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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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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想离开皇都吗?”吕纪眸中的热切转为果断凛冽,周身的气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压迫的吕徇呼吸不过来。
“皇兄……”吕徇想为自己解释。
“不必多说!皇兄能理解。”吕纪脸上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吕徇看看吕纪强行装出来的笑,他很是愧疚,“对不起,皇兄。”
“可泊,你还记得吗,那一日你从师济国回来,还替皇兄带来一件生日礼物。忆生!这名字真好听,你是想皇兄时时刻刻记得你对吧,皇兄很喜欢那件礼物,也喜欢把忆生摆在这座隆恩殿中,你看忆生就摆在那里。”吕纪手指一指,吕徇顺着吕纪的目光一看,忆生就摆在一张靠墙的案上,镜面正对着他们两人,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抱歉,皇兄。”吕徇知道吕纪这番话是为了留住自己,可他心意已决。
“罢了罢了,男大不中留。朕不强迫你,即日起,你便是长盛省的主人,赐号长盛王!”吕纪袖子一挥,帝王之气外露。
“谢皇兄!”吕徇站起身,想要对吕纪拱手作揖,却被吕纪劝止。
吕纪苦口婆心的劝告道:“你我兄弟一场,何须这些繁礼!皇兄只想你在临行前饮一杯皇都特有的牡丹仙,将来你身处异处,心里还装着故乡!”
“多谢皇兄的考虑周到。”吕徇坚信自己的皇兄对自己还是很好的,从来不会有害自己的心思。
吕纪站起身,提起桌子中间的青花瓷酒壶,一指按在酒壶顶,酒壶中的琼浆涓涓流出,空气中迅速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酒香中藏着牡丹花香,让人如痴如醉。
吕纪边倒酒边叮嘱道,“你当了长盛王后,能回宫见朕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朕希望你还能记着朕,不要忘了朕是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杯满,吕纪停止手中的动作,放下青花瓷酒壶,端起酒杯,递到吕徇手中。
“这是朕替你过的最后一个生辰,这也是朕赠予你的最后一杯酒。”吕纪说出这一番话,看待吕徇的目光中多了些恋恋不舍。
虚空中的高玦声嘶力竭的大喊,“吕徇,不要喝!不要喝啊,那杯是毒酒,毒酒啊!”很可惜,现场根本没有人听得到他的话。
最后一个生辰,最后一杯酒吗?
吕徇心中苦里带着甜,他不语,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水入肠,一股刺痛从腹中涌起,吕徇的眸子猛然瞪大,瞳孔猛的一缩,喉间一腥,直接吐出一口血。
腿好像没力气了,吕徇直接跪倒在地面上,他感觉到自己身体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噬咬,又痒又痛,手上却没有任何的力气能去挠,吕徇仰头,痛苦的大叫,“啊啊啊啊!”
皇兄,你为什么要下毒,为什么?对自己的同胞也要下毒手吗?!
吕徇泪水从眸中流出,接着,血液从他鼻中、眼眶中、耳朵、口中源源不断的流出,七窍流血形容的便是吕徇的这幅模样。
吕徇倒地,他拼尽最后一口气,说出这句质询的话语,“皇兄,你怎能……”
吕纪的靴子出现在吕徇的眼界中,吕纪蹲下身,只手捏起吕徇的下巴,强迫吕徇直视自己,吕纪一字一句冷冷道:“若是朕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
“呵!”吕徇泄气一笑,他以为皇兄对自己是特殊的,哪里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吕徇对吕纪说一句话,话中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你这样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人不会有人陪你到老的!你注定一辈子一个人孤独终老!”
吕徇十分激动的说完这句话,眸子猩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上气不接下气,有点要断气的意思。
吕纪伸出手,抱起倒在地上吕徇,抱进他的怀里,他注视着嘴唇发白的吕徇,眸中柔情似水,吐露在嘴边的话语却那样无情,“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弟,这是皇兄经常说的一句话,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吕徇口中鲜血伴着苦笑,他一字一句重复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话落,吕徇彻底断了气息。
吕纪替吕徇合上眼睛,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吕徇的墨发,他轻声细语道:“能陪我度过这一生一世的人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上、我的怀里。可我不后悔,就像当初父皇杀害母妃时说的那样:若是朕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话落,吕纪一笑。
虚空中,高玦看着吕纪病态的笑,心里无限发毛——金冕王爷二十五岁病死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高玦看来,吕纪对吕徇的态度不像是兄弟,倒像是……这关系,不可说,千万不可说出来啊!
