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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忠犬[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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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仁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他的脑袋:“祖训你都忘了?就算忘了,你也可以看看史书。皇家手足相残都在所不惜,何况你我跟他毫无瓜葛,谁会为你出头?就算等他哪天心怀愧疚,那时候你我也坟头长草,不过是史书给他再来一笔美名,而我们不过得一个‘沉冤得雪’。”
是啊,只要看看史书就知道了,即使不是每个皇帝都无情,但是又有哪个皇帝是真有情有义?他们的情义,总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才会用以彰示。
楼卫风也担忧起来,急得来回踱步:“大哥,这下该如何是好?”
罗成仁坐下悠哉道:“你带着人回去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楼卫风断然拒绝:“大哥留在这太危险,你和我一起离开。”
罗成仁觉得楼卫风最近总犯傻:“我现在是明面上的,太子肯定会派人来找我,如果我和你一起离开,只会把楼家牵扯进来。你现在走,还来得及,等太子那边确认我和你的关系,估计你想走也走不了。”
“那我也不走了,我不会丢下大哥不管!我还真不信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我们怎么样!论功行赏还差不多。”
“笑话,你留这做什么?领赏我领就行,如果有危险凭你大哥我的本事,难道他们还留得住?你在这也只能给我拖后腿,还不如回家。至少你在南方,皇帝就算想拿我怎么样,还得顾虑我们楼家。如果你在这,呵呵,正好让他们把咱们两个一窝踹了,整个楼家千年积累都填充了皇家金库,你让弟妹年纪轻轻守寡被贬为奴吗!”
是的,这就是救了太子的人,是大世家和猎户的区别。
太子被猎户救了,只要给点赏银就能得个美名。但如果传出去是被楼家所救,得美名的是楼家。皇帝和太子又要拿什么赏楼家,才能让富可敌国的楼家满意,又不会成为笑话。
皇帝和太子估计是拿不出足够的钱银,只能许以高官,而多年后,大概就轮到天下悠悠众口来批判楼家居功自傲。又或者皇帝看上楼家家业,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楼家吞了。
楼家的富贵并不需要高官厚禄来增添一笔,无论是赏是罚,对楼家都不是好事,所以罗成仁躲得很干脆。
楼卫风也想通了,知道自己只会给兄长碍事,也担心起家中新婚妻子,在罗成仁的催促下,趁着京城戒严之前,匆匆离京。临走前,竟然还大着胆子恳请詹卓易一定要保护自家兄长,他一定会让人给妖怪多多烧香,供奉香火!
詹卓易在了楼卫风走了以后,还在苦恼:“我像喜欢吃香火的吗?真的这么像妖怪?”
罗成仁笑着安抚:“不食人间烟火没什么不好,吃点香火也没事,人间传说只有神仙才吃香火是不?”
好吧,詹卓易觉得自己被安慰了,原来他在楼卫风心目中,已经等同于神仙,难怪走得那么放心。
***
楼卫风走后,罗成仁依旧跟往常一样四处溜达。正如他预料的,他身后多了几个尾巴,估计都是太子派来监视他的。
街上巡逻的官兵增加了不少,都带着一股杀伐之气,和往日那装模作样走过场的情形大为不同。罗成仁能感觉到原本喜气洋洋的京城,多了一份肃穆严谨。
不过虽然太子被刺是大事,但因京城因为皇帝大寿本就处于半戒严状态,所以平常百姓并未察觉有何不同。
皇帝大寿很快过去,街上突然出现很多个版本的流言,虽然有所矛盾,但一致都在说一件事。
传闻,太子被刺当日,命悬一线。这时突有俊美少年从天降临,为太子敷药疗伤。他救太子之后,不居功自傲,等见有道士路过,就悄悄走了。
太子当时在昏迷中,醒来见到道士,以为救自己的是一名道士。那道士也是淡泊名利之人,太子多方打探都没查到对方的身份,无奈人海茫茫,无从找起,只能作罢。
皇天不负有心人,太子在查探刺客之时,再次遇到少年。少年当时身无分文,太子听到对方的声音,认出了恩人,感念对方恩情,又佩服对方高义,以上宾待之,迎入太子府。
罗成仁嗤笑,他一直光明正大的呆在京城,随便多问几句,就能找到他的住处,怎么可能找不到。
至于唐堂,罗成仁也不奇怪太子为何会如此重视,拥有未来八年多记忆的唐堂就算再平凡,只要透露一些半知半解的信息,也足够太子高看他几眼。
罗成仁懒得去管太子和唐堂之间的瓜葛,只要那两人都不把楼家牵扯上,他乐得逍遥。
好的不灵坏的灵,一个月后,罗成仁住的小院门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为首之人高扬着脑袋,傲慢道:“这位道长,我家公子有请,还请到府一叙。”
罗成仁走出院子,环视了一圈十几个护院模样的汉子,还有在外面探头探脑围观的人群,淡然自若的理理袖子,似乎毫不在意:“贫道好奇,是何人请在下叙旧?”
