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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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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殿下变成这样……”他说道这里眉眼带着一丝忧愁,似乎在心疼亲人们现在的处境,“小殿下现在疯疯癫癫的,也不知以后能不能好起来,我与他关系一向很好,见他这样实在不忍,还好我的妻主请到了您。我早就听闻过老先生大名,在这里郑重的将那二人拜托于您了,小殿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具体我也不知,只是盼日后他‘常安’就好。”
他将所有想要表达的意思交代清楚,可药老听见他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白筱筝在一旁笑着上前打圆场,一行人这才进去。
向来受尽宠爱一向风光的柏成君近来十分憔悴,那原本不可一世的傲气男人,现在收敛了自己原本的锋芒,沉稳了许多,也有几分沧桑之感。他难得的穿着一身素净的衣物,一头青丝随意的挽起,头上只带了一根玉簪,没有之前打扮的那么华美艳丽了。
“来。”他端着药碗,小心的给面前的白子容喂药,哄着傻了的儿子吃药。
白子容一脸呆愣,他压根就没理柏成君的动作,只是伸出手在附近抓来抓去,动作像是在扑蝴蝶那样。明明他周围什么都没有,他却像是抓到了什么,在又一次的扑向空中后合拢手掌,谨慎地将拳头收回来,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眯起往拳头中看去,然后神经质的开始无声大笑。
柏成君看他这样心累的停下了喂药的动作,轻唤了他一声。
姜越收回目光,带头向柏成君行礼,“见过君殿。”
柏成君放下汤匙,端着碗转过头看向他,“……起来吧!”他伸出手,宫人立刻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药碗。他坐在对面沉默的看了姜越一会儿,朝着他伸出手,“过来我看看。”
闻言姜越起身上前,但他并没把残缺的手掌伸出来,只是想着按照原主的性格和对柏成君的态度,猜想着他会在柏成君面前有什么反应。这样一想,他低下头,平静的没有任何表示,任何动作。
柏成君见他这样也不意外,他看他不动就自己伸出了手,先是轻轻碰了一下姜越的衣袖,然后慢慢撩他的袖子,看向衣袖下的手。那里果然如姜妍信上所说……他闭上眼睛,放下了姜越的衣服,轻叹一声:“具体的事情姐姐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先让那人给子容看看,你先等一下,我之后有话跟你说。”他说完朝着药老说:“你就是郡主信上所说之人?——过来给我儿看看。”
他身边的宫人接了一句:“君殿身体最近也不好,不如一起看了吧!”
柏成君点了一下头,“也好。”
药老从白筱筝身后离开,柏成君跟白筱筝客气了几句打发走了对方,姜越站在他身边,瞧着药老给白子容诊脉,之后详细的询问着白子容找回来后的一切症状,心绪不宁的等着药老的选择。
是说实话,还是谎话?
是帮他隐瞒,还是帮着白筱筝对付他?
药老听完宫人所说,又看着白子容这般表现,露出了然的神情,他起身朝着柏成君道:“君殿,小殿下的嗓子治好是不太可能了,小殿下吃下的毒果药效太过霸道,别说声音了,日后身体状况都不会太好。”
柏成君听他这么说并不意外,也不同他说话。
药老继续道:“而小殿下现在的痴傻,则是种了一种奇毒,名叫半醉生。”
姜越一听药老这么说心凉了一半,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焦躁的情绪,只是静静听着药老详细的给柏成君讲解此药,然后又听着柏成君问他能不能解毒。
药老点了点头,说:“毒我是有办法解开,不过,草民并不敢保证殿下能不能恢复到之前那般,会出现什么遗留问题也是不好说的事情。君殿要是同意,我今日就开始着手帮小殿下治疗。”
柏成君听着他的话又喜又忧,喜的是他能治,忧的是不知道能不能恢复的很好。不过他想着能治好就算不错了,因此对药老的态度变得比刚才和善不少。
药老在给白子容看完之后又开始给柏成君诊脉,他伸出手,干瘦的手指碰到柏成君身体的一幕被姜越放大,姜越站在这,好似都能看到对方手上的纹路,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放大加深,旋转着带给他不适的感受。
他捏住衣角,在心里长叹一声,对着系统道【我要废了。】
系统说【你的意思是说柏成君会杀你?】
【会不会杀我我倒是叫不准。不过要是你的儿子又给你下毒,又跟着外人弄傻了你的另一个儿子,还要跟外人对付你,你会怎么样?】
系统想了一下【吊起来,打不死他,他是我爸爸。】
【所以啊……虽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提剑直接把我宰了,但肯定不会让我舒舒服服的出皇宫。这么一想,我能不紧张吗?】
姜越哀嚎了一声,却不能上前打断药老的任何动作,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药老给柏成君看了半天,眉头是越皱越紧,他收回手,犹豫的问着柏成君:“君殿在饮食上很小心吗?”