忆生在此刻骤放光芒,高玦不知道吕纪能不能看得到,反正他是看到了,忆生的镜面中飞出千千万万点浮光,浮光落在吕徇的身体,不知浮光对吕徇做了什么,吕徇的死魂居然被忆生拖着带走,而吕徇的尸体依旧躺在吕纪怀里。
“这便是忆生吸收死魂的能力吗?”高玦只看过敛生吸取司马殷杰的死魂,头一次看见忆生吸取吕徇的死魂。
浮光把吕徇的死魂拖进忆生的镜面中,浮光消失,忆生安静下来。
“来人。”吕纪高声道。
“属下在。”门口的太监不知何时换成了侍卫。
“金冕王爷意外病逝,长夷国举国默哀!”吕纪说道。
“是……是!”侍卫最先听到这个消息很是诧异,他刚刚守在皇宫门口,还看见金冕王爷的马车了,金冕王爷坐在马车里不还生龙活虎吗?怎么现在就病逝了呢?!
此时,侍卫心中有了一个答案,估计是金冕王爷得罪了陛下,陛下又下毒手,杀同胞了吧?!
“吩咐方伯伯,运送吕徇的尸体去他的墓中,顺便从国库里调五千件珠宝,一并放入墓中。”吕纪继续吩咐道。
“是!”
……
“五千件陪葬品?还是绪坤帝大手笔!”方伯伯看着堆满整座屋子的黄金珠宝,笑嘻嘻道。
站在方伯伯身边的还有一位侍卫,他姓孙荣,家中排行老二,因此人称孙二,孙二看着满屋的金银珠宝很是困惑,“方旭兄,你说这屋子五千的陪葬品再加上府中两千七的陪葬品,合起来七千七,金冕王爷的主墓室修的不大,根本放不下这么多的陪葬品啊!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方旭斥责道:“孙二,不是我说你,你的脑子怎么那么简单,一点变通都不会吗?”
“我孙二就是个干粗活的,这些要脑子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孙二很是自然的应下方旭的指责。
方旭继续道:“王爷都不在了,谁知道最终埋在地下的东西是不是那个数目!”
孙二一听,脸色立马变了,他小心翼翼的扫了周围一圈,在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他才敢小声的应答道:“可是这是王爷的陪葬品啊!”
方旭不屑一笑,“王爷?!呵!你知道今年的四月二十五号为什么皇宫里过得这么冷清,这是因为金冕王爷得罪陛下了!陛下不宠爱金冕王爷,金冕王爷自然而然就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生杀予夺全凭陛下说了算。
再说了,以前的王爷离世,当朝的皇帝都会派可靠的人来监视陪葬品,独独今年没有?这也说明了,金冕王爷得罪陛下得罪的很深。
还有,金冕王爷今早出门时还是生龙活虎的,怎么去皇宫里待上一会就病逝了呢?
金冕王爷的死因,当今陛下只怕是脱不了关系。”
“方旭兄的意思,我懂了。可贪啥也不能贪死人的钱吧?!”孙二犹豫不决。
“贪死人钱的人还少吗?比如那些刨坟的、做纸钱的、打棺材的这些人不都是发死人财嘛!多咱一个又不少!”方旭劝道。
“方旭兄说的很有道理。”孙二点点头,下一秒,他的眉宇又锁了起来,“这么多钱咱们该拿多少?又该怎么分呢?”
“这个简单!咱们俩作为最先看见这堆金银珠宝的人,咱们俩得到应该多一点。我又是提出这个法子的人,我应该拿两千九!”
“那我就拿两千!”孙二连忙为自己争取利益。
“咱们拿了四千九,这堆东西里还剩下三千。倒不如再拿出一千,发给府中的人,也好让他们帮咱们一起瞒着!如何?”方旭建议道。
“我觉得可以!”孙二点点头。
虚空中的高玦看着两个人密谋分赃的场景很是恼火,他道:“吕徇的墓中陪葬品剩下那么少,原来属于他的陪葬品都被你们这些人拿了去!”
