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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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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手镯的出现验证的猜测。

想知道更多情况,貌似关心地问道:“他,还好吗?”

刘冬雷叹息声,道:“妹子现在九爷府里过得快活就好,别的事,就不要再问!”

听话看来是不好。更挑起的好奇心,道:“大哥告诉,不然会更不安心。”

刘冬雷道:“他本与大哥起在丰台绿营当兵,是知道的。在妹子进九爷府后,大年就自愿报名跟着平寇营到蒙古去。半年前,在跟流寇的遭遇中,死!”

死?那镯子……

“镯子是他死前托营中兄弟带回来的。那带镯子回来的人,他死前叮嘱一定要带上它,是他答应过的,他做到了。”

我心中酸酸的。一对苦命的鸳鸯,还真是对痴情人!但愿他们能在阴间相见。

胤禟可知他抢人举动活活拆散对鸳鸯,还搭进去两条人命?

他们这些潢贵胄信奉的是有花堪折直须折,恐怕想不到些。

我把镯子收进抽屉里。虽然同情那个叫大年的痴情人,但毕竟不是刘春桃,无法替接受份情义。

明天又要以林倩儿的身份跟林凤驰出席个阿哥府的聚会,是十三阿哥府。

柳娘去过十三阿哥府,我却从没去过。心情有些兴奋、期盼,还有一些紧张。

这种心情不是因为要见到后世无数MM仰慕的十三阿哥的府邸的真貌,而是因为明天,将是我们计划的最后这桩生意的最后一盗。最后这桩大生意不是件宝贝,而是,两件!

第一件是直郡王府的纯钧,已经到手,第二件,就在十三阿哥府上!

明天是端午节,十三阿哥府要开个宴游品宝会。十三阿哥将邀请他的兄弟们和京中亲贵名流起鉴赏他收藏的名器墨宝。

十三是有名的文武双全的阿哥。论文,他诗词翰墨,皆工敏清新,且尤擅音律;论武他精于骑射,每发必中。所以,传闻他府里不但收藏许多名家字画,还有不少著名的乐器和兵器。

对他府中诸宝的传闻两甚嚣尘上,沸沸扬扬,街面市井到处都是议论和赞叹声。是因为他要开品宝会,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个阿哥在府中办宴席开品宝会在亲贵圈子里成为热闹话题不足为奇,奇的是在市井中也如此热传。

商驭看着我,眼中有着询问和犹疑。

知道他想什么,他是担心十三阿哥府的宴游品宝会是个陷阱。要知道,京城连续多桩围绕着皇亲国戚的盗案,已经让些亲贵警觉起来。他们在直郡王府所设的陷阱没有达到效果,很有可能再在别处设下新的陷阱。若果真如此,明天我们行动的结果将无法预料。

成,我们的生意以圆满告终。而,我也要与大清皇室的生活再见。将带着的战利品远走高飞,浪迹涯,过向往已久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败,十三阿哥府则成为们的葬身之地,我们会输得一无所有,包括我们的生命。

明天将是一场较量,也是一场赌博!

较量的是双方的心智和计谋,赌的是双方的运气,还有,我们的生命!

赌命,我不在乎!

在陆闵桃十六岁那年决定走上这条不归路时,就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和自由放在这秤的一端。秤的另一端,放的是财富。

生命、自由和财富熟重熟轻?

很多人会笑我愚蠢。重财轻生,为钱不要命!须知有命才能享受财富,没有条命,再多的财富也享用不。

这话赞同。但在十六岁那年看着母亲毫无生气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形容枯槁,在我心中的秤上,重的,便是财富。

既然当初选这条路,选以生命和自由去博取财富,也就没有回头的路。如那双拥有魔力的红舞鞋,人一旦穿上跳第一支舞,就会直跳下去,想停都停不下来。

赌命,我认!

可是,赌的是自己的命,不是别人的命。不能拿别人的命去赌。

看着商驭,我心里暗自下这个决定。

明天,切都决定于明的行动。

我的自由,我的新生活有待于明天开始。

一切也有待明天来结束。禁锢于高墙深院中锦衣玉食的生活,涉及朝政的黑暗争斗以及那些无聊的人间的争宠。

还有,就是与胤禟的朝夕相伴、亲密温存……

只有,是恋恋不舍的。

夜里,抱着刚刚回来的胤禟,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蹭。这个胸膛明天以后就不再属于我,无论结果如何。

成,我将离他远去,败,我将成为他的阶下囚。

从被他宠爱的女人,到被他厌恶、甚至憎恨的敌人,会是个什么感觉?

