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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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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阿长捧着脸,“我只是想说我在说了实话之后被人打了。”
  白子容听见他这么说立刻坐了起来看向他,“被谁打了?”
  “隔壁出嫁回来的郎君。我听你的话在众人面前实话实说,被他从家里一直追着撵了两条街。”
  白子容皱着眉头,“那你怎么不往家里跑?”
  “隔壁的郎君能装下两个你,我怕往家里跑他再把你打了。”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打我也就算了,我皮粗肉厚的打两下也不觉得有什么。打你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白子容下床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
  “就是不行。”阿长也不说什么原因,只是重复的强调了一遍。
  白子容拉起阿长把他带到桌子旁,他从怀中拿出小瓶子,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药膏,轻轻抹在对方的额头上。
  “可我想听原因。”
  阿长为难的苦着脸,“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白子容说:“实话。”
  阿长瞧了他两眼,把屁股挪开了些。
  “顾畅姐说了,想要把你介绍给东街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是个有钱人,给的介绍费够我买下隔壁的院子。要是隔壁的夫郞不长眼打到了你的脸……我估计这个钱就要不见了……嗷嗷嗷——!疼!”阿长挥开了白子容的手,捂住自己被人恨按住发红的额头,又得到教训的男人充满悔恨地说:“我以后再也不说实话了,我发誓。”
  白子容冷哼一声,拿开他的手盯着他的头问他:“你怎么说他的?气到人家打你了?”
  阿长学了一遍,白子容听完一点也不同情他被人打了,只是点着头,“你这挨得打不委屈,实话也不是那么说的。”他直起身体,拽着阿长的衣袖擦了擦手。“这么说话,这么让人下不来台是你的不对。”
  “可是啊……”他说完话锋一转,松开他的袖子,脸上出现了阴狠的冷笑。“管你对不对的他都要受着,管你对不对别人都不准对你动手。”
  被人这么护着还是有些开心的。阿长听见他这么说有点想笑,他一边眼睛发亮,一边克制住自己,装模作样地说:“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我几时讲过道理?”白子容拿起厨房的菜刀往桌子上一放,他问他:“是不是喜欢隔壁的院子?”
  “是。”阿长赶忙点头,“我喜欢隔壁的院子,更喜欢院子里那下蛋的母鸡。他家有三只鸡啊,我们可以一人吃一个蛋还能扔一个蛋!”
  白子容对他的追求不是很理解,可也没反驳他,只是对着他说:“等会儿那院子就是我们的了。”
  “你要去买?”
  白子容摇了摇头,他拿起那把插进木桌中的刀,语气轻柔道:“我把他们都宰/了,院子就是我们的了。”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包括他家的鸡。”
  拎着酒满脸胡子的男人站在他们家门口,刚踏入一只脚就听到如此劲爆的发言,一时间愣住了。
  这杀人抢院的实在无耻的不能让人接受。
  阿长听见他这么说倒吸一口气,似乎被他的话吓到了。
  他缓了缓捂住胸口,克制住自己声音让自己不是那么激动的开口:“好啊好啊!你杀人,我放风怎么样?”
  胡子男:“……”
  胡子男:“…………”他无语的伸出手,做出个告辞的动作。
  “你们这都是什么人?看上人家的鸡就要抢人家的院子,还是杀人抢鸡,还能要点脸吗?”
