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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人设不是被你宠啊喂-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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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生这里每个病人却挨得极近,就只有半米的样子,走路的空间都几乎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在的,这牧师会所,类似于医院。
只不过,牧师是并非治疗日常里生病之类的,而是治疗魔物所造成的伤害。
牧师会所比医院的规模不止小了十倍,空间也小得可怜,而这一切,不过就是因为……
“杰克!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还不赶紧上来治疗贵族大人!这些平民什么的,死了就算了,管他们做什么?!”
“是的!亲爱的大人!您说得就对!我们立刻就来!”
这些牧师瞬间上去进去给贵族治疗。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牧师会所,只是专门治疗平民的,而贵族则是单独到另一个类似于牧师宫殿的地方,规模比这里不止大了百倍,甚至,地板都是用上等的好砖块铺的,不像这里,就算地板有了裂痕,甚至空中有着苍蝇飞来飞去,不断地飞来飞去,滋生细菌,但牧师们没有一个去管。
伴随着这样的懒散,平民死得越来越多,他们也依旧做着这样的缺德事。
忽然一阵声音,“哇——爸爸”的一声,把林知郎的意识给拉了回来,他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他穿着破烂的平民服,但他脑袋上却戴着相当充满温暖爱心的针织帽子,他正扑在他父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没有任何人敢碰,不因为其他,就因为他爸爸的眼珠子已经被吃了,两个黑窟窿,让人看了就感觉到渗得慌,毛骨悚然。
可他却完全不怕,只是哭红了双眼,鼻涕不断地往下流。
这个小孩哭得很惨,不因为其他的,就因为身旁的牧师正嫌弃地看着他爸爸,说“他没救了。”
他们完全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们只是看了眼这个病人的长相,就说没救了。
这小孩不愿意离开,这时候,牧师就问,他们身上有多少钱。
小孩自然什么都不懂,可他们却只是直接上去把这小孩给逮住,然后,把他的衣袖给挽起,只见他的手腕上有两道黑横线。
两道黑横线,是指二等平民。
二等平民,比三等平民好一点,但也是穷人,只不过比三等平民那种穷人好那么一点。
来这里的人,往往都是一等平民,否则,连钱都会交不起。
见他们竟然是二等平民,瞬间他们露出鄙夷的眼神,就让人把他们给扔了出去。
这小孩哭得更惨了,他不想走,可是牧师却只是把他赶走,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小孩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正想扑向爸爸时,就忽然被人给踩到了脑袋,然后接下来就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就见这小孩的脑袋不小心就被一个贵族大人给踩中了。
这小孩的眼珠子刚好就被踩中了,一下子猛地就被踩伤,鲜血从他眼里喷了出来。
而这贵族大人见了,听他这样惨叫,却只是皱眉,然后就直接把这小孩给往一旁踹去。
林知郎的手无法压抑住地颤抖起来,他眼睁睁地盯着这小孩,可他却尽力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他甚至直接低垂着头,他知道现在的他的眼神绝对不能被人看见,否则会被盯上的。
他不能暴露出不该有的情绪。
可贵族大人却只是朝观众们扫了眼,然后,就直接走在到林知郎跟前,用他身上的魔法仗,指了下林知郎,“喂,平民。”
一听这话,林知郎自然只能抬头看向这贵族大人,但他在抬头的途中,却忽然“碰!”地一声,直接跪了下来,朝这贵族大人拜道,用一种相当谄媚的声音说:“亲爱的大人!能够见到您真好!他们正在上方给一位大人治病!就在上方的右房间!”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这贵族大人似乎半眯着眼睛,他用魔法杖用力地戳了戳林知郎的脑袋,林知郎之所以不敢抬头直视,是因为,强大的魔法使,许多都拥有着一双敏锐的双眼,如果被他察觉到,自己对他产生了一点杀意,这贵族大人绝对会宰了他。
林知郎这么多年以来,忍辱负重,可不是白来的,因此,他相当知道,如何应付这类人。
如若不是今日发生了小孩这样的突发事件,他是绝对不会表现一点不自然。
“亲爱的大人!您是如此美丽!牧师大人他们总是教训我,我这等卑微的平民,是不能这样轻易地直视着亲爱的大人,否则就是对大人您的不敬!”
