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想成为救世主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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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侄子？我那个蠢妹妹居然还给那个老混蛋生了个儿子？】莫奈对着汤姆嗤之以鼻：【和那个老混蛋长得真像。】
　　【你知道我父亲？】
　　【为什么不知道？那个一知道我的蠢妹妹是巫师就抛弃怀孕妻子的老混蛋，愚昧，无知且自大。】莫奈冷笑：【小鬼，如果你跟着我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你还不如乖乖待在你的麻瓜孤儿院。】
　　汤姆嘴唇颤动几下，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不发一言。张璧担心地看着汤姆，邓布利多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和善包容变为担忧。
　　汤姆低头，抓紧裤子。他的出生难道是不被任何人期望的吗？他已经不期望亲人这种东西了，不能哭出来是他最后保留的尊严与脸面。汤姆听见自己说：【我知道了，你不用抚养我了。也不用巫师家庭收养了，我想回去了。】
　　邓布利多想抚摸汤姆的脑袋，让这个小朋友别那么难过，被汤姆略带凶狠地打开。副校长只能看着这个孩子离开这里，张璧连忙跟上。
　　汤姆步伐飞快地通过消失柜到达霍格莫德，漫无目的地向前。张璧跟上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到很远的海边。身形单薄的汤姆在高高的海岸边，海浪拍打着黑礁，灰蒙蒙的天与水广袤而空寂。
　　【我是为什么而存在的呢？既然不被希望，为什么我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张璧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张璧小心翼翼地说：【别这样，汤姆。你的母亲很爱你，所以她受尽苦难也要生下你。】张璧拿起手里的东西：【你看，你的舅舅给你的猫头鹰，他说有事你可以联系他，再看这个，是邓布利多送的书本，他们都在关心你，你身边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
　　【那又怎样，这些关心对于他们都是不重要的，其实谁都没有在意我！我对于他们来说，其实什么都不算。】
　　再华美的语言在这样无力的事实面前都是苍白的。
　　张璧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呢？你想要什么呢？你是不是希望你的母亲还能在你身边，说你是她的小宝贝。还希望那个父亲会来接你回家，给你买玩具带你去游乐园？】
　　汤姆面无表情沉默良久，终是说：【你想表达什么？让我认清这些事实然后对别人难得的关爱欢欣鼓舞吗？我不会认命的。】
　　张璧轻声说：【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有些时候你会发现你只有你自己而已，有些时候会觉得自己孤独得像一条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张璧思维有点混乱，这句话他不知道是说给汤姆的，还是给穿越几个世界的自己的。
　　汤姆咬着牙往回走：【所以我不需要这种软弱的东西。】

　　第四章　第六节

　　回到孤儿院之后汤姆和张璧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继续着他们的小本生意，继续着他们老板与员工的友好关系。
　　哦，有一点例外，两个小朋友都开始就着邓布利多给的书开始了解巫师界，邓布利多给的书，如果张璧没记错的话，就是霍格沃茨一年级学生要学习的课本。
　　《标准咒语，初级》没有魔杖？没事，无杖魔法虽然很困难但是没问题的。
　　《魔法史》、《魔法理论》……剩下的书只要看就好了。
　　汤姆也拒绝了之后想要收养他的人，两个小朋友掌握了骑士公交的召唤方法之后，也会时不时到对角巷的丽痕书店淘取新书。
　　亦或是平静，亦或是波澜。他们等到了自己的十一岁，也等到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时隔三年，他们再次见到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想抚摸两个小朋友的脑袋，汤姆不着痕迹地躲开，张璧则乖乖地接受了邓布利多的善意。
