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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的作死手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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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码身为魇魔,他有能力除去苏锦这个眼中钉。
  变成那个幽灵的样子迷惑着苏锦的心智,如他所想,苏锦也是喜欢着那个幽灵——这怎么可以!他是他的,他只是他一个人的,就是别人多看他一眼,他都嫉妒得发狂。
  所以这个苏锦必须死。
  然而,他最后也没有想到,就在他正要吸收苏锦诱人的灵力和鲜活生命的时候,那个幽灵会带着雷霆之力突然出现,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中救出了苏锦。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大?他身上萦绕的森森死气又是怎么回事?
  他有太多太多疑问想要问他,可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他问,“阿无,你是魇魔?”
  原来,他都知道了。
  自嘲地笑了一下,原来他不是天生无情,只是对他无情。
  他早就知道他是个魇魔,早就知道他杀人如麻,早就知道他罪孽深重,所以他才会抗拒他的亲近,才会对他如此冷淡,才会对他如此绝情。
  “阿无……再见了……”
  寒冷的夜风中,他听到那个黑发幽灵淡淡的声音。
  阿无,你还叫我阿无,那是不是说明你还对我……心中的欣喜还未到达眉梢,下一秒,地狱之门就在他的脚下打开,无数黑色的锁链争先恐后地将他朝地狱拖去,每一条,都是他所犯下的业障。
  他早就想过自己的结局,或是坠入地狱,或是魂飞魄散。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将他送入无尽地狱的竟会是他。
  “你不能这样对我!肖荻!我爱你!我爱你!你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爱你!我爱你啊!肖荻!肖荻!……”
  他用力地挣扎着,嘶吼着,竭力向那个黑发幽灵伸出手想要从他黑色的眼睛里看出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苍白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就像此刻在他眼前坠入地狱的,仅仅只是一个无关的路人。
  我爱你啊……
  直到完全坠入地狱,地狱之门在自己眼前关闭,他才怔怔地回过神来,突然脸上一阵湿冷,愣愣地收回锁着锁链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正在流泪。
  他们都说魇魔是不会哭,没有心,没有泪的。
  可这是什么?
  如果魇魔无泪,那我手心里的这是什么?如果魇魔无心,那我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心痛?如果魇魔无爱,那我又为什么会飞蛾扑火般的爱上他?
  怔怔地向着无尽地狱猩红色的天空伸出手,他……是会升入天堂的吧……
  他在天堂,而我在地狱,相隔弱水三千,碧落黄泉,从此永不相见。
  不知……他在天堂,是否能偶尔记起曾经日日为他翻书逗趣的自己,是否能想起,曾经有一个自称荒灵的魇魔,他给他取名叫阿无,还说希望他能像佛前明镜一样,清明如许,不惹尘埃。
  不知,他还能不能记起。
  有一个魇魔,曾经深爱着他。


第42章 苏锦 番外  业障三千
  “我叫肖荻; 是个,地缚灵。”
  像是那时初见,窗外夜色深深流萤飞舞,那个单薄的少年苍白如玉,坐在窗台上回头对他微笑,对他说我叫肖荻,是个地缚灵。
  “肖荻……”
  看到少年漆黑如墨的黑色眼睛; 他愣了一下就满心激动地向他扑去,“肖荻!肖荻!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走!不要走!肖荻!肖荻!……”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他苍白的身体时; 少年嘴角勾起一丝轻轻的微笑,下一秒,少年的身体就在他眼前化作点点萤火一点一点消散在夜空之中。
  “不!肖荻!你不要走!不要走!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是真的……”
  喜欢你啊……
  叫着那人的名字猛地自床上坐起来,苏锦愣愣地坐在那里; 一滴泪落在手上,顺着指缝悄悄滑落。
  下床赤着脚走到窗边; 伸手拉开厚厚的窗帘,落地窗外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不再是那条萧瑟寂寥的老街。
