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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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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纪闻言,冷笑一声,“呵!”一对桃花眼中满是嘲讽,“执迷不悟的愚蠢会令陷入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局面!”
  “哪怕身前地狱,身后桃源,为了喻祯,我行亦无悔!”司马殷杰很是果断的回答,丝毫不给吕纪面子。
  吕纪双手一拍,表面赞同实则嘲讽,他又道:“念在朕爱惜人才的份上,朕此次不追究于你,但下一次可未必。朕好心奉劝你一句,早日点头才好,避免将来遇些伤心的事情。”
  “多谢绪坤帝的建议。”吕纪的建议司马殷杰听了,可要不要执行下去就得看司马殷杰的心思了。
  “来人。”吕纪高声道。
  五名侍卫一齐跪倒在地,“属下在!”气势恢宏。
  “请阜安大将军到长夷国的贵地休息,你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他!”话落,吕纪决绝拂袖而去。
  ……
  ……
  御书房内。
  “皇兄……”吕徇停下手中的笔,拖长音道。
  倒在美人榻上的吕纪缓缓掀开眼帘,目光落在吕徇身上,他不紧不慢道:“抄两次吕氏春秋可是你自己提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莫不是想反悔?!”
  “不为这件事。”吕徇从椅子上站起身,几步来到美人榻前,他身子一蹲,趴在美人榻边上,怯怯的求到:“皇兄,能不能放了季安?”
  “季安?谁?”吕纪一下子没缓过来,他现在只顾着另一件事。他一伸手,落在吕徇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就像主人抚摸爱宠一般。
  “季安就是喻祯。”
  吕徇话一出,吕纪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吕纪话中满是嘲意,“你们倒是亲密都敢直呼双方的字了。”
  “皇兄……”吕徇揪着吕纪衣袍的衣角,反驳道,“你不也直呼我的字……”二者直接有什么区别。
  “朕是你的皇兄,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居然拿朕跟喻氏比?!”吕纪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戾气。先是司马殷杰,后是自己的皇弟,怎么一个两个都为喻氏着了魔?!这个喻氏还真是不能留着!!
  “皇兄……”吕徇还想为高玦求情,却被吕纪拂袖子的动作挥退在地。
  吕纪俯视着他,帝王气势压迫着吕徇,让他喘不过气来。吕纪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再敢在朕的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朕必要让他暴毙当场!!”
  “皇兄,你别生气,臣弟再也不会了。”说来说去,吕徇最怕的还是吕纪生气。
  他感到很是奇怪,为什么自家的皇兄今天能对自己发两次脾气呢?以往一年的时间都不会生气一次,怎么今天如此反常呢?
  想不通的吕徇乖乖站起身,坐回椅子上,握起笔,继续抄书。
  倒在美人榻上的吕纪一直盯着吕徇的动作,在他眸中翻涌起汹涌的风暴,不断侵蚀着残存的清醒。眼眶泛红,如同一只雄狮贪婪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陛下,第五尚书求见。”太监的声音突然响起。成功吸引吕纪所有的注意力,吕纪从美人榻上站起身,合拢自己的衣物,遮住他卧倒时不小心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让他进来。”吕纪对殿外的太监吩咐道。
  “是。”
  片刻过后,第五容熹被一太监带来御书房,二人一齐拱手跪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免礼。”吕纪从榻上站起身,他对太监说道:“你先下去。”
  “是。”太监依言退下。
  “第五爱卿,司马律在通天监待了三天,肯改变主意了吗?”吕纪丝毫不介意吕徇还在一旁抄书,他想要问的问题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
  “回禀陛下,还没。司马律这人也是皮厚嘴硬,自从三天前入通天监到现在一点软都不肯露,狱卒也不知道该怎么针对他,只能把十大刑具都在他身上用一遍。”
  “呵!若是朕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吕纪眼前又浮现高玦的身影,说出来的话满是无情之意。
  坐在一旁抄书的吕徇,悄悄的把吕纪跟第五容熹的对话偷偷收进心底。
  时间来到下午。
  “季安,我又来了。”吕徇通过收买听风阁的守卫获得了来去自如的资格,现在每天探望高玦一次成了他的日常。
  “你有殷杰的下落吗?”高玦近几日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可惜他出不去,也没人告诉他外面发生的事情,要想知道司马殷杰的下落只能通过每日来陪他的吕徇。
