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使大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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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续就抓了十几头牛，一群人拉着牛往回走，晚上就栓在营地里的大树干上。
　　因为鼻子疼啊，谁也没有逃跑。
　　晚上还有小孩子抱着地瓜藤，野草过来给吃。好好的待遇啊。
　　一群牛安静的吃草，吃完趴在地上慢慢的反刍。
　　柔然看到大山牵着一头牛回来，惊讶极了：‘你们能抓到活的野牛？”
　　“你喜欢吗？我去给你单独抓一头。”
　　部落里的勇士在结束了集体捕猎之后，是可以单独出去捕猎的，捕到的猎物就归自己。
　　像这样的大猎物，可以约几个相好的勇士一去帮忙。
　　成人礼的时候，勇士也是自己出去单独捕猎，用自己捕到的猎物祭祀，才算正式成为勇士
　　“可是，他不顶人吗？”
　　“神使大人给他戴上了鼻环，原来牛全身就只有鼻子是弱点，只要拴住鼻子就不怕了。”
　　“神使大人好厉害。”
　　“你要吗？神使大人说迁徙的时候，可以驼东西，还能坐人呢。”
　　“真的？”
　　看着柔然还是有点怕，大山说：“我给你抓头小母牛，脾气好，好管。”
　　柔软点头，仰慕期待的眼神把大山看的，心里软成一片泥，愿意为了这样的女人赴汤蹈火。
　　“明天我给你带来。”
　　晚上的会议是教给大家做牛身上的驼架。
　　用粗细适合的柳树棍，因为柳树柔韧不容易折断。
　　因为没有凿子，就没办法在架子上使用榫卯结构，只能用麻绳皮绳困住交叉点。
　　根据牛背的宽窄，制作架子的宽窄，在架子下面用皮子缝制垫背，里面填上干草，不让架子磨后背。
　　在架子上放东西，然后用皮绳穿过四指宽的皮质腹带系紧。
　　肚带也是防止绳子磨损牛肚子的。
　　第二天，就给牛们背上，让他们习惯背上的东西。
　　小孩子们围着观看，也是学习，兴奋的等着坐上牛背的驼架。
　　有大人把孩子放上去，孩子坐在驼架里，手抓着驼架的栏杆，嘎嘎的笑。
　　牛慢慢的站起来，摇晃后背可是太笨拙了，只能摇头，，一摇头，鼻子好疼。
　　甩尾巴，尾巴打到小孩子，孩子笑的更厉害了。
　　牛无奈，低头吃小孩递过来的草，好好吃啊，什么东西？
　　加了盐的草，神使大人告诉他的。
　　给牛吃点盐，有力气，他们也喜欢，羊也喜欢。
　　又捕获了几十头牛，畜牧饲养部要求增派人手。
　　大山调了年轻的未成年的男孩子过去，每人一头牛，负责吃喝，拉撒，上驼架，驯服听话。
　　很快一只放牛队就成立了，每天一群半大孩子牵着牛往湖边的草地上去。
　　这里面的可可最显眼，因为她有一只自己的小母牛，人又长的漂亮。
　　很快就聚集了一群倾慕者。
　　部落里的勇士因为大山和朋友一起捕猎了一头野牛给了柔然，可可每天骑着牛招摇过世，
　　示范效应是明显的，不断的有勇士趁着早晨和朋友一起去捕猎野牛，甚至组成了小组，今天捕到的给你，明天的给他。
　　巫医对于这种现象很是不满意：以前都是女人和孩子采摘的东西归自己，现在连野牛都归自己了？
　　野牛可不是吃的小东西，随时就消耗掉了，这可是一个部落里重要的资产。
　　白伏城和何清欢对此并没有阻止，只要勇士不耽误集体捕猎的时间就好了。
　　因为最后总归是要实行私有化的。
　　原始公有制是因为物质的匮乏造成的，一个人根本没办法保证每天都有吃的。
　　而一群人就增加了食物获得的来源，更有保证每天吃饱。
　　就如同小麻雀是群居的，一群麻雀更有机会度过严寒的冬天。
　　但是随着文明的发展，技术的进步，食物和别的生产生活物资开始出现剩余，这时就会出现
　　贪念，私有化是必然的。
　　因为人性在哪里，千百年来都是如此，何清欢和白伏城并不打算能改变人类的基因里的劣根。
　　即使人类的物质真的达到极大的丰富，每个人都可以获得足够的生活资源，但是，一个掏粪工和一个律师他们的报酬能一样吗？