  “不是鸡是院子。而且院子也不是主要的。”白子容淡淡的反驳他一句。
  “什么是主要的这种做法也不对啊!”胡子男无法认同的摆了摆手,“你这三观是不是有点问题?”他叹息一声,似乎替阿长不平,说:“这人原本狠是狠了点,但基本的人生观还是有的。你怎么给人养的?短短几日这三观被你吃了吗?什么话都说,什么事都做。”


第55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三只鸡; 一壶好酒,外加把隔壁的夫郞头上打了个包; 这件事情才算结束。
  成乐摸着自己的胡子,酒也没了,钱也花了,人也帮着打了,他摸着空空的钱包觉得来这一趟很亏……不过倒也是挽救了几条人命仔细一想也就算了。
  阿长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他怀抱着一只鸡呆呆的看着远方,成乐背靠着桌子,瞧着前方阿长的背影悠悠道:“他要是以前也是这样容易满足就好了。”
  白子容给他倒上一杯茶,淡淡道:“可要是没有那些野心他就不是他了。”
  乐成仰着头有些无奈地说:“可这不也是挺好的吗?以你的本事就是藏他一辈子京中的人都找不到。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们完全可以重新开始。他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阿长; 你也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徐朔。你就带着他,买下他喜欢的院子,种上你喜欢的花草; 在围上篱笆坐在台阶上; 看着花开花落的,一日一日; 一年一年也就那么过完了。京中的人斗完了也就没有你们什么事了; 他就是以后好了他也回不去了。”
  “这样两个人都平安无事; 天天开心快乐的在一起生活,养条狗养点鸡。你也不要再去给自己添麻烦想要治好他; 毕竟他好了你就难做了; 你比谁都清楚的。”乐成低下头; 叹息道:“听我一言吧,时机这个东西,抓不住就没有了。”
  白子容没有回答他,他听完乐成的话静静地看着远方,看着阿长的身影,看着门前的杂草,看着远方的云朵。那双眼眸中的情绪复杂又透彻。他的嘴角露出个浅浅的笑。他在挣扎一番之后脱离了乐成的说服,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想法态度。乐成的话确实充满了诱/惑,可这份诱/惑下有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他和姜越的观点一直都是不一样的,他要的,自己不想要,自己要的,他不想要。
  他们之间只有有一个能如愿,另一个注定是遗憾的达不成自己的愿望。
  他张开嘴,用他沙哑难听的声音与乐成对话,说出他的想法。
  其实,他之前的声音很好听,也不像这样嘶哑。可伴随着红果的入口,那日的毒/草到底是损害了他的嗓子,夺走了他原本的声音。
  “那是我想要的日子。”他语带惆怅又清醒理智到了极点。“却不是他想要的日子。”他端起茶注视着茶杯里的倒影,“我并不能替他做决定。”
  乐成听他这么说垂下眼帘陷入了沉思。他们这边的气氛有些沉闷,阿长却浑然不知。他抱着鸡在白子容话音落下的时候转过头,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倒也很配合眼下的气氛。
  乐成挠了挠头,“随你,既然是你的选择那我就不参合了。”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个是我在蝶衣那卖/笑得到的最后五粒药丸,加上他之前身上带着的那些,恶化肯定是不会恶化了,能不能好也不好说,你还是要带着他去趟药老儿那里,让他帮忙看看。”
  “我知道,这一个月来朝廷与长夜查得紧,最有意思的是渠荷也在查。我躲朝廷一方势力倒是容易,可要躲三方行走起来怕是要出问题。所以我给千机去了信,等他给我带两张新的□□在上路。”
  乐成赞同的点了点头,“稳妥些,先别急。”
  阿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听不清他们的话。他黑着脸抱着鸡,一开始的满足已经全部消失。他伸出垫在鸡身下的那只手,在掌心的地方看见了新鲜的鸡屎……这使他无法忍受的站了起来,将鸡放下转身进了厨房。
  晚餐的时候他们吃的是炖鸡。三个人坐在桌子上对着那只鸡一同动了筷子,乐成吃完了饭就走了。阿长将富贵唤到屋内,收拾了一下与白子容躺在了一张床上。
  “你睡了吗?”他翻过身看向一旁的白子容。
  “什么事?”白子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懒懒问了一句。
  他问着白子容:“你多大了?”
  “二十四。”
  他哦了一声又问:“那……你跟大胡子认识多久了?”
  白子容想了一下,“大概有十五年了。”
  “那你跟我认识多久了?”
  白子容睁开了眼睛,阿长少年时期拿着□□提着酒壶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想都不想的回答了阿长的问题。
  “九年。”
  “这样啊……你认识他比认识我的时间长。”阿长试探地问他:“如果是这样这个家里的顺序是不是又要改了?是你下来是富贵,下来是大胡子然后是我?”
