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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鬼畜皇帝爱上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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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观察,可以看出楚奕宣并非昏君,也不似原书中描写得那般暴虐;皇后跟原主是兄妹关系,原书中也没有提到;而现在忽然发现皇后十有八/九也是穿来的,顾书朗真的淡定不了了。
也是在这会儿,顾书朗想通了一件事,原书创造了这个世界,但原书里讲述的东西只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很多事情没有讲或者概述模糊不代表它们就不存在。
而对于顾书朗而言,他现在真真实实地存在于这个世界里,他只能接受这一切,慢慢地去发现去探索,就算是原书里提到的内容他也不能尽信。
想通这个,顾书朗还是很忧郁,他给自己定下的生活目标是,远离皇宫,远离楚奕宣,摆脱禁脔的身份,隐没于民间,再找个妹子成家立业。
但是,路漫漫长而修远兮……
不知不觉,骑射场上已然热闹了起来,第一堂课教的是简单的射箭,也是由一位女师傅教授的,女学生们各个神采奕奕,拉弓射箭惊呼声此起彼伏,可以看出这些学生都是有些基础的。
“这些姑娘大多出身在武官家,因着受父兄们的影响,对骑射这方面便多了向往。”不知何时,一身暗红色骑装的皇后走了过来。
听了皇后的解释,楚奕宣点点头,看了看远处道:“皇后刚刚那首诗做得不错。”
皇后略低头:“谢皇上夸奖。”
顾书朗暗骂,不要脸!也不怕人家诗人半夜去找你!
楚奕宣接着又道:“但皇后刚刚那话说得有些过了,女子毕竟体力有限,不可能达到那般深度,还有上阵杀敌这种说辞,古有明德太后入敌营,斩杀敌方将领头颅,朕深怀敬意,但大多数女子并不能如明德太后般神勇,皇后切莫令人教错了方向。”
“另外,骑射场上还是要注意些安全,四周都围起栅栏吧。”
楚奕宣这番话一说,皇后脸色也有些不对了,不过她还是迅速调整好神态,语气不急不缓:“是臣妾疏忽了,栅栏的事臣妾立马让人去办。”
“去吧。”楚奕宣挥挥手,皇后便走远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女师傅让大家都休息会儿,女学生们按着各自的交际圈子分成几堆 ,尤其以一身着暗金色骑装的姑娘身边围的人最多。
也有些姑娘注意到了顾书朗这边,大大方方地看了一眼,又迅速地转过头去。
楚奕宣是不担心会被人认出的,毕竟见过圣上真容的女子在少数,而顾书朗就更不用担心了,以前在顾家时,他就很少在人前露面,后来中了榜眼,除了骑马游街的那次,后来他人就消失了。
正想着是不是该回宫了,忽然就看见那个身着暗金色骑装的姑娘朝他这个方向跑了过来,心里一惊,以为被谁认了出来,却没想到那姑娘跑到楚奕宣面前,清脆脆喊了一声:“皇兄!”
周围无人,姑娘的声音也不高,所以这声皇兄没被其他人听见,顾书朗心里琢磨,能喊楚奕宣为皇兄的怕是只有那位公主——楚澜玉了。
只见楚奕宣露出罕见的笑容,说话的声音也放轻:“练得怎么样?”
“这些我在宫里面早就练过了,师傅都夸我射得好呢!”
楚澜玉现今年方十六,性子还很跳脱,完全看不到以后因为凤墨绝而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迹象,不过话说回来,凤墨绝现在还在楚澜玉的住处养伤吧。
就是不知道才相处了两天,楚澜玉对凤墨绝的感情如何了。
全程楚澜玉都没看顾书朗一眼,或许是傲慢,或许是不屑,却让顾书朗松了口气,他这阵子最怕的就是别人拿轻视的眼光看他,虽然他不是原主,但那感觉总让他冒火,这般无视也挺好。
楚奕宣本说等楚澜玉下了学便去梦玉殿看她,但被楚澜玉找了借口拒绝了,楚澜玉掩饰得很好,但顾书朗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紧张。
紧张什么?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离开了骑射场,楚奕宣便往懿嘉书院外走去,顾书朗以为他是要回宫,却发现走的路线不对了。
“皇上,您要去哪儿?”顾书朗张了张口没忍住问了出来。
“韵馆。”
????
