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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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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拖不了多久了。”


第68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白筱筝后院里有一位身份特别的人; 他是大夏的皇子阿伊朵,一个本来是应该要入宫的男人; 却因为样貌俊美被善妒的柏成君嫉妒,始终拦着没让其见到女帝。
  大夏送过来的两位皇子,柏成君留下了长相不如阿伊朵的那位,而阿伊朵被入宫的伺成大夫看到,替白筱筝讨了回去。人都说; 伺成大夫这是在替柏成君解忧,大夏人虽是不愿皇子嫁入宁王府只做一位侧君,但因为另一个皇子被留下,封号算高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 名叫阿伊朵的男人留在了宁王府; 被封为府承侍郎,本日里傲气的不与府中的任何人来往,也好似怨恨着姜越的此举; 从未去姜越的院子里; 哪怕年节都不曾出来,一个人安静的活在自己的小院中。当然; 这一切都是外界的看法; 而真实的情况却往往与外界流出的传言有着一定的出入。
  就比如说; 伺成大夫要下阿伊朵的原因,和阿伊朵与伺成大夫的关系。
  少年时期的姜越曾离开过京城一个人在民间生活; 期间因为识人不清; 被信任的人下了蛊毒; 起初的他并没有发现,直到遇到了当年还不是大夏王子的阿伊朵,这才知道,他的身体里被人埋下了一个致命的蛊,盘秽蛊。
  盘秽蛊是南疆出名的几大蛊毒之一,也是一个需要诱发才能发作的蛊,平日沉睡不动的蛊虫,只有在受到了南疆的波泽花的刺激后才会醒来,先是夺走人的感官,然后取走对方的性命,无药可解。
  也因这种蛊的数量很少,所用的虫毒更是难以寻得的,所以除了南疆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它们在潜伏的时期别人也发现不了,唯一能感应到这人是不是中毒了的只有万蛊之母,正巧阿伊朵身上就有蛊母,不过当年阿伊朵与姜越只是点头之交,相交并不深,所以姜越中了蛊毒,阿伊朵也没有管他只是离开了。
  哪成想世事无常,那时阿伊朵也没有想过日后会与姜越再次重逢,更没想到他需要姜越相帮。
  向来逍遥自在本身南疆弟子的阿伊朵,其实是大夏国君的儿子,当年国君在是皇女的期间与他父亲相交,后期争权暂败被发配湖州,因害怕路上遇到刺杀,国君就将当时身边的人和孩子秘密送走。阿伊朵的父亲本就是南疆人,见国君情况不好就带着阿伊朵回到了南疆,后来国君重新归来,杀了现在任的帝君,也就接回了自己的血脉,才有了阿伊朵嫁到大端的故事。
  他在多年后与姜越相逢,为了得到自由向姜越求助,姜越开出一个条件,那就是阿伊朵要在他毒发的时候尽量保住他一段时间的性命,他死之后阿伊朵方才可以离去,如果期间阿伊朵敢用什么手段,那他绝对会让阿伊朵不能活着走出城门。
  阿伊朵一开始以为这件事情的发生不会太晚,这不算是个很难的事情。因为害了姜越的人谁都不知道会什么时候拿出波泽花,而姜越太过被动根本不好防止,所以他答应的很快,却没料到姜越的心思比他深,防备的也很好,他似乎知道是谁在害自己,也知道怎么防止对方的暗害,导致这么久以来阿伊朵都被困在后院中,直到今日终于是等到了他毒发。
  南疆蛊毒千百种,姜越从前不知道,现在却在短时间内认识了三种蛊毒。
  子母蛊。
  万毒之母,制蛊的最重要的一种。
  空染寒虫蛊。
  毁人武功,使人的身体慢慢僵硬,后期死状如被冰冻。
  盘秽蛊。
  夺人感官,心死而亡,无药可解……
  姜越将手放在胸口,一想到自己的心脏有条小虫子在一点点耗尽自己的生命,就感觉很恶心。
  至于阿伊朵故事中给原主下了蛊毒的人,多半就是长夜了。那么就有一件事情很不对劲了,长夜在原主流落的期间就给原主下了毒,这点与渠荷不谋而合,原主在京外的时间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双方都对他下手?