柏成君身后的宫人回答:“君殿在饮食上一直很小心,无论是饮用的水还是食物、餐具、都是经过检查的,因为早年领教过一些脏手段,殿中香还是任何物品都有人定期查换。而且,君殿注重养生,饮食上从来都是精而节制,还常年服用强身健体的丹药。”
“这样啊……”药老点了点头,看也不看姜越,直接就说:“常年一直都有服用丹药是吗?丹药有检查过吗?”
柏成君听着药老在这么说很快明白了药老的意思,他眯起眼睛冷睨了一眼姜越,对着他道:“你先去侧殿等我。”
姜越应了一声,故作镇定地转身,沉着气走向一门之隔的偏殿。
坏了。
接下来肯定要检查丹药,药老并没有替他隐瞒一二,反而将一切全部都说了。
姜越站在侧殿内,偏殿的摆设一如柏成君的喜好,奢华的让人看上去没有任何安心的归属感,反倒充满了冷冰冰的欲/望。他站在门前,从纸窗内望着窗外的木兰花树,冷静的想着,当下没有办法解释他给柏成君的药物,所幸柏成君的药物不是致命的东西,他还可以挽救,尽力弄成不受重视的儿子想要争夺权力,得到父亲的重视,母亲的在意。虽是对父亲下手了,可也只是下了一些无关性命的药物,只想让父亲从现在的舞台退下去。只要白子容不好起来,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至于这么说之后他的权利会不会被姜家收回,就是姜越并不太关心的事情,他来这里也不是夺权来的。
他从窗前离开,走到偏殿的门前,前方的红木门紧关着,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传出,安静的让他感到压抑。他努力的思考着等一下木门打开,药老说完后他的说法。要完美,又要真实的不脱离原主的性格,要让柏成君也许会气急伤他,但不会想着伤他性命。
他等了许久,也想了许久,在门内传来一阵瓷器破碎声后,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情绪了。
人就是这样,当你知道一件坏事可能会发生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会因为不确定会不会发生,和不知道发生的时间而紧张的将心提起,就像是心被放在火上一直烤着,备受煎熬的难受的不得了。而当你确定了,这件事情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一定会发生之后,你的心也就不会如此感到煎熬,只是——慢慢沉寂的陷入黑暗中,想着发生之后自己到底要怎么办。
他整理了一下衣摆,下一秒眼前的红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柏成君冷着脸走到了姜越的身边,将姜越给他的丹药全部摔在姜越的面前。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他指着姜越,头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下一刻就能给姜越一巴掌。
木盒子被人摔开,里面的药丸从盒内掉在了周围的地上,姜越垂着眼帘捡起来一粒药丸,手指捏着深红色的药扭动了两下,下一秒竟是毫不在意地往自己的口中送去。
柏成君见他这个动作瞳孔收缩起来,虽然气他的所作所为,可也还是舍不得动他,眼见他要将药丸送进口中,他抬起脚直接踹向了姜越的肩膀,不过在踢到姜越身体的时候力度一减再减,最后只是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下。
姜越被他踢了一下,停下了动作,只听他大喊了一声:“你吃什么吃!我这个年纪不要孩子也就算了,你怎么的!是想绝后吗!?也不想要孩子了!”他抬起手似乎想给姜越一巴掌,可手臂抬起又迟迟没能落下,只是咬着牙一甩袖子放下了手。
绝后?
