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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魔教教主,不当受[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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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闻声也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王妃在床上打滚,王爷用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手被王妃咬的血肉模糊。
  管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招呼下人去请太医。
  太医来的时候江火已经昏死过去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头发因为疼痛出的汗贴在脸上,整个人如同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旁的辛珹手已经被咬的不成样子,而他像感觉不到似的眼都不眨的盯着床上的江火。
  直到管家出声,说太医来了,他才从床边躲开,换了个位置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江火。
  好巧不巧这次来的又是叶大人。
  辛珹看了看叶大人,又看了看床上虚弱的江火,咬了咬牙,还是让他去探病了。
  叶大人拿出帕子盖在江火手腕上,开始号脉,一开始还好好的,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床上的江火,眼中满满的不可置信。
  转头看了一眼辛珹,辛珹大约知道他是何意,随后摒退了管家和一旁的下人,等他们带上们出去后,叶大人才开口。
  “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若臣未记错,王妃与您年纪相仿。”
  辛珹点点头,“这与王妃的病症有何关系?”
  “那臣就直说了,王妃这身子如同古稀老人。”
  “这不可能。”辛珹闻言震惊回头看向叶大人。
  “臣不敢说谎。”
  两人正在说话中,江火慢慢转醒了,睁开眼睛,想起身,但眼前万花筒一般,晕的不行,又摔了回去。
  辛珹见江火醒了,低声对叶大人说让他去书房等着。
  叶大人点点头,对两人行礼后带上门出去了。
  江火见叶大人走的匆忙,不解的望着辛珹,轻声问道:“我。。怎么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跟系统聊了一堆东西,然后系统说要走,随后他就开始头疼,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昏倒了。“辛珹坐到床边,想伸手抚上江火的额头,但抬手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疼,赶忙收回右手生怕江火看见,但江火已经看到了,并伸手抓出了他受伤的这只手。
  “怎么弄的?”


第4章 
  江南何采莲,莲叶何田田,一顿正值芳华的少女吟唱着采着莲子,在这万顷碧绿中穿梭。
  这便是江南六月的风情。
  一阵风拂过,带着那歌声一起传来,透过纱窗回荡在画舫内。
  美人榻上,斯人独卧,只不过这美人脸色很苍白,透露出一种病态。
  随后一个身着淡青色衣衫的男子挑开帘子,屈身走入。
  男子看到榻上的人,唇角立刻挂上了笑意,只不过这笑意里竟透出了些许苦涩。
  榻上的没人微微睁眼,一双眸子如同一汪幽水,看到来人,微微轻蹙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
  这也只不过过了三个月,江火就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
  那天江火跟辛珹坦白了,当然他不会说他是一个穿越人士,他只是坦白了他是个男人,不可能给他想要的东西,当然也包括感情。
  他本以为辛珹会很震惊,可辛珹竟然笑了,他告诉他,他早就知道了。
  一时间震惊的竟然是江火,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辛珹告诉江火,其实从他来的第一晚他就知道了,辛珹说,哪有女孩子胸这么小的。
  听了这话的江火,竟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只不过坦白后,心里一阵轻松。
  后来他也试图找过系统,但就如同系统消失之前说的一样,她走了,至少这一年,她不会回来了。
  他以为,他这身体或许还能坚持一段时间,没想到只三个月,头发就已经半白了。
  其实叶大人那天诊的确实没错,只不过把他身体变成这样的,是下毒,有人故意为之。
  但江火不想去追究,因为没有意义,他没有完成任务,就得按照剧情的走向,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辛珹在塌侧坐下,扶起江火,让他靠在他身上,伸出手轻轻的揽住了他,拨开了因躺着时压乱的头发,眼中充满了爱怜,再没有其他。
  “感觉如何?”辛珹的声音低低的,听的人心头一暖。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累,想睡觉。”说着江火又打了个哈欠,看起来仿佛随时要睡着,却又强行撑着。
  辛珹轻声一叹,“那可有什么想吃的?”