　　诚然都是为人类服务的，工种不同，报酬不同，智商不同，能共产吗？
　　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只是马克思，恩格斯给人类画的一个大饼。


第33章　迁徙前的集体婚礼
　　大熊部落的人陆续开始往这边迁徙，每天在外围巡逻的勇士增加了。
　　防止阿鲁古雅部落的人来探听虚实。
　　一个月后苘麻已经沤制好了，立刻投入麻袋的编织工作。
　　先把苘麻在湖里剥皮，搓洗杂质，差不多就行，不用那么细致，因为赶时间。
　　然后晾晒，一捆一捆的亚麻色的苘麻皮晾在湖边。
　　晾好的苘麻皮，被运到营地，用石头，木棍砸软，适合编织。
　　何清欢看他们太笨拙了，就设计了脚踩的碓。
　　就是杠杆，这边一踩那边起来，往里续苘麻皮，这边一抬脚，那边落下，正好砸在苘麻上。
　　如此简单，做了几个，大大提高了效率。
　　何清欢交给他们的是一种原始的织布法，分好经纬，把经线固定在木棍上，脚蹬着另一边，这样经线就伸直了，再压一挑一分出上下层，分别用木棍隔开。
　　一根套在左脚上，一根套在右脚上，这样左脚一蹬，A组经线挑起，穿梭子。
　　右脚一蹬，B组经线被挑起，梭子回来，就这样往复循环。
　　根据麻袋的大小，先织一个长方形，然后对折，用骨针缝合两边，就是一条麻袋了，口边上留一根麻绳，以后正好可以缝口。
　　为了提高效率，实行流水线作业，这样每个步骤的人都非常熟悉自己的工序。
　　一开始纺织的女工还不能离开何清欢的指导，蹬了这脚，忘了蹬那脚，蹬对了脚，又忘了穿梭了。
　　虽然都是找的女人在这个工序，但是还是有急躁的女子干不了这活。
　　最后能熟练的掌握这个工序的是春花原来的编织部的老工人和柔然他们部落的女人。
　　后来，不仅可以独立操作，还有闲心聊天，保媒拉纤儿。
　　柔然部落的大部分女人都找了男人，陆续来找大山给定亲的络绎不绝。
　　因为快要迁徙了，在迁徙前能接亲的话，路上可以互相照顾，方便许多。
　　何清欢把陶窑的工作早就停止了，因为陶器不容易携带，而且只要会烧陶，到了新的营地还可以烧陶。
　　白伏城的大套缸只烧了一窑，掌握了技术后，就停止了。
　　那些残疾人全部参加力所能及的工作，此刻更是全员编麻袋。
　　麻袋编织的过程中，就开始陆续把熏肉，熏肠，苹果干，柿子干，山楂干，枣干，蘑菇干，
　　装麻袋，巫医每天带着两个女孩子，白舒雅和白扶疏，记录，每天的工作进程。
　　何清欢发现巫医有种黑色的膏，抹哪儿，哪儿黑，咦？可以用来写字啊。
　　不管巫医的反对，据为己有，放在小陶盒子里，发给每个部门的小秘书们。
　　用来记录各部门的工作情况。
　　笔是一根长长的羽毛，有白色的鹅毛，有彩色的野鸡毛，有大雁的毛，削尖头，头上切小口，如同鹅毛笔。
　　竹签现在都没有，就用树枝抛开，一公分左右宽，二十公分长的小木片。
　　木片上钻有孔，上下穿上麻绳，一卷，就是一个本子。
　　于是每天晚上开会的时候，都可以看到白族长一边开会，一边和安冬轮流在做这个本子。
　　鉴于最近定亲的人特别多，包括大山内主管和柔然定亲。
　　白伏城觉得在迁徙前举行一场集体婚礼。
　　凡是年纪满十六岁的女人和十八岁的男人都可以准备参加这个婚礼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人都暗地高兴，还没有到这个年龄的人暗自懊恼。
　　所有的食物都装了麻袋。
　　巫医最后统计上来了数字：
　　熏肉这是最珍贵的食材了，共十麻袋。
　　其次是熏内脏杂肉的肠，这个多，有21麻袋，因为肉当时就吃了，内脏都留下了。
　　各类果干有9麻袋。
　　地瓜干有32麻袋。
　　山药没有切片因为黏糊的汁液，处理起来太麻烦，又没有趁手的家什，就是鲜品有十麻袋。
　　各类野菜干有8麻袋。
　　巫医自己的豆子也收获了三麻袋，本她是不想交公的，但是何清欢说等以后给她十麻袋。
　　巫医高兴的交了出来。
　　盐是至关重要的，尤其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盐池，因此白伏城安排人去煮了盐。每袋三十斤，煮了20袋。
