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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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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想到,会忽然跑来这么个壮实的大个子,几十合下去了,还丝毫不露颓势,居然能跟勇冠三军的吕布战个旗鼓相当。
  当然就按捺不住,有事没事都围过来看他们打斗了。
  燕清好不容易将黏在那樽金闪闪的战神身上的目光移开,唤人来问清楚来龙去脉,心里大概有了数。
  他再仔细观察一阵兵士们的表情和反应后,拿定主意,拦下犹豫着要不要强行叫停的高顺道:“伏义,先由他们继续罢。”
  高顺微松口气,燕清的决定,也是顺了他不忍打断这精彩对决的心,毫不迟疑道:“喏。”
  燕清倒不全是因为想护住吕布在众人跟前的面子,才这般纵容的。
  而是吕布这做法,虽在知情者看来,不乏刻意刁难同僚、于军中挑起私斗的嫌疑,但他也不忘耍了耍小聪明,狡猾地钻了空子。
  往重里说是引发私斗,往轻里说则是切磋。
  若是前者,孙坚还没正经在燕清麾下任职,算不上吕布的正经同袍,‘私’字用不上;若是后者,就更没有惩罚的理由了。
  燕清不难猜出,吕布并非纯粹想给孙坚一个下马威,杀杀对方锐气,而恐怕多少也有替他‘一通久等、频频询问’而出气的意思在。
  于中了激将法的孙坚而言,其实也不存在什么损失。
  经这一场大战,任谁都能看出孙坚的实力超群,也无形中被吕布拉了一把,就地建立起了一定威信。
  不过吕布这一通自作主张,惹来这么多兵士不务正事来围观,说不准还使他和孙坚间就此结下梁子,关系不睦。
  罚还是必须得罚的。
  特别是燕清没多久前才同郭嘉下了再不姑息的保证,来了最后一出‘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小包庇,只让高顺打了吕布十下板子。
  结果吕布刚挨了板子,非但活蹦乱跳,还又来一下闹腾,倒是正撞枪眼上了。
  唉……
  燕清无奈地盯着吕布,思忖着该如何量刑,才既有效果,又不伤筋骨,称得上妥当。
  重不得,轻无用,还得叫吕布能真心实意地吸取这教训。
  着实难办。
  “唔。”
  高顺不知燕清心里纠结,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指微做比划,这时忽蹙了蹙眉。
  燕清眼利,问道:“如何?”
  他个外行就是看热闹,只觉这一道道刀光剑影,似银龙飞绕,使人目不应暇,精彩漂亮。
  但对高顺而言,就是看门道了。
  高顺如梦初醒,忙道:“末将以为,吕将军快赢了。”
  “是这样么?”燕清精神一振。
  高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燕清一听吕布马上要赢了,登时认真起来,还特意凑近了些看。
  可饶是他再仔细,也没瞧出战况有要生变的趋势,只有分了一些目光,到孙坚身上去。
  孙坚身长同张辽差不多,身形却要魁壮上一小圈去。容貌雄毅不凡,就是束发的武冠被吕布削飞了,现披头散发,凌乱得似那狮鬃。
  瞧着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也就比吕布大上几岁,同样正处于武将的巅峰时期,却已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家庭美满得很了。
  在官职履历上,他从横冲直闯的愣头青,一路建功立业,从校尉至县丞、封侯受太守位,足足花了十来年的功夫。
  较吕布那厚积薄发、一朝随贵人平步青云的好运势不同,他是步步为营,稳打稳扎,也曲折坎坷得多。
  吕布时不时还开口挑衅几句,孙坚就是从头到尾地闷着,一言不发,只一把似霜灿雪的古锭刀舞得虎虎生风。
  正是剑眉狭目射飞芒,灵活催使胯下良驹,兵戈相击铿锵不停,遮拦架隔亦无休歇——
  “着!”
  燕清脑海里的诗念到一半,就被吕布一声来得毫无预兆、震耳欲聋的爆喝,给倏然打断了。
  当吕布感觉到孙坚格挡时,下盘非但不复之前的稳固,甚至还出现了轻微的撼动便宜后,就知道等候了太久太久的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要他记得不差,这最后一击,就该落在第九十九招!
  说时迟那时快,虎目悄然一眯,迸出一丝有如实质的精光来,双腿一挾,挨了那战靴一踢的赤兔,就似要喷火一般地嘶鸣一声。
  它往后踱了几步,紧接着就是一个俯身疾冲,就似一团凌跃而来的燃烧炭火,而它背上所驭的吕布,英俊的面庞上满刻着狰狞的得意。
  “喝啊——!!!!”
