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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听见了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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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雅欣慰地笑起,但是眉头却反而蹙着:“努力也不是这么个拼命法,这看他饭都吃不多,晚上大概也都熬夜了。”
元明侧头想了想,似乎有些赞同,却开口说:“让他去吧,不这样他可能自己不能对自己交代。让沈妈煲个汤给他补补。”
田雅见元明这么说,也只能无奈地应下,回头和沈姨商量给元清远补点什么。哎,什么都要补啊,这脑子用的多,这手字写得多,这喉咙话说得多……
‘可以了,两天时间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元清远拦下喝了口水准备重新来一遍的晏许,心里和田雅意外地重合,他也无奈啊。他可没想到晏许为了个演讲能做到这个地步。
‘真的吗?可我怎么觉得那个笑容不对啊,还有结尾的语调是不是太低了?’
‘想多了你,已经很好了。’
晏许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就安慰我吧,我看了手机录像,简直惨不忍睹。’
‘你……你用不着这么认真,就一个演讲。’元清远忍不住说出来。
‘演讲!你回国后第一次出场!不闪瞎那群人的眼,他们还以为你是病猫呢。’
‘没人把我当病猫……还有,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得了,兄弟,我跟你讲。如果你觉得我让你身体劳累了,你不乐意,我马上停下来。可是,如果你想改变那个□□的天注定,就听我的,怎么说我也是帮手,不是砸场子的。’晏许大大咧咧的模样呈现在元清远的面容上,有种很吸引人的光晕,透过眼睛同样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元清远一愣。
然后就见镜子里的那张脸笑开,带着晏许特有的还未散去的洒脱,糅合出一个全新的元清远。
‘那还等什么,你刚才那个语调何止低了一些,要上扬,带一点激昂,我们是去给一些在校大学生做演讲。至于那个笑容,右嘴角在上扬一点,眼睛眯一点,像这样。愣着干什么!快做啊!’
晏许看着镜子里那个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元清远,是他想象里元清远应该有的神情。
眼睛半眯成月牙状,卧蚕静静地卧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下方,笑容明明有些不羁,但是却让人平生和这人很温柔的感觉。头发在他们沟通上后的第二天就去剃了个清爽的平头,元清远的头型很好,很适合这样的短发。干净利落的发迹线划过他宽朗的额头上方,衬得那个有点瓜子脸的脸更加清秀,却又带着别样的帅气。
‘像这样吗?’
‘对对对,眼睛里感情再真挚一点,哎哎哎,过了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单引号里边是原主和晏许的交流,因为不是说出来而是灵魂上的那种交流,或者也可以想作脑内交流。
哎嘛……感觉写着写着,一个故事要写很久啊,不行不行,我下章开始要加快节奏(?…?*)
第5章 米饭粒的逆袭(五)
晏许刚走到校门口,一个穿白色衬衫长袖和黑色西装裤的男生就走过来,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元学长,您好,我是和您通过电话的宣传部部长柯柠。”
晏许了然地点头,伸出手和柯柠握了一下:“今天就要麻烦你了,还有用‘你’就好,不用用敬称,怪不习惯的。”
“不麻烦不麻烦,还要谢谢您……你能答应来做演讲,大家都很期待。”
柯柠有些娃娃脸,是那种可爱系的男生。
“那走吧。”晏许也没有继续和柯柠客套下去,虽然他有意抑制,可是对这柯柠还是打心底不怎么感冒。
“这边请。”柯柠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晏许向校内走去。
演讲的地方是东楼的大礼堂,通常是学校有大型活动或者颁奖典礼的时候使用的,可容上千个人。此时门前已经陆续排起了长龙,队伍的前端那还摆着显眼的等人高的元清远西装革履、笑意款款的照片,上边还挂着红艳艳的横幅,横书“欢迎科洋创始人元清远莅临A大演讲”。
科洋是元清远和国外的几个朋友注册的公司的中文名。
排在队伍里的学生们眼尖地看到和学生会宣传部部长柯柠一起走来的人,不正是他们手中彩色宣传页上的人吗。
“快看快看!是元清远!哇塞,真人比照片还帅。”
“元清远据说以前也是从我们学校毕业的呢。”
“我表姐听说元清远要来演讲也超想来,可是工作耽误了。我听她说元清远以前还在我们学校百年校庆上演出呢,网上还有他的表演视频,我昨晚循环了好几次,叼炸天了!”
