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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使大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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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伏城说：“神使是你们部落的神使。可是，你想想，如果我们都在一起的话。
成为一个更大的部落，意味真更多的收获，更多的安全保证。
人多力量大。”
白伏城又补充一句：“我和神使还是老乡呢。”
大山呆了呆看向巫医，巫医没有表态。
大熊部落自从三年前换了族长，发展势头强劲，已经是附近最大的部落了。
听说除了头两年饿死过人，去年冬天都没死人，连虚弱的老人和小婴儿都没有死的。
每年冬天，天气寒冷，出不去门的时候，食物一天天短缺，一天吃一点东西，淘汰了很多
身体有伤的，病的，虚弱的，和小婴儿。
大山去年一年都在努力带领勇士们捕猎，到春天来临之前也死了五个老人还有小婴儿。
可是族长不愿意自己的高山族就这样被吞并了，现在是春天还有整整一年可以捕猎呢。
所以族长不同意联合，可是打又打不过大熊部落。
巫医心眼活泛，说：“明天再谈这件事，我们先吃饭吧”
白伏城跟原始人打交道多了，知道他们大多数死轴，除了自己想干的事情，你想让他干个什么事情，难着呢。
不过有一样很简单，就是吃。
白天干了太多的活，都累了，何清欢躺在自己的睡袋里，写日记。
补上昨天的。
五月四日：穿越第一天，救治了安冬，石头，晚上抓鸡，画上很开心的小红心。
五月五日：认识了白伏城，修了厕所和熏炉。
白伏城伸脖子看：“你这日记连小学生都不如。”
何清欢翻个白眼：“这里没有纸啊，更不要说本子了。
我用完了就没有了，当然要仔细着用了。”
收起来，“话说，你大大完了以后，怎么擦屁股？”
白伏城笑的猥琐：“你是不是手纸也快没了？”
何清欢扭头默认。
“夏天有大树叶的时候，用树叶，冬天没有树叶的时候，用木片，刮一下。”
何清欢咧嘴，恶。
白伏城说：“诶，你别觉得恶心，古代的皇帝都用竹片的，用完了洗一洗，下次再用。
不过人家用的是上好的沉香木啊，樟木啊，檀香木啊。
上面还有高雅的字画。”
何清欢还是觉得不习惯。
“有时间我给你打磨一个，保证光滑不刺。”
白伏城小声偷偷的说，忍不住脑补何清欢用自己打磨的木片的情节。
“滚，我自己想办法。”你在想什么都些在脸上了好吗？猥琐。
“今天好累啊。”
“明天想办法弄盐，还有弄纸。”
两个人躺下就睡熟了。
安冬的大眼睛在黑夜里咕噜过来看看老爹，再看看神使大人，老爹和神使大人聊得好开心啊。
老爹可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聊得这么投机呢。
迷糊着睡去了。
第二天，石锅里的羊蹄，鹿蹄，狍子蹄，都炖的软烂。
可是没有方便面调料了，因为，昨晚上都一锅烩的做了熏肠了。
没有调料，再好的山珍野味也咽不下去。
何清欢说：“今天必须弄盐。”
族长说：“我们今天争取多大些猎物过来，明天去换盐。”
最近事情太多了，一件紧接着一件的。
“不用换，我知道怎么弄盐。”
“真的？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求别的部落了啊。
族长高兴的说：“我派二十个勇士跟你一起去。”
“但是我们要去那个不吉利的湖先看看。”
巫医说：‘那边不安全，本来那个湖就很渗人了，再加上还有食人部落把持着。
不能去。”
“食人部落大约有多少？”
“人口和我们差不多。”
“那他们整个湖也看不过来啊。”
“看不过来也不能去。等我打回猎物再去换吧。”
族长吃完没味道的一餐，走了。
