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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哥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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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竹带着骆昊等在蒙馆; 眼看着有些晚了,才接到王府来人的消息。
看着宁郡王府的下人,季玉竹有些诧异:“岑君怎么没过来?他去哪了呢?”
骆昊也跟着担心地问道:“叔么,阿爹怎么了?”
郡王府的哥侍恭敬回话:“回少爷、回姜郎君,我家郎君并无大碍; 这会正在府里; 至于他为什么没来; 小的并不清楚。”
季玉竹有些怀疑:“只有你过来接昊昊?”
哥侍微笑:“姜郎君放心,我家主子正在门外候着呢。况且; 我家少爷回去; 还会带上侍卫们的。”
季玉竹这才松了口气,低头拍拍骆昊的脑袋:“那走; 我去给你阿父见个礼。”
骆昊点头。
宁郡王骆潜正安坐在马车里看着书,听说季玉竹出来了; 挑眉放下书; 推开窗:“姜郎君,好久不见。”低头跟儿子打招呼,“昊昊!”
“见过宁郡王。”季玉竹行礼,直起身笑笑; “叨扰郡王了,不过是想向您问问岑君的情况。怎地今日不见他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几日不见他,甚是想念。”
旁边的骆昊也稳稳当当地行了个礼:“阿父安!”
“没事。”骆潜似乎想到什么高兴事,唇角扬起,“不过身体微恙,过几日再让他过来玩儿。”
“怎么突然抱恙了?严重吗?”季玉竹皱眉。
“阿爹怎么了?”骆昊闻言,着急地扒到车窗边问。
骆潜探手出来摸摸他脑袋:“放心,没事。过几日就好。”抬头,“姜郎君放心回去吧。后日我会让人送昊昊过来。”
季玉竹点点头,退后两步行了个礼,看着骆昊爬上车,马夫甩鞭起驾,直到他们走远了,才返身回去。
这几天阿爹不在,府里他最大。
这下他能好好睡两天懒觉了。
骆昊坐在马车里,手里攥着饼干袋子不松手,另一手扶着车壁上特意做给他的小扶手,身体随着马车摇摇晃晃。
骆潜打量了他一眼:“这袋子装的是什么?”
骆昊得意地笑:“这是我亲自做的小饼干,特别好吃。我要带回去跟阿爹一起吃。”
骆潜挑眉:“只给阿爹?”
骆昊奇怪:“阿父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吗?”
“这是你亲手做的,阿父也想尝尝。”
骆昊笑眯了眼:“好,回去一起吃。”
骆潜摸摸他的小脑袋:“怎么突然做饼?”
“是饼干。”骆昊纠正道,“今天一个同学生辰,先生下午带着我们做的,还吃了可好吃的蛋糕。”他语气钦羡,“阿父,我生辰的时候,可不可以也这样啊?比宴席好玩多了。”
“唔,宴席还是要有的。”骆潜想了想,“不过白天你也可以先跟小伙伴们这样玩。”
骆昊欢呼:“阿父你真好!”
骆潜含笑:“当然。”转而话题一转,“季先生这几天教你们什么了?”
“教得可多了!”骆昊想了想,掰着手指算道,“唱歌、数数、三字经、成语故事、习字,还有今天的小饼干!还有值日!”
“值日?”骆潜不解。
“就是打扫课室。每天一组,我跟绍齐、小树一组。”
骆潜皱眉:“打扫?都打扫些什么地方?”绍齐?好像是工部郎中家的小孩?那小树是哪个?这分组是按什么规矩分的?
“擦黑板,扫地,还有浇花。”骆昊解释道,“先生每次上完课,黑板上的字要擦掉的,不然下一堂课,先生就没法写字了。放学后要把地板的纸屑什么的扫干净。先生还说一周一次大扫除。我们上课第一天就做啦,要提水、要擦桌椅、要浇花。我们课室可干净了!”骆昊一副自豪的样子。
骆潜这才松开眉头:“打扫课室?昊昊真厉害。”想了想,“那学唱歌,是唱什么歌?”
“先生说是数字歌!”
“数字还能当歌?”骆潜好奇了,“唱给阿父听听。”
骆昊有些羞涩:“这个要跟同学一起边玩边唱的,这么唱好奇怪啊!”
