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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魔教教主,不当受[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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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云擒突然动了。
刚刚一直没有反应的云擒,突然挣开了云旌。
云旌看着瞬间变了个样子的云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捞起砰的一下砸到了一旁的墙上,直接将墙砸出了一个坑,随后摔到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云擒丢完云旌下一个目标是江火,江火轻轻一闪躲开了云擒伸过来的手。
见江火躲开了云擒的攻击,紫衣女面色一沉,手中的铃铛又加快了速度,但她好像失血过多在强撑,身形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江火一边躲闪着云擒的攻击,一边向紫衣女靠近,但她却躲都不躲,直到江火掐住她的脖子,她才有了反应,但眼神却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轻松和解脱。
紫衣女一口血吐出来,她舔舔唇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江火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手却下意识的收紧了。
按理说主人被攻击,云擒是要回来护主,他也确实要冲过来,但紫衣女看了一眼云擒,随后握着铃铛的手一转方向,指向了晕死的云旌的方向。
云擒接了指令,快步走到了云旌身前。
“撕了他。”紫衣女嘴唇沾血,弯着嘴角,轻声道。
第24章
云旌正昏着,现下在那里躺着毫无还手之力,他又离云旌有一段距离,又抓着紫衣女,仿佛陷入了绝境,他现在恨不得自己可以□□。
紫衣女那双勾魂带笑的桃花眼望着江火,“亲手杀了自己儿子,就算以后他能清醒,我相信他也活不下去。”
随后她顿了顿,接着道:“但他也不会有清醒的机会了,断空山庄终于死绝了,就算是我死了,那我也是不负教主对我的期望。”
她说着,目光一种近乎变态的神色,激动不已随后开始尖叫着大笑。
江火望着她神色一凛,随后恢复了一片漠然,捏着她脖子的手微微使劲,接着,紫衣女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软了下去。
江火直接拧断了她的脖子。
将她随便一丢,冲到了云旌身前,伸手挡住了云擒挥下来的手,云擒虽力气大,但速度却奇慢,这也给了江火救云旌的机会。
地牢空间狭小,在此于云擒打斗并不是好选择,于是在云擒又一次打下来的时候,江火趁机背起了云旌,快速出了地牢。
出来后,江火将云旌放在地上,伸出手拍拍他的脸,嘴里不住的喊着他,试图把他唤醒。
在江火不断喊着云旌时,云擒也追了出来。
紫衣女死前最后的指令就是让云擒杀了云旌,所以云擒几乎是无视了江火,直直的攻击云旌。
无法,江火只能背起云旌,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前面。又因云擒是云旌的父亲,他依旧不敢对他动手,两人就这么胶着着。
但江火身后背了一个人,云擒的攻击又招招致命,不一会江火就落了下风,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人压制的如此厉害。
又是一掌拍下来的时候,江火一个不小心还是没有躲开,迎着掌风就被拍到了地上,直接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在千钧一发之际,云旌醒了。
他挡在了江火的身前。江火望着他,只见他面色沉重,但眼中却是毅然决然。
云旌将手中的剑刺入了云擒的眉心。
江火望着此景满眼的不可置信,但眼眶却莫名泛酸,亲手结束了自己父亲,那得是多大决心与绝望,才能做出这一决定。
云擒高大的身形轰然倒地,但嘴角却挂着一抹淡笑。
江火却在云擒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欣慰,那是一种为人父,看到自己儿子长大了的欣慰,有高兴有不舍但却没有后悔。
云旌收了剑,将江火扶了起来。江火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伸出手拍了拍云旌的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现下他说什么都不对,多说无益。
但这时他听到旁边兵器架处传来一阵声音,是兵器架被人推动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两人转头一看,是个白衣人,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
而他推动兵器架应该不是有意的,是想趁着两人不注意走掉,却没想到碰到了兵器架,随后被发现,尴尬的站在那里,满脸恐惧。
云旌微微皱眉,“表哥?”