既然没听明白,顾书朗也不好再问第二遍,只能无声地跟在楚奕宣身旁慢慢走着。
渐渐走入闹市,街道两旁摆着许多摊子,小吃、饰品、字画……什么都有,吆喝声不绝于耳,此时此刻,顾书朗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活人,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
他渴望这种真实感,而不是沉默于宫中,每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种深锁宫廷的寂寞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路过一家酒楼,顾书朗兴致勃勃地想,如果以后他有机会离开皇宫,或许就可以找个地方开个茶馆儿,定会过得很惬意。
“顾书朗。”手臂传来一阵疼痛,顾书朗连忙止住遐想,回过头,只见楚奕宣正用阴恻恻的眼神看着自己。
心里蓦地一紧,除了刚穿过来那会儿楚奕宣把他压在身在操时有过这种眼神,近几天对自己都好得很,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手臂被死死地捏住,顾书朗挣扎了两下,结果越弄越疼,只好轻声求饶:“皇上,您先放开我。”
楚奕宣盯着顾书朗颇为痛苦的脸,寒着声音道:“你别想着离开,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除非我死,不,就算我死了你也得给我陪葬!”
如此霸气摄人的一通话,让顾书朗听得心里直发寒,他不知道楚奕宣是如何看穿他的心思的,总之这个狗皇帝未免太可怕了些,他妈的竟然要拉他陪葬!
一瞬间,顾书朗已想好千万种法子势必要从楚奕宣身边逃离,但手臂上的阵痛还是把他拉回了现实,他不过蝼蚁一只,无亲无故,仅凭自己一人怎么可能成功逃走,也只能咬牙把忿恨往肚子里吞。
“臣不会走的,皇上不嫌臣卑微,给皇上陪葬是臣的荣幸。”
似是赌气,顾书朗违心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感觉手臂一松,蓦地眼前一黑,整个人被楚奕宣抱在了怀里。
楚奕宣比他要高上几公分,把他抱住的时候,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楚奕宣的脖颈处,这突如其来的一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辣鸡!这是在大街上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顾书朗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好不容易等到楚奕宣放开自己,抬起一张红热的脸,顾书朗眼神躲闪,不知道该看哪里,围观的百姓还在指指点点,顾书朗隐约听见“断袖”“龙阳之好”“不要脸”等词,手紧握成拳。
而楚奕宣全然不在乎这些,目光凌厉一扫,帝王的气势顿时让所有人都闭了嘴。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楚奕宣在前,顾书朗刻意没追上去走在后面,他有些生气,虽然知道在皇帝面前不该这样,但他还是装不出一副好颜色,或许也是因为发觉了楚奕宣对原主的纵容因而有些任性了吧。
顾书朗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应该,他原本是个自制且很少会因外界而影响内心的人,但自从到了这儿,就算换了个身体,自己内在的变化也太大了。
不知何时,原本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楚奕宣靠顾书朗靠得极近,却也没再“动手”,只低头说了一句:“书朗,刚刚是我的错,但你说的话也太气人了,你明知道我是不舍得让你陪葬的,你又何必气我?”
一股子浓浓的撒娇味道,让顾书朗听得心肝颤了颤,明知道?他才不知道好吗!
刚刚楚奕宣的语气不就是想让他陪葬吗?他怎么知道对方是说着玩?顾书朗头疼,果然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玉箫
顾书朗刚走到韵馆门外,便听见阵阵乐声,似乎是各种乐器共同演奏的声音,但顾书朗耳拙,哪里能分辨出都有哪些乐器。
踏进韵馆,顾书朗才知道那乐声是从楼上传来的,同时传来的还有窃窃私语拍手声,环顾了一下大体布局,一楼大概是用来售乐器的,而二楼则是用来演奏供人观赏的。
韵馆的老板娘一身素衣,看上去有几分仙子的味道,见顾书朗跟楚奕宣进来,款步姗姗地走近接待,低声细语问:“两位公子要看些什么?”
“听说席姑娘近日从西域得来了一只玉箫,可否拿出来一看?”
楚奕宣这话一出,顾书朗就蒙了,呵呵呵,玉箫?
