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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跟穿书者们谈人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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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悦耳的叫声在天空响起,优雅的白鹿在空中盘旋一圈,踏着矫健的步伐飞跃而下,与此同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坐到踏雪鹿背上,摸了摸那对晶莹的鹿角。
叶钧抬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那个是不是传说中稀少无比的踏雪鹿?”
周子晋平时看得书多,这时候就很确定地点点头,“没错。”
陈妙泷则是捧着脸,“人美,鹿也美啊……”
叶钧翻了个白眼,胳膊肘一碰她,“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有‘花痴病症’!”
陈妙泷“切”了声,“你俩穿开裆裤我都见过,有什么可让老娘花的?”
周子晋闹了个大红脸,叶钧败退。
陆洲坐在飞行灵器上,示意三人上去,随后便朝着黎光城的路线而去。
踏雪鹿的速度比飞行灵器快得多,为了逗谢清桥开心,有意无意地多饶了些地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看得陆洲都有点晕,“小桥,让驯风好好飞。”
谢清桥转头冲他一笑,“才不要。”
陆洲瞥他,“嗯?”
谢清桥抬手一晃,变出许多花瓣洒了陆洲他们一身,然后飞快地拍拍驯风,一溜烟飞到前面去了,只听见欢快的笑声一阵阵传来。
陆洲又好气又好笑,“欠收拾!”
“看来公子非常的宠爱弟弟。”叶钧忍不住感叹了一下,“否则他不会这么有恃无恐。”
虽然三人都有些察觉到,谢清桥并非陆洲的亲弟弟,但陆洲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听,也不会有意去戳破。
陆洲随口道:“都是惯得他。”
陈妙泷一听就瞄了他一眼,心说这语气,换个对陆洲有心的姑娘分分钟把持不住啊!
“洲洲!”
没一会儿,谢清桥又飞回来了,手上捧着一束沾着露珠的鲜花,花朵娇艳,他却比鲜花更夺人视线。驯风贴着飞行灵器,谢清桥顺势将鲜花递给陆洲,眉眼弯弯,讨好的说:“刚才不是有意的,洲洲原谅我吧。”
陆洲表情错愕。
周子晋脚步一晃,叶钧惊呆了,陈妙泷捂心口——这特么!求亲现场都没有你们这样的吧!
谢清桥心想洲洲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多人都是这样讨人欢心的啊。
陆洲回过神,有点哭笑不得,“你跟谁学的送花?”他了解谢清桥,定然是看到有人这样做了,就有样学样。
谢清桥无辜的睁着眼睛,风一吹,几缕发丝拂过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
每次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来这一招,陆洲已经看透了,白他一眼,伸手接过他手上的鲜花,淡定道:“花是送给姑娘的,宝贝儿,下次能不能换个磨剑石或剑鞘什么的?”
“好啊,我考虑一下。”谢清桥看他接了,顿时眉开眼笑,完全忘了还在空中,欢喜地张开手臂就要扑过去。
“坐好。”陆洲一秒变脸。
谢清桥下意识地坐好:“……哦。”
陈妙泷惆怅的对着叶钧与周子晋感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嫁了。”
叶钧惊恐脸,往后退:“我不娶!”
周子晋默默道:“不娶!”
陈妙泷咬牙切齿,掰着手腕,“老娘有说嫁你们吗?啊?一个个的,都不想混了!”
叶钧和周子晋肩靠肩,往拐角挪了挪,望天。
一路上热热闹闹,过了小半月的时间,终于抵达黎光城。
原本陆洲还在想法子安排他们,可是三人明显已有主意了,在城外就让陆洲放下他们,叶钧道:“我们有传承在手,又背靠天穹剑宗,在这黎光城若混不出个样子,也就不用去见公子你了。”
“公子当初收下我们,又保全三家,我们感激不尽,唯一能为公子做的,大概就只有这些了。”陈妙泷接道。
周子晋最后道:“帮公子,就是帮我们自己。”
他们到底是世家后人,哪怕家族落魄,自幼接受的也不是一般的教育,有底牌在,完全就是要大展身手的意思。
陆洲闻言反而很满意,说道:“既然如此,便由你们,从现在开始,我不会主动联系你们,你们若有事,可传信于我。”
叶钧立刻就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公子放心,我们绝不会泄露您的身份。”
说罢,三人拱手告辞,往城中而去。
“还算靠谱。”谢清桥伸手打了个哈欠,“洲洲,我有点困了。”
陆洲却犯难了,“小桥,让我想想,你这个模样该如何向宗门解释……”
谢清桥沉默了一会儿,见他实在为难,才说:“我有办法暂时变小,但不太稳定。”
“什么办法?”
