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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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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反应极快,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身来,以指为梳,随意理了理折腾得有些凌乱的发缕,笑吟吟道:“奉先来了?”
他这一套动作完成得太过行云流水,态度又这般镇定自若,要不是吕布的的确确是亲眼看见了,那白皙莹润的脸颊上也还残留着淡淡红晕,几乎就要真被这么糊弄过去了。
只是虽极好奇燕清何故这般喜悦、竟至忘形的地步,吕布凭直觉也知道这话题目前是不宜深究的,便假装没察觉到一般,正儿八经地询问:“姓郭的走得一脸魂不守舍,可是出甚么大事了?”
燕清倒不是真在意自己的小小失态——除了政治作秀外,谁能真做到怒不变容,喜不失节呢?仅仅是下意识地想在爱人面前维护下形象,才有的本能反应罢了。
他挑了挑眉,并不忙解答,而是拍拍边上的位置:“来坐。”
吕布依言照办后,燕清极自然地握住他一手,又笑眯眯地往他身上一挨:“被他发现了。”
吕布赶紧最大程度地放松了身体,免得硬梆梆的腱子肉磕着主公了,一面为这突如其来的美事心神荡漾,一面将手悄悄环过燕清腰身,假作镇定道:“哦?那该如何是好?”
燕清微微一笑,并未细说:“他从未令我失望过,这回也不例外。”
吕布总觉得能叫那郭狐狸走得失魂落魄,一脸懊恼的背后原因,绝不是燕清轻描淡写的这般简单,可事分轻重缓急,比起追问那些有的没的、或是吃那没影儿的飞醋——主公同那狐狸有默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倒不如抓紧时间抱紧主公,好好温存一番才是正理。
燕清得了郭嘉的支持,惊喜之余,心情仍正好,对吕布黏糊糊的求欢,难得没有拒绝,而是笑眯眯地顺从了。
吕布原只想着占点小甜头,不想燕清这般配合,哪儿还抑制得住激动之情?
他一小小失控,就害燕清在醒来之后,狠狠啃了两颗桃才恢复元气。
一宿没睡好的郭嘉得知此事后,越发郁闷了。
却说他昨夜回了帐,没来得及收敛情绪,自然就被同帐而居的荀攸看出不妥来。
一向是个闷葫芦的荀攸,这下都被惊动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他进行了一番委婉的开导和劝诫。
郭嘉何其聪明,只在最初的茫然后,就明了了荀攸的暗示和担忧,当下恨不能为自己匆忙下出的馊主意呕一口血来。
偏偏真相还得严严实实地捂着,光凭能说的那些想要辩白一通,无疑是痴人说梦。
非但经不起荀攸的疑问,反而更像是心慌意乱下的信口胡诌了。
郭嘉落得百口莫辩,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被子一蒙,由得荀攸在边上絮絮叨叨。
好不容易等荀攸那消停了,他却开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如此折腾一宿,索性一早就起了身,在营里转悠,不妨一转身就看到吕布大大方方地自主帐里出来,换了身武袍,端的是神清气爽,喜气洋洋,登时心头火气。
吕布还美滋滋地回味着昨夜,就挨了一道凌厉的眼刀,反射性地望了过去。
“郭少府,怎起得这么早?”
看在燕清心情大好是因眼前这人的份上,吕布头一回决定摒弃前嫌,破天荒地给了郭嘉一个好脸色。
郭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主公可是未醒?”
吕布缓缓地直了直身,谨慎道:“已醒了,尚在洗漱。”
他不好说,自己是被撵出来的。
郭嘉矜持地点了点头,忽迈了三大步,豁然进到吕布跟前。
吕布半点不觉得大概自己只用俩指头就能拎起、个头堪称小巧玲珑的文士能给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是以郭嘉这动作虽带了恫吓的意味,他却毫不在意,仍是纹丝不动,只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郭嘉在吕布饱含困惑的注视中,恶狠狠地瞪了对方那扁平的腹部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就猛一拂袖,气势汹汹地走了。
吕布:“……”
这人怕是羡慕疯了吧?