顾书朗觉得自己完了。
“公子稍等。”
席姑娘转身步入里间,片刻后,手里捧着一个檀木盒子走了出来。
将盒子放在柜台之上打开,从里面小心地捧出玉箫,纤纤细手配上晶透玉箫,煞是好看。
顾书朗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也是极好看的,修长白净,想必原主定是十分爱惜自己的这双手的,但这样的手到了顾书朗身上除了可以吸引妹子外,再也没有其他卵用。
姑娘将玉箫递到楚奕宣面前,楚奕宣摇摇头说:“书朗你拿着看看合不合适?”
顾书朗心虚地从席姑娘手里接过玉箫,假意摩挲着试下触感,接着便听姑娘说道:“小女子好远游,年初随着兄长去了西域,在那边见着了许多稀奇的珍品,这玉箫便是其一。”
“家兄在西域救了一对老人家,老人家为报恩将玉箫赠予家兄,但家兄实在不懂吹箫,老人家便托家兄将玉箫带出西域,赠人或出售皆随意。”
“此玉箫乃上好和田玉所制,价钱自然不低,但按照本处规矩,公子若能现场吹上一曲,并得到谢师傅的认可,此玉箫公子便可直接带走。”
韵馆的规矩,不管你买哪一种乐器,只要能得到馆内师傅的认可,便免金赠出,当然,师傅们都是席姑娘从各地请来的精通各种乐器的好手,能得到师傅们的认可,自是不易。
“怎么样,公子可有兴趣吹上一曲?”
席姑娘跟楚奕宣同时看向顾书朗。
顾书朗呵呵,吹个JB!他根本就不懂这玩意儿好吗?!
顾书朗一把拉住楚奕宣背过身去轻声说:“别买了,我不喜欢。”
他不想露馅儿,况且那玉箫看着就知道价值千金,他一个不会吹箫的还是别糟蹋了。
“真的不喜欢?”
“嗯。”其实那触感还是很舒服的,晶莹剔透的外观也深得顾书朗的心。
随后楚奕宣的目光就一直在顾书朗脸上看着,似乎想看出顾书朗是真的不喜欢还是假的。
顾书朗咬咬牙道:“臣真的不喜欢!”
“那便听你的,不买了罢。”顾书朗放了心,见楚奕宣又过去跟姑娘说了两句,接着两人出了韵馆往回走。
路过一家饭馆儿,闻着里面飘出来的香味,顾书朗饿了,这两天在宫里面楚奕宣让人做的都是些清淡口味的,看着饭馆儿外面挂的牌子上写的几样招牌菜,“凤尾鱼翅”,“醉香鸡”,“卤味烤鸭”……
顾书朗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皇上,我们进去吃一顿再回宫吧。”
楚奕宣看了一眼顾书朗指着的地方,一句话否决:“地方太小,会很吵。”
“那找个大点儿的酒楼?”顾书朗铁定了心要在外面吃一顿。
顾书朗第一次主动提出心里想要的,尽管只是一顿饭,但楚奕宣已经万分激动了。
果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楚奕宣偷偷看了看顾书朗,修长白皙的脖颈,好想亲上去,好在楚奕宣还是克制住了,按捺着一颗躁动不安想要扑倒顾书朗的心,楚奕宣将顾书朗带到了一个酒楼。
跟掌柜的要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顾书朗点了几份招牌菜,全是鸡鸭鱼肉,卤烤煎炸,小二又问要不要酒,顾书朗刚想说不,就听楚奕宣开口:“来一瓶女儿红。”
半盏茶的时间,小二就陆续将酒菜端了进来,顾书朗吃得高兴,也就没在乎楚奕宣给他斟上的酒,没穿过来之前顾书朗经常跟着老板出去应酬,酒喝得不少,酒量也大。
他想着原主再不济,总不会到一杯倒的地步,顾书朗就喝了一杯,觉得这女儿红果真比以前喝过的醇,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自作孽的结果便是喝得迷迷糊糊。
看着醉倒在桌上的人,楚奕宣放下酒杯,凤目深如幽潭,伸手拂去落在顾书朗额前的碎发,缓缓覆上醺红的脸,楚奕宣简直就想在这儿上了顾书朗。
好在楚奕宣还清醒着,深知若是他真这么做了,这几天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会被他弄糟,喊了小二进门,付了酒菜钱,又给了小二一些银子让他去雇辆马车。
等马车到了酒楼下面,楚奕宣抱起顾书朗,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将脸深深埋在自己的胸口,抱着人下楼进了马车。
顾书朗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以为自己还在酒楼的房间里,但摸着身下垫着的东西软软的,旁边似乎还有人紧紧抱着自己……
顾书朗瞬间清醒了,眼睛一睁,黑漆漆一片,听着身边熟悉的呼吸声,顾书朗就知道自己已经躺在了龙床之上。
轻微的动静还是把楚奕宣弄醒了,楚奕宣命人进来点了灯,声音低哑,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顾书朗摇摇头,缓了会儿又说,“我想喝水。”
楚奕宣又命人倒了杯温茶进来,顾书朗一口气喝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忽然发现自己的两片唇瓣……肿的?
