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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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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这会儿正处于极度疲倦、又极其亢奋的阶段,被这一‘请’,本能地往前迈了几步,就结结实实懵了住了。
“……?”
他老实地往四周看了看,着实没见着高姓将领,不禁奇道:“何来的高将军?”
他这问题一出,管事也已走近了些,可算看清楚了这穿着草扎的古怪盔甲的将军的面孔,登时心里咯噔一下,被狠狠吓出一身冷汗。
——几年前见还玉树临风、面白唇红的赵子龙将军,怎就跟在煤堆里滚了一圈似的,变得这般黑不溜秋?
他内心嘀咕不已,又赶紧为方才的眼拙告罪,赵云虽还有些困惑,不解他怎么会将自己同高将军搞错,还是好脾气地摇了摇头,全然没放在心上。
之后任由对方带领着,进了客房。
管事殷勤问道:“不知将军是先要热汤沐浴,还是先用些膳食?”
赵云摆了摆手:“都不必,若有需要,我自会叫你们,这会儿先都出去吧。”
待众人退出房室后,他命亲卫将门一关,就慢吞吞地走到榻边,连战袍兵器都没来得及解,只直挺挺地栽在上边,闷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就连几个时辰后,燕清带着郭嘉他们前往书房时,特意路过看他一眼的动静,都一无所察。
“午时见还好好的,怎就累成这样了?”
燕清不太放心,伸出手来,亲自往他额上探了探,除了沁出的一层薄汗外,倒没感觉出过高的热度,遂定了心。
他吩咐管事道:“一会儿让厨房煮些容易克化的吃食,先放在炉上热着,待子龙醒了,再让他用罢。”
郭嘉瞅着黑皮赵云身上那毛刺刺的难看藤甲,嘴角抽了抽,连一丁点的羡慕嫉妒心,都生不起来了。
第248章 开凿运河
燕清交代完后,准备再看一眼赵云,就把这一干人给带走,不料刚一转身,就见到郭嘉习惯性地摇动朱雀羽扇的动作。
他头皮倏然一麻。
这要是结结实实地吹到裹着藤甲的赵云身上,那可就不是冒出挺好看的丁点儿火星,而是下一刻就要变成大火冲天了!
也怪他一时疏忽,忘了能让刀枪不入的藤甲惧怕的克星,除了青釭剑外,还有一物——正是叫郭嘉爱不释手的朱雀羽扇。
火光刚一迸现的瞬间,他就想也不想地一个箭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捏住扇上一羽,另一手紧紧攥住郭嘉的手腕,旋即一通连拖带拽,在熟睡的黑龙变成烤龙之前,把这个危险源迅速地带出了房门。
郭嘉一头雾水:“主公有何忧疑?”
燕清一脸严肃地叮嘱道:“以后你拿这扇子的时候,切记离子龙远一些。”
郭嘉低头看看流光溢彩的火红羽扇,又回头瞅瞅刚被荀彧淡定地带上的紧闭房门,隐约猜到什么,眉眼弯弯,很是不怀好意地展示出一个‘我知道了’的礼貌微笑。
燕清微眯了眼,不得不威胁了一句:“你要是不死心,私下里非瞒着我去试试,我就让子龙拿藤甲换你的八卦阵。”
郭嘉一直在笑的桃花眼瞬间耷了下来:“……喔。”
彻底打消郭嘉的这一念头后,燕清暗松口气,再不耽误工夫,率先往书房去了。
待众人坐下后,燕清便在屉中一顿翻找,很快寻出一摞按编号扎好的文书,拆开之后,分到三人手里:“近百年来,边境战乱不休,幽州本就贫瘠,再受战火之苦,莫说百姓迁居,男丁战死,水利农桑也多被破坏,生产方面停滞不前……若真要收纳戎族,也要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择优而纳,再在这其中适当给予一些优待,让他们以融入汉人为荣……然而当地粮食不继、耕种困难,长年累月都需依托周边地区的接济,供应当地民众就已捉襟见肘,再加上为数不少的那么一批人,未免太过艰难。”
郭嘉揉着眉心,接道:“就算金秋丰收,幽地全境都依赖车马调粮,也不切实际。”
贾诩头也不抬地翻看着,闻言道:“依诩看,幽州地力距被真正耗尽,还离得颇远。”
荀彧迟疑道:“主公可是欲让胡羌务农?”
