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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渣过这世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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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忠贞不二,真是可敬可爱。若孤是你,还真是要头疼一番。”
谢子期稍作沉思,朝太子说了一句话。
太子一下子就冲到子期面前,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再说一遍!”
第18章 局外人16
子期昂首看向太子,不卑不亢,神情十分平静。
“你没听错,我想和你赌,五天之内你会被废。”
太子如同看疯子一样的神情看谢子期。
子期淡淡地的撇了一眼太子,无比轻蔑地说道:“做了十六年的太子,居然不敢跟我这个你口中的谢家弃子打赌,你也不过尔尔。”
“你!大胆!”太子怒气冲天,怒不可遏地指着谢子期。
他堂堂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未受过如此对待。他被一个弃子鄙视,被三皇子喜欢的人鄙视,就如同是被多年相杀的三皇子赤|裸|裸的鄙视着。
“好,好,好。”太子眼睛充红,连叫三个好字。“若是孤五天后还是太子,你……”
谢子期打断他的话,直接道“若我赌输,任你处置,要杀要剐,绝不反抗。”
“好,谢子期,你记得是五天之约,多一个时辰,孤也要你的狗命。”
子期仍旧一脸平静,不为所动。他只是淡淡地回道:“五天之内,你不能动我们三个人一根毫毛。”
“把他们都给我关在一起,五天一过,我就让你尝一尝十八种酷刑,每一种都会在你身上过一遍,希望你到时候能和现在一样硬气。”
太子被气得拂袖而去。
房间内,只有谢子期、苏无伤、刘即愈三个人。
侍卫一松手,刘即愈立马给子期松了绑,眼睛发红,又怯怯地不敢靠近子期。只是垂着头看着谢子期被勒出血痕的手腕。
子期安抚她,“无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刘即愈猛然抬头,看着子期,泪无声从眼角滑过。“老师……”
子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没关系。”
刘即愈低声嗯的一声,手紧紧地扯着谢子期的衣角,不肯放手。
站在一旁的苏无伤看着谢子期和刘即愈的互动,欣慰、自怨自艾、愧疚,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难以说清他到底是什么心理。最后却又尴尬地不敢仔细看谢子期。
他一心来京华,也许只是添乱了。
刘即愈察觉到这令人心灼的气氛。这个男子虽说是老师的朋友,但是却被拿来和她一起被威胁,显然这人对老师非常重要,然而这人对老师却是冷淡的神情,她有些好奇,也有些想要打破这种气氛,所以她掩饰住自己的细微嫉妒,故作好奇地问道:“老师,他是谁?”
听到这话,苏无伤的手不可控制地轻微颤抖起来,他似乎不敢听谢子期的回答。
“生死相托的挚友。”谢子期轻声说道,眼神中透出一丝惘然,似乎看到了那个白袍少年驾马提枪,千里相随。
苏无伤定定地看着谢子期,过了好一会,苏无伤闭上眼睛,掩饰住即将滑落的一滴眼泪,他内心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东西已经释然了。这趟京华之行,没有白来。即使现在死了,也无遗憾。
再睁开眼睛,一片清明,他走到谢子期面前,扬起一张笑脸,很是开心地说道:“子期,我们好久没见了。”
刘即愈却感受到一股莫名地哀伤,多年后,她凝视着皇宫里谢园内的谢湖,不期然就忆起这种情绪,感受着这种感觉。
在谢子期定下五日之赌约的第三天,正是当今皇帝的诞辰。钦天监曰:大吉。
文武百官汇聚泰和殿,互动行礼,道一声恭喜,拜陛下万福。
皇帝和六皇子交谈着走进泰和殿,落在文武百官的眼中,心中又是一番盘算和计较。
“晟儿,今日是朕的诞辰,朕要送你一个礼物?你想要什么?”
六皇子李晟不假思索地说道:“我要自己选老师。”
“好,朕答应你。不过晟儿的礼物是什么呢?”
“保密,我要自己送上。”李晟摇摇头不告诉皇帝。
“好好。”皇帝看着李晟坐在一边后,然而高坐在御座上,说过几句话之后,百官就开始进献贺礼。从九品到一品,贺礼依次提高。从万栗粟到万福图,再到各种珠宝玉石珊瑚树等等,让百官眼花缭乱,惊叹不已。然而皇帝只不过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长长的礼单,无聊且无趣,让李晟打了个哈欠。突然,他的衣角被一人拉住,李晟回头一看,那人正是自己的贴身小太监。“怎么了?”
