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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半身动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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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默捧着他的脸,凑过去重重的亲了一下,哄着,“乖,你先去睡,我再看会账。”
  
  “小默,我是第一次娶妻。”勾起的唇角是愉悦的弧度,萧亦笙没动,他支着头,烛火中,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涌出一抹温柔,“此生绝不再娶。”
  
  凝视着少年,他轻声笑了,“你得对我负责。”
  
  “好,我会负责。”沈默嘴角轻微抽搐。
  
  拍拍自己的大腿,萧亦笙温柔的笑了,“坐这里。”
  
  沈默坐在他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微阖着眼皮,唇蹭着萧亦笙微凉的下巴,偶尔啃·咬几口。
  
  “我们去江南吧,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四季如春。”萧亦笙拥着少年,缓缓描述着属于他们的将来,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黑暗,只有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帮我抓抓后背,有点痒。”沈默听着听着,有些犯困了,他眯起眼睛,“嗯,下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衣服里那只手渐渐往下,不老实的抚·摸着,耳边是微凉的唇轻轻摩·擦,沈默由着萧亦笙解开他的衣服。
  
  “小默,叫我的名字。”萧亦笙舔·吻着沈默的脖颈,用唇侵·占每一寸皮肤,带着凉意的鼻尖蹭着,双手流连的在他腰际摩·挲,又一点点往下,停在两处柔软的地方轻轻搓·弄着。
  
  沈默把手穿·梭进萧亦笙的发丝里,抵着他的热物慢慢的进·去体内,以一种绝对占有的趋势。
  
  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收缩了一下身体,把对方更紧的缠·住,仰着头轻喘,“亦笙。。。。。”
  
  萧亦笙温柔的吻着沈默,舔·着他的胸口,力道不重,痒痒的,却含·住一颗小豆子慢慢地吸·嘬,不想放开,手臂紧紧的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的重复简单的律·动。
  
  呼吸急促,汗水浸·湿眉眼,身上的温度在相互摩·擦中带出一串火花,叫嚣着往巅峰攀爬。
  
  次日,清河镇出了一件大事。
  
  祠堂的几个护卫在江边打捞上来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男的是镇上富有才学的教书先生,至于女的,正是本来会在今天沉塘,昨夜从囚室逃出来的萧凝。
  
  明眼人都知道,事情已经明了,萧凝腹中的那块肉就是教书先生的,当镇上的人看到两具冰冷发白的尸体,他们并没有多少同情。
  
  只能说,天都容不下他们。
  
  沈默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正在院子里挖泥土,他发现屋里那盆不知名的植物最近连枝叶都卷缩了下去,而原本开出来的唯一一朵白色的小花没了。
  
  他想了想,才觉得可能是泥土养分不够,这才打算给植物换土。
  
  把装着泥土的花盆搬进屋里,沈默洗干净手就去苏月娥那里,如今的萧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赶事。
  
  萧凝的后事已经开始操办,大过年的,府里死气沉沉,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不安两字。
  
  “三少奶奶,你在干什么?”
  
  背后的声音突然靠近,沈默快速敛去眼底的情绪,手指着梳妆台上摆放的一个红木匣子最下面一层露出一截的绿色镯子,“吴妈,那是个。。。”
  
  吴妈古怪的看了眼沈默,不着痕迹的把那个匣子关上,“小姐的陪嫁之物。”
  
  沈默捏了捏袖子里的手,那天在后院捡到的一块碎片上面的雕刻跟这个一样。
  
  脑子里装着杂乱的讯息,沈默回到屋里,继续给那盆植物换土,刚摸到花盆的边缘就被头顶的声音给阻止,“别碰!”
  
  萧亦笙显得有些紧张,垂下的眼睛闪烁着不安的波动,他抓起沈默的手放到眼前,“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只是想换土。”沈默被这阵势给怔了怔,“前些天看见的小白花凋零了,我估计是土不行。”
  
  萧亦笙拿帕子把沈默手上的泥土擦干净,“有没有碰到上面的枝叶?”
  
