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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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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便处理好了?
看到心目中最信任、同时也是军中最强悍的战将到来,燕清无意识地就松了口气。
他疾步上前,走到一脸茫然的吕布跟前,沉声道:“你来得正好,我——”
吕布神情登时一肃,唰一下跪下,垂首道:“布在此,请主公尽管吩咐。”
“……”
燕清微眯了眯眼,动作却分毫不慢,将他亲手拽起,凑近些许、不着痕迹地轻嗅一下,叹息道:“现有急事需你去做,跪什么跪?”
便无视吕布露出的受宠若惊之色,直将郭嘉失踪、疑被潜入军中的细作给虏了去的事,同他简单说了。
吕布听得连连点头,主动道:“郭别驾既是在主帐附近跑丢的,现四处出口都围住了,外头巡逻的兵士也未曾见过轻骑出逃,那只怕还藏匿在营帐附近。”
燕清颔首,不等吕布说完,便抢过话头,做了决断:“不好,军中既混入了奸细,劫走奉孝还是其次,怕不就是为了趁此营造混乱,好使我等将兵力往外抽调,搜查时难免慌乱,那反而给了他们盗取机密的可乘之机。你莫去别的地方了,搜捕之事,暂交由伏义他们去办,你随我来,先去确认那些文书是否安好。”
吕布先是愕然,旋即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诚恳赞道:“主公所虑,正是机要所在!事不宜迟,当速去的好。”
燕清蹙着眉头,俨然一副忧虑重重的模样,即便被拍了一记马屁,也只意兴阑珊地点头而过,便疾步行在前头。
吕布赶忙领了一小队人,跟了上去。
燕清走得极快,不曾回过一次头,而吕布始终落后他半步,亦步亦趋。
等到了一顶帐前,燕清紧张地小吸口气,转身看向神色如常的吕布道:“其他人留在外头,就吕将军随我入内。”
典韦赶忙应是。
燕清掀了帐帘,率先走了进去。
吕布不疑有他,也赶紧跟入了。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后脚刚一踏入,就见燕清伫立在无人的榻边,低头似乎看着什么,头也不回地摆手召他过来。
他顺从照办,一边探头探脑,试图越过燕清身体的遮挡,看清前面的文书,一边口中谦恭道:“主——”
燕清:“嗯?”
在吕布还错愕着的时候,燕清已笑吟吟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右手里,还捏着一只小巧玲珑,犹如稚童玩具,看似半点威胁力也无的木制小弩。
吕布瞳孔骤缩,片刻后放松下来,掠过困惑和迷茫:“这是?”
“你猜啊。”
燕清莞尔,眼底却冰冷到了极点。
这大概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个不似董卓那般恶贯满盈的陌生人,也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杀意。
看着还一脸无辜的‘吕布’,燕清毫不迟疑地谨遵了该动手时绝不浪费时间哔哔的原则,无情而坚决地发动了诸葛连弩。
在连弩效果触发的同时,广袖之中似有微风当过,那是三张“杀”牌被一口气扣上,接连不断地射出。
谁叫左慈这王八蛋化谁不好,怎就非要化身成刚跟他洞房过的二傻子,拐走他当眼珠子一样爱护的郭嘉吕布,偏偏还胆大包天地来到同样也擅长化身的他面前挑衅?
第141章 击退左慈
化身吕布的左慈,在初初看到燕清毫无预兆地取出那把古怪小弩时,虽感到疑惑,却并不觉得会有任何危险。
他自忖仙法高明,这一路行来又十分顺利、着实想不出有露出过什么会被燕清看穿的破绽;又仗着有法术护身,所遇的俗世中人皆奈何他不得,纵有千军万马又能如何?
再便是这弩太过精致小巧,上头连根象征性的羽箭都无,无害得似孩童玩具,他一瞥之后,自然就未放在心上。
可叫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被素未谋面的燕清给一眼看透不说,还被戏耍了一通。
然而都不等他感到惊愕,随着第一声‘杀’出了燕清之口,他那腰腹处,便骤然传来一阵如被锐物穿透的剧痛。
“这是何物!”
