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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下之师-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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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多了些道不明的诡谲,“你准备何时动手?”
  林寻就跟谈论什么时候吃饭般随意:“早中晚都行,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两日内,我会给你答复。”
  他迈步出去的时候,林寻随手抓了把银票揣进怀里,“去南府的话,我们顺路。”
  南珩一:“你去做什么?”
  劫狱前难道不是应该有一堆计划需要准备?
  林寻颇为认真道:“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算是庆祝小团圆。”
  他的语气有些渗人,南珩一忽而惊觉如今他们师兄弟三个,连千江月本人都在这里。再看林寻眼角都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莫名生出一股相当不好的预感。
  别馆到南府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但和林寻在一起走,南珩一硬是被生生耗到了天黑。林寻来时拿的一沓银票只剩几张,手里却空无一物,他所有的花销完完全全都进了肚子里。
  目睹他轻轻松松走在前面,南珩一完全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怎么可能有人的胃口会大到这种境界,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居然还不胖。
  思前想后,最后只能归结于有些人的生理特征大约跟本人一样……丧心病狂。
  眼不见为净,他越过林寻准备率先进门,恰在此时,大门被猛地推开,从里面从冲出一个黑影,双方迎面撞了个满怀。
  将人提溜了起来站稳后,南珩一问:“跑这么急做什么?”
  巫雀看到南珩一,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师父,师父他……”
  不等他说完,南珩一已经跑了进去。
  千江月喜静,住的是靠里面的院子,平日里清幽的环境在这个夜晚,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花花草草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迸发出近乎诡异的瑰丽色彩。
  一只甲虫慢慢爬到花瓣上,下一刻就开始不停抽搐,死在花蕊当中。
  南珩一皱眉,刚要朝前迈进,却被林寻伸手挡了下来。
  “你进去,不死也会重伤。”
  在林寻眼中,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空间,无数狰狞的人面像是来自地底的游魂,正张着大口互相吞噬对方。
  巫雀急忙道:“之前大师兄走进去没两步脸色就白的跟纸一样,现在还在房间昏迷着。”
  林寻瞥了眼南珩一,“你先带他回去,夜晚阴气重,再过不久这里会形成瘴幕,极其容易入侵小孩子的身体。”
  巫雀:“我不……”
  “听我的,天亮时再来,你师父一定是平平安安的。”
  巫雀咬了咬唇,虽然不情愿到底没再闹腾。
  南珩一很快做出决定,牵着巫雀走到院子出口时,回头看着林寻,沉声道:“天一亮,我们就过来。”
  林寻微微颔首。
  房间里的情形比外面还要严重,千江月的目光甚至能用明暗交错来形容,一幅画悬浮在半空中,原本画中只有一个清俊的身影,现如今,留白的地方不断有黑气向外涌出,还有一部分,直接融入画中人的身体中。
  数百道符窜出将整个画整个包围,利刃出鞘割破手指,鲜血在符箓中凝聚成一条纽带,千江月低喝一声‘止’,黑气被困在画中,但仍在时刻聚集力量准备向外冲出。
  一道红绳突然破空前来,直接在半空中将画捆住,剧烈晃动几下后,这幅画才渐渐归于平静。
  系统曾经提示过千江月将自己心中的魔念完全镇压在画中,当时林寻并未太当回事,甚至画还在他手中时,曾对着吟唱情诗,直到今天,才真正发现它的可怕之处,任何事情压抑到极致就会有爆发,现在千江月还能抑制的住,可以后呢?
