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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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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子茗连连点头:“秦惟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日后就跟着学长了,能学些为人处世的常识。”
  秦惟赶紧谦虚:“别!别!我才疏学浅,实在不敢当。你去找别人学吧。”
  邵子茗撇嘴:“我可不是看谁都顺眼的!我就想跟你学!”
  秦惟的心乱跳,咳了一声又看向窗外,说道:“我过些日子就会离开了。”
  邵子茗坚决不接受:“学长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反正我要和你在一起!”
  这就是上一世夏玄弘在梦里一次次对自己说的,秦惟依然看着窗外,掩盖住自己眼中的伤感,勉强笑了笑说:“别胡说!我父母双亡,日后准备浪迹天涯,你父母尚在,你要娶妻生子,对父母尽孝,哪里能和我在一起?”
  邵子茗以为秦惟只是在说去外地游玩,就说:“怎么不能?秦惟兄如果想离开这里,不如就到我住的锦华城去。我给秦惟兄在我家附近找个地方,也方便去拜访你。”
  这成什么了?秦惟知道邵子茗还没想到那边去,可是他的心已经偏了,就是邵子茗现在纯洁得像块白布,秦惟也能从上面看出各种未来的暧昧。


第93章 第六世 (3)
  秦惟刚想再说什么,伙计推开了门,端着个大托盘进来,往桌子上放菜盘碗碟酒壶酒杯:“这是公子要的小油菜,看,绿油油的,这是豆腐,鸡蛋……鱼一会儿来,米饭和主菜上,这是酒,公子们先喝着。”
  邵子茗接过,忙给秦惟斟上,然后也给自己满了一杯,笑着说:“小弟先敬学长一杯。”
  秦惟忙说:“我现在不能喝酒,得先吃些东西。”江晨生没几两脂肪,此时胃里空空,一喝大概就晕了。
  邵子茗拿起筷子把鸡蛋夹到秦惟面前的碟子里:“秦惟兄,我们真的可以再点几个菜。”
  秦惟说:“先吃完这些吧。”人家邵子茗肯定是吃过了早饭去的族学,饭菜大概全是自己吃。秦惟知道江晨生虚弱的身体,哪里能吃下四个菜?
  秦惟将鸡蛋夹入口中,松软的鸡蛋带着韭菜的香气直冲入他的感官,秦惟的口水涌出,恨不能把筷子一口咬下去。秦惟尽量保持住自己的风度,细嚼慢咽,觉得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蛋韭菜。
  不知不觉中,秦惟向盘子里伸了筷子……下一个瞬间,秦惟发现盘子已经空了!那边,邵子茗都还没动筷子!秦惟眨眼,有些发窘地说:“他们……这菜……”
  邵子茗将另一盘菜推到秦惟面前,替秦惟说完句子:“量不足!大概只炒了一个鸡蛋!看在秦惟兄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们吵架了!”
  秦惟笑了,邵子茗觉得一缕阳光突然从窗口投下,秦惟的脸都在放光,眉秀神和,神态安然。邵子茗有些不敢直视,可又不愿挪开目光,目光颤动地看着秦惟,下意识地端起酒杯到嘴边,喝了一口,由衷地说:“真好喝!”
  秦惟抿嘴:这是拿我当下酒菜了?他白了邵子茗一眼:“小小年纪!别多喝!”说着夹起一片油菜,想给邵子茗,可又觉得这寒掺了些——给人夹菜,怎么也得夹块肉之类的吧?还是等鱼上来吧。秦惟中途举起筷子将油菜放入口中咀嚼。江晨生真的好久没吃饱饭了,秦惟觉得就是一口油菜也很爽口!
  邵子茗以为秦惟要给自己夹菜,刚要说谢谢,竟然见秦惟筷子一转弯,自己吃了!他看着秦惟的嘴唇,又喝了口酒,觉得特别可口!再一口就没了!他眨了下眼睛,给自己斟上,不好意思地对秦惟举杯:“秦惟兄,现在可以喝一口了吧?小弟想为我们今日相见,敬兄长一杯!”