一听这话,这贵族大人就失去了兴趣,他越是听这谄媚的声音,就越是觉得腻,他直接上楼去了。
而当他走了后,林知郎也不敢起身,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他时,林知郎才不慌不忙地站起来。
他内心平静得像死海般,可他面上却露出相当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脑袋,露出标准式的傻笑。
可他似不经意地看向四周,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看,他只是在看着那些人,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丢脸,可他的余光,实际上一直都在观察那个已经死透了不能再透的小孩,那个小孩的眼睛都被踩出了鲜血。
因为今日这事,林知郎更加谨慎,使他日后在关键时刻,没有犯下大错。
“林知郎,你把这尸体给处理了。”
“好!”林知郎直接上前,把这小孩的尸体给处理掉了,他是跟别的人一同处理的,别的人有一个叫海月的,海月是和自己一样,天天来这牧师学院学习的,海月平日里给他的印象是文静的少年,总是戴着比较厚重的黑框眼镜,脸上也布满了雀斑,头发更是跟大众一样,就是普通的扁平的头发,没有什么品味可言,像极了那种想要扮作优雅的贵公子,但最后却只是丑小鸭的感觉。
可与这海月一同推这尸体出去时,林知郎却察觉到了一点异常,他们二人一同推着,不仅推着这小孩尸体,若是光推这小孩尸体,那就太浪费劳动力了。
牧师大人他们可是不会放弃压榨任何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劳动力。
他们压榨后,就让他们二人把这小孩、小孩父亲、以及其他三名病死的病人给处理掉。
林知郎知道,其中一个叫海鸥,是一个才不过十七岁的少年,因为当了战士,出去抵抗魔物,因此就壮烈牺牲,受了重伤,可受了重伤后,却没有任何人治疗他,甚至不给他出医疗费。
牧师大人们,一看他手腕上是三道黑横线时,就直接把他给踢开,完全不治他。
当忙过来时,就发现这这海鸥已经出现死气了,完全无法救活了,甚至还散发着一点恶臭。
这恶臭,牧师他们判断,应该是他们被魔物给攻击时,獠牙上有毒液,因此,这毒液让这海鸥快速死亡,最后身上散发一种由毒素所导致的恶臭。
另一个病人则是一个叫亚美儿的女孩子,她才十二岁,可惜的是,年纪轻轻,就没了命。
这女孩儿,说在郊外,遇到了魔物,然后就死了,然而,林知郎观察了下这女孩儿的下身,却眼神幽暗了下来,他用草席将她给裹了起来,他只觉得悲哀无比。
另一个人更别提了,这少年的年龄竟然跟林知郎也没两样,都是十四岁半,而且还都是孤儿院的,但是此刻却已经变畸形了,脸都已经肿了,说脸都已经变肿了,说是吃错了药草,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可是林知郎联想到最近连环的变态抓人体实验的新闻报道,再想起那些死者的模样,不难猜测,这个人恐怕是被研究者给捉去实验,被迫投喂了药丸,实验失败,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到牧师这里,却得不到治疗。
这个人和林知郎一样,手腕上有两道黑横线,是二等平民。
林知郎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二道黑横线,也许是因为这次推的死人,大多数都与他的年龄有点差不多,因此,林知郎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压力有点大。
他在这里居住了那么多年了,可他还是每每为这些事感觉到有点接受不了。
有些事,虽然早已知道,但是当他看到这些死者时,他的内心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深刻地意识到这残酷的现实。
