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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辞官种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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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沈晫笑笑,“你还真是变着法想给我送好处。谈谈吧,哪看出来的?”
  吴稀抓抓头,抬头的瞬间双眼冷静异常:“我爹的寿宴上你穿的衣裳,是贡品。”
  贡品……原来如此。沈晫叹口气:“你想让一成就让吧。既然你让,我没有不收的道理。吴稀,你真的很厉害。我很少看走眼,偏偏没看出你。或许我们能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我们现在就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啊。”吴稀开怀一笑,“愿我们合作顺利。”
  沈晫点头:“合作顺利。”把贡品当常服的人,原主的身份也太不一般了吧。若原主身份当真如此贵重,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接他。不止高门大户,更是身份显赫……
  “你知道朝廷哪家官姓沈吗?”沈晫到底问出来。他不想坐以待毙,想尽量收集情报。
  吴稀好奇看一眼沈晫,回答:“镇国将军沈家,手握重兵,即便皇上也要忌惮。”
  镇国将军……沈晫震惊后退一步,世袭的一品爵位。手握重兵……权力风暴的中心。
  “你怎么了?”吴稀打量沈晫,“吓到了?虽然你们都姓沈,也不一定……”
  话到嘴边吴稀没说下去,穿贡品又姓沈,很难不和镇国将军府挂上钩。沈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为什么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多少人向往权力,为什么沈晫宛如听见晴天霹雳?
  “没事。”沈晫勉强稳住心神一笑,“他们差不多谈完了。我们该出去了。”
  吴稀点点头,看看沈晫率先出去。吴稀走后,沈晫跌坐在椅子上,如果原主真是镇国将军府的人,不管职位高低,不管出来办什么差,以后肯定有人来寻。届时他该怎么应付?
  高高在上的镇国将军府……沈晫扶额心烦意乱,他一点不想牵扯其中。他不能查,一旦查就会惊动京城;他不能暴露,一旦暴露危机四伏。从今以后不管做什么,他都不能出面。
  那块玉佩……!沈晫惊醒,莫非他早已暴露?幸好他当时很谨慎,应该不会……不,早晚会被查到。六翁主送的玉佩,与镇国将军府有关联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可能过上安静的日子。怎么办?怎么办?他只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不想和朝廷扯上什么关系啊……
  【作者有话说:_(:з」∠)_没错,沈(懒癌)晫快被抓回去当官了,天天打卡上班,累死累活,哈哈哈哈哈】


七十五、危机到
  事情谈得差不多,王子瞬一行坐上马车缓缓离开。马车里,王子瞬瞄心不在焉的吴稀:“你和沈晫单独聊了什么?鬼鬼祟祟的,该不会想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一惊,吴稀心虚道:“没、没有。就是沈晫好像对自己的身份不是很清楚。”
  “哈?”王子瞬皱眉不明白,“自己对自己的身份不懂?他什么情况?”
  羽。
  惜。
  独。
  家。
  “不知道。不过,”吴稀转头笑看王子瞬,“我确定自己没押错宝。他的身份不一般。”
  “是不是不一般以后自然知道。”眼神了然,王子瞬问,“你是不是又让了一成?”