  “有司马律的消息了!”吕徇喘了一口气回答道。
  “是吗?殷杰现在人在哪?!”高玦迫不及待的走到吕徇面前。
  自从他被通天监的人打了两鞭子后,再也没入过那个鬼地方,日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刑罚变为囚禁。
  吕徇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诉高玦,“司马律在你来到长夷国的那个夜晚也来到了长夷国,我不知道他跟皇兄在大殿聊了什么,只知道皇兄直接命人把司马律关进通天监了。这消息是我在御书房听第五容熹跟我皇兄的对话时听到的。”
  “什么?!!”高玦瞳孔一缩,满脸震惊。司马殷杰被关通天监了?算算时间,他来到长夷国已经过了三天,也就是说司马殷杰被关通天监三天了。
  他当时在通天监里待了半个时辰,身上两道鞭痕还算是轻的,司马殷杰在那待了三天……高玦一想到这,便感到揪心的疼。
  “能不能……替我求求你的皇兄,放司马殷杰出来!通天监那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对高玦来说最重要的是司马殷杰。
  “我……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对不起季安,我这个朋友当得如此的没用。”吕徇很是自责,他连一个朋友也救不了。
  “你不必道歉,我不恨你,我只恨自己没有用,连人都夺不过来!”高玦手中一紧,直接捏碎手心的茶盏,鲜血即刻喷涌而出。
  后悔投降了吗?是的,他有点后悔了。
  “你别这样,一切事情都有转机的!我先替你包扎一下。”吕徇皱着眉头,很是担心高玦。
  高玦眸中闪烁着晶莹,自问道:一切事情都会有转机的吗?!
  ……
  ……
  翌日。
  长夷国御花园处。
  今日天气不错,艳阳高照,天空一碧如洗,地上开满争奇斗艳的娇花,香飘十里,清香芬芳,吸引来王公贵族游园观赏。
  吕徇跟在吕纪身后,再三犹豫下,终于出道,“皇兄。”
  “何事?!”吕纪游走于牡丹花从间,身后又跟着吕徇,美景伴美人,使得他的心情大好。
  “皇兄,能不能……放了通天监中的司马律?”吕徇道。
  “为何突然提及此事?!”掌握吕徇一切秘密的吕纪头一回当了明知故问的人,他说话的语气平静如水,没有跌宕起伏。
  “皇兄,你不生气太好了。”吕徇大喜,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季安以前是司马律的皇帝,他们两个人是很要好的朋友,经常一起出一起走。如今师济国没了,他们被迫分离,只希望能再见到对方一眼,不知道皇兄会不会怜悯他们之间的友情,赐予他们一个见面的机会!”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吕纪不信吕徇的话,二人一起出一起走,他怎么觉得这两位君臣之间更像是有某种关系呢?
  吕纪回忆司马殷杰当初那果断决绝的话语,该不会这两人真是那种关系吧?!
  那可就好玩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朕会让他们二人见面的,朕也相信那一次见面他们绝对终生难忘!!”一双桃花眼中满是邪魅的笑意,其中掺杂了几分鲜血的印记,转瞬即逝。
  “皇兄,你真好!”吕徇不知道吕纪心中所想,他一昧的认为自己的祈求成真了。
  下午,吕徇把自己得到的好消息转告高玦,高玦也兴奋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见殷杰一眼!”高玦激动的握住吕徇的手,对吕徇的感激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季安你不必谢我,要谢得谢我皇兄,若是没有他的允许,我根本帮不了你什么忙。”吕徇替自家皇兄洗白。
  “是吗……”高玦道,心中的喜悦渐渐散去,说实话,他心中有点怀疑吕纪的态度。
  吕徇信誓旦旦道:“是的。”
  ……
  风云流转七天过。
  ……
  师济国如今被划分成长夷国的一座省市,改名长盈。
  长夷国的绪坤帝七日前带着金冕王爷以及一队声势浩大的军队,还有一位“罪犯”,从皇都出发,七日后准时抵达长盈。
  “皇兄,你不是要带季安去见司马律吗?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吕徇跟在吕纪身后,美名其曰来看热闹,哪里知道吕纪带着高玦不是去通天监,而是来长盈的菜市场口。
  吕纪用手掀开帷幕,目光撇向车外,漫不经心道:“他们来这里见面不是更好吗?旧地方,旧熟人,还有……”吕纪没说完,留了一个悬念。
  “皇兄这么想也对!”吕徇刚离开的兴奋又回到心头。
  市场口的刑场上早早搭好了一个火塔,一堆木材围着一个圆台,圆台上立着一根柱子,柱子上缠着麻绳,高玦被人挟持到那里。
  高玦看见火塔时,心里暗道不好,他迅速的做出挣脱的动作,却被挟持他的两个人化解,而后他又被人用麻绳绑在柱子上。
  麻绳勒得很紧,生怕高玦有一线逃跑的机会,又像是把高玦往死里送。不出片刻,高玦的身体上就被勒出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吕徇瞳孔一缩,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冲过去,想要抓住高玦的衣领,却被自己身后的侍卫带了回去。
  吕徇朝着吕纪怒吼道:“皇兄,你在做什么啊!”