晏许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高中的时候很喜欢一个歌星,拿攒了好久的饭钱买了那个歌星的演唱会门票,虽然只是最普通的外场票。那晚,歌星身上的服装他根本就没看清楚过,也没看清歌星据传整过的鼻梁,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周围拥挤的人群和鼻尖充满的各种异味,实在是静不下心欣赏偶像的歌喉。自那以后,他对这种人满为患的活动都敬而远之。
不过,他还是尽心地在元清远的提示下,脸上牵起温和的笑意,一边向排队的人们打招呼,一边脚下步子不慢地随柯柠从偏门进了大礼堂。
演讲很顺利。
虽然开头的时候,不出意料需要晏许先控制身体,可是之后看晏许发挥良好,元清远就退在一旁,让锲而不舍练习了两天的晏许可以发挥一下他努力的结果。元清远在通过身体五官传来的感觉中由衷地体会到一股欢愉后,便明白自己这样的决定没有错,即便他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即便他才是应该站在人群前接受如雷般掌声和敬佩崇拜的目光的人。
可是,他和晏许,难道真的不是一个人吗?
演讲结束后,晏许和迎上来满脸激动的柯柠道个别,心情舒畅地推辞了他的晚宴邀请,独自一人绕道在校园的小路上。
晏许悄悄留意了四周的环境,没看到什么人。此时正值晚饭时间,学生们都涌去食堂或校外觅食。难得见到几个手抱书的也都行色匆匆地走过去,根本无暇顾及这边的小路是否有人,更何况小道虽然环境优美宜人但却绕了一大段路,实在不是赶时间的人理想的选择。
晏许右手握拳在空气中重重地挥了一下,神色难掩亢奋:‘清远清远,怎么样怎么样?我表现不错吧~’
‘恩,不错。’元清远虽然不能直面晏许兴奋的心情,但是从脸上传来的热度和强烈的心跳,以及晏许得意的声音,他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晏许的心情。
‘嗨(四声),总算没给你丢脸。’晏许唏嘘一声,紧绷的双肩放松下来,身上散发出与刚才在舞台上的镇定完全不同的活力。
元清远一愣:‘你在意这个?’
‘你这话就奇怪了,我不在意这个,我干什么费那么大力练习一个演讲?这是我头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讲那么多话,还顶着的不是我的脸。在我那个世界,我顶天了也就和我家教要辅导的小孩一次性讲很多话,那还是一对一的。我感觉我回去了以后都可以去开个关于怎么做演讲的辅导班了。’
‘……反正用的是我的身体,别人不会知道是你在演讲的,所以不那么努力没什么的。’
‘嘿,兄弟,看你说的,难道不正是因为不是自己的身体反要更费心点吗?换了你到我身上,你大概比我还用心呢,我那点努力算什么。’晏许挠挠后脑勺。
元清远轻轻嗯了一声,他沉默地看着前方的路,感受身体走在石板路上的微微震动。他没有开口否认,心里却也不怎么认同。许是这几年的经历以及晏许口中的现实让他不再单纯,与此同时,湮灭的也许还有他心底对世界的热情。
他本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是现实总是逼迫他看清事实,让他不得已去质疑周围的一切,包括自己。
晏许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元清远的沉默,转念一想也可以理解到分毫,他心里也无奈得很,只能试图转移话题:‘清远,你那音乐老师办公室在哪?’
‘前面路口左转,那幢白色的大楼就是,在二楼东侧。’
‘能给我讲讲这个音乐老师吗?’
‘没问题。他姓商,全名商溯岩,音乐系教授,如今也有35了吧。’
‘这么年轻?’
