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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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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心则乱。”他一边走,一边压着嗓音,用脚踩在若叶的脸上,看了一眼手中的石头,“省了我不少事。”
  若叶脸色铁青,他想要反抗,但姜越捅进他身体里的刀上的咒文制止了他的动作,他狼狈的躺在地上,姜越拿出那把刀又扎在他的额头中央,暂时封印了他的力量。
  “别将眼睛瞪得那么大,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姜越伸出手,将石头扔在了他的身上。
  若叶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他摸着手中的石头松了一口气,姜越伸出手指点在他的头上,若叶立刻昏了过去。姜越瞥了他一眼,对着身后说:“人你可以带走了,东西记得给我送回来。”
  身后的暗处出现一道身影,那人应了一声:“等界者们确定末石在若叶手中,我就把末石给你送过来,到时候你就可以去找沈橝。”
  这人走过去拉起若叶,“跟你的合作很愉快,希望日后的事情也能如我们安排的那般。”
  “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姜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消失,重新回到白树前,看着树上的那个自己沉默许久才选择离去。
  他又开始在世间游走,看遍了无数风景,却没有想要停留的意思。人走着走着身旁忽然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对那人能感到熟悉,姜越与他站在一起,等到下起雨的时候,那人开口。
  “我听商英说你不愿意治疗?”
  姜越回道:“不想去,重复的走着过去的老路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意义,我不觉得我现在这样有什么问题,我现在的感觉很好,你也不用来管我的事情。你来到这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什么时候离去,跟区长谈好了补偿是什么吗?”
  那人说:“补偿于我并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你什么时候去治疗?”
  姜越叹了口气,“又说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如果你没有其他想说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那人听他这么说低下了头,“是不是我怎么和你说,你都不会信我我的本意并不是那样。”
  姜越听到这话很诧异地回过头,“我没有不相信啊,我知道你喜欢我。然后呢?”他转过身开始向前走去,边走边说:“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吗?过去的事情既然发生就已经不可能挽回,你不用在纠结,寻个好去处走吧,我这个人已经是这样了,你也不用在我身上多费什么时间,这些年是我们的人对不住你,但不是我对不住你,过多的纠缠不是我想要的,那样只会让你很累,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是好的,不用我教你。”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生疏的唤了那人一声,“先生,你走吧。”
  那人听他这么说朝他走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我知道的,我现在再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了,就算你知道我那么做不是因为本意,但都无法在放下心防,也不愿去相信就算没有那些事情我们会在一起。你觉得一切都是假的,便没有心思去相信对吗?”
  “你对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抱有怀疑对吗?”
  姜越甩开了他的手,一双明亮的眼睛中并没有对面那人的身影,“我不是怀疑,而是想不出我们在一起的画面。你能想象吗?在经历那些之后?”
  姜越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那人站在原地许久,最后转身对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说:“我想到我要什么补偿了。”
  他对面的人沉默片刻,“你确定?”