这般想着,林知郎就忽然听到身旁的人说,“你看起来好像心事重重,你认识他们!?”林知郎平日里并没跟海月说过话,一听他说这话,林知郎就朝海月说:“呃……这个,我不认识他们的,只是忽然想到最近要交的学费而已,哈哈。”林知郎这样哈哈笑着,他挠了挠脑袋,他说:“总觉得很愁啊,想要很努力地学习,牧师大人他们都很好,就是学费总是有点凑不够,不知道待会儿跟牧师大人他们说能不能延期交学费时,他们会不会同意……”
这林知郎自然是随口扯谎言,他可没有这种想法,他自然知道牧师大人不仅不会同意,还会大发雷霆,将他给骂个狗血淋头。
他可不会真的去对牧师大人说这些事情,他会把学费凑齐给牧师大人他们的。
他和海月又不经常见面,他说还是不说,海月又不清楚。
海月推了推黑厚的眼镜,他说:“这样啊,学费什么的,确实是很难说……”说着,这海月就颤抖了下身子,一脸担忧:“其实啊,我觉得牧师大人他们恐怕会大发雷霆的,你还是别跟他们说这些了。”说着,他就好似胆小怕事似的,东瞧了下,西看了下。
见海月这样,林知郎心里想着:这人还真的是跟外表一样,都那么胆小怕事。
林知郎倒不是瞧不起这样的人,只是这样的如果一味地胆小怕事,不打算反抗的话,恐怕是走不远的,他朝海月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斟酌思考的,我会努力凑齐学费,然后!”林知郎酝酿了下,才努力地勉强挤个星星眼出来,露出崇拜与向往的表情:“我要更加努力地想和牧师大人他们学习!跟着牧师大人学习,是我这一生中的最大志向!我最崇拜牧师大人他们了!”
海月推了推眼镜,他推的时候,遮挡住了眼神,而后,就露出那普通而又胆小的眼神,“是、是这样吗?牧师大人是很厉害,但有时候他们很凶,我有点怕怕的。”
“怕什么怕?你不想成为牧师大人那样的优秀者吗?”林知郎笑着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可伸到一半,就收了回来,林知郎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奇怪,竟然想伸手拍这个人,难道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太无害了,因此,他就想拍两下?
林知郎一时想不明白,可海月却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眼底划过一丝暗芒,而后,他就抬起那胆小怕事的脸,他对林知郎说:“我们待会儿把这尸体推到那里去?”
这时候的他们,已经出了牧师会所的大门,通过了雷亚街道,穿过长长的城门。道路的两旁有着许多碎石子,而道路则是铺满了石头,这石头相当光滑,走路时,绝对不会摔倒,也极其方便马儿骑行。
推着木车的二人,正吃力地往上爬着,他们现在距离出城的地方,还差个上坡路,上坡路有点吃力,两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推这木车自然是吃力。
就算是两个大人,推都况且吃力,这里可是有五具尸体,更何况是两个小孩?
他们两个小孩这样推着,连周围的店铺与风景都来不及欣赏。
就在城门处,右边是贩卖着武器的武器店,专门建造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战士回来时,好购买东西,而比武器店往后一点的却是占卜店。
据说这家店的来头不小,能够在这城里开占卜店,还能够活得风生水起,本事可不小。
林知郎与这海月一同推着这些尸体出去了,往城门走,城门有着士兵守着的,一共是五个士兵,四个士兵左右站着,而一个士兵是带头的,盘问着来人和去人。
一见林知郎来了,二话没说,直接问了下情况,就让他们过了。
林知郎经常负责倒尸体,因此,他已经倒习惯了,倒是身旁的海月很是少见。
因此,这士兵就问:“这生面孔是谁?怎么以前没有看到过?”