强压下充满恶意的揣测,吕布挠挠头,不再琢磨闲杂人等,乐颠颠地去给宝贝的仙桃树浇水了。
却说汉军声势浩大,气势如虹,叫发觉彻里吉已被刺而亡而方寸大乱的羌兵们纷纷望风而靡,于是卢植同皇甫嵩一合计,决定请燕清护送陛下回洛阳,他们各领精兵,深入敌后,以讨贼立功。
这话说出来时,卢植不免赧然:摆明了要趁燕军开的好头来捡便宜,确实违背他往日的刚直。
殊不知对燕清而言,可谓是正中下怀了。
他眼都不眨地爽快应下,就把小皇帝捎上,让吕布整顿好军队,带上一批战利品,有条不紊地往回撤。
卢植目送他离去后,长叹一声,心里一阵难受:往日他是有多有眼无珠,方误会了这么一社稷栋梁?
燕清其实不着急回程,但碍不住受尽苦楚和惊吓的刘康反复哀求催促,便在一日三确定郭嘉状况的情况下,拿出了急行军的速度,数日就回到了巍峨的洛阳城。
活生生的皇帝既已归位,浑水摸鱼不成的朝廷也就不得不安定了。
燕清吩咐吕布,先让先头部队开拔,带着沉重难行的辎重走,他们则在城中多逗留了几日,帮六神无主、万分依赖他的刘康坐稳了乱局,才申请告辞。
刘康这回不似上次那般胡乱行事了,听了燕清请求后,他只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开始写诏书。
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给他出了坏主意的小內侍在了。
燕清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等着,等完事儿后,恭恭敬敬地接过,道句多谢陛下。
刘康见他就要起身离开了,嘴唇翕动一阵,还是小心翼翼道:“孤……可否随卿往治地去?”
他已看明白了,要想强留燕清在京中,那是绝无可能的。
可他哪儿还敢离开燕清?经过此事,他业已认清了朝中官员的嘴脸——若真出了什么大事,这些墙头草只会迫不及待地另立新帝,毫不关心他的死活。
而单靠忠心耿耿的卢植一人,加个迂腐畏缩的皇甫嵩,根本保护不了他!
燕清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将诏书收好,出口的却是连敷衍都不肯的拒绝:“陛下说笑了。”
刘康打开话头需鼓足勇气,现在说话就利索一些了,带着浓浓哀求意味地看向燕清:“离了爱卿,孤心难安啊!”
有你在边上,我心也难安啊。
燕清默默心道。
毕竟现已不需要再跟之前那般,不得不和刘康虚与委蛇了。看他纠缠不休,又想着吕布这个醋坛子正在殿外焦急地等着、随时可能冲进来,燕清便干脆起了身,向刘康长揖一礼。
“恕难从命。”
轻飘飘地撂下这话后,燕清撇开目瞪口呆的刘康,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吕布正心急如焚地在外徘徊,仿佛燕清去的是什么龙潭虎穴一般。见燕清终于出来了,他也顾不得当着一干侍卫和亲随的面,一个箭步冲上去,紧张兮兮地对燕清就是一通检查。
燕清好笑地拍开他,低声道:“完好无损,安然无恙。放心吧。”
吕布后知后觉到这是大庭广众下,不好真动手,便退开一步,询道:“能回去了?”
燕清点点头,肯定道:“明日就走。”
吕布看看天,又看看地,到底没忍住,咧嘴笑了。
第192章 不按常理
燕清风风光光地救了驾,再建奇功一件,即将大胜而还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中原大地。
让本就对他信心十足的治下子民精神振奋的同时,也让一直盼着他全军覆没、以防来秋后算账的敌方势力头疼欲裂。
新晋的徐州刺史陶邑最是六神无主,急召来父亲生前最器重的那几个幕僚先生们,害怕地询道:“燕司空将还,却不知诸位有何见地?”