  他点了点头,接着消失在了云雾中。
  然后,回过头的姜越在想看他时便找不到这个人的身影了。
  他站在空白的世界里,再也无法与他相遇。
  他穿过人群,在大街小巷里来回走着,渐渐地,开始忘了自己要找什么东西。
  梦中的他一直重复着一场没有结局的旅行。
  这场梦,来得太过窒息,让他喘不过气。


第102章 第三个世界/看不见的客人
  这场梦里的自己也很讨厌。
  这场梦里的所有都很讨厌。
  不过梦只是梦; 醒了,便不觉得有什么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对自己这样说着,慢慢从梦中醒来; 也在醒来之后一眼看到了身旁艾希尔的身影。
  对方睡得很沉; 触手可及的距离也让他从那场梦中脱离; 渐渐变得安心。他伸出手,轻柔地摸向艾希尔的眉毛,顺着对方的眉形画了下去; 接着坐了起来瞧了他很久,不愿意移开眼。
  艾希尔睡了很久才从梦中醒来; 他醒来之后姜越说服他与自己回西郊; 他们一同回去了。
  西郊那里的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 姜越这次回去跟艾希尔打算把这里收拾一番; 在这里定居。至于之前那种觉得这个世界是假的; 不真实的想法在他重新站在这里那一刻就决定放下; 不去深究了。
  他忘了之前的想法与猜疑; 一心研究着如何改变西郊的环境。
  “这里要是有很多水就好了。”姜越拎着水桶,光着脚站在土地上; 对着身旁的艾希尔说:“到时候我们可以自己种菜。”
  “你想种什么?”艾希尔伸出手整理了一下眼前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想吃什么?”姜越歪着头,第一次的去询问艾希尔的喜好。
  艾希尔故作思考; 接着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也不能把人种地上啊……”
  姜越:“……”
  姜越:“你这个菜对我很不友好。”
  听他这么说艾希尔发出愉快的笑声; “那我想想。”他蹲下去; 用手摸向地面; 抓起一把土,“我想想我们要种什么?”他想了许久才说:“种一棵杏树在门口。”
  “好。”姜越点头。
  “在树下再放一个摇椅,我还记得你喜欢坐在树下。”
  “嗯,不过杀虫药要买点,不然我在树下坐着,树上一个劲的掉虫子我可受不了。”
  “会买的,然后在这里种点青菜。”
  “还要在养两只鸡。”姜越伸出手,“那样不是吃鸡蛋,就是吃鸡肉,日后两种选择。”
  艾希尔思考了一下,“也行。”
  他们两个蹲在地上,拿着树枝画着以后的打算,明明现在什么都没有,可还是兴高采烈的探讨着。
  这里的环境恶劣,可适应了也就没什么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一年过去了,西郊也慢慢发生了改变,一棵小树苗出现在姜越家的门口,旁边放着比树大很多的椅子。周围的青菜也都长得很好,几只鸡在围栏里,悠闲地行走着。
  房间内的装修也变了,整洁干净的画风取代了之前水泥地板整体偏灰的阴暗。
  姜越站在厨房里,艾希尔围着围裙在做菜,他拿着刀切着萝卜,嘴巴里哼着歌。先是唱了几句,然后想到外边的小树抱怨着:“这小树一年也没长多少,估计还要等很久我们才能坐在树下喝茶。”他专注的下刀,萝卜片切的很慢,片片的薄厚都是一致的宛如拿尺在量。
  他说完这句话,听不到身后的艾希尔的回应,就又接着说:“不过不要紧,时间长短没问题,反正我们会一直在这里,有多是时间等着它成长。”
  身后的汤锅开了,艾希尔也许正忙着做饭还是没有回答他。
  “你怎么不说话?”姜越歪着头,手上的刀停下了切菜的动作,他转过身,本来在身后的人此刻已经没了踪影,这个家中只有他自己。
  也一直都只有他自己。
  香气从身后的锅里飘出了,腾腾的热气从锅沿顶动着白色的盖子,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姜越站在满是新鲜蔬菜的厨房里,有些惊慌的开始在房间里找着刚才还在的身影。他来到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打开挨个看去可里面什么都没有。待他跑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窗前有身影从高空中落下,他停住了脚步。耳边开始重复的循环播放着重物落地的声音。
  那声音由小渐大,他抖着身体,如同被人拿着锤子击打耳朵,嘴唇开始颤抖。
  “沈橝?”
  “沈橝?”
  不知何时艾希尔这三个字变成了沈橝。
  姜越在房间里转着圈,这里的人刚刚还在,怎么转身的时间就没了?
  门外的树不见了,青菜也没有,围栏里只有几片剩叶子,鸡也不见了,什么都没了。
  沈橝呢?
  沈橝去哪了?
  沈橝又去哪了?
  姜越将头贴在地上,蜷缩起了身体,周围又开始出现震动,随着一次次的震动他头痛欲裂,有无数光束从眉间中央射出,让他痛的忍不住嘶吼出声。也在这声之后,他才真正醒了过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姜越伸出手抓起胸前的衣服,满头大汗的抿着嘴唇。
  不过……他刚刚做了什么梦?