  白子容轻笑一声:“你明白就好。”
  阿长:“……”
  白子容也转过了身与他脸对脸,“怎么?不满?”
  阿长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以为你会否认的。”
  “那你可能是想太多了。”
  阿长让他堵得有些气闷,“你既然这么不看好我,那你为什么不跟大胡子一起住而是要带着我?”
  “因为乐成是个正常人不需要我照顾。而你……”白子容叹了口气,好似很勉强一样“脑子有问题,所以我就算不是很喜欢你也还是会带着你。”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的善良。”阿长翻了个身背对着白子容,“还有别总这么说我,我的脑子才没有问题。”
  “你说你没有问题。好,我来问问你。”白子容坐了起来,拍了他一下,“你晚上现在能看见几个人?”
  阿长抬起上半身,斜着眼睛算了算,“十七个。”
  白子容挑了挑眉,“前两天还是十六个这又多了一个,看来病得更重了。”
  “……我没说胡话,是真的有鬼。”阿长颇为无奈地说:“天天都准时出现的。”
  白子容嗤笑一声,伸出手指往他的头上一戳让他躺回去,“你还是早点睡,睡得早了他们也就不会准时出现了。”
  阿长心知他不信也懒得在说什么,他翻过身一边觉得大概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了,可又再想想,难道事情真的如白子容所说的那般,那些所谓的鬼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存在?
  他有些搞不明白,就算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明白,他与常人是有些不同的,他的反应有时很迟钝,有时听不懂别人话的意思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在事后能够反应过来想明白。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复杂而困惑的思考着这个问题。身后的男人睡着了,翻了两下身又凑到了他的身边紧挨着他的身体,在过了一阵子手臂就抱过来。阿长没有挣脱,他已经习惯了白子容的这个动作,对方经常这样搂住他一动不动到天亮,虽说不太舒服可他也没什么抗拒的意思。
  他拉好了被子,渐渐闭上了眼睛,不再纠结的思考那些事情。
  ……
  阿长坐在台阶上,今日是孟阳节,村子里比往日要热闹许多。他往下看去,拿着树枝捅了捅一旁抱怀站立的白子容。
  “他们已经忙活许久了。”
  白子容嗯了一声:“孟阳节是大节日,从早上开始就要挂红煮面,中午晚上还需要做些别的,吃些好的是肯定了,家中长辈还要给孩童买上糖放在碗底,在呈上满满的饭,是个好寓意的讲究。”
  “嗯,别人家都在忙着过节。”他歪着头,“而我们家别说挂红了,连煮面都没有。其他人都是在过节,而我们是看着他人过节,两个人冷冷清清的连块糖都没准备。”
  “他们都是一家的,也住在自己的家里。忙活装扮都是正常。”白子容有些轻佻的挑起眉毛,说:“可我们不是一家的,这也不是我们的家,我们两个人过什么团圆美好的节。”
  “这不是我们的家这是富贵的家吗?”阿长听他这么说瞪了他一眼,“我们怎么就不是一家人了?”
  白子容听他这么说眼带笑意,“这既不是富贵的家也不是你的家,这是我的家。至于我们是不是一家人还要看你答不答应。”
  阿长答应的倒是快,直接就毫不在意的应了下来。“答应啊,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他站了起来扔掉树枝拍了拍手,“所以,你也去买点好吃的,买点糖怎么样?”他话里话外其实就是想要过节吃东西的意思。
  白子容听得出来他这点小心思,便逗他,“好吧!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夫郞还想要过节那我们就过。”
  “等等,谁是你的夫郞了?”阿长一听眯着眼睛问他。
  白子容伸出手抓住阿长的衣领,将男人拽到自己的面前,故意对着阿长的脸吹了一口气,“你刚刚说完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阿长拍开他的手没有好气道:“我说的是家人。”
  “夫郞不也是家人吗?”
  “……我说的是兄弟的那种家人。”
  白子容摇了一下头,“不好意思,在下父母双亡没兄没弟,除了夫郞不缺其他亲人。”
  “那你就很厉害了。你又不是女的你要什么夫郞,你还是缺个妻主比较正常。”阿长嫌弃地说道。
  “那样确实正常,我也想很正常,可惜你偏偏是个男的,使我不能缺少妻主只能缺夫郞了。”白子容笑眯眯地威胁着还准备反驳的他,“这个节你还想不想过了,东西和糖还想不想要了?”