何清欢拉着白伏城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那个地方你去过吧？”
“去过，我们就是在哪里煮的盐。”
“啊。了解，纯度怎么样？”
“纯度不行，太难吃了，又苦又涩。”
“你没有提纯。”
“怎么提纯？越煮越苦。”
“就是你煮的时间太长了。这里面有个秘密。”何清欢得意的笑着看白伏城
白伏城悻悻的看着他，“有技术就是牛逼。”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合作？”
“好啊，合作”
第10章 地瓜，网兜和篮子
“你那边出一百个，不用八十个吧，族长给我二十个呢。我这边出技术。”
“好，可以我们一起去煮盐。”
“出发之前呢，我需要两个东西。”
“说”
“石磨和黄豆、”
“你要吃豆腐？我也想吃了。”白伏城想吃又白又嫩的豆腐可是三年没吃过了，瞬间馋的流口水。
“对。”
“豆子我部落里有人发现了，好像还有一些。我去叫人拿过来。”
两个人分头行动，何清欢去采些草药，香料，食物，要还给巫医啊。
部落里的女人，因为昨天抓到了野鸡，今天又去布置陷阱了。
小花，春花，春草最积极，看见神使大人也要出门，招呼一起走。
一群女人边走一边聊天。
“今天早晨啊，家里炖的羊肉还剩下一块，我拿芦苇叶子包上给我家男人带着路上吃。”
“真的呢，男人在外面也可以吃上肉，这样就有劲儿了，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家人口多，没有剩下的，难得吃了一顿饱饭。”
“以后我也尽量让我男人带点吃的出门。”
“春花你真厉害，能想到这个呢。”
何清欢突然：“那是什么？”
春花整采摘手下心形嫩绿的叶子，这个叶子可好吃了，放在水里烫一下，又软又嫩滑多汁，算是比较好吃的野菜了。
春花给他看，何清欢马上顺着秧子往下找，找到根部，用木棍开始挖土。
在女人围城一圈，都惊讶的看着。
神使大人竟然在土里挖出了一块红呼呼的块，不知道什么东西。
红薯发芽还可以吃，只要将红薯压去掉就可以了，虽然发了芽的红薯营养和糖分流失了一部分，但是对于原始人来说，还是没有吃过的美味啊。
红薯生食有一种物质，吃多了会不消化，还是烤熟或者蒸熟了吃比较好。
如果表皮呈褐色或者又黑色的斑点的话，就不能吃了，很苦。对人体有害。
很多细致的东西，何清欢也忘记了，那个让人胀肚子的物质的名称就忘了。
反正只要告诉部落的人注意事项就可以了。
红薯一张一大串，顺藤摸瓜，找了好几簇，足够每个人一块的。
何清欢让他们留下小的，以后等秋天的时候再来挖。
现在还不是最好吃的时候，只是因为老吃不饱，暂时充饥的。
春花问：‘神使大人，我们冬天还在这个营地吗？”
何清欢不解问：“冬天我们就不在这个营地了吗？”
小花说：“每年我们都会迁徙，冬天我们会去北面一个大山洞里过冬。”
文静的百合说：“到秋天的时候，这个营地周围的食物都会被采光，就不会再来了”
何清欢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逐水草而居。
有些游牧民族到现代都是这样过的。
所以他们不太懂要留种，等以后再来，可持续发展。
女人们一手拿着一块地瓜，野菜捆在一起，手里就满了。
何清欢要采的东西多，随身带着网兜出来的，看见女人们实在没有装东西的容器
就在原地坐下：“我交给你们编制一个网兜，就可以把东西装在里面了。”
女人们围坐在他周围，认真的看真。
何清欢先用折叠军刀砍下碧绿柔软的小枝条，剥下强结实的树皮，再分成小股的，
他那个二十公分多功能的刀子被白伏城借走后，就没换回来。
何清欢也不是小气的人，何况在白伏城的手里功能比他发挥的大，也就不计较了。
女人们都会搓绳子，比何清欢搓的细致，紧致。
就给何清欢搓好的。
何清欢就拿大约１米的四根在中间对折，就变成八根半米的了。
然后相邻的两根在三根手指宽的地方打结，系扣。
