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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那个胖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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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俊一直低着头,没有看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表情。他不似旁孜,有皇帝明晃晃的护着。他只是个将军之子,虽说文家也算是家大业大,他也是皇上近侍,说出去地位也不算低。
但,再怎么高,他不还是皇家的奴才!贵妃再怎么着,也还是个贵妃,现在他若是嘲讽了这位,当着旁孜的面他不会被如何为难。但万一哪天他落单了,被这二位逮着了,那么……皇帝可不会为他这么个奴才出头!顶多事后,旁孜帮他找回场子的时候皇帝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但他文子俊所吃的亏却是补不回来了。
因此,文子俊向来在后宫中不如何放肆。而旁孜也知道文子俊的难处,从来不会让文子俊出头干任何有可能招来麻烦的事。
“胖侍卫,本宫仅仅七皇子这么一个儿子,自是对他关爱有加。而七皇子也仅有本宫一个亲母妃,因此与本宫亲近也是自然的。”旁贵妃硬声说道。
回应她的,仅仅是旁孜的斜视。他与旁贵妃的梁子早早便结上了,在他还不是什么“胖侍卫”的时候!说来他这身体变得如此之弱,也有眼前这对母子的一份子呢!呵,姑姑?可笑!
旁贵妃自知旁孜不怕她,而她也没能拿旁孜如何,因此只能硬憋下一口气,只想着等日后,总能找着机会收拾这人!再不济,等皇帝死了,她总能收拾得了这么一个小侍卫!
如此想着,她心里才好受一些,转而看向空灯,急切道:“空灯大师,我儿这病……”
空灯刚刚听了那么一出,心中早有猜测,怕是这位贵妃与旁孜有所过节了。当年他便不喜这位贵妃,现在自然只会更不喜,加之旁孜对这母子的恶感,想来以前没少吃这二人的亏!
心念一转,空灯便淡然道:“七皇子怕是中了盎。此盎乃传自西域,专好找身子健康的男子为寄主。一旦找到寄主,便会依赖寄主而生存,专好吞噬寄主内里血肉。直至寄主死亡之后,那盎便会再行出来再就近找另一名寄主,不过这第二次找的寄主,往往是女性,且必定是与前一位寄主有血缘关系者。”
七皇子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呆住了。旁贵妃便是脑子一晕,险些晕过去。等她缓过来后,才急忙道:“那,我儿可还有救?”
空灯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这,就得看娘娘,愿不愿意救七皇子了……”
“愿意愿意,大师您请说,要如何才能救得我儿?”旁贵妃急冲冲说道。七皇子也在一旁很是焦急的看着空灯,期待着他所说的法子。
空灯叹道:“此法极为凶险,且……唉,若是用了此法,贫僧有九成把握救得七皇子殿下。但,此法却是以命换命,用贫僧的秘法使得七皇子处于的假死状态,再用药引出盎。但这样一来,盎势必会找下一个寄主,也就是与七皇子有血缘关系的女子。若是找不着,那么盎必然会回到七皇子身上……”
七皇子脸色惨白的看向旁贵妃,怎料旁贵妃的脸色却是比他还难看,不消多说便直接晕了过去,被她身后的宫女接了个着。
旁孜悠悠道:“也不知娘娘这是真晕,还是假晕呢……”
七皇子脸色十分难看,吩咐那宫女将旁贵妃扶下去休息,之后才对着空灯道:“大师可有其他方法?”
空灯摇头:“此盎名为血盎,若是被此盎寄身,那么寄主必定九九八十一天内死亡。七皇子殿下已经中了此盎近六十天,拖不得了……若是再过个五天,想必便是大罗金仙,也是无他法了……”
七皇子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一咬牙,狠狠心道:“此事,还烦请空灯大师去与我父皇商量罢。”
这是将选择交给他父皇了,他与他的母妃母子之情并不纯粹,也并不多,便那人好歹也是他的母亲!可,他又不想死,他想活……
倘若这里没有那个胖侍卫在的话,那么他此时定会求着空灯救他,他总有办法让他的母妃“心甘情愿”。只是现在,那位胖侍卫却站在那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使得他着实没法再说什么。
索性便将选择权交给他父皇了,父皇这此年早已对他母妃不复当年恩宠,指不定,他在父皇心中,会比母妃更为重要一些。他的母妃,再如何也仅仅是父皇的宠物与棋子,而他却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啊!