高玦的抗议没有人听得到,他们都正摩拳擦掌,准备分吕徇的陪葬品。
高玦不知道的是,仅仅剩下两千的陪葬品落到修墓人的手里时,又被修墓人以修新型墓的借口拿走一千多。最后入墓时,陪葬品的数目仅剩下九百六十七。
高玦想要去皇宫瞧吕纪,没想到刚迈步,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怎么了……”
下一秒,高玦缓缓闭上双眼,丧失了意识。
……
……
等高玦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慢慢睁开眼睛,一眨眼便格外刺目,高玦被迫用手去挡,等到眼睛适应光线后,高玦才拿开手。
他的眼前是工作室的一角,“又……又回来了吗?”高玦目光一扫,意外发现隔壁桌子上面对自己的忆生,“忆生,怎么在这里?”
“季安。”
吕徇的声音突然响起,可把高玦吓了一跳。
高玦一转身,发现吕徇站在就自己的身后,“你怎么在这里?殷杰呢?”
殷杰不在这里,奇了!
到底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是忆生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后是司马殷杰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他是睡了一个世纪了吗?
“我要同司马殷杰争斗,我要夺回我的新娘!”吕徇坚定的说道。
“什么?”高玦一脸惊讶,他知道吕徇因自己而死,他对吕徇感到很抱歉,他也会想办法去补给,虽然说没有办法让他活过来,但是……等等!
高玦眸中闪过一道光芒,他想起喻枭权在临终前告诉自己的话——“祖祖辈辈都在传说一件事,在师济国的皇家祖陵中有一样能令死魂死而复生的法宝,不知真假。你不到必要时机,万万不能贸然打开。”
——师济国的皇家祖陵。
——能令死魂死而复生的法宝。
高玦主动问道:“吕徇,你能看见到《喻氏族谱》这一本书的光芒吗?”这本书是高玦带吕徇去逛藏书阁时,吕徇翻开的第一本书籍,由于书籍记载的牵扯到喻氏皇族,高玦并没有让吕徇看,而是吩咐侍卫把这一本书籍连同其他关系到皇族血脉的书籍一并送到皇家祖陵中。
司马殷杰能看见前世接触过的物品散发出来的光芒,想必吕徇也可以,能找到皇家祖陵的法子只有这一个,高玦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吕徇身上。
“我可以看见。”吕徇不知道高玦这么问有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老实回答了高玦的问题。
“太好了!”高玦展露笑颜,“你留下,给我们带个路行吗?”
“为什么要带路?”吕徇一脸茫然。他什么也不知道好吗?!为什么要看见,为什么要带路,高玦这个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喻氏族谱》在皇家祖陵里。”高玦回答。他站起身,他想去寻找司马殷杰了。
“你要去皇家祖陵做什么?”吕徇此时就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挖坟。”高玦一脸平静的回答道。
“你这个不肖子孙!!!”吕徇强烈谴责高玦这种没心没肺的行为。
吕徇不知道高玦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居然要去干刨坟这种缺德的事情,重点还是刨自家的坟,你家老祖宗都快从墓中跑出来跟你叙叙旧了好吗?!
“先不提这个了,你知道殷杰去哪里了吗?”高玦扫了一眼四周,并没有看见司马殷杰的身影。他的心里有点失落落的。
“我也是刚来,并没有看见司马律。谁能体会到我刚鼓起勇气正打算跟司马律来争夺你,却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不要你了!”吕徇气愤到叉腰,幼稚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不去看高玦。
“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人?”高玦被吕徇话中的帽子扣得一脸懵。
“对先人大不敬的人!哼!”吕徇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刨坟是为了你们好吗?!”高玦不满的反驳道。
这时,放在二人前方的忆生突然显现出异样的光芒,浮光从镜面一点点飞出,在空地上幻化出司马殷杰的模样。
高玦惊讶道:“殷杰?!”
吕徇震惊道:“司马律?!”