一排四个扣，结完之后，编制第二排的四个扣，还是相邻的两个打结，只是把第一排的四个扣分开和两边的组合。
然后编制了四排，留下的分成两股系死，就变成了提手。
何清欢说：‘这只是一个基本样式，你们还可以加更多的绳子，那样编出来的孔更小，小东西也漏不出了。”
春花编制的最好，她在编制方面有天赋，何清欢一说，她就明白了。
看他们编的上瘾，何清欢拿剥了皮的了雪白的树枝开始编制柳条筐。
重要的是起头，在篮子底纵五根，横五根，十字交叉，互相压住。
这里面有对称的两组格外长的，是留作篮子提手的。
只有提手是从底部就压住，整体编制才会结实牢固，装的东西多也不会掉提手。
编圆形的篮子就直接往上立体编制，椭圆形的篮子就在这个底的基础上再平面编制上对称的
树枝，然后再立体往上编制篮子的壁。
女人们很快就被神使大人手中的篮子吸引了。
马上结束手上的网兜的制作，纷纷去找树枝，
何清欢编了一个篮子重点教春花编制，让后让他们跟春花学习。
每个女人都兴奋的问着问那，何清欢就如同呆在一千只的鸭子圈里，头要炸了。
春花说：“神使大人，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
“篮子。没人用过吗？”
小花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就是夏季集会的时候，也没见过别的部落拿这个东西来交换。”
春花说：“我们可以多编制几个等以后可以跟别的部落交换。”
百合说：“跟别部落交换要先问问族长的。”
是啊，这可是高山部落独有的技术呢。
别的部落的技术不也是不交给别人吗？
何清欢在附近一边采摘野菜，三七，地丁，地黄，花椒，看见什么摘什么。
大的就装在网兜里，小的就装在篮子里。
听见有鸡挣扎的叫声，女人兴奋的喊：“谁的陷阱抓到鸡了？”
急忙去寻，找到一只肥肥的母鸡，当场就要用石头打脑袋。
何清欢急忙阻止：“慢着，我们养活的。”
“怎么样？”
“它吃什么？”
“为什么要养活的？”
何清欢像对待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解释：“春天，野鸡正在下蛋，我们让他们自己孵化小鸡出来。
这样我们就采些野菜，野草给他们吃，到时候，我们想吃鸡肉吃鸡肉，想吃鸡蛋吃鸡蛋。
尤其是家里有小孩子的，每天一个鸡蛋，小孩子长的健康，有力气，少生病。”
带着小孩子立刻：“阿娘，我要吃鸡蛋。”
“好好好，等以后鸡下了蛋，就给你吃。”
何清欢拿出折叠军刀，打开剪刀，把野鸡美丽的羽毛减下来，给小孩子拿着玩。
翅膀上的，尾巴上的，交给陷阱的主人。“这样他就不会飞了。”
又拿女人们编制篮子的树枝三角交叉编制了一个半米直径的鸡笼子，上面有圆口，把鸡塞进去。
鸡在一系列的惊吓下，晕头晕恼的，趴在笼子里不动。
小孩子在外面高兴的看着。
何清欢又赶紧编制了一个盖子绑在口上，盖上教给主人：“喂食的时候在下面的窟窿里塞进去就行，在上面也行，就是要记得绑紧盖子，不要让他飞出来去。｜｜”
女人们纷纷又开始编制鸡笼子，这一上午的时间学习的东西太多，有人就不会了。
央求别人给帮忙。
何清欢看看手表，又十二点了，他得吃午饭去了。
好在今天挖到了红薯，可以烤红薯吃。
一群人看神使要回去了，纷纷收拾自己的成果，兴高采烈的回到营地。
路过一个帐篷，里面伸出蓬头垢面的男人的脸，看看这些女人都怎么了，吉吉咯咯的如同老母鸡？
正好看到神使大人，微微点头：“神使大人。”
何清欢好奇怪自己没见过这个人，怎么认识自己。
那个人苦笑一下：“虽然我没见过神使大人，但是听家里的人说过。”
“你怎么了？”趴在地上？
第11章 石磨和黄豆
何清欢钻进男人的帐篷，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火堆，一个石锅。
连兽皮也没有，看样子晚上直接睡在地上的。
何清欢心里一酸。
听男人说刚开春冰化了的时候，出去打猎，仓促间，脚趾头磕在石头上，当时觉得没事，