  原来,那个少年早已离开了。
  是真的真的; 永远的离开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是他第一天住进那座老屋,拿着扫帚走上阁楼准备打扫的时候,推开门就看到了正坐在窗台上望着月色发呆的少年。
  他……真好看……
  没有想到这破旧的老屋里居然还会有别人; 看到那个少年的瞬间,他手忙脚乱地忘记了反应,只能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就连手里的扫帚落在地上都没有发现,心里怔怔地觉得这个人真可好看,翩翩少年,眉眼如画。
  就在他傻里傻气不知所措的时候,少年也发现了他,跳下窗台凑到他面前对他一笑,“我叫肖荻,是个地缚灵。”
  少年的身上带着微凉的寒意,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睛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人只是看他一眼,就能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这样的少年,居然是个亡灵?他愣愣地想。
  他和自己以前见过的灵都不一样,他太过真实,也太过美好,亡灵气息在他身上似乎是不存在的,如此干净纯粹,与其相信他是一个亡灵,倒不如说是忘记回归天堂的天使更能让人信服。
  见自己似乎不太相信,他将手伸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苍白而透明。
  “不信,你试试。”
  其实无所谓信与不信,善恶在心,无论是魔鬼还是天使,他都是独一无二的他。
  但他还是犹疑着伸出了手,试探性地碰了碰他苍白的指尖——其实他只是想要触碰到他罢了。
  当他的手与少年的指尖交叉着穿过的时候,他心里是有些失落的,少年是这样好看,看上去又是这样寂寞,要是能碰得到他就好了,要是能碰得到他,那他就能握紧他的手,最好能够拥抱他,能够将他眉宇间深深的寂寞一一抚平。
  可他碰不到他。
  他是生者,而他是一个亡灵。
  书上说地缚灵都是有着深深怨恨的,怨恨着憎恨着这个世界,被困在一方土地,对闯入之人都怀有深深恶意。
  他也是一样吗?
  他实在想不出,这样苍白寂寞的少年,怨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可那少年却告诉他,他没有怨恨,所有生前的一切,喜怒哀乐,贪嗔痴怨,都已经被他遗忘了,不记得,所以不去怨。
  就算被困于这一方小小的阁楼,也是天命使然,无所欲,无所怨,无所谓。
  看着少年认真的黑色眼睛,那一刻他是相信他的。
  相信一个亡灵。
  可他竟不知,他对他的信任,竟然如此脆弱,竟然可以那么轻易地被别人的一句话打破。
  大风刮过的天台上,钟南看着他,“你身上有恶灵的味道。”
  恶灵?
  他怔怔地想,我身上怎么会有恶灵的味道?
  自从转学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他见过的,接触过的灵,就只有阁楼里的少年一个。
  那一瞬间,大脑已经先入为主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明明一点也不信钟南的话,明明是相信他的,明明……是喜欢他的。
  尽管不愿相信,但是猜疑,像是一根黑色的刺,已经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里。
  仿佛已经信了钟南所说。
  ……不会的,他不会是恶灵的,他是地缚灵,走不出那座老屋,怎么会是恶灵?
  他是那样干净那样纯粹,比他见过的任何灵都要干净,他不会是恶灵的。
  他是愿意相信他的,相信他说的,相信他只是个地缚灵,相信他不会害人,相信他没有任何怨念。
  可是那之后不久,恶灵作祟的凶案现场,他却在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中看到了他。
  少年身形单薄,苍白的脸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尤为刺目。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不能离开那间老屋的吗!
  那自己此刻看到的又是谁!
  当他激动地扒开人群寻找方才惊鸿一瞥之下少年单薄的身影时,却一无所获,仿佛方才看见的都是幻觉。
  精神恍惚地回到家,见少年一如往常地呆在家里,像是为了确认,他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不能走出这个屋子?”
  我可以相信你吗……
  听了他的问题,少年一愣,给出了与第一次一模一样的答案。
  “我是地缚灵,我出不去的。”
  是真的出不去吗?
  如果他真的出不去,那白天那个又是谁?