  就如不知疲惫一般,吕布双目赤红,豁然爆喝一声,双手握住足有四十多斤重的方天画戟,直接高举过顶,先是徐徐地荡开,接着由慢至快,越来越快地旋转了起来!
  孙坚反应半分不慢,匆匆收了刀势,躬身提缰,就要侧绕回来,略避锋芒。
  不好!
  结果这不动还好,贸然一动,反让孙坚心里一凉,表情变得十分震惊。
  他持刀那手,早在吕布之前那接连不休的沉猛速击下,因力竭而轻颤不已,濒近强弩之末了。
  他擅使刀,尤其是这约有十二斤重的古锭刀,更是与他相伴已久,已是如臂使指的自如。
  可用它对上吕布时,劣势也很明显:吕布戟法高超,轻易不让他近身,占尽了兵器长度上的优势;吕布个头高他一截,生得极长大,所骑乘的神骏非凡的赤兔马,也非是他重金求来的这匹不过是上等良驹比得的;画戟较古锭刀又沉上三倍有余,每从高处由巨力从刁钻角度挥来,他招架时,就分外吃力。
  只因他一直全神贯注,才未能留意到手臂愈发吃紧的状态。
  这会儿一下去得急切了些,就彻底乱了一直努力维持的节序,使他别说扯动缰绳了,就连最趁手的那把宝刀,都因手指太过僵硬,一时给脱了出去!
  在刀甫一脱手的那刻,孙坚就知再无挣扎的必要了。
  他长叹一声:“将军威武,坚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吕布:“……”
  好不容易等来漂亮击溃的时机,又将是盈满全身力气、势若雷霆、注定通贯长虹的一击,怎么这姓孙的不按理出牌,方还那般顽强,怎说认输就这般干脆了?!
  边上围得兵士见终于出了结果,到底还是威风霸气的吕将军给赢了,顿时呼声雷动,疯狂喝彩。
  吕布咂了咂嘴,颇有几分意犹未尽,但一想到自个儿还是没保住了那险些锤破的牛皮,险险在第九十九招赢了,成功保住面子,那还是痛快的。
  尤其还是那般酣畅淋漓、一度不相上下的一战,于哪一方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横竖又不是真要拼个你死我活,对方肯明明确确地甘拜下风,不也不错?
  吕布想得喜滋滋的,于是放开冲势,擦孙坚而过后,又往前驰骋一小段,减掉劲势,才得意洋洋地将戟一收。
  返身到下马拾刀的孙坚面前,倒未居高临下地瞥他,而是特意也下了马来,抱拳道:“承让!”
  孙坚之前不喜他狂妄,存了要狠狠教训他一顿的心,不想竟有这等真本事,看向吕布时,非但再无芥蒂,还多了几分惺惺相惜和激赏。
  他二话不说,回抱一拳:“某心服口服!”
  吕布作为胜利一方,风度胸襟也出来了,也觉得孙坚这性子直爽不记仇,颇对自个儿脾气,于是何止是对孙坚就此和颜悦色,三言两语下,越发投缘。
  之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打上一架后,险些要称兄道弟了。
  燕清微眯着眼,借着人群的遮蔽,一言不发地看着举动亲密、很是相见恨晚的两人。
  ——这般融洽,像显得是他白操了一场心。
  而在吕布获胜时,高顺也被热烈的气氛带动了些许,情不自禁地跟着鼓了鼓掌。他倒是迅速意识到了刚才的失态,不由甚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趁无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时,将双手规矩放回身侧,回过头来,看向燕清,征询道:“主公,那现在……”
  燕清抚抚马颈,让它乖顺调头,闻言淡淡道:“等庆祝完了,先他们分别来主帐一趟,就文台先,奉先后罢。”
  高顺刚要领命而去,燕清就临时改了主意,重叫住他道:“罢了,文台来就够了,奉先免了吧。”
  高顺不禁一怔。
  燕清唇角微微一扬,笑得八风不动:“虽是事出有因,然奉先身为主帅,带头违背军纪,自是当罚。然正逢用人之时,他位置机要,身兼重任,不宜多动军棍,需酌情作虑。”
  “对外,那二十军棍暂且记下,看他戴罪立功得如何,但也需罚俸一年,职……”燕清略作沉吟,“便暂不降了,留待查看。至于对内……”
  燕清云淡风轻道:“半年之内,必须读透《孙子》和《六韬》,不求倒背如流,死记硬背也没意义,但对释义必须了然于胸。而随时抽查的任务,就交给文和先生了。”