陈登与糜竺对视一眼,感叹燕清威名之盛的同时,心下具是无奈。
陶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陈登便上前一步,翩翩然地行了一礼,不甚委婉地劝道:“其人未至,主公何必自乱阵脚?之前之事,先主不过附从,却非主谋,燕司空即使要发兵,也断无可能是冲主公来的。”
糜竺摸摸须髯,也点了点头。
这点着实显而易见,只是陶邑太过愚鲁,竟被吓破了胆,而看不出来:燕清这一来一回的辛苦奔波,带的是伤兵疲将,怎么说也得先修整一番。
倘若出兵,首当其冲的要务,定是收服兖州这一块失地,再剪除公孙瓒这一无孔不入的不安定因素……要说会不会向也与袁术密谋过的并州牧丁原报复,就得看其麾下爱将吕布的面子究竟有多大了。
不管怎么看,陶谦先前做出加入陈群所发起同盟的决定时,多少也考虑到了这点——固然会引起燕清不满,可为出头鸟的,绝非他们。
假使陈群助袁术起事真成,燕清吃了这一大亏,实力损失不少,于与虎为邻的徐州而言,自是大有益处;假使之后不敌燕清,凄惨落败,他也来得及再赔礼道歉,让先前的小不敬被一笔勾销,起码保住徐州十数年的平安。
至于再长远些的,他也考虑不到了。
陈登依常理去推断燕清的反应,成功宽抚了陶邑不安的心,可他的猜测,却大半落了空。
——燕清压根儿就不按他所想的那般出牌。
燕军光是从洛阳赶至荥阳,就用了整八日,其中还有三日,是走的水道,用的不是正经的船只,而是跟拉练一般,让军士们就地取材,拿芦苇和毛竹编作的排筏下的。
于军队中大多是精锐骑兵的燕军而言,这等龟速,哪儿算得上是正常行军?
分明是在燕清纵容下,有滋有味地游山玩水来了。
郭嘉与荀攸皆是一脸淡定,倒是吕布有点着急:“主公不快些回去么?真叫那姓袁的站稳脚跟,要夺回就棘手了。”
燕清慢悠悠道:“你且安心罢。万事讲究张弛有度,之前叫将士们吃了许多苦头,现让他们放松调整一些,难道不好?而袁家小儿那边,他能吃进去多少,之后我自会让他彻彻底底地吐出来。”
兖州并不能长腿跑了,距秋收又还早,袁术能嚯嚯的,不过是荀彧多年来攒下的积蓄。
最心疼的,自然不是燕清,而是荀彧……
再有陈群等聪明人明规暗劝,袁术要想荒唐无度,鱼肉百姓,恐怕也难得很。
对燕清而言,能将兖州那些门庭显贵出身、平日看在荀彧面上不好轻动的官吏从上到下清洗梳理一遍,才是最紧要之事。
吕布听得一怔,默然思忖片刻,忽犹疑道:“主公莫不是欲先发兵往……别处去了?”
燕清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不错。”
寡恩薄情帝王家,薄如干纸政客情,不趁着刘康和卢植对他的好感达到顶峰的现在去做些平日需担心犯忌讳的痛快事,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附赠的福利?
燕清微微笑着打量吕布,慢条斯理道:“就看奉先舍不舍得,愿不愿意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他自问待丁原客客气气,对朝廷更从未有过不利之举,就算有着图谋,现阶段也未曾真做过甚么出格的事。
依然落得三番四次被人算计,欺到头上来的结果。
这要还接着忍,往后就越发得没完没了了。
既然人不珍惜和平共处的机会,要把他当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君子’,自己何苦要束手束脚,似先前那般为了避免近期的纷争,不惜地让孙策等人耗巨资训练水军,好为日后远征高句丽和倭寇做准备?
燕清被惹得心头火气,一下定了收拾他们的决心,就要选择反其道而行。
那些出头不厉害,满心以为能全身而退的,他偏要最先不放过。
届时这难题,就将落到袁术和公孙瓒头上了:盟军受到攻击,正跟高顺陷入苦战的公孙瓒,和闷头筑墙、外交上想合纵连横的袁术,是救还是不救呢?
要他们有这余力,燕清便要围城打援,耐心十足地跟他们耗;他们若是袖手旁观,那他就可大刀阔斧,把人狠狠修理一顿不说,还正式拉开往四周扩展的序幕。
而核心的那两势,一点点地没了助阵的盟军,固然暂时保全了实力,却沦落到孤立的状态,或还彻底寒了别人的心。
可想而知的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在领悟到燕清意思的下一刻,吕布连眼都不带眨的,斩钉截铁地回道:“布愿为先锋!”
“先什么先?一边去。”
燕清哭笑不得地踹他一脚,斥道:“那可是你义父!况且此事性质,也没严重到能让你打出大义灭亲旗号的程度,你还是再离远些,莫沾此事的好。”
吕布根本不在意自己名声好赖,倒关心燕清会不会踹疼了自己的脚,见到这踹的动作,非但不躲,还赶紧放松了腹肌挨了这一脚。
燕清歪头看他一眼,刚要说什么,吕布就眼疾手快地握住这只扫来的足,美滋滋地往怀里揣去。
燕清翻个白眼:“大热天的,还不放开?”
