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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人比我惨[穿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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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人又跑了。他心里憋了一肚子话想说,最后只得拿起还在充电的手机给王社打了个电话。
他本来想约在明天早上,但叶卡名字特别长女士告诉他,因为异常才刚解决,需要观察有无后续情况,所以所有人员的休假必须在三天之后。

白阳无言以对,只能继续憋着了。
话说起来,虽然他的工作是记录人员出入的情况,但实际上,除了岳青州根本没人再从房间里出来过。
白阳简直怀疑,这个什么管理局其实就只有他跟那个岳青州两个工作人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社看他带好了附身符,这才满心忧虑地问道。
白阳回过神来。他拍了拍胸口的金灿灿额符咒,叹了句“说来话长”。

然后白阳就跟他讲述起了这几天的经历来。
从他梦到那场车祸,说到在商场听到岳小姐的名字;再从跟杨老板兜风,说到他那个一扣就下来的眼珠;故事在岳青州从浴室出来那里达到高潮,然后才是萧辛和萧辛辛的“战场”。
最后,他生动形象地描述了一下他是怎么勇斗疯狂粉丝,并以自己惨被人从二十六楼推下来、却大难不死这个奇迹作为了故事的结局。

就这样,白阳结结实实地讲了一个多小时。事无巨细,却独独漏了他装道士想去王社家不成,被岳青州拖行了几十米这件事。
还好王社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听罢,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语重心长地总结道:“活着就好。”
白阳深表赞同,然后把面前的果汁一口气全给喝光了。

他招呼服务员再给他来一杯,然后朝左右看了一眼,让王社靠过来一点。
“咋了?”王社问他。
“你是真的相信我的话吧?”
王社思考了大概有个三五十秒,然后才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疑问吗?”
“……”王社又思考了三五十秒,然后抛出了他的几个问题来。

首先,是关于做梦的事。

“你说你梦到自己出了车祸,还是因为看到了那个跟学长长得很像的人?”
“严格来说,不是我出了车祸,而是平行空间的我;而那个人也不是跟学长很像,而是长得一模一样。”
“所以说,你做梦梦到了平行空间的事情?”
“不只是我,我们做的所有的梦都是在平行空间发生过的事情。”
“不会吧……”王社脸上露出了一种特别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你之前说的事情有没有可能也只是在做梦呢?”
“不,都是真的,我看到了平行空间的你,还有那个‘学长’,我俩站在墓碑前看你给我们烧纸。”
“……”

其次,是关于杨老板是机器人这件事的。

“这怎么可能?我之前在街上见过他,如果他那眼睛假得都能被你给弄出来,我肯定能发现。”
“这我跟你解释不了,反正那眼珠就亲手从我手里给掉出来的。”
“你说他还有个男朋友?”
“不止一个,男女都有。”
“那他们怎么……”
“我也不知道。”

王社哇了一声,然后带着一脸高深莫测地表情又问道。

“你说的那个跟学长长一样的人……他怎么样?”
“什么叫他怎么样?”
“我是说,长相、好好不相处、跟那个学长有多像之类的。”
白阳觉得这问法有些奇怪,“我跟那个学长又不熟……不过就按照片来看,我觉得这个人要好看得多。”
“真的假的?你不还说,他有双金翅膀?”
“这个嘛……”
“啥玩意会有金色的翅膀啊,黄金圣斗士吗?”
“这个先不提,”白阳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新果汁,赶忙喝了一口,“话说……”

他正准备跟王社说说他在戒指盒里发现的纸条,这时王社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号码,说是有点急事,于是走到了咖啡馆外面去接。

白阳看着他走到了路边,苦大仇深地打起了电话来。
他百无聊赖,翻着手机,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我发誓我绝对看过那个视频。就是说郑晔没死的那个。”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在邻桌坐着的是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十六七岁,其中一个还扎着双马尾。
说话的那个手里正捧着一杯超大的芒果奶昔,那表情看起来像是知道了她妈银行卡的密码。
“但就是没有啊。”另一个边说边推了推眼镜,“照你说的,不是好几个新闻网站都发了,怎么完全就搜不到消息了?”
“有钱好办事呗。肯定都被公关了。”
“谁没事会公关这个啊。郑晔要是真没死,这可是个大新闻。”