  这的确该喝一杯!秦惟拿起酒杯:“谢谢你这顿饭!我也回敬你。”
  邵子茗笑着说:“干了吧!”
  秦惟打量他:“不行!你只喝一口吧。”
  邵子茗一努嘴,向对父母撒娇般说:“这酒好喝!我想干了!”说完一口就喝光了。
  秦惟笑着摇了下头,也小口小口地喝光了酒,惊讶地发现这酒醇厚浓郁,香味扑鼻,一点不输现代的黄酒,的确是好酒!秦惟知道这种香味浓郁的酒后劲儿大,见邵子茗又满上了一杯,才要再唠叨一句,屋门开了,伙计端着鱼盘进来,吆喝着:“客官!新鲜的鲈鱼!来啦!”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客官请看!姜丝切得细如发丝,葱丝如玉,这是金玉有余!两位慢用啦。”秦惟说了声谢谢,伙计得意地出去了。
  我都多少辈子没吃鱼了!秦惟喜悦,用筷子拨开鱼身上的姜丝葱丝,给邵子茗夹了鱼颈上的一块肉,放在邵子茗的盘子里,说道:“来,吃一口,就着酒,味道肯定好。”
  邵子茗拿起筷子,一瞥间夹了鱼,眼睛看着秦惟,将鱼肉放入口中,点头说:“好吃!”
  这看着怎么像是在说我?秦惟又笑了,夹了块鱼肉放嘴里,肉质鲜美细嫩,秦惟闭眼一叹:“美味啊!”
  学长的日子多苦啊!邵子茗眼中发热,拿起筷子连连夹起鱼肉放秦惟盘子里:“秦惟兄!多吃!咱们再叫一条……”
  秦惟忙拦:“别!别!先吃!先吃完,莫浪费。”
  鲈鱼在秦惟来的世间名气很大。西晋未年,吴郡(今苏州市)人张翰去洛阳的司马冏齐王府中任职。晋惠帝太安元年(302年)秋天,司马冏权势高涨,独揽朝政,可张翰看到满天飞舞的黄叶,忽然想起此时正是家乡鲈鱼收获的季节,禁不住高歌道:“秋风起兮木叶飞,吴江水兮鲈正肥。三千里兮家未歸,恨难禁兮仰天悲。”
  唱完了就辞了官,回家乡吃鲈鱼去了。后来司马冏被杀,他的许多下属都遭株连,可张翰侥幸逃过一劫。秋风鲈脍自此成为一个离开官场享受生活的典故。
  此时才夏初,鲈鱼虽不够肥胖,但味道同样鲜美,秦惟吃得仔细,深刻享受这佳肴——自己不能总赖着邵子茗,蹭饭的数量是有限的!
  邵子茗见秦惟表情满足地吃着鱼,唇边眼角都带着笑意,也跟着傻笑,很快喝光了手中的酒,见秦惟正在挑刺,不好打扰,就给秦惟斟满酒,自己再满上,继续喝。
  秦惟抬头,把自己挑干净刺的一块鱼肉给了邵子茗,邵子茗忙吃了,觉得与酒特别配,两口喝了一杯,然后拿了酒壶倒上。
  秦惟笑着说:“别喝多了。”又给邵子茗一块鱼肉,邵子茗自然吃了,心情好得如久旱逢甘雨,又喝了一杯……
  结果,等秦惟吃完了鱼,邵子茗一个人已经将一壶酒喝光了。
  秦惟见邵子茗白皙的脸泛出桃红,伸手拿开了酒壶说:“不能喝了,来,吃根青菜。”
  邵子茗摇头:“不爱吃!”
  伙计进来上了两碗米饭,将鱼骨残盘端了下去,秦惟说:“那就吃口饭吧?”这孩子是喝高了吧?
