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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蜜[穿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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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一点。”肖遥老老实实地说。
“多上几次台就好了; 你要有信心; 就你那扮相往上去一站,就比一般人强半截。”沈星之说; “今天叫你过来; 是送你一件礼物。”
沈星之说着便打开一个木盒子; 里头摆着一副头面,看起来极为精美。
“这是给你的,去国外唱戏; 上次给你那个就别戴了; 收起来留个念; 再登台戴这个。”
沈星之对他这么好,肖遥都有些羞愧了,自己算是被迫走上了这条路,还真不觉得自己的表演对得起这些头面。沈星之就说:“师父我别的没有,唯独头面多,头面是我们梨园艺人的脸面,你好好唱; 师父的好头面都给你。”
又说起钱总的事:“我也都听柳莺莺说了; ”沈星之说; “钱总这人我认识,人是可以的,但凡有什么好的昆曲演出,他都是常客,懂戏,也好戏,就是年纪大点。你瞧不上他也在情理之中。”
肖遥略有些尴尬地说:“不是瞧不上,我是不喜欢他,搞得也挺尴尬的。”
“那你是要跟周海荣复合了?”
肖遥说:“没有没有,不可能的。”
沈星之就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不吃回头草是对的。怕什么,你还年轻着呢,师父跟你打包票,只要你好好唱,将来成了角,比他们条件好的男人多得是。”
看来肖遥当初爱慕荣华富贵的样子深入人心了。肖遥心想,他即便跟沈星之说他不喜欢男人,估计沈星之也不会信,便老实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眼下我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唱戏上。”
沈星之见他不像之前那么排斥,就觉得让肖遥下乡演出是对的,快到春节了,肖遥走的时候,他还让肖遥带了一包的东西:“什么都有,都是我那些粉丝送的,我也吃不完,给你们一人分一点。”
肖遥回到家看了看,里头什么都有,但是大部分都是各地的特产,广东的老婆饼,四川的腊肠,东北的小银鱼等等,有些他都没有吃过也没有见过。要紧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这都是他师父的粉丝送的,他觉得真好,东西好坏倒在其次,这种被陌生人喜爱的感觉真好。他真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晚上他们艺术团要聚餐,地点定在了海澜大酒店,肖遥是踩着点去的,到酒店大厅就有服务员领着他往里走,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周海权,正在低头跟邹团长他们说着什么,肖遥多看了两眼,就听见柳莺莺喊道:“肖遥,这边。”
肖遥招了招手,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周海权,果然,周海权一听到他的名字立即抬头看了过来,他便赶紧转过脸去,进了柳莺莺所在的房间。
他本来还想着周海权等会会不会跟进来,结果进了包间才知道,这包间里两张桌子,坐的全都是他们艺术团的人,不一会就坐满了,唯独缺邹团长。
“团长他在王总他们那间呢,估计后半场才会过来。”柳莺莺说。
肖遥这才知道他们和那些老总是分开吃的。
他竟然有一点点失落,因为他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他遇到了周海权要怎么对待他,他甚至都想好了要说的话,以及如果周海权要挨着他坐,他要怎么和别人换座位……自己脑补了一大场戏,结果原来都想多了,尽管谁都不知道,他还是很难为情。
不过餐桌上他也听到了一个算是有些惊讶的八卦,柳莺莺对他说:“你认识周总那个司机么?他竟然对小白有意思呢。”
肖遥忙问是怎么回事,柳莺莺就小声说:“听说他送小白到了家门口,居然掏了一张自己的名片给小白。”柳莺莺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颇有些看笑话的意思,“他也真敢追。”
肖遥就没说话。学艺术的姑娘,又年轻漂亮,心高一点也可以理解,他也不好说什么。