燕清摇了摇头,笑道:“若那样做,不单是他们心不甘情不愿,那些人的长处也不在种地上,不是浪费他们一身天赋了么?”
郭嘉眼睛一亮,立即道:“养马!”
燕清莞尔:“知我者,奉孝也。”
燕云地区几乎是一所天然的养马场,产出的军马精良程度,不是中原地区精心培育就能比得的。旁的不说,单是血统上的差距,就无从弥补。
与其每年派士兵去保护商队前往塞外贩马,这般耗费人力物力,还不如容那些干不了精细活、又在某些方面得天独厚的戎族发挥所长,专门给他们养马驯马去。
而且也不应局限于训练战马上,还可以适当发展一下畜牧业,譬如养些牛羊。
燕清还想着,如果早早地推行乳制品,汉人的身量定然还能拔高一些……
贾诩犹豫道:“粮食短缺方面,终究未能得到解决。”
燕清微微抬手,把另外一叠公文也推了过去:“伯符公瑾这几年里,可不只是给我练了一支暂时派不上用场的水军啊。”
早在诸侯纷战的春秋时期,就有修建鸿沟的军事举措,对于燕清早早提出的这一概念,孙策和周瑜自然也不陌生。
照燕清的蝴蝶效应发展下去,是不可能再出现一个隋炀帝来扩修出京杭大运河了。
然而开掘一条贯通南北的大运河,是能造福无数人的意义深远,自是越早越好。
况且在他的和平夺权的计划之中,战事间的间隔可不短,除了征讨一直欺大汉羸弱的异族外,正好拿来搞一些大工程。
燕清是谋划已久,可对在座的另外三人,就是莫大的震惊了。
他们皆是目光长远,聪明绝顶之人,如何看不出这项需要聚合无数人力的工程固然庞大艰难,可一旦做成之后,就是桩不折不扣的功在当代、利在万秋的伟举?
相比起有诸多不确定因素作祟的海运,利用运河进行漕运的优势,可谓数不胜数。
尤其自家主公还提到,这可是许多年前,他派出孙策周瑜那些毛头小子如儿戏一般训练一只不知何时才能派上用场的水军时,就已产生的念头。
主公竟是早从那时起,就已想到今日的光景了!
与兴奋起来的郭嘉、和皱眉细忖可行性的贾诩不同的是,荀彧在佩服钦慕之余,又忍不住轻轻叹息。
想到坐在帝位之上,却只为一些意气之争,就发动战事的天子……
荀彧内心就禁不住五味杂陈。
燕清被荀彧复杂的目光扫到,不由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却是想岔了,微赧地坦白道:“当然,在修好之前,还是得劳烦冀地的程刺史,多接济一下穷苦的幽州兄弟了。”
荀彧:“…………”
方才还微皱着脸,在心里猛翻账簿的贾诩倒是暗松口气——不是让豫州单独出粮供养就行。
唯有郭嘉宛若未闻,只一昧翻看资料,津津有味。
孙策和周瑜按照燕清要求,耗用数年时间整合出来的资料何其多,具体得商议个三天三夜,怕都说不完。
燕清正乐得集众人之智,跟他们磋商细节,于是接下来的这近一个月里,势中最核心的四人都窝在这书房之中寸步不出,吃喝睡都在里头,全程还精神亢奋得毫不嫌累。
要不是燕清怕他们折腾坏了身体,夜深了亲自下命,逼迫他们上软塌小憩,只怕他们都不舍得阖眼。
只有一点,被四人从头到尾,都很默契地略过不提。
这条修建之后、就将连通南北两极、甚至衔接江河海的大运河,距真正应该位于核心的帝都洛阳,可偏离了成千上万里。
倒是亲密地环绕住了豫州的治所——许县。
毕竟运河流经的地域象征着繁荣,一旦涉及到转移经济和百姓活动的中心,就十分敏感了。燕清期间一直有隐蔽地留意荀彧的神色,确定看不出任何端倪来,才渐渐放了心。
倒不是他刻意通过此事试探荀彧的态度,而是他就算再大方不计较,也没胸襟宽广到自己出钱出力,还把这重要的运河修到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洛阳一地去的地步……
要是以后有条件,他倒不介意修个四通八达,把洛阳也包括在内。
然而凭目前的能力,不好意思,他也只能顾得上眼前的了。
燕清一直跟肱骨谋士们呆在书房里不出来,终于睡饱了的赵云扑了个空,问清楚情况后,也不好去打扰。
然而他是奉了主公命令在府里歇息的,不管之后是去是留,都得求见过主公再说。
赵云思来想去,便继续遵从指示,在府里暂住了下来,优哉游哉地享受起了这难得的度假时光。
等燕清终于带着几个瘦了一小圈,却一个比一个要来得神采奕奕、目光精炯的谋士重见天日时,就看到了在炫目阳光下皮肤白皙得几近耀眼,与身上那丑不拉几的藤甲形成鲜明对比的赵云。
英俊的青年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自己倒还无知无觉,只笔挺如松地站在院子里,手里威风凛凛地握着一杆银枪,另一手松松地搭在青釭剑柄上,紧实有力的肌肉绷成蓄势待发的弧度,神色冷冷淡淡,充满肃杀的威仪。
他不知已经在这守了多久,忽然间看着门开了,神色还有些诧异。
燕清忍不住笑了:“子义去哪儿了?怎是子龙守着?”