  让他感到心寒的不是吕纪的出尔反尔,而是吕纪对高玦的使用的手段,如此的阴险毒辣!!
  这不是他记忆中的皇兄,不是!他的皇兄不是这个样子!
  不!
  “好皇弟,皇兄这是让他们见面啊!”
  吕纪说出来的话直冒着冷意,直接冻伤了吕徇的心。
  吕纪站在屋檐下,阳光照到吕纪的身影,阴暗与残忍围着他转,如同一只没有情感的冷血动物。让吕徇头一次发觉他根本不懂自己的皇兄,他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皇兄这么陌生。

第35章 前世之旅【13】

“原师济国安祯帝起谋反之心,欲推翻长夷国的正统统治!破坏长盈的长治久安。今日,朕带罪人来向诸位请罪!”吕纪一番胡言乱语吸引来无数行人,让原本拥挤的人群更加密集。
  “台上这位英姿勃发的人是绪坤帝?!”
  “平民见到本国皇帝还不快快行礼?!”有人提醒道。
  “对对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台下的人群忙着行礼,遗忘了那位被绑在火塔上的人。
  “朕将替天行道,消灭这位存心破坏的罪人,火起!”吕纪高声喝到。
  “是!”即刻有人举着一柄火把,走到火塔前。
  火把上火舌迫不及待的舔舐火塔的木架,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
  “不!!!”司马殷杰的声音骤然响起,凄厉如心痛欲死的人。
  一直挣扎企图逃离的高玦猛的抬起头,他比起身上的火,他更想见一见自己心上的男人。高玦失声道:“殷杰……”
  司马殷杰之所以会来到此处,是因为吕纪的吩咐。吕纪同吕徇离开那天的下午,司马殷杰被人秘密运送,目的地相同,脚程却要慢上一点。
  此时的司马殷杰四肢被四条铁链锁住,手踝和脚踝用上四个铁环拷住,铁链同铁环连接,铁链的末端又被四名侍卫擒住,司马殷杰一上前,便会受到四名侍卫的力道,力道来自四个方面,每一道都是被迫,强制司马殷杰止步不前。
  火塔上,一朵朵火焰如同一只只跳跃的小精灵,最先只在靴子上跳舞,后又拽着裤腿一步一步的跳上来,跳到膝盖上,绕着大腿打圈,最后,向上延伸,没过肩头。顺着及腰的长发上升,最后吞噬整个身体。
  “啊啊啊……”高玦撕心裂肺的大喊,被万只蚂蚁啃噬,又在岩浆中沐浴全身。
  好痛,好痛!
  有一句话是高玦濒临死前脑中存留的最后一句话,高玦没有犹豫,立即说出自己的话,“吕纪,我一个人承担你的所有怒火,放过司马殷杰!”
  高玦仍记得现在的自己是前世的自己,过二十四必死的魔咒是他在怎么努力也打不破的,反正自己必死无疑,为什么不趁机替司马殷杰求情。
  木材遇火自燃,形成一道漆黑的浓烟,浓烟如同奔流不息的潮水,一步步侵蚀这清晰的蓝海,又如一只狂奔的猎豹,要把这天撕碎了。
  吕纪一对桃花眼中满是嘲意,他道:“真以为死自己一个,就能挽救心上人了吗?痴心妄想!”
