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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哥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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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恨不得今天就成亲吧?”
  姜卫衍摸摸下巴,含笑扫了一眼旁边装作没听到的季哥儿,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季玉竹臊得满面通红,快步往前走了两步,懒得搭理这两个家伙。
  回到院子,将早先整理好的行李搬到车上,再把一些零碎的东西收好,那边早先约定好的屋主已经等在门外了。
  前后看了一遍房子,确认没有什么破损,双方愉快地交接好,他们就出发了。
  加上尤家的商队、官媒,他们足足有六辆骡车,七匹马。
  骑马的都是跟着姜卫衍的近卫,其余士兵早就出发返回北军大营了。
  他们的第一站先到达安庆府,然后从安庆府转河道坐船到河间府,再直上京城。光是到安庆府,大概就要在路上露宿三个晚上。
  季玉竹非常理解。
  古代嘛,交通道路设施都不发达,有骡车代步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不用自己肩抗手提各种锅碗瓢盆书籍什么的。
  没错。
  因为路途遥远,他们经常要露宿野外,所以带齐了各种锅碗瓢盆及调味料。
  至于书籍……
  好吧,姜卫衍表示要尊重媳妇儿的喜好,能带上的都带上了。
  反正他们两人的骡车,足有三头骡子,不怕拉不动。
  车上装了半车书籍和被褥什么的,骡子上挂满锅碗瓢盆调味料。
  甚至连陈庆他们的马上,都挂着一竹筐书籍,虽然数量都不多。
  不过陈庆他们也不介意就是了,反正他们也无需赶路,装这么点权当给马儿负重锻炼了,尤其在吃过一顿季玉竹烤的香菇叫花鸡后,更是抢着帮他拉东西。
  至于姜卫衍的马?呵呵呵,已经沦为载货的了。
  姜卫衍为了日夜都能跟季哥儿在一起,当起车夫了。
  季玉竹庆幸自己不晕车,一路颠簸,全程被闷在马车里,唯有在休息时候,帮着生火做饭。
  商队自是不需他打理,他也就做做尤小叔、尤峰等几人的饭。
  偶尔陈庆他们有好收获,就会搭把手,帮他们调味、指导他们做点新鲜的吃食。即便只是如此,也收获了这帮近卫的亲近。
  在他们知道往日里姜卫衍常常给他们带的各种小食都是他做的之后,那眼神简直都冒绿光了。
  唬得姜卫衍一步不敢离开他身边,紧盯着各个虎视眈眈的家伙,让季玉竹又尴尬又好笑。
  连着赶了几天路,颠得季玉竹都要吐了,才到达安庆府。
  尤家商队、官媒也与他们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去了。
  给自己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季玉竹才清清爽爽地踏出房门。
  姜卫衍正叼着根不知道哪弄来的野草靠在墙上等着他。
  “怎么等在这?刚才不是喊饿来着?”季玉竹诧异。
  “等等无妨。”姜卫衍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往前走,“这毕竟是外面,注意些比较好。”
  季玉竹唇角微扬:“你长得这么五大三粗的,倒看不出是这么……”嗯,谨小慎微。
  或许,他还有更多的优点值得挖掘……
  “怎么,对你相公刮目相看了?要不要来个亲吻奖励一下?”姜卫衍吐掉野草,歪头对着他坏笑。
  嗯,还有缺点。
  季玉竹白了他一眼,晃晃他的手:“别扯皮,快点,我也饿了。”
  “是,我的小夫郎。”
  “为什么要加小?我都快19岁了,你也就大我三岁。”季玉竹无语。
  “嗯……从身高体型上说?”姜卫衍总不能告诉他,他前后两辈子加起来都快要知天命了吧。
  “……你滚!”
  “哈哈哈哈。”
  待几人在客栈大堂用过饭后,就各回各房安歇。
  虽说姜卫衍季玉竹两人已经定亲,在未成亲前,两人还是要守规矩的。当然,姜卫衍表示偶尔尝尝甜头是非常合乎情理的。
  反正不管如何,两人在客栈是分房住的。
  陌生的坏境,不知道干净与否的床铺,让季玉竹有些不习惯,翻来覆去半天也睡不着。
  刚朦朦胧胧有些睡意,就听到外边走廊上传来轻盈地脚步声。
  然后在他房门外停住,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听声音,敲的是对面姜卫衍的房门?
  他们住的是二楼上房,尤小叔跟尤峰在楼梯另一侧,他跟姜卫衍住楼梯这边。
  而且,他下午就发现了,楼梯这边,暂时也只有他们两个住户。
  那外面是……?
