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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辞官种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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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衔扶着妇人走了。沈晫想说的话已经说完,没必要再和百姓闲扯。他转身回府。
百姓互相看看,大数人想试试沈晫说的,试试又不吃亏。他们有说有笑三三两两离开。
黄书悦凝视沈晫走远的背影出神,眼里充满希冀。黄公子拍拍黄书悦的肩,两人相视一笑。转身,黄书悦回头看寂静的将军府。曾铁血威严的将军府,散发着不一样的东西……
沈晫刚进门,就见到等在门边的乔柯。乔柯轻轻一笑:“夫君今儿又做了件大事。”
揽过乔柯的腰回屋,沈晫含笑道:“到底不如夫郎反应快。多谢夫郎助为夫。”
两人笑着进屋,沈晫扶乔柯坐下道:“之前一直没机会,我正为红先生的事发愁呢。谁知道那什么李衔就送上门来。今儿我的话传出去,不说有多少人反对,总有人认同吧?”
“一旦有人认同你的话。”乔柯笑着为沈晫倒水,“影响扩大。红先生的错误说不定会变成美德。我担心事情不会顺利,不止百姓,官员的思想也已根深蒂固。很难改变。”
“难吗?其实不难。”沈晫轻轻喝口水,“有种东西叫跟风。我现在也算京城的风云人物吧?跟风是难免的,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人一多将掀起改变的风暴。当然,这中间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通知风泽和柳儿,想尽办法让今天的事传得更广。我来引领一把潮流。”
“即使我们不传,这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乔柯打趣道,“想必有些你不愿意公之于众的事情也会被翻出来,看你到时怎么办。哭鼻子我可不哄你。”
“我有什么不能公之于众的。”沈晫笑得意味深长,“那肯定是和你有关的事。”
“你……”乔柯红了脸,“我不跟你说了。谁知道你嘴里还会吐出什么话来。”
见乔柯恼羞起身,沈晫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摸肚子:“看你气色挺好。孩子不闹你了?”
“还好。不难受了。”乔柯捂住沈晫的双手,“近来我看好些书,想给孩子取个好名字。可惜没找到合适的。男孩女孩肯定要取不一样的名,哥儿又要不同。可把我愁的。”
“有什么好愁的。”沈晫完全没觉得是什么大问题,“管他什么性别,都叫沈闲。”
一时听岔了,乔柯以为沈晫说的是“沈钱”。他抿唇不满道:“什么省钱,多难听。”
沈晫笑了:“哈哈,不是省钱,是沈闲。悠闲的闲。不过这名确实容易听岔,我再想个?”
“当然。”乔柯点头,“我不喜欢。咱们的孩子不能受这委屈,必须要好听的。”
好听的?沈晫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取名废,他就打算用“悠闲”这个词,多好记啊。但是乔柯不喜欢……那就换!沈晫绞尽脑汁想,什么都想不出:“等我查查诗词歌赋去。”
“天大的事都难不倒你。取个名字就不行了?”乔柯觉得好笑,“得让悠儿来笑话你。”
“笑话也是笑话我们俩。”沈晫一副有恃无恐的样,“你不是也没取出个好名字?”
转头软绵绵瞪沈晫,乔柯挣扎着要下去。沈晫温柔哄道:“好好,不闹了。”
“你等会儿要回刑部,午饭还没吃。”乔柯拿开沈晫的手,“折腾这么久,你不饿吗?”
“饿啊。”沈晫含笑勾住乔柯的手指,“摆饭吧。可不能将我的好夫郎给饿着了。”
乔柯抿唇笑了,两人腻腻歪歪吃饭。午饭后,沈晫回刑部上班,乔柯叫来风泽和柳儿吩咐事情。从这天起说书先生开始宣扬尊重女子哥儿,街边孩童唱起赞扬伟大女性哥儿的歌谣。
沈晫的言论被夸大传开,有人意动尝试遇事与枕边人商量,给女子哥儿更多的选择权。大多数家庭和谐美好,便向周围人建议。一个传一个,十个传十个,百个传百个……
起初达成的效果不错,沈晫很满意。有人愿意改变,自然有人不愿意改变,依旧把女子哥儿当牲口对待。因为朝廷并无相关律法约束,即使女子哥儿去告,也会因告夫受苦。
沈晫很不满如此不公平的律法,但现在即便他提出更改律法,肯定也达不到预期。他清楚自己手里的权力还不够,不够撼动一个国家的法律。现在他能做的只是慢慢去影响……
九月末,早朝,官员调动的名单终于宣布。沈晫安静站在最后,发现孙大人、孔大人、梁喻此次皆有升官。知足了……沈晫第一次在早朝上不想搞事。他今儿高兴……
“启禀皇上。”吏部侍郎金大人站出来禀报,“臣以为沈不凡并无升官的资格。”
此话一出,满堂疑惑。沈不凡不在官员调动名单中,无端怎么扯上沈不凡?怕是……
沈晫以为听错了,满头问号。他又没升官,说他做什么?升官完全不关他的事啊。
“金爱卿何意?”连玄和帝也不是很懂,“不凡并不在调动名单中。难道朕听错了?”
