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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下之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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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寻认真道:“很快会的。”
  ……
  石桌上摊满各色瓶瓶罐罐,一只修长美丽的手正认真地给每一个面上贴入标签,分门别类。黑色的长发垂在冰凉的桌面,蜿蜒滑下,煞是动人。
  苏秦很早就听见了脚步声,一个虚浮悠哉,不难辨认是林寻的,还有一个落地声十分轻,一般人的耳力几乎听不见。
  他抬头,看到林寻牵着个小孩走来,蹙眉:“什么东西?”
  小孩眼神一凛。
  林寻似无所察,坦然带他来到苏秦面前,介绍道:“我儿子。”
  苏秦并没有多大反应,眼神毫无波澜道:“你十二岁时,内侍送了个宫女到你房中服侍,你当时功课没完成,正跟夫子怄气,无心男女情事。直接将人连被子扔了出来,之后几年,内侍便再没有送人过去。”
  他扫了眼无忧山庄的庄主,继续最后几个小罐贴签的工作。
  “你儿子,自己生的么”
  林寻没有继续否认,抱臂在一旁道:“既然这样,不如猜猜他的身份?”
  “身着凤鸾云锦,这种布艺在前朝时已经失传,世上所剩不超过百匹,其中五十匹随着东台国灭一并销毁,剩下的几十匹,东台国君在位时,赐给当时的卧龙山庄。”苏秦几乎没怎么想,缓缓道:“他来自卧龙山庄。”
  “卧龙山庄年纪最小是有天下第一相术师之称的素安,十四岁,最长者尚待考究,这孩子看上去不超过七岁,显然不是这二人中的一个。”
  他的工作已经彻底完成,拍了下手,立马有仆人将桌面上的东西收走:“早闻无忧山庄的《无忧诀》为不世之秘,修炼者容颜永驻,美中不足的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返童状况出现。”
  话说到这里,小孩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
  啪啪啪。
  小孩连拍了三下手:“此去经年,国师还是一贯的好眼力。”
  苏秦:“倒是你竟然敢亲自来皇宫,圣上还是太宽容了些。”
  “有人说要带我来享受皇室的尊荣。”无忧山庄的庄主仰起头:“岂有不来的道理。”
  苏秦视线落在林寻身上,后者歪了歪脑袋:“他住在哪里?”
  苏秦皱眉,刚想拒绝,就听林寻道:“跟我睡,还是跟你睡?”
  无忧山庄的庄主:……
  苏秦:……
  在双方嫌弃的眼光中,林寻识趣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介意我自己去走走?”无忧山庄的庄主看着林寻开口,话却是说给另一个人听。
  “随意。”
  无忧山庄的庄主抽出被林寻握着的手,转身像个小大人,背挺得笔直,就要走出别院。
  林寻在后面提醒:“记得赶下午前做好决定,晚上跟谁睡。”
  原本像是松柏一般挺直的脊梁,因为主人脚下一绊,弯曲了一下,淡蓝色发梢在空中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林寻摇头:“人小了,连路都走不好。”他撩起衣袍,坐在苏秦对面的石凳上:“父皇已经见过他了。”
  苏秦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林寻:“你不问问父皇的态度?”
  苏秦:“他的身子状况不好,只会气得身子发抖,等他喝了药,静下来,自己便会发现端倪。”
  林寻嘴角笑容一僵,辰寒这个帝王在他们这些人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想问什么就说。”苏秦道。
  林寻眸光微亮:“我的心思什么时候表现的这般明显?”
  苏秦只说了两个字:“性格。”
  依照林寻的性格这时候不去从无忧山庄庄主身上找乐子,而是在他这里花费时间,必定是有想问或是想得的。


第64章 吾皇万岁29
  闻言林寻未置一词; 身子微微调整了下角度; 很安静; 安静且淡然; 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皇子的影子。
  苏秦目光一凝,他从前就觉得林寻身上有一种违和感; 细想又形容不出; 此刻他豁然; 是年龄上的违和感。
  面前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但感觉他应该更成熟一些; 心性和说话语调,好像都不该照着这个年纪的人来。
  苏秦眼中仿佛看到一重叠影,一瞬间,林寻的身影和某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重合; 他定了定心神,面前只有一个人; 再看不出其他。
  手指在下巴处一点; 林寻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我想要你一张脸。”
  他的声音压得太低了,盖过本身好听的嗓音,带出一股烟枪嗓的喑哑。
  苏秦垂眸,遮住眼中的意味深长:“谁的?”
