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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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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昱嗤笑一声,“她能跟我说什么呀?”
月华与廖昱四目相对,良久才开口,带着些看透了的笃定,言语露骨,“那你为什么不吻我了?而且,你对我为什么没有反应了?”
廖昱呼吸急促起来,咬着牙似是在忍耐,额角有些细汗冒出,腿部肌肉崩了起来,坚硬如铁。
月华眸光一闪,手盖上了廖昱的胸口,“还是说,你想起了什么?”
廖昱呼吸一顿,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什么东西都没心思想了。低下头躲避着月华的目光。
月华捏紧了廖昱的胸口,大殿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退了下去,寂静地诡异,就像是暴风雨到来前的预兆。
月华动动嘴唇,“无良?”
廖昱颤了一下,半晌闷闷应了一声,“嗯。”
月华还是坐在廖昱的腿上,却没有了之前的和谐,“想起什么了?”
廖昱的腮帮动了一下,他张张嘴,还是打算实话实说,“都记起来了。”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君上。”
月华的手一颤,心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似是感慨,“君上?多久没人这么叫我了?如今听来,却是陌生的很。”他又说,“什么时候?”
廖昱知道这是在问他什么时候记起来的,他说,就在下午,睡醒之后。
月华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算是笑的笑,“怪不得。”
他摸上廖昱的脸,“先前不是还情深义重吗?就在上一世里,还要抱着我殉情,如今记起来了全部,怎么反而成了这个样子?莫不是,你还有其他相好的,看不上我这个老神仙了?”
廖昱拉下月华的手,眼中有着隐忍和疼惜,“君上别这么说,先前是无良不懂事,未能全部记起,冒犯了君上。”
月华挣开手,环上廖昱的脖子,和他凑得近了,“冒犯?那方才你不是记忆完全吗?还不是拉了我,亲近了我,若先前算是冒犯,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呢?”
干净的气息窜入鼻尖,廖昱想要屏住呼吸,撇开视线,却被月华扳了回去。
月华皱起眉头,“你到底在怕什么?”





第130章 沧海月明16
人生在世,要走的路很多,可是,总有一条路是要自己走的,没人能陪在身边,势必要孤孤单单。
廖昱看着月华,眼中掩饰着什么,“君上多虑了。”
月华轻笑,“哼哼,装起老学究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廖昱眨眨眼,“没有的。”
月华抚上他的下巴,“是没有看不上我,还是没有相好的?”
廖昱说两个都没有。
月华勾勾嘴唇,这种感觉很奇妙,你会因为另一个人的一个小动作,一句不经意的回答而喜悦,把心思牵挂在另一个人身上,就像一个人活出了两个人的分量。
“那……我继续叫你无良?”月华问。
廖昱说,“云祲,君上可以叫我云祲。”
月华挑挑眉,点点头,“云祲?这不是你上一世里的名字吗?”
云祲说,那是他的本名。
他看着月华,推出了一个结果,月华还没有完全记起来,现在的他是大战前的帝君,不是万年后的帝君。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疏远月华,不出意外的话,此世过后,就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玉面帝君了。
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还等什么?趁着现在,也只有现在了,一旦君上都记起来,你们就是敌人,他会恨你,会亲手杀了你祭剑,你们不会再有这样平凡又温馨的日子了,你只能抓住现在,没有时间了。就当成一个梦,也给自己赌上一把,至少不要后悔。去吧,你爱的人不是在天上,现在就在你的眼前,把你的爱意都告诉他,把你的一切都捧给他,去吧,去吧,去吧……
月华歪着头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云祲这一名字,他只知道无良,那把弑神剑无良,里面寄居着强大的剑灵,一般以剑命名。
月华有些不自在,他一个号称无情之人的帝君如今栽在了一个剑灵身上,听起来实在是丢脸。他去把玩云祲的衣领,“所以,你是在,怕苍曜吗?还是怕天道?你今天,都没陪着我醒过来。”
云祲看着眼前人,心想,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崖柏木,若不是他把自己丢下来,也许自己就不能碰到君上,就不能拥有那么多的回忆。他是多么的幸运,让他的心上人,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一个无情之人,对他如此?