绝后???
姜越在心里疑惑的嗯了一声,之前打算好吃下药丸开始凄惨一笑,慢慢述说的动作完全愣住了,只感到一个大雷劈在了头上,当时就懵了。
药老出现在柏成君的身后,他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将手放在肚子上,眨了一下眼睛。
姜越会意,估计药老对柏成君说谎了,他改了他下的毒的作用,一下子给说成他给柏成君下了不/孕不/育的药了。可他为什么非要这么说,当时只要说没有问题就好了,何必一定要扯出他的药盒?
“也还真是难为你了,都是从哪里得到的方子,要不是有药老在,宫里那群饭桶还真的拿你没办法了是不是?”柏成君黑着脸,一脚踹开了身旁的椅子。
这种儿子害爹没有孩子的做法,委实也是让人气得打他一顿都是正常。
姜越跪在地上脑子转的倒是很快,决定把这事甩锅给了姜妍,姜妍也有立场不想让柏成君有女儿,至于真实性的问题姜越并不关心。至于柏成君的子嗣问题,要说起来也是这个让人起疑的事情。柏成君之前有过二子,之后却一直没有动静,按照他那个受宠程度,之后要不是女帝不想生他的孩子,要不就是他的身体有些问题,也许真的可能是被人下过什么药,才会导致后期没有孩子。
按照这个想法来看,这件事情还是女帝下手的可能性大,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有姜家的皇女出世。
柏成君背着手,努力的压制住了怒火。出乎姜越意料的是他居然不问姜越为什么给他下这个药,只对着姜越说:“滚出宫去!暂时别让我见到你。”
姜越从地上起来,药老对着柏成君说:“君殿消消气,先说说小殿下吧!”他走到姜越的面前把盒子捡起来,将药丸放进去交还给姜越,“大夫,给。”
姜越接下药盒,他将盒子交给姜越的时候用盒子的一角划了一下姜越的手,道:“君殿的身体除了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情况,这点请相信我的诊断不用质疑。”他转过身,“而小殿下中了半醉生,下药的一定是手中有这个药的。而据草民的了解,半醉生在江湖中只有南阳哀家、江北沈家、落地陈家、远淮宁家、妙事楼和渠荷手中有握。至于草民为何知道,说来实在惭愧,这半醉生是草民的师兄所制,当时只做了这六瓶,流入都是师兄晓得并跟我说过的,所以草民有所了解。”
“不过君殿不是江湖人应该不知道,我刚刚所说的前几家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世家,君殿想查是谁害的小殿下很简单。不过这妙事楼和渠荷这就是个问题了。渠荷向来不为外人所知,妙事楼又行踪成谜……不过说来有趣,草民倒是有幸见过渠荷的主人,他当年中了寒毒空染,来草民这里求医,虽然那时候他带着面具,不过草民倒是知道他的手臂有龙荷暗纹……”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柏成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这世间这般大,我难道还能挨个找人看看手臂上有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姜越,怒道:“你怎么还不走。”
姜越捧着盒子说:“这就离去,只不过刚才有话想跟君殿说才没有离开。”其实是没有什么话的,他只是在听药老说给他的话,但不能这么回答柏成君,只好扯了一下。
“你要说什么?”