  焦躁和不安挂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被四个人挟持的人是他们以前的阜安大将军,那……这位被锁在火塔上的男人应该是……安祯帝。
  他们想做什么,却又无能为力,他们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为那位可怜的安祯帝做着心理祈祷。
  火焰咬破皮肤,露出血淋淋的肉。血液顺着身体滑落,火塔上那位血淋淋的人的声带仿佛被火焰烧断,再也发不出一道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焦香还有一股刺鼻的浓烟味。
  司马殷杰恨不得冲上去救人,可是这该死的铁铐死死的锁住他,让他寸步难行!“不要!”
  吕徇被两名士兵钳住,绝望道:“季安!”
  整个地方,除了司马殷杰和吕徇在大吼,其他人一声不吭,他们强迫逗留在眼眶中的晶莹却出卖了他们的心。
  那是为了师济国的百姓宁愿放下帝皇尊严的安祯帝啊!是唯一实行利民仁政的好皇帝呀,处处为人民着想。可他们现在,连皇帝被人欺负都不敢支吾一声,太辜负皇帝对他们的信任了。
  火焰越燃越大。直到后来,足足有两米高,挡住了火焰中那人的影子,无声无息,仿佛里面没有人的存在,浓烟吞噬天地,形成了天地为之变色的情景。
  哭声终于压制不住了,一声起,声声起。排山倒海般的哭声,响彻这人间。
  为他们的王敲响最后的冥钟。
  火焰照亮每个人的眼脸颊,通红一片。
  人死不能复生,一切已成必然。
  这名师济国最开明的君主从此淹没于历史长河中。
  司马殷杰在那一刻吐出一口心头血,下一秒直接昏迷过去。四名手执铁链的士兵面面相觑。
  第五容熹征求吕纪的意见,“陛下,这怎么办?”
  吕纪摆摆手,随意道:“随便找辆拖车拉到长盈的监狱里,明天还有一场盛大的好戏,主角不可以不来参加。”话末,吕纪邪气一笑。
  ……
  夜晚时分,冷月凄凉,寒风渐起。
  没有多少人愿意出来走动,大家都愿意待在家里,毕竟今天街上死了个人,若是遇到了鬼,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在月光的映照下,一个身影穿过街道,来到市场中心也就是今天火塔的所在地,吕徇将烧焦的木炭拨开,暴露出焦黑的灰烬连同未烧完的几块焦黑尸骨,那是——骨灰,高玦的骨灰,一国之君沦落到这个结局,看起来格外凄凉。
  一滴晶莹划过那人的脸颊,滴在骨灰上,下一秒,他察觉自己的失态,急忙擦干自己的泪水,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其他人,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他从别处抱来一个箱子,用自己的手,一点点拾起旧人的骨灰,小心翼翼的送进箱子里。
  虚无中,灵魂体的高玦正悬浮在半空中,看着地下那人替自己捡拾骨灰,熟悉的人,熟悉的箱子,良久,高玦长叹一声,“果然是这样!箱子为何会出现骨灰,是因为吕徇替自己收尸,骨灰都收进一个漂亮的箱子里,才有了后来的侧室密箱。难怪鬼媒婆会找上自己,自己真的是吕徇鬼名上的老婆!”
  高玦也是不久前才发现自己是灵魂体的,可惜他现在没法动,要不然,他早去见见司马殷杰了。倒是误打误撞的解开一段历史迷题,这也不算亏,只是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动啊!!
  骤然,咦!好像能动了,高玦抖了抖腿,神奇的发现自己居然能走动了,虽然上悬浮在半空的走。太好了!高玦迫不及待想要出发找司马殷杰,可是……问题来了,他不认识路,也不知道吕纪把司马殷杰关在哪里了,人海茫茫,他去哪里找?!