婚感受过他对女人的温存,却没见过他对敌人的狠辣。

会是怎样的呢?

绝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是个可以随意招惹却不用承受报复的好好先生。

今天还是他的人。明天过后……

不愿想,也不敢想。这刻,是一只头埋在沙子里的驼鸟,只求一时的安逸。

以后,应该还是会怀念的吧!对于的这段情,这段不可思议地跨跃三百年的情。

法印说来到这里是为筑今世因,修后世果。和胤禟的这段情,会修成个什么样的后世果?

我主动亲吻着他的脸,深深嗅着他特有的性气息。他身上直有种好闻的木香,清新、优雅,似乎就是黄花梨的味道。

是因为他每天睡在张黄花梨大床上的缘故么?

以后,怕是再也闻不到!

他翻身把压在身下,嗅吻着,声音低沉魅惑地道:“怎么,小母狼想要?”

轻吟,把头往下钻,只想多闻闻他身上的气息。想把它深深刻在记忆中,以后都能清晰地记起。

他吻住我,深情,悠长,令人迷晕。紧紧地抱着他,伸长脖颈迎接他的亲吻,他在颈窝处啃咬,让我呻吟呜咽。

难耐的欲望变成痛楚,痛楚又转化成更强的欲望。

被他占有的快乐填补欲望的深壑,与他四肢交缠,随着他默契地律动。他用力的占有让达到快乐的巅峰,发出满足的吟唱……

他躺回的我身侧,急遽地喘息。

他刚才很用力,如疯狂驰骋的野马。他没有像往常样抱着我,我感到有些冷。伸手环上他的腰肢,缩进他的怀里。我的脸贴着他的肌肤,感受着他还没退去的热度。

我会怀念在他怀抱里任他索求的感觉吧,以后都感受不到呢!更紧地缩到他怀里,汲取他身体的温度。希望他抱,可他却没有伸手。

狼人曾说,感情是危 fsktxt。cōm险的东西,它会让最理智的人失去判断力。所以,偷儿不需要感情!

被狼人训练得轻易不会动情,也轻易不会流泪。可人,既流了泪,情也就深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只记得已不是第一次流泪。

他从热河回来,站在夕阳下,边抱着我,边戏谑地调笑时,我便流泪了。

那次,好&书&网久没见,早就相思成灾,只是在刻意的压抑下,一直保持着头脑的清明和情绪的稳定。可突然见到,又有他刻意的抱,情绪就再也压抑不住地流露出来。

106

那时候,已经爱吧!

爱,就无法轻易放弃。放弃了,在未来的岁月里,又不知要经受怎样的心灵的煎熬!

又要相思成灾了吧!

还好,今夜,起码今夜,他还属于我!

我腻在他的怀里不敢闭眼。我怕睡了过去,就这么浪费了最后的相聚。

离开他是我自己的决定,可离别在即,却又是如此地彷徨。我不禁恨自己的脆弱和不够潇洒。为什么不能像当初离开麦般潇洒地离去?记得那时,还曾经斗志昂扬地对他下战书!

难道是过了这些年,年龄长,人的心态也老?再也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和潇洒无畏!

我是爱他的,可是我爱他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最尊贵的男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周围仰慕他的女人太多,而他宠幸女人的自由又太大。做他的女人,不论在外人的眼里多么地风光荣耀,其实,在内心里都是卑微的。

只因两人地位悬殊太大。

他和女人的关系,类似于皇宫中皇帝与嫔妃的关系。

我不愿穿越女的优势在大清的制度下其实毫无意义,一切所谓的优势也只是靠着男人的宠才有其价值。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唱几首不被主流价值观认可的“淫词艳曲”,或是说上几句观点另类桀傲不逊的的话就能获得所有人的爱慕?那只是小丫头们异想开的YY,老成持重的古人只会把那种行为看成伤风败俗、有伤风化。的

这种行为可能会引来色狼,而不会带来任何尊重和爱慕。

所以,穿越来的女人想在些潢贵胄身边立足,只能去适应个世界的价值观,或者说适应这些男人们制定的游戏规则,而不要妄图去改变这个世界,让它照着的价值观运行。

若是再在胤禟身边呆下去,就会陷入他的世界里不能自拔。会慢慢地向他身边的人靠拢,行事作派一点点地被同化,最终变成我自己曾深恶痛绝的样子。

我不可能改变这些尊贵的人们所遵循的规则,尤其是不能改变至高无上的皇家的规矩。

历史上的八福晋是个试图改变规矩的女人,尊贵如她也碰得头破血流,最终落了个那样的下场。因为试图撼动的是尊贵的人们的利益,和那些男人们比起来,连她也是卑微的。

胤禟若是个地位稍微低的人,都是有可能与他过下去的。改变一个宗室亲贵的规矩不容易,改变一个农夫的习惯却容易得多。

但,他偏偏不是!