  林寻目光诡谲:“莲昊乾。”
  苏秦一抬眼,两道视线交错。
  林寻目光如水,站起身走到树影交错处,整个人淹没在阴影里,“莲昊乾的死瞒不了多久; 既然如此,不如利用他的身份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说。”苏秦视线落在他的侧颜。
  “拜君宴。”林寻偏过头看他,像是筹谋已久的佞臣,将他的阴谋一点点铺开。
  东台国后,天下三分,龙争虎斗,但其中也有几国交好的年月,拜君宴便是那时沿袭下的传统,每隔四年,为君者都会聚在一起,几方势力轮流做东,商谈来年一些事宜,多数便是联姻,商贸之类。
  有趣的是,因为互相不信任,拜君宴不论在哪里举行,里面欢声笑语,粉饰宁静,外面却是大军压境,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万一对方动了不好的念头,拜君宴变鸿门宴,战争便会即刻发起。
  “算起时间,今次的拜君宴刚好在辰国举行,前些日子皇都混入了不少虫师,父皇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怕是因为此宴即将开办的缘故。”
  苏秦淡然道:“四年前拜君宴在域外举办,圣上派出十万大军压境,为的便是震慑域外一带,莲国同样出动数千死士,参加君临宴的都是各方之主,派些人出来不算什么。”
  他走到离林寻不远的地方:“只是域外一带这次手伸的太长了,妄想借选秀,送虫师操控的傀儡入宫。”
  林寻:“的确很是‘友好交流’的拜君宴。”
  他的语调带着些不屑,眉峰挑起,苏秦忍不住笑了下:“拜君宴最大的目的并不是交流,而是归属权。”
  林寻颔首,表示自己要继续听下去。
  苏秦:“三国中有不少接壤的地方,这些地方归属权至今没有定论,都是各国分别接管几年,至于具体谁来接管,便是靠拜君宴决定。就好比今年莲国大旱,他们势必要交出手上不少管辖权来获得其他方面的支持。”
  林寻状似很认真地在听,眼睛却是不时眯了眯,一看便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见状苏秦沉声道:“拜君宴就是谭脏水,踩进去容易,全身而去也不难……”
  “问题在于陷得深还是走出来,都会沾染一身荤腥。”林寻接着他的话道。
  苏秦:“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去?”
  “要去。”林寻笑道:“我从来不是爱惜羽毛的人。”
  反正戴的是人皮面具,丢的是别人的脸。
  苏秦闭口不言,目光深邃,似在斟酌,良久,一丝笑意浮上嘴角:“也罢,便遂了你的意。”
  ……
  晚上的时候,苏秦便派人送来一个木匣子,林寻揭开,里面是一张他要的面具,完全展开放在油灯下,他突然发觉人皮面具这种听上去血腥邪恶的玩意,还能玩出新的花样。
  至少苏秦送来的这张,薄如蝉翼,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味,倒像是个雅致稀罕的物件。
  “苗娘子的面具和这张相比,也只能落入下乘。”一道声音从窗户的方向传来。
  林寻偏头,小小的身影靠在窗户边,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倒是发梢那抹淡蓝很惹眼。
  他收好面具,“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同苏秦住一个房间。”
  那道身影回过身,眉头一皱。
  林寻:“父皇说过苏秦第一次去无忧山庄是靠着轻功逃出来,你竟然没有趁机数落他一番。”
  “山庄里的人处事方式同外界不同,苏秦不是畏惧,不过是我救过你母亲一命,间接令邪王欠下一个人情,邪王和当今圣上乃是结拜兄弟,他不好直接在庄内大开杀戒罢了。”
  林寻略感诧异,想不到苏秦还是有些面冷心热的性格。
  “小惩大诫,”无忧山庄的庄主淡淡道:“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林寻:“下毒?”
  “可以这么说,他被缠烦了,便将合欢花的粉末洒在半空。”无忧山庄的庄主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要施展轻功跑得那么快?”