他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是享受最后的时光,还是推开他?
当云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吻上了月华的额头,听到自己说了,对不起。他心中苦笑,想,有什么可选择的?一直以来,不都是那一条路吗?
云祲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抵着月华的头,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光明,他想,我不怕苍曜,也不怕天道,我只害怕你离开我,放弃我。
月华很开心,他知道,在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云祲的犹豫和顾虑,至于到底是什么,他没有问,也没有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也会在,总觉得若是问了,他们就没有以后了。
直到有一天,月华突然开始流鼻血,毫无征兆。
月华笑着说,莫不是他甜的吃多了,上了火。云祲却是眼皮一跳,做了一个决定。
他忙了近半个月,把政务都搞上去,然后退了位,把担子甩给了靖王,简直猝不及防,大臣们惊掉了一嘴牙,靖王也是一脸懵。
虽说大臣们时常埋怨云祲的暴戾和果决,节假日都没有,一天到晚不停地加班,不是修运河就是搞大路,要不然就是修建防驻工事,长城、征兵、他一样没拉下,许多百姓声称他是个暴君,也有很多人不满,时不时有暴动,但是最后都被轻易地摆平了。
靖王也是,有着贤王之称,很多人支持他。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云祲竟然说退就退了,丝毫不给人一点反应机会,就连靖王也是圣旨诏发那天才知道,自己成了皇帝,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还是包的金子。
月华也疑惑,好好地做着皇帝干嘛要退位?
云祲说,他想带着月华出去,看星星看月亮,看遍大江南北。
月华愣了,他从来没想过,要出去转一转这件事,‘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这句话,在月华身上好像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他总是待在一个地方,不觉得烦闷,不觉得孤寂,对外面的世界没什么兴趣,只是一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去打扰别人,也不想让人来打扰他。
所以,他的世界很小,容不下其他人,很多人都只是在门外徘徊,怎么也进不去。以前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父亲,后来父亲没有了,多了一个苍曜,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是他迎进来的。
后来他知道了,原来世界是可以这么大的。
云祲彻底贯彻了说走就走这四个字,他带上了月华,架上了马车,王城在南方的大海,他们就从南边出发,往北而去。
每个世界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见过的,没见过的,都记在了人生的走马灯中,待死前放映,定是十分精彩。
月华发现了一件事情,云祲对一切事物都十分熟悉,堪称是全能,按照以往的世界,他应该和自己差不多才对,但是云祲的熟练和融入,就像是他曾经切切实实的经历过,挣扎过,相比之月华,要有更多的阅历。
月华问了,云祲只是看着他温柔地笑,什么也不说,都让月华怀疑,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到底是怎么做上弑神的剑灵的,难道不会因为太温柔而缺少了煞气吗?
月华跟着云祲一直走,见识了边缘城镇在国界夹层中的艰难,人性在艰苦环境下爆发出的善与恶,穷人富人在相同的日子里过的不同的生活;尝过山间石缝中流下的清泉,冰冰凉凉的;一道菜在不同的人手里会有不同的味道;明明是边远的山崖上竟然还会有人居住,建了个客栈;一样米养百样人,看似相同的境遇下的不同选择,还有相反的结局;看见了人世间的人情世故,风俗传统;不仅如此,云祲真的带着他爬上了山巅看月亮,带他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然后讨论哪个星君在什么地方;他见识了天空一样的湖面,河的尽头原来是沟壑深渊,蜿蜒曲折,在书上看来和在实地看来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见到了比每个世界都要大的风雪,凛冽刺骨寒风要扎进骨头,深入骨髓;看见狂风平地起,风沙遍地,十里花海;海市蜃楼,沙漠绿洲,波涛怒卷的云海;风卷残云天如碧,残阳如血月如钩……