理智和情感往往是背道而驰的。从情感上很愿意跟定胤禟,一辈子在他的宠爱中渡过。但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仅剩的理智,时时提醒着不能么陷落下去。谁让他是个爱不得的人!

感情于如同毒药,危 fsktxt。cōm险而有害。不能轻易放纵,也不能轻易接受。

我不想沉沦在感情中,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说白了,不信胤禟能一辈子这么宠着我,永远不辜负我。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没有给我以任何安全感。

最后的夜,不想睡,也不想他睡。不停地跟他话,说着与他的初识,对他的第一印象,他第一次的宠爱,第一次送我的首饰,他从热河回来的瞬间,两人在小汤山的缠绵,甚至还说到我们两个的闺房趣事。

他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唇角深深的笑意,眼中却清明平静、波澜不兴。

两个人的话题都说尽了后,我说到别人身上。从十四的精明到老十的大智若愚,从八阿哥的淡定到四阿哥的冷厉,从大阿哥的爱武成癖,到太子的行为怪异……

说得都快没有话题,他还是这么一副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那时,我以为他是淡然。过后想来,是忽略他眼中的那抹用平淡掩饰的痛楚。

他终于被我说得忍无可忍,翻身把我压住,也压住了我的唇,堵住了我欲继续滔滔不绝的口。

再一次痴情缠绵,深情缱绻,把我推入一次又一次的眩晕和迷茫之中。我贪心地痴缠着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口中不断喃喃着:胤禟,爱我,不要停!

我叫的是那个我可以放在心中痴恋,在心底平等地对视的“胤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爷”!

最后的一晚,就让他最后再属于我一晚,就让我最后再疯狂一次……

当晨光初现,并淘气地沿着窗缝偷溜进来,给屋里带来氤氲的暗光,让原本黑黢黢的室内变得灰蒙蒙时,胤禟起身。

我们两个一夜几未合眼,痴缠他整夜。看着他神情疲倦地起身,微有些愧疚。跟着起身,服侍他穿衣、洗漱。没让小绿和小翠插手,都由我亲自动手。

印象里,好像从没服侍他起身过,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用热棉帕帮他净面,抓着他的大手放入盆中,帮他细细地搓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洗着,洗得太慢,小绿露出焦急的神色,只装作看不到。

胤禟任由列慢吞吞地服侍他,任我抓着他的手搓摩个半。

最后,秦道然在外面催着他动身,才意识到他还没吃早餐。他的早餐时间被磨蹭过去,只好空着肚子上朝。

忙让小绿给他包上两块心好在轿上吃,可他却摆摆手转身出去。

在门口他回过头来,凝望着,道:“就心随缘不好么?”他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就心随缘?若是可以,又有谁会不愿意?可,现实怎会任由我们就心随缘?

他离去的背影如此潇洒,在蒙蒙的晨曦中,淡凉如水。

一幅画面定格在的眼中,久久不散……

十三阿哥是当今得宠的阿哥,他座落于铁狮子胡同的府宅自然面积不小,气派也不俗。十三阿哥文武双全,风雅怡然,他的府宅同样也传承他的秉性气质。

竹篱小院,假山盆景,亭台水榭,高堂玉阶,曲径通幽,处处是景。看似简单无序,布局设计却内含精髓,暗缊机理。

十三阿哥果然不负才华出众、能力卓然之名。

和林凤驰早早来到十三阿哥府,被在门口迎候的十三阿哥热情地接进去。林凤驰和林倩儿与十三阿哥早已相熟,林倩儿第一次亮相就在平郡王府与十三阿哥嘻闹玩笑,并没有陌生之感。