  “没有。”沈默动了一下手指,轻抿唇。
  
  萧亦笙收紧的下颚放松下来,“这盆植物已经没用了,换不换土都成活不了。”他说着就把花盆端出去。
  
  沈默望着萧亦笙的背影,沉思了下来。
  
  哪里不对劲。
  
  除夕那天,萧家没有半点热闹气氛,一大家子人忙着端菜,却感觉不到一点活气。
  
  年夜饭上面,已经不省人事的萧和没在,还沉浸在丧女之痛当中的苏月娥也没出面,萧成一杯杯的喝着酒,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
  
  萧启明跟往常一样,坐在上面沉默寡言,偶尔问上两句,脸色不太好。
  
  一顿饭下来,沈默始终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他吃完就起身打了招呼去厨房给萧亦笙准备饭菜。
  
  关上门,那种死寂的氛围被阻挡在外面,屋里是温暖的。
  
  沈默看着萧亦笙吃完饭,给他倒了杯热茶,两人坐在桌前下棋。
  
  看着棋局上面的走势,余光瞥了眼对面紧皱眉宇的少年,萧亦笙突然说有点饿了,便起身端了一盘点心过来,目光扫了眼棋盘上面那颗明显有变动的白子,他的眼底闪过笑意。
  
  “夫人,你耍赖。”
  
  沈默很淡定的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没有。”
  
  “好,是我看错了。”萧亦笙脸上的笑容清晰,拿起一块点心放进沈默嘴里。
  
  接下来的这局因为沈默偷偷摸摸改变棋子的位置,实则是被萧亦笙有意放水的情况下赢了。
  
  快接近黎明的时候,沈默困的眼皮打架,被萧亦笙抱上床,迷糊的张嘴任由对方的舌头滑·进他口中侵·略了一番。
  
  过完年,镇上的人没有听到萧家三少爷去世的消息都挺惊讶,那个精明能干的大小姐死了,这萧家三个儿子个个不管用,看来萧家早晚会完。
  
  济世药堂生意出现问题,进货渠道受阻,以前的老主顾都用各种理由拒绝合作,萧启明跑遍了附近的小镇,脸上的疲惫越发明显,整个人一夜之间老了很多。
  
  没了萧凝,萧家的千疮百孔全部暴露出来,靠着沈默慢慢往里面填充,他两条眉毛都快打结了。
  
  萧家偏厅
  
  看着面前的妇人,沈默唤了声,“大娘。”
  
  “小默,你大哥跟二哥在外面做生意被人骗了,欠下一大笔债务,现在他们不敢回来。”妇人握住沈默的手,苦苦哀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救救沈家。”
  
  “我尽力。”沈默把手·抽·回来,没有去看这个曾经出言讽刺,多次吩咐下人打他的妇人。
  
  说的是尽力,但沈默没有出手,他平静的看着沈家被巨额债务逼迫的流落街头。
  
  那样一个家,救回来有什么意义?
  
  年后的日子非但没有一点太平,反而愈演愈烈,萧和死了,不是死在床上,而是死在后院的那棵枯树下面,被发现的时候已经硬的跟冰块一样。
  
  苏月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过房间了,她面色一日比一日灰白,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吸着她的血液,一开始还有大夫进去医治,后来无论给出多少银子,都没有大夫敢来。
  
  只因为苏月娥满脸长出红点,一个个就像是绽放的花朵,屋里光线很暗,空气里有浑浊的腥味,连丫鬟都纷纷跑了,她们怕被传染。
  
  沈默站在门口见过一次,他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雍容不再的女人。
  
  为了荣华富贵,争了一生,斗了一生,到头来,无人送终,死无全尸。
  
  没过几天,萧家大夫人死了。
  
  镇上的人每天都伸着脖子看西街那栋府邸,他们私下里也不敢再议论什么,怕被恶鬼缠身,有条件的直接带着妻儿离开这里。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萧亦笙咳嗽几声,“四弟,我来看你了。”
  
  “滚,滚出去!”屋里传来痛苦不堪的声音。
  
  萧亦笙关上门,迈步走过去,“四弟,感觉怎么样?”
  