玄和帝望向陆回申。陆回申急忙行礼:“回皇上,沈大人确实不在名单中。”
哦,没记错。玄和帝更不明白了,不在闹什么?他略不满:“金爱卿何出此言?”
“回皇上,臣以为沈不凡品行有缺,不宜升官。”金大人行礼,咬死了沈晫。
众人总算听懂了。金大人的意思是沈不凡不仅今次不该升官,以后也不该升……
换作别人早出来反对金大人,沈晫打个哈欠继续看戏。吏部侍郎好像是三皇子的人……
三皇子郑临眼神危险看向金大人,其中言喻再明显不过。六翁主郑汐瞧沈晫完全没当一回事,便知此事不能拿沈晫怎么样。倒是……郑汐看向郑临,先是他,现在是三哥……
“皇上,众所周知沈不凡受伤在五湖村待过段时间。”金大人言辞凿凿,“五湖村村民救了沈不凡,照顾他,帮助他。可沈不凡伤愈后未报答村民,甚至对受苦村民不闻不问……”
“哈哈哈哈。”沈晫捧腹大笑,“金、金大人,原来你是说笑话逗我笑啊。”
众人莫名其妙,玄和帝也很疑惑。金大人并未受沈晫影响,继续说:“禀皇上,有位五湖村的村民饥寒交迫倒在路边。臣恰巧路过,救了他。他指证沈不凡刻薄寡恩,救命之恩、帮扶之情转头就问。试问此等品行有缺之人岂能做朝中重臣?皇上,人就在殿外。”
“宣!”玄和帝也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依沈不凡的性子,救命之恩怎会不报。
人证?沈晫笑不出来了。不久,一个贼眉鼠眼的人由两个侍卫带上来,那人进殿跪下。当那人出现,沈晫眼里盛满愤怒。呵呵,他当是谁。果然,祸害不弄死就会老蹦跶出来。
那人行完礼,缩脖子跪着不敢四处看。金大人义正言辞介绍:“皇上,这位正是五湖村村民林大。他亲口所言,对沈不凡有救命之恩。但沈不凡不仅不报答,更伙同赌坊的人让他弃家荡产。他被赌坊逼得活不下去,九死一生逃出来。这才有幸被臣救下。”
文武百官窃窃私语,有意无意看向沈晫。沈晫眼眸越来越冰冷,静静听金大人胡扯。
玄和帝询问林大,林大含含糊糊回答。玄和帝越听越皱眉,沈不凡不仅抛弃村中哥儿,还陷害村民?总觉得不可能。玄和帝看向沈晫:“沈不凡,面对人证你可有话说?”
“人证?”沈晫一步一步走向前,走到林大身边站立。林大被沈晫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金大人立即跳脚抗议:“皇上,沈不凡威胁人证!当着文武百官,你还想狡辩不成?”
冷冷瞥林大,沈晫语气无一丝温度:“知道我现在最后悔什么事吗?后悔斩草不除根!他是人证?金大人,你何时眼瞎的?他不过是一个闯进我家意图抢劫的犯人。你怎么不去县衙查查,林大做了什么?半夜翻墙,在我家动刀子,害怀孕的乔柯受惊。这就是你的人证。”
“狡辩,全都是狡辩!”金大人完全不信,“沈不凡,你别以为五湖村离得远……”
“金大人怎么不问问三皇子。”沈晫眼神嘲讽,“三皇子去过四海县,应当将我做的事调查得一清二楚。对了,三皇子去时你这人证的母亲故意刺激我的夫郎,害得我夫郎险些流产。三皇子还记得吧?若你贵人多忘事,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那天发生的事。”
金大人愣住,缓缓回头看郑临。众人同样看向郑临。郑临淡淡看向金大人:“无需沈大人帮忙,本宫记得当天发生的事。若此人真是犯人,相信四海县县衙定有其犯罪记录。”
沈晫勾起一抹笑,往前一步靠近金大人:“金大人,你的人证是个犯人。可信吗?”
