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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蜜[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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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真的没有看到他身上有什么乾旦的资质。
  沈星之跟他约好,第二天一起吃个午饭。
  沈星之,沈派后人,以唱腔甜美圆润著称,堪称如今昆曲界的大师级人物了。他算是戏曲世家出身,父亲和祖父全都是名噪一时的昆曲大师,尤其他祖父沈自越,当年红透南城,有“雌雄难辨是沈郎”之称。沈星之四岁登台,如今已经是梨园扛鼎人物,尤其是前几年上了个选秀节目之后,更是名声大噪,近几年一直致力于国际间的文化交流活动。
  他能看上肖遥,真的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听说你要结婚了?”沈星之问。
  肖遥点点头,不等他说话,沈星之就说:“结婚就把舞台给放下了?”
  肖遥真的没想到,沈星之看起来细眉白脸的一个人,竟然是个格外严肃的男人,声调柔软,语气却很严苛:“当初拜我为师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这个肖遥真的不知道,他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沈星之的徒弟了。
  沈星之细眉倒立,说:“当初你千求万求,跟在我身边当跑腿,磨了一年多的功夫让我收你,你水平那么差,我收你,还不是觉得你一心学戏,怎么,在戏园子里找到了男人,就把唱戏撂一边了?”
  肖遥垂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些天还有练嗓子么,我让你念的韵白你每天有念么?身段有练么?”
  肖遥都没有,见肖遥摇头,沈星之更是生气:“那你什么打算,就这么不唱了?”
  肖遥是真的不打算再唱了,本主意不在此,他就更没有学戏的兴致了。
  “师父,我觉得我不是唱戏的料,怕学不好,给您老人家丢人。”
  “当初收你的时候我就说了,你基础差我不是不知道,我也有这个心理准备,差不要紧,要紧的是肯用功,何况你又不是没有童子功,只要有我提点,我相信几年以后你肯定有所成,你别管学不学得好,我只问你,这戏,你还唱不唱了?”
  还是得唱的,因为《豪门男媳》里有写他唱《牡丹亭》的桥段,而且对他来说还算是个重头戏呢。
  他只得点点头,说:“唱。”
  沈星之看了他一眼,说:“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以后少给我说什么撂挑子的话,既然进了梨园的门,就好好地把戏给唱好了,也不枉费我教你一场。我这学期带了南城艺术学院的课,跟院里的领导说好了,让你去旁听,跟着戏曲舞蹈分院的同学一起上课,等过段时间我闲下来,你再到我家里学。”
  肖遥点头称是,沈星之让他坐下,问说:“你对象是谁,周家的老二?”
  肖遥点头。
  “叫什么?”
  “周海荣。”
  沈星之沉思了一会,大概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会,说:“周海权的弟弟?”
  肖遥点头。
  沈星之的脸就垮下来一半:“他们家也同意了?”
  肖遥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周家算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沈星之就说:“我看悬,他们这种人家,找婚姻对象还是很慎重的,何况周家。”
  肖遥好奇地问:“周家怎么了?”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真是狗血处处有,人人有情孽。
  原来周海荣的父亲,简称老周,当年也是南城四大名少之一,虽然早早就结了婚,却是红粉无数,真正的家外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其中有一个红颜知己,名叫傅清芳。