  “你猜到了?”吴稀笑笑,“不管我们出多少力,独拿四不妥。分出些比较好。”
  王子瞬点点头:“嗯。今天我看懂一件事,沈晫虽然不怎么说话,冯老板和红先生却隐隐以他为首。沈晫说的他们必然赞同,似乎沈晫说出来的就一定能现实。无与伦比的信任。”
  “因为沈晫想办的总能办成。”吴稀微微笑,“哪怕过程曲折些,一定会成。”
  这算什么?王子瞬不懂,但不重要。他们既然上了同一条船,总有明白的一天。
  具体事宜有冯老板和王家去忙,红砚专注教书和写书,沈晫则全身心投入到照顾乔柯中。三月,经过村长赵五的一再请求,沈晫消了气,觉得差不多了。林老六家的三人被放回家。
  虽然他们回到家,但遭受旁人的指指点点。多少人在背后笑话他们,说的话犹如刀子。
  为了更好照顾乔柯,沈晫将乔柯送回五湖村,由乔大夫每天把脉。叔嬷做为过来人,能帮上很多忙,让第一次照顾孕夫的沈晫不至于手忙脚乱。时间就在忙碌中悄悄过去。
  三月底,气温渐渐暖和,已穿薄衫。一天,沈晫扶乔柯刚从外散步回来。乔柯怀孕差不多七个月,肚子彻底鼓起来,行动多有不便。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彭柳儿接手,扶乔柯进屋。
  沈晫去灶房给乔柯准备吃的,正当他忙得热火朝天,外面传来拍门声。沈晫放下柴火出去看,见到院外站的人他眉头一皱。他走到院门口冷淡问:“有事吗?没事不送。”
  院外站的人正是李乐,此刻他灰头土脸,整个脏兮兮。看到沈晫,他仿佛看到救星,双眼满含期望伸手抓沈晫的袖子:“我娘要卖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你肯救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当牛做马报答你,我求求你,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你就发发善心吧。”
  甩掉抓着袖子的手,沈晫拧眉不悦:“抱歉,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去找村长吧。”
  说完,沈晫转身就要走。李乐跌坐在地,抱住沈晫的腿大哭:“求求你救我,我不想被卖掉。我没有半点奢望,哪怕留下当个下人我也甘愿。沈晫,我求求你,求求你。”
  李乐的哭声引来不少人的注意,村民们围聚过来小声议论。叔嬷和乔大夫出来看见这一幕,对视一眼不觉紧皱眉。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沈晫掰开李乐的手:“你找别人吧。”
  “沈小子,你看他那么可怜,就救救他吧。反正你也差那点钱。”
  “就是就是。好歹是条人命啊,难不成你想逼死他不成?”
  “意哥儿已经走了,万一乐哥儿再想不开怎么办。沈小子,你就好心帮帮他吧。”
  “是啊。都乡里乡亲的,能帮就帮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乐哥儿被卖掉不是。”
  村民们一个劲劝沈晫帮忙,说得那叫一个起劲。彭柳儿在屋门口看见情况,忙跑回屋告诉乔柯。乔柯扶着肚子起身,想出去表明态度。总不能事事都让夫君扛,他也要做点什么。
  彭柳儿扶着乔柯刚走到屋门口,听见沈晫的声音他们停下脚步。沈晫淡淡一笑道:“诸位怎么心善,不如伸出援手怎么样?我家正忙,自个儿都顾不过来,哪有功夫管别人。倒是大家似乎没什么事做,又有善心。我看呐,还是你们帮乐哥儿为好,毕竟是条人命。”
  一席话让刚刚劝沈晫帮忙的那些人哑口无言。他们互相看看,谁也不想蹚浑水。
  “也不能这么说。沈小子你不是有钱吗?买个人算什么,我们都是穷人。”
  “说的是啊。我们穷得险些连自己都养不起,就算有好心也帮不了啊。”
  “没错,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做善事还是要你沈小子来。”
  沈晫冷哼一声:“我家也没有余粮,养不起多余的人。而且我没大家那么善良,乐哥儿,你真想求救,还是去找村长吧。村长管村里所有的事,你的事他一定会管。去吧。”
  说完,沈晫毫不犹豫把院门关上。他转过身看见屋门口的乔柯,两人相视一笑。
  叔嬷和乔大夫满意点点头,回屋去了。沈晫上前扶乔柯:“没什么事,你好好休息。”
  “就这样不管好吗?”乔柯到屋里的躺椅坐下,“要不我们偷偷帮他?”