一听这话,这林知郎便连忙解释:“他是牧师会所里一直都帮忙的学徒,平日里都是在屋里面,力气比较小,就没有干过这类的粗活。”
虽说林知郎与这海月平日里没有怎么相处过,但每次林知郎都发现,海月是个比较准时的人,因此,他平日里也观察过这海月,除了胆小怕事,生性软弱之外,其他的一切,就跟普通学生一样。
如若海月生在好的人家里,恐怕就会当乖宝宝来捧在手心里了。
这样想着,林知郎就觉得那些生在富人家庭里,却嚣张跋扈的富家子弟,就觉得上天真是不公,不乖的却有着那么好的家世,乖的却家世那么惨。
一想到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林知郎就停下了现在所想的,待过了士兵盘问后,他们走的路就渐渐地变成了左右两边长满了杂草与野草,偶尔伴有几朵鲜花的道路,泥土是湿的,不像城里面,铺了一层石子,光滑得紧,让人走在路上,觉得舒服极了。
在这路上走着,一不小心,鞋子就会搞脏,弄上许多泥土。
由于林知郎经常走,因此,他有了技巧,这鞋面反倒是没有搞上多少泥土,他与身旁的海月一同推着木车。
可推了一会儿,忽然这一旁的海月力气不撑,手一歪斜,就直接把这木车给弄倒了“咔嚓”地一声,然后尸体就要滑倒在地,林知郎眼疾手快地把这些尸体给往上搬,然后稳住这木车。
可他的力气岂真的稳得住?
这些尸体一旦往下倾,他就瞬间支撑不住,一下子“砰!”一声,摔倒在地,满身就是泥土。
林知郎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他管这些尸体做什么?
这些尸体,反正都死了,现在就算再掉在地上,弄些泥土也没什么了,他那么管事做什么?!!
他为自己这样做而感觉到生气,他不愤怒别人,只愤怒自己,他愤怒地在地面上踩了几脚,他倒是没有踩尸体,他只是认命般地把尸体给往木车上帮。
一旁的海月反而没有弄脏衣服,他还穿着特聘干净的衣服,可怜的是林知郎,身上的衣袍就已经弄脏了大半了。
“你、你没事吧?”这海月相当小心翼翼地问着,语气相当小声,生怕是把林知郎给弄生气了,“你别气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林知郎的语气比较恶劣,他现在真心心情好不起来,可当他凶了后,发现一旁的海月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后,他也沉默了会儿,随后就对海月说:“我不是生你的气,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想待会儿回去后,要花钱买水来把衣服给洗了。”
这里的水是有限的,因此,除了每日必除了生活必备的水之外,其他的水,都需要自己去买。
至于什么叫做生活必备的水?
规定的就是半月洗一次澡,一天喝三杯水。
由此可见,这水是多么地珍贵。
这水可不是那么好得来的,如果要买的话,就必须得花一笔钱,而且买的时候,一次必须得买一桶。
天知道买一桶水,就得花上他打一次工的钱了!
一想到这些,林知郎就想一头撞在这木车上,死了得了!他怎么会那么蠢?
他真是苯呐!
林知郎的表情那么明显,一旁的海月自然是沉默了下,随后,他看向林知郎的眼神变得微微有点复杂,可他还是用胆小怕事的语气说:“你、你不生我的气,那真是太好了,我怕我刚刚歪了下,会让你生我气。”
“没事。”这林知郎浑然不觉得有什么好气,“谁第一次押送尸体,都会这么慌张,我以前第一次押送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林知郎一想起第一次自己押送时那模样,他就摇了摇头,朝海月说:“不过,下次可别犯这样的错了,这次你幸好是遇见我,如果是遇见其他人,别说我把话说得难听,讲真的,他们真会打你小报告。”
说着,林知郎就觉得,自己有时候是不是待人太好了?
可不过半秒,他就打消了这想法。他待人又不是好,他只是做事有原则而已。
说到底,刚刚这木车歪斜的时候,又不是撞向他,是他自己多管闲事,不想让泥土亵渎这些尸体,需要下意识自己上前稳住而已,却不想想自己的实力。
也就是说,他刚刚做了传说中的……不自量力。
这样反省的好习惯,让林知郎的品行越来越好。
凡事莫怪人,要先则怪己。
海月的表情看不太真切,只是远远看去,就能看到,有两位少年,离开这城里,到野外去倒尸体了。
他们倒尸体倒在的是野外的乱魔林中。
乱魔林,有许多魔物出现,把这些尸体给吃干净了,也不足为奇。
刚放下尸体,林知郎就跟海月一同往回走,往回走了过两三分钟的样子,这海月就忽然说:“糟了!我身上的钥匙不见了!”
“钥匙?”林知郎不明白地看着海月:“什么钥匙?”