　　与科尔夫人谈妥之后，邓布利多带着他们到对角巷买袍子与魔杖。至于宠物，汤姆已经有纳吉尼了，张璧也就选了一只猫头鹰。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小巫师们聚集在这里，去往魔法学校，开始他们新的学期。分院仪式上，张璧和汤姆都分到了斯莱特林学院。里德尔这个姓氏并没有引起斯莱特林小蛇们的注意，反而张璧的姓氏班奈特受到了一些瞩目，班奈特家族人丁稀少，到这一辈又只有张璧一个，而其他家族成员，又在格林德沃第一任黑魔王时期陨落。班奈特这个姓氏，又被称作天生的圣芒戈，只因为他们在治疗魔法上的强大天赋。
　　斯莱特林，没有任何一个学院会比这个学院更注重出生。默默无闻的汤姆坐在座位上，张璧知道，接下来，汤姆会因为强大的魔力、优秀的学识、优雅的表现、以及与斯莱特林创始人一模一样的天赋蛇老腔而在斯莱特林学院大放异彩。
　　果然，不过一个月后，汤姆身边已经聚集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和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两个未来食死徒的骨干力量。逐渐地，汤姆在斯莱特林的号召力与日俱增。直至三年级时，身为室友的张璧得知，汤姆已经成功有一个小组织，组织却是以【维护纯血的荣耀】为宗旨。
　　【我以为……你已经没有那么恨麻瓜了。】
　　英俊得已经有斯莱特林王子之称的少年伏地魔淡淡道：【是吗？】
　　【你并没有必要去这么做，这样的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汤姆勾起唇微笑：【连这点都看不明白，你真的是斯莱特林吗？是不是分院帽太古老了，错把一只赫奇帕奇放进来了？】
　　张璧思索，少年伏地魔仅仅是有着个人才华还远远不够，他想要统治魔法界就需要一个能把人聚集起来的目标，一个符合周围人共同利益的目标。周围的斯莱特林都是传统的巫师贵族，而在这个年代，贵族的权利在逐步削弱，麻瓜出生的巫师在巫师界的分量越来越重。
　　一个强大优秀的少年需要一批手下，帮他登上统治巫师界的宝座。
　　一些古老传统的贵族需要一个头领，帮他们重振以往贵族的优越。
　　两方几乎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张璧无语凝噎，汤姆此时微笑着靠近他：【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同我一起，登上巫师界的最高地位？】
　　张璧摇头：【你疯了。为了权利，你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少年伏地魔狠狠地擒住张璧的下巴，使张璧不得不与他对视：【历来登上高峰都需要流血和牺牲，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阻止我。】汤姆怒火中烧：【你不听话，你怎么能不听我的。】
　　张璧回答：【为什么我要受你摆布？】
　　少年伏地魔沉下声：【你说什么？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服从，要么死。】张璧试图拿开少年伏地魔的手：【我不想和你争吵的，但是我也不要加入你的奇怪的组织。】
　　【随你。】汤姆的注意力似乎被什么转移了大半。汤姆放开张璧，拿出张璧床头上的一堆信件：【这是什么？情书？给伊莱小甜心？】汤姆脸上浮现出极大的厌恶。
　　【你也收到不少的好吗？】
　　【抱歉我收到的好歹都是女生送的，你呢，看看这些人名，全是男的。】汤姆仔细打量银白色柔发的伊莱，伊莱有着精致的脸庞，倒是比女孩子们还好看。一想到私下里斯莱特林称呼的【斯莱特林之花】，以及自己刚刚一瞬间的失神，汤姆就想冷笑：【长得比女生还好看，倒是挺有勾、引、男、人的本事的。听着，如果你敢带什么人或者去什么人的寝室的话，你就完蛋了。】
　　【我看着有那么随便吗？】张璧突然坏笑：【里德尔你这么说，是不是也想给我写情书？】
　　本想只是随口一说，但是汤姆真的回答：【是啊。】汤姆换上一副深邃的表情，低声道：【我确实很喜欢伊莱。】
　　张璧脸红了，只是瞬间又清醒过来，原文中描述汤姆有这么一句话【在他身边的人，谁都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张璧回过神，发现汤姆一脸戏谑。
　　少年伏地魔邪邪地笑：【真以为我喜欢你吗？蠢货。】
　　张璧有点崩溃：【这句话你到底对多少人说过啊，你这是欺诈你知道吗？！】
　　【我只对你说过。】
　　张璧：【呵呵，我信了。】
　　汤姆闲闲地拿起一本书，他没说谎，但是却只是因为，其他人都不需要说，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就逃不过自己的魔掌。

　　第四章　第七节

