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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辞官种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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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弛的,还以为十五六岁小姑娘啊。承认老怎么了,谁不会老啊。”
围观的哥儿妇人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他们大多和这位妇人不对付,看她吃瘪自然高兴。
“林老六家的,一把年纪了,不服老不行啊。再怎么着,脸上的皱纹还在呢。”
“就是就是。一脸皱纹装什么年轻小姑娘,也不怕别人笑话。”
“她哪会怕别人笑话啊。看她脸上皱眉那么深,就知道脸皮肯定很厚啊。”
又是一阵哄笑,林老六家的气得要死:“一个个吃饱了撑的,敢编排老娘的不是!”
大伙你一言我一句和林老六家的吵起来,越吵越激烈。成功转移在乔柯身上的目光,沈晫没兴趣听泼妇们的骂街。转身上上下下打量乔柯,沈晫关切问:“没事吧。”
乔柯摇摇头,他张嘴有很多话想问,却又咽了回去。问和不问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没事就好。”沈晫笑笑,先迈步往前走,“走吧,我们去乔大夫家。”
流风背着包袱默默跟上。垂眸,乔柯也跟上去,他唇角不觉扬起笑,沈晫回来了……
三人来到乔大夫家。沈晫进院看到叔嬷正在晒药材,满脸笑道:“叔嬷,我回来了。”
惊喜转头,叔嬷见沈晫完好无损站在面前,激动上前:“好,回来就好。快进来。”
乔大夫听到声音出来,看到沈晫惊讶一闪而逝:“回来了?还以为你不回了呢。”
“说什么呢。”叔嬷瞪一眼乔大夫,招呼大家都进屋坐。乔大夫撇嘴,不是很乐意。
离开一个月再回来,沈晫发现屋里基本没什么变化。在桌边坐下,他朝流风伸手。流风立刻把包袱递过去。打开包袱,沈晫拿出一个钱袋放在桌上道:“乔柯,这是我还你的。”
看看大伙,乔柯拿起钱袋打开。见里面有十两碎银子,他连忙放回去:“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要?”沈晫起身将钱袋塞到乔柯手里,“当初借钱时我们说好的,你借我一两,我十倍奉还。要没有你借的一两,我哪来这十两,你不要可说不过去。”
乔大夫倒碗水喝:“既然是还的,你就拿着吧。都是你应得的。”
抬眼看沈晫,乔柯握紧手里的钱袋。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跟做梦一样。
叔嬷端碗水给沈晫和流风。沈晫接过碗坐下,微笑道:“乔大夫,我住在这里时吃用了多少,你算一算,我都还。还有,我的药钱也算上。该我出的,一个子我都不会少给你。”
点头,乔大夫没说什么。叔嬷慈祥问:“沈小子可是见着家人了?打算回去了?”
站在一旁的乔柯手捏得更紧。乔大夫瞥一眼沈晫,依旧什么也没说。
沈晫摇头:“我打算在村里找个屋子住。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只能去县城住。”
“这么麻烦做什么。”叔嬷热情道,“继续住我家好了。你又不是没住过。”
“不好吧?”沈晫动摇了,“我还带了个人呢。我们两个人都住下,会不会不方便?”
叔嬷高兴说:“哪有什么不方便。你们就住一个屋,也不会打扰到我们。住下吧。”
“是啊。”乔柯眼中隐隐期待,“你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没什么不方便的。”
到底还是熟悉的地方更安心,沈晫答应了:“行,那我就继续打扰了。不过,平常的花用叔嬷你要算仔细,我们两个大男人可不能白吃白喝白住。就当我租你的屋子。”
张嘴,叔嬷还想在说什么。乔大夫做下决定:“就这么办吧。是不是该做午饭了?”
“行,我去做饭。”叔嬷无奈转身,拉着乔柯一起去灶房。屋里剩三个汉子大眼瞪小眼,流风立刻表示出去帮忙。乔大夫和沈晫各喝各的水,一时间屋里异常安静。
沈晫看向乔大夫问道:“乔大夫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这个人,还是不喜欢我的背景?”