谢清桥让他拿出了一堆灵石,手心溢出光芒,一挥袖,转眼就将所有的灵石变成了灵晶,而后一指点向自己眉心,轻轻划了几下,片刻之后,站在陆洲面前的,已是从前那个小小的谢清桥了。
暂且耗尽灵力,自封其身,这就是谢清桥的办法。
“洲洲,以后你就用这些灵晶修炼吧,一举两得。”谢清桥说着,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陆洲收好灵晶,一把抱住他,坐到驯风背上,“小桥,按理说,修炼之人是不会有饥饿困乏之感的,你却一直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清桥没有应声,他已经睡着了。
陆洲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对于天穹剑宗,驯风已是熟门熟路,不等陆洲指路,就往那边飞了过去。
“陆师兄?”
“太好了,陆师兄终于回来了!”
“沈师兄他们早已回归宗门,听说陆师兄在九州会武上力压四大天骄,可真是了不起!”
一路上,时不时有年轻弟子冲陆洲打招呼,或笑脸或拱手,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极为敬重的。
陆洲轻手轻脚地将谢清桥放在驯风背上,吩咐驯风带谢清桥去他住的试剑峰,而后一路与众弟子回礼,直往宗门大殿而去。
谢天衍已等在那里,远远见到玄衣冷峻的青年走来,面上的欣慰喜悦之意就怎么也止不住了。
“弟子拜见师父!”
谢天衍站起身,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金丹中期了,好,好!思归,此次九州会武你做得很好,接下来一段时间你暂时就别出去了,在宗门巩固境界吧,但凡缺什么,尽管来跟师父说。”
失去了谢沐情,谢天衍几乎是把陆洲当亲儿子看的,疼爱之意不言而喻。
陆洲点点头,“多谢师父。”
“思归,怎么不见清桥?”不知为何,谢天衍虽与谢清桥只一面之缘,心中却时不时的惦念起那个孩子来。
陆洲心中了然,面上却不显,“小桥睡着了,就送了他先回试剑峰,师父若想见他,我明天带他来拜见师父。”
“不急,不急,”谢天衍笑了笑,“他年纪虽小,但正是打基础的时机,你可以传授他一些功法……对了,有没有帮他测试一下资质?”
有了谢天衍这话,陆洲传授谢清桥天穹剑宗的功法也不会再有人会说什么。
陆洲便回道:“师父放心,我心中有数。”
师徒二人一阵寒暄,陆洲便告辞退下,返回试剑峰。
穿过丛林,本以为试剑峰下是像往常一样冷清,谁知这会却聚拢了不少人,陆洲一来,有人松了口气,有人却神色不安。
一堆人散开,陆洲一眼就看到被阵法困住的踏雪鹿,而谢清桥仍在驯风背上沉睡着,没被吵醒。
陆洲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
此阵法乃是顶级阵法两仪幻灭大阵的简化版——无分两仪阵,乃六级阵法,足以困住不通阵法之道的出窍期修士!
“戚师兄,这是何故?”陆洲看向控制阵法的男子,冷声问道。
天穹剑宗傲立九州,贵为超级大势力,宗门中的天才自然数不胜数,如果说陆洲是金丹期弟子中的绝世天骄,那这名叫戚烁的男子便是元婴期弟子中的佼佼者!