　　要够750个人吃一个冬天再有富裕的才行。
　　活的牲畜：鸡有100笼，黄羊有八十只，牛有50头，这些都没算上私有的。
　　私有的光自己有牛的就有十几家，有黄羊的也有二十几家，这些私有的东西，自己想办法迁徙，部落里分配各家要带的东西是首先的，私有的要排在后面。
　　轻点完数目之后，当天晚上举行了篝火晚会，也算是这一段时间忙碌的休整。
　　东西都收拾好了，每家每户分配到了任务，看好自己的责任。
　　何清欢看着站在面前的一对对新人，发布了原始社会的婚姻法：
　　第一条：凡是部落里，女人年满十六岁，男人年满十八岁的才可以接亲。
　　在次之前，可以先定亲。
　　之所以把年龄推后是因为，女人年纪太小生孩子的话，寿命不会太长。
　　而我们部落的目标是要每个人都活大年纪，越大越好，争取长命百岁的。
　　我们部落是不会把老人放山放养的。
　　还有女人年纪小生的孩子也不如十六岁以后生的孩子健康。
　　为了孩子健康，为了女人的寿命，所以，结亲年龄必须往后推。
　　第二条：咱们部落的人都有了姓，同姓的人出了五服可以结亲，没有出五服的决不能结婚，因为属于近亲结婚，剩下的孩子即使活下来也是不会健康的。
　　所谓五服就是亲生母子是一服，到孙子是一服，到重孙子是三服，到玄孙是四服，玄孙的儿子才是五服。也就是到那一辈才可以接亲。
　　第三条：只要结了亲的男人和女人，一辈子就只能和这个男人或者女人生活，不能找别的人睡觉了，要忠诚与彼此。
　　这样才不会传染不好的疾病，有的病是通过男人女人睡觉传染的，只有彼此忠诚才健康。
　　第四条：可以接亲的不光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可以，只要彼此的真诚的忠诚的，都一样。
　　第五条：如果两个人其中一个因为捕猎或者别的事故去世了，另一方都可以再接亲。
　　如果两个人都活着，但是看彼此不对眼，整天打架，也可以休离。
　　休离就是：休是停止结束的意思，离就是离开的意思，休离的意思就是停止这段婚姻，离开。
　　第六条，如果有人结了亲还在外面找别人，不忠诚。这样的人我们部落不要，直接流放。
　　如果知道对方结了亲还要和人家在一起的，也是一样流放。
　　你们接亲的时候要去蓝柔然的婚姻人口部登记，这才是受部落保护的婚姻。
　　白伏城看他说完了，才接着说：“现在婚礼开始。”
　　请接亲的人面对面拉着手站好。
　　都听话的站好了，拉着彼此的手，忍不住的笑意。
　　白伏城：问所有的男人，你是否愿意娶你对面的女人为妻？
　　勇士们大声回答：“愿意。”有人害羞的扭头。
　　白伏城：问所有的女人，你愿意嫁给对面的男人吗？
　　女人们羞涩的回答：“愿意。
　　白伏城坏心的问：‘声音不大呢，到底愿不愿意？”
　　女人们赶紧：“愿意。”
　　白伏城：“这还差不多，爱要说出来，你不说，没人知道啊。”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白伏城：“所有人听好再回答：你愿意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以后在顺境逆境，在对方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吗？”
　　白伏城故意拖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好让这些男男女女想的清楚些。
　　有女人忍着泪水哽咽着：“愿意。”男人说：‘愿意”
　　拥抱，用力的拥抱。
　　白伏城：礼成。祝愿所有人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眼睛却看着何清欢。
　　“放开肚皮吃饭吧。”
　　营地里的女人们早已准备好了羊肉串，羊杂汤，叫花鸡，烤红薯，浓香四溢，让人食欲大增。
　　原始无污染的食材，加上各式调料把食材本身的香味激发出来，配合恰到的火候。