  江火靠在他身上,垂下眼帘,仿佛在思考着,半响后,他轻轻说道:“我想吃。。。嗯。。我想吃糖葫芦,嘴里太苦了,想吃点甜的。”说罢撑着身子坐起来,转身看着辛珹,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这笑容在辛珹看来是如此的扎眼,在那么一瞬间,鼻子一酸,一股热气涌上了眼眶。
  辛珹轻刮他的鼻子,“好,我去给你买。”说罢,立即转身,他怕江火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江火其实都看到了,只是他假装没看到,这段时间他身体这样,辛珹里里外外请了多少大夫,从御医到江湖郎中,甚至连神棍都请来了,各种珍稀药材没数的送进来,可也就是吊着他的命,时间一到,他该走的还是要走。
  看不下去如同疯魔一般的辛珹,他提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要求。
  他想出来逛逛,他还没有看过这南远的风光呢,
  对于他的要求,辛珹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担心他的身体,但他说,若老是窝在这王府里,怕是要闷死了,出去走走说不定还好些。
  出来后他的精神是好了不少,辛珹喜出望外,可是前几日,这身体又开始虚弱,只能终日躺在榻上,昏昏沉沉。
  今天听着采莲女的歌声,好不容易清明了些,也有了些力气,但他深知,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一年,这才三个月,怕是要撑不到了。
  突然胃里一阵翻涌,接着他就开始咳嗽,来不及起身,颤抖着双手摸到榻上放着的一块手帕,捂住嘴,生怕这咳嗽声引来人。
  胸中闷闷的,还有一阵阵的心悸,突然眼前还是发花,脸色变的更加的惨白。
  还好,辛珹出去了,不然看着他这样子又要担心了,这个时候,江火还在想着辛珹。
  等到有一会儿,终于缓和了不少,将手帕从嘴边拿下来,果不其然,上边血迹斑斑,将嘴边的血迹擦干净,把手帕叠好塞进了枕头底下,做完这些,他按着胸口,喘息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一些。
  额头因为干咳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映着这苍白的脸色,又添了一分憔悴的感觉。
  这时,画舫的帘子被人掀开,辛珹买完糖葫芦回来了。
  江火看着来人,扯出一个大大的笑,接着看向辛珹手中拿着的糖葫芦,伸出手,“给我。”
  辛珹看着孩子气的江火,心中细细密密的心疼泛上来,同时还伴着一种无力感,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看着江火一天天的虚弱下去,却救不了他。
  辛珹走向桌边,背对着江火,把糖葫芦放在桌上,到了一杯水,倒水时,他的手一直在抖,可他努力的平静让水不要撒出来,端着水杯转身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依旧是挂着一抹浅笑。
  “先喝点水。”辛珹把水递给他,看着他把水喝掉,才拿来糖葫芦给他,“只能吃一点。”
  “不行。”一把从辛珹手中夺过糖葫芦,一口咬上去,随后笑眯眯的看向辛珹,“甜的。”
  辛珹望着他这样子,十分无奈,“等下还有药要喝,听话。”说罢,就从江火手中拿走了糖葫芦。
  被人抢走糖葫芦的江火,当下心中不满,生病的这些日子,倒是让他忘了他自己本身的年纪,越发的幼稚起来。
  他从床上起身走下来,跟辛珹抢夺糖葫芦,大有一种不抢到不罢休的气势。
  辛珹念他在病着,并没有动,只是把手举起来,不让他碰到,辛珹比他高了一头还要多,同样都是17岁,这也让江火怨念了许久。
  江火笑着开始挠辛珹的痒痒,辛珹虽坚持,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画舫中传出的是两个少年爽朗的笑声。
  最后辛珹还是把糖葫芦给了他,就跟个老父亲一样他一边吃,辛珹一边给他擦嘴,虽然实际上他嘴上什么都没有。
  看着他把一颗颗山楂尽数吞下,只剩最后一颗的时候,江火突然把糖葫芦放在了他嘴边,双眼希翼的望着他,仿佛在说,吃呀。
  辛珹不喜欢吃甜的,也不喜欢吃酸的,但看着江火的眼神,却张开了嘴,吞下了这颗山楂。
  “甜吧?”