　　或许一次次地提醒自己少年伏地魔是最会蛊惑人心的，但是却还是一次次掉进他伪装的陷阱中。
　　已经是霍格沃茨五年级学生的张璧看着面前高大又有点腼腆的男孩这么想。今天中午汤姆约他到黑湖边上，张璧还以为是有什么秘密要交流，等来的不是汤姆，而是这位布拉克同学。
　　哈德·布拉克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易察觉的紧张：【班奈特同学，哦，不，伊莱，我可以叫你伊莱吗？】
　　张璧回答：【可以。】
　　【伊莱，我想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为什么不好好欣赏一下这黑湖湖边呢？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的红蔷薇开了，非常美丽。】哈德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来吧，我带你去。】
　　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拖走的张璧：【……】
　　午后的阳光总是想叫人犯懒，连黑湖边都有了阳光，可见今天天气是真正各种意义上的好。哈德与张璧并肩缓行，哈德用低沉的嗓音诉说一些有趣的事，张璧也很难再继续讨厌这个同学。哈德带着张璧到红蔷薇花丛边，红色的花朵开得如燃烧一般。有风从湖面吹来，撩起烈焰般的花瓣挥洒在空中，也飘起张璧银白色的长发。
　　张璧不得不伸出手把长发轻轻别到耳后，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这样唯美的场景中更是如诗如画。
　　哈德轻轻摘下一朵红玫瑰，将它戴在张璧的鬓角。哈德做完这个动作，轻声呢喃：【真好看，真的很好看。】
　　哈德微笑：【这么说或许很突然，但是这些话我想说很久了。】
　　【我对伊莱超级有好感。】
　　【我喜欢看到伊莱在图书馆角落里拿着书安静阅读的样子。】
　　【我喜欢伊莱在高塔上眺望远处目光悠远嘴角带笑的样子，因为我想知道那时你眼里的世界是怎样的。】
　　【你不要着急回答，也不要拒绝我。】
　　【我只是想让伊莱你知道，哈德这个男孩子喜欢你很久了。】
　　哈德说完这番话，轻轻地笑着离开黑湖边。
　　张璧抚摸头发上的红玫瑰内心无语，槽点太多一时半会张璧不知道应该先吐槽哪个好。从一旁花丛中，汤姆站起来：【我们漂亮的小伊莱被哈德一番话搞得内心荡漾了吗？】
　　【先说说堂堂斯莱特林级长为什么要干起拉皮条这种工作吧。】
　　汤姆冷笑：【你不需要问那么多。】
　　张璧无奈：【这好像也是我自己的事吧。】
　　英俊的斯莱特林王子挑起张璧的下巴，气息暧昧：【你好好地做你自己就好了，我的小伊莱。】忽然又换上一副恶狠狠地表情：【那朵见鬼的花你还要戴多久！】他脸上及其厌恶地把红蔷薇取下来，这还不够，汤姆还不忘把可怜的花踩在脚下碾碎。
　　张璧问：【你这是在吃醋吗？】
　　斯莱特林王子翘起嘴角：【觉得身边的人都应该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被周围的人捧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张璧皱眉：【我并没有这样想。】
　　【那么……我说我也被小伊莱诱惑得都快丧失自我了……你信吗？】少年伏地魔勾起一边唇角，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对张璧自我感觉良好的嘲讽。
　　张璧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生气，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张璧从来没有比这时候更觉得自己像一个傻瓜。
　　汤姆面无表情目送张璧越来越远，掌心被指甲掐出血来。
　　张璧在被窝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汤姆这一系列异常行为背后的意义。他和汤姆相处这么多年，对对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张璧自己感觉到他和汤姆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不管怎样，张璧都觉得自己不应该疏远汤姆。而且少年伏地魔已经五年级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密室蛇怪杀人案、伏地魔手刃自己的父亲、第一个魂器的制作，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今年的。
　　张璧无法眼睁睁看着现在的斯莱特林王子变作灵魂残缺荒诞暴力的伏地魔。