  从渠荷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渠荷是不想要他性命的,但长夜明显就是朝着他的人头来的,他不想姜越活着,是怕姜越影响到白筱筝吗?是姜越打了白筱筝一巴掌让他们害怕他会动白筱筝,所以为了保护白筱筝长夜提前下手了吗?毕竟要不是有阿伊朵在,恐怕此刻姜越已经死了……想想还真是让人后怕。
  是他这一巴掌试错了?
  仔细思考一下,原主从遇到阿伊朵的时候开始就应该知道了身体是怎么一回事,那他是不是也知道是长夜害得他,那他为什么还会跟长夜联手?
  现在想想,原主之前一直都有让白筱筝学习治国的方法,但他其实并不看重白筱筝,也不是真心想让白筱筝上位。所以,原主会有那样的举动是不是一种安抚的手段?他是不是再用这个手段来告诉白筱筝,或者说在告诉长夜,白筱筝很安全,他会让白筱筝登基,所以,你们暂时不要妄动?
  然而,姜越并不知情,导致于长夜与原主之间那本就脆弱的关系,彻底的碎了。
  这样一想,会造成今日的这个局面完全是他错了。
  “你在想什么?”
  房间里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姜越一跳。
  姜越一惊,收起思绪顺着声音看到了来人。
  徐朔拿着纸袋子,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脸上依旧带着那副面具。
  姜越看了一眼房梁,又看了一眼他,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徐朔弯下腰往他面前送了一下油纸包,里面放着两块烤地瓜。
  姜越想起了那天对他说过的话,手想去拿起来地瓜吃,又克制住没有去动。
  “你来这做什么?”
  “来看看你。”
  “那你现在看过了,可以离开了。”
  “那可不行。”徐朔完全不听他的,他说:“我现在可不敢离开这,你那妻主像条疯狗一样正在追杀我,我想来想去只有待在你这里算是安全的,就收拾了一下。”他举起手中的地瓜,“带着我的礼物过来求庇护。”
  “你说……白筱筝追杀你?”
  “对啊,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做不好的事情,在勾/引人夫,她身为你的妻主当然是会生气,砍我两刀都不会觉得解气。”
  姜越挑了一下眉头,一下子找到关键,“她怎么会这么快得知你的下落,找到你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徐朔擦了一下手,轻描淡写地说:“当然是我告诉她的了。”
  姜越:“……”
  “毕竟,这样一来我就有理由赖上你了?”徐朔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你说对不对?”
  “……”
  “人要懂得知恩图报的,我之前那么照顾你,你总不至于要赶我走吧?连躲在你这两天都不行?要这么小气吗?”
  他一说这话姜越就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个时候他对自己的照顾,明知他是什么意思,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怎么也没能说出。
  姜越伸出手,“两天。”
  “两天之后你就离开。”
  徐朔目的达到了,说了一句好,将地瓜放在姜越的手中。
  晚上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直接很自然的就躺在了姜越的床上,姜越让他下去,他说原来又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过。说得姜越哑口无言,也就默许了他在床上休息,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姜越的胸口时不时的就传来一阵疼痛,人也比原来怕冷很多,徐朔这样靠过来姜越其实是觉得暖和了一些,倒也不是太抗拒,他躺了一会儿,一条手臂从身后搭了过来,徐朔将手放在他的腰上。让姜越心惊的是,当徐朔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的第一感觉不是因为他的别有心思而感到厌烦恶心,也不是原来被人靠近时候的会出现的排斥。他在徐朔的手臂搭上来的时候,脑子里唯一的反应就是往后靠一下,免得等会他勒住自己,被动被带入怀中。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弄愣住了,时间真可怕,短短的一段相处,就已经带给他新的改变。不过这份改变到底是因为时间,还是徐朔这个人的特别?姜越心中其实叫不太清楚,他不管怎么告诉自己,心里其实都很明白的,徐朔对原主的这种好,让他有些的羡慕。
  他枕着手臂,还记得徐朔带着傻了的他是怎么生活的,一路上是怎么照顾他的,也还记得,他在山中走丢的那晚,徐朔又是怎么找回他的。
  他沉浮许久,一颗坚硬的心早已可以面对一切厄运,却不知怎么面对善意。
  徐朔的存在有点特别,他是他不用紧张,不会防备可以放松一些的存在。
  不过……
  他用手摸上自己的胸口。
  也是因为徐朔的这份好,才让姜越不想让他看到原主惨死的模样。
  徐朔的一生还很长,他的一生却太短了,短的他只想送走对方,而不是想要带着对方一起沉没于黑暗中。
  这一晚上姜越没怎么睡,他想了很多有关渠荷的事情。
  这一晚上徐朔也没怎么睡,男人睡到半夜总是要睁开眼睛,看看他还在不在。
  临近天亮的时候姜越从床上爬起来,徐朔躺在一旁看着他穿鞋,在他即将站起的一瞬间掐住他的后脖子,歪着头隔着面具轻轻一吻,将他带进怀中。
  姜越伸出手挡住他,大手推上他的面具,“你要是再闹就赶紧离开。”
  徐朔听完松开了手,他半跪在床上毫不掩饰自己身上起的变化,在姜越瞪圆眼睛的时候一点也不害臊地说:“理解一下,喜欢的人在身旁,这种情况很不正常不是吗?”
