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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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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么,这是婶么拿出来的,婶么说他上的礼就是这样的,这两块料子收起来吧。”艾美回话,马颗跟柳春芽已经将包袱打开了。
  艾花枝伸手摸摸,点点头,“就听你婶么的,这个你物归原处。”
  艾美答应一声,柳春芽从一旁抿唇笑说,“姑么,阿么的意思是咱们会齐一起去,左右一家人,若分两拨去没得叫多嘴的人得了又瞎话的嚼头。”
  艾花枝知晓嫂么思虑周祥,他自己也是这个意思,便直说很是。
  梅画喜欢吃大户,可不是家家都愿意驾临的,里长家在他的心中已经排上深入交往的标签,这俩人平常对自己很照顾,梅画是一个很挑剔苛责人,能让他说上句不错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
  “那咱们快走吧,还等什么。”梅画坐不住了,有些急切。
  艾美跟防贼一样眼睛冒绿光,压迫人的视线直击弟夫的双目,跟人来个大碰撞,声音非常柔和地说道,
  “莫急躁,这才多会儿,咱们跟毛毛叔关系近,早去一会帮衬帮衬自然应当,不过这回是水儿定亲,又不是毫升娶亲,咱得去汉子家里,都是族里的,离的并不远,这回兴许用不到我们上手。”
  艾花枝坐在梅画旁边,伸手拍拍人安抚,“可不是,若论起血缘亲疏,咱们家跟毛毛可是更近一层,这样说的话咱们就属哥儿家的宾客,到的晚,端着一些,很正常的。”
  “那好吧。”梅画耸耸肩,没骨头似的又躺下了,手欠的去挠老四宝的脚丫子。
  这头艾美几人就说些家常话,灶上煮着的绿豆汤开锅了,柳春芽起身去撤了几根劈材小火煨着。
  估计是早上醒的过早,身旁还有人说话跟念经一样,眼皮一沉,梅画睡起来了。
  马颗眼尖的瞧到了,起身将床脚的薄被子展开给嫂么盖上,顺便抱走了啃胡萝卜的艾老四。
  “咱们去那屋吧,叫他安静睡着,头两个月最是劳累不得。”艾花枝摸摸怀里大小子的脸蛋对几人低声说。
  没有不赞同的,全体一致悄没声的开始转移阵地,芝麻三兄弟在院子里玩的开心,嘻嘻哈哈的笑声好不脆生。
  谁知刚坐下,就听外头一声大叫,几人愣怔一下看向声响来源,就瞧见打外头横冲进来一个人影,不是二瓜却是谁?
  艾花枝的心脏猛然跳起来,直觉没啥好事,但还是压着心中异样缓缓地问,“咋了这是?慢些说,是着火了还是地动了,快来歇歇,那就这么驴撵一样,将要成年的汉子了,再这么不稳重小心你老子捶你!”软硬兼施的斥责一通,最后还拿当家人压人。
  二瓜子今儿穿了一身干净的没补丁的衣裳,脚上是半新不旧的布鞋,大气喘匀,抹了一把脸,开始报讯。
  艾花枝越听越稀奇,忍不住皱眉打断,“他莫不是疯了?这叫毛毛家如何做人,到了这节骨眼儿上了,这不是坑人呢么?”
  艾花枝善恶分明,立马对这一家厌恶死了,这还是一族的人呢,办事忒没脸了,说出去他们家还有立足之地么。
  艾美知道二瓜给今儿定亲的汉子家帮忙去了,现如今那家肯定乱死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毛毛叔那儿,于是赶忙问,
  “毛毛叔那儿如何了?”
  艾瓜子摇摇脑袋,喜事变成臭事,难免有些扫兴,悻悻道,
  “不知道,我从大宽家出来就回家了,跟阿么说一声就来这了,不过大宽是去认了罪被打回来的。”
  艾花枝气愤的拍着桌子,恨声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往常瞧着通情理的一家子如何这般龌蹉,还藏着掖着,这是能满的了的么,难不成遮掩到娶了亲生米煮成熟饭,再要那哥儿做小的么,简直荒唐,做梦。”
  柳春芽紧锁眉头,清婉的面孔生出些怒气,惋惜道,“可怜水儿了,不知这会儿哭成什么样呢!”