月华什么也不问,他只知道他现在很开心,他拉着云祲和人们一起跳舞,一起欢笑,不去想很远的事情。哪怕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离别的意味,但这是第一次,他和这个人敞开心扉,肆无忌惮地待在一起。
虽然这些喜悦和五彩缤纷的记忆像极了离别的礼物……
然后,在相约好看镜湖的时候,意外又一次出现了。
镜湖很漂亮,很清澈,让人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现实。月华走在前面,他们换上了当地人的衣服,美丽神秘的刺绣显出这个民族独有的韵味,月华快走两步,站在镜湖边上,伸手招云祲。云祲叹口气,眼中带着无奈和宠溺,慢慢走过去。
没有人会知道,那传说中清冷孤傲,不笑也带三分笑意的玉面阎罗敞开了性子,会是这样的跳脱活泼,就像是一个孩子。
就在云祲离月华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月华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就像是玩具人突然没了电,不带丝毫前兆,他倒在湖里,溅起水花,镜湖不静了,荡起圈圈波纹。
云祲瞳孔一缩,扑了过去。
他知道这一天早晚都要来的,但是真的来临的时候,原本以为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心脏却跳动着,收缩着,叫嚣着它的痛苦和绝望。
云祲没有接收当地人的好意,没有叫大夫。只是睁着两只眼,坐在床边的毛毯上,靠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昏睡的人,他不知道,月华还能不能醒过来。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天。
月华的元神就要齐全了,当灵魂过于强大的时候,一般的身体就不能达到那个度。就跟再好的软件,若是硬件拉后腿,是怎么也发挥不出本来的威力的,甚至于还会因为受不了负荷而死机。
神明的灵魂怎么会是鲛人之躯所能盛放的?就算是月华的身体经历了血肉的洗礼,还是达不到那个效果。
在这些日子里,每一天早上云祲都会叫月华,他不醒,就一直叫。
月华睡得越来越长,从以前的失眠,到后来的熟睡无梦,再后来,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还会突然停止了呼吸。
云祲开始有些神经质,他会半夜突然惊醒摸一摸月华的身子,探一探月华的鼻息,再三确认他还活着,才敢闭眼。
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的,知道临了才发现,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地面临又是另一回事了。明明撑过这一世,他的君上就可以回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地方,让所有人仰望,可他却突然希望君上留下来,自私地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想起,就这样一直轮回下去,画上一个没有尽头的圆弧,在里面绕来绕去,总是能遇见,然后彻底的拥有。
不必管那些规矩和责任……





第131章 沧海月明17
月氏独华是个老神,就像日月,像天地一样古老,天道诞生的时候,他就诞生了。主杀伐,被称为天道执行者。
不论是哪个世界里,太阳只有一个,月亮也只有一个,均是独一无二的。
他出生之时,天地八荒之主亲自赐了名。‘独华’,‘独’意为‘独一无二’,‘华’是固定字眼,意为‘荣耀’。
只是所有的月氏之人都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月。人们会称其为殿下,君上。月氏世间唯有一人,当下一任出生,就说明这世上要有大灾难出现,上一任就要死去。一定程度上来说,月氏一族就像是示警信号,也因此,会有激进分子把月氏一族当做是灾难的携带者,每诞生一个,就会天地浩劫,推动着无数人死去。能力越是强大,产生的事件就越棘手。慢慢地,就有人嫉恨这一族。