  邵子茗还是摇头:“不想吃。”
  秦惟夹起块豆腐:“那吃块油豆腐,我给你沾上些下面的酱。”秦惟刚要把豆腐放邵子茗的盘子里,却见邵子茗一下就张开了嘴。
  这是让我喂他?!秦惟眨眼:在大学里经常看那些校园情侣在食堂秀恩爱——两个人大庭广众之下喂来喂去,好像自己不会吃饭了……自己和邵子茗这才第一面,第一顿饭,就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了?!可是时间不等人!如果在邵子茗张着嘴时把豆腐放他盘子里了,那多不礼貌!好吧,就送他嘴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惟将豆腐放入邵子茗口中,邵子茗嚼了几下咽了,砸吧了下嘴:“再来一块!”
  秦惟看邵子茗眼含春水的样子,知道邵子茗醉了,自己就别跟他较真儿了,喝酒吃些东西,还能醒酒呢!就又给邵子茗喂了块豆腐。
  邵子茗嚼着豆腐,手伸出去拿酒杯,一喝发现没酒,拍着桌子大喊:“上酒!上酒!”
  秦惟吓得忙说:“别喊!别喊!”
  外面的伙计听见了,拿着壶酒进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我们店里这‘一壶春’可有名了,好多人半夜里都跑来点呢!公子,这酒不便宜,您把酒钱先付了吧?”
  看来伙计怕这个付钱的一会儿喝醉了,没法掏银子。邵子茗从怀里摸出一把散银往桌子上一拍,“拿去!”
  秦惟忙问:“多少钱?”
  伙计瞪秦惟一眼:“公子说拿去,就是都给我的!”用手一扫,把钱全抓走了。
  秦惟肉痛,知道这是自身江晨生穷怕了,难免会小气,赶快忍住,端起碗米饭吃。
  邵子茗也不管秦惟了,给自己倒了酒,一口喝干,说道:“太好喝了!”对着秦惟张嘴。
  秦惟赶快夹了块豆腐放他嘴里,说道:“你吃口饭吧?”
  邵子茗摇头,嘿嘿笑起来:“我从来不知道豆腐就着酒这么好吃!”
  我也不知道!秦惟怕在这里坐得时间长了,邵子茗会喝得更多,忙把青菜全夹到碗中,与饭一起大口吃,想快点。可江晨生没有急火火吃饭的习惯,怎么也无法狼吞虎咽。
  等秦惟将两碗米饭和油菜吃光,邵子茗也把第二壶酒,就着秦惟投喂的油豆腐,喝了个底儿掉。
  见邵子茗又要拍桌子,秦惟忙一把抓住了邵子茗的手:“子茗弟!咱们不喝酒了吧,出去走走?”
  听到学长叫自己“弟”,邵子茗看着自己的手傻笑:“好呀!秦惟兄带着我,我不知道去哪里。”
  这要是被卖了可怎么办?但秦惟知道邵子茗该是对自己有潜意识的信任才会如此放松,否则就太让人不放心了!
  秦惟拉着邵子茗的手站起,邵子茗手挽了秦惟的一只胳膊,半个身体靠着秦惟,兴奋地说:“秦惟兄,我太高兴了!你高兴吗?”
  秦惟往门外走:“我也高兴。”
  邵子茗仰头哈哈笑,很像人说的撒酒疯。
  楼道里的伙计点头:“公子们吃完了?天尚早,周围不少店家,公子们好好逛逛吧。”言外之意:大早上就成这样了,快去散散酒。
  到了楼梯前,秦惟怕邵子茗一头栽下去,侧了身,一手在前面拦着邵子茗,等于半抱着他往下走。邵子茗打蛇顺竿上,将全身靠在秦惟怀里,嘴里说:“我怎么像是踩在云彩上?学长是仙人吗?咱们在飞吗?哈哈哈……”
  秦惟连声说:“小心,看脚下!别摔着!”
  邵子茗呵呵笑:“有秦惟兄在,我不会摔着的!”
