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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傻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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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傻夫'重生种田'
作者:乔陛
文案:一句话简介:现代精英穿到古代拎包子揍傻子养家糊口。
正版简介:一觉醒来,他从富家少爷成了一个因为难产而死的男人。
这娃儿虽然小,好歹是个活的,不能说丢就丢了。
哪知一时好心倒给他招来了大麻烦,谁来告诉他这个废柴傻子是谁?怎么这娃儿除了他还有一个爹?怎么另一个爹是傻子?
傻子:娘子,我饿。
包子:咿呀咿呀……
楚际云双目泛红:我他妈的穷的叮当响怎么养你们!!!
怎么养……总不能饿死呀!
……干吧。
忠犬傻子攻vs女王精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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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儿【修文】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文下的吐槽了,所以我在修文,今天看到更新的都别往下面点了,只改了一点点而已。
  漆黑的天际挂着一轮圆月,清冷冷的光芒映在地上,让人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
  这是一座寂静的村庄,庄子不大,也就是几十户人家的样子。村子里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之外也能称得上一片寂静。
  村子东面有一个破草屋,草屋有两间,破破烂烂的,茅草早就蓬松了,碰巧了,一手伸进了里头,再掏出来准能有俩鸟蛋。
  当然了,这就是夸张了的说法,是要告诉村子里的人,这屋子太破了,早就不能住人了。
  阴天下雨漏风漏雨不说,保不准一场大风刮来,整个人都给埋汰了里头,命都保不住。
  这天晚上,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摸了过来,他的头上插着几根草,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打理过了,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早就看不出本来颜色。
  他慢慢摸进了这个屋子,脚刚刚踏进去,忽然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
  耳朵接到摧残,这一身破破烂烂的叫花子忽然脚尖一缩,机灵的躲到了屋后头。
  不一会儿,一个妇人颤巍巍的跑了出来,路过门槛的时候还给绊了一下,她哆哆嗦嗦的叫着:“活,活了!来人呐……!活了——啊!”
  村子本就不大,她这一嗓子下去,村子里的人家挨家挨户的亮了灯,叫花子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了看,悄悄往后退了退。
  很快,茅屋前就聚集了不少穿着粗布衣衫的壮汉,他们跑了过来,有的还在整理衣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金家嫂子,你咋了?”
  那妇人惊魄未定的回身指着那茅草屋,结结巴巴道:“今、今儿个那个生娃儿的人,活了!”
  楚际云慢慢的张开眼睛,入目便是破旧的屋顶,身下硬邦邦的床板上垫着稻草,干巴巴的扎的皮肤生疼,身体也是一阵阵的发虚,头晕脑胀的。
  “呀——呀!”耳边传来一声软乎乎的声音,楚际云皱起眉,一扭脸就看到了一个躺在襁褓中的娃娃正躺在身边儿,那娃娃很小,也就是自己半个胳膊的样子,此刻正睁着眼睛软软的叫着,看上去非常可爱。
  楚际云抬手按了按头,慢慢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却猛然一阵晕眩,再次倒了下去,身上软软的,完全没有力气。
  他愣了一会儿,慢慢扭头看向四周。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破的屋子,楚际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么破的屋子,蚊帐脏兮兮的不说,一边儿的桌子还缺了个角,桌上放着一个照明的灯笼,这里看上去应该是两间屋子,可却塌了半边儿,一根棍子撑在下面。
  这简直就是危房。
  楚际云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他记得自己是跟朋友一起参加一个单身派对,目的是为了找一个女人度过一个难熬的夜晚,然后,他在那个派对上也的确遇到了一个看上眼的女人,两人一拍即合,去开了房间,随后那女人去了浴室洗澡,让他稍等一会儿,结果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怎么一觉醒来会到这里?他自认为自己人品不赖,警戒心也不低,应该不至于得罪人,更不可能被谁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到这种地方。
  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他还在做梦。
  楚际云迷迷糊糊的想着,意识却渐渐开始混沌,直到一阵挤挤攘攘的声音传入耳膜。
  他重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提着灯笼的老者正在往自己脸上照,见他忽然睁开眼睛,那老者当即蹬蹬蹬退了三大步,被身后的人扶住。
  “村长,这……这可怎么办?”
