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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圃天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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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点疼。
“好了，好了，哥他们不吃辣。”当萨这个认罪的态度是相当好，诚恳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哈哈，好，我知道了。那你们先聊一下，我开始准备卤水了。”江河一把推开伊凡的手，用完就撇就是这个样子。
随后他们也没有聊几句，伊凡很快就跑过来问江河：“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喽，你当兵的人敢杀羊吧？我呢，可以给你帮忙，thank you啦！”
“为什么？”伊凡的问题里压抑着不开心。
“什么为什么，杀羊吃肉还要为什么？”江河正着手搭配调料，时而沾一点点尝尝味道。
“那你为什么当萨说吃什么，你就杀什么？”
“怎么了？他不是也没说出来要吃什么吗，不是还说问你呢。那你想吃什么？”大约听出来伊凡的醋味，理解不了大男人也要争这些吗。
“那怎么一样，他说是他说，你说是你说的。你这首先第一个问的就不是我，哼。”
“呃，好吧，我是觉得他比较馋嘛。再说他不是更幼稚一点，你不是比他大嘛。所以，我以为你会让着他的。那么伊凡先生，请问您想吃牛呢还是羊呢？小的都听您的，请皇上吩咐。”
“噗，这都什么跟什么。好吧，算你有道理。”
江河也忍俊不禁“光驱在那里，你去玩儿吧。”
“不需要我帮你吗？”
“暂时不需要，只不过杀牲口的事情还是得拜托你。”
伊凡点点头，表示小意思。“那我还是在这里陪你一会吧，要玩儿的话呢，还是咱们一起玩儿有意思。省的你一会儿还得叫我。”
想一想刚刚的对话，伊凡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傻。
来到苗圃里，江河让小C把一只羊赶出来。把刀递给伊凡，“来来来，你行吗？要不然让小A进来和小C两个机器人一起来吧。”
伊凡看向江河，不明白杀只羊有什么怕的。“没事，这种事它们没有程序。”
“真的吗？小A杀鸡杀得很溜的。”江河把手中的盆交给小C。
伊凡的手一抖，刀差点掉到地上。走到比较远，叫伊凡动手。“那什么，你自己行吗？我觉得稍稍有点不太想看，我先去暖棚里弄点葱。”
“行，那你去吧。我一会儿去叫你。”
虽然伊凡的手法有些问题，但是好歹没让这只羊受苦。伊凡让小C帮忙扶着盆子，别把脏东西掉进去。走到暖棚，发现火鹤花开的最旺盛。
“你喜欢这个花？”
“啊？哦，没觉得，我不喜欢花。完事了？”顺着伊凡的手指看向那些被忽视的花。
“嗯，弄完了。你不是说用那个盆子接血吗，洒了很多。”伊凡对自己第一次杀羊的成果不是很满意。
“哦哦，行啊，你抱着这些菜。”江河先把伊凡送出去，再回去把羊和装血的盆都送回去。
“小A快来，快快快。伊凡，好久没吃涮羊肉了。好幸福，好幸福。咱俩今天整两杯吧，呀呀呀，太幸福了。哥哥给你来个正宗川味儿的火锅，诶嘛，太幸福了。”
“川味儿？”
江河开始叫小A处理剥皮剁骨的大事，自己先把各种蔬菜洗干净。“土豆是切条还是切片？”
伊凡偶尔帮忙递个盘子，“啊？这个我不知道，看你喜欢吧。”
“你是喜欢甜的蘸料还是喜欢咸的？诶呀，没有芝麻酱啊！看来以后需要用花生酱来代替了，这样一想什么东西都是有用的。对了，伊凡，你知道这个是什么蔬菜吧？”
“不知道，你好像没给我吃过这个。”
江河甩个白眼“这个是茼蒿，我平时不是很喜欢吃。但是涮火锅的时候，就是超爱的。香菜你认识吧，喜欢吃吗？”
伊凡点头“还行，不讨厌。这个蔬菜很少有卖的，是蔬菜中的贵族。据说怀孕的女人喜欢买，适量吃这个会很好。”
“啊？为什么？我只知道韭菜男人多吃一点好，香菜要少吃。”江河坏笑着。