白衣人搓搓手,越过兵器架走到两人面前,“表。。表弟。。”虽是对两人说着话,却不敢抬头看两人,声音也没什么底气,“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云旌望着他,满脸凝重,似乎是想起来,那日断空山庄被血洗时,他好像没有看到表哥在场。
表哥被云旌目光看的更加不自在,如芒在背,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他努力使自己平静,抬手抹去了额角的汗滴。
“表哥。”
“啊。。?”
云旌唰的一下抽出佩剑,剑尖直指他表哥。
表哥被云旌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了害怕的情绪,“表。。表弟你这是做什么。。”说着吞了吞口水。
云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向他的目光深不见底,“那日血洗山庄时,我并未看到你,你在何处?”
剑尖就离他的脖子几寸,只要云旌稍稍一送,顷刻间他就会变作一具尸体,“我。。我在山庄弟子中。。身。。身受重伤。”
“哦?那我为何在众弟子中并未看到你?”
“表。。表弟,我没记错那日你是不在的,怎么可能看到我。”表哥依旧在挣扎。
云旌轻笑一声,接着道:“断空山庄密道,只有我爹,我大哥,我还有你知,我大哥已死,我爹自然也不会告诉那大魔头密道在何处,而我更不可能,这段时日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将密道位置说了出去,现下我看到你,我便懂了。”
“表。。表弟你这是在怀疑我?”
云旌摇摇头,“不是怀疑。”云旌手猛地一推,直接将剑尖刺入了他的脖子,瞬间就见了血,但却并未要他的命,“那个将密道位置说出去,并且打开断空山庄大门的带他们进来的人,就是你吧?”
“只是表哥,你为何要这么做,是我断空山庄,我爹哪里对不起你了?”
见被拆穿,索性也不再装下去,自知自己活不了了,便变了个脸色,与刚才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样子判若两人,“哪对不起我了?你问问你爹,他何曾瞧得起过我?哦不对,他已经死了,你问不了了。”
云旌闻言皱了皱眉头,但却依旧不动声色,听他继续往下说。
“我虽比不上大哥,但却比你这个废物强的要多,但偏偏云擒这个老匹夫宁愿重用你这个废物,也不愿意用我,凭什么?就因为我不是他儿子?”
“他说过,我虽不是他的儿子,他也会一视同仁,这就是他所谓的一视同仁?说的比唱的好听,所以他该死。”他说着,看向了一旁躺在地上的云擒,眼神愤恨不已,似乎将自己变成这样的一切全都推给了云擒,云擒就是害他的罪魁祸首。
“那断空山庄的弟子又做错了什么?这可都是鲜活的人啊!”云旌闻言,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似是在隐忍着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跟你一样的废物,死就死了。”他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对这些死了的人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那个人答应我,若是我帮他,这断空山庄以后就是我的,到那时候什么样的弟子我不能收?为何要考虑这些云擒的狗?”
“你简直,无可救药。”
这时,许久未开口的江火望着他,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可是般若楼的那位?”
他冷哼一声,“你们都得死。”
江火摇摇头,“你是不是还认为他会来救你?”
“这是自然。”嘴里虽这么说着,他心里却也没了底,毕竟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人他谁都没看到,包括那位蛊女。
“现在的你,只是一枚弃子,对他没有帮助,反倒是让他失了一个手下,你认为他凭什么会来救你?忘了告诉你,那蛊女已经死了。”说着他做了一个动作,“被我拧断了脖子死的。”
“这。。。这不可能。”他不住的摇头,似乎不相信,“他答应将断空山庄给我的,他不能言而无信。”
“你跟一个大魔头讲诚信?”江火轻笑一声,“那你不如祈祷母猪会上树。”
江火对云旌点点头,“你随意吧。”
云旌早已忍无可忍了,只一瞬间,剑尖就划破了他的脖子,直到他捂着脖子倒地时,眼神依旧是不可置信,而他看的方向,是断空山庄大门,到这个时候,他还期待着那冒牌货会来救他。
第25章
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江火悠哉悠哉的从凤州城主府房里晃出来,好久没回家睡过觉了,果然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眨了眨还不是很清醒的眼睛,睡眼朦胧中将自己滑落到肩膀下的衣服扯了扯,随后慢悠悠的挪向了饭厅。
就在他穿过院门正要迈进饭厅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叶钦呢?”