  二瓜在一旁挠挠头,试着给大宽解说,“好像大宽被他爹关了好几天,今儿才放出来。”
  艾花枝瞪了二瓜一眼,厉声道,“那之前呢,甭说没有遮遮掩掩蒙混过关的意思,这说话定亲有两个月了,那两个月他是死人啊,想要推掉这门亲何时不成?”
  二瓜被吓的一缩肩膀,不敢言语了,姑么不苟言笑的样子跟爹一样叫人生畏。
  “利欲熏心啊,自私的人家,还望大小通吃,太可恨了,这毛毛这回可是走眼了,”
  艾花枝一阵嘘吁,想起什么似得,模样又憎恶起来,
  “这家人的做派也不算师出无名,随了根子,大宽的堂老祖就干过这么回事,真叫人冒火啊。”再往深里他就没继续说了,毕竟是族里的长辈,况且也不再人世了,念叨那些老话没甚意思。
  屋里的空气有些低迷,艾花枝呼出一口气,拍下桌子,“成了,今儿这喜酒是喝不上了,美子你去你婶么那儿,出了这事他必定得过去瞧瞧,你少不得也得走一遭,春芽也回去吧,瞧瞧你阿么有何指示。”
  俩人应了声就要走,艾花枝让他俩带上来前儿拿的布头,左右也用不上了。
  瓜子心里不搁事,转头蹦跳的找侄子玩去了。
  梅画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正午了,迷蒙的睁开眼,入目是顶头藕色的纱帐,赖叽的翻个身儿,被子裹成一个球蛋,眼珠子转来转去总觉得自己忘了啥重要的事,等扫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时,立刻咋咋呼呼起来,
  “咋没人叫我啊,晚了晚了,定亲酒早开了吧!”
  马颗系着围裙匆忙的掀开帘子进来,和润地回说,“嫂么,今儿吃不上定亲酒了,我做了饭,你饿了吧,马上就好。”
  梅画有气无处使,一脸后悔不跌,双手捶床哀嚎,“白换了衣裳,真是睡觉误事啊,你怎么不知道叫我啊!”又把矛头指向旁人。
  马克瞧着嫂么愤恨怨怒,哭笑不得的解释一番,才去了人的哀怨,
  “你说亲事黄了?为什么?这简直不成体统啊。”虽说这边的风俗是上了十岁的小哥儿家里就管的严了,轻易不叫在外走动;要说小时候俩人还一起玩过,不过大了之后就没照过面了,可见礼教习俗的严格,况且汉子这方这临时改主意退亲,这简直是丝毫不讲情面的伤人门庭,更伤害小哥儿的名声,即使当事人什么都没做过;唉,谁让这是男尊的社会呢,制度就是这么任性。
  “真不知道两家有啥冤仇,不地道啊不地道。”梅画一时感慨起来。
  既然不出门了,梅画又把衣服换下来挂回原处,他的立柜是自己画样子叫艾奇打的,犹如现代的独家定制,功能齐全,挂上自己的衣服,梅画留意到方才马颗的穿的还是昨天的那身,他猜测姑么肯定在这得待上些日子,夫妻冷战啥的哪有一天就和好的,姑么不走,身为大儿夫的马颗理所应当在这服侍。
  想到如此,梅画阖上柜门,走到床头的立柜前翻楞,他记得去年的时候他大哥发神经的送了他好几身不合适的衣服,估计大哥没想到自己只向树条发展吧。

  ☆、第210章

  马颗没有自己高,肩膀稍宽,说起来他跟艾美的身形到挺相似的,甚至比艾美还壮阔一些。
  艾花枝抱着老四宝儿进屋,四宝饿了,一个劲儿的阿么阿么阿么,见到阿么的背影时小嗓门嚷的更欢了。
  梅画捧了两身衣服放到床上,回头关柜门,小四宝活力四色的嫩嗓门直叫他头皮发紧,
  “四宝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早晨没挨打是不是分外想念啊?”