  “不关我们的事,你不用管。”沈晫给乔柯盖上薄毯,“咱们可没闲心操心别人的事。我们啊要操心肚子里这个。不管李乐是做戏也好,真的被卖也罢,都和我们没半点关系。”
  听到沈晫的话,彭柳儿不由打个哆嗦。少爷果然很无情,根本不会同情不相干的人。
  乔柯叹口气:“好吧。过些日子你是不是有别的要忙?有柳儿照顾我,你去吧。”
  “不急,能拖一时是一时。”沈晫温柔抚摸乔柯的发,“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一笑,乔柯握住沈晫的手蹭蹭。暖到人心里的温度,他想夫君就是他一辈子的依靠。
  转眼到四月份,因为书籍再次改版,沈晫确实比之前忙。王家有很多问题也来请教,让原本就忙的沈晫更忙了,他只好住在县城里。但凡有空,沈晫都会跑回五湖村看乔柯。
  看到乔柯胖了不少,肚子更大了,精神也不错。沈晫才放心,与乔柯温情片刻。
  四月中,正当沈晫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前不久回来的梁应梁捕头带来一个消息。
  “你说什么?有人打听我?”沈晫皱眉问,“知道更具体的吗?为什么打听我。”
  “原本他们是打听一个叫沈不凡的人。”梁应表情严肃道,“后来才打听你。他们人数不少,个个训练有素,听说主子是个衣着华贵的公子。更重要的是,他们来自京城。”
  京城?!沈晫捏紧拳,不知道来人是哪一路。皇室,镇国将军府,还是……敌人。
  不能冒险。沈晫抱拳道:“劳烦梁捕头告知我。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盯着他们,有什么动静通知我。我想知道究竟是谁打听我。就算有意和我们做生意,也不该找上我啊。”
  “放心,我会让人盯着他们。”梁捕头拍拍沈晫的肩安慰,“如果他们真是来找你做生意的,我自然再好不过。如果不是,沈兄,你要提前做准备啊。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
  沈晫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知道这群人不可能是来找他做生意的,铁定是朝廷的人。
  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应该不是来杀他的吧。毕竟如此做还没找到人,自个先暴露了。如果不是来杀他,那是来接他的?也不像,更像确定他现在的情况,想知道有没有找错人。
  不管他和原主有多么不一样,只要看到这张脸对方肯定认为他就是原主。必须提前想办法,不然太被动。沈晫送走梁捕头,立即去书房写了三封信,分别给乔大夫、红砚和吴家。
  流风即刻送信。给乔大夫的信简单说了下事情,并严明之后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信,一定要好好照顾乔柯。乔大夫和叔嬷读完信互相看看,忧心忡忡,希望事情没想象的那么糟。
  给红砚的信依旧简单说了事情,还交代些事。红砚看完信眉头紧皱,京城的人……
  吴稀和王子瞬看过信后,马上去做准备。如今他们和沈晫在一条船上,沈晫不能倒。
  梁捕头亲自带人跟踪,查探到不少事。他来到沈宅告知:“那群人确实训练有素,个个身手不凡。他们的主子是位贵公子,手下称呼他为‘三爷’。三爷这些天逛了你经常去的几家铺子,有意无意打听你的事情。沈兄,我想过不久,他就会上门来找你了。”
  沈晫叹口气,三爷……还真是不得了的人物,贵公子吗?怕不是贵不可言吧。
  “梁兄,希望你帮我一个忙。”沈晫抬头眼眸认真注视梁捕头,“把我抓到牢里去。”
  “这怎么……”梁捕头想通什么道,“你想在牢里见三爷?他到底什么来头?”
  “把我关进牢里后,务必大张旗鼓让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沈晫揉揉眉心,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但绝不能让乔柯知道。他现在的身子不能受刺激,绝对不能。”
  “我会交代下去。”梁捕头明白,“抓你,用什么名目比较好?之后还要放的吧?”
  “冒充镇国将军府的人。”沈晫拍打额头,眼皮跳得厉害,“将此案记档,在我入狱当天快马加鞭让人送进京。若我无事,便不用做什么。若我出事,必须把事情闹大。懂吗?”
  梁捕头点头:“你应该不会出事吧。虽然他们来自京城,但也不能只手遮天。”
  “谁知道呢。”沈晫无奈一笑,“但首先做最坏的打算总没错。对了,犯人名写沈不凡。”
  沈不凡?!梁捕头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站起身:“沈不凡?你当真是沈不凡?”
  【作者有话说:_(:з」∠)_快了,就快被抓去京城当官了,悠闲日子要没了。莫名开心是怎么回事】


七十六、三皇子
  心里不由自嘲一笑,沈晫无奈叹口气,原来梁捕头也在试探他的真实身份吗?一开始装作不知道“沈不凡”,让他放松戒心。果然不管面对谁,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啊。
  “梁捕头尽管照我说的去做。”沈晫自信一笑,实际他毫无信心,“会过去的。”
  沈晫的话有股说不出来的魔力,让梁应无来由相信。不管沈晫是不是沈不凡,他们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哪怕硬着头皮也要去做。只希望事情没有很糟,更不会波及旁人。
  之后几天淅淅沥沥下起雨,雨连绵不休引人烦躁不安。就在好不容易放晴的第二天,梁应传消息来,三爷行动了。沈晫刚接到消息,梁应带着一众衙役破门而入。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少邻居窃窃私语围观。梁应义正言辞大声道:“经调查,沈晫冒充镇国将军府长子沈不凡,从中谋取私利。县太爷特此下令,将人捉拿归案,打入大牢。来人,上枷锁,带走!”
