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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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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好榜样的作用,竟然如此之大!
  荀彧惯了在寅时起,在这段时间里,已将燕清势中状况摸清大概。
  居然连性情偏于跳脱的郭嘉,都被留下驻守本营,他对这人才的匮乏程度,也是有了深刻了解了。
  见燕清来了,便道:“彧闻兖州有一贤才,只现今不知何在,主公不妨派人去乡间寻问一番。”
  对这似曾相识的话语,燕清不由一愣,并不急问此人是谁,而道:“此人是东郡东阿人,还是淮南成德人,还是颍川许县人?”
  荀彧微讶,不由看了埋首于案卷、对此宛若未闻的郭嘉一眼,以为是郭嘉曾向燕清提过,欣然回道:“正是东郡东阿人,想必主公已知他名姓了。”
  燕清道:“可是姓程名立,字仲德?我闻其名久矣,亦已探得行踪,知他在山间读书,只憾乏人引荐,不好轻扰。”
  这其实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燕清没甚么把握,怕太过心急下,不但打不动睿眼择主的程昱,还留下个坏印象。
  毕竟那可是面对兖州刺史刘岱的征辟时,因视其作庸才而断然拒之,后还整出人肉脯做军粮的超级狠人。
  荀彧莞尔道:“此事好办。彧愿去信,代主公向其陈清利害,劝他来见。”
  燕清乐道:“如此甚好,那便有劳文若了。”
  荀彧谦道:“份内之事,不足挂齿。”
  又话锋一转,徐徐分析道:“然单凭奉孝一支,难防内部宗贼,西侧外敌。现彧有一计,为驱虎吞狼。”
  燕清轻咳一声。
  史上的荀彧用这计时,‘驱虎吞狼’里的虎,可不就是吕布么?
  不知燕清的复杂心情,荀彧娓娓道来:“今袁董一文一武,权势日长,反致不和滋生。袁绍军职渐重,有掌兵之心,董怀虎狼之心,岂愿真受驱使。主公素与陈留王相睦,不妨去信一封,阐……”
  燕清认真听着,渐渐入神。
  ——半月一晃而过。
  在距此地数百里的一处山头,刚下过一场大雨。
  雨水不断打在帐上,吕布睡不安稳,心也不静,索性一早起了,点灯读了会书。
  案桌上堆了厚厚的竹简,上头写满了字。
  内容虽已烂熟于心,但多读几次,又略有所得,吕布心情顿时好极。
  眨眼天光大亮,他便率一百轻骑,离开营地,亲自在周围巡查。
  “吕将军!”
  应留于营中的副将黄盖,不知为何乘着快马,追着蹄印而来,终于看见那道被阳光剪得尤其潇洒的身影,遥遥大呼。
  吕布漠然回头,不悦地蹙眉,叱道:“叫什么叫?不得惊慌!”


第49章 二军会师
  黄盖挨了这一叱,倒是不恼,言简意赅道:“主公到了!”
  吕布霎时一愣。
  他浑身僵着,精实的肌肉绷得死紧,虎目一片茫然的空白。
  “主公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恍恍然地问了这么句。
  他盼这一天盼得太久太久,又等得无比煎熬,是以美梦真正降临的时候,心中更多的,已是不敢相信。
  黄盖已驱马至他跟前,勒马停下,滚鞍下马,嗓门洪亮地回报道:“正是。主公引兵刚至,要召见将军,还请将军速速回营。”
  黄盖也是高兴的,自孙将军接受朝廷任命,正式投靠了燕清,他们这一伙老兄弟就被分开,给人做副将去了。
  一别数月,马上能有仗打,还能跟老伙计们会合,着实是好事一件。
  “喔。”
  吕布声音模糊地应了句,不留神就勒紧了手中缰绳,让不知情况的赤兔吃痛之下、恼怒地甩了甩头。
  胸中涌出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黄盖见吕布还在原地磨蹭,神色变化莫测,不由忆起在几个月前发生的那桩事,以为他还对被冷落而耿耿于怀。
  他想了想,试劝道:“将军这些时日的努力发奋,想必主公都看在眼里,定——”
  话才刚起了个头,黄盖就觉眼前一花,一道赤红如火的影子与他擦肩而过,不一会儿就连个马屁股都看不见了。
  同黄盖擦肩而过时,吕布嘴角掠过嘲然一笑。
  ——你懂个屁。
  黄盖瞠目结舌,少顷才对被甩在身后,亦是傻眼的众兵士道:“还愣着做甚么?跟上!”