伊凡一看就知道江河心里肯定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但还是配合的问道：“为什么？”江河趴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之后就看着他笑。
“哈哈，你是不是不信啊。好了，不逗你，我也很喜欢吃。蘑菇涮了也超级好吃，你说我有一山的大蘑菇要不要卖一点？我们那个年代，你知道吗，有一种细细的蘑菇。叫做金针菇，我老喜欢了。估计现在也没有了，而且那东西吃进去和消化出来的样子据说是一样的。哈哈。”
“你够了啊，幼稚。”
江河手里的菜刀横着往羊肉上一拍“擦，说谁幼稚。知不知道这个家里谁做饭？还想不想吃饭，啊？”
经过江河的努力，终于凑合出了差不多的蘸料口感。
“诶，你会不会觉得很膻？有人不喜欢牛羊肉，尤其羊肉。”
“还好，蛮不错的。我现在才觉得做一个古人类还挺幸福的，以前一直以为古人类活的更惨呢。”
“嗯，其实我们那个年代也有很多战争，但是民族意识很强。现在大家这么和谐，我觉得也很不错。起码没有内部战争了，那个时候有些国家开战，死伤真的也很可怕的。”江河是想不到一天，地球可以这么团结。可是这不是才真正的合理，大家无论肤色无论聪慧程度，都是地球的子女。
“诶，对了，最主要的是，我们那个年代男女比例没有这样失调。我本来很快就要开始相亲了，谁知道我就穿过来了，到现在有时候还觉得像是做梦。”江河绝对得把最重要的事情补充一下。
☆、五十碗
伊凡夹菜的动作一顿“那你其实更喜欢女人是吧？”
“诶，什么破问题，男人本来就应该喜欢女人。你尝尝这个吧，新鲜的蘑菇。在我们那个年代也很贵的，当然现在不叫贵，叫昂贵。”说着夹一筷子蘑菇给伊凡。
“哦，你吃吧，我再放点辣椒。”
江河吃完饭，又继续开始准备卤菜。小A开始收拾桌子，伊凡打算陪着江河。
“这回真的不用你了，你要是不睡的话就去玩会儿吧。他们这几天不是一直没耽误训练吗，我虽然也不懂戴个头盔能训练什么。去吧去吧，我今天晚上就需要把东西都弄好。这才八点四十，我估计十二点能睡。”
伊凡也没有强求，乖乖的登录。看看有熟人同学，让人把他拉入学校内部模拟训练室。
江河一个人做起事还是更快一点，虽然嘴巴也没闲着。怪不得小A这么得江河的欢心，绝对是最好的听众。
“小A，我觉得当初要是你做我的工作，一定天天挨表扬。我们领导一定爱死你了，你说这人类发展的多快。”
“诶，小A把它放在锅里煮熟。”
果然是凌晨之后，伊凡准时摘下头盔，江河却还在忙碌。
“江河，干嘛让自己这么辛苦啊，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再营业一天吗？”
“嗯，马上。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你们现在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我们小时候那才有意思呢。大约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年货了，哪像现在啊。也不怪你，自己爸爸妈妈是谁都不知道。今年，哥哥我就给你们四个过个值得回忆一辈子的新年。”江河那个得意啊，这可是三千多年啊。江河两千年也见过了，三千年也见识了，真是不枉此生了。
尽管这个世界对于新年的气氛已经降低了太多，可是江河还是尽量凭着记忆把自己的新年过出来。
“小A，江河去哪了？”第一次醒来之后，找不到江河。这对于超级嗜睡的人来说，太过于奇怪了。
“卧室。”这么简单的回答，伊凡却可以明白了。
先刷牙洗脸，把自己准备好。一边吃早饭，一边默默的等着江河出来。
当江河走出了那刻，伊凡的目光刚好停在他身上。“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
“谁知道呢，越是晚睡反而还能早起了。小A，我的餐剂。”对于早餐，江河雷打不动的选择最少量优质的食物。
预计新年后第七天，也就是情人节正式开业。漂亮的牌子上面很快就显示出来了新年活动，新年后的那朵花成为了一个不错的噱头。最后一天的营业额也都还不错，不过还是没办法和蔬菜卖出来的钱相提并论。
“这些天还要卖蔬菜吗？”