吕布当未听到,伸出一腿把冰盆勾近了一点,面上还假装严肃道:“那姓丁的——”被燕清眯眼一扫,他火速改了口:“义父虽脑子不大好使,打仗却颇有一套,并州军中亦不乏骁勇之徒。咱这若单派副将去上阵,只怕还不是对手。”
燕清索性往后一仰,换了个姿势,就着一足被吕布握着的方便斜躺下来,睨他一眼道:“人选已有了,明日大约就能见上。”
吕布仔细一想,试探道:“高伏义?张文远?”
燕清痛快地给出答案:“子龙之性,一向沉稳严重,现屡经历练,必能胜任。”
吕布蹙了蹙眉,醋溜溜道:“主公待子龙一向青眼有加,他若不争气,便太对不起这番厚待了。”
燕清听出他话里醋意,不禁忍着笑,故作轻佻地曲起一指,抬了抬吕布的下颌:“吕夫人可是——”
话刚起头,郭嘉便风风火火地掀帘而入,面上还习惯性地带着浪子的漫不经心:“报主公——”
话音戛然而止。
燕清被突然闯入的人影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足自吕布怀里抽了回来,又恢复正坐的姿势。
待看清是郭嘉,又发觉对方脸色不断变幻,显然受到的震撼比他的小小惊吓要厉害得多,这般有趣的情景后,不由轻笑出声,询道:“奉孝有何急事?”
郭嘉在冷不防看清帐内场景的下一刻,就无比迅捷地将身后的帐帘给压下了,只是方才那幕还是给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印象,听得燕清这不怀好意的口吻,只觉牙根发酸,眼睛刺疼。
半晌才回过气来,面无表情道:“……子龙到了。”
“竟提早一日到了?”燕清也未多想,径直起身:“现在何处?”
吕布想也不想地就要跟着燕清出去查看。
郭嘉却不着痕迹地冲燕清使了个眼色,紧接着正了色,向吕布道:“吕将军还请留步。”
“怎么?”
吕布倒是习惯了郭嘉三天两头要找他岔子,可看在对方给了燕清那日好心情的份上,他也愿意待其和言语色,便止了步子,询问地看向他。
郭嘉认真道:“方才来时,听得后营有些骚乱,不知出了何事,还请吕将军移步看上一眼,再来此地寻主公也不迟。”
“此话当真?”
吕布对军纪从来是再三强调,容不得半粒沙的,听得将士们竟趁他不在无端喧哗,脸色就沉下来了。
燕清虽不知郭嘉在打什么主意,但对他倒是很放心,于是冲他飞快地眨了眨眼,配合着赶吕布走:“就有劳奉先快去看看了。”
吕布不疑有他,冲燕清告了退,就急匆匆地往外行去。
他一走,燕清就挑了挑眉,戏谑地看向郭嘉:“奉孝何故支开他?”
郭嘉绷着脸道:“嘉虽已知情,主公也当收敛一些,莫叫主母得意忘形才是。”
燕清:“……”
主母?
出于一种十分微妙的心态,他并未澄清这一小误会,只谦虚受谏道:“奉孝所言有理,日后也不得太过纵情了。”
郭嘉半信半疑地瞅了燕清一眼,不再在这话题上纠缠,只继续道:“子龙这一来,还带了数十女子,若叫主母见了,定要闹出些事来,难免让公达窥出端倪。”
燕清蹙眉:“女子?”
郭嘉颔首:“主公可还记得苏双、张世平二人?”
燕清一下就想起来最早的那俩资助人了:“自是记得的。可是他们送来的?只是我不是早有言,但凡遇着此事,都替我统统拒了么?子龙应也清楚,岂会胡来?”
