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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辞官种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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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问法是问不出什么的,沈晫指着厨房的负责人道:“拖下去打。”
护卫立即将人拖到院中,架起凳子狠狠打。凄厉的惨叫打在跪在地上的仆人心上,害怕开始蔓延。沈晫淡定喝一口茶:“打到晕厥为止。然后下一个,一个一个来。”
听到此话,跪着的人拼命求饶,有人攀咬出端盘上菜的丫环。丫环们瑟瑟发抖跪下,直言什么都不知道。人数增多,沈晫依旧没改口。此事不能放任,就算不是下药之人,这些仆人也有失职之罪。错了就要受罚,别想逃过。惩罚继续,第一个人昏倒后,拖上第二个人。
哭声、叫声、求饶声……眼见杖打越来越近,求生欲让他们能想到的都想了。
“陈妈妈……对,陈妈妈今儿来过厨房。她鬼鬼祟祟在厨房打转,不知道要做什么。”
陈妈妈?沈晫转头看向乔柯。乔柯提醒道:“陈家婶子的陪嫁,也是她的心腹。”
沈雄才下命:“去,把人叫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只把陈妈妈拿来。”
“是。”护卫领命办差。沈晫皱眉一挥手,暂时停止杖打。陈?沈陈氏?内贼?不,下如此恶毒的药绝不是内贼。但他不知道幕后黑手的目标是谁,便不能确定其目的。
此时的沈晫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将造成如何悲伤的后果。
天黑下来,将军府点上灯笼。沈雄才等人沉着脸坐在厅中等候,犯错的下人畏惧跪在门边,当值的仆从丫环大气不敢出。陈妈妈很快被护卫押来,边挣扎边出声:“唔唔……”
陈妈妈被押入厅,强迫跪在地上。护卫拿出陈妈妈嘴里的布团,退到后面笔直站着。
“你们为什么抓……”陈妈妈抬头瞧见沈雄才威严的脸,低下头不敢放肆。
“陈妈妈。”沈风凛微笑,眼眸一厉,“你今儿跑去厨房做什么?谁让你做的?说!”
沈家旁系不住将军府,但多少与将军府的人相熟。陈妈妈又是沈陈氏身边得脸的人,能进将军府自不稀奇。但为什么在今天?为什么要去厨房?下药的究竟是不是陈妈妈?
“奴婢……”陈妈妈眼睛到处瞟,意图掩盖,“奴婢来看表亲。他在厨房……”
“谁是她表亲?站起来。”沈雄才沉声呵道。一个微胖的男人颤巍巍站起来。
抬头见沈雄才黑着脸,男人忙跪下解释:“小人与她关系并不亲近,此事与小人无关呐。”
沈雄才懒得听狡辩,命人将男人和陈妈妈拖下去打,什么时候交代什么时候停止。陈妈妈和男人被打得哭天喊地,她原本还试图遮掩,在杖打下不得不招。说出全部事情。
据陈妈妈交代,沈夫人不满乔柯管家,与沈陈氏商量让乔柯管家时闹出事。因此,沈陈氏才想着在饭菜里下药,这是最快也最直接能显示乔柯管家有问题的事情。
众人听完陈妈妈的话齐齐看向沈夫人。沈夫人慌忙解释:“不是我,我没有。”
无奈没人信她。沈雄才直接处置了陈妈妈,下命惩罚沈陈氏。厨房里的人也换一批,沈夫人被禁足。折腾许久,大伙也累了,沈雄才挥手宣布散了。此事到此结束。
晚饭没吃,沈晫去厨房亲自做两碗面端回房。乔柯夹着面沉思:“夫君觉得陈妈妈说的是真的吗?母亲真的会为了对付我在汤里下药?要知道不光我会吃,父亲也会吃。”
“这事真不好说。”沈晫无奈叹口气。女人在后宅的斗争,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乔柯皱眉,“又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劲。”
“好了,不要想了。”沈晫夹鸡蛋到乔柯碗里,“天色不早了,赶紧吃了休息吧。”
“嗯。”乔柯张嘴吃面,脑子里还在想。到底哪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此事仿佛一个小插曲,除了将军府加强戒严,没激起任何浪花。时间溜到五月,店里的水果冰沙正式开卖,生意不错。沈晫做过几次给乔柯尝,乔柯吃后不舒服,大概不习惯。
跳棋比赛也在不久前结束,据说黄书悦和巩恒在决赛战得难分难解。最后由黄书悦领先一步获胜。此事掀起轩然大波,谁都没想到首次的跳棋比赛冠军是个女人,引发热议。
乔柯并未参加比赛,他将重心放在管理后宅上。陈妈妈一事让他心有警惕,是他做得还不够好。沈晫每天回来都见乔柯在看账簿,今儿他不满抢走:“天天看,能看出花来吗?”
