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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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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玄弘微睁开眼,看到高鹏半躺在长椅上,闭着眼睛,显得孤独又感伤……不对!自己肯定看错了!他完全睁开了眼睛,仔细看,高鹏乱眉依旧,豆眼闭上更小了,可就是显得落落寡欢,一副可怜样!
  他真想过去对高鹏说,别难受,我在陪着你……夏玄弘忙紧闭了眼睛——自己怎么会想去和他说话?!开什么玩笑!主动去搭讪就是讨好!他可不会这么干!……但他忍不住要听高鹏的动静——这个小匪首下面会干什么?
  秦惟觉得困了,睁眼坐起,将茶杯放下,把外衣脱在了长椅上,只余白色内衣长衫。温泉热气弥漫,一点都不冷。秦惟走到门口吹熄了两根烛火,刚想吹掉最后一支,忽然想起夏玄弘会睡在自己身边,昨天晚上他发着烧,自己没太防备,今天他看着大好了,万一夜里起来掐自己的脖子……吓得自己睡不好觉是小事,掐死了自己可怎么办?而且,昨天他该知道了武器暗盒的地方,夜里悄悄起床去拿个刀剑……
  秦惟去墙边,拉开暗盒,在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可用的。他冥思苦想……怎么才能不让夏玄弘掐自己的脖子或者下床去找武器呢?他推回暗盒,走到门旁的架子前,拿起条巾子,刺啦!撕成了两片。
  提着两条布,秦惟蹑手蹑脚地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夏玄弘。屋里只剩下了附近壁上的一只大蜡烛,摇曳的火苗把夏玄弘的脸照得一明一暗地交替。
  秦惟咽了下吐沫,轻轻掀开被子,抓了夏玄弘的一只手腕,把巾子穿过去,然后拉着手铐,用巾子把绑在了绷床头的低栏上。
  夏玄弘闭着眼,在是否反抗的矛盾中挣扎——他该不该一巴掌把高鹏打水里去?!高鹏这是要干什么,把自己双手绑了,欲行不轨?!可是您绑也该拿个铁链子之类的吧?一条布算什么?就是两手不能互解,我可以伸头用牙齿咬开布结,你蠢成这样是怎么一直活到现在的?
  秦惟绑了外面,又拉了夏玄弘另一只手铐,穿了巾子要绑到床头栏杆的另一头,他怕将夏玄弘的双手绑在一起太不舒服。这样分开绑了夏玄弘的双手,他不就不会双手一合来掐自己了吗?万一夏玄弘想挣脱,肯定要有动作,该能惊醒自己,自己就会阻止他!
  高鹏的个子矮,秦惟弯腰够着另一边,身体开始还悬空,后来累了,下垂到几乎就要趴在夏玄弘的身上。秦惟专心系布条,等到系好了两个死结,他出气,手按着床要起身,低眼看见夏玄弘眼睛微睁,又充满轻蔑地看着他。秦惟一惊,一下趴实在了!眼睛正对着夏玄弘微抿的嘴唇。昏暗的烛光下,夏玄弘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双唇不似昨日干枯破皮,而是如染珠光,在秦惟的眼中盈盈欲滴。高鹏在秦惟的脑子里大喊:“去咬他!”
  秦惟像是被魔障了一般,迎着夏玄弘带着小刀子的目光,将自己的嘴唇往上凑去……夏玄弘皱着眉,露出“你怎么又来了”的厌烦表情,微微扭开脸,可是眼睛从眼角瞟着高鹏,以防这个小匪首干其他出格的事——其他?难道亲一下就不出格了?!
  就在行将接触到夏玄弘的嘴唇时,秦惟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生生地停住,在脑子里与高鹏展开了殊死交战——
  高鹏:就亲一下!不咬还不行吗?
  秦惟:不行!我要脸!
  高鹏:我不要!我要亲!
  秦惟:不行!我丢不起这个人!