为首之人越发自得:“我家公子的名讳,哪是你这等小人能知。也算你三生有幸,今日能借着咱公子的光,入一次太子府。”
罗成仁被这家伙小人得志的模样气乐了,故作为难道:“原来是太子终于找来了?贫道本不想被凡尘俗世牵扯,不想太子竟然还记着贫道对他的救命之恩。也罢,贫道就上一次太子府,也免得太子一直记挂着。”
罗成仁此话一出,所有人自然都想起了太子曾经被一名道长救治,立刻对罗成仁投以万分崇敬的目光。
而住在这附近的人,都深以为然,与有荣幸的挺着胸膛:“京城最淡泊名利,又医术高明的道长就是楼道长,我就说救太子的那位道士,肯定是楼道长。”
旁人都点头附和,似乎他们也一直都这么认为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才不能把罗成仁送到太子面前。
那群本来士气高昂的护院打手,从罗成仁自报自己是太子救命恩人起,顿时脸色都难看起来。不过他们都是惯会见风使舵之人,立刻对罗成仁笑脸相迎,似乎本来他们就是来请罗成仁的,而不是来逼罗成仁的。
像罗成仁这样一个道士被一群人簇拥着前行,在京城是很少见的,所以周围跟着很多看热闹的。一路走去,更多不明所以,但是想看热闹的加入了队伍,当他们听说这道士就是那位传说中救了太子的道士,顿时更加来劲,都想看看太子会给什么赏赐。
为首之人怕回去会挨自己主人训斥,但也不敢对罗成仁无礼,怎么说,对方都可能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不是他这种仆人可比。他看人越来越多,他又不能确定罗成仁是否真救过太子,只能吩咐其中一名手下快去跟管事禀报,自己则继续笑着引路。
王府大管事是太子亲信,其他人做不了主,最后罗成仁的事被禀报到了他这。那大管事一听,就恨不得把这群找事的手下拖出去打一顿乱棍。
太子故意模糊不清把事情遮过去,就是不想让楼家进入朝堂,更不想让世人知道楼家救过太子。否则一旦说出去,楼家本就十分高的威望名声会变得更大,地位也会变得十分超然。
幸好现在楼卫宁目前对外的身份就是一个山野道士,事情也还有挽回的余地,大管事只能吩咐下去,让人把王府正门打开,以贵客之礼迎接罗成仁到来。至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是非常感激对方的恩情,以免落人口舌。
吩咐了后续安排,大管事在罗成仁登门时,亲自到门口相迎,等罗成仁入府后,又引到正堂请他入座:“还请道长再稍待片刻,太子此刻还未回府。”
罗成仁理解的点点头,也不喝水,就坐着闭目养神。
管事太监见他这样,识趣的告退,去处理那群给他惹事的手下。
同时,在院中一直等着手下把罗成仁绑来的唐堂,这才知道楼卫宁竟然是那个晚上坏他好事的臭道士。
“来得正好,新仇旧恨,让我一次算清。”
☆、第55章 房事不可过激
管事要查罗成仁突然上太子府的原因,并不难。那群护院怕被管事严惩,很快就把背后靠山卖了个一干二净:“是唐公子想请楼道长,小人等不知他是太子一直在找的恩人,才会对他失礼。”
管事顿时也觉得有些棘手,早在唐堂入府之前,他就按太子的吩咐派人查过唐堂的底细,知道唐堂和楼家有仇。当初太子也因顾虑着这其中的原因,才没再招的罗成仁。对太子来说,深居简出,总出惊人之语,能提醒他危机的唐堂,比只会一手医术的道长要重要得多。
更何况,老管事比一般人还多知道一件秘密,不想轻易得罪唐堂。
为了不给唐堂找到机会跟太子告状,他亲自到唐堂院子跟他告罪:“老奴并不知公子要招楼道长,但太子那边如果问起,怕有所不妥。”
唐堂半靠在床上,露出一张苍白着脸,盖着一床薄被,虚弱道:“老管事是否误会了什么,在下只是身体不适,听闻那楼道长医术高明,便差人去请他过来看看。”
老管事一惊,才想他和太子的确没有跟唐堂提过楼卫宁如今出家当了道士,顿时心中的不快散去,也不打算再管这乱七八糟的事:“是老奴的失误,公子有所不知,这楼道长就是当初救了咱们殿下的那位。”
唐堂故作惊慌,紧张道:“那可如何是好,要不您老帮忙招待一下,等在下病好了再给他赔个不是?”