　　大熊部落主营地的人们，孔雀部落的人，忍不住的赞叹，高山部落的人真会做饭。
　　拉着何清欢去一边留下那些感动，欢闹的人群。
　　“清儿，我希望明年的时候，我也可以这样。”
　　“我们不需要那个形式”
　　白伏城露出一个微笑：‘我也是这样想的。”
　　“真是我的清儿，想法都和我一样的。”
　　从背后抱着他，两个人一起看天上的月亮，秋天的月亮又白又大又亮又圆。
　　两个人在荒蛮原始的时代，野兽出没，性命随时丢掉的环境，彼此是彼此最后的底牌。
　　信任忠诚无需表达，早已深知。


第34章　开始迁徙
　　第二天，营地一片井然有序的忙碌，先遣队的五十名勇士已经提前出发探路，有情况马上会
　　派人折回告知前方情况。
　　第二梯队出发的是老人，因为他们行动迟缓，要提前出发，以防同时出发掉队。
　　第三梯队的是女人和十岁以下的小孩。
　　第四梯队才是辎重。
　　第五梯队是收尾的五十名勇士，这些勇士安白伏城的要求把所有带不走的东西，包括棚子，陶缸，窑口，该烧的烧，该砸的砸，该掩埋的掩埋。
　　连厕所也烧掉了。
　　尽量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白伏城站在山岗上看着营地上冒起的浓烟，再见，曾经的营地，我们会去建设一个真正的家园。
　　挥别，生活过的乐土，跟着勇士很快消失在茫茫的森林。
　　何清欢穿上了他的狼爪，因为这是长途徒步，虽然部落里的春花给他编织了结实有合脚的草鞋，但是从长期考虑，还是穿上了登山鞋。
　　他不想因为省鞋，磨坏了脚。
　　他和女人孩子在一起，他没有大男子主义的思想，没有觉得安排在这里是把他当女人一样的保护。
　　在集体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这个位置是最适合的。
　　在队伍的中间，这样前边和后边有什么问题，他都可以节省最快的时间到达。
　　小孩子穿着草鞋，差不多他们的阿姆都会编了，有的大点的小孩也会编了。
　　草鞋走烂了，在路边拔草，随手就编上了。
　　保护脚丫子再不被树枝扎到，石头割破，也不磨的起泡。
　　太小的小孩被阿姆装在筐子里，背着。
　　有几个月的孩子，背着背着，在阿姆熟悉的味道里，在颠簸里睡着了。
　　750人的迁徙大军，加上上百头的牲畜，在苍莽的大地上蜿蜒移动。
　　白伏城看看前面看不到头的人群，看看后面看不到头的人群，这些单纯善良的原始人，因为他，他说要一片平原，他说要迁徙，他说去种田。
　　这些人义无反顾的跟他踏上未知的旅途。
　　坐在办公室说同意，容易。
　　难的是以实际行动，用脚去丈量1000多公里的土地。
　　何清欢在这个时候终于彻底的融入这个世界，在心里再也没有什么原始人，现代人的区别了。
　　从现在开始都是一样的人，都是家人朋友战友。
　　从现在开始，我会回报你们给我无私的信任。
　　迁徙的路边，何清欢看到可以用的植物，药物都随手采摘。
　　女人们也是这样，随走，随摘。
　　基本上是灭绝式的采摘，但是没关系，因为他们迁徙只是一条线，明年春天就会长出新的植物来。
　　牛背上驮着大约50斤的麻袋，两麻袋，牛被牧童牵着，旁边跟着一个勇士，一是保护物质，一是每次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也要吧驼架卸下来，让牛歇息一下，凉快一下。
　　中午会做短暂休整，吃饭喝水，休息。更好的走好下午的路。
　　有的羊背上也被安了小的驼架，驮着走累了的小孩。
　　小腿分开两边，双手抓着前面的驼架，后背也有驼架挡着。
　　旁边的阿姆说：“知足了吧？我们原来迁徙的时候，小孩子也走着的。”
　　羊们也是很久没出过门了，看到路边的草低头就吃，虽然已经开始枯黄了，但是习惯的啃啃。
　　何清欢他们没有准备动物的草料，只是用剩下的麻袋装了好多的红薯秧子，牛羊都喜欢吃。
　　配着在迁徙路边拔的草，喂给动物们吃。
　　虽然动物们自由惯了，但是牛被牵着鼻子，不走也不行。
　　头羊被控制着，想自由的啃草，但是头羊往前走了，还有人类在旁边赶着，可别被丢下了，只好也跟着走了。
