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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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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笑了,天已经黑了,王二说道:“还是去找刘侍卫吧,他一个人,大概忙不过来。”其他人又笑了,有人说:“什么叫大概,他是‘肯定’忙不过来!”又一个人道:“怎么选了他领头?这个人我知道,干事儿慢。”
  王二哼了一声:“罗先生说这事根本不是个事儿,也不指望他什么,就是让他带着大家出去遛遛弯儿。”
  人们调侃着:“真是遛够了。”
  他们一路说笑着到了河边,那个来过的人诧异地说:“哎!不对呀,船呢?”
  王二不笑了,看着深黑的河水问道:“你肯定是这里?”
  “当然啦!就是这条路!”
  王二又问:“你肯定当时有船?那船多大?”
  那人回答:“有!就是条小船,能渡一匹马。”
  王二想了片刻,说道:“我会水,我拉着马游过去,找到刘侍卫,问问他想怎么办。”
  其他几个人又笑了:“问他?”“还不如问你呢!”
  这次王二可没有笑,脱了衣服裹好,系在了马背上,临下河时对其他三个人说:“你都小心点!这里没了船,有点不对。”
  人们不笑了,王二牵着马下水,游到了对岸。他上岸点了火把,在岸上穿了衣服,牵马走了不远,就发现了被绑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刘侍卫。王二忙给刘侍卫松了绑,可刘侍卫被绑得时间太长了,此时动不了。嘴上被堵的布一抽掉,他挣扎着说:“回去……回京城……”他死里逃生,真不想再干什么侍卫了!他上有父母,下面两个人孩子都不过十岁,他死了的话家里怎么办?十七皇子这么狡猾,岂是他们几个人能抓到的?回去让别人来吧!
  可回去也不简单,这一片地区是农田庄子,远处的村落里,农人们都睡觉了,没人出来走动,四野漆黑,河上更是无人。可就是这样,河那边的王二放声大喊什么,河这边的人也听不清楚——河水散去了他的词句,人们只见他哇啦哇啦,摇着火把乱叫。
  刘侍卫不会水,没办法,王二又游了回来,告诉了大家这个问题。
  几个人商讨半天,觉得现在该想办法过河。于是让一个人骑了马,逆着河流往上寻找下一个渡口。这片地域空旷,村庄稀落,夜里路又不好走,马小跑了半个多时辰才找到了个渡口,用银子打动了艄公,顺流下来到了这里。
  两个人留下看守马匹,两个人乘船去了对岸。刘侍卫的手脚恢复过来了,勇气并没有。他坚持回京——东宫的路引和公文都没了,还怎么继续往前走?可夜已经很深,城门早就关了,按理该在前面看得见的村庄先过夜,但刘侍卫深怕那里有埋伏,而且他们的三匹马还在北岸,艄公的船每次只能载一匹,要来来回回地折腾,艄公不干,要加钱。
  刘侍卫现在归心似箭,又对水产生了恐惧,不想在河南岸待着了,哪怕在北岸露宿一夜,也要现在就过河,天亮回京!
  他是领头的,其他人觉得这趟差事办得真没意思,也就都听了他的。
  他们坐船回了北岸,也点了篝火过夜,丝毫不知道与他们要抓的逃犯遥遥地火光呼应。
  次日天亮,刘侍卫与别人同骑一马,一行人臊么耷眼地回了宾客府。


第17章 第一世 (16)
  方临洲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东南水关的挨户搜索没有找到十七皇子,各个城门也没查出来什么男扮女装的人。中年的瘸子倒是抓了好几个,可是带到宾客府让方临洲辨认后,一个也不是……
  虽然方临洲怎么也想不出十七皇子是怎么出的城,但是他越来越认定十七皇子已经离开了京城!
  洪家回城后,有几个人回来报告说刘侍卫他们晚了一步,那两个仆人出了寺庙的后门跑了,然后,他们追到了后山,结果又晚了一步!疑犯出了林子,刘侍卫等五个人已经骑马去追了。
  方临洲心中发堵了:什么叫晚了一步?为何晚了?!