  向来冰冷的脸上竟透露着些许疲惫,千江月连林寻的到来都没有理会,半靠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林寻走过去帮他止血,两人俱是沉默。
  等血完全止住后,他才道:“有个东西可能对会你有用,我现在去找找看。”
  “不必。”说话的声音透露着倦意,却没有闭眼的意思。
  “休息一会儿。”林寻道。
  “巫雀的性子必然熬不到天亮,”千江月摇头:“睡不了多久。”
  林寻伸手覆住他的双眼:“我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蜡烛烧到一半时,林寻才起身离开,走之前,又回头留下一件东西。
  天还没有全亮,巫雀已经忧心如焚,外面早已不见昨晚那种诡魅,但顾及到林寻说得话,他小心翼翼将门推开一条缝,准备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厚重的纱幔完全遮住床上的情景,唯一能看见的,是帐外地上放着两双鞋,摆放的很整齐,一黑一白,特别的和谐。
  一双是师父的,那另外一双……巫雀捂住嘴,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将门关上后,心脏还在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
  千江月醒来时,床帏不知何时被落下,遮挡住来自外面的光亮。
  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本以为会睡得极为不踏实,没想到竟是久违的安稳,那些黑暗的过往像是被抛在很远的地方,暂时放过对他的纠缠。
  千江月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子。”
  原先觉得万里云是在说笑,没想到直到现在真的没任何人来打扰,着实令人惊奇。


第259章 一江春水向东流41
  依照千江月的生活习惯,月光还没消失的时候便会起床; 相应的; 他睡得也很早; 平日里不喜荤食,除了看书修炼打鬼族; 没其他的爱好。
  在林寻看来; 就是标准的老年人生活方式。
  可如今千江月还躺在床上; 暂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用手覆住眼睛,以为黑暗能让自己稍微舒适一些,然而光源被阻挡一刻; 竟有些分不清真实和虚幻,万里云遮住他双目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吱呀’一声; 门开的声音打断千江月的思绪。
  他第一反应是巫雀,不过很快,一种类似柑橘的香甜充斥屋子,光是轻轻嗅着都能让人心境平和。
  见千江月还未起身; 林寻松了口气,走向床边的时候快速将地上的一双鞋踢到脚底下,后若无其事撩开纱幔。
  “有没有好一些?”
  褪去平日里的玩世不恭; 林寻话中的关切听得千江月内心升起些暖意。
  “说起来; 这算是你第二次病倒在我面前。”林寻将一个小瓶扔到他面前:“百浆花的种子; 对抵御心魔的作用很大。”
  百浆花多长在悬崖外侧的山壁上; 花朵只有拇指大小; 想要找到很难,花瓣能止血,花茎可祛湿,可谓浑身是宝。当然,最珍贵的当属花心,戴在身上能让人心境通明,神志清爽。
  千江月合拢掌心,“多谢。”
  “举手之劳,”林寻:“我去让人送热水来。”
  千江月蹙眉:“要热水做什么?”
  “泡花茶喝,”林寻道:“花瓣在采摘过程中直接被风吹走了,好在还剩下种子,一会儿拿来冲水喝。”
  百浆花的种子可谓是有价无市,竟有人想着用来冲水,这已经不是区区暴殄天物所能形容。
  “这种东西,戴在身上就好。”
  林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这人好生无趣。”
  戴在身上哪有两个人对坐饮茶来的痛快。
  千江月懒得同他解释,起身随手理了下衣襟。
  “我看巫雀他们还没吃早饭,”林寻喝着壶中隔夜的凉茶,“应该是在等你。”
  千江月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慢慢收拾,我先去前厅。”林寻活动了下肩膀,走了出去。
  后背外衫有几处划破却不自知,想来即便对他来说,得到这可种子也十分不易,若是林寻要银子交换千江月还会坦然很多,偏偏将东西留下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和他平日里的作风大相径庭。
  待林寻身影消失在拐角,千江月收回目光,将几分别样的情绪压抑在心底。
  ……
  桌面上几乎全是素菜,却仍然称得上是丰盛。各种颜色的菜搭配在一起,配上汤羹,很容易引得人食欲大动。
  巫雀下巴抵在筷子上,身子一晃一晃的,感觉整个人失去了光彩,当看到林寻时,眼中唯一的一点光亮瞬间破灭。
  林寻以为他是饿了,又不好先动筷子,坐下来道:“你师父在洗漱,很快就会过来。”
  巫雀张着嘴,慢慢把头调转到另外一边,眼中就差翻滚出几朵泪花。
  林寻看他的样子,忽然猜出什么,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低声道:“你看到了对不对?”
