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圃天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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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聚集齐了一车的人，十区，五天的时间要在那里度过。还有两天可以准备，一天笔试，一天测体能，一天测精神力。然而所有人都需要面对的就是，拥有精神力这一项的数值是决定这个士兵未来的唯一要素。
　　尽管体能也很重要，可在精神力面前都可以忽略。一个精神力高的人可以操纵机甲，那么他可以学习机甲相关课程。而一部分人连学习这个课程的必要都没有，多么现实。
　　江河要慢慢才能明白这个时代的残酷，也是要很久才能不质疑这些决定。起码到现在，他是一个局外人，这整个人生于此时的他来说更像是一场参与的电影。
　　交的费用多少，决定他们被安排在什么样的宿舍。多则上千，少则个位数。无时不在的告□□河，联邦币还是很神奇的。
　　然后他们就非常一致的选了一联邦币的地方，好在每个屋子两张床。伊凡顺利的拐走江河，不不不，江河开心的拐走了伊凡。当萨单独和其他人一间屋子，大约这些天是需要吃速食品了。
　　当门关闭之后，江河就跑到下铺“我睡床喽！”躺在床上，踢开鞋子滚了半圈又滚回来。
　　“你睡下面了？”
　　江河点头“当然，我先抢到。你上去吧，我在你下面睡。下次想睡下面，要快一点知道吗。”
　　“噗，咳咳，好。但是我喜欢睡你上面，下面还是你来吧。”
　　江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那你不上去吗？要到我的土地上看看吗，晚上我带你进去看看吧。你现在先上去歇一会儿吧，等下尤说叫我们吃饭。”
　　伊凡看下时间“现在就去看看吧，放心吧，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哦，那反正你解释哦。”江河爬起来，穿上伊凡捡回来的鞋子。带着伊凡去看看小C，现在的苗圃一片欣欣向荣。
　　其实或许这里早就该改个名字了，自从它变成独立的黑暗的，那时候它就独属于江河一个人。它不完美，它却是江河与曾经唯一的联系，独有的能证明那段记忆是真实的。
　　“即使是梦里我也还是会对这里深深地着迷！江河，你也许可以拥有更好的一切，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去……”
　　“怎么？让我在那个街道上自生自灭？”
　　“不！”
　　伊凡陷入恍惚，江河怎么会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在两千年的时候，江河大约都不知道两个男人还可以超越友谊。也不，哥们这个词对江河来说，是高于朋友吧。
　　江河干脆抱着膀等伊凡回神，想不到再次来到这里，伊凡还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江河，你说这个宇宙将这样东西给你的原因是什么？”伊凡把疑问扔给江河。
　　“啊？这和宇宙有什么关系，谁知道，管那么多。”
　　江河状似不在意，但事实就是这个问题成为了江河心里的一根刺。无尽的观察与思考，会告诉他。
　　小C真的实在太能干了，看到这里越来越现代化。伊凡有开心也有遗憾，大约一个对这土地爱的太深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纠结吧。
　　回到房间，江河问伊凡：“你们能考上吧？”
　　“能。”伊凡不假思索的回答，让江河撅起嘴。
　　“怎么那么自信？”
　　“只要能操纵机甲就可以考上了，所以我确信。不用担心了，放心吧。”
　　江河叹口气，“我知道，你都说过好多遍了。可但是，算了。但是，我只想说。伊凡，无论遇到什么难题，我愿意做你坚实的后盾。”
　　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捂住了。确切的说是哥们间友情的拥抱，但是如果伊凡力气不是那么大，把江河整个人糊在怀里的话，江河会更喜欢这个拥抱。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江河拔出手在伊凡后背拍了两下。“擦，这么矫情真不是我的性格，可是这贱人还要抱多久。”内心很想推开伊凡，但是江河还是没那么做。