  林寻语滞。
  “你要用莲昊乾的身份混入拜君宴,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虽然是个孩童模样,说话却是格外老成:“莲皇近几年痴迷丹药,身子早就垮了,你可以趁机下蛊给他。”
  无忧山庄的庄主突然顿了顿,“其实你早就在打这个主意。”
  林寻但笑不语。
  肉乎乎的手一下下敲击背后的窗沿,无忧山庄的庄主目光一凝:“前些日子选秀留下的几人必然有被虫师操控的。”
  他紧皱的眉头松开,精致的面容上露出笑容:“你是想控制辰皇和被虫师操控的妃子来一出类似酒后乱性的好戏,不但能不露声色地帮辰皇解决隐藏在身边的隐患,还能破坏域外一带和莲国的关系,毕竟他们埋下这颗棋子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无忧山庄的庄主笑意扩大:“对了,当年莲妃和邪王被莲皇派死士追杀,一度濒临绝境,你还能顺带毁了莲皇的名声,也算为他们出了口恶气……好一条毒计!”
  林寻自始至终都是微笑,没有回答,也不否认。
  无忧山庄的庄主身形一晃,下一刻便来到他身边,“正好,让我也见识一下传说中蛊王坟的力量。”
  林寻想了想:“可以,但你要发誓无论届时你看到什么,我们先前商量的条件不能变,这蛊王坟,你要照价买回去。”
  “只要东西有用,我自是不会毁约。”
  林寻嘴角勾起:“君子一言。”
  “一诺千金。”无忧山庄庄主道。
  ……
  所谓拜君宴,拜的是至高无上的尊位。天下至尊只有一个,三方君主都是笃定自己才是天命之主。
  朱门,琉璃金顶,处处礼仪严谨庄重,底下鸣钟击磬,舞姬赤足,目光稍一停留,便是轻歌曼舞。
  林寻装扮成莲昊乾的样子出现在拜君宴上,主座上的辰寒望了一眼,任何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出现,偏头跟莲皇交谈。
  皇后也在场,她谈不上艳压群芳,但端庄仪态远非台下貌美的舞姬所能媲美。
  有人呈上一坛酒,辰寒亲自拆封,酒香四溢,众人立马就将注意力从舞姬身上移开,目光盯紧酒坛。
  “此酒名为九酝,九酝酿千坛至多有一坛成功,朕手中的这坛已有百年。”
  男儿在世,少有不贪美酒,不好美色的。
  辰寒派人给每人倒上一杯,众人举杯同饮,一杯酒下肚,初饮是香,再品是烈。
  林寻喝了半杯,便佯装身体不适提前离席,他离开时,莲皇的表情变了变,暗地里冲他使了个眼色。
  林寻用口型留下‘后花园’三个字。
  宫女、太监都在殿里服侍,今夜的后花园格外安静。
  林寻见四下无人,拐到一处假山后,无忧山庄的庄主已经在那里等他,脚下还躺着一个闭着眼睛的女子,不知生死,正是留下的秀女之一柳嫣。
  “你确定是她?”
  林寻:“蛊王坟的感知不会错,选秀时她一出现蛊王坟便兴奋很多。”
  “那便好。”
  没过多久,便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林寻从石缝中看清来人后,走出去。
  莲皇见到他,低斥道:“我交给你的事情怎么还没做好?”
  林寻做出恼怒的神情:“辰安宴不肯配合。”
  “这孽障,”莲皇咬牙:“当初就不该指望他能做什么。”
  “还是能做一些的。”林寻缓缓抬头,目光灰冷。
  莲皇意识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刚想开口便感到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无忧山庄的庄主从他身后绕出。
  林寻伸手,“我让你带的东西。”
  无忧山庄庄主递给他一个袋子,皱眉:“你要这些玩意做什么?”
  林寻不答,宴会不会持续太久,他现在是争分夺秒。
  抹脂粉,盖住脸上的皱纹,画剑眉,涂唇脂,原本苍老的面容在他的勾勾画画下竟渐渐变得光彩冶艳。
  无忧山庄的庄主虽然身子变小了,但内力浑厚,抗个人不成问题,但晚上有巡视的禁卫军,两人不敢走得太远。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人声,有些喧嚣。
  林寻:“不好,宴会结束了。”
  他随意七拐八拐,走入一间屋子,将莲皇扔到床上,顺带将周围的油烛台熄灭两盏,掏出随身携带的盒子,一只肥虫子缓缓探出脑袋。
  林寻将一些催情的药粉喂给它,肥虫子身子变得红通通的。
  无忧山庄庄主眼前一亮。
  刚开始肥虫子还是爱动不动,烛台被熄灭后,屋里昏暗下来,它先是瞅了瞅无忧山庄庄主的方向,但对方现在只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最终掉头,看到灯光昏暗出的莲皇。
  林寻刻意修饰下的面容,竟是有几分俊朗。
  肥虫子像是一道闪电,钻入莲皇的身子,消失不见。
  万事俱备,但当柳嫣还没被放上床,肥虫子竟是钻出莲皇身子,钻入柳嫣体内,柳嫣的身体霎时经脉暴起,看上去很是恐怖。
  胖虫子再出来时,柳嫣竟是化为一摊血水,尔后连血水都蒸发掉,消散在空气中。
  胖虫子重新钻入莲皇身体,后者因为酥痒身子剧烈的扭动。
  无忧山庄庄主忽然道:“不好,蛊王坟是万蛊之王,必定是吞吃了那女人体内全部的蛊虫。”
  他耳尖一动,“有人来了。”
  一把拉起林寻飞上房梁。
  门外远处传来脚步声。
  在房梁上,无忧山庄庄主静下心才仔细观察起周围:“这屋子怎么如此宽广?”