老管事见他面无血色,担心他病重不好跟太子交代,“公子多虑了,那位道长是心善之人,想是不会计较。公子现下身体不适,不可耽搁,老奴这就去问问道长。如若他不愿意,老奴再去宫中请太医。”
于是罗成仁在和唐堂分别一个多月后,终于再次正式见面。
唐堂见到罗成仁一愣,嘴角慢慢裂开,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道长和在下的一位故人神似,吓了在下一跳。”
罗成仁淡然一笑,回道:“公子和贫道的一位故人不但神似,连姓氏也一样。在下那位故人姓唐单名一个堂字,说不定还和公子同出一脉。”
唐堂没想到罗成仁到现在依然敢跟他呛声,气得嘴角抽动,又不好当着老管家和仆人的面骂人,只能忍下:“还真跟在下同名,那可真巧了。”
罗成仁极其认真的点头:“还真是巧。”
老管事见他们这样,心中已经明白两个人都认出对方身份。不过那两人这样的斗法,让他都觉得尴尬。这两人身份特殊,他也不想介入其中,跟一旁的丫鬟仆役一样,都假装没听到。
唐堂自觉丢人,脸皮没罗成仁厚,忍下这口气,放软话:“在下近日身体有所不适,听闻楼道长医术高明,请道长帮在下看看,可是得了什么急症?”
罗成仁现在还在扮演道士,也不拒绝,走进屏风隔着的里间,站在床边,等着唐堂伸手出来帮他把脉。
唐堂似乎真的得了重病,连自己坐都坐不起来。要是心软的人,估计看唐堂这样,就过去扶他了,不过罗成仁多不懂情调,依旧笑看着对方,纹丝不动。
唐堂心里气坏了,他设计了几招,罗成仁都不上当,只好自己挣扎着坐起来。他并非假装生病,而是确实不舒服,借题发挥让人把罗成仁抓来。如今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轻视对手,不会再把把柄落在别人手上。
等唐堂坐起,他才发现自己的衣领大开,亵衣系带似乎没绑紧松了。再抬头对上罗成仁了然嘲弄的目光,唐堂脸色一红,大叫一声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楼道长,在下敬你是医者是出家人,你怎能对我做这种事!”