到时候,他再让母妃“心甘情愿”去父皇那儿坚称愿以身救子……呵,传出去,不也是一美谈!想来到那时,皇家为了表彰他母妃,说不定会为她身后弄个皇后头衔!再不济,皇贵妃也好!这样,他也能顺理成章成为半个嫡子了……
旁孜定定的看着七皇子好一会,才咧嘴一笑,之后便直接领着空灯,汪吉以及文子俊去见皇帝。七皇子那点心思,他都能猜中七八分了!弑母这种事,还真是七皇子能做出来的事!
倒是空灯,就为了见皇帝,竟是连连编了那么多的谎还如此面不改色,着实让人佩服!
旁孜似笑非笑,似自言自语道:“明明那七皇子所中的只是一种毒,皇都之中哪来的盎呢……”
空灯面不改色道:“确实是盎。”只不过,是他刚种下的盎。可,那也是盎,不是吗?
旁孜斜睨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专心带路。
倒是文子俊与汪吉两人互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诧异。一是诧异于空灯的信口胡编,二是诧异于旁孜的故意放纵,三则是诧异于这二人的默契……
只可怜了空灯,他如此做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见到皇帝,更是为了替旁孜出头。却不知,旁孜心中完全当他是为达见到皇帝的目的而如此做的……
第36章 一更
说要带着这两人去见皇帝,旁孜也没有食言,真的把两人带到皇帝跟前了。
只不过,皇帝看到他们一行四个人的时候,注意力却完全被旁孜吸引了,一看到旁孜便长叹道:“痴儿,痴儿……何至如此!”
旁孜苦笑,知道这位老人是看到他包扎着的腿以为他自残,才会如此说的。但事实上,他从来不会为了任何人而自残,除非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皇上,臣没事,只是不慎受了一点皮外伤,因着不好穿鞋,才出此下策将脚包住,并无什大碍。”他说可是大实话啊!
不过很可惜的是,皇帝明显不相信他所说的,但他也知道旁孜那性子,不愿意说的话打死也不会松口,加之边上还有外人在,于是他便也没追着这事继续说,只让旁孜先去后殿休息。
旁孜于是直接就接着文子俊去了后殿,只留下空灯与汪吉二人,面对着皇帝以及皇帝身边众多护卫或太监宫女。
那一天,旁孜并不知道空灯二人与皇帝究竟谈了些什么,他没有问皇帝,更没有问空灯。皇帝也没有向他多加解释,只道:“这二人暂且由你看着罢,之后的事,你不必操心。只是有一点,必须顾好自个的身子,可别再让人操心了!”
旁孜自是应下,二话不说将空灯二人领了回去。若是以前,他还会兴致高昂的找皇帝探讨一下,但此时他却是半点心思也无。
将空灯与汪吉重新安置在他自己的宅子里之后,他便没再理会那二人,独自回了旁府与旁老爷旁夫人,以及大白那孩子团聚了。至于文子俊,则是回到皇帝身边继续当差,他与旁孜不同,旁孜是皇帝发了话让他回去休息的,而他却不行。
对于空灯与汪吉二人脱离他的视线之后会做些什么,旁孜没有兴趣知道,他也半点不担心。看皇帝那个样子,明显是与这二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且定然对他们这一方是有利的,起码暂且是有利的。因此,他便没有必要去操心,反正不也有皇帝,以及皇帝手下一堆人嘛!