  两个人脚步磕绊地走到平地,秦惟收回邵子茗身前的手臂,邵子茗忙双手紧搂了秦惟的一只胳膊,喊道:“哎呀!屋顶怎么转起来了?”
  旁边一个摆放桌椅的伙计笑:“公子!我们这酒楼的屋顶就是转着的!”
  秦惟瞪了伙计一眼,小声对邵子茗说:“这种事情不要随便跟别人说,他们看不出来!”
  邵子茗点头:“好!好!我只告诉秦惟兄你!”他的头向秦惟歪过去,说道:“秦惟兄对我真好!”
  这算什么好?秦惟拖着邵子茗走出酒楼,太阳高升,树影短小,街上的人多了。秦惟发愁:去哪里呢?送邵子茗回学里?他这醉乎乎的样子算什么?送邵子茗回他住的地方?自己也不知道啊……
  邵子茗放开一只手划拉了个半圆,笑着说:“学长!去那边!”
  秦惟看过去,只见一街商铺鳞次栉比,招牌彩旗飘扬,他犹豫着:“那边……你要干什么?”
  邵子茗摇晃秦惟的手臂:“买东西呀!我喜欢花钱!”
  这样好吗?秦惟心中的江晨生一阵恐慌,可是邵子茗已经踉跄着往那边走了,秦惟被他拽着迈步,嘴里说:“看看就行了,你不累吗?”醉酒的人不是都爱睡觉吗?
  邵子茗兴致昂扬地说:“不累!不累!我觉得浑身是劲儿!”他脚步虽然不稳,但是蛮横向前,摇晃着进了一家店,秦惟扫了眼门前的招牌,说是什么玉店,但进去一看,架子上大半是些不透明的石头,柜台表面也是些很普通的簪子手镯。
  邵子茗扑到柜台前低头,嘟囔着:“怎么没好看的?”
  柜台里面坐着的老店家站起来,笑着问:“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一脸褶子。
  邵子茗一侧脸:“给我秦惟兄用的……”
  秦惟忙说:“不!不!我不需要!走吧……”说着就把邵子茗往外拉,邵子茗腾出一只手拉柜台:“不!我要买点东西!”
  店家见邵子茗衣服精致,秦惟衣衫破旧,不快地对秦惟说:“这位公子你别拦着人家买东西呀!自己没钱也不能替别人小气!……”
  邵子茗抬头瞪眼:“你竟然说我秦惟兄小气?!不买啦!”转身就往外走,店家喊:“公子啊!你误会啦!我可没说他小气啊!我……我是说他在替你省钱啊!他对你可真不错!”老店家做了几十年柜台买卖,很懂得看人脸色听人话语。
  邵子茗一听笑了,回头道:“这还差不多!好吧,我随便买几样!”又回到柜台前。
  秦惟暗自叫苦,这邵子茗天生冤大头,上当受骗拦都拦不住,只好看柜台上的物件,指着根光溜溜的头簪说:“就买这根吧。”
  邵子茗说:“来一对儿!”
  老店家笑咪咪地问:“是公子自己要戴?”
  邵子茗半闭着眼睛笑:“我和秦惟兄一人一根!”
  老店家眼角看了眼秦惟,又正眼看邵子茗:“公子啊,这簪子跟你们的衣服和气质都不配啊。”
  邵子茗眼睛瞪起来:“什么不配?!”
  老店家笑着:“公子你衣衫华美,那位公子气质谦和,都要用好玉的簪子,簪子上还该雕出龙凤……”
  秦惟赶快:“不必不必!”
  邵子茗拍柜台的边缘:“拿来拿来!我秦惟兄就该用好的!”
  秦惟急着说:“真的不要!我喜欢低调简单的!”
  邵子茗对着老店家喊:“要好的,简单的!”
  老店家弯腰从下面的木柜里端出一个盘子,缎子上面放着几只看着像是玉的簪子,郑重地说:“这些都是上等美玉,我其实不想卖,平时根本不拿出来给人看,这是与公子投缘,才忍痛割爱……”
  邵子茗啊了一声,伸手去拿,秦惟一把抓紧他的手——“别碰!”摔碎了怎么办?嘴里说道:“不用了!店家还是好好收藏吧。我就喜欢这石头的!来两根!不然我马上带他出去!”