  高顺仍是一脸严肃,却有一滴冷汗,偷偷摸摸地从他额上滚落。
  “最后再抄写一份,交由奉孝检查。”
  这时间给得并不充裕,足够耗掉吕布的闲暇时间和旺盛过头、显得多余的精力。
  让他没心情,也没工夫去瞎搞事。
  为防在这过程中心软,燕清不得不逼自己一逼,索性再补一句,彻底狠下心来:“在奉先完成这些之前,除非是我因公务主动相召,他都不得主动来求见我。若有要事,向奉孝或是文和说了,由他们转告便是。”
  “就这样罢。”
  说完,燕清长叹一声,再轻催马,拂袖而去。
  高顺深深地低着头,不敢再看不远处毫不知情,还高高兴兴的吕布。
  ——虽还没将主公这话转告,但他已不难想象,吕布会是什么个恐怖的反应了。


第44章 浑水摸鱼
  高顺心里打鼓一阵,最后还是决定趁吕布这会儿心情畅快,早些将主公的意思传达出去的好。
  怀着这打算,高顺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来到吕布招呼孙坚所在的那帐前,向负责把守的小兵道:“通报一声。”
  “喏。”那小兵颇有几分受宠若惊,忙向内喊了一嗓子,就听吕布惑道:“伏义?进来罢。”
  高顺这才掀帘而入,甫一看清帐内情景,眉头就蹙紧了,提醒道:“吕将军,军中禁酒。”
  帐中可不就摆着一溜未开封的酒坛子?
  吕布摆了摆手,刚要解释,又索性单手抓起一个,满不在乎地朝高顺丢去:“你自个儿看看。”
  高顺信手借住,这才发现,那酒坛竟是不可思议的轻:“空的?”
  吕布得意地嗯哼一声:“主公前阵子赏的,赶那会儿休沐,早就全喝完了。”
  孙坚:“……”那这厮方才同他好一阵炫耀,道是千载难逢的美酒,有多甘甜香醇云云,却其实压根儿就没打算邀他共饮?
  高顺不知道吕布在耍甚么把戏,兀自将空空如也的酒坛放在一边,肃容道:“主公有令,请孙将军前去。”
  孙坚不假思索地起身:“喏!”
  “主公是啥时候来的?”吕布诧异,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布也——”
  高顺眼疾手快地将他拦住了:“吕将军且慢,于你,主公已另有交代。”
  “哦。”吕布眼前一亮,冲孙坚摆手道:“还不快去!”
  孙坚头也不回,嘚嘚地走了。
  吕布这才目光炯炯地看向高顺:“主公交代了甚么?快说!”
  见四下无人,高顺暗吸口气,将燕清方才所说,给完完整整、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吕布眼底愈发茫然,面色也从微红到煞白,从煞白到铁青,再到一片漆黑。
  最后连这层漆黑,也跟老掉了皮的树干一样,一层层地剥褪下来了。
  高顺一口气讲完,抬头看去,就见着一向威风霸道、不可一世的吕布露出副从未有过的、浑浑噩噩的蔫巴模样,显是被打击狠了。
  在脚底抹油和留下劝慰几句间,高顺不加犹豫地,就选择了后者。
  不过他带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嘴皮子功夫,怕连吕布还不如。
  一番搜肠刮肚,也没找到几句好说辞,便道:“你也莫感不忿,你为主帅,带头违背军纪,原就使主公极为难。要为严明纪律,不罚你,难以服众。况且这会儿说要打军棍,却还等着你戴罪立功,暂扣下不谈了;而俸禄虽是立即罚了一年,可你只要带兵打了胜仗,主公难不成还会短了你的赏赐?届时说不准还能将功折罪,把那一顿棍子都给抵了。”
  吕布两眼发直,一言不发。
  高顺知道吕布不仅不是笨人,还往往能一点就通,便绞尽脑汁,继续道:“别看主公明面上是要冷待你,然他特意列书单子给你,又安排了俩日理万机的先生们助你一助,不正是有意栽培,极为器重的意思么?主公对你,可是用心良苦了。”
  “所谓大将之才,多得文武兼修,若你依主公吩咐去办,不说予你自身会获益无穷,日后再提拔起来,也更顺理成章。想必凡是主公手下有兵,你都将独领一军——”
  高顺还没讲完,刚还跟泥塑木偶似的空荡荡,仿佛只剩个躯壳,魂都不知道全飞哪儿去的吕布,就蓦然仰颈,双拳紧握,惊天动地地吼了一声。
  “啊————————————!!!!!”