  他在醒来之后刻意的选择遗忘梦到的东西,也在起身之后注意到身旁的灯。
  这是谁捡回来放在这的?
  姜越愣了一会儿才拿起纸灯,五指用力的弯起将灯捏坏扔到一旁。他对着自己说昨夜的梦他已经记不得了,关于过去的梦又没有什么意义,忘了就忘了,只要现在还在就行。
  他扭着脖子,一场梦让他累到不行。他起来的时候艾希尔已经盖好了三分之一的房子,他背对着姜越坐在地上,姜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前,这才看到他原来是闭着眼睛坐在这里的。
  他伸出手轻轻晃了艾希尔一下,艾希尔没有什么反应,跟那夜一样,姜越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周围的震动还在持续着,姜越脸色惨白的蹲在他的面前。
  “他这样。”
  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无情的打碎姜越躲避现实的想法。
  “像不像死了。”
  那个他出现在他身后,拿着拿着被他弄坏的灯,危险的男人在此刻如同饱经风霜的沧桑旅人,带着浓浓的疲倦,想要休息,想要得到片刻的安宁,却并没找到可以休息的住所。
  所以,只能选择前行。
  无论多累。
  姜越心里“咯噔”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对方的那句话喷涌而出,将他淹没。
  “不像。”他急忙的否定,不去问他突然这么说的原因,只是坚定的摇了一下头,并抱住了艾希尔的头,拒绝在与那个他在交谈,也像是不欢迎他出现在艾希尔的面前,怕他打扰艾希尔的休息。
  那个他深沉的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他很懂又不愿意理解的情绪,在天亮的时候再次消失了。
  他消失后,艾希尔在很久之后才渐渐转醒,皮肤要比之前还要白上很多,姜越注意到这个问题,心中不好的预感扩大。他慢吞吞地从地上坐起来,迟钝地抬起头看了姜越几眼,像是在认清他是谁,这又是那里。
  前方的姜越拿着木板,正在盖着房子,他刚将木板放在地上,拿着木板的手腕就被人拉住,脸色与他一样不好的男人对着他说:“算了,不盖了。”
  姜越被握住的手没有了力气,“……为什么?”
  艾希尔说:“没有意义了。”
  姜越皱着眉,忍不住开始大声与他说话:“怎么就叫没有意义了?!”
  艾希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很平静,虽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姜越却是懂他的意思。
  他揉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情绪稳定好,故作轻松的说:“不盖就不盖了,我们回西郊就是了。”他说话的时候也在转头,移动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到了艾希尔后方的树木,那上面出现了不少的金色裂痕,并随着时间越来越多,让眼前的场景如同一面碎了的镜子……
  姜越抿着嘴唇,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他收回目光,只想带着艾希尔离开这里。
  “我们去市场逛逛,买些食物再走。”
  艾希尔的话越来越少,也不再轻易反驳姜越,他们两个人去了市场。
  可本应该很热闹的早市,在姜越去了后发现,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诺大的市场里空荡荡的,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纯在着。
  他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紧接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跟艾希尔来到小摊前,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新鲜的水果。想到了最起初的相处,牵着艾希尔的袖子闭上眼睛。
  艾希尔懂他的意思,拿起了一样水果放在他的手中。
  “小西红柿?”
  “对。”
  “这是橙子?”
  “这是柠檬。”
  “这是草莓?”