  那群人挤在一块儿,都拿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楚际云也在看着他们,眼睛却越来越迷茫。
  这群人的服饰非常的古朴,并不是少数民族的衣服,而是类似于汉古时期的服饰,他们这群男人,都留着长长的头发,身上的衣服虽然破,却个个面容憨厚,皮肤黝黑,典型的庄稼汉子。
  一个悚然的想法在楚际云脑中腾起,却又被他挥手打破,他张了张嘴,忍不住咳了咳,发出了沙哑的声音:“请问,这是哪里?”
  那群村民互相对视着,最后还是那老者开口说话,却是不答反问:“你可是人?”
  楚际云揉了揉额头,皱眉道,“我当然是人,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问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眉头却控制不住的紧紧拧着,那村长见他脸色不好,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一旁同样一脸惊疑的村民,这才开口道:“我们世代都生活在这个村子,这里是付营,咱们大都姓付,你从哪儿来,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楚际云摇了摇头,那村长拿灯笼在他面前晃了晃,露出了笑容,“那你就先休息吧,也很晚了,大家都回吧。”
  村长转身挥手赶着村民出去,又转头对楚际云道:“你的身子底子不好,今天生产的时候过去了,现在既然醒了,就好好养着,这孩子,你也带着吧,外人再怎么好也不如亲爹好呀!”
  那村长慈祥的笑了笑,楚际云却是抓住了敏感词:“生产?过去?孩子?亲爹?老人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村长看了他一眼,忽然脸一沉,道:“这孩子是你生的,你既然活着,就有责任养他,别装什么想不起来的样子!”
  楚际云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便见那村长提着灯笼气哼哼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在跟村民说:“看来湘人都一个德行!”
  楚际云愕然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却见一个妇人留了下来,正是那金家嫂子,“虽说你今儿个为了生下这小崽子差点儿没命,可这孩子好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可不信村长说的那套,什么湘人不是人,没什么良心的话,我知道你有苦衷,要是……你实在不想养这孩子,可以来找我,我给你养,千万别做傻事儿啊,啊?”
  楚际云整个人都被雷给轰了,他愣愣的看着那妇人犹犹豫豫的走出去,好半天才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好样的,平的,再摸一下下头,也有东西。
  这就证明,他是男人,怎么会“为了生下这小崽子差点儿没命”?
  楚际云从牙缝儿里抽了口气,哆哆嗦嗦的缩进了薄薄的被子里,用力的闭上眼睛想要说服自己其实是在做梦。
  他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楚家唯一的大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二十六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无法接受的事儿,他没有什么亲人去世,没有经过生离死别,就算是在恋爱的时候也是他甩别人而没有谁甩过他。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上帝的宠儿,上天从来都不忍心给他任何磨难,哪知道,第一个磨难居然是这种事。
  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儿。
  楚际云想骂人,可是牙齿里泛着冷气儿,根本骂不出来,他也想揍人,可他那群狐朋狗友都不在,没有哪个傻逼会无条件给他当沙包。
  楚际云还想把身边已经合上嘴巴睡得酣甜的小玩意儿给丢出去,可他的手在发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里。
  楚际云紧紧闭着眼睛,拼命逼自己去想以前的事儿,可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现实无法接受。
  就在他觉着自己可能会疯掉的时候,身边儿的小玩意儿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玩意儿声音嘹亮,扯着嗓子嚎嚎的声音似乎半里外都听得到,楚际云咬住牙,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小东西,恨不得伸手把他掐死。
  可他虽然纨绔,从小到大也没杀过人,自然没法子对着小东西下的去手。
  他捂住了耳朵,不管面前的小玩意儿怎么叫,都不予理会。
  小玩意儿嚎了半天,见没人理他,哽咽了一下,小拳头一攥,再接再厉的哭嚎着,楚际云被他吵得头疼欲裂,忍不住吼道:“闭嘴!”