赵云不由得露出个有些腼腆的笑来,方才的一身杀气,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摸了摸脑袋,老实巴交道:“子义早上喝多了甜乳,着急去茅房,又不放心只有底下人守着,便着云暂代一会儿。”
燕清忍俊不禁:“原来如此。”
若不是赵云老实,他还真没想到上回表现得对果茶敬谢不敏的太史慈,会对更甜的掺了蜜糖的牛乳感兴趣。
本就太久没见日光,还加个容光焕发的赵云,郭嘉一时间被晃得眼睛刺痛,手里的折扇都快拿不稳了,浑身气得一抖一抖道:“怎么那么快就白回来了?!”
荀彧忍不住在他肩上重重一拍。
赵云莫名其妙地看了神色悲愤的郭嘉一眼,想也不想地忽略了他,转而向燕清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才简略道:“荆州有来人,偏厅正候着,主公可要去见?”
荆州局势有变化了?
燕清先是精神一振,紧接着感到有些奇怪。
要真有转变,就吕布那每日上百封信件来回送的积极劲儿,也断无可能忽略过去啊。
燕清心念电转,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让赵云将憔悴了几分的三人带去客房休息,就独自一人往偏厅去了。
“唔?”
等真到了里头,燕清却诧异地发觉,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这一念头刚一浮现,他只觉身上一轻,脚下一浮,就被一具充斥着熟悉而浓烈的男性气息的雄壮躯体从背后一把抱住,轻而易举地就让双脚离了地了。
第249章 举州来降
双足骤然离地的那一瞬,燕清浑身都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只是一等神智回炉,搞这场突然袭击的罪魁祸首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在这北地的普遍身高都只在六尺半到七尺间徘徊的东汉时期,燕清有气质撑着,身形看着匀称纤细,却是不折不扣的八尺儿郎,放哪儿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只不过常年伴他身边的几位心腹,撇去郭嘉贾诩姑且不提,如荀彧、赵云、诸葛亮一流,具都十分高挑挺拔。
尤其还有吕布这一九尺出头的魁梧壮实的军汉在,也就让燕清的高个子没那么醒目了。
——能把他当孩童一般轻易抱起的人,除吕布外不作他想。
感受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黏糊糊地附过来,又有炙热的鼻息在敏感的耳际徘徊,燕清唇角一扬,无声笑着,亲昵地拍了拍环住自己腰身的有力臂膀:“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这么突然地就回来了?”
吕布蹙着剑眉,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故意瓮声瓮气道:“说到打招呼一事,布还想问问主公,那飞牛究竟是怎的了,何故整一月不归?”