所谓一境界一天地,同境界的人只会与同境界的人来往。
在宗门内,出窍期以下都是受宗门庇护,筑基期大比,金丹期会武,元婴期试炼,可以出去闯荡,但只要没什么野心,就不会面临死亡危机,可以一路享受资源直到出窍期,一旦达到出窍期,便是要代表宗门去大杀四方争夺资源了。
但有些顶级资源极有限,是以越是强大的宗门,实则竞争也越强。
陆洲骤然回归,便令朱平感到危机,但当陆洲的实力远远超过金丹期的境界,其实他就已经威胁到了元婴期的弟子。
戚烁面貌和善,破有些风度的模样,看到陆洲来了也不慌,“陆师弟,你来的正好,方才我与几位师弟走得好好的,这白鹿突然发狂似得撞过来,险些伤到其他师弟妹,让它停下它也不停,我无法,只好用无分两仪阵来困住它……”
陆洲淡淡道:“是么。”
戚烁旁边站着一位俏丽女子,闻言便帮腔道:“戚师兄说的不错,我们都看到了,陆师弟若不信,尽管去问其他师弟师妹们。”
第30章 以身相护
那女子也是元婴期修为,名为赵怀蕊,是当年与谢天衍争夺掌门之位失败的赵长老赵丛山之女,她的名声陆洲早就听说过,不因其他,而是刁蛮太过,陆洲几个嫡系的师兄师姐都跟她有过争端。
话音落下,被困住的踏雪鹿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啼鸣,许是怕吵醒谢清桥,叫声很低,它抬头冲着陆洲看来,一双通灵的眼睛极为有神,流露出一丝委屈之意。
踏雪鹿历来性情温顺,不喜争斗,与人相处最是友好,绝不会主动攻击人。
陆洲上前一步道:“踏雪鹿跟了我许久,不曾撞过一人,为何偏偏撞上戚师兄?”
“陆师弟此言何意?莫非是怀疑我们?”赵怀蕊眉毛一掀,冷笑道:“说句不中听的话,我还怀疑是陆师弟指使这畜生找准我们撞呢!”
陆洲缓缓道道:“以己度人,可见己身,看来这就是赵师姐的心胸气度。”
“陆洲!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别以为你在九州会武上拿了第一就可以猖狂了,我可不是你那些胆小的师兄师姐,处处会忍让你!”赵怀蕊指着他,气道:“旁人吹捧你几句第一天才的名头,你还真以为自己厉害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我告诉你,我用一根手指就能教训你!”
陆洲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从容道:“赵师姐请。”
你不是说一根手指头就能教训人吗?那你教训一个我看看。
众弟子闷笑。
赵怀蕊气得就要冲过去。
“哎!赵师妹何必呢,陆师弟毕竟年轻气盛……”戚烁连忙拦住赵怀蕊,他师父最疼爱这个女儿,若是让她跟陆洲打起来,他少不了一顿训,“陆师弟,你这般顶撞自己的师姐,传出去丢的可是宗主的面子。”
陆洲道:“赵师姐这般欺压同门,赵长老的面子不知还剩下几分?”
戚烁一噎——看不出来啊,这陆洲平日里冷冰冰跟个木头似得,居然这么能说!
定了定神,戚烁重新找回风度,“不管怎么样,陆师弟的踏雪鹿冲撞我们是事实,你必须要给个交代的。”
陆洲反问:“戚师兄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戚烁笑了笑,“巧得很,我跟赵师妹前几日领了一个宗门任务,还缺个飞行坐骑,让这踏雪鹿载我们一个来回,便算是赔罪了吧。”
陆洲几次回来都乘坐着踏雪鹿,现在宗门谁人不知踏雪鹿就是陆洲的象征,若是被戚烁与赵怀蕊要去了,那踩得可是陆洲的脸。
事实上,戚烁与赵怀蕊就是要打压一下陆洲过盛的声名。
现在提起天穹剑宗弟子,世人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陆洲,就算他们再努力,旁人也只会觉得,陆洲早晚会超过他们。从一开始,他们心里就憋着股气,加上赵丛山跟谢天衍明里暗里也斗了这许多年,他们就算准了要来这么一出。
陆洲一听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了,冷漠道:“不行。”
这脸打得干脆又直接,连个借口都不找。
戚烁脸色铁青,伸手一抓,就想完全开启无分两仪阵,指桑骂槐道:“既然如此,师兄我就给这畜生一个教训,让它以后千万要长眼,别再撞了不该撞的人!”
“戚师兄且慢,踏雪鹿背上还有个孩子!”
“就是啊,无分两仪阵可不是简单的困阵,你伤到那孩子怎么办?”
“戚师兄快住手吧!”
众弟子原以为戚烁只是吓吓陆洲,不会真的开启无分两仪阵,一看这情形不对,顿时都出声相劝了。
陆洲冷着脸,指尖一动,一道剑气瞬间斩过去,打断了戚烁的施法。
戚烁再动,陆洲也跟着动,两个人隔空斗法,谁也不让谁。
“两位师兄别打了,被执法殿长老发现可不得了!”