  眼前出现床帐外摆放的两双鞋,巫雀捂住心脏……自己的师父,多少未出阁姑娘的梦中情人,就这么被拱了。
  另外一边坐着冷安和南珩一,冷安昨晚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嘴唇少有血色,南珩一端端正正坐着,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
  二人同样用一种难以言喻地眼神看他,想也知道巫雀肯定是第一时间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知会给他们两个,然后师兄弟脑补了同样一副画面。
  千江月来的时候桌子上就是这么一副干瞪眼怪异的情景,让他想不注意到都难。瞥了眼离自己最近的南珩一,意思是让他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南珩一自问还想活到八十岁,昧着良心说:“早餐有些清汤寡水,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
  旁听的巫雀都想代千江月有皱下眉头,这么蹩脚的理由也能拿来用。
  吃个早饭,千江月并不想计较太多其他事情,坐在林寻身边的那一刻,巫雀快速用余光看他一下,被发现后又慌忙低头扒着白米饭吃。
  这个时候,在场所有人的表情林寻竟是最好懂的,他望着满满一桌子菜,略微有些遗憾道:“缺份饺子,应该庆祝下这难得的团圆。”
  巫雀抬头,认真道:“其实饺子也有送别的意思,因为它会在锅里滚啊滚。”他咽了下口水,试探道:“不如我亲手给你包一份?”
  最好吃完了能圆润地滚走。
  林寻微笑着谢绝他的‘好意’,顺便对南珩一道:“对了,你才来皇都,饭后我带你去街上逛逛。”
  南珩一觉得一阵阴冷的风扫过,悄悄望了眼千江月,后者神情如常,只是偶尔抬眸瞧他一眼,这一眼让南珩一如坠冰窖。
  他手指颤抖地指了指林寻……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害我?
  林寻优雅地用餐,仿佛不知道自己是一切的导火索。
  说是逛街,实则去了郊外泛舟湖上,没有摆渡人,两人将船划到湖中央,就任它在水中飘荡。
  南珩一打量了眼周围:“确实是个好地方。”
  在这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他调整了下姿势,半个身子靠在舟边,“特意将地点选在这里,看来是些不怎么能见光的事。”
  “旧事重提,”林寻慢悠悠道:“有关劫狱的事,你认为今天晚上如何?”
  昨天见面时林寻只是有意向,南珩一私以为等他定下来至少还要几日,何况自己也说过要有两天时间考虑。
  “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林寻只是微笑,却并没有解答之意。
  南珩一沉默后道:“我要先听听你具体的计划。”
  “蒙面,闯进去,离开。”
  “……”南珩一眼皮一跳:“没了?”
  林寻点头:“劫狱不都是这个流程,重点是把脸蒙上,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谁。”
  说的言辞凿凿,南珩一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林寻换了个话题让气氛缓和一下:“说来千江月险些走火入魔,你们竟能忍住不去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的情况很久之前有过一次,”南珩一道:“该我们知道的,师父自然会说,不该我们知道的,问了也无用。”
  林寻表面在倾听,心里却在思忖怎样做能万无一失。
  昨夜他意外看到有官兵押送货物出城,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淡淡的咸味,想来皇帝已经发现了暗格失窃一事,正在利用盐转移剩下的灵石,这就意味着他要合理地安排劫狱和劫货之间的时间。
  南珩一看不出他满脑子打劫的想法,回归正题:“今晚就动手太过鲁莽,一旦其中有人发病,都会成为阻碍。”
  一个白色纸团丢过来,南珩一接住后打开,纸张已经皱皱巴巴,上面的字十分清秀,一眼望过去都是些草药的名字。
  “这是什么?”
  “能够缓解怪病的药方。”
  南珩一手指不自觉攥紧纸边:“此话当真?”
  林寻淡淡道:“我跟皇帝说的是必须配合针灸之法才能治疗,其实哪怕是磨成粉,让香味散在空中呼吸到人体内效果一样。”
  他站起身立在舟头:“依靠南氏一族的力量,假以时日,想要获得彻底的医治之法并不难,前提是你愿不愿意。”
  南珩一皱眉:“什么意思?”