  他更愿意相信白天看到的都是幻觉,相信他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地缚灵,可是两人之间一旦有了猜疑,心里的裂缝就会越来越大,像是一汪被污染了的水,无论怎样努力,都再也不能恢复往日清澈。
  何况,这次他们之间横着的,还有一条无辜的人命。
  三番五次的意外频发,城市里因恶灵而死的人越来越多,钟南咄咄逼人的步步紧逼,所有的一切都不约而同地指向那个看似无辜的少年幽灵,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心力交瘁,让他再不能为了一己私欲维护他。
  答应钟南除灵以后,逃避似的躲在学校里不愿回去,他怕回去看到他满身怨气面目狰狞的样子,害怕看到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失望的样子,更怕看到他苍白单薄的灵体被钟南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
  可他却没想到,居然会在寂静的校园里见到他。
  少年就那样赤脚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微笑着看着他向他张开双臂,“苏锦,过来呀!”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除却惊讶,他更多的是如释重负,是欣慰,甚至还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太好了!他没有死!他没有被钟南杀死!他还活着,活生生的站在那里!
  心情激动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一步一步向着少年走过去,伸出手的时候却再没有穿过去,他真实得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尽管冷得像冰。
  “苏锦,你喜欢我吗?”他听到少年在自己耳边轻轻问。
  “我……喜欢你……”他愣愣地回答。
  “我也喜欢你。”
  得到少年的回应,他简直受宠若惊,少年冰凉的唇吻上他时,他的心脏简直要跳出胸膛,不管了,不管他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是恶灵也好,他都不要管了,方才再见到少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通了——他不能失去他,就算他是害人性命的恶灵,就算他身负三千业障应该永堕地狱那又怎样?他是那么喜欢他,喜欢得愿意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他。
  就在他的唇刚刚吻上他,突然听到一声剧烈的锁链碰撞声,下一秒他就被人揽在怀里带离了少年身边。
  发生了什么?
  怔怔望着这个搂着自己周身黑气弥漫的少年,一时间将他搞糊涂了,如果这才是他的话,那刚才那个是谁?
  明明刚才……
  再次看向方才少年的位置,却惊讶地发现那里站着的,是另外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
  原来……是自己搞错了……
  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就那样将他护在怀里,怀里虽然冰冷却令人心安,就像无数次想象中的,他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了他,在他怀里。
  神色凝重地将那个歇斯底里的少年送入地狱,他脚下踉跄了一下,然后就松开了自己。
  “肖荻,你……”
  激动地向前一步,他有太多话想要问他,有太多情感想要告诉他,他们之间有太多误会,有太多猜疑,有太多需要坦诚相见的话题,可还不等他开口,钟南的退魔符就打在了他身上。
  “不!肖荻!你不要死!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肖荻!肖荻!……”
  见他在一点一点消失,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误会什么猜忌,他只想让他活着,只想让他不要就这样消失,只想让他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他。
  可是无能为力,闪烁的金色电弧中,他就那样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面前,魂飞魄散,再不能进入六道轮回。
  甚至在完全消失的前一刻,他依旧是嘴角带笑的。
  像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留恋,像是亡魂终归故里,像是回到极乐净土,终于回到梦中纯白色的天堂。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是恶灵?
  缓缓跪在地上,怔怔凝望着漆黑夜空中随风飞舞的点点流萤,他却再也找不到,哪一枚,才是他的灵魂归路。
  其实,他从来就没有信过他。
  从知道他是一个亡灵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有信过他。
  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却从来没有真正信过他。
  他对他的信任,脆弱得像是一盘沙,那么轻易就被人打碎了。
  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说爱?
  所以,他就永远的失去他了。
  是真的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第43章 做一个生无所恋的咸鱼皇帝(一)
  自系统空间睁开眼; 肖荻连忙点击查看了任务面板,不出所料,五周目的后面,印着红色的“失败”。
  奇怪,上周目怎么会突然就崩了?就算劳资的人设出了问题,但那死肥猫不是说已经利用阿无身上的怨气尽力挽救了吗,怎么没挽救过来?哼; 相信一只肥猫劳资是真的智障,看来做人还是要靠自己啊!
  不过上周目的那个兄贵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整天红着眼睛哭唧唧一副小弱受的样子; 居然会是最终大boss?完全没感觉啊有木有!也不知道这次剧情失败和这家伙关系大不大,最后要是不把他送去地狱,估计那家伙也会落得个和劳资一样魂飞魄散的下场,去了地狱虽然住宿条件差一点但好歹能活着啊!