“我……我的嘴?”顾书朗看了看楚奕宣,幽暗之中楚奕宣不自在地撇过了头。
顾书朗心下了然,不再说话,裹着被子躺下装死。
谁知,楚奕宣也熄了灯躺下,不要脸地凑近再次抱住了他,贴近他的颈间,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他的下巴处。
“皇上,您松开一些,臣有些热。”尽管是深秋,但寝殿内暖和得紧,更别说被窝里了,楚奕宣抱他抱得紧,他浑身都是热的,这样儿根本睡不着。
楚奕宣听话松开了一些,人却越贴越紧,黑暗中,当感觉下边儿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的时候,顾书朗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更让顾书朗觉得崩溃的是,就在下一刻,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也硬了。
大概是太久没撸了吧,顾书朗默默安慰自己。
打算不动声色地翻个身,让那玩意儿冷静下来,却忽然被楚奕宣拉住了手,楚奕宣喑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书朗,我帮你。”
随后,顾书朗就感觉有只手摸索着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顾书朗明明应该推开楚奕宣的,但气氛过于暧昧,顾书朗竟一时沉迷在了快感当中。
顾书朗射出来后,两人的呼吸声都有些重,尤其是楚奕宣,他裆下的东西还死死地抵在顾书朗两腿之间。
顾书朗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楚奕宣就忽然抓着自己的手往他下面伸去,嘴唇被人轻咬了两下,耳边听见楚奕宣“撒着娇”:“书朗,帮我。”
犹豫了会儿,顾书朗才僵硬地说了个“嗯”。
若是此刻亮着灯,必能发觉顾书朗脸上久久褪不去的红晕,以及楚奕宣满眼的深情,满心的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突然想出了一个黄段子 #黄段子之吹箫#
顾书朗看着那玉箫,道:“老子根本就不懂这东西,吹你个JB!”
楚奕宣一脸荡漾脱下裤子:“好,来吹吧。”
【嘤,大家多多冒泡?】
看懂了么【天真脸
☆、搬回去
大概是顾书朗给楚奕宣撸过一次让楚奕宣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楚奕宣都会缠着顾书朗弄一次。
顾书朗很想拒绝,但楚奕宣这狗皇帝狡猾得很,每次都是先把自己撩拨硬了,替自己先解决了,然后才要求帮他弄出来,顾书朗自己身为男人,知道那种欲望来临时的感觉,心一软就闭眼帮楚奕宣弄了。
因为这件事,楚奕宣觉得他跟顾书朗的“感情”在突飞猛进地发展,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连上朝时面对一群老家伙的苦苦劝谏都没再发火。
然而这只是楚奕宣的一厢情愿,顾书朗只觉得每夜跟楚奕宣做那种事都尴尬得不行,每天躺在床上忽然醒来最盼望的事就是楚奕宣去上早朝,等楚奕宣离开,他就迅速地爬起床。
顾书朗真心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于是趁着一天楚奕宣看起来心情极好的时候,主动提出要搬回自己原来住的地方。
楚奕宣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目光凌厉地盯着顾书朗问:“你想回去?回去干什么,找那个姓凤的?!”
楚奕宣对凤墨绝的了解,仅限于凤墨绝是冥邪教的教主,不管冥邪教在江湖上如何,朝廷跟武林一向是分开的,楚奕宣不会插手去管。
但近些日子冥邪教在坊间有了很大名声,百姓们对凤墨绝那是啧啧称叹,传他杀贪官,救百姓,整一魔教教主传成了活菩萨似的。
楚奕宣直觉这事不对,派人暗中查访,没想到竟查出了凤墨绝跟顾书朗还有牵扯,楚奕宣没敢往两人合起伙来想害死自己这方面想,只以为是顾书朗一心想逃出宫,然后跟凤墨绝求助。
其实这件事里还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比如顾书朗跟凤墨绝素不相识,顾书朗人身在宫中,又如何能找上凤墨绝,但凡事一旦牵扯到顾书朗,楚奕宣的心就乱了。
顾书朗不会忘记他为什么搬进皇帝的寝宫,还有搬进去第一晚挨的操,挨的小皮鞭,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也弄明白了楚奕宣的脾性,连忙解释:“臣当初鬼迷心窍,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臣知错了。”
楚奕宣最受不得顾书朗服软,脸色缓和了一些,仍是不确信地问:“真的?你真的不再跟那姓凤的有往来,不再想着离开我?”