小太监一脸焦急,他附在李晟耳边说道:“谢子期送的神秘礼物……”
不等小太监说完,李晟就满脸惊喜,跑出宫殿。小太监也赶紧追着跑出去。
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长身玉立,站在树下。李晟看到就直接奔过去。
“是你?”李晟掩不住的失望。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仰止。
“六皇子好。”仰止行了个礼。然后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递给李晟。
“这是子期给你的神秘礼物。”
李晟瞬间变得开心,接过那小小包裹,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老师呢?”
仰止忍不住想起,那日手谈后子期就消失了,梓房也禁止任何人进入。仰止听从子期的话,从未问起子期也从不踏入梓房。过了十日,正是仰止和子期约定的日子,仰止打开锦囊。锦囊上讲,让他到梓房的书房窗下起出一个包裹,然后随相爷拜皇帝寿诞的时候入宫,把这包裹交给六皇子。
“子期不在相府了。”
李晟失望至极,拿着包裹讪讪然的离开。
仰止却喊住他,交给他一卷书,说道:“这是我一个寒士给陛下的贺礼,烦劳六皇子帮忙呈上。”
李晟点点头,拿着离开,等他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正听到有太监念道:“下一件贺礼,谢兮之的《祭子侄死于夜雨晚作》……”
御座上的皇帝脸上不可抑制的露出狂喜的神情,站在百官前面的三皇子和太子互相看了一眼,太子面带得意,而三皇子却意味深长的朝太子笑了笑。
太子诧异地看了眼三皇子,而后就听到太监继续念道:“三皇子呈。”
太子死死盯住那太监,不可置信。
皇上却急切地喊道:“把那字画给朕拿过来。”
太监恭敬地把字画奉上。
皇帝却是半个屁股离开御座,盯着那太监道:“你慢着点。”
太监的脚步变得更加谨慎,小心翼翼地呈给陛下。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幅让陛下动心的字画。然而在皇帝接过,如若至宝一般端详着的时候,太子突然出声说道:“父皇,这幅画是假的。”
众人大惊失色,皇帝的脸瞬间变得难看。所有的人都看向三皇子。却见三皇子不急不慌,朝太子道:“皇兄何出此言?难道……”
三皇子意味深长地目光投射在太子身上,太子立即跳脚道:“孤有凭证,孤献上的也是谢兮之的《祭子侄死于夜雨晚作》。孤手里才是正品。”
三皇子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太子立马指向那念贺礼的太监,“你给孤继续念。”
太监在大家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念道:“下……下一件贺礼,谢兮之的《祭子侄死于夜雨晚作》……太子呈。”
所有人都注视着那字画,和三皇子呈现的单幅字画有明显的不同,这是序、画、字三幅。
一左一右,分别摆在御案上。皇帝看了看左边三皇子呈上的字画,又摸了摸右边的三幅,然后又禁不住地品鉴。两幅,字都石破惊天,难分上下。
除了刘无忌一脸惨白,低着头,其他的朝臣都伸长脖子瞻仰着。
刘无忌身上直冒冷汗,心中忍不住想到,三皇子这是疯了,居然把假画给了太子,还都呈上去了,这是多大的丑闻。三皇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大家都在注视着那谢兮之的真假之画的时候,李晟却只顾着看那包裹。他打开包裹,里面有一副字、一支笔、一个墨、几粒土,他摆在案上,愣愣地看着,不知道何意。
而此时,皇帝终于停下对真假谢兮之字画的品鉴,依他之眼力,并没有看出。
他先是把目光看向太子和三皇子,“你们是如何得到此画的?”
三皇子和太子异口同声:“从一个和尚手里。”说完,太子就愣住了,定定地看着三皇子。
皇帝却点点头,“不错,这幅字画被前朝皇室收归己有,前朝败了之后,被一个皇室皇子带到民间,那皇子据说是剃度出家了。这件事,只有朕知道。”
皇帝又把目光投向群臣,开口道:“爱卿,谁能替朕看一看真假?”