  正奇怪着,就听外面传来低柔娇问:“客官,旅途疲乏,需要花娘给您松松骨、解解乏吗~?”
  低低的声音生生拐出好几个调子。
  季玉竹了悟——这是客栈女支女呢。
  他瞬间支棱起耳朵。
  “不需要。”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姜卫衍平淡无波的声音。
  季玉竹暗笑。
  紧接着就是他房门被敲响:“客官,旅途寂寞,奴家陪你聊聊天吧?”
  季玉竹还没反应过来,碰的一声,对面像是踢到什么东西,然后吱呀一声,应该是姜卫衍打开房门。
  “对面也不需要!”压低的嗓音带着怒意。
  “客官,对面的都没发话呢,你着什么急呢~”娇媚轻笑,“你要是想要又不好意思说,咱就不说话嘛~”脚步轻移——“哎哟~”重物落地声,那女子轻呼,“爷你喜欢这种调调的?那银钱可不便宜哟~”
  “快滚!”
  季玉竹打开房门,就看到姜卫衍长鞭绕手冷冷盯着坐倒在廊道上的女娘。
  他双手盘在胸前,靠在门框上,戏谑地看着姜卫衍:“大晚上的,艳福不浅呐。”
  姜卫衍皱眉:“吵醒你了?”
  “唔,还没睡着呢。”
  花娘看到季玉竹,眼前一亮:“哥儿长得真俊~”抛了个媚眼,“哥儿要尝尝娘子的滋味吗?可比汉子来得快活哟~~”
  季玉竹黑线。
  古代女支女果然奔放豪迈,古文诚不欺我。
  姜卫衍大怒,手上鞭子一抖一卷,拽着那花娘就往外甩。
  花娘狼狈跌在楼梯口,估计姜卫衍是斟酌着力度的,并没有摔着她,她也看出他没有太大恶意,扶着栏杆站起来,还不忘扶了扶自己的发钗:“哎呀,这是认识呢?还是一对儿?”打量了两人一眼,掩唇轻笑,“那还分房干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哟~~”
  “哥儿要是改主意了可要找我呀,问小二就知道了。”竟是不怕姜卫衍的冷眼,朝季玉竹抛了个媚眼,才袅袅娜娜地扭身下楼。
  季玉竹看看对面杀气腾腾的姜卫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姜卫衍浑身气势一敛,无奈地收起鞭子,回身捏了捏他鼻子:“很好笑?”
  “还行,”季玉竹笑不可抑,“叫你平日吊儿郎当的,看来就是得找个不要脸的治治你。”
  姜卫衍挑眉,逼近他:“哦?不要脸的才能治我?”
  季玉竹完全没察觉他的不怀好意,擦擦眼角笑出的泪:“当然。”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姜卫衍抱进房。
  啪的一声,房门关上。
  姜卫衍把他压在门板上。
  “不要脸的才能治我?”炙热的气息贴近他的唇,带着笑意道:“好像,你也能治我呀,那岂不是……”
  季玉竹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他:“我哪里能治你?不都是你一直管着我吗?”
  “冤枉,不都是某个不要脸的一直管着我吗?”
  “谁、谁不要脸了?而且,我哪有管你?你这么凶,动不动就武力威胁我,我敢管吗?”说到这个,季玉竹就来气,伸手揪住他搭在门板上的手臂狠狠一拧; “还有,是谁让我早起早睡,还要每天跑步的?”
  姜卫衍不痛不痒,一手绕到他脑后轻轻摩挲他裸露在外的颈部:“嗯,我的错。”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的小夫郎没有管我,他只是让我饭前要洗手、饭后要漱口、睡前要洗漱、换下的衣物不能随便塞、吃饭不能翘脚丫子……”轻轻一笑,“也没有管很多。”
  季玉竹脸轰的一下就烧起来:“有、有吗?”垂下眼帘,有些沮丧,“是管得太多了吗?”
  姜卫衍啄吻着他柔润的唇,嗓音低沉温柔:“怎么会?我喜欢你管着我。真希望你能把我炕上的事情也一起管上……”话音吞没在胶着的唇舌之间。
  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松垮的衣襟,季玉竹放任自己沉浸其中。
  直到胸前传来温热湿濡的触感,才回过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衣衫已经被褪到肩侧,半遮半掩地露出白皙光滑的前胸。
  轻轻推了推伏在他颈项间的姜卫衍,全身软绵无力地开口:“衍哥……”
  姜卫衍顿了顿,在他锁骨处狠狠噬咬一口,才抬起头盯着他,眼底满满的情欲。
  他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躲开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把他的手扯出来,再拉上衣衫。
  姜卫衍深吸一口气,直起上身,按着他的腰背把他紧紧锢在怀里,让他感受某处剑拔弩张的部位,咬牙切齿地道:“真是……再不快点成亲我就要废了!”