“你想多了。”乔大夫眼皮都没抬,淡淡回答。反正事情已经这样。
“就算乔大夫你不喜欢我,”沈晫嘴角难掩笑意,“我也不会因为你的不喜欢搬走。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乔大夫与其不高兴,不如看开点。天天生气容易上火,显老。”
乔大夫狠瞪沈晫。沈晫一笑,潇洒站起出去了,就喜欢看乔大夫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话分两头,京城皇宫,铭桐殿。一位宫女恭敬走进殿内禀告:“翁主,秦掌柜到了。”
“让他进来。”六翁主斜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枚虎形玉佩把玩。六翁主生得极美,眼神勾魂,一举一动撩人。他穿着一套浅黄衣衫,矜贵又不失娇俏,红唇微微勾着。
秦掌柜由宫女领入殿中,隔着纱帘跪下:“草民见过翁主。请六翁主安。”
六翁主轻轻摆手:“秦掌柜,你确定当玉佩的人是他?他可有什么话带给本宫?”
“回翁主,是沈大人无疑。”秦掌柜恭顺回话,“草民有幸见过沈大人,不会认错。”
“是吗。”六翁主名为郑汐,乃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翁主,“他拿走了多少银子?”
“八千两。”秦掌柜恐被责办事不利,急忙解释道,“沈大人为翁主办事,半路遇刺重伤,如今现身定有计较。几位皇子那边定以为沈大人已死,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郑汐轻轻抬手阻止秦掌柜继续说:“你还没回答本宫。他可有话带给本宫?”
秦掌柜冷汗直冒:“沈大人未曾有话带给翁主。沈大人很着急,似乎被什么人追赶。”
“庭州府……”郑汐思索着缓缓道,“本宫记得三哥在庭州府发展得不错。月念。”
宫女月念福身回话:“翁主记得不错。三皇子在庭州府有多处势力,沈大人恐有险。”
坐起身,郑汐冷声下令:“用尽一切办法护住他。必要的时刻牺牲在所难免。”
“是。草民明白。”秦掌柜庆幸没为难沈晫,看来外面传言翁主对沈大人有情是真的。
“秦掌柜,”抚摸手中玉佩,郑汐轻轻问,“这玉佩是死当还是活当?”
“死当。”秦掌柜头更低,不敢隐瞒:“翁主,沈大人定有自己的考量。他……”
帘子后传来愉悦的笑声,秦掌柜愣了。郑汐掩唇轻笑:“自然。他在等本宫再送给他。”
郑汐无话再问,挥挥手让人退下。月念即刻请秦掌柜出去,秦掌柜行礼后退出宫殿。
走出大殿后,秦掌柜小声问:“月念姑娘,翁主是否对沈大人……”
“不该问的话不要问。”月念冷淡回答,“办好翁主交给你的事。若出差池……”
秦掌柜惶恐躬身:“小人定全力为翁主办事。绝不会出现一丁点的差池,请翁主放心。”
月念点点头,唤来一名宫女送秦掌柜。秦掌柜随宫女离开,心里不免胡思乱想,沈大人父亲手握兵权,皇上岂会让六翁主与其结亲。翁主若有意至高之位,绝不能下嫁沈大人。
六翁主向来受皇上宠爱,这一两年已在相看驸马人选。理所当然般的,人选中没出现沈大人的名字,翁主可知道这些?翁主想从后宫走向朝堂,儿女私情只会成为拖累。
胡乱想着,秦掌柜走出宫门。他一小人物又能做什么呢?翁主自有打算,他只需追随。
宫门重重,一个人在偌大的皇宫面前多么渺小。在皇权面前更是微不足道……
铭桐殿,月念撩开纱帘走到郑汐身边,瞧见被放在一旁的玉佩道:“翁主不喜欢了?”
“收起来吧。等他回来还要再送给他的。”郑汐手撑额侧卧榻上道,“不凡半路遇刺,调查军饷一事父皇定会再派人。月念,你说刺客是三哥派的吗?还是有人暗中挑拨?”
