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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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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众人探询的目光,燕清不慌不忙地从郭嘉手里要回了几份密报中,取了还未被他们看完的最底下一封出来,摊开了丢在案上,莞尔道:“这儿刚巧来了个现成的理由,你们看如何?”
  这正是不久前恼羞成怒,离开联盟的荆州刺史王叡的求救信:他同武陵太守曹寅素来不和,于是一等他踌躇满志地率军北上,曹寅自认碰上了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大肆煽动民心、策反其部,要将大权夺来。
  王叡怒气冲冲地返至半途,得了留在荆州的心腹冒死递出的急报,才知城头变幻大王旗,这本营都要被一锅端了。
  他别无他法,听了幕僚的建议,暂且忘却了在燕清这里遭受过的屈辱,修书一封,向燕清求援。
  他口口声声道,这回要不是为了响应燕清檄文号召,派去那么多人马,导致城内空虚,又岂会叫阴险小人算计?
  燕清微微笑道:“这信说的,仿佛也有几分道理,他虽一意孤行,脱离联盟,可见此不义之举,又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就请那几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老爷辛苦一下,千里驰援,全了这寥寥几分故盟之情罢。”


第98章 弦响箭出
  待亲兵客客气气地将燕清之意传达时,早有请辞之心、只不知如何开口,才一直老牛拉慢车的关东诸侯,都纷纷松了口气。
  若是光点了一两人的名,他们还会为难犹豫几分,可作伴的多了,也就不再怀疑是不是日日忙碌的燕清看穿了这份消极怠工,才用这看似轻松得多的差事打发他们走。
  镇压一个趁刺史不在、才敢掀起叛乱的南方郡守,远比凭西北六郡之兵、以多骁骑威震西凉的董卓正面抗争要容易多了。
  见他们嘴上还假意推脱几句,收拾行囊的动作却半点不慢,两个时辰刚一过去,驻营地就空了近半的情景,燕清不由扯了扯嘴角,甚觉好笑。
  郭嘉懒洋洋地扇着风,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来时一月行军尚不到三百里,去时怕是夜行二百里都不成问题。”
  荀攸轻轻一叹,戚然道:“汲汲于利,轻仁遑义。”
  自数十年前那场浩大的党锢之祸以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肯按主流的儒家教育,怀有公而忘私之心,以天下为己任的理想主义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则是司马防那种独时善其身,达时仍只善其身的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的现实主义。
  这却也不能全怪豪门大族只顾保障自身利益——哪怕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多半是于事无补,而最后招致杀身之祸的,可是延绵多年的偌大家族。
  而大汉皇室近来的表现,也的确昏聩无能得让人失望,怎么肯让人放心地在上面投注呢?
  仁义固然使人向往敬崇,可要长长久久,还得看利益。
  燕清默然片刻,反省了一下自己对一些世家大族曾有过的偏颇想法,再道:“在关中苦熬的守军看来,怕是要以为关东军久攻不克,又恐被打为叛逆一派,方军心离散,各自纷飞了罢。”
  郭嘉笑着摇头晃脑:“主公这一下顺水推舟,倒成了一箭三雕,实在高明。”
  即便王叡跟盟主燕清间曾有龉龃,他带兵北上,响应檄文号召是事实;因此被治下太守钻了空隙,差点无家可归也是事实;燕清若真坐视不理,随他遭难,或多或少会给人留下睚眦必报,难以容忍的印象,于他名誉有损。
  现赋予重视,竟派去五路诸侯去救,燕清可谓仁至义尽,展尽前嫌不究,雍容大度的上位者的风范了。要这都能打不下来……丢脸的也不是他。
  于燕清而言,是省了大笔粮草,解了或会为董卓招降而动心的后忧。这一趟筛选后留下的是肯为他真心出力的精锐,摒弃的是动口懒动手的糟粕,甩了尾大不掉的隐患,如今总算能集中精力,跟董卓军决一死战了。
  而在关墙上苦苦支撑的守军看来,自以为胜利在望,士气难得要大振一回,一松一弛间,就能给吕布等将带来可乘之机。
  当然,燕清军这边只有高层对盟军战力的低弱心知肚明,底下小兵多一昧地听令行事,在看到自己这边的军力忽然少了那么多的情况下,心下慌乱,叫图谋不轨之徒有隙露头,也是必然。
  不过燕清对麾下诸将的统兵能耐,还是极具信心的——有这一干青史留名的悍帅镇场,不愁军心不安。
  刘晔道:“贼军已连输送粮草的板车都拆了,只为取木板用,距物资耗尽那日,只得一步之遥。”
  燕清略作沉吟,道:“若我所料不差,董卓现代帝摄政,正是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待破了此关,他定将亲自引兵西进,与我一战。”
  这一战胜负的重要性,自是不言而喻,燕清只顿了一顿,便自然地带过不提,继续道:“绝不能叫他兵败逃还,否则洛阳百姓就要遭殃了。”
  别看董卓纵军于城中行凶,奸隐掳掠无恶不作,在世人心目中,已是恶到极点了,可要将他打怕了之后,还给他机会逃回去的话,他恐怕就会像史上那样丧心病狂地挟上至朝廷、下至百姓一起迁都长安,掘坟盗墓,最后将偌大洛阳付诸一炬。
  燕清预算中的最坏情况,是叫虎归山,可这山也绝不能是洛阳,而最起码一路西进,直把他赶到凉州关外,十年八年都恢复不了元气来作乱才行。
  就在几人说话间,一亲兵匆匆来报:“主公,李傕攀上墙头,亲自鼓舞士气去了!”