有弟子急忙提醒,另有人机灵,赶紧去找能拉架的人过来。
灵力碰撞的余波扫过,阵法晃了一晃,驯风一跃而起,想趁机破阵而出,戚烁眼神一狠,手上不再结印,而是飞快地往阵法那边扔了个宝珠,短短一瞬间,阵法就起了变化,仿佛笼了一层薄纱,驯风本是向着天空飞,却一头撞在了山石之上,发出哀哀的叫声。
“小桥!”
谢清桥眼珠动了动,双眼慢慢睁开,却还像没睡醒似得,他从驯风身上跳下来,迷迷糊糊地朝陆洲那儿走,“咚”地一声额头撞在了石头上,疼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眼中泛起雾气,手指抚着额头直吸气。
“小桥,站在那儿别动,有阵法!”陆洲眉头一拧,也跟着心疼,转向戚烁的目光已带上几分煞气:“打开两仪阵!”
“陆师弟本事不是挺大吗?”赵怀蕊冷嘲热讽,“何不自己去破阵?”
陆洲倏地拔剑,剑光如雪,清辉流转,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怎么,想动真格的了?”赵怀蕊也祭出灵器,“行啊,大不了咱们一起进执法殿!”
陆洲嘴角扯了一下,那点笑意既冰冷又漠然,说不出的嘲讽。下一刻,他出剑,剑芒却是向着无分两仪阵而去。
赵怀蕊大义凛然的表情一僵。
陆洲不懂阵法,便想着以力破之!
“洲洲,你等等!”谢清桥目光扫过一堆人,大概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双眼微眯,,喃喃道:“人一多就有麻烦,麻烦总是少不了的,垃圾总是打不完的,所以说,这世上的人还是少一些的好……”
如果这世上只有他和洲洲两个人,那该有多好。
陆洲以为他害怕,顿时放缓了声音,“小桥别怕,一会儿就能出来了。”
就算他破不了这无分两仪阵,大不了传信给他师父。
面子总比不过谢清桥重要。
众弟子都觉得戚烁他们有些太过分了,就聚在一起帮陆洲想法子破阵。
谢清桥摇摇头,轻轻一笑,“洲洲放心,这个阵法是困不住……”
他话没说完,空中忽然飞来几道气势强大的身影,为首的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好个无分两仪阵,原来这些让你们防身的宝物都是用来对付同门的。”
赵怀蕊吓了一跳,往戚烁身后躲了躲,“糟了,是执法殿的殷鸿师兄!”
他们这些嫡系核心弟子,辈分都极高,但各个境界跨度也很大,如这执法殿的殷鸿,已是出窍期的修士,曾经也是一代天骄,却与陆洲他们是同辈的。
陆洲回剑入鞘,抬手见礼,“殷师兄。”
“陆师弟。”殷鸿一身血袍,那股尸山血海的煞气难以掩饰,他看了眼陆洲,随即伸手一抓,眼见着无分两仪阵瞬间就收缩成巴掌大小,被他收入了袖中。
戚烁肉痛不已,却不敢多话——执法殿,殿如其名,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元婴期弟子,就算是宗主也要敬其三分,而执法殿主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太上长老,为人最是公正,铁面无私,只遵宗门规矩行事,谁的面子都不给。
陆洲谢过殷鸿,一把抱住扑过来的谢清桥,“头疼不疼?”
谢清桥眨着眼睛,竖起一根手指,“有一点点。”
陆洲摸了摸他被撞红的额角,眼神又冷了几分。
“欺负小孩,戚师弟真是出息了。”殷鸿盯着戚烁来了一句,而后道:“聚众闹事,大打出手,你们都跟我去执法殿走一趟!”
陆洲轻声道:“小桥,你先回去。”
谢清桥牵住陆洲的手,脸上不见一丝紧张害怕,笑眯眯的说:“我陪洲洲一起去。那个什么执法殿如果欺负洲洲,我就砸了它。”
众人惊悚抬头——无知者无畏啊!
陆洲听一句还挺感动,听两句就想翻白眼了。
殷鸿都已经转身走了,闻言深沉的回望了一眼,谢清桥坦然自若的与他对视,一脸天真无邪。
陆洲面不改色道:“殷师兄,请。”
众人便战战兢兢的随着殷鸿来到庄严肃穆的执法正殿,那一道道戒律柱,一排排锁链,配上黑沉的墙壁,愣是造出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殷鸿冲着上座的中年男子一施礼,退到一边去了。
这男子乃是平日里主事之人,人称罗长老。
罗长老淡淡扫了众人一眼,也不废话,干脆利落的道:“戚烁与陆洲,于宗门内动手,罚你们关入落石牢反省三日。其余人聚众闹事,剥夺本月所有资源!”