知道真假的刘无忌无法控制地看了一眼三皇子,却看到三皇子嘴角的冷笑。而后,头更加低了。
此时,京华朱雀大街上,驻扎在郊外的官兵突然闯入,直奔皇宫而去。
而皇宫内,仍然歌舞升平。
泰和殿内,皇帝扫视群臣,并无一人上前。众人皆知,陛下喜欢谢兮之的字画,若问对谢兮之的字画品鉴和掌故了解,没有人敢在皇帝面前班门弄斧。
皇帝有些失望。
六皇子李晟突然站起身来,说道:“父皇,儿臣知道。”
皇帝有些惊讶:“晟儿,你怎么知道的?”
李晟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听一个谢兮之后代说起过,谢兮之的字画用的材质不同,火烧不毁,而其他假画却会变成灰烬。”
皇帝看了眼真假字画,有些犹疑,再次问道,“晟儿,你确定吗?”
李晟眼前浮现了当日在相府梓房书房里,谢子期火烧字画的情况,那幅字画被火烧之后,仍旧如初。当时,老师就对他说道,谢兮之的几幅字画就是如此,而这几幅字画就包括这幅。
李晟又看了眼那岸上的一副字、一支笔、一个墨、几粒土,认真地点点头。
皇帝放声大笑:“好,我儿有气魄。”
一幅谢兮之的字画难以比得上一个佳儿。
两根烛火,分别放在三皇子和太子献上的字画下面,火遇纸即燃,所有的人都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盯着看,连太子都在屏住呼吸。唯独三皇子却瞥了眼大殿门外。
瞬息间,三皇子献上的字画变成灰烬,而太子献上的字画完整如初。所有人都惊呆了。
太子马上就趾高气扬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之后,又做愤怒状地指着三皇子说道:“你居然敢把假画献给父皇,你这是欺辱父皇,就该判永不入京。”
三皇子马上跪拜在地:“父皇赎罪,都是孩儿不察,在父皇的诞辰之日,闹下如此丑闻,孩儿甘愿接受一切处罚。”
众人看了看太子,摇了摇头,一国储君的风度,丝毫没有。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皇子,不由得惋惜。三皇子文成武就,却从此失去了资格。
唯独刘无忌看着跪着地上的三皇子,如临大敌般,大汗淋漓。三皇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手里的单幅字画明明是真的,却已经化为灰烬,而太子献上的字画三幅,明明是谢子期自己画的,明明是假的字画,却不怕火烧,三皇子到底想做什么?刘无忌快把这些念头逼疯了。
皇帝抚摸着太子献上的那幅字画,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三皇子不似平日亲近,冷淡地看了眼,饱含警告:“无妨,你起来吧,以后长点心。”
而后又看向六皇子,把他召唤至身边。“晟儿,你想要什么赏赐吗?”
李晟摇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卷书,“父皇,这是一个寒士托我给父皇的贺礼。”
皇帝接过稍稍看了几眼,不由得的大为惊讶。那贺礼乃是一卷书,写有国策三条,皇帝刚看了个开头,就问道:“晟儿,那寒士现在何处?”
李晟回答:“就在殿外。”
皇帝连忙说道:“快宣。”
仰止进入泰和殿,皇帝当即赐他为长侍郎,赐座六皇子身边,又夸赞了几句。皇帝又禁不住拿起谢兮之的字画欣赏。
突然,皇帝感到一阵心悸,心脏如同抽搐一般。皇帝忙扶着案,就看到自己的手指甲全部变得乌黑,而后浑身无力,瘫软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懵逼了没╮(╯_╰)╭
一切都在你们的男神谢子期的掌握中
谢子期:这么聪慧,真是为难
第19章 局外人17
太子直接愣住,惊讶地说不出任何话来。当时是,三皇子立即站起,指着殿外几个带刀侍卫说道:“你们六个,用陛下的御辇去抬太医,要快。”
三皇子的这声命令之后,众人才从被定住的状态中缓过来。
片刻后,太医就赶到,三皇子制止住他行礼,让他立马上前去给陛下看病。那太医摸着皇帝的脉搏,脸色十分难看。在群臣和三皇子的压力下,太医犹疑了一会,最终确定无疑地说道:“陛下这是中毒。”
“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毒?有没有解药?”三皇子连连追问。
大喜大悲之下,气血逆流,皇帝的脉象更加不好。太医看了看脸色发青的皇帝却只能摇摇头,“无解,我只知道这毒很是霸道,发作极快,只有一个时辰,就会中毒而亡。这种毒似乎是通过手触碰后沾染之后……”
三皇子听到此处,立即愤怒地指着太子说道:“你居然敢在字画上涂毒!”