  高鹏:我要丢!我要丢啊!让我亲!
  秦惟:真要亲,也得他送上来才行!我才不会用强的!
  夏玄弘的眼睛一下睁大,秦惟意识到自己方才把想法说了出来!
  夏玄弘的表情变成了:你可真能做梦!
  秦惟红着脸吧唧了一下嘴,在夏玄弘的脸前说:“怎么啦?不亲小爷?!哼!那小爷也不亲你啦!”他窘迫地起身,尽量忽视方才又用小高鹏去捅夏玄弘的事实,几步去吹熄了蜡烛。
  屋里一片黑暗,秦惟摸索着往床上去,心说幸亏方才绑住了夏玄弘,不然这个时候我非吓死自己不可!他的床靠着墙,床边没有缝隙上床,他摸到了床栏杆,抬腿上床。上面一堆被子,秦惟顺着床躺下,大声出气,用手拿过被子,举起双脚在被子里面一通踹,将被子展开盖好了自己,刚要闭眼睡觉……
  突然!秦惟后知后觉地想到,方才给夏玄弘拉开了被子,可是没给人家盖上去!而且,夏玄弘没穿衣服……
  我得给他盖被子!还得摸着黑干!这太……太富于挑战性了!什么性?!这跟性有什么关系?!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秦惟小心地侧身,伸出手触摸,果然一下就摸到了夏玄弘的上身!高鹏使劲按住秦惟的手,要他多摸会儿,秦惟想立刻抬起手来,结果他的手指像蜻蜓点水般,一触一抬,从夏玄弘的身体上掠过……
  夏玄弘刚想抬起一脚把高鹏踢到床那边去!秦惟终于摸到了被子,忙拉了起来,给夏玄弘盖到了肩膀。夏玄弘双手被绑在床沿,被子盖不上,秦惟还细心地把丝缎锦被在夏玄弘在肩颈处掖了一下。
  这下,夏玄弘还真不能踢他了。
  秦惟收回手,想到身边一个美男被绑在床上……真是热血喷张,无法睡觉!他翻来覆去,在心中把高鹏骂得狗血喷头,使劲抑制住想要去对夏玄弘上下咸猪手的欲望和施暴的冲动,极为痛苦!他已经关了浴室的门,真懒得再出去,难道他得在夏玄弘身边解决自己难忍的问题?……我还是先自杀一下吧!
  夏玄弘也不舒服!高鹏那么乱摸后,还把被子给他盖得那么严,他也燥热得很!更无力的是,高鹏能在那里自由自在地翻饼子,他被绑着,不能翻身不说,也不想动,免得高鹏发现他也不能入眠。夏玄弘在心里痛骂高鹏,同时尽力关注呼吸,渐渐地平静下来,终于又睡着了。
  秦惟折腾得满身大汗,过了午夜才睡着,可是睡着了也不安生——入睡后秦惟就无法控制高鹏的身体了,高鹏一次次地在梦里向夏玄弘伸手……
  夏玄弘这一夜又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自己孤独地躺在黑暗里,身体里都烂了,疼得无法呼吸,可是更疼的,是心里的一处遗憾——因为他没有叫住一个转身离开的少年,对他说一声谢谢……他梦见自己陷在了敌营中,冲入一个帐中,里面躺着个敌方的小王子……他怎么知道那是个小王子?不管他,可是在梦里,他怎么会想着该去救他……他梦见一个白衣仙人,站在接天的碧叶芙蕖中,美得让他窒息……
  夏玄弘从无法呼吸的沉重中醒来,发现是因为高鹏的一只胳膊横放在了他的胸部,高鹏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东西又在杵着自己的胯部……高鹏嘴半张,几乎啃到自己的肩膀,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不知为何,夏玄弘并没觉得高鹏讨厌,反而觉得高鹏……?!不对!完全不对!夏玄弘愤怒地想:你真是不堪!你被绑在床上,他为所欲为,可你不恨他了吗?!