  “没错。”艾希尔将草莓送进他的口中,说:“这次你没捏坏。”
  姜越睁开了眼睛,口中的草莓味道变得苦涩,他懦弱的开口说:“如果当时也没捏坏就好了。”
  “如果当时手的力度轻一点就好了,也就不会坏了。”
  艾希尔将手中的草莓放下,语气平和道:“没事的,从不怨你,坏就坏了,都是我愿意给你的。”
  姜越听他这么说更笑不出来了。他拉着艾希尔的衣角,任由他带着自己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家餐厅中。也到达的同时,这个世界上的人开始再次出现,就像他们从没有消失过一样。
  姜越他们点上了一桌子食物,在等菜的途中姜越看到门口路过的两位老人,他们互相搀扶着行走,腰背不够挺直,速度也很慢,但手握得很紧,一刻也不曾分开。
  姜越眨了一下眼,玻璃上的自己也眨了一下眼。
  此时,天气一变,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玻璃上,玻璃上的雨珠不断地滑落,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让人看着心情沉闷。
  姜越对着那对远去的老年夫妇,哑着嗓子开口:“我们会一起到老吗?”
  他对着艾希尔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然而在这之前他们谁也没有正式对对方提出交往的请求,或是刨除隔阂的在一起很久。
  他们在昨夜之前什么都没说,可现在说出口的话却那么自然,像是他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一样,无需过多的言语。
  他看着窗外,艾希尔看着他,比起姜越今天反反复复的情绪,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平静。
  “也许不会。”
  他用他优美的嗓音回答了姜越的这个问题,说出来的话却不符合现在的气氛。
  姜越闭上眼睛,心烦的拿起水杯,不去问对方为什么不会。
  窗外的雨越下雨大,艾希尔看了姜越半天忽然说了一句:“你该走了。”
  震动随着他的这句话再次出现,姜越手中水杯有些拿不稳。
  “你还要继续留在这吗?”艾希尔轻声问他。
  他这样的说法让姜越动作慌乱地开始在桌子上找着菜单,想借此逃避这个话题。
  “饭怎么还没上来。”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干脆直接站了起来,说完转身要去柜台前问问。
  艾希尔在他准备离开的一瞬间拉住了他的手,“后悔的事情我希望你只有一次,能够让你后悔也只能是我。”
  “别闹了,什么后不后悔的。”姜越觉得他可笑,他甩开了他的手,慌乱地往前走,紧接着满头是汗的直接跑进了洗手间里,遇到了靠在墙上仰着头的那个他。
  “你烦不烦!!”
  对方频繁的出现使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刻断开,姜越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崩溃的朝着那个自己大叫一声,极度抗拒那个他再次出现。
  “我烦。”那个他低下头,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他,“你也烦不是吗?”
  姜越一拳砸在镜子上,镜子碎了一地。
  “别跟我说废话,我不想听。”
  那个他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的拉住他,强行带着他往里走去。姜越挣扎着,跟着他穿过一扇扇门。
  小小的餐厅房间变多了,走廊被人无限拉长。
  姜越跟着他走到了各种场景中。那些场景是那么的熟悉,那是被他刻意忘记的过去,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一切不幸的起因被重新放在眼前,深刻的如同被写在血液中,刻在骨子里,除了疼,姜越没有其他的感觉。他一边走一边闭上了眼睛,被拉到一扇生了锈的门前,那个他将他带来之后往后退了一步,也不去强迫他开门,只是静静看着他。
  姜越的身体沉重的移动不了,无形的重量压住了他,他僵硬的面对着那扇门,闭上眼睛,“你想走吗?”