【作者有话说:_(:з」∠)_嘛,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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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互相伤害
后退一步,金大人惊惧险些跌倒。看看三皇子,又看看沈晫,金大人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即便他是犯人又如何?他到底是五湖村的村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敢说在五湖村养伤时他没帮过你?知恩不报,你难道不是刻薄寡恩?你这样的人如何能为官!”
“金大人当真孤陋寡闻。”沈晫冷冷笑道,“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夫郎。他从山上将重伤的我背回村子,用自己不多的钱为我买药疗伤。林大他帮我?他不害我,我就谢天谢地了。他是村子的村民,那又如何?我可不会以德报怨,何况他拿刀闯进我家。金大人,凭什么我要对一个敌人报恩?就算是个陌生人,我也有权不帮他!这就是你认为的刻薄寡恩!”
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金大人颤抖着手指向沈晫,胸口起伏看起来还想说什么。
“金大人千万别说我该帮陌生人的话。”沈晫无情嘲讽道,“我不像金大人那么有钱,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找上门都好吃好喝伺候着。我穷着呐,也就能养活自己和家人。”
“噗嗤。”不知谁没忍住笑出了声。金大人捂着胸口气得够呛,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
郑临行礼道:“父皇,儿臣自请调查林大一事。四海县县衙的档案……”
玄和帝抬手打断郑临的话,事情真假他心里有数:“不用了。此事到此为止。退朝。”
说完,玄和帝起驾,众大臣跪送。想借此发挥的沈晫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污蔑他的事就这么算了?想得美!沈晫看一眼郑临,狠瞪金大人和林大。他这个刺头儿从不怕挑事!
林大被吓一跳,低着头发抖。沈晫率先转身离开大殿,好心情被一肚子气代替。
沈晫气冲冲到家,踢凳子摔杯子的。沈夫人担忧过来询问,沈晫生闷气什么都没说。
乔柯听说沈晫气得不行,忙赶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瞧你脸黑的。”
此时,沈雄才走进来。丫环上茶,沈雄才喝口茶慢慢将早朝发生的事说出来。听完整件事,乔柯沉默。沈夫人没好气数落乔柯:“这就是你那一个村的,都是些什么人呐。”
“行了,就你话多。”沈雄才说出自己的看法,“虽然他们今天的目的没达成……”
“达成了。”沈晫总算开口,众人看向他,“对方的目的达成了。他们本就没指望当下阻止我升官的路,但经此一事铁定在皇上心里留下个我刻薄寡恩的印象。哪怕只一点点,以后都有可能受影响。而且皇上会更多想,因为我不记恩,说不定会做出别的什么事……”
别的什么事……沈夫人焦急道:“那我们怎么办?当时皇上怎么叫退朝了。”
“因为不退朝,我会咬死金大人污蔑。”沈晫皱眉,“皇上不想失去这个吏部侍郎。”
“京兆尹的人选还未定,若吏部侍郎的位置再空出来。”沈雄才大致明白玄和帝的想法,毕竟相处了好些年,“如今朝中势力很均衡。吏部侍郎若换了人,怕是要不好。所以皇上不想让你咬死金大人,即便你提出来恐怕也会三两句敷衍过去。皇上打算逼你咽下这口气。”
“我咽不下!”沈晫愤恨站起身,“我当初就该斩草除根!居然留下这么个祸害。”
“既然皇上不打算追究,那人呢?”沈夫人看看几个人,“不能让他跑了。”
“他能跑到哪里去。”沈晫冷笑一声,“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们哪会管他死活。”
抬起头,一直沉默的乔柯开口:“能把他交给我处理吗?毕竟事情因我而起。”
“好。”沈晫想也不想答应,“我懒得理他。我一定要把金大人硬生生扯下来。”
“这件事我来做。”乔柯微微一笑,“吏部侍郎金大人,他家里并不安稳。只要把他家的事一件件爆出来,他还能稳坐吏部侍郎的位置吗?即便皇上不想换他,也不得不换。”
“就这么办。”沈晫终于笑了。不就是互相伤害吗?来啊,谁怕谁!