  姜越眯着眼睛冷笑一声,接下来的早饭时间,徐朔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吃完了一桌子的饭。似乎那时乡间两人的地位反了过来,徐朔成了那个就算是委屈,也要忍着的没饭青年。
  那个觉得委屈的青年,此时翻身成为说话做主的人。
  只不过这件房间里没有叫做富贵的狗,也没有随时会拎着酒过来看他们的乐成。
  这个家里只有很多很多的“陌生人”,房子很大,大的每一处看起来都是空荡荡的。
  这几日女帝行为越发的出格,先是无缘在朝堂上羞/辱朝臣,之后又要夺/爵削/藩,引起了不小的动荡。她加大/税/收,无故虐/杀宫人,将所谓的暴君之事做了个齐全。
  常归回来了后姜越曾问过他可有控制他人的□□,常归立刻明白过来,当即就以女帝的情况给姜越补了一课。女帝在数日又闹了一次,之后人就倒下了,开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朝中都在传她恐怕不行了。一时间京中的气氛更加紧张,暗潮涌动的不止是明面上的朝廷,还有各个皇亲国戚,各怀心事的重臣将领。
  女帝现已经无心朝事,庆阳宫的大门在她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开始紧关,任谁都不见。在这种情况下,女帝先招谁入宫,谁就会得到“超乎寻常”的注意。姜越在一边观察着,千算万算没算到女帝有精神后第一个找的人会是他。
  宫内的内监总管拿着圣旨,在雷雨天中来到了宁王府,细尖的嗓音在王府中响起。
  “陛下宣伺成大夫入宫,请伺成大夫即刻随老奴入宫。”
  姜越当时一愣,不知女帝为何召见他?
  他越接过圣旨,赶紧回到了房间收拾一下。徐朔又偷偷进了他的房间,他怎么赶对方都充耳不闻。他看到了那道圣旨,等外人全部退下后从屏风后出来,问姜越:“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找你入宫吗?”
  姜越转头问他:“你知道吗?”
  徐朔看了他一阵子,很确定地说:“女帝要死了。”
  姜越也是这么觉得,可还是张嘴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猜的,觉得到时候了。从这些日子的迹象来看她也应该要死了。”
  姜越垂下眼帘,“你觉得女帝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
  徐朔说:“估计被人所控制,她本想让景王的人牵制住姜家,却不想景王的人却别有心思。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有两种可能,一是景王所为,现在女帝残暴,因周生所蛊惑,周生虽是景王派进来的人,但景王也可以在以后动乱的时候杀了周生,将名声找回,到时候天下也不是不可以景王来坐。”
  “二是姜家所为,景王以为周生是她的人,但其实也可能姜家的人,周生的出现弄乱了本来就不算平静的格局,弄臭了景王女帝的名声,此时姜家与柏成君倒是从风口浪尖处退下,如果女帝出事,姜妍一定会排除万难安排三皇女上位,到时候虽没有实名的名号,却有实权。她姜妍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帝皇。”徐朔说完这些对着姜越说:“她这个时候找你进宫没安好心。”
  姜越也心里有数了,“我知道。”
  “知道还要去吗?”