“可以教阿父,阿父跟你一起玩。”
骆昊歪着头想了想,迟疑道:“还是算了。我们回去再唱吧,我跟阿爹一起玩给您看。阿爹也会玩,他那天还跑过来看我们上课的。”
骆潜挑眉:“你阿爹也会?那好,我们回去再唱。”想了想,“那先生讲三字经、讲数数,你听得懂吗?”
骆昊点点头:“先生讲得可有趣了,尤其是成语故事,我最喜欢了。”
“有什么故事?还记得吗?挑一个给阿父说说。”
“我喜欢那个闻鸡起舞的故事……”巴拉巴拉用稚嫩的语言把故事说了一遍。
骆潜大概听懂了,这故事意思是劝人勤学的?
“先生太坏了。他说完这个故事后给我们准备了一只大公鸡。那只大公鸡好吵,天还没亮就拼命叫,搞得我们累死了。”他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勤奋真是好难做到啊,竟然要这么早起。”
骆潜失笑。
骆昊一路叽叽喳喳。
还没到郡王府,骆潜已经把他这几日的事情掏得一干二净,包括为什么让学生洒扫的缘由。
他若有所思。
原本不过是给昊昊找个地方学几个字开蒙,过一两年再请个名师回来教导。
如今看来,这季先生教的东西还颇有深意?
姜卫衍这小子是从哪里找来的夫郎?
远远地,骆昊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岑奕。
等马车一停,他跳下车就往岑奕身上扑:“阿爹,我好想你啊!”
骆潜吓了一跳,大喝:“拦住他!”
旁边的侍从忙挡在岑奕前面。
骆昊茫然停住脚步。
岑奕推开侍从,俯身亲亲他脸蛋:“昊昊乖,阿爹现在身体不方便,不能抱昊昊呢。”完了又笑道,“昊昊不是说长大了不能再亲亲抱抱了吗?”
骆昊拉着他的手臂撒娇:“阿爹,我今天不长大了,明天再长大行不行?你怎么几天都没来看我?我可想你了!”
“好好好,昊昊亲亲!”被甜言蜜语迷晕头的岑奕笑着点点头,弯下腰又给了他好几个响亮的亲亲。
骆潜板着脸走过来:“昊昊,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如此莽撞!撞到阿爹怎么办?”
“好了好了,训孩子干嘛呢。他什么都不知道呢。”岑奕扯了他袖子一把,牵起骆昊的手返身往府里走,“昊昊走,我们进去,给阿爹说说先生这几天给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骆潜无奈,忙快步跟上去,站在岑奕另一边护着他。
类似的场景也发生在尚书府。
章尚书听完章庭钰的日常琐事,抚了抚须。
还没等他说什么,旁边的章老夫人就一脸心疼:“天啊!竟然还要扫地擦桌子?我可怜的庭钰!”转头怪起章尚书,“都怪你,好好请个先生在家教庭钰不是更好吗?非要巴巴地送那么老远去给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秀才教。我家庭钰什么身份,他怎么还让庭钰干活呢?”
章尚书笑眯眯劝她:“想想,宁郡王家世子在那里,庭钰去了不亏。”
“宁郡王世子怎么了?那季秀才直接把我们家庭钰安排在别的屋,根本没法跟世子一起。”
章尚书失笑:“你想想,这季秀才一共就收了那么十二个学生。就算住得再远,他们也是一起读书习字,这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跟旁人能一样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何况,这些学子,个个未来不可限量。光是你瞧不起的李绍齐,他父亲年纪轻轻就官居五品,当年我在这个年纪,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章老夫人不服气:“就算这些安排都可以。可、可哪有蒙馆让学生干活的?何况还是我们这等人家的小孩?都金贵金贵的,哪能送过去给他干活呢?”
章尚书抚须:“都只是些动动手的小活……或许另有深意?”转而问起旁边的章庭钰,“庭钰,先生有说为什么要让你们干活吗?”