  他的嗓音哑哑的,小玩意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哭声间断了一下,又奋力哭了起来。
  楚际云闭上眼睛,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这其实是个梦,是哪个混蛋损友跟他开的玩笑,可却完全没用,他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忍无可忍的咆哮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否则我就把你拎出去喂狗!!”
  楚大少爷发怒的时候是非常可怕的,家里的东西经常被他摔得噼里啪啦,楚爹楚妈不舍得教训,楚爷爷楚奶奶更是把这个孙子视为掌上明珠,就算是收藏已久的古董被摔了也只是凑上去好声好气的劝慰。
  值得一提的是,楚际云的本性还是不错的,虽然说从小骄纵可却并不恶劣,没有什么故意打架闹事或者致人伤残的不良记录。
  那小玩意儿被他大吼的声音吓得不轻,睁大了眼睛,可是因为人太小,而没办法做到扭头的动作的缘故,只能睁着乌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破烂的屋顶。
  楚际云吸了口气 ,见他总算安静了下来,便闭上了眼睛,打算沉沉睡去。
  却忽然被什么动静给惊着,他警惕的坐了起来:“谁?干嘛的?”
  黑漆漆的屋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桌子上的灯光太暗淡了,楚际云只是朦胧的看清了那人乌溜溜的眼睛,听到他说:“笨娘子,我跟你好久了,你才发现。”
  楚际云瞬间如遭雷劈。
  

☆、极大反差【修文】

  对面那人影慢慢走了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中,楚际云总算看清了那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
  那人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脸上脏的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只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格外的清澈,头发上乱糟糟的插着几根稻草,胡乱的纠结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也脏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典型的叫花子。楚际云愣愣的看着他半晌,伸手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立刻吃痛的叫了出来。
  那叫花子上前一步,紧张的看着他:“娘子,是不是有虫子咬你?”
  楚际云默默的望着他半晌,忽然问道:“你为什么叫我……娘子?”
  叫花子的眼睛盯在他身上找了半天虫子,才挠了挠头,顿时有什么东西从头发里掉了出来:“你生了我的宝宝,当然就是娘子了,嘿嘿。”
  楚际云手指头哆嗦着,强忍住肌肤上不停腾起的战栗,逼迫自己无视从他头发里掉出来的东西,慢慢指着身边,“这玩意儿是你的?”
  那人凑了过来,蹲在床头,傻乎乎的笑了笑:“宝宝好可爱,跟娘子好像哦。”
  像吗?
  楚际云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小东西,忽然重重的一闭眼,然后从床上跳了下来,顿时脚下一软,扑在了地上。
  那叫花子一惊,手忙脚乱的扶他起来,紧张兮兮的:“娘子,你别乱动,摔疼了没?呼呼,吹吹。”
  楚际云抖得更加厉害的,他愣愣看着面前的大个子男人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腿,一边不停的撅着嘴呼呼的吹气,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恩……”那叫花子黑漆漆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迷茫,他伸手捶了捶头,表情有些痛苦,小声道:“不知道,我忘记了。”
  楚际云的眼睛暗沉沉的:“那你怎么没把我忘了?”
  他张了张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
  楚际云嘴唇掀了一下,然后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你娘子,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知道你和孩子的亲生……”楚际云别扭了一下,才干巴巴的继续道:“……父亲有什么关系,总之我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人,所以我不会呆在这里,也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楚际云无情的指着床上瘪着小嘴的活物,道:“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把他抱走吧。”
  那叫花子呆呆的蹲在地上仰头看他,伸手扯了扯他的下衫,“娘子,你去哪?”