左慈霎时又惊又怒,咤了一声,再不敢有半分小觑了,赶忙往后一蹬,拂袖一挥,一阵风猛然推动下,他瞬间退开三丈,侥幸避开了接连不断射出的无形箭矢。
可最开始那两下,因着实离得太近,发得太快,他又过于轻敌而毫无防备,于是结结实实地挨上了。
此时他腹部明明空无一物,却似中了锋锐箭矢一般,皮肉绽开,鲜血横流,痛直入骨髓之中,使他额头冒出豆大汗珠。
“奉先?怎么不接着叫主公了?”
燕清慢条斯理地说着,嗓音轻柔,嘴角微微上翘,在俊美无俦的如玉面庞上,一扫温和无害的柔和,露出个在左慈看来是恶意十足的弧度来。
左慈退开几步后,燕清也毫无追上的意思——两人都不是习惯近身作战的类型,拉开距离倒也方便行事——而是果断的把攻击距离短的诸葛连弩丢开,然后极迅捷地取出了昨日未能送出去的朱雀羽扇。
耽误了不过片刻功夫,左慈业已破除化身,恢复了仙风道骨的本来面目。
只是雪白道袍的中间部位,都已被不断溢出的鲜血染得殷红,这显然给他带来了不轻的痛楚,以至于面上再没了往常所挂的云淡风轻,而多了几分慎重和怒意。
“你早知是我?!”
燕清紧紧地盯着他,不理他问话,手中羽扇轻轻一挥,将刚刷新出来的“杀”牌架上,下一刻就有炽热的火团凭空迸出,直冲数丈外的左慈去。
与此同时,他提声高喝道:“统统在外带着,一个都不许进来!”
他虽鲜少亲临战场,更几乎不曾上阵杀敌过,可因仙人和主公两重身份加成,威望可谓极高,哪怕是吕布也无法同他媲美。
一声警告之下,那些方才守在外头、因听得里头传来异样动静的亲兵们哪怕再心急如焚,也只得险险刹住脚步了。
燕清知道越是游走于凡尘俗世的规则之外的人,就越不可能受到道德伦理、甚至律法的约束,也不会将寻常人的性命安危放在眼里。
之所以不许亲卫进来,既是为了更方便地跟左慈对决,也是为了保护他们。
虽然据他所知,左慈除了恶意戏弄和羞辱了曹操、暴露出几分倾汉向刘的心思外,史上未有他真正伤人性命的记载,一想到这会儿还下落不明的郭嘉和吕布,他就不会对眼前这来意不善的神棍抱有半分侥幸。
哪怕自己这特殊体质,大半就来源于后世人对左慈这一缥缈仙人的想象,编造出的化身技能,颇有几分渊源,但在真正对上左慈时,除了全力以对外,根本容不得半点杂念。
可想而知的是,在左慈眼里,他这个藏匿刘协、逍遥于京师之外大肆招兵买马,于诸侯中有一呼百应之势的大司空,多半是有篡汉身代之心的。
——就与史上被左慈处处针对的曹操一般无二。
左慈大惊失色下,都顾不得保持形象和腰间剧痛了,直以丝毫不符合他年纪的灵活身手,直往地上麻溜地滚了一圈,才躲开那团凶险无比的火焰。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治疗自己,可那骨肉之创却不曾有愈合的迹象,倒是燕清虽未靠近,新的攻击招数却接踵而来。
他之前固然听过几分关于燕清的传言,可却一直认为那夸张荒谬得叫人发笑。
骗骗别人还好,可在多少通晓此道地的看来,就如当年自号‘大贤良师’的张角一般,不过欺骗愚民、欲行谋逆之事的跳梁小丑罢了。
哪儿会晓得,这回的传闻并未有夸大其实之处,而是破天荒地实事求是了一回?
左慈面上严肃,心里却已叫苦不迭。
这人到底是哪儿来的那么多法宝,又是从哪儿习得如此诡秘的法术?
左慈不甘心地询道:“不知这位小友师从何人?”
“桃花岛上晋江派,家师道号游卡,我为门中第二十八代弟子。可这又与一不知礼数的恶客何干?”
燕清信口开河一通后,掌心漠然一翻,就又一道明亮火舌舔舐过去,眸光凌厉地一喝:“杀!”