  吕布一路风驰电掣,心跳烈如擂鼓,赤兔感受到主人急切的心情,也拼足了力气奔驰着。
  在这千里宝驹的全速冲刺下,分明是段不短的距离,愣是没多久就给跑完了。
  这几天虽没下雪,天气却照样冷得厉害,刚才骤烈驰骋,寒风刮在脸上,就跟一把把刀子似的生疼。
  吕布却是无知无觉。
  直至近营门二十来步处,他才轻勒马缰,让跑得正畅快的赤兔放缓速度。
  被那些冰冷锐风一刮,线条刚毅冷硬的俊脸上泛着薄红,又一直躬着身子冲刺,赶至到营门前时已略有气喘。
  吕布却是不管不顾,在看到营寨里忽然多出来的大量兵士,其中掺杂着一些怪眼熟的面孔时,胸腔里的一颗心,登时就蹦跶得更剧烈了。
  出息!
  哪怕周围的人很快低下头去,装没看到,吕布又哪里不知,他此时此刻怕是一副家里着火的心急模样。
  他一边暗骂自个儿沉不住气,一边抓了把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额发,翻下马来,慢慢踱了几步,稍平复了下激荡的心绪,才随意揪了个人问:“主公呢?”
  不幸被他逮住的那人结巴一阵,才指了指主帐的方向。
  吕布随意一点头,就将他放开,步履生风地朝那走了。
  等到了帐前,吕布也不似从前那般,直接掀帘闯入,而是冲守兵点了点头:“劳烦通传。”
  他这般客气,反倒让见惯他横冲直闯做派的守卫吃了一惊,忙不迭地回了一礼,进去询问了。
  于是下一刻,吕布便听到在梦里萦绕无数遍,温润悦耳的熟悉声音从里头传来,还带了些微不可察的清浅笑意:“既是奉先,直接进来即可,不必通传。”
  吕布微眯了眯眼,昂然而入:“礼不可废。”
  甫一进入,吕布那堪比野兽的灵敏嗅觉,就比眼睛还更早地派上了用场,清晰无比地捕捉到了在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香气。
  ——陌生得很。
  吕布面上不显,心中警铃大作。
  帐中点着几盏灯,耀得通明透亮,不愁看不清里头的人。
  正中摆着两只烧得正旺的火盆,燕清便穿得单薄了些,除在最外罩了一件在吕布看来怪眼熟的虎皮裘,里头就是用素白绸缎、仅有仙鹤纹饰的长袍了。
  然而吕布不及贪看主公容貌,也不及为主公穿着用他亲自猎来的虎皮所制的裘而欣喜,注意力就被一边悠然坐着的那几人给捕捉了去。
  贾诩和陈宫他都认得,过去打过不少交道,可挨燕清最近的那文士,他却从未见过。
  偏偏这人生得眉清目朗,文静高雅,楚楚不凡,器宇轩昂。
  纵使简单地坐着,也不难看出其身量比那郭矮子要高得多,可谓修长玉立。
  一下将保养得宜的贾诩衬得毫不起眼,陈宫也泯然众人。
  那股骚包的香气,可不就是从此人身上传来的?
  看来,那鬼奸鬼诈的小白脸虽没来,却来了个老谋深算的大白脸。
  吕布喉结滚动一下,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抽一抽的疼。
  燕清见吕布一对招子都快黏在了荀彧身上,以为他是好奇,便笑着招呼:“奉先快来坐下。”
  贾诩极有眼色,当下善解人意地往后挪了一个席位,省得被吕布硬挤。
  吕布看在眼里,虽当仁不让地受了,却不忘在途经贾诩时,小声而客气地道了句谢。
  贾诩眨了眨眼,与同是一脸‘见鬼了’的陈宫面面相觑。
  一别数月,这大霸王竟是真转性了?