  林寻回过头:“我将药方送给你,只要你想,它就能帮你控制住一支极其可怕的力量。”
  南珩一其实心里很清楚,如果药方真有作用,他可以加以利用将无数染病的人收为己用。但这样一来,便是有违道义,说是趁火打劫都不为过。
  风吹来林寻的声音,像是恶魔在他耳边诱惑:“南家富可敌国的财富,一旦有了力量做支撑,你猜猜自己究竟会走到哪一步?”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少有,南珩一立马沉声道:“平白无故将药方给我,你又是在图什么?”
  林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佛曰,不可说。”
  没有人不渴慕权利,哪怕不观望未来,南珩一也无法拒绝唾手可得的药方。他的眸光不停变化,最终道:“劫狱之事我可以配合你,前提是巫雀只负责接应,不能参与进来。”
  林寻:“我懂。”
  南珩一同样点头,自己小师弟脑子有时候并不是太好使。
  ……
  月光很亮,几乎看不到什么星星。
  三个人戴着面具,小心翼翼地在别馆外躲藏着。
  巫雀从南珩一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心里有些发虚道:“要不我们换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再作案?”
  林寻自动忽视他的意见,直接交代道:“一会儿你找个地方在外面守着,有什么情况提早通知我们。”
  说完,和南珩一对视一眼,两个黑影同时消失在原地。
  巫雀一个人在原地对拜月神,祈祷这件事千万不要被师父发现。
  正当他双手合十时,平地一声惊雷,震得他有些身形不稳,别馆里都被这惊人的动静吵醒,好在大家第一反应是害怕,没几个出来查看情况。
  没过多久,南珩一有些狼狈地翻墙出来,巫雀瞪大眼睛:“你们在做什么,闹出这么大动静?”
  “不是我们,”南珩一道:“还有另一伙儿人。”
  他环顾一圈,“万里云呢?”
  巫雀:“你们刚刚不是还在一起?”
  南珩一摇头:“有人丢了烟雾弹,我出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
  两人等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出来,南珩一神情逐渐凝重,依照刚刚的动静,过不久官兵就要到了,万里云再不出来情况就有些不妙。
  “他在别馆有住的地方,有可能直接躲进了住处。”
  “等等,”巫雀道:“你确定以他的方向感,撤离的时候是往外面,而不是朝地牢里边跑?”
  南珩一神情一僵,坦白说,他完全确定不了。


第260章 一江春水向东流42
  巫雀见南珩一许久没有说话; 有些担忧道:“要不要进去找他?”
  南珩一摇头:“风险太大; 我们先回去。”
  巫雀犹豫了一下; 南珩一道:“以他的能力,就算硬闯; 都有一拼之力。”
  远处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南珩一眯眼道:“此地不宜久留。”
  巫雀点头; 南珩一带着他消失在夜色中。
  一片黑暗中; 南府还有盏灯火停留。
  巫雀顿住脚步,说了句‘不好’。
  纸窗上映出的剪影提示他们,有一个人早已恭候多时。
  “现在明白了?”听见问话,巫雀回过头。
  南珩一道:“比起救人; 当务之急是我们自救。”
  简短的一句话浇灭巫雀心中最后的侥幸,默默同南珩一走到屋门前; 伸手扣动门扉。
  千江月的气质游离在黑白之间; 夜晚令他看上去格外性感迷人; 然而巫雀只看见隐藏在这份完美下的危险; 他小声道:“徒儿知错了。”
  千江月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你何时学会的主动认错?”
  巫雀心道这不是被发现了,要么按照他的性格,绝对会硬撑到最后一刻。然而他嘴上却道:“我的内心时常充满愧疚和煎熬……”
  话还没说完,就听千江月发出‘呵’的一声冷笑。
  巫雀原本要编出的感人肺腑之言立马打住; 全盘托出道:“平时这个时候您在就休息了; 现在灯还亮着摆明着是在等我们。”
  而通常情况下; 只要和万里云扯上关系; 最后就没有不东窗事发的。
  千江月瞥了南珩一一眼:“你也陪着他胡闹?”
  南珩一不敢辩解什么,低头做默默聆听教诲的模样。
  “说说看,今晚又发生了什么?”