“真的,臣发誓。”顾书朗竖起三根手指。
“那为何又要搬回去,住在这儿不好吗?”
当然……不好。
顾书朗耐心地编着理由:“臣有些想小安子了。”
小安子是打小跟在顾书朗身边的一个陪侍。
“我让小安子到这儿来伺候你便是。”
顾书朗听出来楚奕宣就是存心不想让他搬回去,默默叹了口气,说:“皇上还是让臣回去吧,近日来臣听到不少流言蜚语,我知道皇上是真心待我,但我若是继续住在这儿,怕是要引起更多的不满了。”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能压得住!”
红颜祸水啊,不,是蓝颜,顾书朗心里感叹一句,又道:“但臣不想做人人口中的祸水,皇上您还是应当以社稷为重,臣不过一介男子,不值得皇上劳心成这般。”
几句话又把楚奕宣惹怒了,楚奕宣摁着他的肩膀,眼睛通红:“值不值得我心里清楚!”
你清楚个……屁!
人家都要联合惦记着你王位的教主一起杀了你,你还值得?!一厢情愿有意思吗,根本换不来对方的真心。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楚奕宣这样儿的皇帝!
顾书朗气急,硬生生撇过头去,良久,听到头顶上一声叹息,狗皇帝终于服软:“好,你搬回去吧。”
楚奕宣命人将顾书朗的东西通通又搬回了原来的住处——清华殿,顾书朗行踏进殿门,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顾书朗无语望天,小安子,你真正的主子已经回不来了。
这清华殿意为称赞顾书朗气质清华,与后宫女子居住的宫殿相隔甚远,也是个极清静的地方,当晚,顾书朗饭后绕着附近的小园子跑了两圈,沐了个浴,终于得偿所愿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了一觉。
顾书朗搬回去后,皇宫内关于他“红颜祸水”的谣言少了很多,但同时又传出另一种风言风语,说他不知因何事惹怒了皇上,被皇上赶出了寝宫。
这一群人也是闲的,顾书朗笑了笑不当做一回事,不过想想自他离开了寝宫,楚奕宣也就只来看过他一回。
对此,小安子有些激动:“主子你以前不就盼望着这一天吗,若是皇上真正厌弃了您,说不定就会放您出宫呢!”
顾书朗摇摇头,不说楚奕宣心里对原主的执念,虽然不知这执念从何而来,但他相信,楚奕宣不可能这么快就厌弃了,想来许是被公事缠上了不得脱身。
即便楚奕宣真的厌弃了他,凭对方那可怕的占有欲,也定不会放他出宫的。
闲下来无事的顾书朗开始翻看原主留下来的书籍,翻来翻去无怪乎一些音律史册,倒是偶然间翻出了的一本野史,顾书朗忍着不太习惯的繁体字,投入地看了一整天。
晚上,顾书朗看着自己把书翻得乱七八糟,眼皮跳了跳,默念了几声“不好意思”,连同之前楚奕宣命人送回来的那些书,一一整理好放在了书架之上。
最后整理得只剩下一个檀木盒子,顾书朗心生一种熟悉感,恍然想到这不就上次在韵馆见到的那个装着玉箫的木盒吗?
所以,这盒子里面装着的是……
顾书朗屏气打开木盒一看,里面果真放着那只由和田玉所制的玉箫。
那次他说不要以后,楚奕宣又让人去将玉箫买下了吧,一时之间,顾书朗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摩挲着玉箫放到嘴边,尝试着吹了一口气,“呜呜呜”的声音,难听得要命,顾书朗看着手中上好的玉箫,竟生出一丝遗憾,若是他会吹箫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这几天事太多了,两边不能再一起更了,专心更《君泽》么么哒~
☆、顾家之恨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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