无奈一笑,乔柯起身为沈晫换下官服:“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做。看看没什么不好。”
沈晫换上便服,倒杯茶坐下皱眉道:“熙亲王的案子结果出来了。熙亲王贬为庶民,其子女依所犯案件轻重惩处。郑端被判秋后问斩,其他人流放,仆从遣散或充足徭役。”
“太子、三皇子、六翁主都主张查,宗室不再包庇。”乔柯坐下握住沈晫的手,“不是你的错。他们本身有罪,你只是揭发。他们罪有应得,根本和你没关系。你别多想。”
“我在意的不是这个。”沈晫握紧乔柯的手担忧道,“我真的是官,能左右他人生死。权力握在手中的感觉让我害怕,我的一句话可以致人死地,轻易夺取别人的性命。”
生杀予夺的权力让沈晫心惊,鲜红的血在他眼前挥不去。他不禁想,以后是不是每做一件事,就会有更多的人因此死掉。人命压在身上,一想到自己间接杀了人,他就想吐。
今晚,沈晫注定难以入眠。就算乔柯劝再多,他也难以迈过这个坎。杀人的罪恶感、愧疚,还有对自己不成熟的悔恨。站在凉风习习的走廊,沈晫望着月亮手抖个不停。
脑海里一直闪现刽子手高举刀落下的场面,出现人头滚落在地、鲜血流满地的画面。杀人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脑子里,很难抹去。沈晫陷入迷茫,他之后该怎么为了目标奋斗?
解不开心结,沈晫郁郁寡欢。直到那一天在刑部遇见孔大人,他微吃惊:“孔大人?”
孔大人抱拳行礼:“此时我不是一个官,而是做为一个百姓感谢沈大人。谢谢沈大人替百姓伸冤,让恶人伏诛。若无沈大人,不知还有多少冤案发生,多少冤魂不得申诉。”
“其实……用不着谢我。”沈晫垂眸。因为他并非为民伸冤,他只是为自己而已。
“必要谢的。”孔大人深深鞠躬,“我替死去的那些百姓谢谢你,替他们的亲人道谢。”
欲言又止,沈晫抿唇,为什么?他本意并非如此,他没有那么伟大,他其实只顾自己。自私得想将别人当做踏脚石达成目的,即使不想出人命,却因此要死很多人。很多血……
“此后沈大人是我为官的榜样。”孔大人眼神坚毅,“不计个人得失,为国为民。”
不是……他不是的……沈晫皱眉叹口气:“为什么认为我不计个人得失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说不定我只是将他们当做踏脚石,为了升官,把你们当棋子。”
“没关系。”孔大人毫不动摇,“沈大人尽管将我们当棋子,能为沈大人升官尽一份力是我们的荣幸。不管沈大人真正目的是什么,为百姓伸冤不会错,为民请愿不会错。”
“就算我以后欺压百姓,为非作歹,你也这样想吗?”沈晫捂住疼痛的头,“我没你们想象中那么伟大,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了自己。我不是一个好官,我根本不会做官。”
孔大人不知道沈晫为什么苦恼,他觉得沈晫有些钻牛角尖:“谁都不是生来就会做什么。我也不会做官,但我依然在做官。我也不是一个好官,因为我没有勇气做很多事情。利用也好,真心也罢,结果不会改变,沈大人。你听不见百姓的心声?看不见百姓的笑吗?”