  “对。”


第69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对于他的回答徐朔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他最后劝了一下,“她现在哪怕是即将灯枯油尽她也是帝皇; 你在她面前依旧是不占优势。她恨宁王,恨你,因为柏成君爱宁王,不爱她,喜欢你也比白子容多。她这一生都在与宁王较劲; 却一直都没能胜了宁王。谁都以为她看重江山,柏成君在她眼中比不了江山,但其实不是。”
  “你这么聪明你也能看明白,她若是不看重柏成君; 就不会忍姜家忍到现在; 一边再找削弱姜家的理由,一边在找不让柏成君难过的借口。她非庸才,却给了姜家喘息的时间; 让一切脱离她的控制; 没有一开始就选择用兵或者构陷,这都是因为她爱柏成君; 爱到超越了江山的重量; 才不想去用粗/暴却有力的手段。她以为别人看不懂; 其实谁都能看懂。姜妍能、柏成君能、宁王能、你也能、到头来唯一不懂的就是她。她现在就像是个大梦初醒的人,面对着现实的不堪; 骄傲如她; 她会有什么想法?”
  “我想了一下; 某种意义上说我也与她一样,所以我能懂她此刻的心情,和她可能会做的事情。所以,不要去。”
  听完他的话姜越心里突然不舒服一下。
  徐朔拉着他的袖子,对他说:“我带你逃吧,去哪里都行,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也不会让人在害你。”
  姜越与他对视了片刻,先转过了身,“你总让我走,可你从来都不清楚,我走不了,除了前行没有别的选择等着我。”他若停留只会死亡,他根本没办法停留。
  徐朔听见他这话眼神变了,终于不再是那种淡淡的却是很温和的目光了。
  前方背对着他的身影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发恨,他看着他,一直压制的想法在耳边叫嚣,不停地对他说,打晕他、带走他、让他除了自己世界中再也没有其他的!不管他的想法,不在意他的感受,只要自己满意,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行。
  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想着吗?
  那为什么不做呢?
  什么时候轻狂的自己变成了畏首畏尾的模样?
  变成了他最看不上的人?
  徐朔咬着牙上前一步,“齐阳山也是个选择。在那里我们还有富贵,它还在哪里,也许在等着我们回去。”
  “等待是有时限的,它等着等着,也许就不耐烦了,不想等了,新的家虽然需要时间适应,但终究会融入进去忘了旧主,开始新的生活。”
  姜越将手放在胸口,摸了摸心脏的位置。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用来浪费了,也没有时间可以给对方虚无的承诺。
  得到之后在失去,留下美好回忆变成一辈子的伤;和从未得到过就失去,事后想起有些遗憾,但也许会开始新生活一比较,姜越选择了后者。
  姜越拿起大衣穿戴好,他背对着徐朔整理着衣袖,语气平静道:“你走吧,你要的我从来都给不起,也不想给,你的出现于我是一种负担。”
  徐朔听他这么说抿住嘴唇,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衣袖下的拳头用力握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挥出去。
  他听够了拒绝也就不想在听拒绝。
  他有些冷漠的想着,他一直都是这样,表现的太过无害都让姜越都忘了他原来的样子,他的性格根本算不上好,也蛮不讲理的向来不愿意听到别人的反驳拒绝。
  所以——动手吧!
  没什么犹豫的了。
  他上前,靠近了姜越,又在靠近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他在今日一再的动了其他的心思,又一再的压制。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用不好的手段对待他。
  徐朔自嘲一笑,松开了拳头,忍了又忍方才说:“带我进宫。”
  “我带你做什么?让你走你是听不到吗?”
  “带我入宫,要我保护你。或者让我与你一同死在那里。你要是执意不带我去,我就闯到宫门前,在你进宫前被人乱箭射死,给你先铺路。”徐朔拉住姜越将他按倒在地上,长长的头发落在姜越的脸侧,他的语气阴冷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姜越,我现在只给你这两个选择,你最好听话的作出决定。我现在的情绪很不好,你别让我坚定伤害你的心明白吗?”他掐住姜越的脸,往上提了一下,“有件事情你要知道,我愿意柔情对你的时候,你才能以这样的态度站在我的面前,我不愿意柔情对待你的时候,你在我面前就是服从者,没有别的选择。”
  “所以,回答我,你要什么?”