  燕清眼睛一亮:“当真露面了?能看得清楚?”
  亲兵虽不知主公为何郑重其事地交代自己,一旦见着敌将露首,就必须立马让他知晓,闻言仍是连连点头。
  众谋士面面相觑,不解燕清为何这般高兴,燕清也无暇同他们解释——这李傕无比狡猾惜命,自上次差点被吕布在追击里射中后,知道了吕布射术何其厉害,燕清军这边就再没人能看到他身影了。
  他带着一干将领,只在中军坐镇,或在墙体掩护下指挥兵士轰轰烈烈地打这守关之战,谨慎地从不露头。
  跟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悍勇无比的联军将领一比,他们这就怂得丢脸可恶了。
  底下将士不是没有对这份明目张胆的贪生怕死犯嘀咕的,可慑于上官的残忍高压,无人胆敢置喙。
  如今八成是听闻关东联军的驻营地突然空了一半,连李傕都坐不住了,亲自上去激励疲兵乏将,也是为观察这到底是虚是实。
  亲眼看到大批大批离去的将士,李傕欣喜若狂,极有绝处逢生之感。
  竟是真的!
  没人怀疑,这是出于燕清故意为之——在战况焦灼的紧要时刻,双方只恨不得援军到得快一些,好为己方振势,哪有反其道而行,把已有的人进行削减,还一赶就那么多的道理?
  看来燕清平日里虽行兵打仗固有一手,蛊惑人心也颇有一套,但要统领心高气傲的诸侯,火候还是差太多了,抑制不住心力不齐的苗头,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傕在遐想翩连时,燕清已从轮班冲阵下来的吕布手里要来了麒麟弓。
  类似的借弓,以前也发生过,吕布二话不说就将弓奉上了,却并未向从前一样先洗浴熏香、捯饬一番再来见燕清,也顾不上身上的疲惫,而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跟了过来。
  燕清面色沉静如水地接过,眼角余光看到吕布,顿时莞尔道:“奉先也来了?”
  吕布颔首道:“主公是要……?”
  燕清笑盈盈道:“擒贼擒王,我欲射中那姓李的贼首,奉先认为如何?”
  吕布一愣,郑重地重又估量了一下这距离,连自诩射术高超的他都没甚么把握。
  只见主公练过优雅好看、实用有限的剑法,却没见主公弯弓射箭,那这大话说出去……
  吕布眼皮一跳,实在不想叫主公在众目睽睽下丢脸,斟酌一下,宛若信心满满地回道:“斩贼除寇之事,怎劳主公亲自上阵?布愿代劳!”
  真要丢脸,就丢他的脸罢。
  燕清心里一晒,对他的体贴和好意心知肚明,却只伸出一手,搭在吕布那宽阔的手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你已辛苦大半天,就在一旁看着吧。”
  吕布见他一意孤行,急道:“但——”
  这话刚刚起头,就被眼前所见给震了回去。
  燕清不好跟他多说话,以免耽误了大好时机,叫李傕又缩回去了。只一边以目光紧锁着隔了足有三百多步远的银盔大将,一边拈了弓,却不知为何并不取箭,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就凭那从武人角度看来、太过纤细匀净的修长臂膀,流畅地拉了一轮满月。
  众人先是大吃一惊,旋即为之大声喝彩!