愣住,沈晫看向孔大人。百姓的笑和心声?想起在店里下跳棋时百姓的友好,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和尊崇。他做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做。他只不过为了自己的目标去努力……
在现代,沈晫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坏人有警察去抓,有法官去判,与他那么遥远。如今成了官,成了手握生杀予夺权力的官。他不可能一直推卸责任,因为他的辞官路漫漫,因为他现在是官。他完全没想过当一个怎样的官,他很随性,从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如此在为官上行不通,当官不能随性。拥有着权力,身上也压着责任,官越大权力越大。生杀予夺,多大的权力诱惑啊。一旦感受过,有几个人能抗拒呢?可沈晫只感觉到害怕。
害怕被权力吞噬,害怕迷失自我,害怕忘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这份害怕让他迷茫,让他自我怀疑。微微抬眼,沈晫一笑:“孔大人说得对,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结果已经存在。沈晫微笑转身离开,孔大人对着沈晫背影恭敬鞠躬。
【作者有话说:_(:з」∠)_权力越大真的越容易迷失本心,大傻子也有想不通的时候,哈哈哈哈】
一百零九、儿子抓周
沈晫想通了,判斩刑的是皇上和法律,他没必要背锅。五月朝廷上下很忙,首先皇上寿辰在这个月,个别地方开始出现汛情或干旱。朝廷即刻派遣官员前往,务必控制住灾情。
这些与沈晫关系不大,他也没那么忧国忧民。比起国家大事,现在最让他高兴的是儿子会奶声奶气叫爹了,也能走几步路。下个月沈悠满一岁,沈晫绞尽脑汁准备着抓周的物件。
“爹……嬷……”乔柯抱着沈悠指指沈晫,又指指自己,教沈悠喊人。
人生首次当爹,第一个孩子开口喊爹,沈晫激动得不行。他抱起沈悠转圈圈:“好儿子。”
“朝廷如今着急灾情,悠儿抓周大办合适吗?”乔柯起身拿出帕子给沈悠擦口水。
沈悠乐得不得了,用小手抓帕子。沈晫微微皱眉:“那就只请自家人,小办。”
没必要自己往枪口上撞,沈晫喜欢搞事情,但不喜欢惹麻烦。该退还的退,硬刚也得看时机。沈晫满脸笑逗弄儿子:“你照常准备抓周的物件,我另外再准备一批有新意的。”
有新意?乔柯知道沈晫说的有新意,定是别人都没见过的东西。乔柯一笑:“听你的。”
“不听夫君的,你打算听谁的?”沈晫打趣道,“皇上的寿宴我打算推辞掉。”
“又不正经。”乔柯担忧问,“皇上的寿宴乃是大事,你借口推辞不会有事吗?你就去参加怎么了?你不去,皇上追究起来可怎么好?还是不要给别人留下话柄吧。”
“我不喜欢参加宴会。”沈晫将儿子放在床上道,“谁知道寿宴上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我的话柄还用留?要挑一大堆,随他们去吧。再不济,我装装病,也好有个正当理由。”
乔柯揽住孩子不赞同道:“哪有咒自己病的。你不想去就不去吧。反正我也劝不了你。”
“还是夫郎好。”沈晫拥住乔柯,“正好。寿宴前几天我就开始请假,在家陪你们。”
演戏演全套,沈晫恰好也想休息一阵。沈晫将请假一事说与沈雄才,遭到沈雄才一顿臭骂。就没见过哪个当官的像沈晫这样三天两头请假,动不动就不去的,简直胡闹。
“哎呀,爹,我请假自有我的道理。”沈晫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并不是胡闹。”
“那你跟为父说说。”沈雄才摆明不信,当他看不出来沈晫就是不想去吗?故意找借口。
“爹,你想啊。陈妈妈一事别人不知道,皇上会不知道吗?”沈晫突然想起现代时向上司请假的场景,难啊,太难了,“既然皇上知道,我们总得有点表示吧?是,我们全家都没事,但要给皇上提个醒,让皇上知道有人针对将军府。皇上心里有数,我们才能放心。”
沈雄才依旧不怎么相信沈晫的话:“你也觉得陈妈妈一事没那么简单?”
也?沈晫笑笑:“当然啊。但不知道是谁下如此毒手,我们无从查起啊。唉。”
沉思,沈雄才看着沈晫好一会,似乎在思考沈晫话语的真实性。尽管有心想拒绝,但他知道拒绝没用,他这个儿子自从回来后,想做的事天塌了也要去做。最后,他只能点头。
“谢谢爹。”沈晫笑开了花,乐颠颠转身走了。又可以在家玩喏,请假简直太好了!