　　看着伊凡发红的眼圈，江河感慨自己的话有那么感人吗。只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这次就算自己不当回事好像都不太好了。
　　晚饭在餐厅解决，江河又找到了当初上学的感觉，只是现在好像变成了送孩子上学的家属。五个人围在一起吃饭，一直吃自然食物，偶尔换换口味还感觉不错。
　　餐厅里各种声音，有张扬也有低调的。但出现率最高的词汇就是机甲与精神力，上天真的是早就注定了一个人的生命轨迹吧。
　　江河跟着他们一起去宿舍顶层的虚拟训练场，这里可比当初那个网吧人多太多了。江河再一次相信，依然有那么多人向往军队。这真是一个从古至今都神圣的地方，然而江河只有敬畏。他一点一点都不想当兵，更不想享受新兵待遇。
　　进入虚拟世界，与当初很不一样。进入的地方直接变成了训练场，想去其他地方需要先出去。选择一个落脚的地点，这个就比较好玩了。
　　一开始就约定晚十点在用户家园门口见面，所有用户都是在那里出入。只不过不是好友的话很难遇见，但是巧合的是江河遇到了米席。
　　第一反应是愣住了，想装作没看见好像……不太好吧。江河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笑，可是米席那双眼睛却很明显依然带有丰富的感情。
　　真的是巧合而已吗，米席最初幻想过多久这样的相遇呢。他以为自己会冲过去，可是上天真的给了这个机会之后，他却不敢动。
　　“江河。”很小的一声召唤，可是那其中浓浓的情绪让江河再次考虑转身装作没看见会怎么样。当然只是一瞬间的思考，江河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
　　现在才六点五十，早知道还不如陪当萨他们疯一下算了。当萨看他不去陪他玩，还挺不高兴的来着。
　　最初没有逃开，米席就已经在慢慢向他走来了。多想一把抱住这个人，央求他认真的看看自己。这一个月来，自己消瘦了多少，苍白了多少，可是他会在意吗。
　　米席相信最初江河会在意的，可是时间会磨平一切。呵，大概是这样吧，自己不是也被磨平了吗。只不过，自己是被磨平到那份感情已平铺在心底最大范围。
　　这是虚拟的世界，像是真的一样。一个人他的身体状况以及情绪，都会显示在这个尽管被改造过的身体之上。
　　“你最近还好吧，嘿嘿。”江河本想问的明明是，最近怎么气色那么差。可是话在脑袋里稍一转，就变了。原来自己的智商还是及格的，因为这个反应根本不是刻意的。想来自己内心对米席已经有了抵触，可惜了这个时代自己交到的第二个朋友。
　　至于戈里他们三个，那是朋友的朋友交往之后变成了自己的朋友。可是米席不一样，这个孩子现在搞得江河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四三碗

　　“我挺好的，江河你去哪里了？我白天在这里等你，晚上跟你说话，可是光脑有时候没有反应。你是不想，不想和我说话吗。”说这句话的时候，米席想了又想。最终也只敢低下头看着脚面，心里并不想听江河的答案。
　　单恋的那一方永远在心底奢望着，请爱我好吗。可惜江河只能抱歉的解释“哦，我最近是也挺忙的。马上要军校入学考试了，所以这才跟着他们上来看看。”
　　江河的语速很慢，生怕说错什么话。现在真的实在太尴尬了，江河心里宁愿去处理鸡粪也不想再继续尴尬下去。更何况，现在说不定说错什么就会更加苦恼了。
　　“那你还是愿意和我说话的对吗？你不是刻意躲着我对吗？江河，就算你不喜欢我，也请你不要讨厌我。万一你已经讨厌我，请别让我知道。我的奢望我会尽量控制，可是原谅我深爱到不可自拔。有些事不受精神力的控制，即使它再强大也敌不过内心的卑微。”
　　果然吧，江河心想真是尴尬到了极点，现在能不能出现点什么把这一幕过去啊。
　　可惜伊凡不能来解救他，忙着体能技巧训练□□无术。江河的脸色没有像他以为的泄露了他的慌张，那是一张看起来让人绝望的无情的脸。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慌乱，只有那么平淡那么不在意。