司马殷杰缓缓睁开眼睛,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高玦,他微微一笑,说道:“季安,好久不见了。”
司马殷杰的话语让高玦停下前进的步伐,“殷杰,你恢复前世的记忆了吗?”高玦问道。
“是的。”司马殷杰回答道,“入了一次忆生,我记起前世的所有事情。”
“太好了!”高玦激动的扑进司马殷杰的怀中。
“谢谢上天还能让我们相遇!”司马殷杰拍拍高玦的肩膀,温柔的说道。
“谢谢上天,谢谢敛生!”高玦喜极而泣。
第38章 皇族墓【1】
吕徇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心里想的是:这一对君臣的感情可真好!就像家人、亲兄弟一样。
吕徇从未把高玦跟司马殷杰的关系往别的方面想,他一直认为这两个人的关系特别纯洁,换句话说,他根本不知道男人间还有别的关系!
“殷杰,我们下午跟吕徇去师济国皇家祖陵瞧一瞧,那里有可能存在对你们有很大帮助的东西。”高玦并不敢把皇家祖陵中有能令死魂复生的宝物直接告诉司马殷杰和吕徇,这消息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还不能确定,他也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
……
临时确定三个人合作的关系后,高玦开着车载着两只死魂,根据吕徇的指引来到所谓的皇家祖陵。
“这得挖多深?”高玦从车上拿下三把铲子,一把留给自己,另外两把递给两只死魂,人……鬼多力量大,让他们一起帮忙挖吧!
“咔嚓”一声铲尖深入土层,手上一用力,厚实的泥土很容易被撬开。一下一上,重复几十来边。
……终于挖出一些类似于青砖的碎片。
皇家祖陵确定在下面了!得知这个消息,高玦挖土的动作更加卖力。司马殷杰陪着高玦一起卖力干活,两个人一齐努力,男男搭配干活不累。
对比高玦和司马殷杰的卖力挖土,吕徇看起来倒是显得不耐烦了,他本来就不愿参与这么缺德的事情,给你们做一个引路人已经很好了,还要被你们奴役。
苍天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缺德的人啊!
在两人努力、一人懒散的情况下,没有过多久,他们便找到皇家祖陵的墓口。
墓口原是一座红门,门顶修着飞檐,高高翘起,特别像一只即将展翅翱翔的燕子。墓门经过这么多年的沉寂,红色褪去,显出原本的灰色。
石门从上到下不到的高度不超过半米,毕竟这不是为活人修得门,也不必为了生人特地去修改死者的门府。石门上的雕花繁饰依稀可见,让人不由得感叹当年工匠雕工的出神入化。
“这就是皇家祖陵?!门口修得不错!”高玦评价道。
“玦,你站我身后。”司马殷杰决定自己打头阵,不过在出发之前,他还是要提醒高玦保护好自己。
“好。”高玦老实躲在司马殷杰身后。
不需要别人提醒,吕徇主动躲到高玦身后。
司马殷杰双手抚上墓门,手上一用力,厚实且笨重的石门居然啪嗒一声,以司马殷杰的手掌按压的地方为中心向四周裂开十几道裂痕。
修长的手指上显出凸起的指节,司马殷杰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石门随之轰的一声,化为千千万万块碎片,跌落满地。
石门倒塌,立即显出门后幽暗深远的通道,司马殷杰三人站立于墓道口,迎面吹来一阵阴风,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味和不明的腐臭味,如同一具尸骸被埋在地下许多年,今刚被人挖出来。
……那沉重的腥味令高玦捂紧嘴鼻,不敢呼吸。
“玦,怎么了?”司马殷杰询问道。
下一秒,两只没有嗅觉的鬼的目光一同聚集到高玦身上。
高玦等了一会,等到空气中那股特殊的味道没有先前的那么浓的时候,他才开口解释道:“这味道是腐臭,腐臭味乃是尸体腐化一半时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一般的墓地空气中都会有这股味道,正是这股味道很寻常,寻常得有些诡异。”
“既然是寻常怎么会诡异呢?”吕徇对高玦的话表示疑惑不解。
高玦从衣袋中取出白手套和口罩,边戴上边跟吕徇解释道:“我问你,这墓有多少年了?”