  艾花枝笑呵呵地抱着小四宝凑近梅画,艾老四聪明的立刻张开胖手臂攀上梅画的脖子搂住,开心的两条腿乱蹬,
  “么么么,爸爸~”
  “胖死了!”梅画拖着人的屁股一阵拍打,四宝儿估计天生的受虐体制,巴掌贴上屁股时乐的发疯。
  晌午吃饭的时候艾花枝说起里长家的糗事,又一阵长吁短叹,进而愤愤不平,
  “得亏水儿是毛毛生的,这但凡是个平头百姓还叫不叫人活了,先不论这事谁对谁错,只临时变卦没头没脑的退亲这一点就叫水儿的后半辈子抬不起头,唉,这还是水儿命好,上辈子积了福德,性子讨喜,托生在毛毛肚子里,他爹又是里长,里长近些年威望极高,压的住人,那些人就是想说些什么也得思量思量当不当说了,这年头,最是人心不古啊。”
  “可不是。”艾美坐在艾花枝身旁的位置,口气皆是惋叹,“先头我跟婶么去的时候,毛毛叔跟水儿俩人抱着头哭,叫人好不心酸,婶么劝了好半天俩人才止住泪,我瞧着啊,毛毛叔断不会就这样忍下的。”
  梅画吃了一个大花卷,觉得肚子不饱,又拿一个,咬一口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
  “从另外一点来说这也是好事,你们想想,若是水儿嫁过去了,那个大宽占着碗里想着锅里,三心二意,到那个时候难不成还合离么?所以,在车未开之前及时刹住,虽然名誉些许受损,可总归未陷入泥潭,若是板上钉钉了对方再来个马后炮,你说以他的性子能这样颜面尽失的凑活过下去么,单毛毛叔那关就过不去。”
  艾花枝没啥心情,馒头只吃了半块就吃不下去了,觉得心口堵得慌,觉得侄夫说的不免有些道理,点点头思付道,
  “画画说的也对,总比定了亲然后反水强;人这一辈子啊,难免有沟有坎的,再者,小哥儿总比汉子活的艰难,譬如你们,在家的时候有爹么疼爱,哪怕日子过的苦一些,往前看总是有盼头的,不然怎么叫亲骨血呢;
  可等到说了亲,嫁了人,你就不是你自己了,你的心啊势必分出好几块,每日周周全全的都未必换来一声辛苦呢。”
  艾花枝的生活磨砺总结说进了艾美跟马颗心中,两人一时间安静下来,独独梅画吃的欢,时不时的还骂骂儿子取乐,艾花枝不忍二宝受虐,起身抱到自己怀里柔声安抚。
  一顿饭剩下不少,可见大家心情都受了影响。
  后半晌时候艾奇跟岭子回来了,先去的艾寒流那汇报一番。
  “了了便好。”得知弟夫病了时,他沉默一瞬,而后说,“你去跟你姑么说,叫他家去看看吧,什么时候想来了再来,岭子去送。”
  于是,艾奇堂兄俩这又马不停歇的回家,此时艾花枝刚睡醒午觉,衣服还未来得及披呢,
  “什么?你姑丈病了?如何病了?昨儿那气势不是挺厉害的么?”艾花枝并不大信任,只以为俩小子过来说好话来了。
  艾奇口干舌燥,喝了两杯水,接着艾岭的话劝道,“姑么,侄子如何能用姑丈的身子开玩笑,二叔也晓得了,您回去瞧瞧,若是不愿在家您的就跟着回来,回去瞧一眼你也安心不是。”
  盯着俩侄子再认真不过的目光,艾花枝心中渐渐去了疑心,只是转身去穿外褂时脚步复又停住了,回过身将信将疑的问,
  “你们不是你爹派了家事么,缘何得知你姑丈不得劲儿?”