没有领导,他们这间气氛就特别活泼融洽,因为在座的很多人都不喝酒,两桌人就来回地敬茶,特别热闹,吃饱了以后,伍老师率先亮嗓子唱了一首《绒花》,肖遥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跟着众人一起拍拍子,伍老师宝刀未老,唱的极好,这不是他头一回参加这种带有文艺气息的饭局,却是头一回真正把自己当做其中一份子融入在其中,他是真的爱上了这种感觉,他爱这种文化人之间的氛围,烟火气里透着阳春白雪,杯盘狼藉的餐桌旁,站着的却是人人敬仰的老艺术家。就好像是他从前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到的生活,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也已经生活在其中。他想,他或许对乾旦这个职业还不够喜欢,但却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和一群优秀的人在一起,也期望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和他们一样优秀的人才。
第102章 酒局暧昧
这边气氛正热闹; 房门就被推开了; 就看见邹团长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哎呀呀; 还是你们这里热闹呀。”邹团长笑着说。
年轻的都站起来和邹团长他们打招呼。肖遥就看见了邹团长身后的人的两个人里头,有一个是钱总。钱总大概喝了酒,脸上带着酒色,略有些醉醺醺地看着他。
房间里是本来就有几个空位的,邹团长和钱总他们就坐下来了,说:“我们来这边蹭蹭热闹。”
大家都是熟人; 艺术团的人也不把钱总这些老总看在眼里; 毫不拘束; 继续乐他们的。刚才邹团长进来的时候; 白凤梅正在唱《长生殿》选段,如今便接着唱了起来。她是女旦,唱腔清丽; 模样秀美; 唱的远比肖遥要好很多。只是她唱完了以后; 钱总忽然发话说:“接下来该让小肖露一手; 他们俩一个女旦,一个男旦; 连接着唱,咱们正好可以看看这里头的不同。”
邹团长便笑着说:“肖遥啊,给大家秀一手。”
肖遥自知唱功不如白凤梅; 跟在后头唱; 对比太惨烈; 反而有损乾旦的名声,便笑着摆手:“我今天嗓子不行。”
“当初你的表演大家都看在眼里,惊艳着呢。”钱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起哄,旁边的人也帮衬他,最后还是邹团长发话了,说:“大家都听过肖遥唱戏,不过你们应该都没听说肖遥唱小曲儿吧?当初青春之歌文艺演出,我可是坐在台下亲眼看的,唱的《探清水河》,不比他正业差。”
肖遥没办法,只好站起来,笑着说:“那我就给大家唱一段清水河。”
小曲儿对他来说不算正业,唱好了自然好,唱差了也情有可原,于是他便唱了半曲《探清水河》。房间里暖和,他只穿了浅棕色的毛衣,那毛衣上有个大大的红色爱心,是极青春的打扮,配上他唇红齿白的模样,真的要多年轻有多年轻,要多鲜嫩有多鲜嫩。钱总看的心神荡漾。
他是真有些着急了,毕竟这顿饭过去以后,他再想见肖遥就不容易了,而且他也打听知道周家的二公子是他的情敌,他自认为和周老二相比,他并没有什么优势。
最大的劣势,自然就是年纪了,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但是这么个可口的人,看着吃不着,还真是令人焦灼。
所以他见肖遥要上洗手间,立马就跟了出去。
肖遥还没进洗手间就看到钱总在他后头跟着了,不得已打了个招呼,说:“钱总好。”
钱总说:“你一直都喊我钱总,是不是都还不知道我名字,我叫钱坤。”
肖遥笑了笑,就朝洗手间,见钱总还在后头跟着,便有些不好意思。这人不会要跟着他进洗手间吧?
他虽然对男人之间一起上厕所并没有太多的所谓避忌,可是知道钱总对他的的想法,他就觉得和钱总一起进洗手间很别扭,于是他便停了下来,打算在走廊里就和钱总说清楚。
“钱总是不是找我有事?”他笑着问。
钱总喝了酒,又回到那一日晚上,只觉得灯光下的肖遥年轻鲜嫩,心里急,却又找不到办法,便要去拉他的手。肖遥客气地后退了一步,笑着说:“您有话直接就说吧。”
“那也行,哥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哥是真喜欢你,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但我肯定比周家那个老二会疼人。我也打听清楚了你们俩的关系,你们都是离过婚的了,他那么年轻,心定不了,你信我,你跟着我,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一席话说的急,也不给肖遥拒绝的机会:“我也不是那种风流的男人,我真是鼓足勇气,脸都不要了,再来问你一回,你就跟我试试,行不行?”
肖遥刚要说话,就听洗手间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钱总,又喝多了吧?”