  他从死里逃出命来,又历经磨难,心已经被仇恨凝得铁硬,过去的几个月设计人命追捕逃犯,从来冷静淡漠,不动声色。可是这一次,他胸中像是有东西在挠,让他焦急暴躁,必须竭力忍着,才能不在脸上露出来。
  前一夜他就没怎么睡,当夜晚到来时,明明已经很困,但是方临洲并不想睡觉——他怕自己再做梦。他在案牍前翻阅各种来文和消息,想转移自己对十七皇子这件事的懊恼。
  到了午夜,他实在太困了,就和衣而卧,想着也许躺着不舒服,就不会睡得实在。
  朦胧里,他再次看到了灯下的少年人,少年一手玩着把刀,眼睛不聚焦,像是在想着什么……方临洲从浅睡中被怒火惊醒——那时他就知道不该信任这个少年人!那时的十七皇子是在想着怎么去杀人!
  方临洲气得微微发抖,此时他才意识到,他原来已经将这个少年放在了心里,他信了老郎中的话!信了这个少年人是个体贴善良的孩子……
  方临洲生于贫寒之家,可是从小聪慧,一次瘟疫之后,父母双亡,恩师经过村庄收养了五岁的他。他长在恩师膝下,名为师徒,实为父子。他的师兄们怜他是个孤儿,对他格外照顾。
  也许是因为家中突变后留下的阴影,他总无法真的放松心境,遇事老往坏处去想。恩师一再告诉他要放开襟怀,对人接纳信任……
  他总觉得恩师才智渊博,可是这一点上,他觉得恩师错了!人心险恶!邀请恩师出山的太子,是拿恩师当诱饵。救了自己的大汉将自己囚禁……救了自己的少年,是去杀恩师一行的凶手之一……
  他本来多疑,好不容易相信了,竟然是假的!这简直就跟打了他一个耳光一般。尤其他自视甚高,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就更不能忍!被命运愚弄的怒火将他心中隐约的温情烧得精光,让他寝食难安。
  夜深人静,方临洲喉中一阵酸痛,忽然,他觉得活着实在没意思!他现在的心愿就是报仇!等了却心愿后,他的生死真无所谓了……
  天没亮方临洲就起来了,明明知道可能得不到什么消息,他还是吩咐了接收公文消息的太监,如果刘侍卫有信传回来,就马上送给他——他每天会收到许多文书,若非紧急,可能就被耽误了。
  结果信儿没来,太阳还没升到日中,刘侍卫的人回来了!
  方临洲听报,开始差点以为太监说错了——不是已经去追了吗?怎么半天就回来了?!他急忙让刘侍卫等人来见他!
  刘侍卫五个人再次进了方临洲的屋子,与昨日一派轻松随意的神态不同,这些人都垂头丧气的。
  方临洲搂着火,尽量语气平淡地说:“把事情经过好好讲讲吧。”
  刘侍卫一见方先生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想到人们说的这位方先生天天谋算着怎么杀人,吓得快尿了,本来就不是个伶牙俐齿的,现在就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咽了下吐沫:“我们到了……玉佛寺……他们说……嗯……我们要去盯着的两个人……那个……已经……”
  他慢慢吞吞地说,有时求救般看看王二。可平常喜欢多嘴的王二此时一言不发,不做任何补偿,成了哑巴——这事跟我没任何关系!
  方临洲在袖中握拳,真想上去对刘侍卫拳打脚踢,让他说得快点!
  越说到后来,刘侍卫说得越慢——那不是什么挣脸的事儿,他真不想提!
  可是方临洲最感兴趣的就是刘侍卫上船前后的经历,他皱着眉,开始一次次打断刘侍卫的描述,让刘侍卫说得仔细些:
  “船夫是何种模样?”
  刘侍卫吭吭:“嗯,我没……没细看……”
  方临洲眯眼:“你要上他的船,你不仔细看看船夫?不怕他算计你?”
  刘侍卫结巴:“我……我主要看……跑远的人……我看见船夫撑船……”对呀,船夫撑船送的那两个人,我怎么没想到他们可能认识?!……
  “农妇?多大的年纪?”
  刘侍卫低头:“嗯,我没……没细看……”
  方临洲歪头:“你说你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怎么不看看她的长相?”
  刘侍卫不敢看方临洲:“她……是个驼背……不抬头……”
  方临洲咬牙:“驼背?!不抬头?!后来是她动的手,对不对?”
  刘侍卫惊讶地看方临洲,嘴半张:“您……您怎么知道的?可是……她……她用柴火充了船资……”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罗道文给自己下了绊子,这个刘侍卫真的和太子妃有些亲戚关系,方临洲真会以为刘侍卫在是故意放水!这个人其实是与十七皇子有亲戚关系!