“等他们离开再继续，他们大概在家里过年要几天呢？其实，这些天应该会比平时更赚钱呢。”江河有一点不舍得关店，可是快递机器人来来往往。要想背着他们就不太容易，可是难道就这样说出来吗。
“应该不会超过两天，明天他们来过年，然后晚上也要在这里吃饺子。第二天是初一，很多人才刚刚开始过节。但是他们晚上应该就会离开，毕竟这里过夜也没有地方睡觉。”伊凡认真的给江河分析着，只有在这个时候，伊凡才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对于江河是不同的。
“我没有嫌弃他们的意思，就是这个东西毕竟也不好解释。毕竟当初你接受的也很吃力对吧。”江河看看伊凡。
点点头：“是的。”伊凡很喜欢这个感觉。江河虽然不承认，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借口意味着什么。
关掉店门的那一刻，江河心里都在雀跃。这意味着真的要新年了，有好多天可以心安理得的玩耍了。
好吧，这话真的像是江河有多努力工作一样。他哪一天也没拘束过自己的心，还是赶快承认自己永远也长不大吧。
回去之后，江河贯彻了一项女人政策。好吧，扫房，伊凡被要求把所有的蜘蛛网扫掉。伊凡没有质疑的执行，但是真的想知道没有蜘蛛哪里来的蜘蛛网。好吧，江河要求的事情一定有他的意义。
小A去洗衣服、洗床单，通通洗干净。江河自己也钻进去开始洗他自己，“小A，你可以先把衣服放在一边吗？先来洗洗我怎么样？”
伊凡刚好放下手中的工具，“咳，我来帮你怎么样。擦背吗？”
“哦，那也行。”好随意的回答。
伊凡绝对是没想到这个答案的，随后还听见江河对小A说：“小A，继续洗衣服吧。看好了，别把水弄的哪里都是。就让我享受一下高级待遇吧，不知道你们俩谁搓的更舒服一点。”
伊凡的脸像是调色板一样，变来变去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是鬼使神差的迈到门口“江河，那我可进来了？”
“费什么话啊。”江河嬉笑着把毛巾递给伊凡，“使点劲儿，一会儿我给你擦。”
“不用不用。”惊慌之中就把毛巾掉在了地上。
“怎么还掉了，给你香皂，洗干净。”江河背对着伊凡，扭身把毛巾捡起来递过去。
“哦哦哦，行行行。”伊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摸了一下江河的腰。为什么说不知道呢，伊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
江河一点表现也没有，伊凡就晕晕乎乎的把毛巾洗干净。铺在江河的背上，手哪里使得上劲。
“用点力，别把我想的那么脆弱行不行。”江河以为他是觉得自己怕疼，不敢用力。
给江河帮个忙，汗水都快把人蒸熟了。江河一回头，水蒸气有这么多么。“我完事儿了，再冲一下。你脱了吧，我给你擦下后背再出去。”
“不用不用，你出去吧。”
“怎么了，你还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我自己能洗到。”伊凡的脸红了。
江河笑着把自己冲干净，“那你洗我看看，我看看你怎么擦后背。”说着走到一边，拿着毛巾擦身上。眼睛就看着伊凡，还真的不肯走，就这样和伊凡僵持。伊凡用力的吞咽口水，想了想真的开始脱衣服。
慢条斯理的显得倒是很有贵族气质，江河还以为这人洗澡一直是这样的。伊凡自己心里苦呢，要么耗走江河要么自己出丑。反正是一丁点的办法也没有，衣服脱完了，开始脱裤子。江河是真的不走，还戏谑的看着伊凡的下身。
“不错啊，还以为你拿不手呢。”心里其实在想，现代都发育这么好吗。又一想，现在都是杂交的。还好伊凡不知道江河的心里，拜托什么叫做杂交，明明是混血啊。
伊凡心想这人竟然就那么盯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这什么意思？难道江河心里也是喜欢男人，那也不对啊。对于古人类的思想，伊凡表示不敢揣摩。
“来来来，我指哪里你摸哪里哦。”江河也懒得看他墨迹下去，推着伊凡转过去，让后背冲向自己。
江河的手指就搭在伊凡的肩胛骨间，伊凡使出很大的力气任何方向来够江河的手。江河就把手指稍稍移开一点点，伊凡就够不到了。来回这样玩儿了两次，伊凡也不出声阻止。