  辛珹点点头,“甜。”
  “我这可不算吃独食l了,我分给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江火伸出手在辛珹肩膀上拍了两下,笑的像个傻子。
  “感动,都要哭了。”辛珹咧开嘴笑了笑。
  这山楂分明是酸的,甚至酸到不能入口,又怎么会是江火口中的甜的,这是不是说明,江火的病又严重了,辛珹不敢继续再往下想。


第5章 
  立冬
  天气越发的冷了,屋内火炉生的旺,而江火躺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在底下瑟瑟发抖。
  辛珹将这城内的大夫清了个遍,但他们不是摇摇头说自己医术不精,就是说江火时日不多。这也让辛珹这几日脾气越发的暴躁起来,大夫恭恭敬敬的请进来,最后全被扔出去,最后再也没有大夫敢来江南别院替江火诊病了。
  “你太暴躁了。”江火笑眯眯的对辛珹说道。他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头,如果忽略苍白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我担心。”
  “你没听过嘛,关心则乱,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为难他们做什么。”
  “我。。”辛珹自然是知道关心则乱,从小到大他大大小小的阵仗不知见过多少,可这事情只要和江火有关,他就会变得莽撞不已。
  “我已经叫人去请叶钦了。”
  “这么远,你折腾他做什么。”江火裹着被子坐起来,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辛珹坐过来。
  “这城里都是些庸医。”说着坐到了江火旁边。
  江火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他摇了摇头,真是傻,就算是叶钦,也救不了他啊,但这话他并没有说出来,多说无益,说了也只是徒增烦恼,倒不如让他有点希望。
  突然一阵疲乏感涌上,江火打了个哈欠,“困了。。。”
  辛珹望着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随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声说道:”困了就睡吧,等你醒了叶钦就到了。“说罢扶着他躺下,给他掖好被子,又轻轻的捏了捏他的鼻尖。
  江火努了努鼻子,然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辛珹坐在床边,看着江火,这几个月来,江火越发的消瘦,到现在用形销骨立形容他也不为过,之前还能捏到肉的脸颊,现在已经凹陷下去了。不知道江火梦到了什么,在睡梦中眉心也在微蹙,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抚上了江火的额头,想去抚平它。
  。。。。
  江火这一睡便是睡了三日,这三日辛珹如同疯了一般,先是把书房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接着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的守在江火床边。
  直到叶钦来了,他才动了动。
  看到双眼通红满脸胡茬的辛珹,再看到床上的沉沉睡着的江火,叶钦也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
  叶钦走向前,“王爷。”
  辛珹挥手打断了他,从江火床边起身,让他可以去给江火诊病。
  叶钦诊病时,看着江火,一会皱眉,一会沉思,一会又摇头,辛珹看着叶钦,心情也随着他起起伏伏。
  大约过了一会,叶钦终于收回了江火手腕上的丝帕。
  “他为何还不醒,已经三日了。”
  “臣曾跟王爷说过,王妃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许是这些日子过于劳累,加上天气骤凉,才导致王妃身体受不住。”
  这话一出,辛珹顿时安心了不少。
  “那他何时能醒来?”
  “这个,待臣给王妃施针,过后按照臣的方子去抓药,给王妃喝下即可。”
  听他这样讲,辛珹提到半空的心才算是彻底落回了原位。
  “只是臣以为,王爷也应该去休息,否则王妃醒来,看到王爷的样子,一定会担心。”
  “本王要等王妃醒来。”
  叶钦见劝不住,索性不再劝,只是对床上昏迷着的江火说了句得罪了,便开始施针。
  辛珹幽然的望着那仍未转醒的人,面容憔悴,颜色惨淡,许是感觉到了不适,眉头竟微微皱起,但辛珹却有一丝欣喜,至少也是有反应了,不是如之前一样在床上躺着,毫无声息。
  第二日
  清晨第一道光透过窗照进来,打在了江火的脸上,江火睫毛轻颤,接着慢慢转醒。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只知道时间不会短,只是身子感觉比之前舒服了不少,头也清明了不少。
  掀开被子走下床,这踩在地上的感觉让江火感到一些不真实,他已经好久没有下过床了。
  正当他走到桌前倒水时,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江火看过去,是叶钦。
  叶钦看到他醒了,先是一顿,接着连门都没有进端着药就要去请辛珹。
  “叶大人先留步。”江火轻声唤住他,随后他自己也走向叶钦,“我有事情要跟叶大人讲。”
  叶钦怕外面冷,赶忙走进来把门带上,生怕吹到他,“王妃何事?”将药放到桌上,“王妃不妨先把药喝了。”
  江火不可置否,端起药碗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叶大人其实早就知道我是男的对吧?”