  这一嗓子何止是雄浑有力,简直有开天辟地的磅礴气概,如晴空中劈下一道惊雷,在高顺耳边炸开。
  高顺当场被吼了个脑海空白,眼冒金星。
  吕布紧接着就似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般,一下破开帐口,拔腿往外全速冲去了。
  高顺却只能捧着嗡嗡直响的脑袋,屈膝蹲了片刻。
  稍感好些了,就赶紧追了上去。
  他担心吕布是不满主公这惩罚的举措,非要去主帐问个明白,亦或是胡搅蛮缠一通。
  那才叫自找死路,定会罚上加罚。
  结果他一路问着一路追,却见吕布并未朝着主帐的方向跑,而是往营房后的小山林里去了。
  亲兵小心问道:“高将军,是继续去追,还是向主公复命去?”
  在旁人看来,招惹一头几要丧失理智的猛虎,实在不是桩明智的事。
  高顺不假思索道:“你们在这守着,我自去看看。”
  他一声令下,亲兵们自不敢再多劝,也不敢妄动,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去了。
  高顺走了没多远,就见吕布失魂落魄地倚着一木桩子,熬得通红的眼珠子漫漫望天,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吕将军。”
  吕布依然双目放空,犹如对他的到来无知无觉。
  高顺刚要蹲下,就发现吕布身边不知为何,散落着一小摊被拔得乱七八糟的,随便丢在地上的带刺木枝。
  他只略略瞄了一眼,就大致猜出吕布方才的打算:“……军法如山,吕将军又需统率三军,更当以身作则。主公亦有为难之处,你哪怕负荆请罪,也是不好使的,不就只会叫主公更加为难么?”
  吕布还是声也不坑,也不知听进去了没。
  高顺不急不恼,继续同他剖析,劝解。
  ——他这一个月里说的话,加起来怕还没今天说得多。
  “得了,”吕布倏地吸溜一下鼻子,漠然道:“主公一番好意,我清楚得很。当初在义父底下做个主簿,我不也做了年把?无事了,你回去罢。”
  高顺知他想独个儿静静,便从善如流道:“喏。”
  高顺的脚步声越去越远,吕布瘫着脸,冷冷看着。
  等背影彻底消失了,吕布仍一动不动,就像是时间在他身上停止了流逝一般。
  天一点一点地黑了下来,勾勒刚硬轮廓的淡淡光晕,也越来越黯。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直发痒的嗓子眼里,才渐渐泄出一句轻轻的呜咽。
  此时此刻的燕清,其实也有点心神不宁,勉强撑着精神,同孙坚说完了话。
  还不待他歇息片刻,郭嘉就与贾诩联袂而入。
  燕清揉揉眉心:“不是让你们晚膳后才来么?”
  贾诩看向郭嘉,郭嘉则极自然地往他身边一坐:“听说主公将吕将军罚了,特早些过来,好问问情况。”
  燕清无奈道:“你之前说的不错,要再任他胡作非为下去,不说他有没有每次歪打正着的运气,单是养坏了他这点,我就连丁原都不如,到时只怕也悔之晚矣了。”
  丁原虽然将吕布大材小用,方法严重不对,可好歹也磨了一磨这杆锋利过头的刀。
  郭嘉道:“主公肯秉公行事,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您似乎又赏了门差事予嘉……”
  燕清道:“说是那么说,但依奉先的犟脾气,上回你整了他一遭,他可没那么快忘记,不见得会去寻你问。”
  同被安排了桩小差事的贾诩倒是悠然自得,微微带笑。
  多少惦记着吕布那头,燕清也没什么兴致跟郭嘉聊别的,便很快导入正题:“奉先那事儿暂且不谈,我特请二位先生过来一趟,是为另一桩要事,需征询你们的看法。”
  郭嘉微微挑眉。
  燕清道:“王允遣人辞行来了,但要我所料不差,最快一月,再慢也就三月之内,京城定生大变。”
  郭嘉颔首:“主公早有防备,躲得开王允算计,但袁家确不见得。”
  至于连个靠谱的幕僚都没、彻底无势的陈留王刘协,就更不见得能逃得开王允的美人计了。
  对才九岁的刘协而言,还不见得是貂蝉的美色管用,而是能同士大夫结姻这一事,能给他带来些许保障和安全感。
  刘协处固然好下手,可貂蝉能派上的额外用处,则太过有限。
  要按照燕清的想法,对义女很有几分期待的王允,应该会将貂蝉送进袁系官员的后院之中,而不是做陈留王的侍妾。
  燕清点了点头,却不接着洛阳的话题往下说,而是话锋一转:“至于那些黄巾贼寇,上回被我军在中牟大破,刘辟一支全军覆没,尽为我用。那二位先生认为,其他贼部,又将如何?”