说请假沈晫第二天就请假。明明离皇上寿宴还有大半个月,他就已经宣称抱病,不去上班了。上班族的福音是什么?当然是不上班!沈晫费尽心思画好玩具的图纸,找木匠订制。
小飞机、小汽车、跑圈的小火车等等,沈晫画的虽然烂,但说的很清楚。木匠理解后,研究一番也能做出来。其中跑圈的小火车最难做,沈晫连着跑好几天木匠才做出雏形。
见到雏形,沈晫不得不对古代的手艺人竖起大拇指,牛,太牛了!之后东西顺利做好。
满满一箱子各式各样的玩具送到将军府,沈晫收到后笑得合不拢嘴。等到周岁宴当天,抓周时人们见到沈晫摆出来的东西,一个个十分好奇。议论纷纷,在场没一人见过。
乔柯准备的抓周物件皆是笔墨纸砚、珍珠玛瑙等必备品,与沈晫准备的形成鲜明对比。
在众人视线下,乔柯将沈悠抱到长桌上放下,而后小心翼翼护着孩子抓周。沈悠试图站起,而后不稳坐下,开始往前爬。沈悠看也不看珠宝贵器,笔墨纸砚拿过就丢掉。爬到小飞机等物件前,沈悠好奇看看摸摸,却没有抓。爬来爬去,沈悠最后直接抓起一块方形石头。
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满堂皆惊。沈晫忙过去抢:“谁把官印放上来的。儿子,乖,你拿什么都可以,别拿官印。你要对得起你的名字啊,你长大后千万千万不要当官啊。”
谁知沈悠死死抓着官印不放,见沈晫一直抢边吧嗒掉泪边说:“重……要这个……”
“官印重个屁!”沈晫从沈悠手里把官印抠出来,“要说重,有我那火车重。”
东西被抢,沈悠张嘴大哭。乔柯忙上前抱起孩子哄:“不哭不哭啊。你跟孩子较什么真。”
沈晫看着哭得直抽气的沈悠皱眉,为什么抓到官印?为什么偏偏抓官印啊!
儿子哭个不停,沈晫上前搂住乔柯一同回屋哄。宾客们由沈雄才三兄弟招呼,沈悠抓到官印在他们心里掀起不小波澜。有人道贺,有人眼睛滴溜溜转,表面看起来其乐融融……
回到卧房,乔柯抱着沈悠在屋里走来走去。他轻拍沈悠的背:“官印是我放上去的。”
对此,沈晫并不吃惊。他坐下看着官印发呆:“当官有什么好。悠闲自在不好吗?”
“我想儿子说的重,并不是真正的重量。”见沈悠不哭了,乔柯走到沈晫身边坐下,为儿子擦泪,“是百姓的重量。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官印更重,责任更大。不是吗?”
沈晫无奈叹气,摇头道:“看来他是天生当官的命。当官可一点也不容易。”
“有你这个爹在,他怕什么?”乔柯一笑,“他不懂的,你说;他不会的,你教。既然他天生是当官的命,我们又怎能私自断了他的路。你有你的想法,儿子也有儿子的想法。”
转头看向乔柯,沈晫笑出声:“看来我将你教的不错。思想行为越发大胆自由了。”
“那你也让儿子自由可好?”乔柯微笑,眼眸温柔,“他的人生由他自己选择。”
“你啊。”沈晫笑笑,抚摸乔柯的发,“你是看准我必然会答应。若不答应,你肯定要说我支持雅堂妹的选择,却妨碍自己儿子的选择。这不是自相矛盾,自己打自己脸吗?”
“夫君自是做什么都有道理,”乔柯将儿子放到沈晫怀里,含笑道,“我岂会说什么。”
沈悠仰头望沈晫。看着沈悠柔嫩的小脸,沈晫捏捏儿子的脸颊:“跟你阿嬷一个样。”
“我什么样?”乔柯打趣笑道,“都是夫君教得好。我们都是夫君的学生呢。”
“你们这两个学生啊,”沈晫握住儿子白胖的小手道,“以后够我操心的。”
但他甘之如饴。沈晫笑望儿子和乔柯,他们的儿子选了一条十分难走的道路,他们只能想办法尽量为儿子铺路。千万条路直接走向为官路,沈晫不由想,难道是什么星君下凡?
转念一想,沈晫又摇头。估计电视剧看多了,哪有那么多神仙下凡,做梦呢。
在沈晫看来抓周之事就此过去,然而外面却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议论,说沈悠是个什么神仙下凡,为民做官来的;又有人嘀咕,指不定将军府会一直繁盛下去,满门做官……
如此言语自然很快传到玄和帝耳朵里。他批阅奏折说:“当官好啊,朝廷栋梁。”
见玄和帝无半分不高兴,陆回申一笑道:“皇上说的是,好官越多对朝廷来说越好。”
“倒是这个沈不凡啊,”玄和帝皱眉摇头,“又开始不干正事,成天窝在家陪夫郎。就连朕的寿宴他都不来,还说什么抱病。你看他哪有什么病,给儿子抓周抓得多起劲啊。”
“皇上,”陆回申研磨笑道,“指不定之前沈大人确实抱恙,如今好了呢?”