  林寻一怔,跟着看起来,突然意识到什么。
  无忧山庄庄主:“这床为何是明黄色床铺?”
  林寻:“……大约因为龙床。”
  无忧山庄庄主错愕道:“不可能,怎么会有皇帝的寝宫这般寒酸,两个摆饰都没有。”
  就是因为周围太简洁,他才没往其他方面想。
  林寻咽了下口水,“你忘了我上次让你销赃的宝贝了么?”
  话音刚落,‘吱’的一声,大门被缓缓推开。


第65章 吾皇万岁30
  透过烛光; 看到比床铺还纯正的明黄色; 林寻便心知不好。
  推门而入的人; 有着病态美感的外表; 一举一动却是带着帝王才有的从容优雅。
  辰寒方才跨进门槛,脚步便停了下来。
  他身后; 李公公惊讶地看了眼屋内:“奇怪; 光怎么暗了?”再一细看; 几盏烛台被熄灭。
  李公公立马看了看窗户的方向,正猜测是不是窗户没有合严。
  “血的味道。” 就在他偏头的一瞬间;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李公公双目霎时瞪得滚圆:“皇上,您是说……”
  辰寒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近屋子,他的眼睛在夜晚视物能力并不强; 透过昏暗的光亮,走到一处停下。
  脚下; 是一套精绣的宫装; 华贵繁琐,但比起妃子的着装要多上一分素雅。
  空荡荡的衣服在地上还扭曲呈现出人的形状,很是骇人。
  “是今次才入宫的秀女。”李公公回忆起来,“当时太后伤了几套衣服,这件天蓝的被柳姑娘选去。”
  “唔。”痛苦难抑的声音自前方发出,打断他的话,简单的一个呻吟饱含滚烫情欲。
  辰寒站在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龙床的床单被那人紧紧绞在身上; 像是还嫌不够似的,男人来回翻滚,大力撕扯自己的衣服。
  灯光很昏暗,一眼看去,依稀感觉长得还不错。
  美男情动,倒是养眼。
  就在这时,被欲望折磨的男人生生撕裂衣服,胸前一块肌肤赫然暴露,和那被脂粉涂染后的面白不同,他胸前的肌肤,黝黑粗糙,上面密布大块大块的黑色长毛。
  莲皇曾以自己的胸毛为荣,认为这时最能彰显他男子气概的东西。
  一双粗大宽厚的手掌在胸前狂乱抚摸,伴随着他的举动,口中发出阵阵的音浪。
  李公公打小就入宫,见过腌臜的东西不少,心里素质可以说比一些宫斗无数的妃子都强,即便如此,他看到这一幕,胃还是忍不住翻腾了一下。
  自己尚且如此,李公公忍不住悄悄看了眼辰寒。
  今晚拜君宴,几杯酒下肚,身体底子本就不好的辰寒见到如此光景,一把捂住胸口,李公公赶忙递上帕巾,心里忍不住叹气,怕是过了今晚,本就对后宫不感兴趣的皇帝怕是会更加排斥床笫之事。
  “去看看,是谁。”辰寒用手帕捂住嘴,闷闷吐出几个字。
  房梁上。
  林寻用手指在无忧山庄的庄主后背写字:怎么办?
  他每划出一笔,无忧山庄的庄主身子便是轻轻一扭,
  林寻皱眉,这扭动是什么意思,逃?
  他正欲继续写,无忧山庄庄主忽然用警告的眼神看他一眼,林寻恍然,动了动嘴:怕痒?