可是脚越来越疼，疼的走不了路。
现在还黑死了，散发着腐臭味。
何清欢急忙看他受伤的脚，上面沾着泥土和厚厚的一层皴。
脚趾头因为指甲盖和肌肉脱离没有长好，里面没法清理结果感染了。
时间太久，已经没救了，散发出来活的肉腐烂的味道。
何清欢说：“你想活命吗？”
男人点头：“想。”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他不能出去打猎，只能拖累大家。
“你舍得这个脚趾头吗？”
“舍得。”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去掉这个脚趾头，可能影响走路，也就是说会有点瘸，但是不明显。不影响你打猎。”
“好。”
“那去让人打水，烧开，放凉到可以把脚放进去的温度，洗干净。下午等我过来。”
“谢谢神使大人。”男人感恩戴德。
何清欢回到巫医的帐篷，巫医还在生气，看他拿回去的食物：“这是什么？”
何清欢说：“红薯，也叫地瓜。煮着吃，烤着吃都可以。”
把红薯埋在火堆的灰里，上面继续烧水，抄野菜，烫好之后捞出凉凉。
在石碗里把拷过的花椒，刚才摘的石蒜，石蒜的上面叫山葱，下面的部分叫石蒜，很神奇的植物吧。
就是太小，这个蒜像花生米大小。
全都舂成细末，和野菜凉拌。
虽然没有盐，因为有花椒和石蒜的加入，再加上野菜本身的味道，嗯，还不错。
比早晨没味道的鹿蹄子，好下口许多。
给安冬多拨拉上一些，多吃，石蒜是杀菌消炎的。
等吃完饭，火堆里发出了香甜焦糖的味道，地瓜熟了。
安冬认识地瓜，因为阿爹也交给他过，但是因为是本部落独有的食物来源属于秘密，所以安冬谁都没告诉过。
神使竟然也认识。
拔出地瓜，拍打掉上面的灰烬，扔给巫医一块，扔给安冬一块，自己抱着一块。
巫医闻见香甜的味道，马上吹着气，西里呼噜的就啃，好甜啊。
虽然失了糖分和水分，但是没吃过的人还是觉得好甜。
因为很少吃甜的东西，造成舌头对甜味格外敏感，不像现在的小朋友大小就吃甜的，一直追求更甜，其实已经是齁甜的了，还觉得不甜，就是甜味的退化。
何清欢拿着勺子挖着吃里面的瓤，抬头一看，巫医和安冬把皮也吃了。
吃完饭，何清欢准备手术的东西叫巫医：“巫医，我下午要去做个手术，你跟我一起去”
巫医吃的心满意足，愉快的答应了。
何清欢告诉他要拿的草药，止血药比如大蓟，小蓟，三七，卷柏，莲房，蒲黄，白芨么拿什么。
没有的话，派人去现采也也来得及，上午就在林地里看见过大小蓟。
拿着不锈钢锅，洗刷干净，医疗急救包，刀子。
到了那个男人的帐篷，巫医就知道是谁了。
他也没办法，都给上药了，可是指甲盖挡着，进不去啊。
看看怎么处理吧。
男人已经把脚泡的干干净净的了。
何清欢先把所有等会儿用到的工具全都消毒，因为没有盐了，所以珍贵的碘伏出场了。
男人叫大松，他的老婆就是春草，今天上午也跟着一起去的那个女人。
一家人听说神使要来给做手术，都没出去，都在帐篷外面等着。
看神使来了，在帐篷外面等候指示。
消毒，让大松咬着一根木棍，巫医和大松的阿姆压着腿，免得等会动刀疼痛的扭曲。
因为曼陀罗的毒性大，不好掌握用量，而且是全身麻醉，不值得。
大松说：“来吧，这样窝囊的日子我过够了。”
原始人都比较抗造。
何清欢认准关节，整个大母脚趾完全切除，
黑血流出，等到流出的血变成鲜红色，才给缝合，因为皮肤有很好的弹性，何清欢切除的时候，就多预留了一些皮肤，所以拽过来缝合，上药，珍贵的纱布包扎。
又给留下了止血的草药煎服，到明天这个时候，再给吃三七黄精炖鸡。
这种红伤，24小时不能吃东西，喝水。
一家人没口子的感谢。
何清欢摆摆手，原始人的生存环境太恶劣了，很小的毛病就能变成大病，夺走性命。
看样子自己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啊。
傍晚的时候，白伏城回来了，带着人扛着石磨回来了。
因为高山部落是个小部落没有石匠，石锅石碗都是跟别的部落换来的，属于家庭重要资产。