没了连弩的不好之处,就在于出杀的速度和频率都明显下降许多。
好在卡牌还能锁定目标释放,准头尚在,又在一路先发制人下,足够打得只能被动接招的左慈发懵。
左慈匆匆忙忙地甩出袖中的桃木盾,好不容易将扑面而来的一团火焰格挡开了,趁着空隙取出别在腰边的短剑,口中默诵什么,便有一股清流从天而降,将溅落到他那宝贝长须上的火星浇灭。
燕清眸光冷厉,轻移一步,实际上是以“闪”牌躲开水流攻击,不急不缓地嘲道:“光凭松江水,可不好使。”
左慈眼皮顿时狂跳不止。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这会儿失血厉害,燕清手段又极为繁多,一派气定神闲,俨然根本未出全力,他可是连压箱底的遁术和法器都拿出来了,还只能格挡。
倘若持久战下去,血只会越流越多,累他会落入颓势,届时还能否脱身,连他也没有把握了。
左慈一咬牙,暗道一句来日方长,就索性使出人遁之法来。只听倏地轻微一声,他浑身淡成青气一缕,飞速窜到半空,凝作白鸠一只,不管不顾地往外钻。
天书有三卷,上卷为天遁,习得者可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则能穿山透石;人遁则可云游四海,藏形变身,甚至飞剑掷刀,取人首级。
只是左慈虽已学成下山,有凡人眼里神乎其神的手段,其实却只得天遁皮毛,距脱离肉体凡胎、飞升天上还差了十万八千里;遁地也不过马马虎虎,倒是人遁之法,运用得最为娴熟,无论恫吓旁人,还是危急时要脱身,多仰仗于他。
“区区幻术尔,也想在此逞威?!”
于这方面也是行家的燕清瞳孔紧锁,微一凝眉,清喝一声,朝前凌云飞步,左手一甩,右手执扇猛力一挥:“铁索连环!杀!”
他不假思索地刚刷出来的“铁索连环”这牌连起了左慈所化之鸟和边上的烛台,只要对着烛台一吹,就不愁左慈躲到哪去,都会被牵连着烧上一记。
两牌被一气呵成地丢出,左慈虽背对着他,可单听得动静就知不妙,而下一刻身上的羽毛便着火一般,烫得他撕心裂肺,嘶叫出声,只得瞬间化回被烧得灰头土脸的原型,一边蹦跳着想灭火,一边驱术法褪了大块焦黑的外袍。
燕清眯了眯眼。
除了那桃木盾,左慈身上肯定还带了什么护体法宝,不然就他这体质,中了三下杀,哪儿还能活蹦乱跳,只是看着伤势凄惨而已?
燕清冰着神色时,极能唬人,而他发动攻击时,既看似毫无规律可言,却又透着古怪地连贯感,是以左慈到现在只在应接不暇间切身体会了他的深藏不露和手段莫测,而半点未能察觉出,他其实在前一张卡牌耗掉后、距离新的卡牌刷新出来、还有个长达十息的空档期。
逃不掉,打不过,伤上添伤,左慈是彻底认栽了。
他不再徒劳地尝试一遍走为上计,而是明智地取了那块水火不侵的宝贝盾挡着身前,爽快求饶道:“贫道于深山老林中学道三十载,下山不久,现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燕仙长手下留情,饶过此回冒昧。”
左慈原想着吓唬燕清几回,借此警告他一番,让他行事收敛恭敬些。
不想对方手段层出不穷,反倒是他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燕清这会儿其实袖中已然空空如也,只剩一张防御用的闪了,距离刷新还要那么一小会,便耐心听他废话几句。
听他辩解,燕清只呵呵一笑,不冷不热道:“噢?我还当乌角先生心恋红尘,准备逼我退了这位,随你去峨眉山修那《遁甲天书》去,不然就要用那飞剑削我脑袋了。”
左慈:“……”
燕清轻描淡写间,直接道破他来时的全盘打算不说,就连来历和所学,也是一清二楚的。
难道此人年纪轻轻,可单这测算之能,就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左慈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禁骇然,口中飞快道:“绝无此事!贫道不过闻燕司空之名久矣,恰好近日路过此地,又苦于无名帖可递,方不得不出此下策。想必是误会一场了。”
燕清不置可否地睨他几眼,将扇子往回微微一收,面无表情道:“但愿如此。你若立即将我军师与大将完璧归赵,我或可信你方才之言。只是为免引起误会,往后还是莫要不请自来的好。”
左慈暗吁口气,苦笑道:“贫道非是为同司空交恶而来,自然不曾伤及那两位性命,只需派人去除了各营门外左侧的绿色石块,便可破除后山阵法,将他们完好无损地带出。”
燕清点了点头,扬声吩咐亲卫去做了。
左慈于是放松下来,坐在地上,以还算干净的内袍袖子擦了擦被血灰汗混得一塌糊涂的脸,苦笑道:“这可真是……”倒大霉了。
“嗯?”