自月初起就一去不返,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光留他干着急个不停,也无济于事。
他先开始以为是主公事务繁忙,不便回书,又有几分频繁骚扰的心虚,便老实安分了数日。
结果一直杳无音信,他再坐不住了,以为是豫州出了什么变故,赶忙遣信使递信问询。
谁知信使才出去不久,荆州刺史曹寅就死气沉沉地来举州相献,毫无预兆地投降了。
哪怕有法正在旁协助,也忙得吕布满头是包。
等非他出面的事儿一毕,军中就再没人拦得住归心似箭的吕大将军,眼睁睁地看着他火急火燎地拎了原刺史和其家眷、在一小队亲兵的追随下,头也不回地飞马溜了。
剩下个裨将张郃被赶鸭子上架,与法正一同调动着部曲,慢慢往豫赶。
吕布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把全力驰骋的赤兔累得快口吐白沫,愣是将赶路的时间缩短了一倍不止。
等进了城门,却见一切安宁如故,毫无动乱的迹象,遂放下心,抱着一肚子的疑惑,先匆忙冲个澡,就奔府邸来了。
一到府门前,吕布几乎是从马背上飞了下来,直往厅里去,留精疲力竭的赤兔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趴到在地,歪着大脑袋一动都不肯动了。
“……”
燕清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朝袖中瞅了一眼,旋即动作中带着些僵硬地将木牛流马给取了出来,缓缓地放在吕布右手虎口上。
吕布一脸‘就知如此’的表情,居高临下地轻哼一声,仍是虎视眈眈,俨然一副要问个明白的架势。
饶是燕清有一万个法子糊弄过去,在自知理亏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如此,便局促地轻咳一声,赧然道:“错确实在我,近来为商议修筑运河之事,给忙昏了头,忘了与你通信了。”
听着‘运河’这一陌生名词,吕布却是毫无兴趣地过耳就忘,倒是捕捉到其他更重要的信息,一挑眉,低头仔细打量怀中人几眼,登时万分不满道:“方才一抱,就觉分量不对,怎清瘦了这么多!”
“莫要激动,”燕清笑道:“我还算好的,你得看看奉孝,文若和文和他们三个,如游魂一般既瘦又憔悴,只剩双眼是亮的,这下得好好养上一阵了。”
正心疼着的吕布听了这些,非但没有心情好转,脸色顿时越来越臭了,醋溜溜道:“身为臣子,无法替主公分忧,倒将主公给累成这样,主公还挂心着将他们再养好些?也就是主公才会这般厚待他们了!”
燕清知道他只是说着迁怒的气话,也不在这当头火上浇油,而是自知失言,赶紧顺着毛捋了几下,把他夸得舒服一些,又侧转过身来,同还板着脸的吕布甜甜蜜蜜地接了个吻。
吕布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任燕清轻轻吻上。
唇与舌缠绵一阵,燕清刚要撤离,就被吕布给按住了后脑勺,继续攻城略地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燕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气消了吧?”
吕布喉头如大猫一般“呼噜”一声,撇了撇嘴,倒不像方才的冷若冰霜了。
燕清知道,自己已将对方的怒火给平息了大半了,遂安心劝道:“许久不见,还是快些放我下来,我好好看着你说话罢。”
吕布毫不犹豫地应下,抱着燕清的手臂却是纹丝未动,而是继续搂着他,大步流星地迈了几步,才把人轻轻地放在榻上。
燕清被他这小心翼翼的举动给逗得哭笑不得:“你这是哪儿学来的夸张作态?我已忙完最关键的这阵,交由奉孝他们将事务分派安排下去,接下来就可好好歇上一歇了。”
吕布宛若未闻,只专注地轻轻攥住燕清的手,深深地叹了一声,几乎悔青了肠子:“早知如此,就不离那么远了。”
先头那几个月,由于每天都能通信个上百回,极大程度上缓解了相思之苦,吕布还不觉得那么难熬。
却一时疏忽大意,忘了主公惯来那对他报喜不报忧、关心臣下身体胜过自己的坏毛病……
往后还是得放在眼皮底下,紧紧盯着的好。
吕布心念电转,却一直保持冷着脸一声不吭的模样,可不是一般的唬人。
偏偏燕清与他可谓是老夫老妻了,只看出吕夫人英俊的优点,一点不为所慑。
他笑眯眯地任吕布捏着自己的手,也不收回,空闲的另一手则在榻上拍拍,宠溺道:“我的大将军啊,怎不坐下?”
吕布嘴角微扬,迅速依言照做。
燕清道:“荆州战况如何了?实在怪我,未及时回信于你,也耽误了军报。”
吕布漠然道:“曹寅降了。”
这早在燕清看到吕布的那一刻,就已有所意料了,是以并不讶异,只淡定地点了点头,又问:“是降了朝廷,还是降了我们?”