  毫不抵抗,沈晫在众目睽睽下被戴上枷锁,押往县衙。走上街道,迎面过来一群人,最前方的是位贵公子。沈晫见那人第一眼便知是三爷,很奇怪的感觉,但他就是知道。
  衙役和沈晫与三爷一行擦肩而过,双方目不斜视。走过的瞬间,沈晫和三爷同时勾起笑。
  三爷展开手里的折扇轻轻摇:“有意思。本以为尽在掌握,没想到被人玩弄于股掌。”
  “三爷,”身后一名剑眉星目的男子俯首,“是沈大人。需要把他带走吗?”
  合上折扇,三爷一笑:“不急。他越费尽心机不想走,我越要让他知道何为绝望。”
  身旁美丽的婢女上前一步:“三爷,他不回去岂不更好?如此六翁主便和镇国将军府搭不上关系。既然他想留下,我们何不助他一臂之力?少了他,对我们的大事有益。”
  “千江,你错了。”三爷含笑摇摇头,“少了他,对我们局势不利。父皇忌惮镇国将军府,若无他做为掣肘,现下的朝廷局势要乱。如今朝堂上剑拔弩张,岂是他想留便留。”
  婢女千江福身:“三爷想得周全。他已被抓走,还是个莫须有的罪名。我们怎么办?”
  “唔。”三爷想想道,“我去牢里见他。总不能辜负他的一番苦心。是吧,千章。”
  “属下即刻去安排。”剑眉星目的男子名唤千章。他抱拳领命,而后去办事。
  三爷唇角带笑转身朝衙门走去,一年多不见,沈不凡越来越有意思了。真期待啊……
  与此同时,一名衙役带着此案的公文快马出城。全城戒严,衙役全部出动,然而……总有疏漏之处。县衙内院,孙大人负手站在书案边。吴璐过去担忧问:“一定要牵扯进去?”
  “早就牵扯上了。”孙大人轻轻叹气,“你那个弟弟啊,总爱给人找麻烦。”
  “现在抽身来不及吗?”吴璐十分担心,“若消息无错,三爷便是……我们得罪不起。”
  “镇国将军府我们就敢得罪了?”孙大人无奈摆手,“事情已然这样,顺其自然吧。今日一遭,只要沈晫不死,镇国将军府必承我们的情。富贵险中求,搏一把吧。”
  用命和前程搏一把,赢更上一层楼,输一无所有。这是低阶官员卷入权力风暴的命。
  沈晫直接被押入大牢,一间还算干净的大牢。梁应朝沈晫点头,而后领衙役离开。
  身处大牢,沈晫席地而坐叹气。他不了解三爷是什么人,如果对方疯了想要他的命,不管他做什么都没用。为此他还把许多人牵连进来,真不知道如果失败四海县会怎么样。
  心情烦躁不已,沈晫不免胡思乱想。他还是想的不够全面,是不是该让义父带着乔柯离开呢?万一……万一敌人找上他们……头低垂,沈晫不敢想接下来的事。他的手颤抖不已,还来得及,还来得及,让梁捕头通知义父离开。让他们去安全的地方,安全的地方……
  之前下了好些天的雨,牢里地面潮湿,沈晫坐在地上无知无觉。他想动又不敢动,无时无刻懊恼自己行事草率,却又抱有一丝侥幸。明明性命交关的事不容分毫的侥幸。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沈晫乱七八糟想很多,脚步声由远而近。梁应带着三爷一行来到沈晫所在的大牢前,千江命人摆上桌椅,上一壶好茶。梁捕头担忧看看沈晫,离开。
  唇角带笑,三爷缓缓坐下端起热茶:“怎么一副没精神的样子?从没见你如此。”
  当沈晫真正面对未知的敌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他抬起头,双眼异常冷静镇定。沈晫腿曲起,单手搭在上面:“恭候多时。没想到先来的是你,三爷。”
  沈晫的态度令三爷一愣,他放下茶盏单手撑下巴注视沈晫:“装死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朝廷因为你都快翻天了?父皇并未派你调查案子,你私自出行还遇袭。知道什么罪吗?”