　　“你果然是讨厌我了，对吗。”
　　天啊。能不能不要用负心汉的眼神看自己，江河赶快摆手：“没有没有，那个，其实米席你还小。有很多感情你都判断不清，我以前也有过的，我也曾喜欢我初中老师，但是后来就知道那不是真的喜爱。所以，我不会多想的，你放心。”
　　“初中？”米席的疑问似乎让江河发现了自己重大失误，这时候还是赶快溜比较好。果然尴尬没有恐惧要严重，“米席，他们叫我呢，下次聊。”
　　“诶，诶。”米席一定也忘记现在是虚拟的世界，自己如果不是内心的胆怯明明就应该追上去。可是，怎么能违背江河的意愿呢。
　　江河带着心虚溜走，其实是转身去了一家咖啡屋。反正喝一公斤也不是真的吃到肚子里，干脆去犒劳一下自己的味觉。
　　米席失落的离开虚拟世界，在他的家里有真正的训练器械。米席把心里的所有失落都化作了汗水，与家里的冷战没有让他得到任何喜悦。
　　江河在咖啡厅里点了很多的美味，足足花了一百联邦币。这绝对是让人认为不可思议的，这人这是有多馋啊。从七点吃到十点，就算是虚拟的也很过分了。
　　“这个我会做，不过好像要是羊奶做的更好。它这个是模拟的牛奶做出来的味道，估计是做出这种感觉的人吃到的也应该就是这个味道。这个咖啡也太苦了，这里还有人追求这种味道啊。”
　　基本上吃一样就自言自语个不停，这个双皮奶太腻了，那个酸奶太甜了。江河不是非常爱吃太甜的东西，但是对于甜品他是真的喜爱。
　　曾经在大学的时候，为了吃免费的甜品。放着上千元的打工地方不去，就窝在学校门口的甜品屋。一个月拿着六百块还觉得自己赚了不少，不过说真的，老板娘都很佩服他的胃。
　　这些东西大多数他都会做，当初为了给自己吃还做了不少改进。江河还会做果冻呢，只不过成本比较高。还不如买现成的吃，还比较省事。
　　嘴巴心满意足了，江河就出去等他们。看见米席应该是下线了，这才比较放心。可是明天还是不来了，被小男生追求实在说不出这种滋味。
　　“江河，等很久了吗？”伊凡快步走过来，身后的几人紧紧跟着。
　　“没有，我也刚出来。怎么样，训练的还行吗？”
　　“唉，江河，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去了才知道。就是咱们一进去的那个训练场是不需要花钱的，里面竟然是军校内部的训练场。就是一些权限暂时不对外开放，但是里面那些学长好像是被安排在那里等候我们的。快要被虐惨了！”倒苦水的是当萨，可是其他人也都没反驳。想来是被打击到了，这还没成为军校学生就已经开始了军校生活。
　　江河心想，谁让你们那么贱，就喜欢被虐啊。但还是没忍住打击他们，而是安慰道：“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们现在做的就是你们以后做的。所以呢，想开点。新兵挨点教训很正常，等你们熬成老兵就好了。”
　　戈里点头：“是啊，这还不是士兵呢，才只是预备学员而已。走吧，早点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来找虐呢！”
　　回到宿舍，伊凡洗完澡出来“你不洗一下吗？”
　　“这么晚了，我才不洗，头发湿了怎么睡觉啊。”
　　“里面可以蒸干啊！”伊凡还以为两千年来的伊凡还不会用这些东西。
　　“不喜欢，我就喜欢湿着晾干。”躺在床上晃动着二郎腿，江河惬意的很。
　　“好吧，那我上去了。”伊凡听到某个字，尴尬的上去睡觉。
　　“哦，要关灯吗？”
　　“你睡吗？”
　　“我去个厕所。”江河穿上鞋，下地。
　　伊凡突然想起“江河，你以前是不是跑到里面去厕所？”
　　江河想了想点点头“哦，是啊，怎么了？”
　　伊凡摇摇头。江河去个厕所，然后脱掉上衣准备熄灯。
　　“你怎么不穿衣服？”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睡衣在里面呢。现在也不是很冷，干嘛非要穿睡衣。”说完，关灯钻进被窝。
　　伊凡心想我以前睡觉连裤子都不穿，后来不是也为你穿上了吗。你还不乐意了，那偷看可别怪我。
　　江河怎么可能会在碰到一个喜欢自己的男生之后，还能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生喜欢自己。如果在两千年，大概是不可能。真不好意思，江河到现在都没明白女人少意味着什么。
　　“江河？睡着了啊。”失眠不是好习惯。