  楚际云有些暴躁了,他强忍下想要打人的冲动,道:“我说了。我不是你家娘子,我叫楚际云。”
  “那……”那人思考了一下,又问:“小云,你去哪?”
  滚你妈的小云云云云——!!!
  楚际云伸手掰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道:“我再说一遍,我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面前的家伙锲而不舍的问道:“我们不是有宝宝了吗?”
  “……”楚际云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跟一个智商有障碍的人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这实在是太过愚蠢了,他索性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必须去找个地方好好的静一下,不然的话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被正常人认可的举动。
  出了草房子,就见一轮明月清凌凌的挂在夜空中,这房子虽然破,竟然还有个小院子,篱笆支起来的小院子地方并不大,在楚际云眼里,甚至可以称得上非常小的。
  右边还有一个用木板搭着住屋支起来的一个小厨房,连个门儿都没有,楚际云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土砌的灶台,灶台上还有木头的锅盖,旁边还有个用石板搭起来的案板,该是用来切菜用的,楚际云吃惊于自己的眼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好,转而一看,才发现那小屋子本就是处处漏光,想必下雨的时候还会漏几滴甘露下来。
  楚际云简直有种活不下去的感觉,这里恶劣经济环境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让从小衣食无忧的他瞬间有种跌入地狱的错觉。
  他僵硬的迈开步子,身子摇摇晃晃的朝前方走去。
  出了小院子,鼻尖传来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他抬起头,却见一颗开满淡黄色小花的树正矗立在眼前,熟悉的树种让他止住脚步,停下来愣愣的看着。
  桂花的幽香萦绕在鼻尖,他慢慢闭上眼睛,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宽敞明亮的大别墅里,每天醒来都能在窗前看到花盆里艳丽的花朵,他的电脑前还有一个仙人球,那是家人为了防辐射为他准备的,他的爷爷对植物很有研究,家里的后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
  他的家很大,有很多的房间,家里的人相处的也很和睦,就连寻常的吵吵闹闹都很少有。
  楚际云以前总是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就乱发脾气搞得家里鸡飞狗跳,浴室里的味道一定要是他喜欢的,饭桌上的菜色一定是依照他的胃口定做的,就连床也被要求按照他的喜好做成了怪异的形状。
  楚际云忽然有种欲哭的冲动,他觉得完全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突然间就来到了这里,这么贫困的地方也就算了,可是,这里的人,显然不是他那个时代的。
  距离远了不是问题,可是如果根本就跟家里人不在一个时代的话,他要通过什么方式回去?
  他楚大少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不是没做过穿越重生什么的梦,可是有朝一日真的梦想成真的时候,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楚际云慢慢的朝前走着,身体一阵阵的发虚,骨头似乎也软了,身上的衣服长长的拖沓着,别提多不习惯了。
  走了一阵,楚际云忽然回头,把身后提着灯笼,抱着孩子跟着他的男人吓了一大跳,“娘……娘子……”
  楚际云抿住唇,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天黑,我给你照明,别再摔着了。”面前的男人睁着圆眼睛看他,表情小心翼翼的,楚际云忽然就红了眼眶,他慌忙别开脸去,抽了抽鼻子,冷硬的道:“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们是一家人。”男人认真的看着他,忽然凑了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娘子,别哭。”
  楚际云忽然睁大了眼睛,他瞪目结舌的看着他,忽然用力的抹了一把脸,怒道:“你脏死了!臭死了!不要离我那么近!”
  男人呆了呆,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后退一步,乖乖应了一声:“哦。”
  楚际云转身快步朝前走去,急欲远离身后的脏兮兮的家伙,结果刚刚疾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有些气喘吁吁,楚际云悲愤欲绝,恨不得手指苍天将它骂个对穿。
  这他妈的都什么破事儿啊!
  他楚际云当年可是校长跑冠军,现在竟然连个娘们儿都不如了。
  而身后的家伙依然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保持着三尺的距离停在他身后瞅着他,怀里的小东西被他一只手笨拙又小心的抱着,此刻又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楚际云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那小玩意儿,是这个身体生的,那么,这个身体究竟有多么的怪异?