  一直克制着不去见的偶像,终于再度距自己只有一臂之遥了,燕清凝视着吕布的眼神,在那一瞬柔和得快化成了一汪水。
  他却是对此毫无自知,笑吟吟道:“你们还未见过罢……”
  燕清给二人做了简单介绍。
  在互行一礼,寒暄几句后,吕布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荀彧,荀彧也淡淡笑着观察着吕布。
  贾诩垂着眼帘,默默喝茶;陈宫微露讶色,静观其变。
  燕清并未留神这份涌动暗潮,正低头整理着案卷文书,很快翻出几样来,笑着递给吕布:“奉先且看。”
  吕布双手接过,恭敬道:“喏。”
  他告罪一声,便凝神细看。
  神情极认真,速度却不慢,面色亦是淡然如常,不似以前,翻看文书常遇到些不认得的生僻字,需得皱眉跳过。
  燕清笑眯眯地又看他几眼,才侧过头去,小声同几位幕僚说着话。
  虽然吕布自进来后,只简单说了几句话,燕清却不难看出,他的周身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若说之前是无人能挡、锋芒毕露的威风霸气,现就是藏锋内敛、沉稳持重的大将风度。
  遗憾的是,也无形中对他生疏不少,不复那亲昵的放肆了。
  燕清极力忽略掉那零星的失落,更多还是为吕布这显著的成长而欣慰。
  有言道见字如面,其实从吕布交上来的那些课业,就多少能窥得一些了。
  要让郭嘉亲眼见到吕布现今的气度模样,也肯定不会说出‘或有人代写’的玩笑话来。
  吕布坐得笔直端正,很快看完,略作沉吟,先对燕清的疑问一一作了回答:“那贼寇主力有近十万,是准备沿梁郡东行,一路往东郡去,刘岱已发了数十封急信来此;而那陶徐州派的万把人还算耐打,与何仪的五万战得不相上下,但也渐渐露出败迹了;王荆州没半点动静……”
  燕清边听边点头,坐在席上的身子不知不觉地,就朝吕布那挪动了些许:“奉先所言,与我等料想得相去不远。”
  荆州刺史王叡素来瞧不起寒门和武夫,当初不知给了孙坚多少小鞋穿,整天想着铲除异己,又哪儿会大公无私到发兵来救兖州之困?
  横竖朝廷也没正式发诏,让他们前去救援,而荆州境内也有黄巾余党流窜,要寻个借口推脱,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吕布瘫着脸,燕清又道:“不知奉先与尚在上党的张稚叔(张杨、吕布老乡,丁原旧部)关系如何?”
  都是在丁原麾下共事过的,不过张杨所居的,是一直心里憋屈地被迫当个主簿的吕布所梦寐以求的武职——武猛从事,得以大展身手,还在进京阅兵时被內侍蹇硕看重要走,后来辗转到何进手里,也相当受到重视。
  不过一年过去,这受羡慕的对象就调了个来,又因驻守的地方和跟着的上官都不同了,自然断了来往。
  吕布想了一想,大概猜出燕清要他做什么,给了个足够中肯谨慎的答复:“尚可,不生疏,亦称不上亲厚。若义父横加阻挠,他怕是不会应承。”
  张杨被丁原做了个顺水人情、表作上党太守,对此感激涕零,再加上新主旧主之恩相加,自会以丁原马首是瞻。
  燕清莞尔:“不是让他发兵兖州,也不是让他投靠。”
  吕布疑道:“那是?”
  燕清道:“不用他做多了,只消派兵在从洛阳东出的必经之路上把守,若见着后将军袁术了,就将他秘密截住,捆至谯来;或是遇上荀公达事败出走时,也请帮着接应一下,将他护送过来。”
  史上袁术本事不凡,无论逃到哪儿,就能使哪处民不聊生。
  先是在尚算富饶安逸的南阳‘不修法度,以钞掠为资,奢姿无厌,百姓患之’,再是在寿春称帝,让江淮之民饥寒交迫,各地断绝人烟,甚至出现人相竞食的惨剧。
  燕清可不放心让袁术这个性情骄豪,有着不凡出身,又懂得一些合纵连横之道、能兴风作浪上一段时日的恶棍在外游荡。
  而以袁术对他这侥幸得居高位的‘村夫’的嫉妒和厌恶,只要喘过一口气来,就肯定会凭那三寸不烂之舌,想方设法联合周边官吏,向他背后捅刀。
  吕布这下满口答应:“这倒不难,交予布便是。”
  荀彧忽开口道:“京中僵局将破,顶多再撑得两月。”
  燕清颔首:“即使加上袁董反目的乱局,也拖延不了太久。”
  而王允这根搅翔棍能派上的作用,也不可忽视。
  贾诩与陈宫对视一眼,皆道:“事不宜迟,主公速速起兵罢。”
  按照荀彧的战略规划,在燕清军借黄巾军的横行长驱直入,掠下两州甚至三州之地后,借此名声大振于天下,再发檄文,广举义兵平京中之乱,就有了更充足的底气和雄厚的实力。
  京中乱中博弈,取胜一方多半会是董卓,而董卓一旦得势,遭殃的是洛阳百姓,要大肆兴兵、打击报复的头号对象,也定是害他之前功亏一篑的燕清。
  燕清组建、领导联盟,便是驱大义为己用,即可得威震华夏,平定叛逆,又可用众之力,解己之危。
  ——与其他几位谋士原先所想的不同,荀彧可是对燕清取得伐逆联盟的盟主之位这点,志在必得。


第50章 听个壁角
  翌日辰时一过,燕清先是掀了掀帘,往主帐外瞅了一眼,就见全军井然有序地列于外头,一派整装待发。
  “倒是够快的。”燕清不慌不忙地用自制的盐水加嫩柳条刷洗漱完,转向荀彧道:“我竟未听见半点动静。”
  荀彧微俯首,容侍从替他打理发冠,闻言莞尔:“主公睡得颇沉。”
  燕清狡辩:“文若此言差矣,我自认还算警醒,不过近来疲累了些,方不注意一些细枝末节。文若难道就睡得不好么?”