“你还不知道他回来后什么德性。”玄和帝无奈一叹,“要么成天请假窝在家里,要么让别人不好过。你说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就因为失忆?朕不信。”
“这,奴才也不知道。”陆回申想想道,“奴才听说在鬼门关前转过一圈的人都会有变化。大概是看透生死,什么都想开了,不在意那么多了。瞧,沈大人不就是这样吗?”
“照你如此说,他沈不凡看透红尘了?”玄和帝冷哼一声,“看透红尘他怎么不去出家。”
陆回申笑笑:“这不是朝廷需要,皇上需要吗?即使沈大人真的看透红尘,也得为皇上效命不是。依奴才看啊,哪怕沈大人出家了,也必然会为了效命皇上还俗的。”
“回申你这张嘴啊,”玄和帝摇摇头道,“行了,不说他了。说起他朕就头疼。”
走到皇上身后,陆回申伸手为皇上揉揉额角:“皇上日夜操劳,也该抽点时间休息。”
“朕哪能休息啊。”玄和帝往后一靠,享受陆回申的按摩,“看看这些奏折,不是禀报汛情就是旱情。底下的人急,朕比他们更急。每年如此,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皇上已派人去盯着,想必很快就能解决。”陆回申瞄一眼奏折上的名字,随即垂眸。
“朕看啊,干脆把沈不凡派去得了。”玄和帝颇为气恼,“省得看见他朕就心烦。”
【作者有话说:_(:з」∠)_我又没有动力和热情了,是不是低潮期要来了?】
一百一十、寺庙祈福
陆回申笑道:“皇上哪舍得啊。皇上虽然看见沈大人心烦,看不见吧心里又惦记。”沈大人身份特殊,即便皇上再不待见,也会留眼跟前盯着。什么派出去,不过是玩笑话。
“回申这话说到我心坎了。”玄和帝端起茶喝一口,“就让他随便闹吧。翻不了天。”
或许以前的沈大人翻不了天。陆回申含笑垂眸,然而如今的沈大人……难说啊……
沈晫倒没怎么在意那些流言蜚语,被说几句又不会怎么样。假期结束,沈晫老老实实去上班。没过几天,府里收到红砚寄来的书信。当沈晫回到家打开信一看,气得咬牙手发抖。
“红先生得位千金,是件喜事。”乔柯坐在床上抱着沈悠玩,“该送些东西过去。”
送个屁!沈晫直接把信摔了:“生了个小棉袄,瞧把他得意成什么样。他写信来就是冲我炫耀,还给他送东西,美得他。不送,一块布都不给他送。让他专门写信来炫耀。”
见沈晫气呼呼坐在桌边,简直像个没拿到玩具不服的孩子。乔柯无奈摇头:“你不送就不送,我送就好。瞧你那嫉妒的样子,怪我没生个女孩。悠儿啊,你爹嫌弃你呢。”
“不、不是。”沈晫忙坐到床边,瞅着沈悠圆溜溜的眼睛解释,“哪可能嫌弃儿子啊。”
“知道你怎么想的,不怨你。”乔柯把孩子交给沈晫抱,起身倒水,“悠儿一岁了,过些日子我想去庙里给他求道平安符。家里人多,要不还是每人都求一道吧。”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沈晫玩着儿子的小手手,“你打算去哪座庙求平安符?”
“城外那座,据说很灵。”乔柯喝了水,顺手整理下儿子乱放的玩具,“不用你陪我。你别忘了自己才回刑部没几天,哪有天天请假的。嗯……多派些人与我一同去就是了。”
“那好吧。”沈晫想想道,“让浮生和品惠随你一道去,我身边不用人伺候。我最近想炒些焦糖味的瓜子吃,做好拿去大哥的店里买。做法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加些桂皮、茴香、八角、生姜、花椒,还有红糖和盐。焦糖味瓜子是甜的,小孩子应该比较喜欢。”
收拾好玩具,乔柯回到床上盘腿坐好:“说起大哥,之前大哥捎话来说。小雨和小风学的不错,颇得先生赞许。大哥想让他们回乡试试考童生。他俩年纪小,积累些经验也好。”
说起童生,沈晫方想起:“明年该举行科举了。我得提前安排,让红先生不因名声受累。”
“你怎么安排?”乔柯抱回孩子道,“皇上还没确定由谁监考。即便你能猜中,又怎能肯定他们卖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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