白阳默默地喝了口果汁,然后又斜眼往边上瞅。

“你还记得视频里是怎么说的吗?”
“具体我也记不清楚,就是一个女人在哭,然后……”那女生想了一阵,也想不出什么细节,“反正我就记得有那么个事。”

听她俩这对话,似乎说下去也出不了个结果。
不过这是不是能间接说明,那什么纠正程序也会有漏网之鱼呢?

趁着这功夫,白阳又去网页上搜了下郑晔,比起之前的搜索结果,果然多了几个这几天发布的帖子。
多是普通询问帖,内容也不复杂,就一句话:

你们记得之前有人说过郑晔没死的事情吗?

回帖的人倒是挺多。
一部分说是完全没印象,另一部分说是几年前听过这种传闻。最后还剩下极少极少的一些,说是看过一个视频,好像是说过这事。那些人甚至能说出最后手机画面上看到了郑晔的图片,但却没人想得起来视频里那个大哭的女人是谁了。

白阳突然想起,以前也有过这种事情。
他记忆里确实去世的明星,却在几年后发布了客串某某电视的新闻。一群人惊惶不已,信誓旦旦地说那人早就死了,但却又根本找不到相关新闻的事。
只是这次刚好相反。而且,也不可能会有人找到郑晔还活着的证据。

不过让白阳细思恐极的却是另一件事。
如果说一个明星的生死,就会让粉丝疯狂、路人议论;那会不会还发生过什么能撼动人类存亡的大事,比如世界末日、地球毁灭那种?
反正异常都被纠正了,谁知道某些人话里言之凿凿的事情是真还是假?

这时,王社就走了进来,他把手机放进包里,然后问他说到哪儿了。
白阳回过神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对戒盒子,朝王社递了过去。

王社一脸不解地打开盒盖,然后白阳听到了一声意料之中的吸气声。
“小白白……”
“我是让你看戒指上写的字。”

王社松了口气,然后拿起那两枚仔细看了又看,终于发现了戒身里面刻着的字母。
“BY,YQZ?”
“上面写的‘白阳,岳青州’。这是一对婚戒,我从那个‘王社’家里找到的。”
王社明显还没搞清楚,是戒身上刻着的名字还是从他家找到的这件事,让他比较震惊。
白阳就又接着说道:“所以,有平行空间这事绝对错不了。如果这只是做梦,我怎么能带回这些东西?”

王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他的重点似乎并不在白阳的话上。
“你说这算不算上天的指引?”
“啊?”
“戒指都让你找到了。你跟学长肯定是命中注定的姻缘。”
这关那个学长什么事?
白阳顿时无言以对:“你就不能听我说正事吗?”

“好吧。”王社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白阳接过盒子,然后把隔层底下的纸条拿了出来。
“其实我上次去你家的时候,就在外套口袋里发现了那个“王社”塞给我的钱纸里面,混着一个信封。”
“信封?”
“上面写着‘白阳亲启’,还特么是我自己的笔迹。”
“那你上次怎么不说!”
“我那不是被吓着了嘛,”白阳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然后这次我在盒子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又把纸条朝王社递了过去。
王社打开来看,然后确信无疑地点了点头:“这确实像你画……写的。”
“是吧?”
“那上面写的啥?”
“只能活一个。”

“这啥意思?”
“我咋知道。这也没头没尾的,我只能确定这是一个白阳写个另一个白阳的,要不就是他写给自己的‘未来邮件’,你懂的,就像前几年那些文艺小清新经常做的事情一样。”
“但无论写给哪个白阳,这话都说不太通吧?”

白阳又朝左右张望了一下,示意王社再靠过来一些:“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郑晔那事吗?说不定就跟他的情况一样。”
“你是说,只有一个你能活下来?”
“对。”
“不会吧……那这算什么,大逃杀吗?”