燕清只淡淡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左慈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燕清还真不是不想赶尽杀绝,但只要没有十足把握,对手又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棘手类型,由理性角度去看,就不适合将人得罪死了。
左慈这会儿是被他先下手为强,才落得一身本领无法施展,十分狼狈的境地。
可他毕竟是能在曹操几千军队的包围、落入监牢后还活动自如,全身而退的半仙,有数不胜数的保命手段。
那面能挡下他理应必中的‘杀’牌的奇异盾牌,怕就是不亚于之前所赠给吕布的‘仁王盾’的存在。
可惜了。
若是左慈最初反应得慢那么半拍,在毫无防御的情况下吃下第三记;或者他能刷出一张‘顺手牵羊’或者‘过河拆桥’,直接将那防御用的小盾给拆了的话……左慈就只能任他宰割。
燕清在心里微微一叹。
这会儿却有些尴尬——自己要是继续出些狠手杀招,却没能结果掉对方,而只留下重创,那对方早晚会有伤势痊愈的一天,同时意味着留下了大患一个,会给日后招来无穷报复。
世上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就算他有自保之力,却没那精力和本事,去护住身边的所有人。
倒不如顺着左慈的台阶而下,在占有优势的情况下,暂且达成和解。
剩下的,就等刷出那几张对付左慈的关键牌了再说罢。
左慈心思极灵密,燕清不愁他看不出自己已知晓了他的意图这点,而不得不领了这份因‘同为修仙修道之人才不计较这上门挑衅、装作不知道地留一线’的情。
而他方才会搭理左慈的问题,还一本正经地胡诌个师门出来,多少也有着让从头到尾就是散人一个、基本自修成才的对方生出忌惮之意的念头。
左慈现是撞到铁板,到底自知理亏,刚一通斗法后又探不明白燕清实力,才想要服软而退。
燕清目前是只要能打散他再来寻衅挑事的心,再得回安然无恙的二人,也就不是非取对方性命不可的了。
左慈果然所言非虚,在得回被困在后山阵法中的郭嘉和吕布后,燕清便信守承诺地牵着二只失而复得的心肝宝贝,头也不回地离去。
撇下灰头土脸的左慈一人,灰溜溜地化为鸟雀飞走了。
只是这日之后,燕清为晋江教教主、游卡弟子的消息却不胫而走,甚嚣尘上。
等他后知后觉时,早已被人坐实了这古怪教名。
燕清:“……”
左慈这天杀的大嘴巴。
第142章 分歧乍现
在燕清自定的十日之期到来后,他再次登上高台,煞有其事地做了一回散粮散桃、无比风光的教主,紧接着就在信徒们的群情涌动的欢呼声中,火速回了帐中,耐着性子等应在今日抵达的军报。
不想来自幽州的未至,来自吴地的,却出乎意料地到了。
且是厚厚一摞。
燕清一边慢条斯理地揭了信蜜,一边宠溺地笑道:“定是策儿发觉事态不对,受了挫折后诉苦,好求财要粮的吧。”
不比后世,此时的南边虽地广田袤,人口却十分稀疏,总体的开化程度,更是远不及北方。
要是翻翻三国史,就不难看出,缺人总是吴国最大的短板,况且孙策的任务,可是要征兵返北,于兵士而言,就意味着背井离乡,只会困难重重。
横竖孙坚被燕清打发出去清剿周边作乱的山匪去了,吕布说话便没了顾忌,嗤道:“不知天高地厚。”
郭嘉懒洋洋地蜷在燕清专门为他抽空折腾出来的豆袋沙发里,嘴角扯了一扯,连眼皮都不乐意抬。
不过他近来为布置战略而搜集了大量资料,几乎废寝忘食地忙着,直到昨日才大功告成,可以放松歇息,是以任谁看他此时随意的姿态,都不免多了几分体谅。
不光是燕清感到习以为常,落入旁人眼里,也未觉得有半分不妥。
荀攸悠悠然道:“那可未必。”
“噢?”燕清挑了挑眉,将未阅的信递给荀攸:“那就请公达念罢。”
荀攸刚要伸手去接,郭嘉就瞬间睁了方才还惫懒闭着的眼,无比敏捷地抢了过来,争道:“这么多页,为防公达念上一两个时辰,还是由嘉来罢。”
荀攸默不作声地收了手,慢吞吞地转过头来,以询问的目光看向燕清。
燕清无奈道:“公达不过说话较慢一些,又没有口吃的毛病,怎么可能念上那么久?”