  叶钦点点头,“从第一次诊脉就知道了。”
  “那为何没有说出去。”
  叶钦闻言,挠挠头,”这种害人的事情,在下不会干的,在下不是多嘴的人,王妃若是说这件事情,大可放心,叶钦的嘴十分严实。“
  江火轻笑一声,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叶钦不解的望着他,”那是?“
  “关于我的病,我希望叶大人不要如实禀告王爷,就跟王爷说,我身体已经渐渐转好。”
  “为何?”
  江火微微低头,垂下眼帘,”自然是不想让王爷担心。“
  “可。。可早晚是要瞒不住的。”
  “能瞒多久,便是多久吧。”
  “是叶钦医术不精,救不了王妃。”叶钦说着,脸上一抹愧色望向了江火。
  “与叶大人无关,是江火命不好,怨不得别人。”江火轻声安慰道,”叶大人不是要去禀告王爷我已醒了吗,现在可以去了,顺便麻烦叶大人告诉王爷我已经乖乖的喝完了药。“
  叶钦本身就是个感性的人,他看着江火的样子,鼻子一阵泛酸,接着眼眶就红了,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好。。”
  说罢他起身对江火行了礼,接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得知江火醒了的辛珹,衣衫不整的就冲了过来,看到端坐在桌前的江火,一把抱住了他,“我以为。。。”
  “以为什么?”他话还没说完,江火就打断了他,接着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以为我死了?怎么可能,我福大命大,去阎王爷那里溜了一圈,阎王爷说我这人太损了还不到收我的时候。”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江火轻笑着说道,“只不过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辛珹闻言立马松开了手,“对。。对不起。。是我过于激动。。”
  “我原谅你了。”江火伸手捏了一把辛珹的脸,“扎手。”
  辛珹一听,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他方才一听到江火转醒,也顾不得旁的,直接就冲过来了,现下确实衣衫不整,脸上的胡茬还在。
  “我饿了。”


第6章 
  明煦二年,夏
  凤州城
  凤州城说是城,却只是一个镇子,之前也不叫这个名字,但据说五年前来了个有钱的富豪,将这十里八乡的土地统统买下来,大手一挥给这镇子改了个名字。
  凤州城是个好地方,为什么说它是个好地方,它靠近皇城,商贾云集,可以说是个富饶之地。
  而买下这镇子的富豪,也从未有人见过他,可以说只问其名,未见其人,城主府向来是大门紧闭,也未见有人拜访过,神秘至极。
  。。。。
  城主府内,一男子斜靠在榻上,腿随意的搭着,向上看去男子长长的头发散在衣襟上,眉眼如画,他的一双眼睛像浸在水中一样清澈,但眼角却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加上凌乱贴在额前的发丝,简直妩媚至极。
  他手中正拿着酒壶缓缓往嘴里倒着酒,一双手如白玉一样,肤若凝脂。酒撒了一点,他伸出手指轻轻捻去嘴角边的酒,接着将手指放到唇边,舌头轻轻一卷,将手指上的酒卷了进去,一滴都不肯浪费。
  这动作虽轻佻但又给人一种慵懒却又高贵的感觉,就像是,午后的猫儿。
  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斜靠在软榻上的江火眼角微微一挑,轻轻的转了个身,接着勾了勾嘴角,“怎么,来陪我喝酒的?”说罢他向身后的假山丢了一只杯子过去,杯子应声而碎,而假山后的男人也走了出来,满脸都是轻佻的笑容,摇着折扇望着他。
  “凤城主这待客之道,可让辛祺有些害怕。”
  江火瞥了一眼他身后,“叶钦呢?”这俩人向来都是一起来,这次竟然就辛祺一人来了,也是很奇怪。
  “大神医去治病救人了。”说到这辛祺微微皱了皱眉,但随后又恢复了原样,但就这一瞬,也让江火捕捉到了。
  “搞的好像你们整个皇城就只有他一个御医一样。”
  “太医院院首就他一个。”辛祺对叶钦不能和他一同出行也是很不爽,说出的话也带上了一丝不忿。
  “什么时候让他把这官辞了,来我这儿?”江火低声沉笑道:“我养他。”
  “啧啧啧,凤大城主可真是财大气粗,你问过我的意见了?”