群臣大惊。
听到三皇子的指责和群臣的目光,太子只道:“孤没有害父皇。”
这时,太医拿出解毒丸,灌入皇帝嘴里,皇帝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他直接看向太医,开口问道:“朕还能活多长时间?”
太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回答:“少则三天,多则五天。”
皇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扫视目光躲躲闪闪的群臣,又看了看惶恐的太子和镇定的三皇子,又看了看那些长成的几个皇子们,只见他们脸上不见悲伤,只是担心。皇帝最后看了一眼一脸担心的六皇子,然后冲六皇子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最后,目光定定地看着太子。
皇帝颤颤巍巍地指向太子:“你个逆子,给朕跪下,你怎么就这么……”咳咳咳,皇帝说不出话来,随后又是一场串的咳嗽声。
太子马上匍匐在地,几近哀泣:“父皇,我是冤枉的。”
皇帝只是重重地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废…太…子……滚……”
皇帝话音刚落,立马有两个带刀侍卫上前,把跪在地上几乎吓傻了的太子驾了出去,太子只是哀嚎连连,痛哭流涕着说道:“父皇,孤……儿臣是冤枉的。”
皇帝最后扫了一眼太子,深深地闭上眼睛。
他不确定是不是太子下毒,然而此时此刻,他说出废太子三个字之后,太子却毫无动作,他就确切知道,不是太子下毒。然而,如果是太子下毒害他,他倒是愿意把皇位交到他手里,谁让他也是杀|兄|囚|父上位的呢,无论是不是报应,都能说明太子还是一个有魄力有能力的储君。然而,借太子之手给他下毒,而太子只会喊冤枉的这个表现,只能让他对太子彻底失望。
即便是他马上要死,即便是太子马上登基,在他说出废太子三个字,底下的文臣百官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为太子求饶。太子,不是刚立的太子,他可是做了十六年的太子。
这样蠢到无可救药,不得人心的太子留着干嘛?难道留着他败掉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吗?皇位,他绝不会交给这样不成器的儿子手里,他的文臣百官也默认这一点。可是皇位交到谁手里?
是交给和太子争夺了多年的三皇子,还是交给对他至纯至孝的六皇子,还是交给平庸的四皇子,文不成武不就的五皇子,还是交给愤世嫉俗的七皇子?
小楼里。
太子虽然答应五天内不会对他们三个做什么,却没有给饭,连水也没有。被重兵把守,三人根本无法出去觅食。
他们三个的情况都不是很好,被绑在椅子上一夜的谢子期情况最为糟糕,嘴皮龟裂,发白。喉咙也是发紧,连手都无力举起,十分无力。苏无伤紧紧地扶住子期。
刘即愈跪在子期身边,焦急无比,却连泪水都干涸的流不出去。
谢子期的眼皮终于沉沉地合上了,过了一会,他睁开眼,朝苏无伤问道:“什么时辰?”
苏无伤默默算了一下,回答他:“午时三刻。”
谢子期嘴角绽开一抹笑容。
“我们快出去了。”
苏无伤握住谢子期的手,说道:“不要再说话了。”他把脸撇到一边,心里一阵发紧,却忍不住埋怨自己,若不是因为他,子期就不会如此。
谢子期似乎是知道他的念头,回握住他。
苏无伤默默地和谢子期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泰和殿内。突然,从殿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行伍声。
所有的人霎时间紧张地嗓子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有刘无忌,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看了看面色平静的三皇子,如释重负。
在寂静的大殿上,三皇子并不高声的一句声,每一个字都如同镌刻一般深深地印到每个人的脑海里。
“如果父皇难以抉择的话,儿臣愿意为父皇效劳。”三皇子一挥手,方才那六个去接太医的带刀侍卫,突然把殿外的大门打开。瞬间,无数官兵冲入大殿。
三皇子冲着被士兵团团围住的大臣们微微一笑:“似乎本王给的提点还不够啊?”