  以男人的身体生孩子,就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都还不能做到,怎么他刚到这儿就打破了惯例。
  楚际云觉得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他虽然脾气坏了些,可伤天害理的事儿倒也没有做过,怎么就……摊上这档子事儿了呢?
  “哇!”身后的小东西又哭了起来,男人见楚际云半天没动,便蹲下身把灯笼放了下来,两只手哄着怀里的小崽子:“不哭不哭哦,宝宝不哭,别哭了好不好?宝宝……”
  楚际云的心脏狠狠的抽了起来,他咬住牙,回头吼道:“滚!抱着那小杂种给我滚远一点!别让我听到他的声音!”
  男人看了他一眼,眼睛划过一抹受伤:“娘子,宝宝不是杂种。”
  楚际云心里憋着一口气,闷得难受,他红着眼睛强忍住揍人的冲动,“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他娘的不是你娘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跟你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男人一下子不说话了,他瞪着眼睛看着楚际云半晌,小声道:“娘子,我只认识你一个人,我不知道要去哪儿,你别生气,宝宝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你别骂他杂种,很难听,他会伤心的。”
  楚际云牙齿打着颤,上下两排牙齿咯咯作响,一股气憋得胸口发疼,他用力的想要压下去,却完全无可奈何。
  胸腔里有什么似乎要爆炸一般,翻腾的气血让他眼前发黑,头也沉沉的,喉间忽然溢上腥甜的味道,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楚际云两眼发黑的歪倒了下去。
  昏死前的一秒钟,楚际云想,宁愿就这么死了,他也不想再继续用这个身份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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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


☆、拖油瓶子【修文】

  楚际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大亮,身边儿窝了一大一小。
  破旧的屋顶让他心情沉重,身边暖呼呼臭烘烘的男人更是让他心生绝望。
  他木然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时间流逝。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渐渐的,有一线红光自东方升起,那是太阳的颜色,这预示着一个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外面已经能够听到村民起床农作和互相问候声,邻居早起打水,木桶坠落井中发出的噗通声,还有谁家叫孩子起床的吆喝声……都如此清晰的响在耳边,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这里早已不是他原本待得那个世界。
  楚际云眼眶发酸,几欲落泪。说实话,他无法坦然接受这件事,要说心里没有疙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昨天晚上那种悲愤欲死的情绪却是不再有了。
  楚际云清楚,如果这么一直低落下去,折腾的是他自己,早晚有一天,这具本来就病弱的身子得被他折腾垮了。
  他缓缓坐了起来,静静的倚在床头,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本来白皙柔嫩的掌心被细细的疤痕和一层薄茧覆盖,这只手不大,手腕很细,肌肤泛着一种淡淡的苍白,楚际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起身越过了男人下了床。
  他走出破烂的屋子,整个院子一目了然,院子里开了口井,一个木桶歪倒在一边,除此之外,还有几根竹竿歪在一起,竹子上绑着绳子,原来该是用来晒衣服的,只是现在却脏兮兮的倒在地上。
  “二妞儿,你今儿又那么早,咱们刚刚起床,你就从地里回来了!”邻居的一个妇人抖着刚洗好的衣服,扯着嗓子跟路过的一个女人说起了话。
  “不起早怎么行哪,家里三个小崽子还等我照顾呢,得赶回去给他们做饭啊!”那二妞放下了锄头,伸手揉了揉单薄的肩膀,好脾气的笑了笑。
  “不是婶儿说啊,你家那口子也太不争气了,三个孩子在家里张着嘴嗷嗷乱叫,他还每天去赌钱!单靠你一个妇道人家,这日子得苦到什么时候啊?”
  看的出来,那妇人也是个口无遮拦的,说话的时候一脸的不平。二妞儿笑了笑:“我家那口子也就这样了,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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