  但是高鹏真的很克制!夏玄弘是个挑剔的人,平时什么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也不得不说小匪首做得不错了——高鹏一次次地对自己发情,可一次次不动真格的。两个人的唇近到气息可闻,高鹏最终还是没碰着他,这足以证明高鹏的隐忍和对他的尊重,他怎能不对高鹏另眼相看……
  高鹏哼哼了一声,像是抱枕头一样用胳膊把夏玄弘的身体往自己身前揽,腿也勾起,扒住夏玄弘的大腿把身体完全贴了上来……
  夏玄弘深吸气——不能由着高鹏这么干!可自己该怎么办?咳嗽一声?那不是等于向高鹏打招呼了吗?动一下?那不是蹭高鹏吗?把他那已经站起来的东西再刺激一下?夏玄弘僵硬着不动,更可怕的是,被高鹏八脚蜘蛛般地搂抱着,他也难受了……
  秦惟在一个美梦中——他抱着一个巨大的红烧肉肘子,可以敞开了吃!他已经不是那么喜欢吃肉了,觉得都是尸体,可是一天没吃什么,深觉大块吃肉才能解饿!他只需一口咬下,就能饱了!秦惟收拢双手,张嘴咬下……滑溜溜的,没什么味道……这是哪家餐厅做的?不行啊!差评!再也不来了!可我真饿了,要不,再咬口试试……湿乎乎的,的确不好吃!
  不对!我在吃什么?是人肉吧?!就知道不能吃肉啊!——秦惟大叫了一声,气喘着醒来,一眼发现自己眼前白花花地,失声惨叫起来:“啊——”真是人肉!眼睛往上一看,见夏玄弘不屑地掉开目光,秦惟这才发觉了自己的处境,抱着夏玄弘,嘴在人家肩膀上,看着肩头有水光——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口水!然后,自己的胳膊、腿儿……夏玄弘没衣服……手被绑在床头……
  秦惟觉得身体要爆炸了!尖叫着起身,从床脚滚到地上,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侧耳听听外面没动静,扯开门闩就跑了出去,一头扎入了净房,跌坐在马桶上暴汗!
  幸亏逃出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我一世……不!几世的英名……不!修为……就会毁于一旦!若是真强上了夏玄弘,他恨上了我,前面的冤仇白解了!他爱上了我,那也不行啊——我就毁了他一辈子,我得心疼死……
  高鹏在秦惟的脑海里突然大哭:我这么多年不行,怎么临死就不能顺心一次?!不能打、不能强的话,我去咬一口也好啊!
  他凄凄惨惨,秦惟也觉得自己可怜了,抱了双臂摇晃着说:“好啦好啦!咱们过了这辈子就好了。”
  高鹏叫:我会死的!
  秦惟在心里说:不会,你会活在我的存在中,虽然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可是你未来的我里面一定有你,无论你多么糟糕,你肯定留下了好的东西——哪怕是因为你,我日后知道了该不去做什么,因为我变好了……
  高鹏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想去上了夏玄弘,最好先……然后……
  秦惟暗自怒道:闭嘴!闭嘴!……
  秦惟坐到狂潮过去,洗漱完了,神清气爽,感觉良好地走回内室,到了夏玄弘的床前,尽量不看夏玄弘的脸,绕到床栏外,给夏玄弘解开了绑住手的绳结——昨天怎么没绕一下?懒惰真会害人非浅!他从长椅上拿起了自己昨天扔下的衣裤,哼着歌很自在地走出了内室,表示我可不是每时每刻都垂涎你!
  夏玄弘等到高鹏出去了,好好地伸了个懒腰!他虽然睡觉不爱动,可这么被绑着不能翻身睡一夜也很不舒服!难怪他总做那些古怪的梦!可是等等!方才高鹏唱的那个小曲调很古怪,但他怎么听着耳熟?他在哪里听过?!