姜越将注意力从药老身上移开,故意道:“我想问一下君殿,在我离去的这段时间可曾……”他说道这里咽下了后半句话,抬头看了一眼备受呵护的白子容,低着头自嘲的笑了一下,往前走去,不再提刚才的话语。
“没事了,谢君殿不罚之举。”
柏成君看他这个的样子,听他这么说,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他沉默的应对着姜越,直到姜越跨出门槛的一瞬间,他的嘴唇动了动,“你和你母亲都知道,怎么让我舍不得是不是。”
姜越停下脚步挑了一下眉。
“你从小就是个野心大的,看得远,想得多,跟你母亲一样。你们是那么的相像,可你们都从来没想过,你们能力能不能承受你们的野心。你要记得,你现在嫁入了宁王府,就算是出自姜家,姜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对你,你要是有些不好的地方让姐姐不满意,后果你要自己想清楚。”柏成君刻意的说着这些话语,在敲打着姜越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乱,我对你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在今后收收心,安分点。你对我下手,我是不忍心动你,可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今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白来的,我不算个好人,可不想对你做坏人。姜越,你给我记住别过线了,那道界线是你碰不得的。”
姜越还没说来得及回答什么就又被药老打断,“君殿真是疼爱大夫啊……”他似乎在感叹着柏成君包容姜越给他下药的举动,“不过也是,要是我的话我也会如此,就算自己受到损害,也还是想要护住自己的家人……说来我已经这个年纪了,直到今日依旧是孑然一身,连个徒弟都没有,也不知道我死之后谁能继承我的医术……若是我还有一个亲人,一个弟子,我肯定也是如君殿这般,不求他能大富大贵,只希望他常安就好。我死也值了。”他说到这里眼中起了一层雾气,又很快的被他压制下去。
姜越听懂了对方的意思,也知道了一件事情。——药老活不了了。而他也会替姜越处理好姜越担心的隐患,只求常归安好,活下去,继承绝涯药谷。
柏成君眯起眼睛,他对着药老道:“你这个人,话倒是挺多。”
“年纪大了难免唠叨,君殿莫气。”药老连忙摆手。
姜越抬起脚步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他在头走之前像是在认可老人的说法,也好像是并不走心,只是随意的点了两下头,就消失在了老人的眼中,离开了柏成君的宫殿。
药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从他刚才点头答应的动作中彻底的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不安。
他站在这座宫墙里,心里的大石已放下,不在紧张后心里反而有些空荡荡的。
那孩子家中出事的时候他无力拯救,他看着他长大,看着他们一家被囚车带走,最后只能穿着破烂的鞋跟都跟不上,什么也做不了。
他在盛夏的时候看着那孩子出生,又在深秋送走了他们一家,他在当年恨过自己只是个医者,现在又如此庆幸着自己此时是个医者。
常归是个罪犯,现在的他只能活在姜越的保护下,所以自己只能选择保住姜越,才能让常归继续活下去。
他没有按照那个人的安排所说,在那一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姜越离开皇宫后他的命运。
他并不恐惧,只不过担心着姜越能不能听懂他刚才的暗示。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柏成君,又想起了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子。
——这里的问题太多了,多得他冒着即使被听出来的风险也不得不再三提醒着姜越。
而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事情。
他拿起遗落下来的药丸,小孩年幼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他眼底发热的温度,灼伤了自己。
“就算他又脏又臭也不许你们说。”
“他是我爷爷,我喜欢就好。”
“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买份糕点给你吃。”
“要下雨了,你别走了,回去吧……你救不了我们的。”
他闭上眼睛,将那粒药丸放进口中咽下。
——本想还能再见,结果还是不能相见。
第64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黑色的鞋子踏在青灰色的石板上; 绣着暗纹的下摆随着前行的步子摆动。姜越捧着盒子在宫门前的夹道中行走,他的步伐很稳; 脸上的神情平静的瞧上去丝毫不像是刚在殿中经历过危机,也像是被柏成君警告训斥的人并不是他,他只不过一如往常的进宫、出来,手中捧着的也不是毒/药,而是赏赐。来自于柏成君的赏赐。