  跟绝大多数已成燕清那新教下的忠诚信徒的寻常将士不同,在他们眼里,燕仙君虽光华内敛、低调谦逊,可谓无所不能,拉满这大弓虽叫人吃惊,可是一旦发生在了燕清身上,又显得无比能让人接受。
  吕布则是最清楚,要将这张二石金弓一下拉满得有多大力气的,而看燕清这娴熟架势,居然毫无勉强之意,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他瞳孔不禁一缩,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燕清的侧身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燕清只是试试弓力、而非真射时,燕清微一凝眉,小小仰身一寸,将袖中“杀”牌搭上紧绷的弓弦,瞄准那在墙头上对此一无所知、兀在呼来喝去的李傕……
  “着!”
  燕清轻喝一声,只听弦响清脆,虽无箭出,目睹这一幕的人却都鬼使神差地循声而去——
  只见一道闪亮金光似流星破野,从无到有,从散至聚,半途真真地现出了身影,挟雷霆万钧之势,凌厉直朝毫无防备的李傕飞去。
  等董卓军察觉到这一道璨目金光,大声示警时,李傕甚至都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就凭本能地拔腿往墙下跳。
  他反应极为敏捷,可还是晚了一步。
  它堂堂正正地穿透了坚实的盔甲,没入了李傕的后背,在一方排山倒海的欢呼、另一方惊慌失措的大喊中,痛苦地惨叫一声,面孔扭曲地倒了下去。
  被澎湃的叫好声冲刷着耳膜,燕清仍然淡定自若——他是知道,李傕看着是倒下了,其实离死还远,只掉了一勾玉的血量,养个十天半月就回来了。
  可这丝慌乱,已足够叫率兵冲击的孙坚牢牢把握住,予以重创。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沐浴在众人或敬或畏的目光中,燕清还能安逸地将弓收了,原样奉还给吕布:“接着。”
  吕布嘴张得老大,狭长虎目瞪得滚圆,一脸难以置信,只僵硬地转着眼珠子,从燕清云淡风轻的面庞上,移到安安静静的麒麟弓上。
  准头是靠作弊,但这臂力,可结结实实地是属于他自己的。
  燕清略一回头,就被吕布这瞠目结舌的呆样给逗笑了,高深莫测的架子登时有些端不下去,轻咳一声作为掩饰后,轻描淡写道:“虎将无犬主啊,奉先。”
  吕布还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地接过这金光熠熠的麒麟弓,乱成一片的关墙上却已换了郭汜这一总指挥,很快重新聚拢了起来,渐渐恢复秩序。
  不过就在此时,一直在浑水摸鱼的孙策也终于行动起来,趁这场乱还没平息下来,带着底下几个得力亲兵,将偌大的虎牢关门给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个朝代的‘石’这个单位所代表的重量是不同的……
  东汉的话约为60斤(演义里黄忠能单靠双臂开二石就能技惊四座了)


第99章 战后庆宴
  由西凉军驻守多日,堪称固若金汤的这座高墙,一旦被人从内部毫不留情地撕开一道偌大豁口后,就再拦不住视死如归的关东军的冲击了。
  李傕被射中时痛得撕心裂肺,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想那支来玄异的金箭上并未涂毒,以至于他在缓了小半个时辰,又及时得了大夫诊治,已好上许多。
  只不过眼下可不是养伤的好时机。
  背上还清晰作痛,他心有余悸地躺在帐内,听着外头的纷乱繁杂的动静和密集喧天的战鼓,心里一阵阵不安,不禁催身边副将:“去问郭将军,怎让外头乱成这样?”
  这人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便神色严峻地回来,将关墙这边有内应趁四下纷乱时将大门打开,导致关东军一路势如破竹、大部冲了进来,他们这边情况急转直下的噩耗告知。
  副将压低了声音,劝道:“依卑职看,这关被占只怕是早晚的事,还请将军爱惜己身,快做打算吧!”
  他这副将是羌人出身,之所以加入董卓,不过是为混口饱饭吃,却没什么忠诚可言,更不想将命留在这里。
  哪怕丢了虎牢关,董卓在问责之后,定会勃然大怒,但可用之人也就那么多,他再好赖不分,也不会在紧要关头为问罪就斩了李傕脑袋,怕会差使李傕继续卖命,美其名曰戴罪立功。
  李傕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骂郭汜等将镇不住场:“一群废物!老子不过是因中箭才下来了这么一小会!”