  方临洲闭上了眼睛:“你接着说!”
  等到刘侍卫讲述了他听见有人说要饶了他的命,然后还对船夫说别杀了他,那个人听着是十七皇子……方临洲险些让人将刘侍卫拉出去砍了!
  这明显是那个十七皇子在邀买人心!这么个凶手还说什么不要杀人?!方临洲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自己师徒四人死了三个,东宫侍卫死了过百!现在这么惺惺作态地不忍,骗谁呢?!
  他多想立刻抓到他,撕下他伪善的面具,让他认罪!让他偿命!
  澎湃的怒意让方临洲腮骨紧绷,嘴唇几乎抿得看不见了。
  刘侍卫见这方先生的样子以为自己的小命难保,忙跪下哭诉道:“方先生!十七殿下心机难测!属下无能,被搜去了东宫路引和公文……”
  方临洲的脸煞白,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脸打得……
  门口有人大声问:“方先生啊!我听说刘侍卫他们回来了?事情怎么啦?十七皇子追回来了?”
  罗道文推门看:“方先生?忙着哪?”他一见刘侍卫跪着,大呼小叫地问:“哎呦!怎么了这是?刘侍卫怎么跪地上了?方先生!刘侍卫可是个特别忠心的人,你该是知道,他是太子妃的亲戚呀!你怎么也得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
  方临洲目光如刀看过去:“罗先生还是去忙吧,我这里在办公事。”
  罗道文满是皱纹的脸难得地舒展开了,热情地说:“我可以帮你呀!这些人还是我给你找的,他们干得怎么样?你告诉我一声,我也能有个底儿!”
  太子首席幕僚见了我尚且要笑着打个招呼,你来了才多久,平时竟然不理睬我,没个客套。让你傲!整你还不容易?给你个肉头就行了!重要的事情我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免得太子生气,可是十七皇子太子从来没放眼里!你在这里瞎折腾什么?刘侍卫别的不会,就是会耽误事!让他去给你追人,追着了才怪!……
  方临洲看了眼罗道文脸上恶意的笑容,对刘侍卫说:“你起来吧。”
  刘侍卫哆嗦地起身,对罗道文投去感激的一瞥,罗道人笑着挤了下眼睛,表示我给你找的事,自然会拉你一把。
  方临洲对屋里几个人挥了下手:“你们都出去吧。”十七皇子拿到了东宫路引,从此一路通衢,还追什么追?难道要通告地方上下,让普天下都知道东宫丢了路引?想抓的还可能是个逃出了京城的皇子?若是有人想造反,能挟持了他,打个旗号……
  罗道文笑着说:“各位走吧,一路辛苦了吧?”看着迟钝刘等人鱼贯而出,罗道文扶着门框对方临洲说:“方先生啊!不是我说你!我当初可是就告诉你了,让二三十人去才好啊!这么几个人能抓到什么?我来时听见了一耳朵,说什么东宫路引之类的……”
  方临洲冷冷地看向罗道文:“罗先生给我选的人不错。”
  罗道文见方临洲的目光含针,心中一警——这小子心毒,我得小心他。罗道文干笑着:“当然啦,刘侍卫特别细致,办事可靠!要我说,路引的事你不必太当真!他们可能是遇上了劫道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十七皇子!十七皇子就是死了呗,多简单!路引什么的,丢就丢了!哈哈哈……方先生忙着,回见回见!”罗道文一拱手,离开了门口。
  方临洲深深地呼吸,想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恩师从小就教导他,如果想以智取胜,心就必须静!清澈平静中,思维才能深邃,决定才能无误。一旦有任何喜怒,人就容易感情用事,进而失去对局势的把握和判断,会犯下莫名其妙的错误。
  他的心绪不清静!
  这次失败的原因太多了:东宫深夜闭门,以致他不能及时搜屋;幕僚给他安排了个低能的侍卫,无法执行他的命令……可他内心承认,那夜他见到了十七皇子后,就起了强烈情绪,他没了耐心,否则他不会匆忙间接受了罗道文给的人,一定会审核考虑一下。他不知道十七皇子怎么出的城也就罢了,可是他预见到了两个仆人会去与他见面,也没拦住!这就是他行事失误了!
  方临洲对自己说,事到如今,他知道了自己的问题,就该立刻平心静气,好好想想下一步要如何。
  不几天,经过罗道文的积极传播,宾客府中的太子幕僚们就都知道了这事的经过:城中的搜捕一无所获,城门也没抓到什么可疑的人,去追捕的人铩羽而归……方先生有口难言,看他怎么收场!