三十六重天,三十六也只是个约数,到底是多少,谁也不知道。
所有的种族中,人类最是数量众多。他们寿命不长,挣扎于轮回,一遍一遍地重复自己的一生。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之中只有‘喜’是好的,其他的都是令人煎熬,心中不畅的。人类最为复杂,他们的生活被许多人向往。
妖魔要修人形,筑人身,通人理,要成仙,就要先变成人。人的修炼叫做修道,称为修仙者,修真者。除人之外的修炼就被称为妖修,魔修。天道好像一开始就偏向了人类,把他们当做世界的中心。
有人,有社会,有交往,就会有攀比,有不满,有求而不得,有欲望,有压迫,有剥削……
怨气集结,受日月精华,生而有灵,就会诞生不好的东西。
月氏一族不是一个族群,而是一个人。就像是暗夜中的制裁者,他们诞生以来,就是为了镇压怨气谷的黑暗。他们世世代代都葬身于无边的黑暗中,生于黑夜,死于黎明。
一如他们的名字,月。
月氏的第一代为了天道和谐,画了一个法阵,把怨气魔气聚集到了一个地方,看似天地之间鬼王魔王的诞生数量大大减少,但是在边界诞生的王者一旦逃离出去,就是生灵涂炭,他们要更加强大。他们诞生于虚无,滋养成长于黑暗,本身就是怨气魔气的产物。
这里寸草不生,灵气稀薄,阴气极重。
月华是第三个诞生的月氏,他诞生的时候,月的周围出现了月华,色彩绚丽的光环扩散,无限放大了原本的光芒,众星退隐,长风呼啸,万里无云。他的父亲是第二任月氏,名字为‘绯’,意为‘无边的血色’。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月色昏暗,染上了残阳的绯色光芒,不是纯洁的白,而是耀眼的橘红。是冬季的月亮,大而圆。
后来,人类世界征战不已,死伤无数,孤魂野鬼妖魔横生,黑暗边界早已压不住了。
惊涛怒云,怨气皆生,边境破了,天界从来倡导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白色的士兵一去不回,消散在烟雨之间。
地上的人们有的在抢夺斗争,有的在平安度日,或是私心,或是责任,或是忠君,或是叛逆。
下界的人不知道天外的斗争,界外的血腥和牺牲。他们只能看见,被遮蔽的阳光,陨落的众星,血色的弯月。不知道黑暗的侵蚀,和光明的一点点颤抖,竭力支持。
就在人们看着万千流光掠过天际,兴奋地许愿祈求时,边境处是煞气,杀气,惨叫,嘶吼,哭泣。绝望和奋起……
黑袍的父亲叮嘱着一个小孩,然后以修为血肉祭阵,耸天入云的万念大山拔地而起,把自己封印在边境,和第一代月氏在一起,用修为和生命镇压边界。
万千的士兵汇成雨滴,洒落大地,熄灭战火,封印边界,汇成归陨海。那里是千千万万的英灵归陨处。
再后来,众神之巅传来和平的钟声,风停雨住。
月华亲眼目睹了死伤最为严重的一场战役,月氏一族的诅咒在他的身上显示地影响就跟他的能力一般,跟他出生那天一样,众人皆知,惊天动地。
月华者,祥瑞也,但是他并没有像他的名字一样,给天地带来瑞祥。
人们爆发了,他们把大战的原因归结在月氏一族的身上,因为是他们的存在和诞生,大战才会源源不断地产生。
身形瘦小的月华提着他的弦月破了月氏一族诞生的地方,其能力如同天上之妖月,在黑暗里照明大地。自此无人再敢提,也有人暗暗忌惮,尚且未长成的人就已经有了如此的能力,若是再放任,估计天地之间无人是其对手。
这些心思隐藏在最阴暗的地方,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盘虬的枝干扎进心脏,尖锐的暗刺面向四面八方。
后来,日之精华产生了新的阳君,比之月华晚出生了万年。苍曜成为了新的天地之主。
月华守在边境十一万年,当初的精致孩童长成了少年,又慢慢成为清隽的少阳君。
他始终都记得他的父君叮嘱的,要成长,要强大,要落落大方,要不负众望。
月氏一族诞生的地方被破坏,天地之间无人再敢说月氏的不是,一个是不敢,一个是不能。月华成为了月氏一族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族人。
月华活了很久,在这期间,苍曜借着他父君和月华父君的交情,以兄长自居,时不时往他的众神禁地边境跑,陪着他说话,当然更多的是他在说,月华在听。
令苍曜疑惑的是,月华很温柔,经常笑,但是从来不哭泣,也不感到孤寂,因为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时间越来越长,万年又是万年,人世间苍海沧田,朝代变更,天上的神灵换了又换,忙忙碌碌,月华还是守在边境。练剑,射弓,修法,唯一的月氏族人把自己培养得分外强大。
月华霸道、冷漠、不留情面。除了守边境还惩治违反天道之人,毫不留情。被越来越多的人忌惮,也被人嫉恨,有的人开始在暗地里谋划着除掉他。