  不管他有多气急败坏,悔不该当时贪快而爬上墙头,此时此刻都是木已成舟,董卓军保持了这么多天的据险而守的优势,眨眼间荡然无存。
  局面已然如荼似火,被砸毁的云梯倒在一边无人搭理,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不断冒着箭雨涌来,悍不惧死的关东兵士。
  突破口近在咫尺,燕清军这边可谓士气高昂,紧紧跟在带头冲锋的孙坚后头。
  而吕布从震惊中回神后,也看得眼热,便放弃了回营休息的念头,用巾子擦了擦覆盖在脸上的厚重血污,就重新披挂上阵,任那大红披风掀起波浪滔滔,如猛龙过江般继续厮杀了。
  西凉将知道以吕布之勇,世间罕有人敌,明智地不选单打独斗,只以群困和长弓来限制他,自己藏身在茫茫人海中。
  可到这紧要关头,根本没人还有余力去掣肘吕布了,他一扫这些天的憋屈,如忘却了疲劳一般,愣是发挥出了十二分的实力,画戟舞出粼粼银光一片,恶狠狠地扑杀上来。
  在这些天里习惯了被良将如云的燕清势进行车轮战的西凉兵,一下被不打招呼就重返战场的吕布给打了个一脸懵,各个躲闪不及,被那携巨力刮来的画戟扫中,纷纷跌落马背。
  吕布气势逼人,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滔天杀气,燕清也隐约被带得热血澎湃,却始终保持一丝冷静,并未上前,而是在安全的后方观看战况,还顺手揪住了妄图偷溜的郭嘉的衣袂。
  得亏是打了个措手不及,郭汜在应急手段上又输李傕一些,许多西凉兵都未曾料到大门会被人从内部打开,猝不及防下被冲乱了阵型,骤然跟士气如虹的燕清军打了正面。
  没来得及用兵器打出像样的反击,就在手忙脚乱间,稀里糊涂地丢了命。
  否则无论是弯弓搭箭,还是靠刀戟近身作战,骁勇精悍的西凉兵,无疑都胜上只打过形同乌合之众的黄巾匪、平过内叛的燕清军许多。
  燕清眉头微蹙。
  在势均力敌的沙场上,到底是不容许这样重大的失误的,饶是郭汜知晓丢了这关的厉害,拼死抵抗,破入关内的燕清军还是越来越多。
  在持续一天一夜的浴血奋战后,西凉军伤亡惨重,最终溃不成军,四散而去,要么死于马蹄践踏,要么举械投降,要么夺马自寻出路,要么就是随主将们撤回西边了。
  重云压顶,硝烟弥漫,虎牢关,正式告破。
  郭汜早于乱阵中被吕布斩于马下,还被割下了首级,剩下的尸身则与其余三将一起,由最后那一千精锐护着,乘快马飞速撤往洛阳。
  吕布立马向燕清请示,要亲自带兵去追,燕清却将他拦下了:“穷寇莫追。人马困弊下,不宜于路迎敌,而董卓不日将亲至,何必急这一时半会?”
  以一群疲兵胜将,追一帮归心似箭的败兵,途中还随时可能跟来驰援的董卓亲征部队撞上,那还得了?
  吕布砸吧了一下嘴,虽多少感到遗憾,还是立马应了:“喏。”
  胜了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除了论功行赏一律延后到回豫再定以外,怎么说都要小小庆祝一下,犒劳一下将士,放松一下紧绷多日的神经的。
  燕清也不例外。
  大醉固然不好,但光大宴一场,小破一晚酒戒,还是可以的。
  他先派出多队流星马探,确定西凉的援军没那么快来;再探查了一番白波军,见他们虽蠢蠢欲动,可因不远处就有程普韩当带两万将兵严防死守着,也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则是临近的中牟县民在听闻此役大胜后,就连夜带着美酒佳肴,不辞辛劳地自发劳军来了。
  燕清当然不愿拿老百姓的钱粮财物,哪怕他们是自愿献上,也不打算接受,不想这些教徒见着他激动归激动,态度却很坚决,直接将东西往大营门口一撂,拔腿就跑,不骑马都追不回来,哪怕逮回来几个,硬塞也不肯要。
  燕清哭笑不得,只有道句下不为例,然后将它们收下,全散给了底下将兵,看他们欢天喜地的模样,顿时被这欢乐的气氛所感染,唇角也不禁弯了一弯。
  郭嘉抄着手,全程看得津津有味,燕清眼皮一跳,没好气道:“你就干看着,也不出来说句话?”