十三专门派下人陪侍和林凤驰,便又招呼别的客人去。今天他身为主人,自然忙碌。

他的福晋长相并不出众,却胜在沉稳炼达。陪在他身边,两人夫唱妇随,配合黙契。才是被上流社会致认同的传统的大家闺秀的作派。

照样应付着一干相熟的、不熟的或是根本不识的林倩儿的知音和追随者,如同在直郡王府的那次一般。陈士铎和海善当然仍追随在侧,但今他们却不再是主角,因为主角换成十四阿哥。

他坐在身边眼神不善地看着周围的人,其他人便不敢造次,只对他唯唯相和,失去往日的自在。

这家伙还真是霸道,和他非亲非故,竟然一副“是的”的样子。压抑住给他两个卫生球的冲动。这里不是九阿哥府,在公众场合,还是要给这些阿哥们面子的。

趁着我们说话,林凤驰悄悄离开人群,出客厅。他自然要去布置我们今天的行动。

而我,现在该做的就是坐在这里吸引众人的目光。可小十四坐在这儿,把气氛搞得有僵。

我眼珠转转,道:“十四爷刚才的那个老醋花生,我也吃过,只不过吃一次,以后一见就两腮泛酸,再也吃不下。”

十四笑了,明亮的眼睛便眯起来,也显得目光灼灼。他问道:“这是为什么?”

刚要回答,便见那群阿哥走进来,似乎除太子和十三,所有人都在里面。其中,也包括胤禟。

他们见我们这一群人,便向此处走来。

人们寒暄后,都坐下来。有阿哥们唱主角,我就不要参与其中。我试图淡出圈外,却被小十四把抓住,硬是要仍坐在圈子的中心。

我的另一边坐的竟然是胤禟。他身上淡淡的花梨木香传入鼻中,搅得有些心猿意马。今可不能出差错,忙收摄心神,把注意怜中于众人的谈话中。

他们的谈话无非是一些朝政和当下受人关注的人物的八卦。皇子们也是人,自然也有人的普遍爱好。

他们到身为统领大清主要水师的福州将军祖良璧的怕水,每次上舰船视察,都汗透衣襟,没下水也如下水般;到直隶巡抚赵弘燮的结巴,一句“此举实乃功德无量”竟然盏茶的功夫;还到刑部尚书对小妾的严苛、到施世纶请客时的抠门儿……

没想到些人八卦起来也蛮厉害的,直把人家家底子都翻出来。心中暗笑,唇角不免带上笑意。

这么一个小小的表情竟然被胤禟发现,他对我灿唇一笑,竟是风情万种。他问道:“倩儿姑娘今天怎的如此安静,自己悄悄地笑些什么?”

唔,被他发现了,我要怎么答?难道告诉他我在笑他们男人的八卦?

正不知如何答对,却听坐在我右手边的十四道:“对,刚才倩儿刚要吃老醋花生的事,就被打断,现在来听听吧!”

107

提起老醋花生,我心里有主意。道:“刚才阿哥们提到这抠门儿,让我想起老家有这么一个人,抠门儿抠得厉害。”

“哦?他怎么抠门儿?”老十感兴趣地接话。

我道:“要说他呀,抠门的事迹可多了!比如他人老了,常掉牙,可每次掉牙他都不让扔,他说呀,这牙还有用,拴上根棍儿当痒痒挠使唤。”

噗!十四刚喝口茶,全都喷出来。刚给他上完茶的小丫环手捧托盘仰慕地看着他,正巧被喷一脸。

小丫环若不是这么仰慕这个漂亮的年轻阿哥,走得稍快就不会被喷脸。可见色字头上把刀,古人诚不欺!慎戒,慎戒!

“呵呵,有趣,有趣!他还有什么事迹,再说!”老十笑得不可自抑,却仍气喘吁吁地接话。

“还有啊,就是他家靠着十几亩地,日子过得其实挺富裕的,可他抠门儿,房子旧得已经千疮百孔,也不肯花钱修修。到下雨啊,可要了亲命了!”

“怎么呢?”又是老十。我们俩就像说相声的,一个捧哏的,一个逗哏的。

我说:“因为一到下雨啊,外边小雨屋里中雨,外边大雨屋里暴雨,有时候雨实在太大,全家人都上街上避雨去。”

哈哈,一片哄堂大笑,就连平时训练有素的下人也憋不住地笑成一团,那些毫无顾忌的主子们就更不用提。

郭德纲的相声就是有料,要不怎么能风靡全国呢!

等笑声停一些,老十又道:“还有呢?接着讲,接着讲!太好笑!”