  燕清说完都将自己给逗笑了:“是了,你一向要起得更早些,今随了我的作息,倒称得上晚了。”
  荀彧在这半个月来,与同僚也谈得甚熟了,便不似最初的拘谨恪礼,而是优雅一颔首:“正如主公所言。”
  燕清微讶:“哦?”
  话音刚落,起得更早一些的贾诩与陈宫就来求见了。
  燕清让他俩进来,荀彧微微扬唇,却是毫不避讳他们,半认真半玩笑地回道:“因公台与文和夜话,彧听得入神,就不慎忘了时辰。”
  贾诩:“……”
  陈宫:“……”
  昨夜是燕清与荀彧同帐而眠,贾诩与陈宫共居一帐,两帐紧挨,要是荀彧耳利,真听到什么,也不出奇。
  燕清以为荀彧只听得零星半点,便不以为意地一笑,揶揄道:“看来是我入睡太早,错过许多。”
  荀彧却道:“彧经屏息静听,虽不一清二楚,倒也幸得八分之意。”
  陈宫表情一僵,被狠呛了一下,剧烈咳嗽。
  贾诩亦微睁大眼,不敢相信荀彧竟这么大大方方地,就将偷听他们对话一事给说出来了。
  荀彧向陈宫施施然拱手一礼,严肃劝道:“主公正是求才若渴、广觅贤才之际,公台又与东郡名士多有结交,何不去信进荐,而是一昧犹疑顾忌?据公台所言,鲍允诚(鲍信)有大将之器,早与董卓交恶,曾劝袁绍与他合谋对抗,遭拒方回乡募兵,现得两万兵马,粮草亦足,已成气候。”
  “主公既有入主兖州之心,便缺不得此人支持。公台不若听彧一言,现修书一封去,表明主公结交拉拢之意。如若事成,可将济北相一职许他。”
  末了,荀彧稍缓和了语气,转为和颜悦色:“彧知公台已有此打算,只为慎重起见,仍在等待时机罢了。然董贼之祸将近,正缺助力,久候不得了。不妨先去信一试,倘若暂时不成,也于大事无损。”
  挨了一轮疾风细雨,陈宫已窘迫得面红耳赤,连忙顺着台阶下来,一口答应。
  燕清假装未闻,目光飘忽。
  要不亲眼所见,他还真忘了荀彧曾有过一段支起耳朵听杜畿壁角、还能直截了当地向当事人严词提意见的轶事。
  就是一旦开始想象个端丽雅正的浊世佳公子、聚精会神地凑到边上偷听的画面……着实让人感觉一言难尽。
  以荀彧的傲人情商和极强的交际沟通能力,只要达成目的了,事后要将陈宫安抚住,也半点不难。
  燕清敛敛心神,恰闻到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便借此转移话题:“军中伙食倒不错。不知这会做的是什么?”
  贾诩心领神会,即刻派人去问,紧接着将吕布的名字给抛了出来:“久不见吕将军,他变化之剧,倒使人不敢轻认了。”
  贾诩这一下马屁,可正拍到了实处。
  一听心爱的偶像被夸奖,燕清就一下忘了方才的小尴尬,由衷地高兴了起来。
  “可不是?”哪怕被夸的是自己,燕清都不见得会如此高兴。这下却是眉眼弯弯,带出几分与有荣焉,要不是还记得要谦虚一下,恨不能将几乎脱胎换骨的吕布给夸上天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凭奉先那过人之姿,若他真能静下心来,用功刻苦,细读细思,何愁融汇贯通不得?”