  郭嘉装傻充愣:“仙君受民众敬仰爱戴,嘉身为教中护法,又为麾下别驾,顿觉与有荣焉,有何不妥?”
  燕清凉凉扫他一眼:“明知故问!”
  郭嘉假惺惺地抖了抖肩,做出惧怕的模样,脚下却一步一蹦地跑了。
  燕清:“……”
  圈看来是没白跑,这身形轻健不少。
  恰在这时,忙里抽空洗浴完,换上光鲜漂亮的新战袍的吕布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见郭嘉这轻狂模样,也只神色淡淡,仿佛习以为常:“主公,宴已备好。”
  燕清颔首:“走罢。”
  吕布微一俯身,恭顺地跟在燕清身边,略落后半步,成十足的保护姿态,亦步亦趋。
  燕清以眼角余光瞄了瞄吕布那离他的只得半寸之遥,一晃一晃间攥紧又松、松了又紧、透出主人万千纠结心思的左手,心里微微一哂。
  吕布不开口,他也不说话,享受这温馨的宁静。
  直到燕清捕捉到一抹陌生的幽香,嗅了一嗅,忍不住好奇道:“奉先可是用了新的熏香?这香气颇为浓郁。”
  过去的都比较清浅,像这样的,还是头一回闻到。
  吕布呼吸一窒,支吾道:“差不多罢。”
  燕清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哪儿有差不多?”
  吕布脸皮抽抽,含糊其辞几句,还是被燕清给三言两句地套出真话来了。
  居然不是熏香,而是荀攸新得不久的一小瓶香露。
  燕清奇道:“我却不知,你与公达竟如此交好了。”
  吕布破天荒地谦逊道:“公达学识渊博,谈吐风趣,能与他结交,为人生至乐也。”
  燕清愣是被震得脚步一顿。
  他认认真真地盯着吕布看了一会儿,方老怀欣慰道:“奉先啊,奉先!”
  吕布不知为何,被这道灼热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一时间不知说甚么好。
  燕清自顾自地为犹如脱胎换骨的吕布感动一会儿,思绪就跑到别的事情上了。
  他神容一肃,郑重其事道:“奉先,关于那冲锋手势,日后还是莫要再用了。”
  这几天他偶尔也提心吊胆,唯恐吕布当着盟军们的面比一颗大心,硬是丢了全势的脸,还是将话说开了好。
  吕布不解道:“这是何故?”
  燕清早已琢磨好了借口,可话到了嘴边,捕捉到吕布眼底的一抹小失落后,就临时改了主意。
  他顿了一顿,敛起肃容,眉眼微弯,笑吟吟道:“实不相瞒,那手势所比,为人心之形,而我独向你作,是为取你我君臣同心、心心相印之意……”
  实在编不下去了,燕清轻咳一声,不自觉地向吕布俏皮地眨了眨眼,其实什么也没暗示地笑道:“明白了?”
  吕布却差点被这道不是媚眼胜似媚眼的波光晃得神魂出窍,目光呆滞,半晌才结巴道:“明、明白了。”
  二人说话间,主帐也到了,吕布忙将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为燕清掀起帐帘,躬身道:“主公,请。”
  燕清观他神情认真的英俊侧脸,心里怦然一跳,鬼使神差道:“好,一会儿你就坐我旁边罢。”
  吕布对此求之不得,乐道:“多谢主公!”
  只是他话音刚落,不远处行来赴宴的三兄弟就眼前一亮,尤其刘备,忙不迭地加快脚步,迎了上来,笑容满面道:“燕司空!您那一箭如惊鸿现世,仙人之迹,实在叫人叹为观止啊!”
  燕清一看到热情洋溢的刘备就有点头皮发麻,哪怕不看他背后那一双人高马大,跟吕布似有惺惺相惜之意的义弟,也颇感吃不消。
  面上却微微一笑,握住刘备双手,诚挚道:“不过运气颇好,侥幸中了,怎当得起此等溢美之词?”
  刘备微微一怔,迅速反握住燕清的,发自肺腑道:“燕司空过谦了!”
  燕清暗暗一凛:这才是握手界里的高手!
  刘备手心温暖,有习剑时留下的薄茧,不比燕清的柔软细腻,却较一般人的要宽厚一些,所用的也是一种足够稳固,又不会大到叫人反感的合适力度。
  燕清一晃神,手就忘了松开。
  这副情景落到吕布眼里,就成了两人深情凝望的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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