见沈晫笑了,乔柯心里好受许多。垂眸,乔柯眼里十分平静。他不会再拖夫君的后腿……
当天,乔柯召来风泽和柳儿,开始部署。浮生已奉命将林大抓住,关在柴房。
第二天,玄和帝本以为沈晫会死抓着金大人不放,但直到早朝结束也没丝毫动静。怎么回事?沈不凡居然能忍下这口气?不对劲,很不对劲。玄和帝交代陆回申时刻注意宫外情况。
下午,城中最红的青楼因争抢姑娘发生人命案,死者正是金大人的次子。晚上,金大人家中因次子死亡一事闹得不可开交。吵闹中不小心将不到两岁的孙子推到墙角,撞死。
第三天,好些商户到京兆衙门状告金大人收钱买卖官位,衙门被堵个水泄不通。当这些事被摆在御书案上,玄和帝揉着疼痛的额角。保不住了……京兆尹,吏部侍郎……
翌日早朝,沈晫一马当先站出来:“启禀皇上。臣以为金大人德行有缺,不配为官!”
“你、你、你……”短短三天,金大人遭受失子、失孙之痛,如今家里还闹得没个安宁。又被告到官府,现下全京城都在谈论他的事,无一不骂他不是个好官。金大人脸色憔悴,嘴唇泛白,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是这个人,是这个人在背后下手。好狠呐,好狠!
沈晫完全不同情金大人:“金大人次子流连青楼,为争夺姑娘与他人大打出手。养不教父之过,金大人齐身不正才教出如此儿子。幸好他被打死了,要是还活着得祸害多少人。啧啧啧,听说金大人的孙子被儿媳一推撞死了。瞧瞧,这都什么家人。金大人想对卖官……”
“噗——”金大人被气得吐了血,他颤抖指着沈晫,“沈不凡,沈不凡!”
有那么一刻沈晫动了恻隐之心,但他明白若自己心软,只会落得更惨的境地。朝堂,便是如此之地。金大人同胡大人一样,都是弃子。他们站错了队,所以才会落得这般下场。
权力皇位之争血雨腥风,一时心软可能会害了自己在乎的所有人。沈晫不想再错一次,即使不忍下手,也要下手。因为这里是他的战场!沈晫朝玄和帝行礼:“臣请皇上彻查。”
“请皇上彻查。”沈雄才开口,众武官紧随。太子、三皇子、六翁主开口,百官跟随。
金大人转头望向昔日的同僚,如今看来多么陌生。他被所有人抛弃了,他……
鲜血喷出,金大人瞪大眼睛直直往后倒。他倒在金銮殿上,倒在文武百官和皇上面前,死不瞑目。沈晫沉痛闭眼,此刻他毫不为金大人的死高兴,而是满心散不去的悲凉。不管是胡大人或金大人,从被推出来那一刻就注定不得善终。他背后有将军府,怎么可能动摇……
心中一个大大的问号,沈晫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背后有将军府,不管是胡大人或金大人所做的事都不可能动摇他的地位,意在激怒他。为什么?激怒他有什么好处?
激怒他有什么好处……沈晫看向太子、三皇子、六翁主。案件背后的预谋渐渐清晰……
尽管金大人死去,买卖官位一事尚需彻查。此案皇上下命由刑部查,刑部尚书主责。可怜金府连办三场丧事,最后或许落得全家流放。沈晫下朝后回家,窝在乔柯怀里不想动。
乔柯温柔抚摸沈晫的头:“若他们流放,我会安排在路上多照顾他们的。”
“我不是在想这个。”沈晫握紧乔柯的手,“虽然确实因这事心情不是很好。我在想一个问题,胡大人和金大人都是弃子。难道他们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抛家舍业跟随?”
“还记得下在汤里的药吗?”乔柯细细翻看沈晫的手,“他们会不会被药控制了?”