　　等到江河醒来的时候，伊凡他们都去锻炼去了。江河看到留言，但是没有回复。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苗圃里带着吧，出去多无聊。
　　机甲都在戈里他们的房间，小A跟着自己。江河让小A自己去阳台晒太阳，这里隐秘措施不太好。很容易就能看见别人的阳台，希望两台普光仪能坚持一个礼拜吧。
　　“诶，那边绿油油的，那不是油菜地吗。”江河跑过去看看，发现新的油菜长出来了。看来当时的菜籽都没有浪费，真是感谢这些争气的东西。麦子也该重新种了，江河已经不打算买除了C级农用机器人以外的东西了。主要是这家伙太厉害了，江河感觉自己的那个收割机都多余了。
　　空余的土地面积很大，江河没有要把所有土地都利用上的习惯。他一直知道该让土地也休息休息，比如今年种了土豆明年就种豆角。反正这些地也足以让他吃的饱，吃的好了。
　　看油菜的长势，一个月他就应该可以榨油了。最悲剧的就是，小C唯独不会这个。
　　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江河还是回去晒晒他自己吧。中午叫了一份速食品，又变成了孤家寡人。
　　还好光脑的存在，比过去手机方便的多了。这触屏直接在空气上，小游戏玩到爽。在这个时代，能把时间浪费在30世纪初研究的游戏身上，江河依旧那么特立独行。
　　“擦，又死了。哈哈！”一听这笑声就知道对现在的小游戏是多么的欢喜了。
　　晚间收到伊凡的通讯，他们还是十点之后回来，叫他自己吃饭吧。江河就着速食品啃着黄瓜，“要是整点儿大葱蘸酱行，关键是我没有黄豆啊。买一点？”江河想浪费豆子做大酱又舍不得，想要买合成的酱类又下不去口。江河怎么想的呢，这个时候吃的合成食物相当于吃土，那这个时候合成大酱相当于什么？
　　想一想江河就觉得还是得种一点，也不用多种，够一年吃几次豆芽和大酱就行了。这要是再配上烧烤，煮一盘毛豆，简直没治了。
　　江河心想自己这么懒一个人，为了一口吃的干了多少活。这又得买一斤黄豆，再买一斤绿豆算了。上去一看，干脆红豆也买了一斤。江河是想到自己那一冰柜的牛奶了，红豆和冰牛奶很配啊。
　　在网上就找到一家专门卖各种豆子的店面，用湖海的身份问人家“黄豆和绿豆还有红豆都是能泡出豆芽的豆子吧？”
　　人家店主还挺奇怪的“能啊，但是现在流行吃红豆芽吗？”
　　两个人忽悠来忽悠去，江河就被忽悠了小六千联邦币。多买了两斤花生米，江河心想老子也没种过这个啊。还好当时脑子没太热，不然买成熟的江河就醉了。花那么多钱买的什么，下酒菜吗？
　　但是江河也想问问那个店家，你送我点高级的东西啊。送的什么，你作为一家豆子店你怎么狠心送我一个记忆合金戒指。

　　☆、四四碗

　　江河是想了又想，才没有说出“不用了”这三个字。好歹也是赠品，自己买了六千的东西就送了一枚戒指。想当初在普光仪他们家，买了多少万的东西啊，连个鸡脖子都没赠给我。
　　一边撅着嘴一边就进了卫生间，先洗个澡。然后，疯狂而欢快的甩干！这绝对比洗澡本身要有趣，起码江河是喜爱这件事的。江河洗澡的速度就算是在部队里也一定不会拖后腿，光着膀子在屋子里狂甩自己的脑袋。然后晕头转向的去开门，收快递。再然后随意的放在一边，继续晃几次脑袋往床上一倒。
　　“我这么懒，看来这辈子真的娶不到老婆了。我为什么不穿越到古代，怎么也娶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这可倒好，穿到未来了，就跟个白痴差不多。这还好我把工作单位都带来了，要不然。哼，我真变白吃了。不过估计伊凡也能养我吧，那咱也不能那么不要脸啊。唉……”虽然不说，但是江河能那么快就放下过去吗。就算现在自己手里拥有再好的东西，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什么用。
　　人都变了，全部都是陌生的。自己是白是黑，是高是矮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
　　倒也没长吁短叹多久，睡着了。伊凡回来之后就发现，江河光着上身呼呼大睡。这才十点半，至于睡的这么诱惑吗。
　　深深的叹口气，把被子给江河盖上。
　　“你回来了？”坐起来，被子又白盖了。