他疑惑的顿住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很显然,声音的主人现在很不开心。
“你说叶钦啊。。。”江火见是辛祺,狡黠的转了转眼球,“我也不知道。”
辛祺上前一步抓住了江火,江火衣服本来就是松松的挂在身上,被辛祺一扯,又是大半个身子露了出来。
但此时辛祺并不顾及这个,抓着江火的肩膀使劲摇晃。
随后辛祺身后出现了个身影,只见那人云袖一扫,带过一阵风,一件外袍就罩在了江火身上,接着那人淡淡开口,“成何体统。”
江火使劲揉揉眼睛,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没睡醒看错了,但呆滞了一会儿后,他发现面前的辛珹是真人。
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啊!?
江火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身前的辛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怎么在这儿?”
辛祺瞥了一眼辛珹,“我哪知道。”
江火:“他是跟你一块来的你不知道谁知道。”
辛祺:“他非得跟着我有什么办法。”
辛珹望着面前旁若无人咬耳朵的两人,眉间微微皱起,“老七你不是要找人?”
辛珹的声音唤回了还在小声聊天的两人,江火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皱着眉,似乎有点不高兴?
但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来,随后一个人出现在了饭厅内。叶钦正端着吃的往里走,他一走进来就发现饭厅多了俩人。
他望着这边的三人,满脸疑惑,因为现在这场景就如同自己娘子在于姘夫偷情,结果被丈夫抓了个正着。
本来还和江火咬耳朵的辛珹见到缓缓走来的叶钦,眼神瞬间亮了,接着就把江火丢到一边迎着叶钦就走过去了。
“这个见色忘义的。。。”江火低骂一句,本来他还可以借着和辛祺讲话躲避辛珹的目光,现在辛祺去找了叶钦,唯一一个帮他遮挡的人也没了,让他怎么不气,毕竟,面对辛珹他现在依旧是心虚的。
“不告而别凤城主玩的可真好。”依旧是低沉而清冷的嗓音,但传入江火耳内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把自己缩起来。
江火抬头望了他一眼,但却没有在他眼里看出什么,只看到了黑沉沉的眼底,没办法只能垂下头认命的叹气:“是。。。是我不告而别。。”
江火僵硬的站在原地,想着如何解释,但随后他摇了摇头,这事儿只能越描越黑,毕竟他答应了辛珹找画,但两次都是他先跑路,所以怎么解释都不对。
江火本以为他会再说点什么,可是他等了半天,辛珹也没有说一句话,就只是望着他,眼神深邃。
“王。。王爷?”江火小心翼翼的开口,“您吃饭了吗?”
辛珹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有些紧张,便也不再难为他,他摇了摇头的,道:“没有。”
“那正好,我也没吃,一起一起。”说着就率先一步走向了桌子,转身时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但上了饭桌后,另一个煎熬又开始了。
辛珹坐下后也不动筷子,依旧死死的盯着他,都快把他脸上盯出花了。这目光灼人,忍了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将碗筷往桌上一放,“王爷,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辛珹自知老是盯着别人看不合礼数,便收敛了许多,将目光放到了面前的食物上。但他心中却如一团乱麻,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去看他,而他身上也有他熟悉的感觉,他现在甚至有一个想法,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
而且说是找画,却也只是想寻个因由将他留在身边罢了。
“我吃饱了。”江火将筷子一放,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后扯扯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旁被辛祺缠着的叶钦,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出了饭厅。
辛珹见他走了,随后也跟了上去。
江火走的很快,但是他却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着,心中一阵无奈,蓦地停下了脚步,转身道:“王爷,您跟着我做什么?”