原本听到俩老争执而不安地在座椅上左扭右扭的章庭钰闻言,想了想:“先生说,我们以后都是要做大事的,就要从现在开始,从小事做起。好像还有什么话来着,”他挠挠头,“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什么不积什么,无以至千里……”他抓头挠耳,想不起来句子。
章尚书补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对对,好像就是这么念的。”章庭钰拍手,“虽然我也没懂,做大事怎么跟扫屋子有关系。”
章尚书微笑点点头:“等你再长大些你就懂了。”转向章老夫人,“让庭钰继续在这蒙馆念书,挺好的。”
“继续念书没关系,”章老夫人皱眉,“要不让人给那秀才说说,别给小孩子指派活儿,若是下人不够,我们家多派几个就是了。”她心心念念着她的宝贝孙子竟然要干活这事呢。
章尚书摆手:“不需要,一切按照季先生的安排。”他纠正她,“季先生背靠将军府,还有一个四品夫君,加上宁郡王一家对他的礼遇,你就算不喜他,面子上也要过得去,别一口一个那秀才的。”
章老夫人不情愿地撇嘴。
章尚书见她态度敷衍,一脸严肃:“季先生腹有丘壑,教不坏庭钰的。就算不放心,不还有我们在后面看着吗?你可别妇人之见、带着下人去季先生家闹了笑话。”
章老夫人这才不甘不愿地应下。
章庭钰似懂非懂地看着俩人,小脑袋瓜里只觉得先生好厉害,连爷爷都赞他了!
唔,下回先生讲课的时候,他就不在下面画小乌龟了!
第60章
第二天; 骆潜带着骆昊到书房,先让他背一遍三字经。
前面几句还挺流畅的; 然后,后面就完全不会了。
骆潜皱眉。
“怎么这么多天了都没背下来?是不是在先生那里光顾着玩儿了?”声音严厉起来。
骆昊嗫嚅:“先生、先生还没教呢。”
骆潜诧异:“没有让你们背下来?”
骆昊摇摇头:“没有; 先生只让我们背学过的部分。”
“……那你们学到哪儿了?”
骆昊背了一句。
骆潜挑眉。才学了这么点?
“那你听懂了吗?”
骆昊点点头。
“把学过的部分解释一遍。”
骆昊应是; 背着手逐句解释。
虽然是大白话,但确实是懂了的,还能引申到日常行为里加以补充。
“除了三字经还有学别的吗?”骆潜顿了顿,“唱歌、做饼干之外的,正经书写背诵的。”
“还有成语故事。”骆昊把学过的闻鸡起舞、悬梁刺股、卧薪尝胆等讲了一遍。
骆潜点点头:“如此甚好。日后也好好听先生教导。”
“是。”
“好了; 出去玩吧。别去闹你阿爹; 让他多睡会。”
骆昊点头; 一本正经地行礼退出去,待跨出书房; 才蹦蹦跳跳地跑走。
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幕僚下臣们过来行礼。
骆潜叫起之后; 打头的楼应重上前一步:“王爷,为什么要把小主子交给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秀才教导?若是为安全考虑; 我等愿为主子分忧。”
骆潜噙笑摇头:“小儿尚幼,开蒙而已; 让你们去教的话; 浪费了。”
“关乎小主子,事无巨细,怎能放松!这姜家郎君,听说只是个刚过弱冠的秀才; 还是个守在内宅的哥儿,眼界必定受限,怎能让小主子交给他来教?望王爷慎重考虑。”楼应重劝解道。
“应重放心,以这姜家郎君才学,教导小儿足矣。”
楼应重皱眉,试图让骆潜改变主意:“能考上廪生,想必文学是足够的。但是让一个哥儿教导小主子,万一被教得小家子气了……”
骆潜摆摆手:“我相信姜家郎君,此事无需再提。”
楼应重只得压下话语。
待议事出来,楼应重因去了趟茅房,比他人晚了几步。往外走时,恰好遇上从后院出来要去书房找阿父的骆昊。
“少爷!”楼应重上前行礼。
“楼先生日安。”骆昊小大人般回礼。
“听闻少爷在姜家蒙馆开蒙学习?”行罢礼,楼应重略微低头,与骆昊聊了起来。
“是的。”
“少爷,学习一事,万望慎重。”
骆昊不解。
“您将来是要继承王爷大业的。王爷却将您交给一个哥儿秀才开蒙。恕我直言,我并不看好这秀才。但既然王爷心意已定,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希望您日常学习不要囿于姜家郎君的教导,请务必多听多问多思。”
骆昊眨眨眼,有些懵懂:“楼先生是觉得我家先生不好吗?”
楼应重摇头:“我只是觉得他的眼界格局怕是不够宽广。”
“楼先生怎么知道?”骆昊好奇地问,“您见过我先生了吗?”