  夏玄弘起身,屋里太热,他只穿了内衣,将自己的被子叠了,尽量不去看高鹏那边堆在床上的被子,皱着眉去净房,想再听听高鹏唱的调子。可是秦惟真是怕了夏玄弘了!——其实是怕高鹏一见夏玄弘去净室,又升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他在外屋穿上外衣,又去衣柜里拿了件黑色貂皮大氅,披在身上,出了澡房的门,站在房檐下,呼吸一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冬日的清晨寒气冻鼻子,高鹏大声打了个喷嚏。屋中夏玄弘在走入净室前向门口看去,停了下脚步,摈弃自己想去开门,让高鹏进屋的怪异想法,走入了净室。
  大概是听见了高鹏的声音,多生从院子狭窄的小径中跑出来,到高鹏面前行礼道:“寨寨……主早安!粥已经好了,寨主现在吃早饭?”
  秦惟见多生眼睛下面有黑晕,问道:“你昨晚上没睡?”
  多生往后面看了看,头伸到秦惟耳边小声说:“早生的一个表哥前天到院子来守门了,他时不常地就过来说几句,告诉我们外面的事情。他说寨子里打得可厉害了,茅二和茅管家的人与李猛的人,在街上来回追着杀人,有的还找到家里去了,好多房子都烧了,有些人家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去了。”
  难怪你能知道谁是茅二的人,秦惟点头:“你让那个什么表哥对人说,能走的赶快走吧。”
  多生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问道:“寨主不想出去看看?早生的表哥说,寨子里好些人说寨主可以肢解人身,一定是个能干的,现在这么打来打去的,大家也烦,也许有人会跟着寨主呢?”
  跟着我干嘛?打砸抢吗?
  秦惟摇头:“我懒得去管这些事,让他们闹。早餐要多弄些菜。”这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多生为难:“院门出不去,听说寨子里也没法买菜了。”
  秦惟皱眉:“那院里有什么存着的?”
  多生回答:“有好多腊肉和腌菜,一垛白菜,鸡蛋也多得是。”
  秦惟说:“那就来个荷包蛋,腊肉蒸上一叠,白菜洗了,菜叶和菜帮分开,切丝,先把菜帮放水里,等软了,再放菜叶,稍微来点儿盐……”
  多生愕然地看着寨主——这么温情脉脉地讲述菜谱,得多真心啊!
  秦惟又想想:“还有什么点心吗?”
  多生点头:“有一些,昨夜里大家不敢睡,做了……”她忙停下:寨主知道丫鬟们自开夜宵不会生气吧?
  秦惟没追究,说道:“捡几块送来,要没碰过的,可不能是剩下来的。”
  多生忙说:“当然当然!还在锅里腾着呢。”
  秦惟说:“那你快去拿来,盛在好看的盘子里,我……正等着吃饭呢。”昨天夏玄弘吃了那么多,看来胃口不错,别饿着他。也许是有小石头那一世,秦惟对夏玄弘升起了对小孩子的投喂感。
  多生不敢笑,转身走了,秦惟站在外面,耳朵使劲听屋里的声音:夏玄弘用完净房了吧?穿好衣服了吧……别!不能想!他又打了两个阿嚏,听见里面浴室的门被狠狠地摔上了——这是表示他用完了净室回屋了?嗯,两个人很默契的赶脚。
  秦惟开门进屋,在温暖湿润的空气里又打了个阿嚏。
  走回浴室的夏玄弘皱眉:活该!让你不早点进屋!他坐到长椅上,看着面前空空的小桌面,莫名感到自己像是个等着吃饭的小孩子……他晃了下脑袋,觉得百无聊赖,拿起手铐上拇指粗的锁链细看,乌黑滑润,不是平常易于生锈的铁器,这东西必须要用钥匙才能打开,高鹏把钥匙藏在哪里了?想到此,夏玄弘又火了:把我这样锁着,对我多好也是假的!我可千万不能放下警惕!