  傅清芳是梨园子弟,一开始只是在戏社做茶童,后来被梨园的师傅相中,教她学唱戏,这朵梨花虽然开的晚了一些,但一开就压倒群芳,成了南城梨园的头魁。上台浓妆艳抹,华丽到南江的波光灯影都比不上她。这样的美女,自然爱慕者众多,她最后选了老周先生,
  可是老周先生已有娇妻,也就是周海荣他妈,周太太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对这个傅清芳可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老周先生只好把傅清芳安置在南城的傅家公馆。
  当时南城富豪有三妻四妾属于比较平常的事,因此并没有多少人责难她。周太太和傅清芳从不见面,却也相安无事,老周先生平时都住在傅家公馆,逢年过节才会回周家大宅去。周太太和傅清芳不和,养育出来的子女自然也个个和傅清芳不对付,后来周太太病逝,傅清芳前来吊唁,大小姐周彤和大公子周海权亲自把她给轰了出去,半点情面都没留,这事还上了当地的娱乐新闻,豪门世家哪家掰扯掰扯不能掰扯出一堆破烂事,唯独周家把这件事闹到了台上来。后来老周先生也去世了,和周太太埋在了一起,葬礼上傅清芳连面都没露,据说就是周家的子女拒绝她出席。
  有这样的故事在,周家还能接受肖遥这个梨园子弟?所以沈星之不看好。
  不过谁能想到周家的纨绔少爷,竟然偏偏看上了一个梨园子弟,真是冤孽。
  不过这倒也符合狗血言情剧的常见套路,有“家族世仇”的人,偏偏成了一对情侣,可以尽情狗血尽情虐。
  对于一向秉承爱情要忠贞的肖遥来说,他倒是理解周海权对傅清芳的反感,这种就是所谓的绿茶婊小三啊,也就是沾了年代的光,放到如今,分分钟被口诛笔伐。怪不得当初周海权听说他是唱戏的,会是那种表情。小说里只说周海权讨厌戏子,却不知原来还有这个背景故事。
  “你别怪师父小人之心,我在这一行呆的久了,看的也多,虽然说如今你和周家老二在一块了,你也别太天真了,别说现在还没结婚了,就是结了又怎么样呢,现在离婚率那么高,你多给自己留点退路。”
  肖遥点点头:“知道了。”
  “你看你进了周家,性格感觉都变了。”沈星之说。
  这话把肖遥吓了一跳,还以为沈星之火眼金睛,看出他是冒牌货了。
  不过沈星之说的没错,他是得给自己找个退路。他目前的打算,就是等他跳了江,如果还能活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麻溜地从周家搬出去,可是搬出来之后呢?他总得找个营生,攒点钱,不然到时候喝西北风么?
  还有这个唱戏,实在不是他的爱好,等到他恢复自由身之后,肯定也会换工作的。
  他是打车来的,回去的时候时间比较充足,他就坐了公交车,打算好好看一看南城。
  刚穿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很迷茫,混乱,不真实,后来遇到周海荣,就开始了钓男人,他其实都没有时间来好好熟悉这个城市。
  南城在省会城市里数一数二,老城主打历史人文,新城主打现代科技,老城和新城之间隔着一条南江,江北是老城,江南是新城,中间的南江大桥足有七八公里长,是著名的观光景点之一,他在上桥前一站下了车,徒步上了大桥,沿着人行道走,一路上遇到很多挎着相机的游客。
  他在大桥上呆了好几个小时,傍晚的时候,江上出现了奇景,西边天上出现了大片大片的云彩,全都被夕阳给染红了,在天的尽头,却是灰蒙蒙的一片,江上起了很大的风,很多人都说要下雨了。他拿手机拍了一会照片,跟着人群往对岸走,快下桥的时候,一场雷阵雨突然而来,西边天上的云彩还亮着金光,天上却雷声滚滚,下起了大雨。他跑到附近的一个小超市,买了一把雨伞。
  好在周家大宅临江,已经不算太远了,从南江大桥桥北往东走,就是长夏山,周家大宅就坐落在半山之上,道路全部都是有坡度的,走起来有些费力。走到一个分岔路口的时候,他停在路牌前,看了看上头的指示,紫檀路是往右拐的那一条,望过去全是一栋栋豪宅,都是石头墙。他正看着,忽然一辆宾利车从分岔路开过去,直接拐入了紫檀路。那车子看着有些熟悉,隔着玻璃,模糊看到周海权那张冷淡的脸。
  也不知道是没有看见他,还是看见他没有理他。
  他站了一会,抿了抿嘴,才继续往前走。许多人家石墙外头都爬满了青藤,有些人家的大门口还摆了许多花,叫他想起他在另一个世界的家。
  他们陈家住在一个很老的小区里面,楼房的外表都还是红砖的,狭窄的道路上都是电线,横七竖八的,还有楼上人家支出来的晾晒衣服的竹竿,街道旁边摆满了电动车自行车,连汽车都很少,不过他们小区家家户户门口都摆了很多花,一到春天,整条街都是花的香气,要是刮大风,落花能飘扬到二楼的窗户上去,要是下了雨,地上散落的都是残破的花瓣。