“是牧师大人交给我的,他说务必要把这东西给保管好,说是艾、艾伯大人的宝贝!”说着,这胆小怕事的海月就摸了摸厚重的眼镜,一脸痛苦伤心,他把眼镜取下来,擦两下。一摘了眼镜,长相倒是一样地普通无比,但林知郎并没有心情去管他,只是朝这海月道:“你仔细想想,刚刚你在牧场会所时,这钥匙还在吗?”
“还在!”这海月很肯定地揪着自己的衣领,他一脸紧张,就连左手里抓着的眼镜都给无视掉了,只顾着用右手揪着衣襟,压抑住紧张与害怕了,他颤抖着身子,蹲下身,他那颓废的模样,要多懦弱,就有多懦弱,让林知郎看得都不忍直视了,“我、我不能回去,我必须得找到钥匙,不然让他们会认为我偷了这钥匙!艾伯大人他们绝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本来林知郎是想说回去城里的,但他一想到,到时候这海月一口咬定,说是在野外掉的,而他就是跟这海月一同出来的人,他不就惨了?他肯定会被认为是他偷了钥匙。
就算他真的没有偷,他们也会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会把他给活活地折磨死。
一想到这里,林知郎的脸色苍白了,他可一点儿都不淡定了,可他哪怕不淡定时他还是强作镇静,完全看不出慌张与惊恐。
这次真是事情大发了!
越是深思下去,林知郎就知道,这次如果没有找回钥匙,死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他不过就是一个二等平民而已,到时候那些人肯定会说,他竟然敢偷艾伯大人的钥匙?
刚刚进门的那个,叫梅特大人,他是二等家族,而艾伯大人,则是一等家族,一等家族可是比二等厉害多了。
而海越却把钥匙给掉了,他是与海月一同出来的,绝对会怀疑是他干的!
他可不会被放过的!
林知郎想过,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找到钥匙。
但是世界那么大,怎么找钥匙?
二则是离开这里,找个办法,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离开城市,可是需要出城证书。
他现在由于倒尸体,所以就出城了,但是他现在都不知道该往那里走。
外面那么危险,他该往那边走?
而且魔法师可是相当厉害无比。逃跑,就代表是承认他偷了钥匙,就算他说不是,也绝对是难逃一死。
他难道认为他逃得过一名一等家族的优秀魔法师艾伯大人的追杀吗?!
怎么可能?!
不过——
“海月!你告诉我,你这钥匙是怎么得来的?!”海月一听这话,就愣了下,然后就抖索着嘴唇,指了下自己的脑袋,“是、是大牧师大人。”
“是休大人?”休大人是牧师大人,但是他也是之前那个相当可恶的大人。也就是平日里的牧师大人当中的首领大人。
“他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把钥匙给你?”
“不、不知道,休大人就将钥匙给了我,说、说是要我保管。”这海月说着,就紧张地扯着衣摆,他害怕地说:“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
“没事!看着我!”林知郎用力地把手搭在这海越的肩膀上,“看着我,我帮你,你只需要按照我所说的做,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保你任何问题都没有。”
“真、真的?!”
“真的!”林知郎说着,就直接凑到这海月的耳朵旁边,窃窃私语。
窃窃私语完后,海月就一脸感激地看着林知郎:“你、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赴汤蹈火。”
可林知郎一见海月这样,却只是轻微地摇头,往后退了半步,“不用了,你只需要把这些事做好,就足够了,最重要的是保命。”况且,这次也不止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
林知郎觉得这事棘手极了,觉得很抓狂。
可哪怕如此,他们还是先按照计划,先到处看了下,果然,到处看了下后,没有瞧见到钥匙。
林知郎正打算带着海月一同往城里回去时,这海月突然指了下前方:“会不会是落在乱魔林去了?”
“现在都快黄昏了,如果去的话,有点危险……”林知郎想了下,他觉得还是不要冒险更好。“但、但如果没有钥匙的话,恐怕会……”这海月害怕极了,见海月这模样,林知郎也紧张,他光是看这海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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