‘是啊,他在任职教授之前是一名钢琴演奏家,在国际上也享有盛名。我和他认识说来也巧,还颇有渊源。那天是刚开学的第三天,因为住校没钢琴,我就溜到音乐教室练琴,忽然听到隔壁也有琴声,和我谈的是同一首曲子……’
元清远正有些惊讶,但是手下没停,继续弹奏,心里也开始留意隔壁的琴声。
不知道是不是隔壁的也意识到这种惊人的巧合,似乎也有意地开始和元清远合奏。那本是一首四手联弹的曲子,元清远只觉一呼一吸的功夫,对方就毫无突兀感地转调成了另一个声部,与元清远手下的旋律相呼应,成功地演奏出了这首四手联弹钢琴曲的原本的面目。
元清远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和他有同样的感觉,他只觉得发自内心的兴奋,是伯牙遇到钟子期的那种高兴。他们之间的合奏透着奇妙的默契,其中的感情流转也带着令人心动的温柔和潇洒。
一曲结束后,元清远有些忐忑地走到教室门口,对着那扇门犹豫不决。
没料,门忽然开了,元清远和那个人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元清远惊讶地发现,那个人竟然是自己选修的音乐理论的教授——商溯岩,学校里最为年轻的一位教授,也是自己崇拜的一位著名的钢琴家。
商溯岩显然也没料到这样的场景,他有所感应一般侧头看了眼隔壁大开的教室门,又回头看眼前这个表情凝滞,有些呆傻模样的学生,眼底划过一丝赞赏:“是你在弹。”
“啊……是,是我。刚刚是商、商老师……啊不,教授。”六、七年前的元清远还很青涩,带着刚从高中毕业出来的单纯,远没有如今在千人面前面不改色、举手投足地自信演讲的做派,泛红的脸颊把面对偶像的手足无措表达地淋漓尽致。
商溯岩轻笑一声,安抚道:“你弹的很好,我很惊讶,我从来没遇到过在钢琴上和我这么契合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元清远。”
“你认识我?大一的新生?”
“是的,我有选修您的音乐理论。”
“不是音乐系的吧。”
“不,不是……”
“我说呢,音乐系的从开学就被告知这个时候的音乐教室是不对外开放的,正式使用要等开学一周之后。”商溯岩眼底带着一丝狡黠。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果然,元清远有些惊慌。
“没事,你如果知道了,今天我们就不能这么愉快地合奏了,真要是错过你了,那简直太遗憾了。”
“……”元清远显然没有料到课堂上、电视里不苟言笑的偶像在私下里竟然会开人玩笑。
商溯岩见元清远沉默,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声,眼前的是自己的学生,不是那些个狐朋狗友,这花花口的怎么随随便便就用在这孩子身上。他干咳一声,摸摸笔挺的鼻梁:“我开玩笑的,真不好意思,你别放心上。不过我真的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很喜欢你的钢琴。”
“没关系。” 元清远被商溯岩的夸奖惊到,“谢谢夸奖。”
商溯岩看眼前的学生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心里软乎乎的一片,他想起以前邻居家的一个长得比女生还好看的小男孩,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身后‘哥哥哥哥’地叫。每回见到自己都跟八辈子没见过蜂蜜的熊宝宝一样飞扑过来,有点好吃的都会倒腾着小短腿跑过来给自己。尤其是自己在母亲的逼视下苦兮兮地练琴的时候,那小孩都会跑来乖乖地坐在自己身侧,或者趴在自己背上,安安静静地听自己弹琴,热乎乎的身体贴在身上,连枯燥的练习曲都变得生动起来。
可惜自己后来搬了家,只记得那个小孩叫‘远远’,到是和这个学生的名字有些意外的重合。
从这之后,元清远会在钢琴上受到商溯岩的特别照料,琴技短短几个月突发猛进。田雅听闻了这事,心里有个猜想,便让元清远请人回家吃顿饭,以此感谢老师的用心。
一见面,发现真是对面不识君。
田雅面容变化不大,商溯岩一照面就认出这个小时候隔壁家那个温柔和蔼的漂亮阿姨,双方一说话,就知道他们早在十多年前就是邻居,后来因为商溯岩一家仓促搬走,无意之下失了联系。
而那个叫自己哥哥的小男孩转眼就长成了如今俊朗的大人了。
听元清远说完,晏许感慨一声,一通啧啧啧,把元清远刚起的怀念的心情给啧到爪哇国去,他有些恼意:‘你啧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你难道就没对这商子期动心?又是小时候邻家温柔哥哥,又是崇拜的偶像,还是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教授。’
‘什么商子期,不过你说的我以前不是没想过……’
‘怎么,下不了手?’