  艾奇俩人早就想好了托辞,三言两语就把姑么哄信了。
  艾花枝带着马颗回家,几人走的利落;这边艾美拽着弟弟严加审问,他可不会轻而易举的信了。
  “真没事,哥,”艾奇死不松口,憨笑的表情叫人瞧不出破绽,“去了趟县里,又不放心姑么那,顺便走了一趟,再没旁的事,你现在咋越来越多心了。”
  艾美表情严肃,抱胸而立,无论弟弟有多平静从容,他就是觉得事情不简单,可一时又拿不出证据,只能瞪人一眼作罢。
  “去瞧瞧画画吧,这小子,你一天不搁家都没念你一句,可见你的地位!”艾美乐淘淘的给弟弟上了一剂眼药,活该,叫你有事瞒着我。
  艾奇讪讪地摸摸鼻子,有些丢脸,不过他没有立刻进屋,而是拿了换洗衣裳去浴房洗了澡,晾了半干的头发才去看他只分开一日却犹如一年的爱人。
  梅画睡醒后发现艾奇回来了,也没啥大表情惊喜的,叫艾奇心里微微不是滋味,不过他知道小夫郞向来情感内敛,哪怕对儿子稀罕死还整日朝打夕骂呢,熟练的自我调节过后,艾奇从头发丝都脚底板全身松快起来。
  “买点羊肉吧,咱们烤羊肉串吃。”梅画两腮各流了一留儿口水印儿,也不知在梦中啃了多少了。
  艾奇□□着胸膛靠在床柱上,一手扶着梅画丰润的腰肢轻轻按揉,宠溺道,“赶明儿我去买,今儿先忍忍好不好?不然咱烤些腊肉,上回你不挺喜欢的么?”
  古代就是这点不方便,吃什么都得等到望眼欲,等买回来了,早过了那个垂涎欲滴饥肠辘辘的劲头了;梅画心里不高兴,脸上自然带出来,
  “腊肉不好吃,拷出来硬死了,还不如弄些菜烤烤呢,你也别给我提猪肉,没听说过。”
  “要不咱家养上几只羊吧,冬天涮锅子也不用赶车去买了,直接宰一头,跟二叔家一分,省下多少功夫。”
  艾奇静静听着并不插言,等问到自己他才说了现实了问题,“咱家没啥地方了,上回梅合大哥逮回来的野物占满了,你忘了你还送二叔家十几只呢。”
  “牛羊牛羊可不是乱配对的,它们本一家子,也不用多买,买上两只小羊羔,往牛圈里一放,养着还能积肥,积肥又能卖钱,再说那羊比牛可小多了,随便往哪一塞就成,再不行就把后院的菜拔了,前头这么些足够咱们吃的。”一说起未来的口粮,梅画天生无理搅三分。
  “菜地是万不能动的,土是靠养的,咱家的稻苗就指望后院那处呢。”涉及到根本问题,艾奇一丝不让,可又知晓夫郞的脾气,没歇气紧接着说,
  “牵头牛放到二叔家,腾出来一处能装下三只羊羔。”
  梅画叽叽呱呱一通得到了还算满意答复,拍人胸口一巴掌坐起来,“本还以为你今儿赶不上一顿宴席呢,没想到命还挺好。”自己吃不成,旁人也没沾上半点儿。
  艾奇从大哥那了解了事情经过,这会儿听着小夫郞窃喜的声音不由得摇摇头,心想他宁可错过也不想发生这种两败俱伤脸面全无的事,想到这,又跟小夫郞知会一声,
  “一会儿我去那走走。”起先不在家,这回家了于情于理得登门瞧瞧。
  “唔,应该的,”梅画弯腰抠脚丫子,脚心痒痒,又说,“要不我也去?水儿我还挺喜欢的,这次肯定伤心了,倒不是说俩人有感情,只是少男情怀总是诗,无缘无故谁愿意被抛弃啊,又不是有这种特殊癖好,他现在急需开解和心理辅导,光抱头哭屁用不顶,就是把大宽打死了能阻止言语的传播么,说来说去,首先他自己得坚强起来,难道一辈子还生活在阴影和束缚中不成。”
  艾奇不甚理解他的那个什么诗歌,但觉得小夫郞的一通大道理十分清明,于是捧着人说,
  “那还真的你去了,毛毛叔再能干毕竟见识有限,他又没有学问功底,道理上又弱一分,论起开导启示,当真非你莫属。”
  梅画脸上顿时泛起傲色,不过仍端着身份扮谦虚,叽叽咕咕的贼笑道“唉唉,别外传啊,家里说说就罢了,日后若是谁都闻风而来,找我讲道理断案子我可受不了,是收钱不收钱啊,可也不能免费劳动吧,我口水比才学贵多了!”