  姜越伸手掰开了徐朔的手,无论徐朔现在表现出什么样的状态,他都并不觉得徐朔会伤害自己,却担心男人真的冲到宫门前在他还未到的时候先死在那里,这样的画面想想就挺不舒服的。他皱起眉头到底是妥协了。
  “从我身上起来,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带你去,但是出宫之后你就离开京城,别来找我了;二是我不带你去,你选择哪一个?”
  他做出了退步,却要了新的条件。
  徐朔想也没想的选择了第一个。
  系统在他回答之后叹息一声【好深情啊……你就一点也没有被他感动?一点也不喜欢他?——我看你对他倒是挺照顾的,也没有那么淡漠。】
  姜越也叹了口气【我是很感动,但是你这话不应该对我讲。他喜欢的是原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原主,不是我。我感动他对原主的感情,却不会感动到喜欢上他对别人的深情,我也不会爱上他对别人的深情。你这句话问我是不对的,我也没有办法回答,我是不讨厌徐朔,但我也清楚,徐朔现在之所以这么对我,是因为我在原主的身体里,如果我告诉徐朔原主不见了,我是个外来货,我估计我永远都不会得到这份照顾,这份保护。】
  【所以这样一想,我只感到愧疚,感到可惜。】
  ——可惜我不是原主。
  他与系统结束了对话,心情复杂的带着徐朔和清湛进宫。在离开府上的时候对着清湛说:“入宫后如果有什么变故,你们不要硬来,你直接带着他离开,女帝要杀我,怎么样都能杀了我,宫中侍卫那么多,我们三个人是杀不出一条血路的。”
  “公子!”清湛叫了一声,满脸的拒绝。
  姜越挥了一下手,“你懂我的,比起三个人一起死在宫内,谁也拿对方毫无办法,仇人依旧嚣张,我更喜欢保留实力,等日后看你为我报仇,这样才是真正痛快的决定。清湛,人家打了你一巴掌,你总不能就这样过去,你要做到打回去,才对得起自己。而且我本就……明白吗?”他没有说出活不长的话,清湛也能听出他的意思,不在反驳了。
  姜越进宫的时候是下午,雨势不减,油纸伞未能全部挡住伞下的身体,雨水打在下方的衣服上,冷风一吹刺进人骨子里,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一扇扇宫门在眼前打开,配合阴雨的天气让人很有压力。姜越穿着一身深红色的华服,身后跟着清湛姜越与宫人,他们一行人向女帝的寝宫走去,在又一声落雷声响起的时候转身进了庆阳宫。
  庆阳宫殿内的过道一改往日的素雅色彩,奢华的金色将之前的一切取代,在加上过道旁的金丝薄纱挡窗,让人总有一种掉进了一个浮夸世界的假象,如同周围的金子都是虚假的产物,暗哑的发出无声的嘲笑,笑着主人的浮夸。
  姜越一步一步的向前,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等一下不好就先说答案,如果对了就没问题,死了也就死了,如果错了……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
  说起来,这一世的原主比起上一世的原主处境真是差太多了。上一世的原主虽是看着身份地位低下受人控制,可到头来周围的一切都是他在控制,他才是真正的赢家,棋局上的掌控着,算计人心算计到了骨子里,每一步都让人看不出问题,又很有忍耐心。除了沈橝看得透他,别人对他根本不能算是他的对手。
  而这一世的原主,看上去一切都是不错,身份地位高高在上的,却受尽了限制,被毒害了两次,所下的棋又被人识破。柏成君知道原主的心思,长夜也算计到了原主,两人相对比,一高一低明显分出。
  在这一场权力的角逐中,原主已经败了……
  他正这样想着,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笑声。再看前方,本来空无一人的过道中多出了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位相貌英俊,五官端正,严肃霸气的男子,他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衣袍,头戴金冠,气度不凡,眉间带着一丝阴冷的嘲笑之意。
  男人与他面对面的走过来,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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