　　就这样磨磨蹭蹭的，一天也能走个30公里左右。
　　原始人身体彪悍，走这些路并不觉得什么。
　　有时候冬天结束春天迁徙的时候，因为没有好的营地，就一直走，一直走。
　　当太阳开始落山的时候，先遣队就找到适合的地方，扎营，生火。
　　神使大人教给他们三种取火的办法，还有保存火种的办法。
　　在树林里有那种已经死了的木质化的蘑菇，把他中间掰开，放进暗红的木炭，扣上。
　　这样木炭一直在蘑菇里阴阴的燃着，既不会燃烧又不会灭掉。
　　等到了营地，拔些干草，小树枝，慢慢的引燃就好了，省事许多。
　　勇士们点着火，搭上自己的帐篷，根据当天打到的猎物，烧烤晚饭。
　　随后就是女人和孩子到达，立刻做饭，一般是炖煮分配下来的小块的熏肉或者熏肠，陪着鲜肉，放上路上采摘的野菜，最后一波的野菜。
　　等辎重部队到达的时候，卸下装备，晚饭也好了，老人和收尾的勇士也到达了。
　　整个营地忙而不乱。
　　白伏城在出发前早就编好了小队，中队，大队。
　　到了营地，迁徙过程中掉队的，去找自己的十夫长，百夫长就行了。
　　一共只有750个，还管不了？
　　一起吃饭，顺便开会，解决调整遇到的问题。
　　十夫长遇到的问题，去问自己的百夫长，百夫长解决不了的事情再去问大山内主管。
　　大山内主管也无法解决才会在会议上提出来，各个部门的首领一起解决。
　　定好明天的轮值，晚间的值岗安保。
　　这一天就结束了，余下的是私人时间，大部分也没力气干点什么了。
　　只有小孩子还在追跑打闹，一会儿也被大人叫回去了“小心狼叼了你去赶紧回来。”
　　晚上扎上简单的帐篷，牛羊就睡在帐篷里。
　　因为现在昼夜温差开始变得大了。
　　中午太阳晒着很热，但是太阳一落下去，气温顿时下降。
　　晚上靠着牛羊睡觉很暖和，尤其是家里有小孩的帐篷，让小孩子睡在牛羊身边。
　　牛羊也安全，野狼起码也不会钻进帐篷来偷，栓在外面就不打准了。
　　何清欢的装备平时自己背着，有时会有坐烦了羊车的小孩子让他把登山包放在驼架上，自己跑一会儿。
　　这么庞大的队伍，不引起野狼的注意是很难的。
　　在第五天，队伍被野狼跟随了。
　　野狼是很有组织性，纪律性的动物，也很有智慧。
　　他们并没有马上就进攻，而是一直跟随观察，就像人类在打猎大型动物的时候也会观察有没有比较弱的，掉队的，野狼也是这样想的。
　　野狼的出现在动物中间引起一阵骚动。
　　牛身边的勇士及时制止了牛的骚动。
　　羊更是吓的几乎大人都要牵不住。
　　何清欢马上意识到，野狼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的耐力也特别强，跟踪猎物有时会达到上千公里，不放弃。
　　白天野狼没有动作，晚上扎营之后，会议的主题就是如何应对野狼。
　　白伏城的意思就是全歼，一只不留，因为狼是会记仇的动物。
　　你如果曾经杀过一只狼，其他的狼一辈子都会追捕你，直到杀了你。
　　所以必须全歼。
　　怎么歼法，众人犯了难。
　　火攻？狼一见火就跑了。
　　武器？只有弓箭，射死一只，其他的也跑了。
　　迂回攻击，只会引起狼更深的杀戮。
　　所以务必找个地形有利于包围的地方，形成人类的包围圈，才有可能实现全歼的目标。
　　勇士里的导游说：“族长，你说的地方，再往前走大约三天就有一个两山形成的峡谷。
　　最窄处只有二十来米。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办多了。明天我跟你们一去过去。”
　　当下，商定了先遣队明天派人先走，急行军赶到哪个山谷，提前准备。
　　利用地形，准备高空落石，陷阱，火把，可以带三十名强壮的女人过去，做后勤工作。
　　准备吃食，火把，弓箭的箭杆，箭头上的火球。
　　等大部队都通过后，所有的勇士大约三百一十人，全部加入战斗，形成地形和人员的包围圈，轮番上前射箭。
　　争取能射死的就射死，射不死的就烧死，烧不死的就掉进陷阱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