  巫雀眼睛微微睁大……听这话里的意思,是还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方才有官兵行经,你们有同时不在府里。”
  巫雀弱弱挣扎道:“也许只是结伴出去散个步。”
  千江月冷冷望着他,巫雀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南珩一……还是你来说好了。
  南珩一别过头,装作没有看见。
  巫雀一闭眼,飞快说道:“师兄和万里云劫狱,我负责望风,中间不知出了什么岔子,狱没劫成,还弄丢了一个人。”
  南珩一在旁做了精准的更正:“是走丢了。”
  巫雀小心翼翼道:“师父,您看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补救?”千江月道:“我平日里教你们的礼义廉耻,看来都是白教了。”
  “我们也是受了教唆。”巫雀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万里云向来行事随心所欲,不计较手段,真要出了事他有能力全身而退,你们有么?”
  什么随心随欲,全身而退……巫雀不解,怎么这句话听上去感觉像是在赞美对方?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双靠在一起的鞋,巫雀觉得这完全暴露了情人和徒弟的区别对待,正五花八门想着,南珩一暗暗用手指戳了下他脊梁骨:“眼神暴露了。”
  吓得巫雀立马以昂首挺胸,力求做到目空一切。
  此事放在从前,千江月必定是要严惩一番,幸也不幸,遇见林寻后他的忍耐限度明显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他问出重点:“依照你们的能力,如何会惊动官兵?”
  南珩一总算主动开口,详细解释了进入地牢后发生的一切。
  “最初我认为是不巧碰上另一伙不明身份目的之人,现在却是有一个新的推论。”千江月三个徒弟中,以他的心思最为细腻,想法也很大胆:“有没有可能,那些人一开始就在牢里?”
  巫雀睁大眼睛看他,一副不是很不明白的样子。
  南珩一没有同他解释,千江月开口道:“你先回去休息。”
  见南珩一还停留在原地,巫雀怔了下,指了指自己:“是在说我?”
  千江月指了下门的方向。
  巫雀受伤地看向南珩一。
  “先回去,”南珩一伸手给他顺了两下毛:“这些内容不适合你,起码要到十四岁之后。”
  “十四岁,”巫雀喃喃重复一遍,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根一下红了。
  南珩一叹了口气,招来一个下人,看着他回屋。
  巫雀走后,南珩一对千江月道:“皇帝估计也留了后招,为了以防万一,牢里关押的除了被感染的人,还有其他伪装成病人的侍卫。”他抿了抿唇,“就是不知万里云现在哪里,有没有躲过官兵的搜查?”
  “躲?”千江月发出一声轻嘲声:“有人看清你们的长相么?”
  南珩一摇头:“都戴着面具,加上后来的暴乱,十分混乱。”
  千江月没有细想便已经看透:“他就在地牢里,恐怕还是假扮成被关押的犯人。”
  南珩一眼神一变,叹了声绝妙,“里面关押着不少蓬头垢面之人,稍加伪装混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察觉。”
  关键在于最后要怎么出来,经过这次变故,地牢的守卫肯定会加强,再想劫狱就很困难。
  “他给了你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南珩一心头一紧。
  “能让你同意这等荒唐事,必然是许了天大的好处。”
  南珩一先是沉默,继而发问:“师父让大师兄替您在扬州赴英雄宴,是在帮他造势,我是否可以认为未来的日子您会不遗余力帮助大师兄。”
  “冷安沉稳,祖上乃是武将,家中其他子弟多是在沙场征战。”
  南珩一如何不懂他所说,真有那么一天要反,内外联手,要比孤军奋战强的多,他出生商贾之家,虽说富可敌国,若是一朝大权在握,这样的家族从一开始就注定它的性质。里面的人会广结党羽,尽可能谋夺多一分权利,不利于天下安定。
  其实不单是千江月,系统一开始给林寻推荐的人选也是冷安,然而林寻更喜欢南珩一的性子,大约是两人在脾性上有不少相似之处。
  “可我还是想搏一搏。”南珩一道:“您问我万里云许了我什么……”
  他缓缓抬起双眸,里面是化不开的执着:“他跟您不一样,他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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