被唐堂的叫声惊到,伺候的仆役还有老管事都冲了过来。之前他们虽然和罗成仁唐堂同处一间,但因为隔着屏风,看不到两人所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屏风的遮挡,大家只看到那位楼道长站在床边,站得笔直,但是却俯视着唐公子。而唐公子不知为何,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羞愤的脸。
大家都不明所以,看向罗成仁吧,罗成仁比任何人都无辜:“我只是站在这,我也不知道唐公子怎么了。”
唐堂被气急了,涨红了脸似乎想张口骂人,但是又羞于说出口,只是愤怒的盯着罗成仁不说话。
老管事不想介入这两人之间,对罗成仁抱歉的作揖:“楼道长,您看要不您先去客房休息,等太子回来,老奴和太子禀明。”
罗成仁一点都不想呆太子府,也不想顺了唐堂的意,拒绝道:“太子诸事繁忙,既然不是他招我来此,贫道这就告辞了。”
老管事尴尬的连连道歉,送罗成仁到门口。
这时罗成仁突然又停下了脚,对老管事展颜笑道:“虽然还没为唐公子把脉,但贫道已经知道唐公子为何身体虚弱。”
老管事忙虚心请教:“那还要有劳道长帮开张方子。”
他想只要知道病因,把病治好了,就不用担心太子回来责怪自己没伺候好唐公子。
罗成仁没有推却,接过笔墨提笔写下方子,在递给管事的时候,故意说道:“唐公子纵欲过度,才会如此虚弱。只要清心寡欲一段时日,多补补元气,身体必会无恙。另外房事切不可过激,在下刚刚看到唐公子身上露出的印子,怕是他的那位太过激动,伤到了唐公子。”
说罢,罗成仁拍拍衣袖轻飘飘走人,丝毫不顾因他的话,目瞪口呆的一群人。他其实现在也还有些想笑,他一直以为唐堂走的是谋士路线,没想到唐堂开的是后宫路线。这倒让他想起遥远的现代有一句非常流行的话:能凭本事吃饭,却偏偏要靠卖身吃饭。
老管事这下真是后悔死了,本来太子和唐堂的事,只有他知道。现在倒好,因为唐堂身体不好引来了道士,又被道士说破一院子伺候的人都听到了。现在他该如何遮掩?
老管事反应很快,马上对自己的亲信吩咐,把这院子的人都关住,不能让他们乱走动,又跑去追罗成仁。
不过罗成仁的腿脚哪是他能追上的,等他追到大门口,罗成仁早不见了。
***
太子回来听老管事禀报,脸都黑了。怒气冲冲来到唐堂的院子,一把掀开被子,抓着唐堂的领子把他拖下床:“好好的没事招大夫,也不怕丢人!还是终于忍不住寂寞,借病想见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去那些龌龊事。”
这是唐堂第一次被太子如此不顾情面的咒骂,和往日温柔体贴的情人判若两人。到底身份有别,心中再气愤,他也不敢硬顶:“我这几日走路总觉得腿脚发软,担心自己得了急病,听说他医术好,才招他过来,根本不知道他是楼卫宁。”
“很好,很不错。你终于承认你跟楼卫宁有一腿!”太子的脸更黑,怒气更盛,身为一个男人,最厌恶的就是自己房里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唐堂后悔莫及,他本来的确是想让太子以为罗成仁觊觎他的美色,引太子吃醋,把罗成仁打入大牢。现在事情好像并没有往他期望的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殿下,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敢对天发誓,我对楼卫宁没有任何想法。之前他来为我看病,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他,还以为只是相像。直到他趁着给我把脉,要逼迫我,我才明白过来。幸好当时管事他们也在,那楼卫宁见没有机会占到便宜,就装模作样走了。我也是怕这事说出去丢人,才一直忍耐着没和管事说起,本以为你能为我出气,可你竟然信他们不信我!”
犹如受了莫大的委屈,唐堂悲从中来,双目含泪望着太子。
太子也被唐堂眼中的凄凉惊到,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不过就算他信唐堂又如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连他都不能对顶着他恩人名头的楼卫宁怎么样。特别是楼卫宁在京城,如今很有名望。
名望这东西,不是钱也不是权,甚至不能让人为楼卫宁挺身而出。但是无论是谁对楼卫宁出手,在旁人的眼中必定是十恶不赦。就连他自己都知道,如果现在有人对楼卫宁出手,他也只会信楼卫宁,而不是针对楼卫宁的人。
想到人人口中那个心善懒散的楼道长,再想起那次路过救了自己性命的晚上,太子又开始怀疑起唐堂。如果楼道长真要色胆包天敢在太子府乱来,那个晚上他这太子爷估计就该先失身了。
话说一个多月前,他让人把唐堂抓来,审问对方当日为何那么巧出现在那,救他是不是别有所图,是从哪知道那天他会出现在那。
从唐堂嘴中,他得知对方是南城唐家的二公子,之所以知道他有危险,是在一次梦中梦见,就按照梦中提示来找他。
这种天方夜谭的借口他本不信,但后来唐堂又接二连三说中了几件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事,他就信了他。如果不是唐堂有这等本事,他又怎么会把一个背负骂名的弃子当做上宾招待。
而后来,他越来越觉得唐堂对他的脾胃,也察觉到唐堂对他的爱慕,还在对方身上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同样对对方产生了非同一般的感情。
但那点好感,也只是一点而已,没到让他愿意把此公布天下的地步。
☆、第56章 不愧是本是一体的两人
心中怀疑,太子对唐堂疾声厉色道:“你该不会是听说父皇要为我立太子妃,心中不满,故生事端?”