  特么的,上辈子也不见得他热衷此事啊,否则张晴钰那贱人何至于做出那等恶心事。
  季玉竹闻言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出去,该休息了。”
  姜卫衍哀嚎:“宝贝,这样怎么休息啊?”
  “自己解决。”季玉竹咬牙,红着脸连踢带打地把他赶出去,碰的一声关门落锁。


第23章 
  从骡车到船再到骡车,颠簸了足有半个月,几人终于到达京城。
  幸好之前被迫锻炼了足足有两个月,不然,依他以往的体能,这半个月下来估计早就病倒了。即便现在,他虽然没病没痛的,也是瘦了一圈,可见路途艰辛。
  其实,旁人看来,他已经很是舒适了。
  姜卫衍心疼他,安排的行程不是坐船就是坐车。每天走的也不多,天亮才走,不到天黑就休息或投宿,该吃饭就停下,对陈庆向毅成等人来说,简直悠哉地犹如出游。
  只是作为一个享受惯了快捷舒适交通的人来说,这又闷又颠的旅程着实磨人,吃不好睡不好的。
  好在终于是到了。
  望着远处那高大巍峨的城墙,季玉竹高兴极了,扶着车壁不停四望。
  周围三三两两的行人、车马。
  路上行人的衣着倒是比清平县那边的要鲜艳一些,也整洁一点。看起来生活节奏也快些,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
  大马路上压着碎石,行走间倒是没什么尘土飞扬的景况。
  不愧是京城。
  季玉竹感慨。
  突然骡车转了个弯,从边上小道拐了进去。后面尤小叔的车子则径直往前开。
  尤小叔还探出头来,笑着朝他挥挥手。
  “诶?不进城吗?小叔他们走那边呢。”季玉竹诧异回头。
  姜卫衍转头笑了:“你忘记我被除族了?哪里还住得起京城。小叔他们是回家去呢。”
  “那我们现在去哪?”季玉竹毫不在意,只关心什么时候能休息。
  “我一被除族,御史们就上奏弹劾我来着,所以没来得及买房子就戴罪去清平县办事了。所以这会,你要跟我露宿山头了。”侧头对他坏坏一笑,“深山野林、荒无人烟,孤男寡哥的……怕不怕?”
  季玉竹白了他一眼:“你忘了陈庆他们啦?说正经的,我累了,我想洗澡睡觉!”
  姜卫衍伸出手摸摸他脑袋,有些心疼:“再等会,就到了。”
  季玉竹靠过去:“没事呢,就是到地方了,反而有些着急。那我们这是去哪里?朋友家还是?”
  “老早我就送信回来,托人帮着买下一个庄园了。他们应该会找人稍微修葺一下,住人应该是没问题的。”姜卫衍摸摸下巴,不是很确定的说。
  季玉竹黑线:“托的什么人?这么不靠谱?没有给你回个信说说情况?”
  “嗯,我爷爷的老朋友,尤峰家。”姜卫衍叹了口气,“要不是我从小吃他们家米比自己家还多,我都不想托他们。这一家子,除了尤峰跟小叔稍微靠谱一些,其余的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嗯,用你的话说,就是糙。”
  闻言,季玉竹反而好奇起来:“峰哥家是干什么的?我看小叔跟峰哥做事都挺稳健的呀。”
  姜卫衍皱眉:“不是说了别叫峰哥吗?我听着刺耳。你直接喊尤峰不就得了。我比他大好几个月,他可是得喊你嫂么的,你喊他名字也没啥。”
  啪的一声,季玉竹淡定从他背上收回手:“咱们不讨论这个话题。快回答。”
  姜卫衍悻悻然嘟囔一句:“我觉得这个问题重要多了。”然后才给他解释,“尤家是武将出身。尤爷爷是刚退下来的北军大将军。尤峰的阿父跟大哥也都是武将,目前都在北疆驻守。尤奶奶很早就去了,尤大伯尤小叔就两兄弟,尤峰这代也只有两兄弟,人口简单。关键是,这一家子,都不通庶务。”
  “难道尤大伯、尤大哥的妻子不善中馈吗?”季玉竹奇怪。
  “他们俩啊,随军去了,都在边疆呆着呢。”
  “可以随军?”季玉竹大吃一惊。
  “如果,武力值堪比男儿,上能跑马,下能杀敌,且又不是直接住营地里……督军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姜卫衍无奈。
  “……”好吧,难怪说一家子都糙。
  往回望了望,确认陈庆他们都听不到声音,季玉竹小声问道:“话说,小叔是怎么回事?”