  后者目光不是很友善,身子却是朝旁边挪了一些。
  而房梁下,李公公端了杯茶,浇在男人脸上,左手用手帕快速一抹。感觉到有温度,男人伸手就要握住他的手,幸好李公公闪得快,险险避过。
  此刻,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又被帕子擦掉大半部分,莲皇衰老情动的容颜渐渐显露。
  “是莲皇。”李公公惊道。
  他的目中毫不掩饰惊疑,拜君宴时,莲皇借口出去一下,直到宴会结束还没回来,现在却出现在龙床上,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李公公小心地看了眼辰皇。
  辰寒倒是没有李公公那般惊慌,他冷眼瞧着床上翻滚的莲皇,脑海里即刻浮现出一个名字。
  改头换面,混入拜君宴,若说此事和辰安宴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病死都不会相信。
  辰寒不说话,李公公只能杵在一边,同样不敢再出声。
  没过多久,辰寒突然转身走出门,李公公一惊,快步跟上,大门被关上。
  没待林寻弄清发生了什么事,门又被‘吱’的一声推开,辰寒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尔后对李公公使了个个眼色。
  后者立马会意,深吸一口气,拔高嗓子叫道:“来人啊!救驾!”
  尖锐的嗓音不说直破云霄,至少惊动了大半个皇宫。
  夜巡的禁卫军不少,立马就有‘哒哒哒’整齐的步伐声传来,还有一些还没散去的其他国人也闻声赶来,等声音更近一些的时候,辰寒低下头,用袖子遮掩住半个脸,发出剧烈的咳嗽。
  赶来的人只看到他身子剧烈的起伏,慌忙大叫‘传太医。’
  房梁上,无忧山庄的庄主低声道:“如此一来,莲皇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等他醒来,必定会同时对辰皇和域外之主心生猜忌。”
  林寻摇头:“他不会怀疑父皇。”
  无忧山庄的庄主缓缓道:“此事只有他一个人是受害者,辰皇和域外之主都有嫌疑。”
  林寻侧过脸,认真道:“很快,会多出一个受害者。”
  就在他说完没多久,辰寒整个人靠在搀扶的宫人身上,呼吸急促,脸色惨白,给人的感觉像是命不久矣。
  若不是林寻和无忧山庄庄主方才亲眼所见辰寒全程的动作,只觉得都要相信他是真的快要不行了。
  林寻瞥了眼龙床:“一个名声尽毁,”又朝门外努努嘴:“还剩一个,受到惊吓,生命垂危。所有人只会觉得域外之主才是最大的赢家。”
  无忧山庄庄主看着门外大口喘气的辰寒,将一个病发之人演绎的刻骨三分,反观林寻,并无任何惊讶,甚至早就猜到对方下一步的动作,蹙眉道:“你亲爹到底是谁?”
  怎么看,林寻和辰寒才是一类人,蔫坏型的。早年江玉叱咤江湖,杀伐果断,旁人提起都是称一声‘阎王爷’,莲妃在无忧山庄,手段亦是狠厉,下毒用蛊,毫不手软,这两人生下的孩子,怎会文不成武不就,还一肚子坏水?
  莲皇很快被侍卫从床上将人拉扯上来,硬拽到门口,就要带走时,莲皇突然凌空一跳,两条粗壮的腿用力夹住辰寒的腰,身子猛地要向前撞。
  “……”
  房梁上的无忧山庄庄主同样一惊,看向林寻。
  林寻一脸云淡风轻:“蛊王坟天生对美色没有抵抗力。”
  无忧山庄庄主狐疑:“是蛊王坟如此,还是只有你培育出的才会这样?”
  林寻笃定道:“天下乌鸦一般黑。”
  外表回到五六岁,不代表智商回到五六岁,联系到林寻之前让他无论见到什么也要买下蛊王坟,到之后给莲皇上妆,当即便抓住了某种联系点。
  此刻原本只是装病的辰寒,只觉得腰都要被夹断,气一时上不来,真的昏了过去。
  林寻望见人事不知的辰寒,对无忧山庄庄主道:“这件事怕是难以善了。”
  后者冷笑道:“最多是你难以善终。”
  林寻:……
  不多时,太医便背着个箱子急匆匆赶来,看到昏迷的辰寒后,腿一软,深呼吸好几次才镇定下来,指挥着吓呆的几个宫人:“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将皇上扶到床上!”
  几个侍卫上前,硬生生掰开莲皇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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