肖遥一听赶紧回头,就见周海权拈着烟从洗手间里出来,两只手还是湿的,显然都没来得及烘干。
钱总一看到周海权,原本脸上那种急切的神色便收敛了许多,讪讪的说:“周总啊……那个,我跟小肖说点事。”
周海权慢悠悠地走过来,吸了一口烟,到肖遥身边站定:“钱总进了情网真是神志都烧的不清楚了,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这么求一个小伙子,也不怕传出去,你家里那位不高兴。”
钱总脸色一凛,便露出极窘迫的神色来。肖遥也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说:“原来钱总有家室啊,那这样是真不好,万一令夫人误会了,岂不是让我难做人。”
钱总的脸红了又黑,只恨自己不是个泼皮无赖,臊了又臊,扭头就自己走了。
“伪君子。”周海权说,“他还挺要脸的。”
肖遥回头看他:“你怎么在这?”
“上厕所啊,”周海权说,“得亏碰到我,不然我看你这性子,迟早被他拿捏住。不是让你离他远点么?”
“你都拿捏不住我,他能?”肖遥说。
不过这话一说出来,他就觉得有点变味了。他的原意是周海权追他,他都没答应,怎么可能答应钱总,但是这样一来,不是变相地夸周海权么?
果然,周海权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对,不让我拿捏,也别叫别人拿捏了。”
肖遥没说话,直接进洗手间里去了,到了里头刚拉下裤子,就见周海权又进来了,肖遥要说话,赶紧朝后面的隔间看了一眼,都关着门,也不确定里头有没有人,他便说:“周总怎么又进来了?”
“我给你看着点,”周海权说,“你尿你的。”
他在洗手池旁站着,肖遥突然尿的有点难为情,都是憋着尿的,就怕水声太大了。尿完了他提上裤子去洗手,见周海权看着镜子里的他,说:“这身好看。”
大大的红心,年轻朝气,看着很精神。
肖遥把手伸到烘干机底下,一边烘一边说:“你今天穿这么薄,不冷么?”
周海权穿的是休闲西装,里头看起来只有个衬衫。
“还行,不是在房间里就是在车里,冻不着。”周海权说,“你们那边吃完了么,完了我送你回去。”
“没有,”肖遥说,“我跟同事一起走就行。”
“今天中午跟谁玩呢?”周海权轻描淡写地问,“看见你朋友圈了。”
“我朋友,我去他那里接陈哈哈。”手已经干了,正好有人进来,他便朝外头走,一边走一边说,“你是不是也喝了不少?”
他见周海权身上也有很重的酒气。
周海权“嗯”了一声,说:“你别喝。”
“我们那边几乎都不喝酒。”肖遥笑着说。
洗手间距离他们房间并不远,他要进去了,回头看了周海权一眼,见周海权好像要跟他说什么,便停顿了一下,结果周海权并没有张口,他顿时一阵窘迫,推门就进去了。
刚一坐下,柳莺莺就靠了过来:“刚钱总是不是追你去了?”