  郭嘉一边思考,一边慢吞吞地说道:“要么紧密联合,伺机复仇;要么另觅目标,避开锋芒。”
  贾诩也悠悠接道:“依诩之见,他们看似亲密无间,实是各自为事,难以联合。主公给予迎头痛击,他们应是弃了这硬肋,接下来往……”
  说到这,贾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略略一顿,探究地看了燕清一眼。
  燕清莞尔,言简意赅:“兖、冀。”
  朝廷乱成一片,对黄巾军而言,是兴风作浪的大好时机——在京城争破头的官吏们根本无暇也无力去顾他们。
  而冀州富饶辽阔,偏偏冀州刺史王芬,早在几年前就因涉入谋反而亡故,正是各郡县自为己政的无首时期,哪里拉得起一只能对抗几万、甚至十几二十万的贼军的队伍来?
  就如小儿怀抱赤金,行走于闹市之中。
  公孙瓒对这块沃土是虎视眈眈,然有幽州牧刘虞做牵制,轻易动不了手。
  只要黄巾军对刘辟的下场心有余悸,不敢再乱招惹,宁愿转道去冀州或是兖州。
  那燕清就可上书请命,发兵讨伐他们。
  至于打下之后,皇帝论功行赏时,肯不肯让燕清同时领两州州牧,或是同意折衷一下、将燕清底下将领委为冀州牧,还是要无耻地过河拆桥,空降个人选来……反正都由不得别人说了算了。
  燕清起身,将桌上卷起的舆图展开,挂在一块事先准备好的木板上,用一根磨圆了头的小木棍在上头比划:“虽然很想过一个安静的冬天,但战机稍纵即逝,不可错失,再于心不忍,也唯有劳累诸位将士多加奔波,也请二位先生多做思虑了。”
  这计划,早在燕清脑海中盘桓多日,虽然只是个草稿,却也足够清晰了然。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应紧锣密鼓地进行备战。我欲派张文远去陈留这一带募兵,孙文台则往南顿这一带;高伏义继续练兵;吕奉先秘领一万兵马,屯于此地,如若黄巾军还不死心,要向南行,就由他去拦截;等过两日陈公台也来了,由他同文和一起商榷,当派何人去说服那些宗贼,来赴这场鸿门宴……”


第45章 贾诩掉坑
  燕清见讲得差不多了,便将小木条放下,重新落座后,笑吟吟地看向他们:“二位先生的意见呢?”
  贾诩眉头微蹙,仍在思考。
  郭嘉抿了抿唇,十指扣着,半晌忽闻:“嘉有一惑,须先向主公问个明白。”
  燕清毫不犹豫道:“奉孝请讲。”
  郭嘉问:“您待要如何知会那孙家文台?”
  燕清答:“据实相告。”
  贾诩抬眼,忍不住道:“这……似是不妥。”
  郭嘉也摇了摇头:“文台刚猛骁勇,只略逊奉先一筹,主公有重用他的意思,亦是情有可原。然他虽受了任命,于主公帐中当职,却颇受皇恩,得以出任太守、封乌程侯,一心向汉,是陛下的臣子,再多恩惠,也难收买。”
  “主公趁洛阳之乱,借讨逆之名,得兖望冀,是行扩土之实。要瞒他一时不难,而绝非长久之计。倘若遭他察觉,一怒之下弃我等而去,不过小损,怕就是他暂且蛰伏,暗中为朝廷通风报信,那便早晚招致大祸了。若主公仍执意用他,也得早做防备才是。”
  燕清莞尔道:“二位先生的顾虑,清已明了了。但清却不那么认为。”
  郭嘉挑了挑眉:“哦?”
  燕清轻咳一声,悠悠道:“现风云扰攘,天下动荡,灾厄频发,战事不绝。内忧外患下,陛下却是漠不关心,百官亦然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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