唐堂被太子的凶相吓到,但马上又想起对方提到的事,凄厉怒叫:“你要娶妻!什么时候的事,你要置我于何地!”
太子被唐堂伤心绝望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又气对方竟然敢对他凶,面上凶悍道:“别装了,你不是能梦到几年后的事?难道你梦里我堂堂太子爷,连个太子妃都不能娶!”
唐堂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子前世有娶妻,更知道对方未来会登基为皇。可那都是前世,前世他和太子没在一起。既然这辈子太子选择跟他在一起,就不能再另娶他人。至于皇位,他不是一直在帮他吗!
相处了一个多月,同床共枕二十余日,唐堂对太子也算有很深刻的了解,知道对方好面子,更好权力,也不装可怜了,把眼泪一抹,突然冷笑起来:“在我梦中,你本该死于那次的刺客刺杀,要不是我,你能活到现在?我只告诉你,你要是敢娶什么女人,休想我再帮你。”
唐堂说了这番气话后,有些后悔,就怕太子翻脸不认人。不过他小心的偷瞧太子,却发现太子似乎并未生气,只是面色怪异的看着他。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他担惊受怕。太子如果说出来,说明他其实没往心里去,如果憋着,那很可能就是准备秋后算账。
太子似乎是真的顾忌唐堂的未卜先知,犹豫了一会后,主动跟唐堂说软话:“你也别往心里去,太子妃什么都是没影的事,都是父皇自作主张,我并没答应他。刚刚我是被你气糊涂了,才口不失言。”
唐堂哼了一声,扭头躺回床上,把被子高高拉起,整个人躲被窝不理他。
见他这样,太子又劝了几句,赔了几个不是,但唐堂依然不理他,他只好无奈走了。
在离开唐堂的卧室后,太子脸上的笑意收敛,对守在门外的老管事示意,跟他一同离开。
老管事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上,等到书房见主人一直坐着不说话,怕他闷坏,主动提到:“殿下还在为唐公子的欺瞒生气?”
太子摇摇头,哑然失笑:“不,我只是觉得自己挺蠢的,竟然会上了他的当。”
老管事忙宽慰道:“殿下莫放心上,别说是殿下,老奴活了这么多年,不也信了他。府中谋士不也人人都当他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
“也是,要不是今日他说出那句话,我们还会被他蒙在鼓里。”太子越想越觉得自己蠢,“他也许知道多年后的那些事,也不过知道一些表象,却从来说不出所以然,哪像李然他们,能说得头头是道。都是本太子之前被男色迷了眼,才会当他有大本事。”
老管事是看着太子长大的,见他想开,放下心来:“殿下能想明白就好,可千万别为了唐公子忤逆了圣上。”
“当然不会。唐堂那贱人,竟然敢说本太子会死于那次刺杀,哈哈,怎么可能,要真是刺客,能光给本殿下刺几刀口子偏偏不刺中要害。要不是那日他乱用药,害本太子失血过多,本太子也不用在床上躺十来天。”
唐堂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一场刺杀,是他一手安排,死的不过是旁人埋在他身边的眼线。那次豪赌,让他的太子之位变得无比稳固,也让一直摇摆不定的父皇再也不敢起废太子的心思。
不过他也承认,唐堂那点小本事对他帮助很大。如果不是如此,他堂堂太子爷,就算喜欢男子,也不必纵容这个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家伙。
反正能打探的,趁着这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他也都打探得差不多,万分确信自己能当上皇帝。唐堂今日想骗他说他是短命鬼,却忘了在今日之前,有多少次信誓旦旦的说过他会成为皇帝。如果不是他会成为皇帝,以唐堂那爱投机取巧的性格,根本不会选择他,早该跑到那个未来皇帝面前卖乖,表现他的慧眼识珠了。
烦心的事甩一边,太子决定明日就去跟父皇请旨。太子妃人选,他也早已选定,就是太傅的孙女。那是在他认识唐堂前,就已经打算好的,不会为唐堂做任何让步。
当朝太傅刚正不阿,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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