月念收好玉佩道:“不管是谁派的,沈大人遇刺受伤是事实。翁主,皇上已相中徐国公的嫡子为驸马,想必过段时间就会下旨赐婚。沈大人若知道此事,恐怕又要闹一番。”
“闹不起来的。”郑汐淡淡一笑,“待他回来,木已成舟。他总会体谅我的。”
“翁主早就知道驸马的人选里没有沈大人?”月念不禁问,“可沈大人的心意……”
“心意在皇宫里什么都不算。”郑汐的眼眸渐渐冰冷,“谁都不能挡本宫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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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要买地
月念微微垂眸,恭敬福身退下。但愿翁主以后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五湖村,沈晫回到村里这天终于睡了个好觉。次日睡到自然醒,不用操心任何事,过得很惬意。吃完早饭,沈晫晃悠着去找村长。走到半路想起乔柯,他先拐道问问乔柯的打算。
“买地?”乔柯在自家菜地拔草,想了想沈晫的话,“我手里只有十两,买不了多少地。”
“那你大概跟我说说价格呗。”沈晫毫无形象蹲在乔柯身边,“我好有个底。”
“这要看你买什么地。”乔柯仔细说给沈晫听,“田地分下田、中田、上田。下田比较差,收获的粮食也不多,几两银子就能买到。中田比下田好,也贵一些。上田收的粮食多,但一亩起码要十几两银子。况且大伙把地看得比性命还重,家里没事谁会卖呢。”
“乔哥儿说得对。”站旁边一直听的流风道,“少爷你不是五湖村的人,村长未必肯把地买给你。村子讲究自己村的事自己解决,就算卖地也只卖给村里人,之后也好买回来。”
沈晫皱眉:“这么说地我买不成了?我还就不信了,拿着银子我买不到几亩地。”
然后沈晫去村长家说明买地的事,不出意外被拒绝了。村长话说的好听,是卖家想卖给村里人,不是他故意为难沈晫。沈晫听出来了,说来说去就因为他不是村里人,所以不卖。
“行,我明白了。”沈晫脸上挂着笑,“希望你的态度能一直这么坚决。”
话说完,沈晫不听村长的挽留起身走了。虽然村长心里也没有多少挽留的意思。
赵五嬷见人走了进来问:“他想买地?这小子出去一趟真发达了?”
“他想买,也要有人肯卖啊。”村长赵五一口将碗里的水喝完,“我们村的地是不会卖给外人的。他真有本事啊,你县衙买官地。官地可比我们村的地好买,只要肯掏银子。”
“哎,你说这小子到底什么人?”赵五嬷忍不住好奇,“他这一趟赚了多少银子。”
“你关心这么多做什么。赚了多少也和我们没关系。”赵五挥挥手,不想再说。
赵五嬷琢磨,想买村里的地还不容易,娶个村里人不就行了。他立刻出找自己未出嫁的女儿和哥儿,村里那些人盯得紧着呢,早晚会被嗅出猫腻。他们得抓紧时机,迅速出手。
闺房里,三娘和四哥儿听了赵五嬷的话,害羞低下头。赵五嬷恨铁不成钢:“说话啊。”
四哥儿名叫赵禾,他低头浅浅笑:“三姐姐比我大,她先出嫁比较好。”
赵五嬷期盼瞅向三娘。三娘名唤赵栗,如今16岁。她想了想道:“他可有意?”
“男大当婚,他即便现在没意,难保之后没有。”赵五嬷拍拍赵栗的手,“女儿啊,你年岁不小,好不容易有个不错的,你不能再挑了。你犹豫着,指不定谁就出手了。”
“我听阿嬷的。”赵栗好奇问道,“先前他来,我闭门没敢去见。阿嬷看他可好?”
“好着呐,那模样村里头一份。”赵五嬷笑得合不拢嘴,“他来啊想买地,被你阿爹给拒了。说他不是村里人,不给卖。我想着,等他娶了你,不就算我们村的人了吗?”
“他一个外来人,阿嬷你知道他家祖籍在哪儿吗?”赵禾不放心,问上一嘴。
“这你们放心,阿嬷总要打听清楚才说亲事。”赵五嬷轻轻皱眉道,“他要是已经娶亲,或家里给安排了亲事,我们便不做他想。若他身上没亲事,我的好女儿,你可有福了。”
赵栗低头羞涩一笑,不知那沈晫到底长什么样子,竟让阿嬷这般夸耀。
离开村长家的沈晫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他回到家坐在院子里发呆。流风见沈晫思考问题,去帮叔嬷晒药材,完了再劈柴挑水。叔嬷欣慰笑着,嘱咐流风别累着。
沈晫想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他起身进屋走到正捣药的乔大夫面前:“乔大夫。”
乔大夫手上忙活,头也不抬道:“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我认你当义父吧。”沈晫笑眯眯坐下,“你看我们也算有缘……”
“呸!谁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乔大夫满脸不信任看沈晫,“怎么突然想这出?”