刘无忌立马加入三皇子阵营,对哪些年迈大臣们指手画脚起来。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年老的大臣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也是如此。他们和瘫坐在御座上的皇帝对视一眼,当年还是皇子的陛下和年轻的他们做出谋逆之事,天道好轮回,轮到他们尝一尝这滋味了。
刀剑架在脖颈上,年老的大臣们已经闭上双眼。
这时,本来已经说不出话的皇帝突然开口,而且站起身来,面对着满殿的士兵说道:“给朕住手。”四个字无比清晰有力。
站在殿下的大臣们喜极而泣,三皇子诧异地看向皇帝。
皇帝回之冷笑:“不愧是朕的种。”
三皇子愣了一下,随即回道:“不敢辜负父皇多年的栽培,只不过比太子好一些罢了。”
“你就这么记恨?朕对你不薄。”
“那为什么让我离开京华,为什么母后待我从不如太子,为什么?”三皇子悲愤地质疑着,他似乎总是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皇帝的眼角无声地滚下一滴眼泪。“朕现在只想问你,你会不会杀朕?”
三皇子低下头,最后静静地看着皇帝,对他露出一个极其哀伤的笑容:“父皇,儿臣不会。”他终究下不了这个手。
皇帝欣慰地看着三皇子,点点头。“朕就知道你对朕还是顾念父子之情的。逼宫上位的名头不好,朕这一辈子兢兢业业,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却要背着杀兄囚父的坏名头一辈子,不仅仅是这一生,这是千古骂名,所有的好名声都抵不过这一个坏处,无数后人都会知道你是怎么登上皇位的,这种滋味有多不好受,朕知道。朕不想让你也这样。”
“皇儿,过来,朕废了太子,这皇位朕要名正言顺的交到你手里。来,这是玉玺,朕要交到你手里,朕的江山你要坐稳。”
皇帝拿出玉玺,召三皇子过去。
刘无忌满脸得意,连忙让三皇子过去。
三皇子沉浸在皇帝的肺腑之言,毫不迟疑地走向前。
皇帝拉住三皇子的手,而后把玉玺交到他的手里,“皇儿啊……”
“父皇,你?”三皇子捂住胸前怎么止都止不住的血,最后跪倒在地,无比悲伤地看向皇帝。
原来,皇帝在刚刚递给三皇子玉玺的过程中,出其不意地拿着一个短匕刺伤了三皇子。
那玉玺从三皇子的手里滚落在地,最后落在皇帝的脚边。皇帝弯腰捡起玉玺。看向了三皇子,“皇儿啊,你若是不上来,这皇位自然就是你的。可偏偏你上来了,你这是贪心,也不够狠辣。朕其实一直知道,你虽然和太子一直争斗,但朕却知道你志不在皇位,你心有怨气,下毒害朕,朕不怪你,可朕也不能饶了你。”
“你不杀朕,朕也不杀你。”皇帝轻声地对三皇子说道。
随后皇帝拍了拍手,从殿外出来带刀侍卫,把宫殿内的士兵解下武器。
“行了,都各回各家,散了吧。”
一场寿宴如此落幕,群臣汗流浃背。
而小楼内,谢子期缓缓醒过来,再次问道:“时辰?”
苏无伤回他:“申时三刻。”
谢子期点点头。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无数士兵闯入其中。原来是皇帝下旨废了太子,太子在宫外所有财产都会收缴,而这栋小楼也在其中。苏无伤和刘即愈搀扶着谢子期从小楼内出来。
三天,三人重见天日。
谢子期的腿一阵发软,差地跪倒在地,在他看到仰止的时候,谢子期放心的昏睡过去。
再睁开眼睛,谢子期刚喝了杯水,他手上的玉镯突然大亮。
'虐渣积分正在计算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是局外人这卷的最后一章啦。然后上番外
三皇子还是挺惨了。
第20章 局外人18
'刘无忌六十分,太子八十分,三皇子八十分,皇帝一百分,共计320分。'
'谢家一门三百余口,共计7000分。'
'本朝纨绔三千余人,共计3500分。'
总积分10820分。
'额外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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