“是,弟子知错。”众人苦巴巴的低头,心说还好是普通的落石牢,若是换了冰火牢天荒牢等,那两人可要遭大罪了!
谢清桥却抬了抬下巴,“洲洲又没错,为什么罚他?”
“小桥,不可无礼!”陆洲拽了下谢清桥,没拽回来,低声告诫。
罗长老道:“他与在宗门之内,与同门师兄动手,便是错。”
谢清桥嗤道:“那是有人动手在先。若按你的说法,他在宗门内被杀害了也不能反抗……这是什么垃圾规矩?”
“小桥!”
罗长老冷笑,强大的灵力展开,座椅上留下一道残影,凌厉的一掌与陆洲的声音同时落下,刹那之间,陆洲推开谢清桥,自己置身于掌下。
谢清桥一惊,眼中忽起风暴,同时急道:“你动洲洲一下,我砸了你执法殿!”
所有人惊呆了,他们以为谢清桥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居然敢公认挑衅执法殿长老!
而罗长老的那一掌堪堪停在陆洲眼前。
第31章 你抱抱我
谢清桥置于身侧的拳头微不可察地一松,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在眼睑下残留一片阴影。
罗长老森然一笑,“臭小子,自天穹剑宗开山立派至今,你是第一个说要砸了执法殿的人,胆子不小!”
谢清桥不以为然道:“哦。”
他伸手要将陆洲拉开,陆洲却不动,而是对着罗长老道:“小桥年幼不懂事,冲撞了您,我愿代他受罚,还望罗长老莫与他一般见识。”
“我没错,洲洲也没错,才不要洲洲替我受罚,有本事你连我一起关好了。”
谢清桥摆明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小桥!”陆洲冷着脸,有点动怒了,“不准再说!”
谢清桥委屈地眨了一下眼睛,“洲洲别凶我。”
陆洲一噎,有些无力,这会终于开始反思自己——他平日里是不是真的太惯着谢清桥了?搞得现在说话声音大点都不行了。
然而反省并没有什么用,他一对上谢清桥就止不住的心软。
殷鸿故意咳嗽了一声,两人才发现罗长老的面色颇为难看,当了这么多年的执法殿长老,罗长老还是头一次被人给无视了,“你们把执法殿当什么地方了?陆洲,他不懂事,你不会教吗?既然入了天穹剑宗,那就该守宗门规矩,当初是你师父同意你自己管教他,你若管教不了,有的是人能管!”
听罗长老的言下之意,是要把谢清桥从陆洲身边带走好好管教了。
“罗长老,恕弟子冒犯,”陆洲一字一句道:“任何人都不能从我身边带走小桥,除非他自己愿意走。”
罗长老指着他,冷冷道:“就是知道你护着他,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以下犯上!可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你这样是害了他!”
陆洲静静道:“我也许护不了他一世,但在我能护着他的时候,我不能让他受一点委屈,有一点难过。”
谢清桥闻言一呆,眼中渐渐漫上雾气,只觉得心中冒出一团火燃烧着,不烫,反而很是温暖。
他吃过最甜的灵果,但没有像这一刻那样,一直甜到了心底深处。
“冥顽不灵!”罗长老简直被陆洲气了个半死,索性眼不见为净,立刻吩咐殷鸿:“将他带下去关起来,好好反省几日!”
戚烁和赵怀蕊反而有点蒙圈,按设想,和陆洲在执法殿闹起来的不应该是他们吗?怎么感觉他们变成附带的了?挑事的变成了打酱油的,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一场戏做给了瞎子看,好特么憋屈。
执法殿下,有囚牢上万,有的空着,有的关押着身份不明的人物,有的一晃就能出去,有的至死不能离开。
石门打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完全禁锢了身上的灵力。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凉意如刀,割人肺腑。呜咽的哭声,幽怨的歌声,阴森的笑声……各种诡异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传来,直击道心,显得分外可怖,胆小些的,只怕连一刻都待不下去。
落石牢是最普通的囚牢,没什么太折磨人的手段,只时不时的会有滚滚落石砸下,叫人不得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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