  许多人暗中发笑——方先生前一阵子势头无两,现在终于摔了个跟头。这是这位方先生来了之后的第一次失手,可笑的是他没有败在那些太子的劲敌二皇子、三皇子……等人手里,竟然是败在了没用的十七皇子手下!
  方临洲进宫去见太子,太子倒是没太在意,他淡淡地说:“先弄别的事,日后查出十七的去向再说。”
  方临洲垂着眼睛说道:“十七皇子应是往西北去了,尤其是洪老将军阵亡的那片地方。”战场附近,没有死亡的受伤将士们如果幸存下来,大多就地生活下去。十七皇子知道自己被识破,等同逃犯,肯定会去那里。
  太子皱了眉,思索了片刻说道:“这次,派五十人去吧,就地诛杀,别容他再玩什么花样了!”
  方临洲行礼:“是,这次臣一定用心准备,不会像上次那样匆忙。”他就知道太子也许不把十七皇子看在眼里,可不会允许十七皇子与洪家残余的什么兵将纠结在一起!更何况那是在边境!那边的国家一直不睦。春秋时期,一国借着有个皇子在手,入侵另一个国家的事发生了不止一次。从防微杜渐的角度看,也一定要除去十七皇子。
  中秋到来,宫中的“家宴”比往年少了许多热闹。皇帝的儿子太多,往年满堂熙熙攘攘,让人心烦。可一年之间,成年皇子死了七个,等到中秋之日,又有五个称病不来了。来到宴席上的,都是十岁以下的小毛孩子,被太监和宫女们团团护着,远远地离开在皇帝下首的太子之席。
  皇帝不到五十岁,可是长年耽于美色,已经掏空了身子,现在经常头晕眼花,腰酸背痛。他坐在席上,见厅中显得很冷情,似是才意识到纵容太子收拾了一大帮兄弟的结果。
  皇帝早就看不惯众多皇子靠着外家在那里明争暗斗,弄得朝事混乱,臣子结党,乌烟瘴气!尤其几家文武重臣,俨然是一副问鼎江山的架势,自己还活着,他们就敢公然截杀东宫请的幕僚外加上百侍卫!太子是他封的太子!要是想撸下去,也得自己开口!轮不到外人替自己做主!
  他看出太子要借自己的手反戈一击,就懒懒地抬了手。那时觉得如果再纵容这些儿子和外家们闹腾,日后自己一去,怕是要天下大乱,应该好好整治一下!
  可现在看到宴席上零落的来人,皇帝又觉得太子下的手也太狠了些,现在能斩断手足,保不定哪日……
  皇帝从眼皮下看向太子,太子恭顺地微低着头,成熟稳重。但是他跟随皇帝多年,就是不看皇帝的脸,也能从皇帝说话的语气中察觉皇帝的一丝落寞。看来父皇竟然有些伤感那些死去了儿子了吗?可惜晚了些。
  皇帝情绪低落,可也知道不能做什么了:罢了,好好过下面的日子吧。他现在对朝事不怎么感兴趣,只想好好地享受生活,朝廷上,日后平衡下太子与朝臣的关系,最好让太子即能帮着料理朝政,可是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朝臣们只忠于自己……
  皇帝叫皇子们一个个地轮流到他跟前来,问了些问题,但是根本没想起本来他要看看的十七皇子。
  又过了几天,东南水关发现了具尸体,已经肿胀得面目全非,手指上戴着个韘,洪大公子来辨认了,说是自己给十七殿下的,不由得放声悲哭。
  宾客府里的人们冷笑不语,其他京城的市民们都信以为真。
  太子也曾考虑过揭穿十七皇子是死遁,可是中秋上皇帝对几个年幼的皇子特别亲切,还说要找大儒为师,一副慈父嘴脸,看来是想敲打下自己。如果说破十七皇子是假死,恐怕皇帝非但不予追究,反而会觉得是因为自己行事狠毒,逼走了十七皇子。弄不好还会私下让人去找这个心机过人却无依无靠的十七皇子,回来加以扶持,作为自己的一个对手……
  太子决定将错就错,认可十七皇子的溺亡,报给了皇帝。
  十七皇子的存在感太弱,以至皇帝得知他的死讯后,半天想不起来这个孩子是什么样子。他隐约记得这个孩子的母亲洪妃的模样:不那么美,也不温柔,当时完全是为了抚慰镇守边境的洪家才纳的她,给了她一个孩子已经是极大的恩赐,她自己无福,连带这个孩子自幼福薄,真怨不了别人。