  老店家撇嘴,看邵子茗,邵子茗任秦惟握着自己的手,嘿嘿笑,胡里八涂地说:“我听秦惟兄的……”
  老店家将盘子放回下面,挑出两根石头簪子,冷着脸说:“一两!”
  邵子茗笑着:“我有钱!”挣脱开秦惟的手伸手去怀里掏钱,一下抓出几块银子,秦惟忙又一次握了邵子茗的手:“我来帮你。”这孩子一撒就是一把钱,太不知道节俭了!
  邵子茗歪头看秦惟握着他的手背,从他手心里挑银子,笑着说:“你都拿去!”
  秦惟拿出银子,将邵子茗的手合拢,往邵子茗的怀里送,说道:“快放回去!”然后将银子递给老店家。
  老店家看也不看秦惟地接过来,对邵子茗说:“公子,我有祖传的玉佩,一对,双鱼戏珠,你不看看?”
  邵子茗笑着问:“真的……”
  秦惟从柜台上拿了两根石簪,手揽了邵子茗的双肩,推着邵子茗往外走,说道:“多谢店家!今日就不看了!”
  邵子茗扭头说:“你给我留着,我改天来……”
  秦惟说:“不见得不见得!店家!有人要就卖了吧!别等着我们!”把邵子茗弄出了门。
  邵子茗呵呵笑,指着旁边的店:“进去看看!”
  千万别了!秦惟说:“你的堂哥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邵子茗摇头:“我不回去!我要和秦惟兄逛街!”
  可我不敢逛了!秦惟说:“我没什么要买的东西。”
  邵子茗又双手抱紧秦惟的一只胳膊:“可我想给你买!买好多好多……”
  我就知道!秦惟摇头:“不要不要!”
  邵子茗使劲摇晃秦惟的胳膊:“我要去买!”
  秦惟发愁:“那我们去买些笔墨?”这些该便宜点。
  邵子茗摇头:“不,我要去买衣服鞋袜,给你穿!不,也给我穿!我们穿成一模一样!”
  那成什么了?!秦惟见邵子茗眼帘垂落,看着像是要闭上了,知道他的酒劲儿发散出来了,该是困了吧?就再次努力:“你是不是想睡觉?我们去你堂哥家?”
  邵子茗摇头:“我不认识!……”突然他眼睛睁大了些:“我要去学长家!……对!去学长家!改日再买东西!走!秦惟兄,去你家!”
  我家?房屋破败,家具残缺,一床旧席烂被子,有什么好去的?
  秦惟摇头:“我家什么都没有……”
  邵子茗强拧着秦惟的胳膊:“去!我要去!”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秦惟看看正中的大太阳,邵子茗这个样子,难道两个人要去找个旅馆?那不还得花邵子茗的银子?秦惟身体里的江晨生很不喜欢!秦惟想想,算了,就去自己家吧。邵子茗如果嫌弃,从此不正好少往来吗?
  秦惟无奈地说:“好吧,你能走吗?”
  邵子茗完全闭了眼睛,倚着秦惟说:“你带着我走。”说着,手放松,身体就要往下面出溜。
  秦惟赶快将邵子茗扶住,把邵子茗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上,一手横过邵子茗的后背抱着他,半驮着邵子茗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只走出半条街,秦惟就累得呼哧带喘了,他抬头四处看,说道:“我们雇个车吧……”
  邵子茗往秦惟身上贴:“不雇!就这么走!”
  现在你倒不想花钱了!
  没办法,自己没钱,怎么也不能从邵子茗怀里去掏银子雇车,秦惟只好艰难地行走。江晨生一心读书,从来不锻炼身体,营养又跟不上,走到自己住的院子门口,秦惟已经眼冒金星。如果不是前面吃了顿饱饭,他肯定昏倒在路上了。
  秦惟气喘吁吁地拖着邵子茗进院子,侯老丈喊了声:“那是谁呀?!”