“啪”江河在伊凡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别墨迹了，赶紧的吧。我给你搓完就出去了，你当谁爱看你啊。”要是不笑的那么开心，伊凡说不定会误以为江河生气了。
任命的把内裤扒掉，冲冲水。江河就开始奋力给伊凡擦背，江河敢保证第一下肯定是痛的。江河用了超大的力气，再就不行了。爆发力全用在刚刚那一下上了，自己在背后憋着笑。认真的继续努力，“你趴下点，自己比我高不知道啊。”
伊凡老老实实的弓着腰，这姿势真对不起自己。
“搓澡真特么是费力气的活啊。”在后面一边喘，一边大力搓。“行了，就这样吧。”毛巾往伊凡身上一拍，自己转身就出去了。
门一关上，伊凡就回头看看门口。随着往边上一靠，大力的喘气。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这也太不公平了。自己在这里紧张的要死，结果对于江河来说算什么。
“唉，长得大也白扯。虽然个头和长相都可以，可惜从小就是混子。连爸妈也没有，现在女人又那么少。找不到老婆了，咋整呢。”以前真没想过，可是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心疼上这个自己当作弟弟的人了，以后要是伊凡有喜欢的人，自己说什么也得帮帮忙。
想到这个残破的地球，江河深表无力。想想开心的事吧，有烧鸡有肘子，这也还算是好过吧。
光着膀子在房子里甩甩脑袋，随后不知道该再做些什么。那就早点睡吧，因为明晚要守夜呢。
洗澡出来，就看见卧室的门没关，灯已经灭了。伊凡悄悄走过去，发现江河的头发还湿着。
“怎么了？”可能还没睡熟，发现伊凡站在床头。
“头发都没干怎么就睡？”
☆、五一碗
“这两天睡眠太少了，没事儿，你去睡吧。”
“我帮你擦擦。”
江河坐起来，“我正好去个厕所，把头发顺便蒸干。你就在这儿睡吧，怎么不比沙发舒适吗。要不我就再买一张床吧，不然你总睡沙发。”
“好。”伊凡坐在床边，看样子是没打算离开。
“嗯，那你先睡吧。”
伊凡自言自语，“一直觉得你傻，今天突然觉得自己更傻。”说着去客厅把被子拿回来。
等到江河回来，“你怎么还不睡啊？”
“等你回来，睡吧。”说着在江河躺下之后，在另一边躺下。只占一点点的位置，与江河之间空出大半张床的位置。
然而清早起床的时候，两个人面对着面呼气。江河竟然先醒过来，看着眼前这个人。很放心的又再次睡了过去，翻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
如果可以，真希望每次醒来不是自己一个人。
伊凡起床的时候，江河跟着一起爬起来了。“等等等等，我先去厕所。”叫住要走出去的伊凡。
小树苗的蔬菜店最后营业一上午，开业时间待定。伊凡在苗圃里面给江河帮忙，两个人三个小时就售出了平时一天的营业额。
期间抽空把对联贴上，江河自己制作的对联。需要红色的染料和金色的笔，江河耐心的自己写了一副对联。
十一点准时停止营业，把伊凡带出来。“我得赶快去做饭了，还好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当萨他们来了之后，都被门上的红条子吸引了。“天啊，这是写出来的字。”
尤傻乎乎的点头：“好像是的。”
在外面大约是观察了近十分钟，几人才记得敲门。伊凡跑出来开门，“不错啊，还记得带酒。”
伊凡被戈里一把拽出来，“这是江河写的？”
“干嘛那么严肃？”伊凡推开戈里的手。
戈里：“赶快揭下来。”
三个人都看着他，搞不明白用意。
戈里无奈的解释：“你们都不知道吗，这代表什么。就算是大学里面的教授有几个人能写出这样的字？而且你们真的奢侈到用纸来写啊，万一被人看见会怎样想？”
“哪有那么巧，电梯四个方向。这四户人同时在电梯上的时间都少的可怜，而且这是最高层。就一天，明天揭下来。别扫兴，戈里。人生如果活的那么小心翼翼，那咱们就不会从八区出来了。”伊凡不愿意把对联揭下来，江河喜欢。如果真的有麻烦，大不了通通都扯在自己身上。
当萨也赶快说：“就是啊，戈里，哪有那么巧。今天是新年，我们终于离开八区。不应该再那样畏畏缩缩了，我们能行的。”不再需要藏拙，他们已经该开始锋芒毕露了。
戈里点头，大家一进到屋子里。江河就喊着：“马上就开饭！”