药?沈晫坐起身:“叶大夫有没有说过服药的人有什么不同?若能用肉眼辨别……”
“你当真信任叶大夫?”乔柯突然发问,“如果叶大夫也是敌人的人呢?如果叶大夫就是研制出那种药的人呢?你其实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吧。林大的事我会安排大哥二哥回村一趟,正好可以帮忙劝劝义父。我不知道义父以前是什么身份,但我知道他可以信任。”
义父……沈晫握住乔柯的手:“你都想好了?义父隐居,没那么容易说动的。”
“我知道,可我害怕。”乔柯湿了眼眶,“你之前跟我说身边没人可以信任,我明白的。我也不知道该信任谁。上次下药被我闻了出来,若是以后下的药我闻不出来怎么办?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有事。我现在每喝一滴水,吃一口饭都在害怕。我害怕吃下去会害了孩子。”
沈晫抱住乔柯,柔声哄:“没事的,你别胡思乱想。大哥二哥何时走,我写封信给义父。”
“嗯。”乔柯声音带着哭腔,“还需几天。我还得交代些事情。十月了,大哥二哥可能赶不及回来,大概要在村里过年。不如让他们晚些天走,也好让二哥多陪陪二嫂和孩子。”
“孩子?二娘怀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沈晫伸手擦去乔柯眼角的泪。
“没多久。”乔柯靠在沈晫怀里一笑,“这些天你心情不好,我便没跟你说。”
“这是喜事,说出来我肯定高兴啊。”沈晫捏捏乔柯的脸,“傻不傻啊你。”
乔柯抓紧沈晫的衣领:“不傻,不傻的。只要夫君脸上多点笑,我做什么都愿意。”
“有你和孩子在我身边,我做梦都会笑醒。”沈晫幸福而笑,“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
【作者有话说:_(:з」∠)_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一百二十一、乔柯决断
夫君和孩子也是他最重要的人……乔柯唇角带笑,眼眸清冷。所以不能放过……
几天后,乔滨和乔锦来将军府探望乔柯。品惠请两人进屋,而后上茶退至门外守着。
屋里烧着火,穿着厚实的乔柯坐在主位捧着手炉微微笑:“大哥二哥,此次让你们前来是希望帮我办件事。相信朝堂上发生的事你们多有耳闻,我们与五湖村也该有个了断。”
“三弟打算怎么做?”乔滨听闻金大人死在金銮殿,何等悲凉,“大哥必办。”
“对,不管什么事大哥二哥都帮你办。”乔锦喝着茶豪爽道,“是不揍林大那孙子?”
乔柯轻轻摇头:“劳烦大哥二哥押林大回五湖村。其次你们回村要做几件事,一、把林大交给村长,逼他们把林大一家赶出村子。二、将我们一家从族谱中迁出来。”
“迁出族谱?”乔滨大惊,乔锦直接愣了。就算他们现在过得好,迟早要落叶归根。
“三弟,迁族谱不是件小事。”乔锦咽口水,“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我长大的村子。”
“谁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有个回去的地方对我们来说并没什么不好。”乔滨出言劝道,“何况爹和阿嬷都葬在村外的山上,我们迁走族谱,他们怎么办?三弟,你再想想?”
“所以才要大哥二哥走这一趟。”乔柯眼神坚决望向两位大哥,“迁出族谱后,将爹和阿嬷的尸骨挖出带回京,或者将他们的骨灰带来。我们自己立族谱,供奉两位老人家。”
“不行,绝对不行!”乔锦急切站起,“三弟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那是爹和阿嬷!”
“我知道。”乔柯寸步不让,“正因知道才要做。大哥二哥顾念旧情,可想过他们如何对我们?在大哥二哥记忆里,村里有多少人真心待你们好?至少在你们入狱后,我一个人住在村里时,只有义父和阿嬷对我好。他们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却想欺负夫君。我不同意。”
见乔柯十分激动,乔滨忙起身安抚:“你先别激动,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是是,你别激动。”乔锦烦躁抓抓头,“可是烧爹和阿嬷的尸骨,你怎么想出来的?犯了大罪的人才挫骨扬灰,你这样对爹和阿嬷……唉,我说不好。大哥你来说。”
“咱们都先冷静冷静。”乔滨换个说法劝,“三弟,你知道迁出族谱,将爹和阿嬷的骨灰带来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吗?我们没有家了,没有故乡了。你要我们依靠沈晫一辈子吗?”
红了眼眶,乔柯放下手炉站起,扶着肚子走到乔滨和乔锦面前。乔锦十分紧张,老伸手想扶乔柯。乔滨也十分忧心,他觉得三弟太在乎沈晫,在乎到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大哥二哥,我不认为我们没家,没故乡。”乔柯一手牵乔滨,另一手抓乔锦,“我们三兄弟在一起哪里都是家。有些事你们不知道,我也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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