  艾奇觉得小夫郞越来越对自己脾胃,这时不时表露出来的娇憨当真叫人爱的死去活来。
  西屋里大芝麻跟弟弟们醒了,个个精神饱满,脸蛋红扑扑的;兄弟间感情好,一醒神就开始增进情感,不过说的是只有他们之间相互能懂的半拉子话,连手带脚的都用上了;之后一二三排序踩着楼梯下来,大芝麻身为好哥哥给俩兄弟穿鞋,带着去小解然后洗手,有秩有序。



  ☆、第211章

  梅画心花怒放地当了一个时辰的人生导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典故小寓言能用的都用上了,没有案例就瞎编乱造,甚至还将前世的娱乐新闻掐头去尾的拿出来充数,说的天花乱坠,饮鸩止渴;直把艾毛毛跟艾水儿听的恨不得立刻拜了梅画为师傅,供奉活佛;
  好长时间没有一次说这么多话,这回可把人累坏了。
  艾奇先一步走了,汉子们之间的情谊和处理问题的方式往往更直接果决,不需要铺陈点缀,直接进入主题阐明观点立场即可;
  梅画身旁有柳春芽陪伴,艾奇放的下心,从里长家出来他就去地里了,不瞅上一眼身上就不得劲,总觉得少些什么,耕地就是他一生的工作,懈怠一日,人生追求仿若脱离了正常的轨道,无知无措。
  梅画跟柳春芽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霞光漫漫,绚烂的耀眼。
  刘芬芬坐在小凳子上端着碗一人一口的喂孙子们鸡蛋小米粥,鸡蛋捣的碎碎的参在粘稠的小米粥里,软糯喷香,里面还加了白糖,甜丝丝的,娃子们个个喜爱,吃的可带劲儿了。
  梅画在里长家滔滔不绝,只喝了水补充体力,这会儿肚子也空了,不过他可不喜欢着黏糊糊的东西,而且还带着一股子腥气味,真不知道小崽子们的味蕾是不是出现偏差了,难道尝不出来啊。
  柳春芽洗了手,先给嫂么盛碗温温的米粥,配菜是腌制的胡萝卜,另有蒸的两枚红皮鸡蛋,梅画不用他剥皮,自己拿过来往桌子上一敲再一滚,皮子哗啦啦自动就落了。
  往常在家里也这样,大芝麻几个兄弟每次都跟看到极好玩的游戏一样,手舞足蹈的笑的前仰后合,现如今还学会了拍巴掌,大哥儿没怎么见过,或者见过也忘记了,小孩子的记忆力一般都是朦朦胧胧的,这会儿瞧着奇怪的玩意了,身旁还有哥哥们嘻嘻哈哈跟魔怔了似得,开心的笑容最容易传染,愣怔两秒,他也跟着有样学样呱唧呱唧的左摇右晃,场景甭提多喜感了。
  刘芬芬详细的问了那头了情况,再次痛骂了一阵,大宽现如今在族里就跟罪大恶极的人一样,人人谈之色变,估计短时间内是扭转不过形象了,而且他开罪的还是里长家,即便里长向来正直不寻私,难免不会有为了讨好里长而落井下之人,端看他家人日后的行事作风了。
  端午过后再有半个月就是麦收,这些天日日阳光高照,家家户户将收麦子的农具准备出来,镰刀的刀口磨的锋利无比,对着空气挥舞两下,简直虎虎生风。