  “不想。”那个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走?”姜越忍受不了,一直压制的感情在此刻爆发。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忍住喉咙中酸涩的感情,没办法顺利的说完一整句话。
  那个他看了他很久才说:“你知道原因的。”
  ——你知道原因的。
  这句话像是死刑前的锁链,将姜越牢牢绑住,所有的抗拒在这刻被打倒,纵使再不情愿,再不愿意,姜越都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不可逃避的时候,或者说,从那个他出现开始,他逃避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他们都在犹豫,想要清醒又不愿意清醒,所以画着圈子,缓下进展。
  可就算在减缓,该来的也总会来得。
  姜越闭上眼睛,终是抬起了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推开了那扇门,选择了清醒的面对着门内的世界,面对过去的自己,与……没有沈橝的日子。


第103章 原因
  门内的世界是那么的熟悉; 也是那么的单调无趣。
  他不是那个需要去找被攻略者的重生者,也不是一个士兵。
  在那扇门中,他与商英一样; 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一个叫做多衡的主世界。
  在这个世间; 最起初只有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叫做多衡主世界,也是姜越商英他们这些所谓的“系统”的世界,而他们这些被称为系统的人; 其实真正的称呼应该是界者,负责着的是其他世界的管理; 拥有着次世界的人没有的权力和能力。而他们的力量来自万物之母; 主世界内的一棵树。
  在多衡主世界中; 有着一棵制造了无数生命的命运树; 这棵树也是造出无数小世界的存在; 被主世界上的人称为母树。
  与其他世界的人不同; 主世界的人都是母树上的果子; 由母树养育,直到果子成熟方化成人形; 拥有着其他世界的人没有的力量,生来就是管理着其他世界的人群。而母树每结出一个果实; 就会随着这个果实的出现而诞生一个新的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是由主世界的枝杈链接在一起; 互相都存在着一些关系。也是因为随着他们的出世; 会有与他相关的世界诞生的原因; 在主世界上出生的他们才被称之为界者。
  在万千世界中,负责运行官理其他世界的是主世界,次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由主世界安排守护,并且因为界者的出生与出现的世界存在着很大的关系,所有无论是繁华还是磨灭,次世界都是界者需要看守的责任。
  在主世界出生的人们,在出现在这个世间的时候就被分好位置,拥有着不同的力量。
  他们有的是负者生老病死,有的是负者人生故事,有的是负者历史时间,有的是负者守护主世界的母树,责任重大。
  他们这些人负责不同的区域,也因为管理的区域不同后期分出了六个部门。一区负责生,二区负责死,三区负责轮回,四区负责监管,五区负责运行,六区负责赏罚与清除。并各自都很好的完成着自己的任务,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不好的问题。
  他们就如同一个个精准的机械,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与责任。直到虚环伺的出现,这才打乱了他们整齐的步伐,毁掉了主世界的平静,为日后的动荡轻佻的写下了开篇。
  在主世界中,母树的根部是在深渊中,而根部是它最脆弱的地方,需要有人守护。于是最早诞生的七个人被母树选为守护者,成为了保证地下根部不被深渊吞噬的守渊人,他们在出生起就被送到他人无法轻易到达地底世界,进行他们守护的任务。在这些人中,虚环伺就是其中一人。
  然而,他却背叛了他的使命与母树。
  在漫长的孤寂单调中,骨子里本就不安分的男人越发的讨厌这种被困的处境。他看着外边美好的一切,在看看活得无聊至极的自己,心中越发不满,骨子里的扭曲也随着时间越来越强。
  最后,他决定逃离渊北,来到地面上。
  没有人知道虚环伺是怎么从渊北中逃出来的,却知道因为他的离去母树的根须处坍塌一块,七处根须有一处被深渊吞噬。导致树上的暖光比原来暗淡了一些,可以让人清楚的发现改变。
  虚环伺逃出后没多久便开始展开了对主世界界者的攻击,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要看看母树死亡的话,这世间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想法很疯狂,疯子的想法也是一般人纠正不过来的偏执。所以面对他的攻击,主世界的界者心中除了无奈,更多是就是恐惧。
  界者不怕死,却害怕母树出现问题。现在的诸多世界,其实说到底,全部是母树枝杈中的小小果子,如果大树倒塌,那上面的果子一定会死去,果子中的生命也全会死去。所以,母树不能出事。
  虚环伺展开攻击的时候很突然,但力量却比主世界中任何一个界者来得强 ,除了六位区长能够与其争斗外,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而就算是区长,也未必能打得过他这个疯子。
  没有人敢让他接近母树,负者保护母树与主世界的维序者第一时间站了出来,他们所住的森门是主世界当时的入口,也是唯一能够进入主世界中主城的通道。在虚环伺到来的时候,森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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