  “照你的意思遇袭还是我的错?”沈晫微微皱眉,父皇……果然三爷是……三皇子。
  三爷,三皇子,郑临,及冠,已参政。郑临仔仔细细打量沈晫:“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是不是死过一次,想通了?对了,告诉你一件喜事。六弟成亲了。”
  六弟?六翁主?沈晫心里简直想破口大骂,原主都留下什么烂摊子:“所以?”
  “上个月成的亲,驸马是徐国公嫡长子徐缘。”眉目弯弯,郑临笑得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是不是很痛心?你一直跟在六弟身边,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喜欢他。而他在你生死不明的第二年便嫁人。沈不凡,他早就知道你不在驸马人选当中。他一直在利用你。”
  “哦。”沈晫非常想拍手鼓掌,嫁得好!这么说没有前任纠葛了?虽然也不算前任。
  见沈晫没半点反应,郑临皱眉问:“你不怨他吗?你生死不明,他却嫁人,走上朝堂。你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随时可以丢弃。他以前对你的好全都是为了笼络你,懂吗?”
  “没什么不对吧?”沈晫彻底懂了,三皇子没有杀他的想法,反而想离间他和六翁主。没了生命危急,沈晫放松下来:“一个皇子笼络人才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在我看来,三爷你也在借由离间笼络我。三爷你也是把我当一颗棋子吧。既然都是一样,谁也别说谁。”
  一愣,而后郑临哈哈大笑:“你说得对。确实如此。许久不见,你倒是比以前冷静。换作以前,但凡我说一句六弟不好的话,你都会像只被踩尾巴的猫。真好奇你经历了什么。”
  “三爷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沈晫一笑,“毕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说的也是。”郑临亲手倒一杯茶起身递过栏杆,“喝吗?咱们难得能心平气和谈。”
  沈晫起身,接过那杯茶。低头看杯中的茶水,他眼神悠悠:“三爷,不能放过我吗?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会回,也不想卷入你们的斗争。就当我已经死了,不行吗?”
  “不行的。”郑临微微一笑,“其实大家都知道你没死。你若真死了,朝廷不会如此安静。你得更有自知之明,你就是如此重要的人。只要你活着,朝廷就能继续保持平衡。这是你身为镇国将军府长子的责任,你也不想看见国家动荡,战乱不断吧?回去吧。”
  责任……沈晫轻轻闭眼,可他根本不是真正的镇国将军府长子。他一旦回京在亲人面前铁定暴露,那时他会如何?他完全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原主是什么样的人,连装都装不了。何况他还有乔柯,还有孩子……他走了,他们怎么办?拥有再失去,不是更残忍吗?
  倒掉杯里的茶,沈晫睁开眼抬头看郑临:“我拒绝。我活着,你们知道也一样。”
  “呵呵呵。”郑临轻声笑,他眼眸认真望沈晫,“原以为你有改变,没想到一点没变。以前你为了六弟不顾家人反对,一意孤行。如今你为了谁?有谁在你心里比六弟还重要?”
  “你不是早查清楚了?”沈晫皱眉不悦,“再问我不嫌虚伪吗?你想动他?”
  “不是我想动他。”收起脸上的笑,郑临冷冽道,“而是他挡了太多人的路。你必须回京,你若不回京,有的是人想要他的命。不止父皇会派人,你的父亲镇国将军也会派人。他,包括肚子里的孩子,但凡能绊住你的东西一个都不会留。你是控制朝廷平衡的棋子,逃不掉。”
  捏紧手里的杯子,沈晫心中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愤愤砸碎手里的杯子,沈晫冷笑,眼神冰冷无情:“原来如此。或许当时死了是幸福也说不定,如此状况应付不来的。”
  郑临以为沈晫在自嘲,只有沈晫自己知道在说谁。原主在当时干脆死掉多幸福,满怀对六翁主的爱意死去。不用面对手握大权那些人的摆弄,不用知道自己有多无能。确实很幸福啊……烂摊子全留给他!沈晫猛然伸手抓住郑临,将郑临狠狠往栏杆这边扯。
  一时不查,郑临被沈晫抓个正着。后面的侍卫拔刀,欲救郑临。郑临摆手,想看沈晫要做什么。侍卫们依旧戒备,不敢有丝毫放松,无论如何不能让主子有半点损伤。
  沈晫用力捏郑临的手臂,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冰寒:“三皇子,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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