我看着他摇摇头,没有张口。

十二阿哥也在旁催促,仍然摇摇头。

胤禟道:“倩儿怎么不讲?个个都听上兴头呢!”

他都问,自然不能光摇头。看着东倒西歪的人们,故作惊吓地答道:“太惹祸,十三阿哥要骂,不能再讲!”

一直闷头听着的四阿哥忽然出声道:“不要紧,十三是个宽厚的人,不会怪!”

他和十三的关系尽人皆知,连他都这么……

一旁的十四道:“是啊,连四哥都么,倩儿就别担心!还没那老醋花生是怎么回事呢!”

他的话引来阵附和,在场的人都期待地看着。

既然人人想听,好吧,那就接着吧!

“那老醋花生的事啊,它是这么一回事!”眼睛看着众人道:“这人不是抠门儿吗?有一次,我和表哥帮他,他要请我们吃饭。这么抠门儿的人请人吃饭可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事。我和表哥便兴冲冲地去。”

“他请你们吃什么?”老十继续给捧哏。

我笑着看看他,道:“十爷一定猜不出来!我们去,见他家已经摆好请客的桌子,还不错,桌上有四碟菜,都盖着盖碗。对这么抠门儿的一个人来说,一次做四个菜请人吃饭,可是不容易。要知道,他家五口人,平时一顿饭就只做一个菜的。他家吃饭,下筷子慢儿的,根本就吃不着!”

八阿哥憋笑,道:“倩儿姑娘就别卖关子,快说他请你们吃什么吧!”

新鲜,八贤王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不再卖关子,道:“他家祖籍河南,他要给们吃他的家乡特产。河南的特产可是不少,我和表哥都被他把馋虫勾起来。便伸手翻开第一个盖碗,看,呵,真好!”见厅里的人们都听得聚精会神,揭开谜底:“老醋花生!打开第二个,更好!老醋花生!第三个打开,花生,没醋!第四个看,一盘醋!”

噗!

哈哈……

哎呀妈呀!

受不了,咳咳……

厅中一片狼藉,喷茶的,大笑的,忍住喷茶没忍住咳嗽的,还有个不小心摔茶盏的……

啥样都有!

摇摇头,又惹祸吧!不的吧,们非让,可不怪啊!

趁着边上的两位一个喷茶、一个猛咳,没功夫管我,溜出大厅。

还有事要干!

我找到林凤驰,他正在花园中和几个府里的丫环说话。

他展开他的魅力攻势,幽默风趣、笑语连珠,逗得那些丫环们嘻嘻哈哈地狂笑。

林凤驰气质狷狂,却不失风度翩翩的大才子的潇洒作派,本就很吸引人,又这样故意展露风采,确实魅力非凡。这些小丫环们哪受过如此地位的人哄自己开心,一个个脸上露出又是羞涩、又是爱慕的表情。

林凤驰看到了我,对丫环们说了几句话,丫环们告别而去。临去前,还纷纷向他表示定不负所托。

他来到面前低声道:“十三阿哥把宝贝都收到拢烟阁,奇骏堂的旁边。会儿十三阿哥会带众人去观赏他的宝贝,应该能看到。”

从商驭给的十三阿哥府的平面图上,知道拢烟阁位于府的正中心,分上下两层,下层是十三阿哥的书房,上层便是他收藏宝贝的地方。

奇骏堂是十三阿哥练武的地方,相当于直郡王府的演武堂。它与拢烟阁隔着一汪不宽的水塘,在拢烟阁的东侧。

和商驭曾猜测过我们要找的东西的存放地,经过反复琢磨,认定东西应该就在两个地方。今日来此探,果真如此。

点头,表示明白,便向西行去。那里就是拢烟阁的位置。事先的勘察很重要。

走到处偏僻的回廊。回廊的一侧是一堵墙,另一侧是爬满爬山虎的藤架。爬山虎长得很旺盛,已经爬到墙的一侧。由于爬山虎的遮挡,长期不见阳光,墙壁有些阴湿,下面长满青苔。

这里很阴凉,在初夏的炙热中,颇为舒适。

一边缓缓地走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前面不远处,有一片开阔的花圃。花圃中心有空地,空地四周伸延出七、八条小径通向府中的各个方位。

林凤驰选的这个地极好。

一边走边记着路,以免会找不到这里。记路记得太专注,连拐弯处有人都没发现。

“蜻蜓,是你,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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