苍曜给他带了很多的书籍,天上的,地下的……
因为月氏一代的缘故,每一次镇压边境都要用月氏一族的东西,可是月华不能死,他就努力地把自己变得强大。
边界一次又一次地暴动,就像是割了的韭菜,一茬又一茬,只要还有生灵,还有欲望,还有思想,还有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边界就没有安宁之日。
月华失去了哭泣的能力,嗅觉不灵敏了,后来,他把色彩按在了边界上,剩下了黑白,再后来,是声音……
月华还是少阳君,他比任何一位月氏在位都久远。
归陨海里升起一座座小岛,上面是法阵。罪大恶极之人会被关入归陨海,不入轮回。
苍曜给月华找来了一样东西,戴在耳朵上,就可以听到声音。形状很漂亮,是银色的弯月,就像是他的弦月。
月华询问苍曜,苍曜说是三十三天的产物,好像就在镇天神石不远处。
三十三天就在边境破裂处不远。月华为了防止有人趁虚而入,立即前往查看。世间永远不缺投机取巧之人,若被有心之人利用,但就是月氏一族的罪过了。到底是魔气催生了魔修还是魔修产生了魔气,这就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是个无解的问题。
那是云祲第一次见到月华。
云祲原是边境谷底的一块补天巨石,每至晴午月圆,就有纯粹的月光照射,久而久之,就有了意识,通体洁白,就像是天边的皎月。后来月氏首代画法阵将世间怨气魔气注入,自行生成一个界面,云祲能力不强,整个界面又只有他一个生灵,受魔气侵蚀,从边缘处开始暗化。
他把修为和灵台往中心聚集,在魔气的侵蚀以及阴气的对衡下,凝结成了一颗石心。本是白玉,却成了墨玉,只剩下心间一点是纯白的。
有人从此经过眼见,传为镇天神石,甚至有人不怕死的来窃取。沾染魔气,遁入魔修之道。
月华听说了,立即前往在三十三天外找到了所谓的镇天神石,弦月祭出,用了十三天才挖出石心。
石心很坚固,月华用了很多方法都没能摧毁,没办法,就把它配在了身上。
是,云祲第一次见到月华,月华就刨其心,淬其骨,散了他的修为。
就像是月氏一族诞生于月之精华,是魔气怨气黑暗之力的督查者,驱散者。同样的,若是黑暗强烈了,也会灭了光芒。
月华觉得没了石心的巨石就是一块巨石,没什么能忌惮的。却没想到,云祲的石身被人拖走了,就像是一个局,要月华帮他们剜了石心,他们无需再费力。
当月华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弑神剑已出,命名为无良。祭剑的不是血肉,是巨石中产生了数万年、被魔气侵蚀的石灵。
后来,就像是书中记载的那样。
修法阵,铸石链,执弑神,刺月华。
抽其神魂,置于轮回地,灭之;
沉其本身,锁于无妄海,用之;
削其修为,散于重天间,享之。





第132章 沧海月明18
月华可以弃之舍之的东西越来越少,身体机能不是埋在土里的根,摘了叶子还会再长出来,它是不可再生能源,没了,就是没了。
他也想过把七情六欲舍掉,但是后来想了想,他还需要制裁违反天道者,若是没了七情六欲,就会判断失误,三魂七魄也不能舍弃。
可以生长的指甲头发不过杯水车薪,萤火之光,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月华想,他需要一个不死再生之身,就像是太岁,没了还可以再长。不过,想来都是不可能的。
不过硬硬算来的话,他也算得上是不死之身了。月氏一族的诞生地被破坏,他是仅剩的月氏,没有人诞生,他就不会真正的死去,他只会死去,再活来。
也算是好处之一了。
他用自己的功力时不时加固封印,修为没了还可以再修炼,这是唯一令他欣慰的事情了。他就像是一个充电宝,接上插头,把自己喂饱了之后,又把自己搞到虚脱。
他想,若是有什么东西可以不用这么危险就好了,毕竟他树敌良多,一旦被人碰上了,就不是开开玩笑这么简单了。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无事闲逛,不知不觉到了地府,三百里火红,三百里雪白,摇摇曳曳。在月华的眼中,也只是暗的占一半,光亮的占一半,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或许再隔一段时间,他连色彩是什么样子都想不来了。
看见了喝完孟婆汤的人们会把记忆凝结成光点,散于四方,然后就有一株曼珠沙华生成。那是第一次,月华知道了,原来记忆,也是可以成为实体的。
曼珠沙华在忘川河中洗涤,脱去色彩,归于原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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