  “嘘!小叔早年落水,伤过身子,大夫说影响生育,就被江阴侯府退亲了。小叔多刚烈的人啊,就放话说不再考虑嫁人,省得终成怨侣。”姜卫衍叹了口气,“尤爷爷也护短,说都随他,尤家能护着他一辈子。”
  季玉竹抿唇,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不过他倒是欣赏小叔这性子。
  “应该就是这儿了。”姜卫衍抬眼四望,拉拉缰绳,缓下骡子脚步。
  季玉竹闻言抬头,看看周围,清一色的田地,远处有座低矮的山坡:“你从哪儿看出来的?这一路过来全都长得一模一样。”
  “嗯,看到那山坡吗?翻过去就是尤家的庄子了,那儿我去过几次。信上说是这里没错。走,去问问。”姜卫衍兴致冲冲。
  好吧,还是不要打击他了。
  这种连个家都没有、托人买的地还得现找地方的辛酸,就不提了。
  踢踢踏踏到了田地间唯一的一套农家小院,姜卫衍跳下车。
  “有人吗?”
  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吱吖一声,木门被拉开,走出一个黝黑精瘦的中年汉子。
  他看到姜卫衍大喜:“衍少爷,你回来啦!”
  “诶,彭伯,怎么是你在这儿?”姜卫衍诧异。
  “老爷子买了这田庄不放心呢,让我们过来打理一番,好让你们回来能吃上口热乎饭。”彭伯乐呵呵,“赶紧进屋,算着你们这几天回来呢,材料都是现成的。你们先洗漱,马上就能吃。”对着后面的陈庆几个喊着,打算接过姜卫衍手上的骡子缰绳,让他们进去。
  姜卫衍忙摆摆手,走近骡车,扶着季玉竹下来。
  彭伯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个哥儿,乐了:“诶诶,瞧我,是季哥儿吗?好好好!赶紧、赶紧进去歇着,别累着了。”
  季玉竹走前两步,施了个半礼以示尊重,唬得彭伯急忙跳开。
  “使不得使不得!我不过是个下人呢。”
  姜卫衍扶着季玉竹,含笑对他开口:“彭伯,你自小看着我长大。受得起这一礼。”
  季玉竹也笑了:“彭伯你好,往后多多照顾。省得衍哥整日欺负我。”
  “诶诶。”彭伯乐得见牙不见眼,“衍少爷这就不对了,媳妇儿是用来疼的,怎么能欺负季哥儿呢。”
  姜卫衍挤眉弄眼:“彭伯,哪是欺负,不过是——”
  季玉竹一肘子拐过去,他顿时收声。
  彭伯哈哈大笑。
  后面的陈庆等人陆续下马,牵着马走过来,一一跟彭伯打招呼,看起来跟彭伯都挺熟稔的。
  “快进去,别站门口吃风。”彭伯吆喝着,挥手把他们往里赶。
  房子比较小,传统的口字型院子,进门三间倒座房,看着像是做了厨房跟仓库,剩下一间是洗浴间,左右两边各两间小厢房,正房位置也隔出了一个堂屋跟主卧间。
  彭叔么从厨房出来,腼腆地跟几人打过招呼,又钻进厨房忙活去了。
  彭伯夫妇住了西厢一间厢房。
  剩余三件厢房,陈庆等人两两一起,各自选了一间就坏笑着进房放行李去了。
  “臭小子!”姜卫衍笑骂了一句,抱着几包行李,示意季玉竹跟上。
  季玉竹尴尬地跟着他走进正房,装作打量房子的样子,左右张望。
  姜卫衍扫视一圈,在窗边卧榻放下行李:“你先收拾着,我去给你提水洗漱。”
  “在这里洗?”
  姜卫衍努努嘴:“看,那边有个小角房。”反正就算没有角房,他也会想办法搞一个出来。
  季玉竹顺着他眼光看过去,墙角立着一个竹制屏风,后面是个窄窄的门洞。
  挑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嘛。”
  “休息几天我们就要准备建房子了。”姜卫衍摇摇头。
  “这不是你买下的吗?不是住这儿?”