‘也不是,是他对我没意思。他是直男,有女朋友了,如果他多少对我有点什么,我和李故阳也不会走到现在了。毕竟平心而论,李故阳是个很靠谱的朋友。’
晏许停在白色的大楼前,仰望那五层楼顶端和天空划开的一条直线,傍晚的天空柔和下来,天边擦出几抹霞光,印在大楼的玻璃窗上,那艳丽的色彩就如异世界的时空之门。
‘很多时候就差个如果。’
元清远有些疑惑,他敏锐地察觉晏许也许话中有话,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以晏许所表现出来的性格,实在不像有什么遗憾过去的样子,不过世事难料。
作者有话要说:
(⊙v⊙)嗯,讲真,本来没准备发展商老师的路线的,可是写着写着他就站出来了……科科,看来李故阳上天也不帮你惹哇哈哈哈李故阳:……什么玩意儿,说好的剧情说改就改,他带资入组嘛?!
见贤:不怪你,真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李家人:怪我们喽?不是你一手设计的?
见贤:咳,那啥,恩……好吧,不会虐小阳阳的李故阳:走你的小阳阳,我不干了。
见贤:别别别,不还有一红玫瑰柯柠嘛
柯柠:【星星眼】,我偶像元学长好厉害啊!
这发展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顶锅跑走……
第6章 米饭粒的逆袭(六)
晏许走上二楼,穿过铺满夕阳的暖色走廊,在标着音乐系办公室的门口停驻。他清楚地感觉心跳在加快,晏许明白这其实是来源自元清远的情绪。
他想,元清远对这个商溯岩恐怕还真有过什么。
可是,晏许飞速地在脑海过了一遍剧情,并没有发现商溯岩这个角色的出现。
也许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毕竟小说是围绕着李故阳和柯柠展开的。
晏许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他又停顿几秒,再敲敲门,里边这才稍稍有人走动的声音。晏许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想要整理一下头发,可是手摸上后脑勺,才蓦然发觉元清远那头柔软的短发早被自己不留情地剪成了寸头。手上略微刺手的触感,让他心底飘乎乎得没了底,像是什么落了空。
门开了,是个年近40的女人,头发挽在脑后,右脸上还有一块泛红的压痕。她一脸迷蒙的刚睡醒的模样,见了晏许,不好意思地抬手将垂在侧脸的头发拨到耳后:“不好意思,我刚睡着了。你是?”
“教授好,我是元清远。想请问一下商溯岩商教授在吗?”晏许礼貌地微微鞠了个躬,眼睛向女人身后的办公室瞟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他并没看到什么人影。只有满满一室温暖的夕阳掬成一湖水样的光华流淌在木色地板上,白色纱窗在风中轻微地鼓动,很是安逸的样子。
“小商啊。你是他学生吧,他十分钟前刚走。”女人因为晏许的态度眯眼笑了起来,原本不甚明显的恼怒也完全消散了,她低头看了眼左手腕上的白色腕表,思考了一下,对上晏许的眼睛带着遗憾。
晏许闻言,失落地点头道谢,掉头心里边和元清远讨论着走远了。女人站在办公室门口目送晏许走远,脸上的神情很是奇怪,她转身进门,对站在死角的男人说:“小商啊,你干什么躲着他?不是你得意学生吗?”