这时,王社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然后就挂了电话。
白阳本来想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但他还开口,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下没法了,王社说是有点急事,现在就得走。

白阳也不好再问,只能说了声有事电联。但王社刚走到门口就又折了回来,说这周末就是校庆,让他千万别忘了。
白阳确实没记住这事。他本来没打算去,但王社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要到。不仅如此,还让他整套贵点的衣服,钱不够找他借都行。

白阳一脸不解,问他这是去校庆还是去相亲。
王社却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自己夜观天象,觉得白阳跟那个学长肯定有戏。
然后那人就离开了咖啡厅,白阳在他背后嚎了一声,估计他也没听见。

白阳也正准备走,这时,两个男人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在他身后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其中一个就是萧辛辛的小老弟,白阳记得那人的脸。
跟他一起的似乎就是他那个大宝贝。他们眼神亲昵,但举止稍显克制。

小老弟看起来精神似乎不太好,白阳有些好奇他还记得多少,于是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不过他们并没有讨论任何关于郑晔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她已经好了,没想到……”
“节哀吧。而且,也许这对你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节哀?姐姐?

白阳一惊,他听着两人的对话,逐渐勾勒出了事情的始末。
听起来,萧辛辛是在两天前的清晨离世的。她穿着那身她最喜欢的红色长裙,在浴缸里割了腕。在她床头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谢谢你们,到这里就可以了。”
而那句话也是郑晔在五年前去世时,留给粉丝的话。

原来萧辛辛在半年就查出了绝症,但她一直隐瞒家人,直到去世之后才将确诊书拿了出来。
和确诊书一起的,还有一封长一些的遗书,写着在这半年里抑郁症再次复发的痛苦。
她开始频繁地梦到郑晔。但心态却从开始的满心雀跃,变成了贪得无厌。
她不再满足你只看到那个活在梦里的郑晔,而希望那个人是真的或者。
也是在那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对他最大的威胁。

小老弟说不知道最大的威胁是什么意思,白阳却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不过,他终于明白岳青州说的那句,她不会再参与到任何置换是什么意思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能记得那些,不过那些也已经不重要了。

最后男人又问小老弟,为什么他姐姐要在死去的时候穿上那身红裙。
小老弟突然破涕而笑:“因为那是她第一次去看首映时穿的裙子,大冬天,她一个人踩着高跟鞋摔在了红毯上。然后身后一个男人把她扶了起来,那个人就是郑晔。”
“后来我老姐说,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都要穿上那条红色的裙子,而她选择离开的那个晚上,她正好做了一个最美的梦。”

白阳没有再听下去,他转身离开了咖啡厅,却在街上绕了好几个来回才重又回去了那栋大楼。






第23章 第 23 章
之后几天,白阳都有些郁郁寡欢。
他说不清是因为萧辛辛去世的影响,还是在小书房里待久了给憋出来的抑郁情绪。

那天回来之后,他就去查过“萧辛辛”的资料,在档案最后面的地方,确实已经画上了“确认死亡”的红戳。
人死不能复生,只是白阳想不明白,那种感情究竟要强烈到什么地步,才会疯狂成这个样子。

他没喜欢过什么明星,更没有什么精神的支柱。
如果非要在他的人生中找个什么人生导师出来,恐怕就只有他那位乐观豁达的爷爷了。
老人家不仅见识卓越,在讲述“人生哲理”这件事上更是技能满点。

白阳还记得他爷爷经常念叨的那句,“凡事都要吃一堑长一智,但晚上不能吃,因为那时候吃一两就要胖三斤” 。 
白阳深以为然,并以此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坚持不吃宵夜二十年不动摇。


不过,不管怎么样,萧辛辛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没有再出现异常提示,也再没有人呼天抢地地喊着“夭寿了”、“闹鬼了”、“世界就要末日了”。