  也不知道上周目最后是怎么搞的; 怎么最后关头一个一个都开始给劳资表白了,都是约好的吗!劳资魅力真有这么大?……啧; 怎么净是些死基佬总往劳资身边凑,劳资喜欢巨/乳可不喜欢巨根啊!这个游戏里就不存在大胸萌妹的吗?真是见了鬼,日了狗,先见鬼; 再日狗!
  照例在五周目的后面看到了一个标注着“苏锦”的文件夹,照例将它拖到回收站里删除掉,肖荻如释重负般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坚定不移地认为,这周目过都过去了; 再看这些一定会影响下周目的发挥。
  所以,这些东西还是删掉为好。
  “六周目游戏启动,系统将在哔声后将玩家传送至游戏世界,请玩家做好准备。哔——”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怎么还在这儿啊!快随咱家去长乐宫面圣听旨吧!”
  刚刚睁开眼,肖荻就一脸懵逼地被一个尖着嗓子的太监从草地上拉了起来,那太监翘着兰花指将他脑袋上的草屑拿了下来,又将他身上的土拍了拍,带着他急匆匆地穿过一道道华丽的宫墙。
  这是什么节奏?肖荻万脸懵逼地跟在太监公公身后,边走边好奇地偷偷打量着周围华丽的雕梁画壁,一路上碰见的太监宫女们都毕恭毕敬地朝着他们弯腰行礼,说着什么“二殿下吉祥”之类的话。
  二殿下?谁啊?
  肖荻默默打量着前面带路的大太监身姿摇曳的背影,这家伙难道是他们口中的“二殿下”?
  ……呵呵,那劳资一定是穿了假越。
  既然前面那太监不是二殿下,这里又没有别人,想来想去,这个二殿下都应该是区区不才在下没错了……看来这次应该是个皇子王爷之类的身份了,哈哈,当皇子好啊,一人之下的皇二代,也不用操心什么国家大事,每天就只用随心所欲地吃喝玩儿乐,就算最后一定是会被炮灰,但起码炮灰之前肯定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好日子过的。
  这个身份着实令吾辈十分满意。
  那太监领着肖荻来到长乐宫的时候,长乐宫门前已经跪了哭哭啼啼一大帮宫人,凄凄惨惨的样子让人感觉大概明天太阳就再也升不起来了,一定要在今天抓紧时间哭个饱。
  被那太监带着跪到众人前列,肖荻发现前面还跪着一个金冠束发长相柔美的锦衣青年,那青年见肖荻跪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最后将嫌弃的目光落在肖荻衣袍上那个脏兮兮的泥巴手印上。
  “父皇缠绵病榻辗转难眠已有月余,皇弟不来长乐宫请安侍疾也就罢了,倒还有闲心去御花园玩泥巴。”青年抬着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眼里的鄙视不加掩饰。
  肖荻:呵呵,劳资乐意!
  父皇……皇弟……话说劳资是二皇子的话,那上面肯定还有个大皇子吧,看此君衣着华丽贵气难挡神情又是如此欠打,十有八/九就是劳资那便宜皇兄没错了。
  “哦……”
  理清了人物关系,肖荻语气干巴巴得正要接话,一旁的太监就眼疾手快地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不停陪笑,“大殿下息怒,二殿下尚且年幼……”
  见太监接话,大皇子不悦地冷哼一声,“本宫与皇弟说话,岂容得你这下人随意插嘴!”
  “殿下恕罪,奴才罪该万死……”见大皇子心情不悦,那太监连忙跪地求饶,面如土色生怕大皇子就这么将自己拖出去砍了。
  肖荻跪在一边默默算着懵逼特征根方程,当着吃瓜群众围观封建皇权剥削弱小群众——这位皇兄,你这个样子在我们那儿是会被打的我告诉你。
  这边剥削大戏还未演完,那边长乐宫的宫门被打开了,一个面色悲痛的大太监拿着圣旨站在门口,扫了一眼跪在宫门口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停在大皇子身上,不着痕迹地收回眼神,他语气沉痛地向众人宣布:“皇上……驾崩!”