　　所以张璧应该去好好地与汤姆交流，他们相伴了这么多年，汤姆一定会听他的。
　　张璧给自己鼓足了气，走出寝室门去找汤姆，汤姆这时候一定是在那个特定的空教室里学习。
　　等张璧到那个教室的时候，发现教室里不仅只有汤姆，还有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专属于马尔福家族的铂金色头丝发着柔和的光，汤姆斜斜地倚靠在教室窗边，马尔福面对着他亲昵地说着话。马尔福家族盛产美人，整个巫师界都知道。
　　两个少年相对着站立，他们同样优秀，同样耀眼。有着别人插足不了的气场。
　　汤姆见到张璧来了，他只是挑眉，然后微笑着，当着张璧的面，拥抱了马尔福。
　　张璧有一种被刺扎了喉咙扎了心的感觉。张璧想，自己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张璧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张璧想，自己是不是一直搞错了什么。
　　比如……自己对于汤姆来说，有可能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有分量。

　　第四章　第八节

　　汤姆松开马尔福。
　　【你的小伊莱跑了哦。】阿布拉克萨斯梳理自己铂金色的长发。
　　【喔，是吗？】汤姆面无表情。【你这是和我说话的态度吗？】
　　马尔福立即收敛了自己的表情，继续汇报有关于新加入食死徒的信息。不过马尔福很快悲哀地发现一件事情，他的主子，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工作报告上。阿布拉克萨斯干巴巴汇报完工作，汤姆指示他可以走了。
　　阿布拉克萨斯离开教室门之前，犹豫片刻，还是将心里的话道出：【这么说有点抱歉，但是，伊莱和我们可能不是一路人。】
　　汤姆淡淡地回应：【我知道该怎么做。】
　　张璧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霍格沃茨城堡内，他必须要对自己之前天真的想法道歉，他居然真的以为自己对于伏地魔是很重要的人。
　　【什么和汤姆好好谈谈汤姆一定会听自己的……蠢死了……】张璧自言自语，完全不看路，然后迎面撞上了小山一样的障碍物。
　　张璧捂着自己的鼻子，看清这个障碍物——有着一半巨人血统的鲁伯·海格，这个毛茸茸的大个子抱着奇怪的小箱子，见到伊莱表现出惊慌失措，海格忙不迭地抱起他奇怪的小箱子朝着寝室的方向跑去。
　　【……】张璧揉着撞疼的鼻子，半响无语……突然张璧睁大了眼睛。
　　五年级的海格被学校退学，原因是饲养了危险的魔法生物，造成了同学的死亡，虽然邓布利多力挽狂澜让海格避免了极刑，海格还是失去了上学的机会，也失去了他的魔杖。
　　但其实这个事件的背后，是汤姆放出了学校密室里的蛇怪，害死了同学。汤姆却凭借告发了海格，得到了霍格沃茨的特殊贡献奖。
　　不行，张璧想，他得劝说海格把他养的魔法生物——其实是八眼蜘蛛阿拉戈克——带出学校这个范围。
　　张璧朝着海格离开的方向追去，然而在经过霍格沃茨大厅的时候，几声属于女生的尖叫远远传来。
　　【盥洗室！桃金娘她……她……】
　　张璧跟着众人飞奔向盥洗室，张璧知道，可能已经晚了。
　　那个戴着大眼镜，整天哭哭啼啼的女孩全身石化，僵硬地躺在盥洗室地板上，死无声息。
　　自霍格沃茨建校以来，除了三强争霸赛之外，涉及到人命的事故少而又少。这件事毫无疑问受到了无比的重视。
　　张璧精神恍惚地回到寝室，汤姆正像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一样写作业。
　　【你洗澡了？也是，要去一下下水道的臭味才对。】
　　汤姆停下羽毛笔：【你又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斯莱特林继承人有可以随时差遣的蛇怪？知道那条蛇怪的眼睛会让人石化？知道有个格兰芬多的倒霉蛋要帮你背这个黑锅？】平常这么不经大脑的话张璧是不会说的，但是今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汤姆面无表情：【那你要去告发我吗？】
　　【不，不会。】张璧摇头，道：【但是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好不好？】
　　汤姆勾起一边嘴角，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那么多消息，都是从哪里得到的。】
　　鲁伯·海格还是受到了惩罚，张璧回想起那个大个子在魔杖被撅断一瞬间的撕心裂肺，轻轻捂住了自己的眼。
　　邓布利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张璧身边：【孩子，对于这件事，你知道什么？】