有人在唱歌,气氛很热烈,肖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饭局到这里基本就快要结束了,上最后几道甜点的时候,他们这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大部分都去隔壁了,柳莺莺说过去敬个酒:“以后说不定都会常见面的,也是个人脉。”
哪个圈子都一样,娱乐圈,文艺圈,都要和资本搞好关系。
“走吧,”柳莺莺见刚才去的那拨已经回来:“咱们去吧,别等到最后了。”
肖遥对这些人情世故其实并不太懂,所以都是跟着柳莺莺看葫芦画瓢,他在人情世故上虽不练达,但亦不清高,拿着水杯便跟着柳莺莺她们几个去了隔壁,一推开隔壁的门就是一阵酒肉气,和他们那边的氛围截然不同,肖遥跟在柳莺莺身后,悄悄抬头朝里头看,就看见王总搭着周海权的肩膀,俩人正在低头说些什么,感觉有一拨人进来,周海权就抬头看了一眼,看见他,就笑了一下。
特别微妙的一种感觉,肖遥抿着唇,心里说不出的悸动。
他想,他并不是喜欢周海权,只是知道周海权喜欢自己,且很喜欢自己,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多少有些异样的感触。
因为柳莺莺她们都是经验老到的人,寒暄和应承都由她们负责了,肖遥就负责跟在后头挂着一张笑脸,柳莺莺很会说话,气氛非常热烈,最后大家一起举杯要喝一个的时候,周海权站起来,举着酒杯,穿过觥筹交错,碰了一下肖遥的杯子。
“叮当”一声,肖遥抬头,就看见周海权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
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又明目张胆。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偷情似的暧昧太过撩人的缘故,肖遥突然心跳快了起来,茶水喝进肚子里,却好像是喝了酒。
第103章 登堂入室
从周海权他们房间出来,基本也该回去了; 大家上洗手间的上洗手间; 回去拿包的回去拿包; 陆陆续续开始走。
有人说:“快走吧,外头又下起来了。”
今天本来都停了一天了;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又开始飘起雪花来。肖遥和柳莺莺等人出了酒店大厅,北风就夹杂着雪花迎面扑来。柳莺莺裹紧了大衣; 笑着对肖遥说:“就你穿的暖和。”
肖遥穿了羽绒服; 还围了围巾,他走到路边帮柳莺莺她们打车; 先后把她们都送上了车,正要给自己打一辆的时候; 就见一辆很熟悉的车子停在了他跟前。
陈兴摇下车窗; 笑着说:“肖先生,上车吧。”
肖遥不大习惯陈兴喊他“先生”,问说:“你不用接周总么?”
“就是周总让我接你的; 外头冷,上车吧。”
肖遥都不好意思拒绝,见旁边有些男同事在看他,便赶紧上了车。
他以为是周海权给陈兴打了电话要送他回家; 谁知道坐上车以后,陈兴却只把车子开到了一边就停下来了。不一会就见周海权就出来了; 和邹团长他们握了握手; 陈兴便把车子开了过去。
肖遥窘迫的很; 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下车,周海权已经打开车门坐进来了,裹着一股酒气。车门“砰”地一声合上,周海权说:“走吧。”
肖遥觉得自己好尴尬,说:“那个……我在公交车站下车就行,这边有直通的公交车。”
但是陈兴跟周海权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并没有在公交车站停下,肖遥当着陈兴的面也不敢多说什么,便想着找话来聊,于是就问周海权:“我看你今天喝了很多。”
“我酒量还可以。”周海权脸上带着酒红,“就是最后散场的时候喝的急了一点。”
肖遥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又问:“你说钱总有家室,是真的假的,当初在杨树乡,也没听莺莺姐她们说起来呀。”
柳莺莺她们虽然好八卦,但基本的三观还是有的,尤其柳莺莺这种结了婚的,跟她谈起团里有些不检点的已婚女人,还颇有些瞧不起的样子。钱总不是年轻人了,如果是默认的已婚男士,他觉得柳莺莺肯定会告诉他的。
“他没结婚,有个很多年的同性爱人,”周海权说,“可能知道的不多。”
肖遥就觉得有些感慨,说:“那他对象知道他在外头喜欢别人,也不知道多伤心。”
结果周海权却笑了,说:“应该也知道吧?他们这种,都是各玩各的了。”
这种婚姻在豪门里很常见。
肖遥年轻,还没谈过恋爱,自然接受不了这种事,便说:“那干嘛还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就该有责任心,彼此忠诚,真是理解不了他们这种各玩各的心理。”
周海权就说:“我跟你一样,所以看见这种人就烦。”
肖遥就看了周海权一眼,又扭头看向窗外,周海权就突然朝他这边倾斜了一些身体,略带着酒色躺在他旁边看他。
周海权好像很喜欢这样躺着看他,因为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你反倒不能拿他怎么样。他看人的眼神含了色,却不猥琐。淡淡的酒气在车里慢慢浸染开来,肖遥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开了一点窗。
外头雪花飘飘洒洒,路灯下看着极美,有些就飘到车窗里头来了。陈兴在前头开着车,心里头也是噗通直跳。
周海权对肖遥的感情,他已经察觉出来了,只是他还不知道周海荣是否知情。在他看来,这感情显然是禁忌的,叫他这个司机看着都觉得刺激又凶险。他倒是听其他司机说过,别人家的老板有的直接带了女的在后座开干什么的,他这个老板倒是清心寡欲的很,他还想着自己老板有些“不一样”,这倒好,一整就给他整了个大的,看上自己的前弟媳了。
真实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陈兴没什么经验,都不知道眼睛往哪看。
他是要装作一无所知呢,还是装作心知肚明呢?