而长廊里那些古怪的房间也跟他初来时那样,再也打不开了。
那些无声无光的“盒子”彻底密闭了起来。
千纸鹤也再没了“奇效”,任他折了三四六七十只,都再也没用了。

不过说实话,对于之前那只千纸鹤是怎么打开那扇门的事情,白阳是一直没想明白。
他还跟王社打过电话认真讨论过这事,但却始终没个结果。
白阳左思右想还是没辙,最后无奈地觉得,或许这就是玄法的奥妙:时灵时不灵,完全看老天爷的脸色办事。

但让他费解的是,岳青州几次进出房间都非常“顺利”。
没见他念过什么咒语,更没看他用过什么钥匙,就那么轻轻松松、自自然然地进去了。
白阳觉得这里面肯定另有玄机,谁知打印机精叶卡名字特别长女士却悠悠地告诉他,那是因为那人拥有出入这里的所有权限。

“……”好吧。
白阳默默咽下喉头怄出的老血,然后又烂泥似地瘫在了靠椅上。
进不去就进不去吧。反正他老老实实地呆着,给发工资就好。


不过虽然这日子过得是挺安稳,但时间一长,难免会有些无聊。
岳青州没有出现,杨老板更是彻底没了影,而王社又不知道被搅进了什么事情里,经常老久不接电话。
白阳实在闲得发慌,就想试试用那台电脑下个游戏什么的,但每次他一有什么心思,那打印机精就肯定会吱吱地吐张白纸出来,义正言辞地让他严肃一点。

所以,百无聊赖的白阳只能可劲地自娱自乐起来。
既然那台电脑不准下游戏,他就在手机里玩上大富翁四;地方太小没办法运动,他就原地跑起了马拉松。
于是,他就这么时而颓废时而激进地过了快一个星期,直到他星期五的早上突然接到了王社的电话,才打破了这微妙的“个人世界”。

电话那头心急火燎要说的事,果然就是那个“传说”了许久的校庆。
庆典就在这周六,白阳本来想搪塞一下,说那打印机精不给放假,谁知王社说是已经给他定了套成品西装。
白阳是无语凝噎,转头,果然就接到了迷路的快递小哥的电话。

所以,这不去肯定是不行了。
但白阳是真不想去。虽说过了也有三年多时间了,但他生怕又被人提起大学时候的那件事来。
而且,万一真跟那个李青州打上了照面,那情那景,真是说不出的尴尬。

算了,就当渡劫吧。
白阳摇了摇头,然后就去睡了觉。等到隔天清晨,他就带着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出了门。

大学离这儿也是真远。他坐了公交、转了地铁,然后又去搭了去他们大学的专车。
在车上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王社的电话,说是会晚点再到。
白阳没办法,但是挂电话之前却告诉王社,等他到了,必须老实交代最近到底在忙啥。

那人说着好好好,白阳挂了电话,却一脸忧虑地看了看三年没见的大学校门。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就独自走了进去。

校门口的地方挂着庆祝建校80周年的横幅,除此之外,一切都跟他当年读书的时候一样。

说实话,其实白阳并不太怀念他的大学生活。
那四年过得普普通通,除了王社他也没交上什么够铁的哥们。

班上的同学就开学点名的时候能够见全,有时候在外面遇上了,也只是觉得眼熟,想着在哪里或许见过,但又说不出名儿来。
说是同窗情谊倒也不深,说是点头之交又太凉薄。
等到毕业典礼,大家象征性的合个影留个念,说上几句日后再见的客套话,就江湖不见了。

他沿着林荫大道往礼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跟脸熟的、不脸熟的人打着招呼,没走多会,他就到了大礼堂的门口。
来的人还挺多。
有上了年纪的学者教授,开着宝马的土豪大款,也有白阳这种,毕业没几年,始终没混出名堂的。

白阳在门口张望了一阵,深吸了几口气,才挺直腰杆走了进去。

他印象里整齐排列的座椅被换成了随意摆放的小圆桌椅,旁边条形的长桌上则摆放着各种酒杯、糕点,两侧放着一些学校相关的展板,而中间则空敞着,像是做成了舞池的样子。
不过并没有人跳舞,大家只是拿着酒杯聚成了几簇,闲聊着彼此的近况。