  要是能回去就好了。这个世界没有他爱的人,没有他认识的邻居,朋友,真真正正孑然一身。
  他正这么想着,就看见前头一辆车子倒了回来,在他跟前停下。
  肖遥撑着伞站在路牌底下,裤腿已经湿了一片,鞋上还沾了一片残破的树叶子。车窗打开,是周海权那种雕刻版棱角分明的脸。
  “上车。”
 

第16章 
  肖遥愣了一下,伞杆靠在肩上,赶紧俯身点头致意,叫了一声“大哥”。
  “上车吧。”周海权说。
  肖遥受宠若惊,正要绕到另一边去,周海权已经推开了这边的车门,自己往里头坐了坐。
  肖遥赶紧收了伞,伞一收,雨就全淋到他身上去了,白衬衫不禁淋,湿一块就特别明显,可他怕雨伞上的水弄湿了周海权的车子,还站在外头用力甩了几下,这才上了车。
  “谢谢。”他小心翼翼地把伞放下,朝周海权道了声谢。
  “家里有司机,可以让司机去接你。”周海权说。
  “海荣说让小塘接我来着,”肖遥笑了笑说,“是我在外头玩,没让小塘来。”
  可能是外头下了雨,刚进车里的时候,感觉车里有一点冷,和外头闷热潮湿的感觉完全不同。周海权也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条叠的方方正正的白毛巾递给了他,肖遥接过来擦了一下头上和脸上的雨水,毛巾有淡淡的香味,大概是这车里唯一的香气来源了。
  最先看见肖遥的,其实是司机陈兴。看见了之后,他就告诉了周海权,问:“要停车么?”
  周海权就看见肖遥站在路牌底下,白衬衫,淡蓝牛仔裤,白球鞋,浑身青春洋溢,很像是个高中或者大学生。
  实际上年龄确实也差不多,也不过二十来岁。
  不过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别管。”
  陈兴愣了一下,车子就从肖遥身边开了过去。
  因为肖遥,周海权最近有些心烦。
  按理说,他应该是很看不上肖遥的,作为周家的当家人,理智也告诉他,不应该给肖遥任何好脸色,让他们两个知难而退,对他们周家才是最好的。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熟悉了的缘故,他对肖遥好像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厌恶感,这个人虽然没什么优点,可是好像也没有多大的缺点。
  他竟然因为肖遥说了一句“我靠”和“牛逼”,就把周海荣叫过去教育了一顿,连他自己都觉得吹毛求疵。大概就是出于这种略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理,他对陈兴说:“倒回去吧。”
  陈兴也没说话,老老实实地把车子倒了回去。周海权这人性格略有些深沉,心思不大爱说出来,陈兴跟他跟的久了,掌握了一套和他相处的方式,就是不多问。
  肖遥的长相清纯又无辜,被雨淋湿之后整个人发出更强烈的信息。
  自然是那种“我需要男人疼爱”的气息,尤其胸前,白衬衫被雨淋湿了有点透,紧贴在胸膛上,可能是雨水冷,竟然激凸了。
  他赶紧把眼睛给移过去,有些后悔让肖遥上车了。
  肖遥尤不自知,拿着毛巾擦脸擦头发,然后又擦脖子,擦手,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擦完了,正准备把毛巾还给周海权的时候,陈兴忽然猛地踩了下刹车,然后方向盘急速往左边一打,大概是刹车踩的不稳,转弯的同时车子还往下滑了一下,肖遥直接被甩得身体一斜,直接扑倒在周海权怀里。
  原来是谁家的小狗从旁边蹿了出来,陈兴暗吁了口气,还好没撞到旁边的墙上。他赶紧回头问道:“周总,你没……”
  话刚说到一半,他就赶紧转回去了。
  造孽啦,他看到什么啦,他看到他们家周总怀里搂着他弟媳妇啦!
  肖遥身上有些潮湿,进车之后身体暖了,湿气变得温热,朝着周海权扑面而来。周海权一想到这是他弟弟的爱人,顿时浑身僵硬,好在肖遥反应也够快,几乎立马从他身上坐了起来,说:“不好意思……”
  周海权清了一下嗓子,问陈兴:“怎么回事?”
  陈兴说:“那个……有条狗突然蹿出来了……”
  那只狗不光命大,还嚣张,站在远处的雨里,尾巴高扬,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肖遥丝毫没有尴尬的感觉,反而趴在窗口看着那只狗说:“是只流浪狗吧?”