楼应重一窒,有些窘:“这倒没有。”
“那您怎么知道我先生眼界不够宽呢?”骆昊皱着鼻子。
“小地方出来的哥儿,能有什么见识呢?少爷,切记不要对其偏听偏信。”顿了顿,“不管如何,希望少爷多接触些别的书籍名师,在这蒙馆学习之余,提高自己,总是不会错的。”
见他不太高兴,楼应重叹了口气,对他行了一礼就挥袖告辞。
骆昊不悦地嘟起嘴,迎上向他走过来的骆潜:“阿父!”
“怎么了?”骆潜牵住他的手,领着他后院走。
“楼先生说先生不好。”骆昊马上告状。
“哦?他怎么说?”骆潜知道楼应重这人,虽然比较执拗,但应该不至于背后说人坏话才对。
“他说季先生眼界不够宽,叫我多思多想,不要偏听偏信。”
“原话怎么说?”
骆昊巴拉巴拉大概说了一遍。
“不错,能把楼先生的话精炼得总结出来。”骆潜点点头,“楼先生的话倒是没错,他也没坏心,只是担心你罢了。毕竟他没见过季先生,不是吗?”
“对,一定是因为楼先生没见过先生。”骆昊点头,“先生懂这么多,要是他见了,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昊昊是怎么觉得季先生懂得多呢?”
“唔,就是感觉很厉害!”骆昊想了想,皱着眉头答道。
“那你为什么觉得楼先生说得不对呢?”
骆昊挠挠头:“我这样想是不是不对?”
“也对,也不对。”骆潜侧头看着他笑,“你觉得楼先生不对在哪?”
骆昊苦思半晌:“楼先生没见过先生就看不起先生,我觉得他不对。但先生好还是不好,是不是也不应该由我来下定论?”
骆潜点点头:“楼先生本心是好,他只是提出他的质疑和意见,你只需要判定采纳与否。季先生既然是你的先生,自然比你懂得多。但是他好还是不好,凭你的见识去判定,不是跟没见过季先生就下断定的楼先生一样吗?”
骆昊若有所思:“先生好不好,应该由阿父、由其他学识相当的人来判定?”他抬头,“阿父,是这样吗?”
“是,你作为上位者,要作出判断,需要听听有经验的人的意见。”骆潜摸摸他脑袋,“但是在这之前,你需要自己提升起来,才能在众多的意见里找到真正的结果。”
骆昊点点头。
“季先生学识不差,教你们的方法也新颖带寓意。目前来看,他还不错。无需理会楼先生的话。你还小,阿父会帮你看着。”
“嗯,我听阿父的!”
这些家长们对学生的考察细问,季玉竹压根没放在心上。
能看懂的,自然会留下。
看不懂的,他也不强求。
他接连睡了两天舒舒服服的懒觉,要不是收到拜帖,估计最后一日假期的下午,他也会窝在床上懒过去。
“国子监典籍洛子进?”季玉竹挠了挠后脑勺,“听着有些耳熟啊。”
一咕噜翻下床,套上居家拖鞋就往外间跑。
“郎君?”陈易诧异,忙跟在他后面。
季玉竹翻箱倒柜找出顾先生离开前留下的帖子,逐一展开看了看。
“果然,我就说耳熟嘛。”
他抬起头,对陈易说:“快请进来,我这就整理一番出去。”
“是。”
扔在床上打发时间的书籍都顾不上整理,打理好衣衫头发,季玉竹就快步往外走。
一名老者正站在堂前,细细品着上面挂着的对联。
“可是洛先生?”
老者回身,打量了他一眼:“正是。你就是季玉竹?”
季玉竹忙深揖一礼:“学生季玉竹拜见洛先生。”
老者回了半礼:“顾辰那老小子提过我们了吧?怎不见你去找我们呢?”
季玉竹站直身体,对着这两鬓染霜、白肤无须的长者微微一笑:“是,家师给了我帖子,让我有事就过去拜访你们的。不过年节前后忙碌,接着蒙馆开张,愣是没找出时间去拜访两位。”
“哈哈哈,你可别骗我。”老者洛子进虽与他第一次见面,却毫不含糊,马上拆穿他,“顾辰可是说了,让我们给你指点功课来着。你不来找我们,可是偷懒太过,不敢上门?”