  艾奇家今年只留了六亩地,三亩稻子三亩麦子,再有山脚下的七分杂地,不过那种的都是五谷,什么红豆绿豆红豆土豆之类的,无需费工夫费神,歇脚的功夫就收了。
  按理三亩麦子他一个人就能收的了的,不过以往都是兄弟们一起干,今年也一样,青牛早过来打了招呼,说是先割二奇家的,他自己种了二奇五亩上等地,后来二奇家地多了,他大哥也过来租了几亩,兄弟们相顾帮衬着日子可比往年松快多了。
  梅画的肚子微微鼓起来了,四宝歪歪扭扭的会站着的了,嘴里又长了一颗牙,每每都喜欢炫耀,张着嘴等人表扬,人家不夸他他就一直张着,这种喜欢卖弄的优越感也不知随了谁,要说他一家子都是低调内敛沉默的人,偏出了这么一个臭显摆的怪胎。
  “把嘴给我闭上,你哈喇子流到脚面了,你是不是圣伯纳转世啊,我给你改名吧,闭上,知道啦,看见啦,不就长颗牙么,就你有啊,我满嘴都是呢,谁稀罕!”
  梅画点点艾老四的白净大脑门,不对这幅谄媚的尊荣感冒,“坐会儿吧,原先还以为你笨呢,没想到你胎里就学会了厚积薄发,嘿,小子不错啊。”
  老四宝长着一双招风耳,比他三哥还喜欢听好话,咿咿呀呀啊啊了半天,高兴的一个没站稳,摔个大倒仰,不过小床里褥子铺的厚实,哪都没磕到,他经常摔,摔出经验了,自己哈哈一乐,捧着脚丫子撅着腚啃起来。
  梅画坏心眼儿的揪揪艾老四的小鸡…鸡,猥琐地抻了抻,咕咕唧唧一阵嘲笑,还大言不惭的鄙视了一番。
  眼瞧着日头爬到了头顶,梅画打个哈气,开始准备午饭,早上买了块豆腐,还剩下一大半,梅画准备做麻婆豆腐,再炒个肉跟豆角,加土豆炖上一大锅,晚上饭都出来了,他家人口多,光弄两个根本不够,别看娃子不丁点,架不住张嘴的多啊。
  留着艾四宝孤零零的晒太阳,梅画端了盆子去舀米,主食准备闷米饭吃。
  艾奇在地里待了一会就去后方村割肉了,屠夫的夫郞早跟他熟悉了,见人来了立刻热情的招呼,
  “二奇来了,有些日子不见你家里的了,肚子大了吧?”
  二奇也爽朗回他,“嗯,三个月了,虽说稳定了,可我不叫他动,稳当点好。”
  胖夫郞放下手里的猪皮,引着他去厢房,开口大笑,“可不是,夫郞自从有了身子起到娃子落地,一时都不能放松,不过你家里的有经验了,你安心吧,就等着再当爹吧。”
  二奇憨笑着应承,心想自己就是闭上眼也放心不下,到了肉板前,就见上面放着一整只猪腿。
  胖夫郞笑着解释,“俺们村里今儿有过寿的,晚上的宴席,这是早说好留的,你要多少我给你割,差不了他们的,甭多想。”
  “那就好。”艾奇承他的情,“肥瘦给我割五斤吧,再有肉皮给我二斤,早上我家里的说要吃红烧肉,他这好容易想吃点东西了就多做些。”
  胖夫郞一边手起刀落麻利的割肉,一边赞叹艾奇是个疼夫郞的好汉子,旁人家有身子的汉子哪这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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