  虽然这么想,可是当高鹏一手拎了个食盒进来,放在他小桌边时,夏玄弘虽然还是习惯地皱着个眉头,可心里的邪火悄然灭了。
  秦惟打开食盒,往小桌子上放碗碟——他不想让多生进来,自然又一次自己动手。他自己的早饭是碗白粥,已经留在了屋外桌子上,给夏玄弘的粥上面有两个荷包蛋,另外是腌菜,蒸腊肉和青绿的熬白菜。秦惟觉得虽然简单,但是该能管够。他将一副勺和筷子放在小桌子上,说道:“快点吃!别让小爷……”秦惟生生吞下了高鹏想说的“喂你”两字,又想到人如果心情不好,吃下东西会胃疼,他也不敢语气太恶劣,匆忙道“嗯……觉得你笨!”说完,秦惟直起身,背了手走出了浴室。
  到了桌边,看着桌面上孤零零的一碗白粥,秦惟叹了口气,坐下来拿起勺子喝粥。他才吃了几口就觉得胃部隐约疼痛,肯定是有心理问题了!秦惟反复告诫自己别多心,半勺半勺地喝粥,每一小口还细细嚼过,一碗粥吃了小半个时辰。
  夏玄弘在里屋吃得比秦惟快多了,很快就将粥饭一扫光,还把碗碟都放回了食盒收拾好了。夏玄弘有饭后走动的习惯,昨天晚上又睡得不舒服,更想伸伸胳膊腿儿。他站了起来,提紧锁链,不想让锁链发出响声惊动高鹏,顺着浴池走到武器暗盒的位置所在,发现自己并不想打开去拿武器了!这是彻底放弃争斗的意思吗?夏玄弘无奈地叹气,慢慢地往回走。
  秦惟估计夏玄弘吃完了饭,进去收食盒,夏玄弘听见脚步声就转身面对着墙壁,给了高鹏一个后背!
  可就是一个后背也让高鹏很激动,他在秦惟脑子里大声感叹:他的背影真好看!脊梁这么直,如果将他绑起来……
  秦惟叱道:看!他没穿莲藕的外衣,就是不想和你配对!
  高鹏急了:让他穿上!快点!强迫他穿……
  秦惟忙低头提了两个食盒,快步走出。他见夏玄弘站在池子那边,一定是想躲开自己。浴室虽然作为洗澡的地方挺大的了,可是若是在里面度日可就太小了,秦惟深知被拘在屋中的苦闷,可以想象夏玄弘的不舒服。他将浴室的门虚掩着,把食盒放在屋门边,又披上大氅,大声说:“小爷去外面看看,你老实在这里,别乱动我的东西!哼!”提着食盒出了门。
  可出门后,秦惟也发愁——他想去哪里呢?没等他有个主意,多生估计着寨寨该吃完早饭了,跑来收拾,见到寨主在院子里,惊讶地问:“寨寨……主你要什么说一声,我去给你取。”
  秦惟指了下摆在澡房门口的食盒,含糊着:“没什么,我来回走走。”
  这是什么意思?寨主被人赶出来了?多生真不解,她提了食盒说:“茶水已经好了,我这就送过来。”过去有几个丫鬟伺候着,现在只有多生一个人,跑来跑去也忙不过来。
  秦惟摆手:“你不用忙,实在不行,把清水送过来,我们在屋里烧水。”他也看出来多生很忙。
  多生心说这个我们是指你和我吗?不见得吧?她提着食盒小跑着离开了。
  秦惟想尽量给夏玄弘时间,就继续在小院子里转圈儿,再次想到夏家什么时候会来。他现在度日如年,可夏家一到,那不就是他的死期了吗?他该希望他们晚到才好吧。但他们如果晚,李猛一完蛋,茅二就会来对自己下手了。那夏家还是早点来吧,至少夏玄弘能活下来……
  夏玄弘真的在听见高鹏出了屋门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根本不怕高鹏了,只是不想总见到高鹏发情才离高鹏远些,高鹏不在的地方他自然可以遛遛。
  夏玄弘在外屋走了一会儿,就听见高鹏在门外说话,夏玄弘在窗前停步,迟疑是不是该转身回浴室,还是在外屋坐下。却见高鹏在小院落里走来走去不进来,夏玄弘一下就明白了高鹏的心思:他这是想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独处吧。
  那种些微的感动再次侵袭了夏玄弘的心。看着高鹏耷拉着个脑袋在院子里遛达,有时还踢一下小石子,夏玄弘很想开门让高鹏进来,但也知道不能这么做:他是有立场的!他是受害者,不能向高鹏投降!他的反抗就是不理高鹏,不与高鹏亲近!