白阳站在边上,打听了一会,才知道原来庆典仪式在昨天就已经举行了。就是领导发言、媒体拍照的正式活动,而今天则是师生聚会、以及校外人士进来参观的时间。

他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跟自己同届的同学。
才毕业三年,大家看起来变化却还挺大。
在公司加班成瘾的小白领,做着小生意的网店店主,读研的也才刚毕业,只是有些动作快的孩子都满月了。

大家还挺和气,不过被人问起工作时,白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琢磨了一阵,然后含糊地应了声在帮人照看房子。
大家不明白这是什么工作,后来一个嘴大的忍不住抖了个机灵,问他这不说的就是看大门吗?
白阳苦笑地看着他,说他真是理解能力满分。

之后,一群人一阵瞎侃,又说到了大学时候的事情。
这一来二往,有趣的事情也是不少,但最后话题还是落到了白阳的头上。

其实读书的时候,白阳虽然说不上什么风云人物,但还算有点存在感。
这一来是因为他跟李青州上了好一阵校内头条,二来则是因为他长得不错,却一连拒绝过好几个系花学姐的追求。
本来大家以为是这小年轻不识好歹,但后来学长的事情一出,大家心里也就门儿清了。

白阳对这事属于不管不问的状态,毕竟解释就是掩饰,而掩饰就是有事了。
不过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根据坊间传闻,都说他是因为那个万人迷学长,所以才被掰弯的。

白阳想解释一下那次真的只是误会。他压根不认识那个学长,第一次看清他的长相,还是在几星期前王社给他看的照片里。
不过这话压根没人相信,还有人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要拥抱“真实的自己”。

“这也没什么。”说的话人叫做赵殊,是当年他们班上的支书,“虽然我自己不是,但这都什么年代了,难不成我们还会歧视你?”
“……”白阳想解释一下,但又觉得无从下口,他斟酌了下词句,才说了句:“我真的不认识那什么学长。”
“开什么玩笑。我们学校上下五届本科生,谁不认识李青州?”
“……”还中华上下五千年呢,至于吹成这样吗?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佯装去看一旁的展板,没想到却在上面又看到了那个李青州的照片。

展板上写着的是学校相关的历年大事纪要,还有每一届优秀学生的合影。
在李青州那一栏里写着他大学四年期间的优秀事迹,以及毕业后留学深造一类的经历,看起来确实是优秀,但白阳在意的却是那张他见了数天的脸。

学生时期的李青州没有染发,头发也不会显得偏长。
所以那时的他,看起来跟岳青州特别的相像。
只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要显得清秀稚嫩一些,脸上带着干净的微笑,看起来比“一本正经”的岳青州要乐观开朗许多。

从资料上来看,那万人迷学长也不是诸事顺利。
除了之前王社提过的,他在大二的时候因为父母离异,所以改姓李以外,那人还在同年出过一场车祸。
伤势严重,在医院躺了足足三个多月,才好歹保住了性命。

怎么他也发生过车祸吗?
白阳觉得有些奇怪,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他想着是王社终于来了,但屏幕上显示的却是一个他没见过的号码。

就在同时,门口的地方也传来一阵小声的喧闹。
白阳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再接电话,这时,赵殊一把拽起他的胳膊,说是学长终于来了。

白阳循声看去,果然看到门口进来了一个被人群簇拥着的男人。
那人个头挺高,穿着一套极其修身的黑色西装。
围住他的人太多,白阳看不太清。而且他的右手放在耳边,刚好遮住了样貌。
不过都说是李青州了,那张脸他还是记得的。

白阳没什么兴趣,他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对面已经挂了电话。赵殊还拽着他想拉他过去,白阳正想拒绝,谁知去看到那个被围住的人,也在同时,放下了抬起的右手。
然后他礼貌地跟围住他的人说着什么,就蹙眉向四周张望起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白阳才终于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是那张他熟悉的脸,但却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

白阳还记得,之前王社给他看过李青州的照片里,那个人不仅头发稍长,而且发色还是一种好看的深褐色。
而眼前的这个人分明是黑色短发,而且他的眼睛里……竟然也有一些细碎的、淡蓝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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