  底下的吕徇收集好高玦的骨灰小心翼翼合上盖子,在怀中抱紧,转身就跑,好比身后又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在追赶他。
  不如先跟着吕徇吧?!高玦扫了一眼四周,乌漆嘛黑一片,果断选择跟吕徇走这个选项。
  夜色中,吕徇奔跑在大街小巷中,很是紧张;虚无中,高玦跟在吕徇身后,紧张倒是看不出来,悠闲自在倒像是他此时的状态。
  来到一间豪华的五楼客栈,吕徇果断饶后路上楼,来到第四楼,“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吕徇冲进去,合上门,时间不过眨眼。
  吕徇的心一直在砰砰跳,恨不得从胸口出窜出来。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他的行为没被皇兄看见吧?!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楼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吕徇这才舒了一口气,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怀中的箱顶。
  自言自语道:“对不起季安,我皇兄对不起你,他做的事情实在是……天理难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皇兄的真面目,我以前看见的皇兄都是温和善良的,为什么他今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恨自己没有救不了朋友,我也只能通过这样来弥补我的促成你……变成这个模样的歉意。”
  虚空中的高玦看到并听到所有的一切,他说道:“只会后悔和弥补是没有用的,年轻人。”这句劝告多真实,可惜那人听不到。
  吕徇把怀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他一字一句如同誓言一般,“我要命人把你葬在我将来长息的墓中,就放在侧室里,我会给献上你许多的陪葬品,让你在地下也能开开心心的。”
  皇室中有钱有势的贵族都会在自己身前修墓,以备自己离世时能有一个舒适的归处。
  “死后哪管生前事,迟早得投胎转世!”高玦摇摇头。
  ……
  ……
  “启禀陛下,微臣今日发现火塔上的尸骨和骨灰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第五容熹跪在吕纪身前,拱手作揖道。
  “莫名其妙消失?”吕纪眼神一扫,说话的声音顿然下降好几个度。
  “是的。若只是骨灰消失这倒没什么,无怪乎是风一吹四处乱飘,可是这骨头也能消失不见,这倒是奇怪的很呐!”第五容熹自顾自说道。
  “难道昨夜没有人在站岗吗?!”吕纪猛的想起一个人,也许这件事是他偷偷摸摸做的。不过他这么一想,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百姓都相信被处以火刑的人会在夜晚化成火鬼,在死去的地方徘徊,谁要是碰上了,绝对没什么好事。这不,当日夜晚就没人敢出门。”第五容熹跟吕纪解释道。
  “派个人在暗地盯着金冕王爷,朕要得知他的一切事情!”吕纪吩咐道。
  第五容熹有点困惑,为什么骨灰失窃要关注的不是偷骨灰的小贼而是金冕王爷呢?他虽然不解,却也应答道,“是。”
  ……
  ……
  隔日,菜市场的路口又热闹起来了,吸引来无数的行人驻足观望。
  原来是这里在举行射箭比赛,射中一箭奖励两枚铜板,群众热情高涨,天上掉馅饼,居然有这等好事。只不过射箭的靶子有点奇怪,好像是一个人?!!
  昨日见过的绪坤帝就站在屋檐下,等待着大家伙的好戏。
  看见这位皇帝,大家伙都没有什么好感,主要是因为昨日的荒唐行为,彻底打破了他们对皇帝的期盼,现在有的是恨,是悔。
  “怎么?两文钱太少了吗?!”站在台上的人不是昨日见过的金冕王爷,好像是一位叫做第五容熹的官,第五容熹……嗯,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等等!第五?!容熹?!这人原来不就是师济国人吗?!
  台下的人不满声渐起,“我们不是你这种为了一点毛头小利就能背叛的人能收买的了的!”
  “你们这群人敢打断绪坤帝的乐趣?!真是冥顽不灵!”第五容熹眼眸一扫,在气势上给了众人一个下马威。
  “冥顽不灵?呵!也不看看,是谁小人得志?!”
  “就是就是,打脸充胖子,谁要你狐假虎威?!”
  这时,人群中有了一番骚动,“让开让开!”
  一位乞丐打扮的人钻出人群,来到台上,他一边走一边嘀咕,“什么胖子不胖子的,第五大爷是来给我们送钱的,我们尊称他一声大爷不为过吧?!”
  这人到第五容熹面前露出阿谀奉承的笑容,掐媚至极。
  第五容熹嘴角一勾,他挥挥手,立即有士兵送来一副弓,还有三支箭。
  乞丐接过弓箭,他的手心往自己破旧的衣物上不停擦拭,恨不得把手心摩擦得光亮。他率先拿起一支箭,拉弓,靶心、箭头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他松开手,咻的一声,箭射偏了。
  没事,还有两支。
  乞丐又擦了擦自己的左手,直到油光发亮才肯罢休,他拿起一箭,按在弓侧,拉弓。这一次靶心、箭头和瞳孔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
  咻的一声,箭深深的扎入司马殷杰的右手背,血液随即喷涌而出。
  司马殷杰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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