男人半张侧脸掩在阴影中,另一半脸暴露下阳光下,深邃的五官有种难言的气质,他开口,声音低低的:“谢谢你,仇姐。”
“哎……你们年轻人啊,我真是一点都搞不懂,看来我真是老了。”仇雯右手搭在左手手弯处,身子自然地靠在一张办公桌边上,侧头看窗台上的绿植,有些出神,“只是……小商,我是看在你叫我仇姐的份上我才跟你讲,即便结果也许注定不好或者有大大小小的顾虑,有时候不争取一下是会后悔一辈子的。等多年后,也就只能嚼着‘如果’两个字和后辈唠叨了。”
商溯岩一愣,显然没料到仇雯会这么说,他注视着窗外一会儿,除了他谁也不知道那几分钟他脑海里到底闪过什么,最后就见他轻轻颔首:“谢谢,我知道。”
仇雯将视线转到那个身材高大的帅气的男人身上,心里不由再次感叹上天的不公,这么年轻就当了教授,还早早就在音乐界有了建树,连外表也这么出色。
“行了,我也不多说,你心里知道就好。”仇雯伸了个懒腰,掸了掸那身米色连衣裙上肉眼看不见的灰尘,抓起桌边的手提包,和商溯岩招呼一声,“我先走了,今天你姐夫出差回来,我要早点回去给人做饭。”
“好的,替我向姐夫问好。”
“有时间来家里一趟,你姐夫整天念叨要和你喝一杯,说上回他没喝过你是他没准备好。啧,那老酒鬼。”仇雯嘴里说着嫌弃地话,眼神却是相反的温柔,那是有些腻人的疼惜。
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爱的商溯岩捂胸对仇雯挥挥手:“赶紧走吧,等会儿就要晚高峰了。去你家的那条高架可要命了。”
被商溯岩一提醒,仇雯猛一拍大腿,那大大的“啪”的一声,听得商溯岩一阵肉疼,只见仇雯抛下一句‘明天见’就踩着那十厘米的高跟鞋“噔噔噔”转眼就跑没影了。
耳朵捕捉到仇雯的走路声渐远,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窗外不远处的操场传来一些年轻人呼喊大笑的声音伴随着女生的鼓掌和尖叫,商溯岩面朝着窗户,心下隐隐下了个将改变他命运的决定。
在原著里,演讲结束后的元清远没有拒绝柯柠的邀请,并在晚宴上见到了李故阳。
而晏许和元清远都觉得目前他们还没有准备好和李故阳面对面,两人还需要互相习惯身体的不协调,所以商量后一致决定不去晚宴,反而转道去见相别已久的商溯岩。可惜,天不遂人愿,谁料商溯岩竟然和他们刚巧错过了。
回到家,晏许迎来沈姨的嘘寒问暖,又从沈姨那得知田雅和元明去了公司处理一个急事,晚上会晚点回来。
晏许一个人吃了晚饭,又帮沈姨把碗洗了。然后晃悠悠地在偌大的客厅晃了一圈,实在提不起劲一个人坐沙发上看电视。就转身晃上楼,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不过看来这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还不如好好观察享受一下这房价昂贵的小别墅,回头回去之后好歹能回味回味。到时候和人吹起牛来,也有逼真的谈资不是。
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自信,晏许就这么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回去。
他走上二楼,在将手搭在卧室的把手上的时候,他的眼角忽然捕捉到一扇之前一直没有留意到的门,就像这扇门是凭空冒出来得一样。
‘清远,这门后是什么?’晏许向那扇门扬扬下巴,手从卧室门把手下滑下,脚步一转走到那扇门面前,这门就在卧室隔壁。
‘……’元清远没有回答。
‘清远?’
‘是琴房。’元清远的声音轻轻的,透着像玻璃易碎品一样的质地。
晏许呆了一下,他舔舔干涩的嘴唇:‘那啥……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进去吧。也该进去了。’
晏许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心底涌出的冲动早操作着身体打开了门,然后脚不由自主地迈了进去,是元清远在控制身体。
这样突兀地被人控制身体的感觉总会让人很不安,可是晏许此时却无暇顾及这不安的情绪,他被眼前所看到的摄了心魂。
这是一件长方形的房间,长宽相近,但是还是有些不同。房间墙壁是米白色的,那材质看上去似是特制的隔音的样子。地板是精致的红棕色,一整面的落地窗掩盖在淡色飘着竹叶的纱帘下,一架三角钢琴静静地站立在房间中央。
它此时披着紫红色手感厚重的防尘琴套,安静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晏许走上前去,手搭在平整的顶盖上,围着这架三角钢琴慢慢地绕了一圈。突然,身子停下了,晏许只觉双臂一用力,琴布被掀开,慢动作似的滑落在地上。
黑色的钢琴终于在沉寂了三年后,重见天日。
晏许很是熟练地打开顶盖,将支撑杆认真地对好凹坑,然后又缓步走到琴的正面,挪开琴凳,坐下,调整好姿势。
整个过程就像一种庄严的仪式,晏许默默地退让在一边,任由元清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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