  被雨淋湿的样子倒有些可怜。
  陈兴重新发动了车子,都走远了,肖遥还在往后看,那只狗好像是只小土狗,毛色跟他们家养的那条特别像。
  周海权却久久不能动弹。
  因为刚才肖遥扑过来的时候,他本能地伸手挡了一下,手掌不偏不倚,正好贴到了肖遥的胸口上,大概天冷,掌心……
  他觉得自己手都麻了。
  可是为什么肖遥那表现却像没事人一样呢,他都不觉得尴尬么?还是说他习惯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周海权觉得不能怪自己想得多,如果换一个男人,这些他肯定都不会放到心里去。可是肖遥不一样,他和周海荣的关系,就让他的身份变得敏感而不同,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男人,有了性上和人伦关系上的双重区别。
  想到这里,肖遥脸上那种毫无自知的无辜的表情,就让人有点火大。
  肖遥觉得自己很冤枉。
  这个时候他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不装无辜,难道还要他一颤三抖地“哎呀”叫一声,说大哥你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我好敏感我感受到了一股电流直通全身嘛!!
  他一边恼恨自己如今的身体太敏感一边装作若无其事,谁懂得他的辛苦!!!
  做人难,做小受更难,做一个敏感的直男受,难上加难!!!!
  肖遥只能自顾自地说:“以前我们家也养过一条狗,跟这个小狗长的好像……下这么大的雨,这条狗怎么还在外头淋雨,是不是流浪狗啊……这样也太危险了,万一被车撞了怎么办……不被车撞,万一碰到那些偷狗的怎么办……说起来我们家那条狗后来就是莫名其妙失踪了,很多人都说是被偷狗的给偷走了……
  他喋喋不休一路,周海权连个回应都没有。
  等到车子在周家大宅停下来,他抓起自己的雨伞就下了车,一下车一股湿冷水汽迎面扑来,却让人神清气爽,妈呀,还好路途短,再多坐一会他都要词穷啦。


第17章 
  这一场雨本来只是雷阵雨,谁知道下着下着,天就越来越阴沉了,竟然一直下到了后半夜都没停息。四月末,雨一下竟然有些冷,是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周海权心浮气躁,导致已经过了他平时就寝的时间还没有睡着。
  他是饮食作息都十分规律的人,所以突然睡不着,人就有点烦躁。
  他其实非常惊奇,男人也能跟小石子一样硬,感觉像是看到了一片新大陆,实在新奇。
  不过这当然不是他烦躁的主要原因,他烦躁的主要原因是今天晚饭的时候,周海荣又提到了要结婚的事。他听了之后去看肖遥,却见肖遥垂着头自顾吃他的饭,好像压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想也不想就知道,这里头怎么少了肖遥的蛊惑。
  他对于一门心思要嫁入豪门的,都有本能的防备心和不喜欢。
  婚姻大事,理应慎重,这两个人认识还不到两个月,谈结婚,实在为时尚早。万一结了婚又不合适,再离,实在伤筋动骨。两个人彼此还都不了解,周海荣就要结婚,这里头的色的诱惑显然超过感情,他自己的弟弟,他还是了解的。那肖遥呢?刚认识的男人,就急着要嫁给他,这其中有多少真爱的成分,也实在够思量。
  如果周海荣一无所有,他还会跟着他么?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肖遥第一次进周家大宅那一天,红着眼说:“跟。”
  他当时其实看得出肖遥眼泪背后的虚假,而且说实在的,两个人明显他二弟投入的感情更多一点,有时候他觉得肖遥像是个局外人,在配合着周海荣演戏。
  唱戏的人,大概都很难看透他们的真心吧?
  肖遥躺在床上,听见外头的雨滴敲打着树叶子和窗户,啪嗒啪嗒一直响。
  他是很喜欢下雨天的,觉得下雨天睡觉舒服。
  不过今天他的心思不在下雨上,而是一直纠结着,要不要自己往胸口自摸两把。
  按理说他一个直男,做这些受和女人才会做的事,实在是很羞耻。可是今天在车上被周海权无意间按那一下,是真的爽。
  男人嘛,不就喜欢爽的事。何况眼下自己一个人,摸一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就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关,他不会自摸了以后,就变成基佬了吧?难不成受的身份也会影响到他本人的性取向?