“怕你再消失。”这句话声音很小,仿佛在低声呢喃,像是在跟他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听到这句话的江火,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但他随后又恢复了平常,忍耐住哭笑不得的心情,轻声道:“这是我家,我能跑哪去?”
许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辛珹也并未反驳,只是点了点头,继续跟在他后面。
只是到了卧房外,江火将他挡在了外面,不让他进去。
“王爷,可否麻烦您在外稍等,在下进去换件衣裳?”说着就将自己身上辛珹的外袍扯了下来,还拍了两下,随后递给了他。
辛珹接过衣服,没说什么。
江火进去后麻溜的将房门关上,随后靠在门上拍着胸口,一副有惊无险的样子。
他前些日子回家后,就把那画找人裱了起来,现在正挂在他房内的正中央,若是辛珹进来,必定一眼就看到了,到时候他就是有千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套看起来就让人觉得骚气的红衣,穿上后又将散落的头发全部束起,一切收拾妥当他就出了门。
辛珹正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听见动静,见他出来,竟罕见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除了当时江火让他穿女装时他笑过一次,今天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笑,而他的眼神就像当时他还活着时,他看他的目光,温柔,同时又很迷恋。
江火使劲摇了摇头,努力的想将这错觉排除脑外。
第26章
江火收拾好后,两人就出了门。
不过出了门后,江火却犯了难,偷画贼就是他,他不能将自己交出去,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来顶罪。毕竟这位大爷说了,找到偷画贼,凌迟处死。
想到凌迟处死的江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辛珹跟在他身后,望着一会摇头一会又点头的江火,嘴角不由自主的弯了弯,随后赶上他与他齐肩走。
江火微微瞥了一眼身旁的人,见他也正看着自己,江火清了清嗓子,道:“你老看我做什么。”
辛珹摇摇头,“没什么。”
江火白了他一眼,幸好他没说他长得好看,不然保不准他这一掌就拍上去了。
江火正要继续往前走,这时辛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突然被抓住,江火疑惑回头,“干什么。”
“这是去何地?”辛珹眨着眼睛,一脸诚恳的望着他。
江火将自己手抽出来,“抓贼啊!”接着一脸无奈道:“不是王爷您要抓贼的吗?不然你以为我无事闲的陪您闲逛?”
闻言,辛珹仿佛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闲逛,也可以,本王还没来过这凤州城。”
江火感觉自己额角都在抽抽,扯了扯嘴角,道:“王爷您在开玩笑吗?”
“城主看本王像是在玩笑?”
“那我让叶钦陪你。”说罢,转身就打算回城主府,不想跟他多说。
辛珹伸出手一把抓住他,“莫不是城主觉得本王没有那个资格与您一起同游?”
“。。。”
这话一出,不管江火有多么不愿意,最后还是妥协了。
江火走在前方,嘴里小声嘟囔,“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能说,合着这年纪涨了嘴皮子也变利索了。。。”
辛珹听见他小声嘟囔,轻笑着出声,“城主这是怎么了?”
但话音刚落,两人前方就冲过来俩人,一个年纪略微大了些的妇人和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四岁的少年。现下这妇人正拿着鞋子追赶着这少年,一边追嘴里还一边大骂。
“你这个死孩子,你给我过来!”说着就将手里的鞋子朝着少年扔了过去,然后就叉着腰喘着粗气,满脸通红。
这少年见江火过来,唰的一下躲到了他的身后,砸向少年的鞋子,变成了砸向了江火,直冲面门。
江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见一只鞋子朝他脸丢了过来,而他又被身后的少年死死的拽着,一时间动弹不得,眼看着这鞋子就离他越来越近。
在鞋子马上就要与他的脸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只大手挡在了他的脸前并且捏住了那只鞋子。
江火感激的看了眼辛珹,随后他好像反应过来,一把将自己身后躲着的少年拽了出来。这时刚刚的妇人也赶了过来,依旧是气喘吁吁,只不过从瞪着少年变成了对江火的满脸抱歉。
江火知道妇人想说什么,对她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
妇人感激的望着他,随后一把抓住少年的耳朵,将他扯向自己,“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你还跑不跑?!”