  虽然是这么想的,夏玄弘又走了会儿,还是在外屋坐下了,没有回浴室:卧室是睡觉的地方,平时要在外间行动,他其实挺讲究这些坐卧规矩的!
  多生端着茶具过来了,秦惟也准备进屋,他一推房门,见夏玄弘竟然坐在外屋,忙转身从多生手里双手接了托盘,说道:“你去弄午饭吧!有事随时来告诉我。”
  多生也瞥见一个英俊异常的白衣公子手挽着镣铐,神色冷淡地坐在桌边,忙低头称是,赶紧转身走——前天自己来送锤子时,这人还躺在血泊里,今天看着就很精神的样子!寨寨对他可够好的!为他端茶送饭订菜谱,看都不让人看!


第81章 第五世 (17)
  秦惟端着茶盘到桌子边,惊觉自己脸上带着笑!混蛋高鹏!你怎么就不能矜持点儿?!笑什么笑?!怕茶壶的水溅出来,秦惟将茶盘轻轻放下,命令道:“快点倒茶!”
  夏玄弘没动。秦惟心说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正想着该如何智取,就听见高鹏无赖地舔了下嘴唇,抢着说:“不然我就把两个茶杯全用了!”
  秦惟吓了一跳!高鹏占领了自己?!脑海里回荡着高鹏得逞的狂笑,“两个都用!他想喝水就得用你喝过的杯子!”秦惟气急败坏地转身,解开大氅往椅子上一摔!
  夏玄弘的确渴了,早上虽然喝粥吃了菜,但是一杯清茶还是很诱人。听见高鹏无耻的话,再见高鹏在一边乱放衣服的样子,他的眼皮轻蔑地一翻,微侧身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放下茶壶,动作和缓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秦惟转身见夏玄弘竟然真倒了茶,稍微少了些尴尬——万一夏玄弘就是不动手,自己不得红着脸给他倒茶吗?可接着高鹏就吐槽:他怎么也不给我倒一杯……你就别丢人了!秦惟紧抿嘴唇,自己倒了茶,端着茶杯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闷头喝茶。
  屋里没声音,可秦惟觉得暗涛汹涌!他的眼睛瞟着夏玄弘的手,等着他放下茶杯,又斟满了,秦惟才给自己续了第二杯:自己这么礼貌,夏玄弘是不是就不会对还拿镣铐锁着他生气了?
  夏玄弘自然也从余光中警惕着高鹏——不知道这个小匪首是不是要干些尴尬事!可是小匪首很安静的样子,还等着自己用了茶壶后他才来拿,懂些敬客之道……不要把他说得那么有教养!……
  看夏玄弘放下了茶杯,秦惟也放了杯子。两个人默默地坐着,按理说,夏玄弘应该忿然站起来,走到里屋去。可是他觉得自己既然安生地坐在这里喝了茶,现在突然变脸就显得很生硬。
  秦惟也很珍惜夏玄弘不对他甩脸的样子,夏玄弘不起身,自己起来不怎么好吧?
  两个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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