  肖遥认认真真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不够直。
  但好像也不弯。
  他穿过来的时候,还是个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他们学校严查早恋,他那种家庭出身的,除了一门心思好好学习,也没有别的心思。不过仔细想想一想,他玩的好的好像都是女生,平时和他一起学习的,就是他的邻居小樱。小樱经常开玩笑说,他们俩是好姐妹。
  他没把小樱当女的,小樱也说没把他当男的,两家的家长彼此知根知底,也从没有担心过他们俩会早恋。
  他还没有见过花花世界,就直接穿过来成了个小受,将来还要做豪门男媳。
  不行不行不行,他要真是真成了基佬,那不就很有可能爱上周海荣?
  是的,他觉得他如果爱上男人,肯定爱上的是周海荣,而不是周海权。
  因为周海荣是《豪门男媳》的男主攻啊,作为男主,人家将来肯定是完美无缺的好男人,有钱有颜器大活好专一深情,简直是基佬的不二人选。周海权?拜托,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可是周海荣已经有正牌受了啊,早晚是要抛弃他的,他难道要真的成为心痛跳江的炮灰?
  NO NO NO !
  在想清楚这些之后,肖遥很认真地扣上了睡衣的扣子。他不可以做基佬,因为做基佬就有爱上周海荣的可能,男主在这个世界里肯定是人见人爱的。可他作为上帝视角,已经洞悉了自己和周海荣的结局。他就算做基佬,也得撑到自由以后!
  外头的雨好像更大了一点,雨声更响。肖遥心浮气躁地翻过身,看着窗外朦胧的光晕。下了雨,江上什么都看不见了。
  可能因为睡得晚,第二天起来的就晚了一点,下楼见餐桌上摆着一玻璃盆新鲜的大樱桃。
  “郑大姐送过来的,”王姨笑着说,“她说看你喜欢吃,这几天又没见你再去,就自己送过来了,我给了她钱。”
  “多少钱,我给你。”肖遥说。
  “这能几个钱,”王姨笑着说,“你不是最爱吃这个,赶紧吃点,她说早晨才摘的,新鲜的很。”
  周海权也起晚了,周海荣去他房里找他的时候,他刚洗漱完。
  周海荣是有事找他,碰到了些难题,他一个新手,决断不了,来听听他大哥的意思。俩人聊了一会,一起下楼来吃早饭,就看见肖遥站在那里吃樱桃。
  周海荣笑着说:“空腹吃这个好么?”
  肖遥穿了件很大的T恤,外头罩了个格子衫,只系了最下面的几个扣子:“刚摘的,超级无敌新鲜,而且比上次的更甜,你尝尝。”
  周海荣过去,却没自己拿,而是趴在桌子上张开了嘴巴。肖遥就喂了一个樱桃给他,问:“怎么样?”
  《豪门男媳》的攻是忠犬攻,甜言蜜语最是会说:“没你甜。”
  人能比水果还要甜?!
  周海权觉得他这个弟弟谈了恋爱智商都下降了,这么假的情话也说得出来,而且也太肉麻,看肖遥,似乎也很受用。
  ……也是不懂他们俩。
  周海荣扭头说:“大哥你尝尝,真不错。”
  周海权摇头,坐下来吃早饭。
  四月和五月,正是樱桃成熟的季节。
  有些樱桃汁水多,味道甜,吃起来满口糖分,满足的是味蕾。
  有些樱桃看着美味,吃起来没什么味道,满足的是心理。
  周海权是以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第18章 
  王姨知道肖遥爱吃樱桃,所以把剩下的一些品相不够好的,添加了柠檬汁和白糖,做成了樱桃酱。
  樱桃酱可以冷藏,而且周家早餐喜欢吃面包,抹了樱桃酱刚刚好,比之其他果酱,又是一种味道。
  吃完早饭之后,肖遥便撑着伞出了门。周家除了陈兴和小塘,还有个家里的司机,王姨问他需不需要:“要的话我帮你打个电话。”
  “不用,我就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了。”
  他出去走,是想去看看能不能再碰见昨天碰到的那条小土狗,为此还带了点面包,结果还真给他碰见了,那条小土狗趴在一个可以挡雨的角落里,浑身湿漉漉脏兮兮的,肖遥喂它面包吃,它立马撒欢似的站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冲着他汪汪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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