“事情是这样的。”沈晫简单明了道,“我想买地,村长说只卖给村里人。”
哼一声,乔大夫继续捣药说:“你以为认我当义父就成了?你又不上族谱,就占一个我义子的名分,对村子也没什么好处。他凭什么答应你?你啊还是用利益打动村长吧。”
“利益?”沈晫想不出什么样的利益能打动村长,他虚心求教,“比如?”
“外面好吵,是不是那群孩子又来爬树了?”乔大夫伸长脖子看外面,“不是啊。”
孩子?沈晫注视没事人般捣药的乔大夫,好像懂了。沈晫笑容满脸起身:“多谢义父。”
“别乱喊,我还不是你义父呢。”乔大夫不高兴嘟囔,“名分还没,倒叫上了。”
沈晫笑,兴冲冲往外走:“流风,收拾一下跟我去县城。叔嬷,我们今儿不回来了。”
“哎。”叔嬷笑眯眯答应道。看着两个孩子,他心里别提多高兴,真好啊。
流风回屋利落收拾一个小包袱出来,乖巧等在一旁。沈晫率先往前走,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龇牙一笑转头对叔嬷道:“不对,不能叫叔嬷。以后要叫阿嬷了。阿嬷,我们走了。”
看着两人走远,叔嬷一脸疑惑,叫阿嬷?他赶紧回屋问乔大夫,得到高兴不已的答案。
“孩子都已经叫我们了,也不能太委屈他。”叔嬷催促道,“你快些去联系那些亲戚,等沈小子回来找个好日子办个认亲宴。亲儿子不在身边,有个干儿子也是好的。”
“急什么。”乔大夫一点不急,“他还能跑了?等他回来再商量商量。”
“还商量什么呀。”叔嬷心急火燎,“人孩子都叫我阿嬷了,叫你义父了,你还不想认怎么的?我告诉你,这件事不能拖,万一,我是说万一黄了呢?得先把名分定下来。”
乔大夫实在拗不过叔嬷,只能答应下来。然后磨磨蹭蹭去找人看日子,好办认亲宴。
另一边,沈晫和流风租了牛车马不停蹄赶到县城。沈晫先到宅子,见门上匾额换成了“沈宅”。他点头,对风泽的办事能力很满意。进屋,沈晫直接让流风去给杨管事送请帖。
走进书房翻开账本,沈晫查昨天和今天的账。风泽紧张等在一旁,生怕出错。
账倒是没错,沈晫发现自个还是有很多繁体字不认识。认字再次被提上日程,他盯着账本思考接下来怎么做。古代的读书人大多有功名在身,不是想请就能请的。
放下账本,沈晫叹口气:“账做的很好,继续努力。周管事派人来过吗?”
“派人来过的。”风泽小心回话,“传话说有个好宅子要卖,问少爷你买不买。”
“行,等会我去看看。”沈晫想着能不能拜托周管事帮忙找教书先生,想想又觉得他们除了生意没什么交情。思来想去,他决定先等流风回来再说,如果杨管事能帮忙更好。
流风很快匆匆回来禀告:“少爷,杨管事出船了。这一时怕是回不来,得等等。”
看来他只能找周管事帮忙了。沈晫起身,叫上流风:“走,去牙行看看。”
立即跟上沈晫,流风离开前看了一眼风泽。两人离开后,风泽走到桌边盯着账本出神。
来到牙行,沈晫没见到周管事,是另一位姓王的管事。王管事带沈晫去看了那处宅子,亭台楼阁,美轮美奂,是个不错的地方。价钱自然也贵,要六百两之多。
沈晫没立即答应下来,而是说考虑看看。离开前,沈晫看到驴子,决定买一匹。
回去后,沈晫让流风出去打探下附近读书人的情况。而他自己,该吃吃,该睡睡。
晚上无聊,沈晫点着油灯把买来的话本子看完了。然后,他就迷上话本子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饭,沈晫第一件事不是去牙行,而是去书店挑话本子。书店老板同沈晫聊了聊,两人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沈晫拿着一个话本问道:“老板,后续呢?”
“我也急啊,可这位红先生不急啊。”老板姓冯,他愁眉苦脸道,“催也没有用。”
“有钱赚还不急?”看署名为红丝砚,沈晫不觉开口,“有点像女子的名。”
“可千万别这么说。让洪先生听见,他更不愿意写了。”冯老板解释道,“红丝砚是一种砚台,有诸砚之首的称号。红先生痴迷砚台,想赚钱买红丝砚,故而化名为红丝砚。”
这样啊……沈晫有点想不通:“红丝砚很便宜?还是红先生赚得多?”