  “哇——”
  身后的宫人顿时十分应景地哭作一团,听得肖荻这渣一阵脚麻。
  然后就是大家最为期待的宣读圣旨的环节,毕竟不管什么朝代,吃瓜群众们都喜欢在茶余饭后八卦一下有钱人家的家产要怎么分,八卦一下这家分遗产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兄弟阋墙尔虞我诈父母偏心之类的有趣状况出现,额……倒不如说大家都还是蛮期待这种剧情出现的——看到他们虽然有钱但是过的这么心累这么不幸福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
  更何况这可是皇帝家耶,那可是天下第一有钱!历朝历代的皇帝在自己临死之前在遗嘱上搞个大新闻那都是江湖惯例,死吧死吧还能占着热搜榜首好几天。
  看这宫门口跪着的,好像就劳资和大皇子两个皇子,原主年龄尚小貌似还没什么出息,整天就知道在御花园里和泥巴玩儿,这种咸鱼怎么看都不是当皇帝的料,数来数去就只剩身边这只骄傲的孔雀了,老皇帝只要头脑清醒不搞事情,那这家伙肯定是下一任皇帝妥妥的。
  果不其然,老皇帝在圣旨里将自己的大儿子一顿猛夸,最后没有丝毫悬念地将皇位传给了大儿子,至于小儿子……别闹!那道圣旨是大儿子的继任书,提小儿子那坨烂泥干什么!
  然后,大皇子就在几家欢喜几家忧愁的目光中从大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完了还目光冷冷地扫过肖荻。
  “恭喜皇兄!贺喜皇兄!吾皇万岁万万岁!”肖荻连忙十分狗腿地朝着大皇子作揖道贺,一副软塌塌没出息的样子。
  啧,可千万一个看劳资不爽就把劳资咔嚓掉,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看死了劳资找谁哭去!
  “哼。”肖桓冷哼一声,吩咐身边的太监道,“回宫!”
  看着大皇子被簇拥着离去的背影,肖荻莫名其妙地摸摸鼻子,怎么他很讨厌劳资?他和原主有过节?不管怎么样,这下人家可成了皇帝了,想要搞你还不跟玩儿似的!还是先乖乖听话保命要紧,出师未捷身先死是多么悲伤的一个故事啊!
  跟着刚才被大皇子欺负的太监公公后面回到自己的霜华殿,肖荻进了寝殿屏退下人,就赶紧扑到床上打开了《剧情大纲》看看这周目究竟是个什么鬼。
  《剧情大纲》上说,这是个霸道痴心皇帝攻X忠君爱国将军受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攻,本是东离王朝的皇子,只因东离王朝日益衰落,与之毗邻的西凉又节节紧逼,被打得又是赔钱又是割地,穷途末路颇有我大清朝末年的风采。最后被打的实在没办法只能把皇子送出去给人当质子以求两国之间暂时的和平,而被送出去当人质的倒霉蛋,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攻。
  话说主角攻当时尚且年幼,势单力薄无所依靠,就这么被残忍地送到敌国成了政治炮灰,那主角攻能甘心?那必然是不能啊!所以他从小就有大志向,立志一定要带兵打回去,夺回皇位一统天下。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实是年幼的主角攻被送到西凉皇宫,步步惊心命悬一线倒也算不上,日子过的倒是比他在东离皇宫的时候舒坦多了,在东离他顶多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处处遭人暗算被人各种穿小鞋,常常夜不能寐朝不保夕。但出来当质子那就不一样了呀!再怎么说他都是代表东离的一国使臣,算是东离的形象代言人,西凉为了彰显强国风范,左右也不会为难一个质子不是!
  主角攻就是在西凉当质子的时候认识的主角受。
  话说这个主角受,书香世家官宦门第,家里世世代代都在西凉朝野当官,而且一脉相承个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偏偏出了主角受这么个怪胎,沉迷习武不能自拔。
  说主角受沉迷习武可不是因为人家文化课成绩不行只能考体育,身为主角受那文化课成绩当然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主角受在学习的过程中突然感觉自己学的这些书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一张嘴再怎么锋利都利不过刀枪长矛,嘴炮再怎么厉害人家一刀扎死你还不是白搭。想要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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