　　“嗯，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倒下继续睡，还慢慢清醒了。这一天之中也是睡得太多了，越睡越迷糊。现在一醒过来，还有点不想睡了。干脆就起来穿上衣服，准备把那些豆子种到地里。
　　穿好衣服，穿好鞋就走到浴室门口。浴室门一推，锁没挂住滑开了。江河探个脑袋“诶，我去里面种地，你早点睡吧。”
　　伊凡正专心揉自己的头皮，被这声音震住回头看。眼睛里进了泡沫，赶快用水清洗。江河也没发现伊凡有什么反应，就关上门出去了。
　　伊凡崩溃的走过去看看门锁，想不通江河怎么就直接进来了。“他不会在他那个年代的时候，就天天这样在别人洗澡的时候就进去了吧。”伊凡觉得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到江河以前大大咧咧的样子，伊凡真是无奈了。出来之后看见椅子上一个礼品盒，打开看见一枚戒指。
　　“他怎么无缘无故的买戒指干什么？”伊凡这可就真的想不通了。闹心了一个小时，江河也没出来。这感觉可真糟糕，江河一进去两个人的联系就断开了。
　　又过了几分钟江河出来了，美滋滋的想着小C真的太棒了。一出来就走过去关灯，结果伊凡问他：“这个戒指是你买的吗？”
　　江河关了灯爬上床“哦，你喜欢就给你吧。想吃蘸酱菜，没有大酱，我就买点黄豆种上了。他们家满五千联邦币就给送个小礼品，那我也不能要手链什么的，咱又不是娘们要那个干嘛。是吧，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真特么悲剧啊。”
　　伊凡开始听到给自己了还挺高兴的，后面一听真是自作多情。那也收着了，这种礼物怎么能给隐形存在的女人留机会呢。
　　“哦，那你种完地了？”
　　“小C种地多快啊，我觉得这个豆子也是好东西。就是你可能不知道，土地缺肥了把豆子在里面种一下再重新翻地，这个土就养肥了。”
　　伊凡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摆弄着。“你这话要是让农学院的人听见，一定要被骂惨了。”
　　“哼，这都是农民伯伯辛勤劳作得出的结论，他们算什么。”江河对现代费力气的种地方法很不待见。
　　睡觉之前，伊凡把戒指套在食指，这才放心入睡。
　　再有一天就要考试了，考场已经分配出来发送到考生的光脑上。他们照常去训练，只有江河一个人默默的紧张。
　　最后还梦到自己考试，考试考了一夜的江河起床之后感觉好辛苦。终于比伊凡起得早，却不敢发出声音打扰今天要去考试的伊凡。
　　江河绝对是认真的去给伊凡煮了两个鸡蛋，然而火腿肠需要现买。
　　伊凡对这个早餐完全是，“挺好吃的。你怎么不吃？”
　　“我又不考试。”
　　伊凡对这个理由也不理解，不过没关系，江河总有各种他自己的道理。
　　笔试分两场，分别在早九点到十点半，和下午两点半到四点。然后，这个分数竟然是十分制，江河是后来才知道的。
　　“怎么样？考的怎么样？”江河绝对是这个时代最称职的家长，唯一一个在考场外等候的人。而且一等就是一上午，这个事情是正常人都无法理解的。等到考生们都走出来之后，江河就逆行着寻找伊凡。
　　另外那三只都被忽略了，四个人就分别在四个不同的考场。江河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这到了关键时刻就记得伊凡一个人了。
　　“咱们吃点什么？要不要回去睡一觉，还是现在就去吃饭。是不是有点早，要不然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吗。”
　　伊凡从没享受过被人在意的感觉“江河，咱们回去休息一会吧。随便吃一点就行，不用那么在意。”
　　“这哪能不在意啊，这不是你的梦想吗。”
　　“笔试不会决定一个人的未来的，这里是军校。真正关键的是后面两天的考试，体力与精神力才是被分配的考量因素。”
　　“那你们要带着小银它们吗？”
　　“不用，走吧，回去歇着。”
　　尽管享受被人在意的感觉，还是不要让他那么焦虑比较好。伊凡知道自己的体力与精神力，都会是被看好的那种。只希望最后能被大家族或者某只军队看到，快一点丰满自己。
　　这个时代最认真对待考试的人，大概就是不参加考试的江河了。这个是态度问题，更是从小受到的潜移默化。
　　下午也考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