吕布一愣:“自是降了主公。”
燕清莞尔:“看来荆州的世家豪族,对这位使君可不是普通的看不上眼,不然怎么连简单提点几句都不肯?”
而曹寅本人身在局中,又被焦虑所困,竟没想到除了将治地心不甘情不愿地拱手相让给燕清外,还有条能充分膈应到这恶邻的路可走。
那便是向朝廷上表,以德不配位来自污,旋即请求离去,让朝廷重新委任刺史来接替荆州一地。凭这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识时务,只要运作得当,说不定能换得朝中一虚高的职位,顺顺当当地颐养天年。
那只要燕清暂时还不想与朝廷翻脸,多半就得捏着鼻子,眼睁睁地看着这眼前的熟鸭子飞了。
吕布听完燕清这话,却是不以为然,冷冷一笑:“他若真干得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来,布即使得追上一万里,也要将他脑袋给摘了。”
还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就此安享晚年?
痴人说梦!
燕清不知为何十分想笑,忍住了,还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他已被你一块带回来了?”
吕布颔首:“家眷具在,布亲自核对过,一个不少,主公可要见见他?”
“不必。”燕清摇头:“既然如此,就问清楚他家乡何处,再赠上一笔钱财,客客气气送走罢。”
吕布愕然:“不关着?”
燕清拍拍他肩,笑道:“难得有这么个主动投降的榜样,怎能喊打喊杀?”
况且曹寅称得上得势时,都没勇气反抗,更何况是心灰意冷的如今了。
就这么纵虎归山,吕布老不甘心道:“要不,就留个小崽子做质子?”
燕清摇头:“只要人还活着,何愁子嗣?而对于那些个真有野心成大事的,你莫说是关押一两个质子,哪怕是将他老父捉了,也无任何用处。”
吕布讪讪道:“好罢。”
燕清又问:“益州那的战况,可有甚么变化?”
吕布道:“走时还是老样子,这会儿约莫也差不离罢。”
燕清若有所思:“那你这会儿将部队撤走了,可有记得让荆州的州军补上?”
吕布拍着胸口道:“主公尽可放心,法孝直已安排黄祖带人屯守在老地方了。”
荆州可供原来那位曹刺史调度的兵力并不多,还不乏尸位素餐之徒。
然而那些人里,也多是只敢挑软柿子捏的欺软怕硬之辈,一被煞气腾腾的吕布一吓,就乖乖就范了。
将州兵的人马悉数集中起来调集过去,对这会儿被皇甫嵩这块硬骨头给折腾得欲哭无泪、势力大减的刘焉而言,也不是能简单忽视过去的。
燕清好奇道:“依你看来,这僵持战局,最后会是哪边获胜?”
吕布不假思索道:“朝廷那一直有主公的粮草驰援,刘焉处啃得却是自个儿的老本,还被荆兵分薄了军力。此消彼长下,加上皇甫嵩战术还老辣一些,自然是朝廷那头略胜一筹了。”
燕清笑道:“你这么说,会不会太小觑了刘焉这十几年来的苦心经营?”
不过综合起来,他也认同吕布的看法就是了。
第250章 一往情深
坐在软绵绵的榻上,又舒服地挨着热乎乎的虎躯,燕清兴致勃勃地与吕布聊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就不想抬起来了。
吕布虽有满缸子的话想同自家主公说,但一见着这副倦容,他就只顾得上心疼了:“主公快歇歇罢。”
燕清的确感觉很累了,又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便不逞强,温柔笑道:“也好,我小憩片刻,这厅里还有张榻,你若不挑剔,便就在那歇下吧。”
吕布满口答应,却半点也不带挪动的,依然轻柔地握着燕清一手,似一樽雕像一般守在榻边。
燕清失笑:“外头多的是侍卫,不多你一人守着。”
吕布喏了一声,仍然不动。
燕清见他实在坚持,也不多劝了,只默默将眼合上,就着被吕布握住一手的姿势,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一炷香的功夫一眨而过,吕布始终以这最放松的姿态,一边安安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静谧,一边专心致志地打量着这张精雕玉琢的俊美面庞。
随着燕清日渐位高权重,身上叠着重重光环,旁人自然而然地首先会被这份不怒而威所慑,而不再似最初那般,单纯沉醉于这仙人方有的容貌气质了。
吕布自然不在此列。
——真好看呐。
不知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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