  “当然不。反正地方大,我们自己盖,你想要盖成什么样的都可以。这院子太小了,有娃了可就住不开了。”姜卫衍坏笑。
  季玉竹随手抓起卧榻上的蒲扇就扔过去:“废话忒多。还不去提水!”
  “哈哈哈哈哈……”
  季玉竹羞恼地捡回蒲扇,一一解开行李,把两人衣物分类整理好,干净地塞进衣柜里,穿过的放到一边,明儿歇过了再拿出去一起洗。
  姜卫衍进进出出几趟,搬进来一个崭新的浴桶,连着用水刷洗了两遍,才提着热水倒满。
  “浴桶是新的?哪儿来的?”绕着浴桶转了一圈,季玉竹眨巴眼睛问道。
  “我特地让他们准备的。”姜卫衍耸耸肩,“省得你用不惯。”
  “……”他有这么讲究吗?
  “有!”姜卫衍仿佛听到他心里话,笑着点点头。
  哼!不用白不用,才不管他怎么想。季玉竹甩头。
  把干净的衣物搭在屏风上,对着他努努嘴:“我要洗漱了。”
  姜卫衍瞄了一眼小几上的脏衣服:“宝贝,你把我衣服塞哪里了?给我找一套干净的出来,我到外边洗去。”
  季玉竹翻了个白眼,走回衣柜边,把内衫外衫亵裤腰带各挑了一件配成套,一股脑塞进他怀里:“好了,快走快走!”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把头发也洗洗。”
  “好嘞!”姜卫衍抱着衣服笑眯眯地往外走,顺手就给他把门关上。
  等大家都洗漱完毕,晚餐也弄好了。
  简单的炊饼热菜,还有一大锅的肉汤。
  草草吃过一顿久违而满足的汤水热菜,大家就早早回房歇息了。
  姜卫衍跟在季玉竹身后走进正房,回身把房门关上,转过来发现季玉竹正犹疑地站在房中。
  “怎么了?”走过去拥着他往床边带,“不是困了吗?早点歇息。”
  季玉竹咬着下唇:“那你呢?”
  姜卫衍了悟,轻笑一声:“别担心,我睡卧榻。”
  季玉竹望了望卧榻。
  虽是卧榻,能出现在农家小院里的,其实不过是个加长加高的木凳而已,本就不宽敞,加上姜卫衍这高壮的身形,想想就憋屈得慌。
  “要不,我睡卧榻你睡床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对比之下,他确实瘦小多了。
  姜卫衍扶着他后脑勺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说什么傻话呢。放心,往日我行军在外的时候,石头草地也一样睡,有卧榻已经不错了。何况现在天气转暖了,不怕着凉。”
  季玉竹踌躇了一下,正想开口——
  “可别叫我跟你一起睡床。”姜卫衍苦笑,“我可没那么好定力。”
  季玉竹的脸刷地就红了:“谁、谁要叫你一起睡了。不要脸!”挣脱他的手,快步走到床榻前,脱鞋就爬上床铺,手忙脚乱把帐子放下来,才低低道了句晚安。姜卫衍笑着摇摇头:“睡吧。”凑到桌前吹熄油灯,才回身到卧榻躺下。
  一夜无话。


第24章 
  季玉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姜卫衍等人也早起锻炼完毕,用过早饭进京述职去了。
  季玉竹收好桌上压着的纸条,开门出去。
  院子里彭叔么正在洗衣服,满满一大盆,看样子是陈庆他们的?
  “彭叔么。”季玉竹忙打了个招呼。
  闻声,彭叔么抬起头:“季哥儿起来了?快洗漱,锅里给你留了一小碗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衍少爷不让给你留多,说是怕你起晚了,吃太多了午饭就吃不下。”
  “没事儿,谢谢叔么。”季玉竹挠挠头,“都是我起晚了,衍哥他们都出门很久了吧?”
  彭叔么抿唇微笑:“哪能跟他们比呢?他们打仗的时候比赶路辛苦多了,你一哥儿,跟着他们出行半个多月,没病没痛已经很好了,一时半会睡晚了是正常,别在意。”
  “嗯。”季玉竹看了看洗衣盆里的衣服,“叔么你这是帮他们洗衣服吗?”
  彭叔么羞赧地笑了笑:“嗯,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他们把衣服洗洗。”
  “这么多~一会我也来帮忙。”
  彭叔么连忙摆手:“那可不行,你一哥儿,怎么能帮别的汉子洗衣服呢。倒是衍少爷的衣物可以上手。”
  季玉竹想到昨晚整理出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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