此时的旁孜,就像个受了伤的孩子,一心只想找依赖的人依靠一会。而此时真正能让他依靠的,却是旁夫人与旁老爷,因此旁孜便二话不说直接回了旁府。
哪怕心中对于闻竹的喜爱并没有那么深,但对方的出走以及可能的欺瞒到底对旁孜造成了一定的心理伤害。旁孜自小可以说便有些缺爱,那些的成长环境使得他一直渴望他人无私的关爱,渴望感情。可另一方面,他却也抗拒着感情。
很矛盾,但这确实是他。他害怕在自己付出感情之后,会得来对方的不屑一顾,更或者是背叛。因此,旁孜从来不轻易付出感情,友情如是,亲情如是,爱情,也是如此。
好不容易他走出自己的内心,好不容易真心想对一个人好,想跟一个人过一辈子,得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旁孜心中的难受可想而知。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己一直爱护着的宠物给突然咬了一大口的感觉,又痛又心寒。这一刻,旁孜心中是难过的,也是不安的。
此次之后,旁人再想进入他的内心,怕是更难了。只可惜,空灯却还不知此事,他还心存侥幸,等他处理完了所有事情之后,仍旧能以闻竹的身份,长留旁孜身边。
回到旁府之后,旁孜自是少不了被旁夫人,旁老爷轮番关心一番,再盯着他的脚心疼一番。他们可不管旁孜脚上的伤是轻是重,他们只知道,他们儿子受伤了!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自家儿子自小是有多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了,也没有比他更怕疼的男孩子了。哪怕是呆在皇帝身边隐姓埋名那几年,旁孜也受过什么伤,当然精神攻击不算。哪怕是真受过伤,也不过一些小伤,旁家夫妇还并不知晓的。
旁孜从小到大受过的最大的伤害,也就是那次差点要了他小命的伤了。因此,这夫妻二人是有多心疼旁孜,可想而知的。
于是,在家呆了一天一夜的旁孜在旁夫人的看管之下吃了许多补品。在父母的关怀,美食的诱惑以及大白这个两日没见便完全缠住他的熊孩子的纠缠之下,旁孜很快便没空去想闻竹了。
另一边,被抛下的空灯在与汪吉面对面互瞪了几分钟之后,便回了房里打坐,冷静。
直到当天晚上,感觉到屋里一直没有人回来,空灯才出了房门,将宅子上上下下探了个遍,却依旧没有半点人气。他不禁有些心烦气躁,又有些担心。这大半夜的,哪怕皇都的治安并不差,他也放心不下旁孜。
正当他准备出门找找旁孜之时,汪吉却突然回来了。
“呦,这是准备出去?”
空灯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便话不多说准备出去。但汪吉此时却突然凉凉开口道:“哪,我知道胖子的身份了。”
空灯动作一僵,随即冷冷道:“哦?”
汪吉笑道:“之前不是说要将朝中所有权臣的底摸清吗?所以这次我就趁着没事出去到他们府里探一下,准备认认脸。结果我亲眼看到旁孜他进了旁府,就是朝中那位旁相的府里。我亲耳听到那府内的仆从开门口后,低声称他为少爷……呵,旁府的少爷,可不只有一位?记得,他是叫旁孜,并且也失踪多年了是吧?”
“那么你说,为何他明明在,旁府却散播出他失踪的消息?哦,对了,他消失的那一天,似乎也是你被送到组织当中的那一年……呵,你们之间,倒是缘分挺深的。”
最后一句话,汪吉说得很是意味深长。显然他已经猜到,旁孜当年的失踪与空灯有关。此时,他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一堆的狗血剧情了。
空灯闻言,却是一言不发的转身回了自己房里,面无表情。自然,他内心不可能是如此平静的。
直到进了自己屋内,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内心,狂乱的内劲瞬间围绕在周身,很快将四周的桌椅甚至床,都给搅成碎片……
他以为,旁孜是因着失了记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有家归不得,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但却想不到的却是,旁孜从头到尾没有失过忆,更没有失踪过!旁孜,一直知道自己是旁府的少爷,是旁相的独子……
他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假的!
呵……“胖子”,可不就跟旁孜这个名字,读音相似吗?