“哎!疼疼疼,娘!!!疼啊!我不跑了!你别拧了!!”少年被抓着耳朵,开始向妇人求饶,仿佛刚刚躲在江火身后对妇人做鬼脸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火望着这娘俩,妇人虽拧着他的耳朵,但却没使几分力气。
“徐大娘,他又惹您生气了?”
徐大娘面带歉意的望着江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您见笑了。”
江火摇摇头,“哪有的事儿,这死小子,是该好好教育教育。”说着拿着手中的折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徐大娘放开少年,“快,给城主道歉。”
少年听了徐大娘的话,一边揉耳朵一边不情愿的开口,“对不起。”
“以后少气你娘,听见没?”江火说这话时,不似他的年纪,而是像个严厉的老父亲,平时嘻嘻哈哈的模样全然不见了。
“知道了。。。”虽然少年知道江火对大家都很随和,有什么能帮的他都会尽力去帮,有时还会跟他聊聊天,但现下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少有的严肃,本来还想争辩两句的少年,看着他瞬间不敢说话了。
见他认错态度还可以,江火点点头,从辛珹手中拿过徐大娘的鞋子,然后递给了她,“大娘,以后他要是还不服从您管教,您就把他送城主府来,保证让他不敢有下回。”
徐大娘接过鞋子,听见江火的话,感激的连连点头,不住的道谢。
一旁的辛珹看着江火与这两人相处,觉得有意思极了,待两人与江火道别后,他才开口说话。
“城主与城内的百姓相处的不错。”
“那是。”江火望着离去的母子两人,远远的,两人还在你来我往的争辩,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看向母子二人的目光有多么的羡慕。
江火不知道,但全被辛珹收入了眼底,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江火听见笑声,疑惑回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辛珹冲他歪了歪头,“只是,这凤州城比想象的有意思多了。”
“王爷。”
“何事。”
江火望着他眨了眨眼,随后特别满脸诚挚的说道:“我怀疑前些日子您受伤可能不止伤了身上,说不定脑子也被伤着了,我带您看看脑子吧?正好叶钦也在府里,虽然他现在不再是御医而是在下的管家,但在下是不会让他收费的,您放心看就是了。”说完还一副痛心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辛珹闻言,瞥了他一眼,“怕是城主要比本王严重许多。”
“你!我。。你。。”这话噎的江火不知道接什么,‘你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辛珹好像很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一时间玩心大起,“城主这还多了个结巴的毛病?看起来有些严重啊,不然本王今日先不逛了,先去陪城主瞧病,如何?”说完不待他反应,抓住他的手腕就向城主府走去。
而江火还沉浸在自己竟然斗嘴输给了辛珹的事实里,就任由他扯着两人回到了城主府。
第27章
城主府内的叶钦与辛祺正打闹着,就见辛珹拉着目光呆滞,一脸懵的江火从大门走了进来。
辛祺满脸疑惑的望着两人,这俩人也没出去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江火还跟受了多大打击似的,但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从他的脑中生成,但他又觉得他哥不能这么差劲儿,便使劲摇了摇脑袋,随后看向江火抬了抬下巴对辛珹眼神示意,“他怎么了?”
“病了。”
叶钦一听辛珹说江火病了,唰的放下了手中的账本蹿到了江火身前,抓起他的手,在他面前左看右看,还伸出手在他额头上试试温度。随后疑惑道:“分明没事。”
辛祺望着叶钦无奈摇头,心想这还是这么蠢,随后大手一挥将叶钦揽入怀中,“他没病,我病了。”
叶钦更加疑惑了,但相较于他的疑问更让他在意的是,辛祺为何要将他揽在怀中?心中这么想着,脸上蒙上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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