  秦惟无力地说:“同……同窗……”
  邵子茗闭着眼睛哼哼:“秦惟兄……到家了吗?”
  侯老丈又喊:“别忘了房租!”
  秦惟气都上不来了,没法回答,背着抱着将邵子茗到自己门前,摸出钥匙打开了门,把邵子茗弄进了自己的小屋子,把邵子茗往床上扶,让他坐下。
  邵子茗屁股一坐下,就双脚踢掉了自己的鞋,两手胡乱地脱衣服,嘴里说:“好热!好热!”
  大太阳下走了这么长路,能不热吗?秦惟自己也是一身透汗。他弯腰帮着邵子茗解开腰带,小心地将腰带和玉佩放好,又为邵子茗脱下外衣。邵子茗只穿着丝绸内衣往床上一躺,一翻身脸对了墙,伸手把枕头拉到了头下面,拉起被子往腹部一盖……这就睡了?!
  秦惟慢慢地脱下外衣,把买的两支石头簪子放在破桌子上。见邵子茗不动,就把湿透的内衣也脱了。江晨生的内衣都很破烂,秦惟实在不想穿,索性赤了上身,捡了条能穿得出去的外裤穿了。
  秦惟已经累得快虚脱了,邵子茗用了唯一的枕头,他就从衣箱里找了件冬衣卷了下当枕头,在床侧躺下,长长地出了口气。
  江晨生只有一条破被子,秦惟上边没衣服,只好轻轻地将邵子茗腰后的被子拉过来些,给自己盖在肚子上。邵子茗倒是没有醒,只是随着秦惟拉扯被子的力量,翻了个身,手臂抱在胸前,正碰着秦惟的胳膊。
  秦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时辰正是午休的时候,闭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邵子茗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醒来一睁眼,吓了一跳,他仰面躺着,头上一顶补丁重叠的帐子,颜色灰黑,他一侧脸,见秦惟兄闭着眼睛睡在他旁边,两个人同盖着一条破被子!秦惟兄没有穿上衣,很瘦,锁骨突出……
  邵子茗忽然一阵心酸,又想抱着这个人哭一场,他忙眨眨眼,又觉得能这么与秦惟兄并肩躺着,真太幸福!如果能蹭蹭他的脸……邵子茗凑上去,用脸贴了下秦惟的脸……
  秦惟朦胧里觉得邵子茗碰了下自己的脸,立刻醒了,可是不敢睁眼:邵子茗十六七岁,肯定没想太多,自己如果睁了眼,会不会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启蒙了?最好是装不知道……
  邵子茗与秦惟接触的脸颊一阵发热,像是被细细的绒毛掠过。他是家中独子,从小父母看管得严实,不让丫鬟服侍,以免过早染了情事,伤了身体。怕他惹上脏病,更没出去喝过花酒之类的,就等着十八岁成婚了。有生以来,邵子茗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冲动,心头如有小鹿在跳,一会儿急一会慢,他看着秦惟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一阵口干。他希望这个人能伸臂抱住自己,紧紧地,不要分开……
  秦惟等了会儿,没听见邵子茗的动静,觉得有些不好。微微动了动嘴角,抬手挠了下脸,慢慢睁眼。他以为邵子茗会转开脸或者假装睡觉什么,可他一下就看到邵子茗笑着盯着他,小白牙齐整整地露着,特别坦诚!
  秦惟眨眼:“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该回学里了吧?”
  邵子茗不在乎地说:“已经放学了吧?回去也没人了!”
  秦惟彻底清醒了,担心地说:“你堂兄肯定在找你!你不认识他家,我们真得回去了……”
  邵子茗手搭在秦惟胳膊上:“我不想回去,今晚我就住这儿……”
  啊?!秦惟忙说:“不行不行!我这里太简陋,而且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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