第193章 误会一场
燕清满腹的疑问,在见到赵云之后,就立即得到了解答。
赵云现已褪去朗朗少年的青涩,目光清正凛然,身长八尺有余,做事也越发大方有序,一五一十地给报告清楚了:“……此行有女子三百余,具为战死将士之遗孀,前些时日呈上请愿,盼可从军……得了贾先生首肯,云方选出些人进行训练。现略有成果,还请主公过目。”
——原来是虚惊一场。
燕清遂放下心来,又忍不住横了一脸无辜的郭嘉一眼:苏双张世平送来的分明是马匹,而非甚么妙龄女子,亏他乱传,还闹了个把吕布骗走的乌龙。
他倒不奇怪贾诩怎么没请示自己——这些只涉及到百八十人的小事,都当由刺史解决,不必专程上报。
如今是有了些成效了,怕是发觉有独成一军的潜能,才来问他意见的。
燕清随意一颔首:“等一会奉先来了,你可去问他。”
在军事管理方面,他一向有自知之明,有能人在,就不胡乱插手了。
赵云应下,就将这话题结束,继续汇报冀州同公孙瓒间正进行的持久战的战况了。
公孙瓒与戎族骑兵交战多年,练就最精锐的白马义从,而除此之外,亦不乏多战士卒,勇猛将领。
本来在逼杀刘虞后,要继续养这么一支精兵,消耗过大,早晚入不敷出,可得亏有了背叛燕清的兖州袁术源源不断地提供后勤支援,解了燃眉之急,又暂绝了后顾之忧,他便能全心与高顺对战了。
高顺胜在稳,领军能力较他其实是不相伯仲的,无奈占领冀州的时间过短,根基不稳,最近的补给点兖州又刚刚反叛,新招募来的士兵的战力也不过尔尔,全凭他最精锐的陷阵营扯带。
诸多劣势相加,导致如今战情,看起来还是旗鼓相当的模样。
燕清听完,就有了改变计划的想法。
别看公孙瓒在政治上表现得像个白痴,性格高傲,极为意气用事,可其军事才干,加多年经营可不是白说的。
他们也不能让高顺陷入苦战,给更多外敌可乘之机。给予的打击越狠越快,对潜在敌人的震慑力也就越强。
倒不如分兵两股,让赵云独领军队北上,而他这一边分出一部分人马,再带着剩下的继续东行,支援高顺,结束这场持久战。
一旦公孙瓒这一环崩溃了,他们那联盟,也就岌岌可危了。
他不由看了郭嘉一眼,不意外地从对方眼中看出相似的意思,便笑道:“丁原处,到底是奉先义父,又为朝廷命官,给个深刻教训就行,不必真的攻破。依子龙看,凭你一人挂帅,领兵征讨,可能应付得来?”
燕清认为,丁原这人看着莽,其实颇有心计。
别看他表现得是愚忠,其实是看重了朝臣这一面屡试不爽的□□,再者挑选的时机都十分巧妙,显然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一日是吕布的义父,那单单看在这情面的份上,燕清就一日不好对他下死手。
哪怕吕布心里不在乎,外人评说起来,对吕布声誉怕没有好影响,还难免觉得燕清再看重吕布,也不过如此,下手依然绝情。
再者,诸多未成形的小势力割据,纷乱繁杂的情况,添上半残的前黑山军张燕这一股,就足够热闹了,并州并不值得垂涎,反倒是块不折不扣的烫手山芋。
在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并州乱局之前,燕清还真不打算目前将制衡和抵御外敌这两方面都能大致达成的丁原如何。
只是岳父联合外人对他捅刀子的教训,还是要给一些的。
赵云闻言,眼睛倏然一亮——在燕清麾下能真正独当一面、独领大军的将领,本就屈指可数,像他这般刚刚及冠的轻年纪,更是前所未有的。
他对自己能力有着十足的自信,现又有幸得了主公的器重,岂有不识好歹的推脱之理?
当下就激动得嘴唇微颤,一咕噜就跪了下来,铿锵有力道:“承蒙主公信任,云愿领命前往,定不负主公所望!”
燕清听得他膝头跟地面接触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不由哭笑不得地将这结结实实跪下去、特别实心眼子的少年将军给亲手扶了起来,温和地叮嘱道:“一时的输赢固然可贵,仍要注意身体,当避则避,不得勉强行事。”
浑身充斥着豪情壮志的赵云听得心里一暖,自是满口应下。
燕清见他如此,眼底不由闪过一缕慈爱的柔光。
——如此英姿挺挺的青年才俊,既已立业,也该考虑成家了。
许是势中仿效他的单身汉太多,导致燕清养成了动不动就安排适龄青年相看女子的准备。
横竖各州那些尚在观望,想通过各种途径跟他扯上点联系的大小家族不少,若有不是满腹心机、温柔贤淑的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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