季玉竹窘迫:“这……”他咳了咳,“学生也不会继续参加科举,每年的考试也不难,倒是不好去叨扰两位先生了。”
“可不是给顾辰猜中了你会躲懒。”洛子进大笑,摆摆手,“好了好了,我可没他那闲心,操心啥不好。你既然不去科举,日常就随心看书就好,我就不管你了。”
季玉竹含笑行礼道谢:“那就谢先生的不管之恩了。”
这洛子进性子还蛮洒脱的,他喜欢。
咳咳,绝对不是因为他怂恿他看些闲书。
“哈哈哈,不管之恩!”洛子进点了点他,“你的性子我喜欢!不迂腐不造作!”想到什么,他招招手,“来来,给我说说这对联。这是谁写的对联?”
季玉竹望了望上面对联,正是前几日无聊写了挂上去的。
本意是想让小豆丁家长们看看,让他们不要对蒙馆的事唧唧歪歪的。
谁知前日过来接人的家长,竟然都不进来看一眼,白瞎他写了好半天,才写出满意的字体挂上去。
“俯仰不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洛子进抚掌念道,“好句!真真是好句!能写出此等佳句之人,必定有大胸襟!是何人之作?可是你写的?”
季玉竹忙摇头:“自然不是。学生愧不敢当。这是……”他卡壳——
完了!这是雍正爷的!
这、这,说了名字会不会出事啊?
“嗯?不可说?”
“不不,”季玉竹抹了把汗,“这是由满族人爱新觉罗胤禛创写的。”
这个神奇的世界,如今连明朝都没有了,以后究竟会不会有清朝还不得而知呢,说就说了。
反正就算说了,也就这么几个人知道,应该不碍事……吧?
好吧,就算有问题,也是几百年后的事,不管了。
季玉竹心下苦笑。
“满族?”洛子进倒没疑意,只是有些诧异,“这外族人士对我汉文化倒是了解得不错。这一句应当是出自《孟子》的君子三乐。”他点点头,“不错不错,当真不错。”
季玉竹再次抹了把汗。
待俩人落座品茶过后,季玉竹才问起他所为何来。
“瞧我!”洛子进一拍脑门,“我跟老谢原想着你年后必会来拜访我们的,就一直没来找你。谁知道你跟顾辰那小子完全不一样,竟是个躲懒的性子。没等到你过来,老谢倒是收到任书,开春就要上任,走前都来不及跟你打声招呼,就托我给你传个口讯。我想着今日无事,就过来看看,顺便告诉你一声罢了。”
季玉竹惭愧:“都是学生的不是。”
他原想着与先生所说的朋友素不相识,冒冒然去打扰怕别人不喜,没想到竟然劳烦长辈亲自过来。
洛子进摆摆手:“无妨无妨。顾辰早就提醒我们,说你必会躲懒,也不喜麻烦别人,看来还是他了解你。”
提及恩师,季玉竹一脸思念:“可真是想念先生了。”他叹了口气,“可惜京城离清平县着实太远了些。”
“放宽心,有缘自会再见。”洛子进倒劝慰起他,“我原想着他返乡之后,此生是再无相见之日了。托你的福,我竟然还能再见这老家伙一次。你我都在此,谁知道他会不会再上京第二、第三次呢?”
季玉竹心知这只是托词,毕竟先生年岁也开始见长,如此舟车劳顿的旅程,怕是难有第二次了。
见他依然有些惆怅,洛子进转而提起别的话题:“听说你开了蒙馆?还挺大阵仗啊,这宁郡王家都把孩子送过来了。”
“是。”季玉竹点头,“说来惭愧,原是想在附近招些村民小孩聊以度日,不曾想……”他苦笑。
“怎么?学生来头太大不好管教?”
“也不是,就是……”季玉竹口拙,不知如何形容这种落差。
“既来之则安之,别想太多。好好教就是。”洛子进倒是对此不在意,“走,带我去瞧瞧。听说你这蒙馆与众不同啊。”
季玉竹:……
难道是放假回去的学生又打了一波广告?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今天听说——
要在每章的有话说里感谢各位投雷的小天使?
那、那些每天收N多雷的大神怎么办?
日常都靠存稿箱发文的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希望大家不要怪我偷懒……
_(:зゝ∠)_
第61章
季玉竹领着洛子进一路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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