面前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 里面长的让人疲惫的路,高的让人感到自己有多渺小的宫墙,与外边平常的景色成为明显对比,一方充满威严; 一方轻松自在。他穿着一身深红色衣的衣袍; 手捧红木盒,从渐渐打开的缝隙中看到了宫外等候的马车,与车旁边的白筱筝。
很意外的; 她从宫内出去那么久竟然还没离去; 而是在等着姜越,不像平时抓到机会就躲姜越躲得远远的。
姜越在门内站一会儿方才走出皇宫; 清湛一看他手中拿着的东西当时脸色就变了; 他在看到药老的时候就意识到坏事了; 可惜并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忍着、等着、看药老会有什么举动,直到现在姜越将盒子捧出来他也就明白了; 给柏成君下毒的这件事情暴露了。
他上前一步; 姜越朝他摆了一下手; 将盒子交还给他,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与内心的想法。
姜越出来后转着身体四处看了一圈,也不理白筱筝的问话,也不看清湛担忧的神情。他只看着周围,看着宫门前的宫人、侍卫、不远处的街上百姓。他看得很认真,直到将周围的一切风景收入眼中,这才抬脚从白筱筝身边经过。
“大夫……”白筱筝沉住气叫了一声,她伸出手拉住了姜越的衣袖。
姜越垂着眼帘,面无表情的他在衣袖被拉住后的一刹那,侧过身体挥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白筱筝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震惊了周围所有的人。
挥出的手掌有些发麻,密密麻麻的针刺感从左手传来,有多用力可想而知。姜越放下了手臂,周围注意到他这一举动的人都瞪大着眼睛,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包括清湛与白筱筝都是这般。
这么多年来,他这还是第一次对白筱筝动手。成亲这么久无论白筱筝怎么闹,怎么折腾伺成大夫都未对她怎么样。她在前方闯祸,他就在后方给她收拾烂摊子,虽说对她很严格,可也从没有过分的举动,更别说打她了。
“大夫?”白筱筝捂着脸,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她很难相信姜越会在这里有着这样的动作,也很难相信姜越会这么直接跟她撕破脸。
姜越还是没有理她,他打完人直接上了马车,吩咐清湛离开,也不让白筱筝一同上车离去,竟是不打算带着一直等他的女人一起离开。
清湛偷瞄了白筱筝一眼,女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眉头微皱,一双眼无措而委屈的看向马车,瞧着很是可怜,看得清湛冷笑了一声。
他在看到白筱筝带出药老的时候就知道了她不简单,再见她这样的神情也没什么触动,也不会相信她的人如她面上表达的这般无辜,这么无助。他在心里冷笑着,吃人不吐骨头的他们可见多了,妖魔鬼怪即使装得多像人,但都不会是人。
“清湛进来。”姜越在车里喊了一声,清湛收回目光起身进了车内。
“公子,这。”他指了指姜越抱出来的盒子。
姜越深吸了一口气,“暴露了。”
“那怎么办?君殿有说什么?他又是什么意思?”清湛眉头紧皱,语速快了一些,明显是着急了,“这一切都怪郡主,居然把药老带了过来。……不过当时是渠荷带走的人,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她手中?她和渠荷有关系吗?”
“她和渠荷有没有关系暂时不好说。不过,从今天的事情中看得出来,有没有她我们都暴露了。”姜越想到药老刚才的一举一动,掌心盒子划下的力度到现在依旧刻在记忆中,敲响了他的警钟。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柏成君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在给他下/毒,有没有她没差的。”
“什么!”清湛听到他的话当时就坐不住了。
姜越放下药盒,这次药老进宫扯出来了不少的事情,其中他最在意的有柏成君的药物问题,和白筱筝真实身份。
先不说白筱筝,先说一下柏成君。原主之前有给柏成君下/毒的举动,毒/药送过去也送了很久,而柏成君对外的表现一直都在吃原主给的丹药,并在姜越第一次进宫的时候对着姜越说:这次的药不错,你在送来些。——意思也就是他一直都有吃姜越给的丹药,并且吃下去觉得还不错,觉得很有效用。
那原主送过去的是什么?——是原主加了半醉生的丹药,以便后期控制柏成君。而原主会给柏成君下药一是因为长夜的意思。长夜有心要害柏成君与姜家,就想要通过原主的手送慢性毒/药,然后原主一边假意配合,一边一直都在换药,换上自己这边由常归做出的毒/药送给柏成君。确保不会伤害到柏成君的性命,还不让柏成君阻碍自己。顺提一提,原主送药这个举动已经很久了,并且之间从未发生过别的事情。
然而,就在刚刚,在药老明明要护着姜越的情况下,他依旧挑明了姜越送来的丹药有问题,只不过改了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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