  贾诩忍笑地轻咳一声,诚挚自然道:“主公所言极是,若吕将军真有钻研向学之志,莫说是这等长足进步,即使治经博士,定也不在话下,有日可期。”
  陈宫与荀彧闻言不语,嘴角具都浅浅噙笑。
  燕清挑眉,在他肩上拍了一记,力度不大:“好你个贾文和,我正儿八经说,你倒调侃起奉先来了。”
  贾诩面上八风不动:“那尽是肺腑之言,岂是戏语?”
  恰在这时,去打听那锅中所煮、四处飘香之物的亲兵也回来了。
  原来吕布近来勤快,常带兵亲去营地四周巡查,他箭法极高超,哪怕是在冬天,也没空手回来过,总能猎些山中的大小野物回来。
  他从不独占这些肉食,而是大方分予底下兵士们共享。
  既有浓稠得立筷不倒的粥饭,还有天然无污染的野味加餐,就不再是单纯填饱肚子,还能满足一些口腹之欲了。
  这还只是其中一项,也难怪吕布的训练强度即使堪称苛强,将士们仍旧对他死心塌地的了。
  燕清不由尝了尝鲜。
  没想到只放了盐的鸟肉粥,味道倒也不错。
  燕清笑着夸赞道:“这粥甚是可口。”
  贾诩宛若无意道:“用燕仙米所煮的粥,果然大有不同。”
  燕清:“……”
  这厮一定是故意点破,倒他胃口的。
  燕清恹恹地打消了再要一碗的心思,又不着痕迹地磨蹭一会,见其他三人都吃完了,才放下碗筷。
  “走罢。”
  燕清莞尔道,率先而出。
  将士们多还在用粥,燕清就独自东逛西逛一阵,直到停在一个怪异的土坑前。
  营寨扎在一块相对比较平坦的地上,忽然多出个极为突兀、土迹看着新鲜的大坑,燕清不由诧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小兵第一次被仙气凌然、又极具威严的主公注视着,紧张得都快结巴了起来:“那是吕将军的宝物……”
  燕清好奇再问:“宝物?”
  吕布最宝贝的东西,不该是爱马赤兔或者方天画戟,就连麒麟弓都得往后排么?
  小兵诚惶诚恐道:“就,就是吕将军的宝、宝贝桃树,从不叫旁人轻易碰了去……因快发兵拔营了,他、他才亲自将它给铲铲铲走了。”
  燕清怔然片刻,总算想起来了。
  不就是在他上任途中,给晕车的郭嘉吃的那颗桃所留下的桃核,掉在地上生成的那棵奇怪桃树吗?
  燕清不可思议道:“难不成,吕将军竟是一路带着它的?”
  得到小兵肯定的点头后,燕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感叹这桃树的顽强生命力好,还是吕布的执拗和珍惜好。
  他还以为那桃树早活不成了,不想它何德何能,得到举世无双吕奉先的悉心照顾,竟还好好活着。
  燕清又细询了那株桃树的情况,它不但好得很,还快结果了。
  “主公!”
  远远传来一声喊,燕清回头,笑道:“奉先。”
  说吕布,吕布就到。
  吕布原是刻作矜傲地走得不急不慢,被燕清一笑,心窝倏然一热,脚下不自觉地就快了几分。
  不过很快回神,就镇定地再放慢了。
  燕清纵使注意到了他的步速有微妙的变化,也没往深里想,更不可能得知这百转千回的心思。
  等终于近到跟前,吕布俯首行礼后,还瘫着一张脸,目不斜视地递出一物道:“若您不嫌,请用。”
  “这是?”
  燕清惑然接过,却是用布小心包着的,一张热腾腾的饼。
  吕布见燕清一语不发,也不动作,不由眉头微蹙,眼底溢出几分细微的紧张,口中却若无其事道:“刚听贾文和无意说起,主公只用了一碗粥饭,怕是不够……”
  吕布还没说完,燕清就抬眼,笑眯眯地打断了他:“奉先有心了。”
  若说他平日只食七分饱,今日就只有五分。
  吕布带的这块饼,倒是正中他心意了。
  不愧是足智多谋的贾狐狸,简单一句话,都能有一箭三雕的蕴意,将之前放的肆,给充分描补回来。
  吕布静立在原地,似是忘了告退,燕清则很给面子,当着他面,就一口一口地啃起了这张饼。
  啃第二口时,燕清就愣住了。
  居然还是肉馅的……不知是哪个天赋异禀的伙夫发明的?
  吕布一直紧紧地盯着燕清,见他面露豫色,即刻道:“素饼太干,布便善做主张,想叫主公尝尝这雉鸡肉,方让他们将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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