“都不是。”冯老板瞧瞧四周,而后凑到沈晫耳边小声道,“估计是遇上贵人了。”
又是贵人……沈晫只想翻个白眼,他是不是和贵人犯冲啊?怎么哪里都有。突然想到书店老板认识的读书人多,沈晫笑盈盈问:“我想请个教书先生,冯老板可有介绍的?”
“教书先生?”冯老板眼神移到沈晫手里的话本子上,指着红丝砚三个字道,“他。”
“他?”沈晫无语了,“他不是遇到贵人了?怎么可能愿意当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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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请先生
“这可不一定。”冯老板透露,“红先生自小聪慧。十二岁中童生,十五岁中秀才,无奈他志不在仕途,这才没往上考。红先生闲赋在家,甚少与人来往,靠写话本子为生。沈小子,众所周知红先生脾性怪异,你要想请他做教书先生,寻常方法可行不通。”
脾性怪异?怎么个怪异?沈晫不禁好奇:“红先生脾性怎么样?你跟我说说吧。”
“我跟你说件事,你自然就明白了。进去说。”冯老板请沈晫进内堂坐,让人上茶。
坐下喝口茶,沈晫笑笑道:“冯老板买什么关子,快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吧。”
“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冯老板放下茶盏言,“那年红先生十六,考上秀才的第二年,正是春风得意时。听闻他在谅州府与同窗喝茶时,遇见几个学子大谈女子德行。那些学子言明女子无才便是德,应循规蹈矩,一旦有了错漏就该被押送衙门,定其罪,严厉惩处。”
沈晫挑眉,标准的男人至上思想。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只能当一个物件看。
“这些言论恰巧被红先生听见。”冯老板笑笑抿口茶问,“你可知红先生做了什么?”
想了想,沈晫道:“肯定上前和那几个学子讨论,用自己的观点去辩驳。”
“红先生若有这般有礼,也就不会被非议满口脏语。”冯老板摇摇头,想起红先生所做所说不由觉得好笑,“红先生自然上前辩驳,只是他说的话不够斯文。”
读书人确实穷讲究,沈晫不以为然,能不斯文到哪里去?总不至于跟泼妇骂街似的。
“红先生斥责几名学子,道他们未建功立业,未对国家有贡献,只知盯着女人逞威风。殊不知他们的母亲、祖母、乃至无数辈老祖宗都是女人,而他们自己也是女人所生。若早知会生出这些个玩意儿,恐怕他们的母亲生产时恨不得把人塞回肚子里。”冯老板笑出声。
红先生的原话可比冯老板的转述难听多了,专对人下三路骂。这一骂,双方都出了名。被骂的学子被贴上不孝的标签,每每遇人都被调侃:还没被母亲塞回肚子里吗?而红先生从此被人认为出口成脏,粗鄙不堪。两人因此坏了名声,考核德行时被刷了下来。
那些学子自知功名无望,一蹶不振。相反红先生自得其乐,依旧过得有滋有味。
沈晫听完冯老板的话,颇为欣赏红先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拼着功名止步也要为世间女子说上几句话,红先生做了。或许有人会说:也许当时红先生并不知道后果如此严重。
聪慧的红先生怎会想不到出言的后果,他是知道的。红先生知道,依旧这么做了。
“红先生有点意思。”沈晫一笑,“这样一位教书先生,想必教学别有一套。”
沈晫打算去见见红先生,冯老板让一个伙计给他带路。沈晫告辞随伙计去找红先生,走着走着发现路很熟悉。左右看看,他恍然大悟,这不是回家的路嘛。红先生也住附近?
红先生的住所和沈宅距离很近,只隔了一条街。伙计将人送到便走了,沈晫上前扣门。
一位中年门房打开门,好奇打量沈晫:“这位公子,请问你找谁?”
“我找红先生。”沈晫微微颔首,“书铺的冯老板介绍我来的。烦请通报一声。”
“稍等。”门房关上门,急忙去书房。恭敬走进书房,门房见红先生在练字,等在一旁。
手腕轻动,分外认真的红先生行云流水写完一幅字。他着一身暗红衣袍,背脊挺直,站如松柏。红先生面容俊朗,一举一动虽含书卷气,也不乏刚劲。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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