  阿长闻言冷笑一声,一个僵硬虚假的开心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当然想过了,快去吧我的夫郞。”
  白子容在逗他,阿长看得出来,所以他虽答应的不是很爽快,可在心里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当做一回事。
  白子容拍了拍他的头,他回到房间穿上老旧的外衣,黏上假胡子等物品收拾了一番这才去了镇子里。阿长在他走后捡起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木梳,他拿着木梳凝视了许久,忽听到了这个房间里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你还记得晚上那个叫做李升的对你说过什么吗?】
  他在轻轻的问着自己。
  这又是自己的幻想幻听吗?
  阿长冷淡的哦了一声,有些想要笑自己的意思。连他都觉得自己不正常,白子容是怎么忍得愿意跟一个差不多是疯子的人一块活着?
  阿长眯起眼睛一只手抹上镜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不正常的人,却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正常和不正常的原因。这到底是什么,又算什么?
  【那个李升说过你不叫阿长,你叫姜越,是京中姜家的孩子,宁王之女的正夫。白子容给了你一个虚假的名字带你躲在这里,你为什么还要忽视着李升提醒你他跟你不是一路人的事情,装作毫不知情的依旧待在他身边。他每次出去的时候都遮遮掩掩的,明明有钱却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小村子。还有那个定时给你送药的男人,你就不觉得所以的一切很奇怪吗?】
  这幻想的声音问题还真多。
  阿长觉得他在家一个人也是无趣,就当是解闷的聊天他也很愿意跟对方聊上一会。
  “我知道他很奇怪。”阿长说:“可那又怎样?”他冷静而清楚的知道白子容与他是有些问题。对于他的过去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全部归零,他唯一知道的一切都是由白子容和那个“鬼”告诉他的。其中白子容并没有多说过什么,他只告诉了他的名字,他叫阿长。而其余的都是李升告诉他的。他告诉他他是什么身份,也要他小心要他警惕白子容。
  这两个人出现在他的身边都有各自的说法,说出来的事情并没有让阿长有多相信。对于这两个人的一切阿长都抱有着怀疑,只是他不说罢了。
  李升说让他不要信白子容,可是,他的身边现在除了白子容谁都没有,他就算如李升和这个声音所说的不信白子容,又能做些什么?
  他舔了舔下唇对着那声音说:“我现在没有过去的记忆,不知谁是好谁是坏,我只知道我现在有病,病发作的时候大脑乱成一团开始嗜睡。而子容手里有药,是我需要的药。”
  “我病发作的时候需要一个人看着我照顾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他是唯一能看顾我的人。”阿长放下木梳,“还有,子容不如面上的简单,他行动表示着他是一个很有江湖历练的人。外加上一个身手不凡的乐成,我不知他的深浅,我只知道,我要是信李升的话一个人偷偷跑掉,想要上京回到京中,等待着我的多半是失败。”
  阿长慢吞吞地说:“一个连自己的所在都弄不明白,身无分文且时常犯病的人想要离开这里去京城简直就是笑话。就算这点不提,白子容和我之间是有着差距的。我没有子容之前表现出的手法,如果离开后子容有心找我,应该能很快就能找到的。到时候我要怎么办?又要怎么说?只能更加被动。”
  “所以,无关我信不信李升的话,我现在的情况是只能暂时留在原地。”他一边说一边走向门口,“再说了,我从不觉得白子容会害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个声音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说【我有很多想说的,也有很多想要提醒的。】
  【我想告诉你的事情有很多,可偏偏每一件事情都是我无法说出口的。也许在之前你的眼中我就是每个世界最有权力、最能知道一切的掌控者。可你从未想过,如同我看管你一样,在这个世上也是有人看管着我的。】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自由,有些话有些事我也说不出口。所以,还是那句无用的老话。】
  【姜越,你所遭遇的一切只能靠你自己解决。再见了,当你清醒之后请别忘了你还有事情没做。】
  阿长眨了眨眼睛,那声音说完就不见了。他坐在门槛上,富贵坐在他的身边,一人一狗等了又等才等到了拎着东西的男人。他站了起来朝白子容走了过去,在微风中想着我还有事情没做?