而白伏城的部落五百多人，有自己的石匠，所以，按着白伏城的要求，就打出石磨来了。
平时用来磨一些地瓜干，之类的干货。
看着白伏城带来的黄豆，装在一条裤腿改装的口袋里。
“你们不种吗？”
“种？怎么种？什么时候种？什么时候浇水？麻烦着呢，我干不来，我喜欢打猎。”
“种地如绣花，只要对他好，他会回报你的。”
“我不会绣花，也不喜欢种地。”白伏城回答的理直气壮的。
“好了，这些黄豆归我了。”拿过来，交给巫医好好保管，东西交给巫医，那就如同关进小黑屋，谁也别想拿过来了。
晚上吃族长打猎回来的黄羊，炖鸡，主食的红薯。
羊肉炖野鸡，那鲜美的滋味甭提了，尤其是加上了白伏城带来的盐。
一点点就足以把所有的鲜味激发出来。
又凉拌了野菜，解腻。
跟着白伏城来的勇士，吃得满口流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和野菜。”
这个时候没有驯化好的种植的菜，所有的菜都是野菜，也就没有什么野生和家养的区别，但是，族长大人叫这些菜野菜，大家都跟着叫野菜了。
白伏城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八十个勇士从他们的营地出发，明天在山后面的这条小河的源头回合，然后一起出发。
族长还是给留了两只黄羊作为准备的，不管是给食人族也好，还是给这一百个勇士吃的也好。
有点总比没有强。
吃完饭，何清欢坐在帐篷里，细细的教给巫医种地。
“首先要选一块相对平整，土层厚的地，山坡上，土层就薄，适合种树，不适合种庄稼。
第二要平整土地，把上面的石头，杂草都清除干净。
三就是把土地挖出一排排的南北方向的小沟，为什么要南北方向的挖沟呢？因为要是东西方向的话，等庄稼长高了会挡着后面的光，庄稼长不好。
四就要把黄豆种在小沟里，每隔一拃种一颗，盖上土。
五浇水，注意不要把豆子冲出来。
等大约五天就会发芽，注意小孩子和动物不能进去乱踩。
长出来就好了，天气太旱的话，就要浇水，下雨就不用了。
还有厕所里的粪便，因为大家都听听话的，埋了土，也可以挖出来，在旁边堆成堆，外面再糊上泥巴，防止散味儿，又能充分发酵。
等我回来再给黄豆施肥。
什么是施肥？就是把充分腐熟的粪便撒到地里，让庄稼长的更好。”
“稼是什么？我们不是种的豆子吗？
庄稼包括很多种植物，豆子只是其中的一种，但是庄稼的种法都差不多，你会种豆子了，也就差不多会种别的了。
神使大人，我们为什么要种庄稼？
巫医阿姆，因为我们在春天种下一颗种子，等秋天的时候就可以收获十颗，甚至一百颗种子。
现在这点都不够吃一顿豆腐的，等我们有一麻袋的时候就够了啊。
巫医眼睛放着贪婪欣喜的光：“真的可以收获十颗，甚至一百颗的豆子？”
“真的，你好好种，到时候我们都可以吃豆腐了。”
第二天一早，族长就带领二十个勇士和神使一起出发了，部落里安排春山和春水当家。
走到中午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个瀑布。
山石叠嶂间，一股清流飞流直下，溅起雪白的浪花，顿时让因为赶路正觉困乏的人，精神一阵。
奔过去，洗漱，饮水，两个部落的人在这个地方稍微休整了一下。
族长看到大熊部落的人，人人背着一把弯曲的东西，好神奇。
石磨分成两半被勇士们轮流背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背着沉重的石磨，但是没有人怀疑族长的命令。
第12章 煮盐
路上，遇见小型的动物，之间大熊部落的勇士，拉起手中的武器，一根长长尖尖的竹枝飞出去，小动物应声而到。
一路山也有不少收获。
连天上的飞禽也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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