相似的名字,皇帝的厚爱,不明的身份……
“呵……”
空灯冷笑,一把扯下自己面上的面具,露出属于自己,属于楠竹的张冷到彻骨的精致脸蛋,细长的眼里泛着浓浓的墨色,半点看不出情绪……
“怪不得你……怪不得你……”
也没有资格和权利怪旁孜对他的隐瞒,毕竟他自己,不也从头到尾都在隐瞒着旁孜……
从一开始,是他先发现的旁孜,也是他自行猜测旁孜失了记忆,失了身份,失了家庭。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最开始想像出来的,旁孜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他是个孤儿,更没有告诉过他其他事……
一切,不过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并且,从头开始,便是他先对旁孜隐瞒在前,哪怕他自己的几个身份,也是一直都是在隐瞒的。
再者,旁孜会隐瞒自己的身份,旁府会对外宣告旁孜失踪,也完全可能是因着那次崖边受伤惹出来的。
往好的一方面想,旁孜没有失去家庭,没有失去父母,更可能没有受过可怕的训练,不也是好事?如此一来他对旁孜也能少那么些许的心理负担以及愧疚了……
只是,哪怕再如何的安慰自己,哪怕如何给自己作心理准备,但心中的黑暗却始终翻滚着,不得平息……
那种,被人欺瞒,自作多情的感觉……
汪吉没有靠近门口,只听着里边接连有风声,以及重物掉落的声音,甚至许多的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他心中有丝丝发寒,事实上他对于楠竹,始终有丝惧怕。
他与楠竹是同一年进的组织,一同接受训练,一同接受生死斗……那会,他还尚算年幼,心思虽比一般同龄的孩子多一些,也坚韧一些,却终究比不得楠竹,这个前一世见过血又狠得下心的伪孩子。
因此,当年年幼时他可没少被楠竹所震慑过。当年那个被鲜血染红了身体,眼里身上全是杀意的小小身影,终究在他心里留下一丝阴影。
故而,此时此刻感觉到屋内的人情绪暴怒,内劲狂暴,他便丝毫不敢靠近房间里。
直到约摸一刻钟之后,听着里边已经平静下来了,他才小心翼翼道:“兴许他是有苦衷,比如说有人要杀他或是有人要害他什么的……所以,他才不得不隐姓埋名的?”
屋内迟迟没有回应。汪吉皱眉,慢慢靠近屋子在,打开房门,却发现屋内仅剩下一地的粉末,木的瓷器……几乎所有家具都被化成了粉末。而原本该在屋内的那个人,却早就没了踪影……
第37章 二更
旁孜这两日里都在家里呆着,然而呆着却也并不是那么舒心的。
除了第一天较为舒心,第二日开始他便老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那视线,还很炽热,活似要把旁孜给生吞活剥一般,让他极其不舒服。
旁孜直觉那暗中的视线并非死士,旁府之中虽一直有死士守在暗中保护着整个旁府上下,却从来不会让人发觉到他们的存在。所谓死士,便是如同暗卫一般,隐藏起来无声无息的存在。
他们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看着主子,更不会用那样炽热得可怕的眼神看着主子。因此,旁孜敢断定,那双盯着他的眼睛,要么是别人家的探子,要么是混进他家死士里的。
为此,旁孜还特地找了旁老爷,将旁府所有死士暗卫都招集在一起,一个一个对了过去。但,哪怕对再多回,却也没有任何额外发现……
旁孜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又或者是暗中之人能力在自家所有死士之上,因此才能逃过所有死士的眼睛?
若真是如此,那人该是有多能耐!旁府的死士虽比不得皇族,能力却也不算是弱的了,在此之上的人,那武力值旁孜是想也不敢想的……
拿暗中之人没有任何头绪以及办法,旁孜最终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放弃揪出那人了。左右他现在对那人也没办法,那人似乎又暂时不想动他,那么他再如何操心,也是于事无补的。倒不如趁着这难得的悠闲时日,好好享受享受……
于是,暗中一直痴汉样盯着旁孜的楠竹,眼睁睁看着旁孜一会跟旁夫人撒娇,一会跟旁老爷卖乖,一会又哄着那个叫大白的小孩子,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楠竹心中却是妒意横生。旁孜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旁府上下所有人上面,能吃能喝能笑能玩……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不再受“闻竹”离去的影响了。
思及当初旁孜所言,两日之内闻竹若不出现给他解释,那么他便会永远断了与闻竹的所有关系。此时此时,旁孜似乎已经做到了……
旁孜,仅用了两日时间,便忘了“闻竹”这个人的存在。楠竹苦笑,如此没心没肺之人,他还能指望这个人,能记得多年前害他身受重伤的楠竹?