  可现在这种时候,这个十七皇子倒不该随便埋了,皇帝就让人写了个文儿,点出其命运多蹇,难寻安稳,影射有人甚至不容如此病残之人,语气里带着些悲伤,末尾提了句皇上都有不舍之意。
  此文一出,就被过去最看不起十七皇子的九皇子用来攻击太子,说太子为嫡长,却对手足失于爱护:十七皇子就是在东宫的宴席上摔伤的!而十七皇子坠河时,有人看到有太子宾客就在河边……
  听到的人心中啧啧:想想二皇子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十七皇子这事……
  东宫这边,则大肆宣扬十七皇子的嫖娼经历,让人看清十七皇子是个什么人物,如此下场只是咎由自取。
  一片纷纭中,十七皇子终于入土。因他还未满十八岁,不及弱冠,又无婚姻后代,就葬在洪妃陵墓旁,算是母子有个依靠。为了抬举一下十七皇子的外家,皇帝还赏赐了洪锐一个“怀勇将军”的虚衔。
  大概是不想陷在有关十七皇子毁大于誉的漩涡中,十七皇子下葬后十日内,新封的“怀勇将军”洪锐就带着夫人和儿子洪大公子离开了京城。
  旁观的人知道京城这代人大概不会再见到洪家这一支了。虽然十七皇子还算葬得风光,可他的确死在了春舫上。洪家就是得了个华而不实的名号,也无法掩盖这种没脸的事实。可怜洪老将军一家浴血得来的名声,被这个不肖的外孙败光了。回乡也好,天高皇帝远的,能体面地过日子。
  方临洲自然派了人跟着洪家,让他们将任何洪家的异动报给东宫,与此同时,按照太子口谕筹建的五十人搜剿队也已经完成了。
  鉴于主帅无能累死千军的先例,这次方临洲亲自选领队,他挑了东宫三等侍卫潘杰。
  潘杰高个子,瘦得像是竹竿,稍微有点驼背,浓眉马脸,眼含戾气,嘴唇总是紧闭着,一看就是个干练狠辣之人。东宫的三等侍卫等同五品武官,潘杰年方二十八岁就领此衔,可见其能力。
  方临洲最赏识这个人的地方,就是潘杰临机敢断,有自己的主意,不拘泥于常规。当初方临洲从四皇子下手,开始了自己对皇子们的报复,临街射杀四皇子的指挥就是潘杰,将事情做得完美无缺。
  方临洲放手让潘杰去找人,最后,这队人马虽不算是抽调了东宫的全部精英,也都是潘杰认可的好手,加之方临洲给他们配备的快马和精良兵器,这支队伍该算是东宫的一等团队!
  九月中的一天,方临洲亲自前往西城门给潘杰等人送行。他已经给了潘杰东宫密令和与地方接洽的公文等,告诉了他十七皇子最可能出没的地域。
  看着潘杰身后骑在马上的青年们个个精神抖擞,方临洲觉得比上次心里有底多了。
  潘杰向方临洲行礼:“方先生放心!在下必尽全力。”
  方临洲板着脸再次叮嘱:“你要仔细巡查,务必取其性命!将其头颅带回京城,太子殿下要亲自验看。”
  潘杰点头:“在下明白!”十七皇子必须死!假的尸体已经入葬,如果再有个十七皇子,这是欺君之大罪。真要是将十七皇子押回京来,不仅洪家灭门,太子殿下都会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他们去可不是自掘坟墓,这次一定要让十七皇子扎扎实实地死绝才行。
  方临洲似是迟疑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十七皇子懂医术,善治外伤,你去了那里,如果听说有人医术卓绝,一定要去探访。”
  潘杰一愣,眨了下眼睛。他作为太子的贴身侍卫之一,曾经多次见过十七皇子,那的确是个浅薄蛮横,完全不懂事的少年人。方先生已经告诉了他十七皇子身边的是个瘸子,两个人都会伪装。他还特意去问了被贬为后门看守的刘侍卫,知道十七皇子能扮成船夫,同伙竟然扮成了农妇……可是他从来没听说过十七皇子懂医!
  见潘杰目露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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