郭嘉是个彻头彻尾的急性子,荀攸则惯了缓慢悠然的节奏,两人一起共事,总是摩擦不断。
不过在燕清看来,似乎是郭嘉单方面找荀攸麻烦比较多……
荀攸已重新缩回座位上,一副认真等着听的样子,燕清只有好笑地叹了口气:“那便随你吧,只是不想累着你了。”
郭嘉眉眼弯弯地展开信纸,唇角嗪着的笑弧便瞬间凝固了。
燕清自然未错过那抹僵硬,好奇道:“怎么了?”
郭嘉嘴角抽抽地抖抖信纸,展示给众人道:“还真不知从何念起了。”
燕清看了个清楚后,顿时忍俊不禁。
难怪有那么厚一叠。
除了偶尔有几行字、还写得七歪八斜之外,竟大多是画——倒是画得不错。
燕清不叫郭嘉头疼,将信拿了回来,飞快翻看后,乐道:“倒是叫公达说中了。他只说与挚友重逢,颇得助益,要再停留一阵,好多招揽些人才,要叫我们刮目相看呢。”
果然还是叫燕清如意了。
至交孙策一犯难,周瑜岂会袖手旁观,看他四处碰壁?
能得多少人,燕清从头到尾就不甚关心。
没了董卓这个头号大敌,他要梳理的多是潜在的内部矛盾和考虑扩张时或要面临的麻烦。否则在短期之内,是没有甚么能威胁到他地强大对手了。
哪怕皇帝要发愤图强,也得先考虑‘西和诸戎,内修正理,明辨忠奸,安抚百姓’等迫在眉睫的实际问题,以他目前的才智,怕得在卢植的培养下卧薪尝胆好些年,才能成些气候,而等到那时,局势千变万化,早不知什么样子了。
其他诸侯各自为政,一时半会地根本不可能真正联合,自然也不会自不量力地独自招惹这个刚扬名天下、锐不可当的势力。
至于兵源,燕清已不再发愁——只要稳定施行养兵于民、屯田教化的政策,又稳定雄据关东最富饶的三州(算上即将成为囊中之物的冀州),就能保证可观的发展前景。
至于南边招募来的将士,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只无比看重周瑜鲁肃二张等世间罕见的优秀人才,让势力有稳定的梯队往上填补,也是提供培养新人才的缓冲,才抛出孙策这么个香喷喷的诱饵的。
目前还只在江东一带小有名气的周瑜,哪怕再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这誉满天下的燕司空之所以故意放孙策去碰钉子,根本不是他所猜测的‘要磨砺这小子似其父那般轻易就干劲满满、却冲动莽撞的脾气’,而压根儿就是盯着他去的。
看完孙策那的进展,确定符合预期,燕清在心满意足地将对方写给自个儿爹孙坚的那封拿开后,就找了个妥善地方放好。
在给小霸王找个够严厉又博学的靠谱老师之前,这些充满黑历史意味的墨宝,就让燕清给理直气壮地全昧了下来,好给自己的个人收藏添上一笔了。
众人虽将这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可大约是因燕清表现得极为泰然自若的缘故,除了同他有了肌肤之亲后、对其本性认识得越来真切的吕布隐约有所察觉外,其他人都未能识破他的真正意图。
郭嘉很快就将注意力从一个嘚瑟的小毛孩的信上移开了,正经道:“若今日那信还未到,主公也不宜再拖下去了。”
燕清颔首。
他于此敏感地界按兵不动的举动,落入聪明人眼中,怕早在第一天起,就已引起怀疑了。
要想推测出让他举棋不定的原因,并非难事。
不过他偏就要欺负在幽州斗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身边——居然身边都没个靠谱军师,以及利用起消息传递滞后这一点,打个时间差去。
他帐中的另两位谋主,也就是贾诩和荀彧的信,在一两日前陆续到了,巧的是二人意见也恰恰相左——贾诩主战,荀彧主缓。
他起初只感到微妙,后仔细思忖一番后,就大概明白了什么。
无论是急攻还是徐图,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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