似乎只要听见江河的声音，每个人就都会觉得很舒适。那是能给人温暖，有温度的声音。
大餐上来了，桌子上摆的满满的。饮料是花生奶，江河把它一拿出来，当萨立刻就抛弃了他们自己带来的酒。
尽管遇见江河之后，他们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可是这样的一桌子菜，还是让几人有流泪的冲动。尤在心里默默感恩，当萨迫不及待的想要动筷，一双眼睛焦急的巡视着伊凡和戈里。
男人本就没那么多说道，伊凡看向江河。“那就开动吧？”
“吃吧，还真把自己当成客人啊。”江河好笑的回应。
当萨先拽下来一个鸡腿，三口就只剩下骨头了。江河喝口花生奶压压惊，这阶段是怎么这孩子了。这给馋成什么样了这是，吓人。
“来，干一杯。”尝了一杯花生奶的戈里，还是义无返顾的选择了酒。
几人油花花的手左手是肉，右手举杯，好不洒脱。这是四个孤独的孩子第一次过这样的新年，不再是喂饱自己的胃，也喂饱了自己的嘴。
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但是谁都没醉。几人围着打扑克，江河从小二楼里搜到的。果盘里西瓜、香瓜、小番茄装得满满的。
“伊凡，你是不是傻？你怎么能打我呢，我们是一伙的。你怎么还不如小A，你到底会不会玩儿。”
连小A都不得已又下载了扑克牌软件，凑够了六个人就玩嗨了。
伊凡竟然在纸牌上被当萨吊打，当萨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要说玩儿的最好的，就是戈里了。连小A的漏洞，他也一抓一个准。江河可怜兮兮的想要和这样的天才大脑做朋友，可是现在他的猪队友还不明白玩牌的套路。
“哼。”最后牌一摔，又输了。“我还以为有小A就够了，我就一定稳赢了。可是你们三个再跟我说一次是第一次玩儿牌，擦，你们玩儿成这样和我说是第一次。我现在需要冷静，你们是上天派来告诉我自己智商不够的吗？”
尤说话，江河不会不信。现在他真的在怀疑人生，大概现代人的智商比过去要高吧。那么伊凡怎么回事，他的智商全用在健身了对吧。
在第二轮开始之后，江河就开始逆袭了。再次把牌出光，江河兴奋地喊着：“哦，耶。”
完美的错过了戈里给尤的眼色，以及当萨跟着的会心一笑。
晚饭不需要江河动手了，叫小A把中午的菜热上。随后大家排排坐在沙发上，开始看新年晚会。小A和面，江河调陷。在电视机前面摆上桌子和面板，准备让大家一起包饺子。
芹菜肉馅、韭菜鸡蛋馅、韭菜肉馅、酸菜肉馅四种馅料包饺子。绝对是奢侈到令人愤慨了，伊凡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江河带来的蔬菜。尤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心痛并享受的人，然而看到戈里的眼神，尤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奢侈到这种程度真的好吗，看当萨兴奋的对比。
“这怎么就只唱歌吗，没有相声，小品呢？”江河对这个抱怨起来，而且这么大一台晚会。这可是全联邦的晚会啊，就不能多上来几个美女吗。
失望之余，还是把心思都用在吃上面吧。
教会他们包饺子，把这个也当成了一种乐趣。
戈里感慨：“我只在很小的时候听说过饺子，没想到在这样的日子里可以亲手包饺子吃。”心里没说的就是，江河你可真大方。
尤暗自点头，珍惜这样的记忆。最主要的是，我也好心疼。
只有当萨欢脱的表示，“江河，我可不可以吃一口这个。看起来好诱人。”
当萨指的是江河炒成金黄的鸡蛋，把当萨馋坏了。
江河哈哈大笑，“吃吧，吃吧。这不过就是鸡蛋，没给你炒过鸡蛋是吧。你要是爱吃，我天天给你做。”江河真的是好脾气，伊凡可就嫉妒了。但是今天，紧下鼻子就算了。
“嘿嘿，好吃。”当萨吧嗒吧嗒嘴，倒是弄的另外两人也有点想尝尝味道，但是又不好意思和他一样。
伊凡包饺子倒是挺好看的，一学就会了。这方面戈里又比不过他们了，手指相对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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