“这……我虽然不知道它具体存在多少年了,但我肯定它存在的时间比我存在的时间还长!”吕徇口中所指的存在时间,是指他活着的年纪加上死去的岁月。
“这股腐臭味是尸体腐化一半时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你想想时间都过去一千多年了,还有哪一座的墓中的尸体到现在还没变成累累白骨?!”高玦反问吕徇。
被点拨的吕徇恍然大悟的双手一拍,他看待高玦的眼神加上了敬重,他道:“这么多年不见季安依旧这么机智!”一如当年跟他讲解历史上各位皇帝的光辉事迹的时候一样。
“可是……”吕徇话锋一转,“墓中空气不流通,有没有可能是尸体在当时腐化后残留的气味没有及时消散,一直停留在这座墓中?!”
高玦摆出一番强有力的解释,说到吕徇彻底的心服口服。“气体是会随时间流逝从而渐渐消散。更何况,这里是皇族墓,皇族墓自然不会小到只有一间墓室。在这么大的空间里,这股腐臭味真的有那么恰好的停留在墓口?!”
“玦,递一盏白炽灯过来。”司马殷杰跟高玦待久了,这些下墓需要用的工具他多多少少有一个粗略的了解。
高玦从背包里取出三盏白炽灯,“给。”他递给司马殷杰一盏白炽灯,而后,又拿另一盏白炽灯递给吕徇。
实际上身是鬼的吕徇比身为人的高玦还要怕鬼,得到白炽灯的他虽然不知道手中的东西怎么使用,但他见这东西的功能有点像古时候夜明珠,能自己发光、替他照亮黑暗的道路,这便足够了。吕徇接过白炽灯,急忙道谢,“谢谢,谢谢啊!”
“不必客气,我们进去吧!”上一句话高玦是在对吕徇的说的,下一句话则是对他们两个人说道的。
“我先走。”司马殷杰手里提着一盏白炽灯,成为第一位走进这半米深的幽深通道里的人。
“我……”吕徇犯犹豫。说实话,他虽身为异类,却没有司马殷杰那样可怕的实力,他生前是什么模样,现在依旧是那个模样,未曾改变过。现在让他走第二,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即使他是一位异类,身为人的心理从未更改。
“我走第二行吧?”高玦主动提到,吕徇很是激动的点点头。
下一秒高玦转身,欲离开此地去往通道处,他猛的想起一件事情,动作一顿,转过头跟吕徇说道:“你若是不想进去,待在这里也行!回去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记得路的话。”
“我跟你们走!”吕徇果断道。
路痴可不敢断言自己记得回去的路,更何况他还害怕在路上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依照目前来看,他还是继续跟着高玦才是最安全的措施。
“好。”高玦一笑。
高玦蹲着,委着身子进通道,手中的白炽灯照亮前方的道路,两道的墙壁上挂着土渍,青色搅着昏黄,在无声的述说时间流逝的漫长。
“季安,要到了吗?”跟在高玦身后的吕徇有些胆怯的询问。两眼中满是青砖黄沙,他怎么觉得这条通道走不到尽头呢?
“估计要到了。”高玦给吕徇他自己的推测,后又解释道:“毕竟这是皇室墓,为了彰显贵族们高贵的地位,他们都会特地修筑得十分华美,他们都相信死是另一种人生的开始这种说法。”
“他们既然相信死是另一种人生的开始,那他们也不希望地面上的人来打扰他们吧?”吕徇推测道。
“这是自然!”高玦点点头,又补充道:“墓中经常会出现一些驱赶生人的机关,设立机关的目的就是避免生人打扰到自己。”
“……”吕徇先是一顿,下一秒他激动道:“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要害怕的人也应该是我,你一个死了多少年的人了还怕什么死不死的?!”高玦反驳道。
吕徇被高玦这一句话堵的无话可说。他实在想不通这人没事闯墓地做什么,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这时,他听到高玦在前头说道:“咦!好像到头了?怎么这空气中腐臭味好像越重了?”
高玦走出墓地,来到一片宽阔的空间中,司马殷杰正站在他的身前,抬头正仰视着头顶上的什么东西。
高玦徇着司马殷杰的目光看去,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吕徇从墓地中探出头来,不满的抱怨道:“季安你怎么不说话了?”
吕徇走出通道,看见这俩人抬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没出声,好奇心迫使他也跟抬头仰望。
这一看,出事了……
吕徇抬手尖叫道:“啊啊啊啊啊!!”
在他们头顶的天花板上,正吊着四具被白布蒙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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