  “我问你什么意见?你整天欺负人家,还不许我对他好了?”江火把胳膊舒服的枕在脑后,眯了眯眼,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
  等了半天,见他不接茬,江火耸耸肩,不再多说,从软榻上起身,径自越过辛祺走向屋内。
  辛祺看着江火的背影,抿了抿嘴角,也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屋内,江火跟没骨头似的又躺到了床上,侧躺着用手支着头,抬眼看着辛祺,“你这次来不可能就是陪我喝酒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儿,说罢。”
  辛祺见他猜到了,也不藏着掖着,“真不考虑告诉我哥你还活着?”
  听了这话的江火,笑容微微一顿,“就这事儿?”
  “都六年了,他要能忘了你早就忘了。我虽不待见他,但也不想看着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完了。”辛祺倚着窗,看向江火,“对了,忘了说,叶钦这次留在皇城来不了就是因为他。”
  辛祺的话如同水滴一般,一句一句的砸在他本已经毫无涟漪的心上,直入心底,脸上保持的笑容,险些破功,他缓了缓随后一笑说道:“我这一介草民,何苦让王爷挂念。”
  顾左右而言他。
  辛祺看着江火,略有所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
  是夜
  江火轻点脚尖,落到了屋顶上,他对这里熟门熟路,穿梭自如,靠着记忆落到了一个院落门外。
  他还没走近,就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咳嗽声。
  王府有暗卫,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做到让他们发现不了,也是轻而易举。
  门虚掩着,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进去。
  辛珹正披着衣服,扶在案几上手中握着笔,脸色苍白,睫毛在眼下打上了一片阴影,微微扇动,一边咳一边不住的画着什么的,只这一眼就让江火感到了恍若隔世。
  屋内满地的纸张,散落在椅子上,桌上,床上。
  有一张落在了门边,他低头一看,这纸上,画的赫然就是他。
  一股热气涌上眼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现在的心境。
  他现在很想推开门进去,但是他不敢。
  他以为六年的时间足够长,长到可以让他忘了他,也能让自己不再去想,可他低估了辛珹,也高估了自己。
  这些年来,他一直刻意避开所有与辛珹有关的事情,但今天辛祺的一番话,让他做的努力全部报废。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江火,一个不小心推动了一下门,声音虽很细微,但也惊动了屋内的辛珹。
  “谁?”辛珹紧了紧衣服,拿起身边的佩剑,向门口走来。
  江火轻轻一跃,跃到屋顶上,“喵。。。。”
  推门出来的辛珹,看了看四周,又听见了猫叫声,摇了摇头,轻声叹气,将地上散落的画捡起来,然后带上了门,又继续走到桌前作画。
  江火在屋顶轻轻的掀开一块瓦片,正好在辛珹斜侧方,一眼望下去正好可以看到辛珹。
  辛珹的脸映着昏暗的火光,相比于六年前,棱角分明许多,已经从一个少年长成了一个男人。
  江火坐在屋顶上,用手托着下巴,从怀中摸出刚刚躲之前顺走的一张画纸。
  那画上的江火,还是如少年时一般,身着青衫,头发轻轻用一根玉簪挽住,站在画舫上,手执折扇,指着远处,笑容明媚。
  那是江南六月,他们在游湖时的样子。
  看着这画,江火突然嘴角勾了起来,笑弯了眼角,“画得还挺好。”说着将画纸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在了怀中,接着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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