真是想起来心跳就加速。
吃饭的地方距离肖遥住的地方并不远,很快就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周海权跟着下了车,问说:“不请我上去坐坐?”
肖遥犹豫了一下,说:“……家里有狗。”
周海权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就咧开了一些,说:“不是有你在么。”
肖遥真是纠结万分,一瞬间脑子里俩小人打成一团。他想他在干什么,难道要让周海权进他家里去么?可是拒绝的话,他却好像突然说不出口了,他就想,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他不愿意,周海权又能把他怎么样,大不了他喊一嗓子,还有邻居能救他呢。
他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抿了抿嘴唇说:“随便你。”
周海权就跟着他进了小区,陈兴等他们都进去了,这才打开车门出来,站在外头抽了根烟。
小区很破了,楼梯的灯还坏了,肖遥用手机照着上楼,还没开门,陈哈哈就在屋里头叫唤起来了。门一开陈哈哈就跑出来了,欢快地蹭他的小腿,蹭了一圈就发现了周海权,然后冲着他汪汪汪叫了几声。
肖遥就将陈哈哈抱起来,笑着看向周海权说:“它还记得你呢。”
陈哈哈不认生,见谁都亲,当初见了孙得在也是围着人家蹭。周海权说:“好像又长大了一点。”
他还是有点怯的,因为他看陈哈哈像是土狗,土狗一般都会长很大,小狗还行,大狗他是真抵触。可是想着以后和肖遥在一起,肯定也要接受他的狗,他就想跟陈哈哈搞好关系,也故意做给肖遥看,所以进屋之后,他就蹲下来讨好陈哈哈,撑着有些畏惧的心,笑盈盈地从桌子上拿了个橘子逗它玩。
肖遥过去给他倒水:“白开水行么?”
“都行。”周海权说着便朝客厅里看了一眼,这还是他头一回进肖遥的家,他第一眼就很喜欢。
和他们周家比,自然是要小很多,破很多,但房间打扫的很干净,东西摆放的有些拥挤,反倒充满了生活气息,阳台那边摆了好多绿植,到处都是肖遥生活的痕迹。肖遥倒了一杯水端过来,见他在打量,就说:“家里有点乱,没想到你会来,没收拾。”
“挺干净的。”周海权接过水杯说。
乱确实有点乱,但干净,他看着肖遥收拾沙发上的东西,就看见了好几个小的玩具熊和玩具狗:“你很爱毛绒玩具?”
“都是以前弹琴的时候粉丝送的。”肖遥收到了很多这种东西,卧室里还有两个大的。周海权手里拿着水杯,站起来说:“能参观参观么?”
肖遥还能说不可以么?只好说:“家里小,没什么好参观的其实。”
周海权先去了阳台,看了看他养的盆栽,然后又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周海权其实是有些激动的,肖遥的卧室,对他来说也有种隐秘的兴奋,可以从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窥探到肖遥的私隐。那卧室很宽敞,一张大床,床上摆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泰迪熊,一个大白。房间的主色调居然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墙纸,粉红色的窗帘,很难想象肖遥那么清清水水的一个人,内心这么少女。
他就回头看了肖遥一眼。
“都是以前装的……”那时候他还是个娇嫩受,如果要他自己装修,他肯定不会走这种公主风。
周海权进去,满屋子都是肖遥身上会有的那种气息,他站到窗前,正好能看到陈兴在车子外头抽烟,心里便隐隐浮上来一个有些坏的念头来。
陈兴抽完了那支烟,正准备进车里去等的时候,就收到了周海权的短信,说:“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陈兴愣了一下,抬头朝上看了过来,但他其实并不知道那么多亮着的窗户哪一个是肖遥的家。雪花纷纷扬扬地下来,老旧的小区有一种很静谧的美。他很默契地给周海权打了一个电话。
肖遥正在收拾客厅,周海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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