　　张璧心中警铃大作，他斟酌语言，道：【我在桃金娘出事那天，与抱着箱子的海格撞个正着。】
　　【其他呢？】
　　【我不知道了。】
　　【真的没有别的了？】
　　张璧摇头。
　　邓布利多半月牙形眼镜镜片反射出犀利的光：【你真的不知道什么了？比如像……你的室友？】
　　张璧道：【我没见到他，但是我回去的时候，他在寝室里写作业。】
　　【是吗？就这些。】
　　【是的。】
　　邓布利多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这个睿智的副校长轻声说：【别人或许会被骗过，但我不会，无辜的孩子受到惩罚，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没有比这个更悲哀的事了。】

　　第四章　最终节

　　张璧一直以为他所认识的汤姆，与小说里的伏地魔是两个人。直到张璧察觉到汤姆又出远门，抱着侥幸的心理，张璧打听着里德尔府的位置。
　　但是张璧又晚了一步。
　　汤姆手中拿着他舅舅莫芬的魔杖，手上戴着佩弗利尔戒指，从里德尔府所在的山坡向下走。
　　张璧低下头，他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一直以为汤姆不会在意他的父亲，但是原来汤姆对自己父亲的恨意随着年龄反而在增长。更何况，汤姆作为斯莱特林领袖，不能让人知道他有一个麻瓜父亲。可是舅舅莫芬又是怎么回事？这几年莫芬还是会偶尔关心汤姆的，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突然，一个镶嵌着漂亮宝石的戒指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送给你，这是非常贵重的东西，要好好保存。】汤姆脸色苍白，将佩弗利尔戒指递给张璧。张璧轻声问：【这是把灵魂送给我的意思吗？那么我又应该怎样面对残缺不全的你？】
　　张璧又想到将来会到马尔福手上的日记本，会到贝拉特里克斯手里的赫奇帕奇金杯。
　　张璧后退几步：【我不要。】
　　汤姆把戒指收好，眼睛里透出红光。
　　【你的灵魂已经不稳定了，快停止这种行为。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灵魂分成那么多块的。】
　　汤姆冷冷地说：【你没有资格指责我的所作所为，你算什么东西，】汤姆低声嘶吼：【滚开！】便挥起魔杖，向远处飞去。
　　张璧闭眼，一切都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每一个毕业季都是诀别。
　　成功通过终极巫师等级考试，张璧在塔楼上，静静地看着汤姆拖着行李越走越远。英俊的少年在翠绿的草地上渐行渐远，似是有所感知，汤姆转过头，发现那个银白色长发的少年在高高的塔楼上看他，洁白的鸽子飞舞在他的身侧，精灵样的面容配上霍格沃茨的古塔，成为比油画还美的景色。
　　他们对视一眼，终是一言不发，分道扬镳。
　　【伊莱·班奈特，为什么总是阻挠我们的行动？】食死徒们拿着魔杖直指张璧，【身为巫师居然与麻瓜为伍，真是巫师的耻辱。】
　　张璧不说话，只是让麻瓜们快点疏离。
　　食死徒们窃窃私语，魔杖尖亮起各色光芒，张璧严阵以待，几束魔咒的光芒被张璧施咒打开，食死徒们的攻击都被张璧化解。几回合下来，食死徒们互相示意，撤退。
　　张璧松一口气，对于食死徒来说，这一次的屠杀麻瓜计划又以失败告终。张璧拉起长袍上的兜帽，幻影移形消失。
　　邓布利多已经在等他了：【怎么样？】
　　【这次也成功阻止他们了。】
　　【好孩子，你还是不想加入凤凰社吗？汤姆再这样下去，就是下一任的格林沃德。你能制服他的，相信我。】
　　张璧委婉地拒绝了邓布利多，张璧自己的任务只是避免这几场对于麻瓜的灾难而已，更多的，张璧不想去做了。
　　食死徒们回到大本营，瑟缩地跪在地上。
　　在王座上的男人一身黑袍，大蛇在他的脚边游移，他说：【你们，失败了？】他暴怒起来，手上的紫衫木魔杖闪出红光，跪在地上的人惨嚎不止。【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的，你们居然还敢回来？！】
　　【伊莱，伊莱……】在王座上的男人咬牙切齿地咀嚼这个名字，时而微笑，时而憎恶。
　　张璧从凤凰社得知了食死徒们的下一步行动，拉上兜帽，幻影移形到目的地。这里是一个麻瓜和巫师聚居的村庄，同样也有很多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居住在这里，这次食死徒们的目标就是他们。
　　已经有戴着面具笼罩在黑袍之下的人出现了，张璧趁他们还没有分散，率先一个魔咒：【除你武器。】张璧接过空中的魔杖，借助比一般巫师灵活的体能，与这些人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