只怕到时就算他以楠竹的身份出现,旁孜也只会疑惑他是谁,抑或是无动于衷……
直到此时,楠竹才彻底了解到,旁孜是有多冷情一个人。或者说,旁孜此时,对于情感并不执着,总能够很轻易的拿起,放下。
此时的楠竹已经忘了,他以“闻竹”这个身份与旁孜相识相知相处,也不过短短十几天时间,再加之又是“不告而别”,换作是谁也不可能会为此伤心许久,牢记许久。
楠竹只知道,他此时此刻,很想很想让旁孜心里眼里还有面前,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什么旁夫人,没有什么旁老爷,没有什么皇帝,更没有什么大白文子俊……
只有他,楠竹一个人……
独占谷欠不住翻涌,楠竹忍了再忍,才勉强让自己不冲上前去。但,正所谓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更有句古话,名为“不在沉默当中毁灭,便在沉默当中XX”,故而……
住回旁府第四天夜里,因着大白那孩子被旁夫人抱过去了,旁孜独自一人便睡得尤其深,尤其沉。之前那几夜里,大白一直跟着他睡的,一来是他也有点想这小不点,二来是小不点也很想他,一看不到他人就哭。
不过跟小孩子睡,一般都是睡不好的,因为孩子往往是白日里睡得多了,夜里便不怎么爱睡,总是很容易醒来。且,夜里也总要起那么两三回,尿尿或喝奶。哪怕旁孜这些技能已经完全点亮,却也没能休息好。因此这一夜,没了那孩子在身侧,旁孜便睡得格外好。
后半夜的时候,旁孜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他心里一个机灵,马上睁开眼清醒过来。却发现,此时真的有人抱着自己,只是因着是背着月光的,屋内并没有点灯,因此旁孜便没能看清对方的脸。
“你……是何人?有何目的?”旁孜轻声问道。此时自己正被对方抱在怀里,对方的身份不明,能够潜入旁府,躲过众多人耳目却也足以证明此人能力不弱。因此,旁孜并不敢激怒对方,只能轻声如是说道。
此时,他是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听旁老爷的,再补充两个人在自己房里守夜。以前有侍书侍墨守着,自那两人被送走之后,旁孜便再也没让其他人来守了。
那人却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旁孜,胸膛贴着旁孜的脸侧。
旁孜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话,对方的身体僵住了,贴近他脸的胸膛内,心跳似乎也快了些许。然而旁孜却也没敢趁此逃出这人怀里,因为他确信对方总能分分钟抓住他,甚至NENG死他。
他只能暗暗摸了摸亵衣袖子,随后心中叫苦不跌,衣袖里什么也没有!因着是在旁府之内,加之自己的枕头下边有放暗器,旁孜便没有在自己的亵衣里加些东西上去。
正心中暗叫“完了”,下一秒,旁孜却呆住了。只因,抱着自己的那人突然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唇……
那两片柔软的,带着丝凉意的东西贴到自己唇上,使得旁孜瞪圆了双眼,一半是怒一半是惊。
但不仅仅于此,不消一会功夫,旁孜便感觉,自己的唇被撬开了,有条滑滑湿湿的东西,顺着进了他的口腔,在他嘴里上下舔动,肆无忌惮的带动着他的舌头!
不仅仅如此,那人的双手还动了,摸上了他的身子下方,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
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被人握在手心里把玩了起来,旁孜一下子整个人就懵了,呆呆的望着上方黑影,半丝反应也无。
直到那滑腻的舌头离开他的唇,那唇也离开他的唇,他才清醒过来,挣动身子。“给老子……松手!”
这会他也顾不得对方会不会杀人灭口,一边大力挣扎一边低吼,声音里满满的怒意。然后,他的挣扎却并没有什么用处,反而因着自己的那处在对方手里,他越是挣扎,那处传来的感觉却越是强烈!
是的,在那人的动作之下,旁孜那一处,已经完全站起来了……
挣动好一会,却是完全没有用。旁孜最后甚至绝望了,只能恢复平静,一边低喘一边轻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没有说话,但旁孜却感觉对方双眼一直在注视着自己,那么炽热的眼神……分明就是这两日一直在暗处盯着他的人!
“你究竟是何人?!”旁孜再次发问,然而对方不仅不回答,反而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旁孜很快便因此没了过多的心思想别的了,只一个劲的喘着,鼻间嘴里呼出的热气全扫在那人的胸膛之上……
旁孜正喘息着,却突然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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