  那是什么事情?
  他接过白子容手中的东西,富贵围着男人转着圈,他瞧着四周的一切,在白子容伸出手的时候想起了他确实有事情没做。
  他还没吃到糖,没挂红布在门上,他没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第56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掉漆的木门上插着一枝桃花; 花枝上挂着一条红布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做工简单的方桌上放着几道菜,一壶酒; 两碗没被人动过的白饭。
  阿长见白子容将糖压在自己的碗下抿起嘴唇,“我又不是孩子你给我压什么碗?”
  白子容收回手,“你不是孩子你要什么糖?”
  “谁规定喜欢吃糖只能是小孩子女孩子?”阿长拿开饭碗,“这会化了的。”他说着捡了颗糖吃,接着一颗接着一颗往嘴里塞。
  男人低着头像是小鸡吃米一样; 吃一颗糖点一下头,吃一颗糖点一下头,明明是那么冷硬的大男人,他格外喜欢些甜食果脯。
  白子容知道他喜欢甜的就给他买了许多; 可惜这个地方小; 也没有那么多精致的吃食,也比不得他在京中时吃的东西。
  “别吃饭的时候吃糖。”白子容吃了一口菜,给他倒了杯水。
  “我怕化了; 还是全放在嘴里比较好。”阿长含着糖果含糊不清地说。
  晚上的时候白子容拎着酒; 穿着那身潇洒飘逸的白衣坐在树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举着杯说:“这里又小又偏僻。”他仰望着星空; 从上方的天空中似乎看见了京中繁华的夜景; 那里面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通明的酒楼、穿着华衣坐在画舫中的女子、夜空中炸开的烟花、一幕一幕的勾画出一幅繁华的画像,连夜空中的星星也都化作了高楼上明亮的灯火; 掉入了他的眼中。
  他缓了缓接着说:“不像大城中。”
  “城中怎样?”阿长靠在树上; 凑过去闻了闻他的酒。
  “城中这个时候就开始放烟花了。”白子容晃了晃酒壶; “而这里,现在就已经没有几户人家的灯火还亮着了。”
  “哦。”阿长不是很在意的移开了头,“我倒不是很喜欢热闹。”
  白子容接了一句:“你原来也不喜欢热闹,京中烟火多,府中鞭炮响你都会觉得烦。人家都在热闹的过着节,你却只喜欢紧关门窗,也不出去逛逛。”
  阿长听他这么说就好奇的开始问他:“我的原来?你之前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的原来,我的原来是什么样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遇到过什么事情,有没有喜欢过的人。”
  白子容喝了一口酒,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说:“你原来是个坏人,遇见过很多事,也有喜欢的人。”
  阿长对他这基本上是什么都没说的话很是不满,“谁会是坏人了?我坏谁了?我都遇见了什么事了?你说我是坏人是不是那些事把我变坏的?还有我喜欢的是谁?”
  “你坏并不是因为遭遇的事情多了受了刺激,而是你的野心大,你的遭遇并没有让你仇恨他们,你甚至看不上他们,觉得他们的眼界太小。”白子容睁开眼睛,“你遇见的事情只是让你意识到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一开始就是个坏人,精于算计,工于心计。你野心大,计划的大,就会有人死,有人受到牵连,所以,在他人眼中你是个坏人。”
  阿长想了想皱着眉,“你说的是在他人的眼中。那我在你眼中也算是个坏人吗?”
  “算。因为你对我不好。”白子容说前一句的时候有些认真,在说下一句的时候就又变了个样子,“还总跟李升说我坏话,半夜的时候鼓掌弄醒我让我睡不好。”
  阿长说:“那我以后大不了不跟李升一起说你坏话了,半夜也不鼓掌了。”
  “那你也还是个坏人。”白子容放下杯子,直接用酒壶对嘴,“因为你喜欢的人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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