  “滚!”萧成睁大瞳孔,在听到对方后面的话后,惊骇的往床里面挪,暴露在外的身体长满脓包,溃烂,空气里散发着恶臭味。
  
  萧亦笙轻勾嘴唇,阴冷的笑意,他永远忘不掉那个雨夜,自己查出的事实真相。
  
  这个萧家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除了那个少年,他的妻子,这一生都会去守护的人。
  
  眼前的男人是他的四弟,却强要了他的母亲,而他的父亲又做了什么?在听到苏月娥一面之词说他的母亲患有麻风病之后就信以为真。
  
  从小到大,听过无数遍他的父亲说深爱着他的母亲,真是荒谬。
  
  至于萧和,三番两次想害死他,如果不是他命够硬,岂能活到今日,又怎能遇见传授他武艺的中年人。
  
  后来他的病好了,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想活着,活着看那些人死。
  
  等了这么多年,就为了养出那盆花,好在终于开花结果,苏月娥死了,他很想放声大笑,但他笑不出来。
  
  “四弟,该送你上路了。”慢慢走过去,萧亦笙袖子里的匕首刺进萧成的喉管,血铺红了被褥。
  
  兰芷在厨房里熬着药,如今萧府已经没什么下人了,跑的跑,死的死,只剩下年老的金管家。
  
  “三哥,你。。。。。。你。。。。”看着逆光站着的男人,兰芷害怕的往后退,“你身手哪来的血?”
  
  “还记得十二年前的冬天吗?”男人的声音阴柔,带着喉咙的轻颤,克制着什么,“那场大雪把整个清河镇都变成了白茫一片,是谁提着一个食盒进去后院的,兰芷,是你。”
  
  兰芷惊恐的跌坐在地上,捂着头煞白着脸大叫,“不,不,不是我,不………………”
  
  她蹬着腿挣扎,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着地狱的大门,勒在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紧。
  
  男人垂下眼角,漫不经心的收回白绫,“娘,还剩最后一个。”
  
  书房的门从外面推开,萧亦笙迈步走进去朝书桌前的人唤了声,“爹。”
  
  萧启明没抬头,也不知在看什么,目光盯着房梁,轻叹了声,疲惫的说,“笙儿,你来了。”
  
  “就剩下你了。”萧亦笙把手里端着的一碗汤递过去。
  
  “是你娘生平最爱喝的。”舀了一勺子放进嘴里,萧启明眼中露出回忆的神情,“味道真像。”
  
  血从嘴里溢出来,越来越多,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萧启明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露出笑意,他看着虚空一处,缓缓伸出手。
  
  “如烟。。。。。”
  
  萧亦笙自始至终都在边上看着,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情绪,但他垂下的眼底却是浮现疯狂扭曲的笑意。
  
  娘,他们都下去陪您了。
  
  三天后,济世药堂出现了新的掌柜,镇上的人看着在大火中慢慢消失的萧府,内心均都感慨万千。
  
  萧家没了。
  
  十年后
  
  江南鱼米之乡,丹阳
  
  临近江边的山上有间茅草屋,在绿荫繁花之中屹立着,屋前种着一棵桃树,满树桃花绽放,在风中飘舞。
  
  屋里的摆设简陋整洁,木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面颊不正常的消瘦,而那双眼睛却是十年如一日的沉静清澈。
  
  沈默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桃花,眼中慢慢涌出曾今的过往,自从那次离开萧家之后,他就生了一场怪病,萧亦笙带着他跑遍了大小城镇。
  
  看着男人一天天憔悴,他说累了,想回家,于是他们回到了这里。
  
  已经过去十年,光阴似景。
  
  他跟萧亦笙度过了十个春夏秋冬,相依相伴的生活,每天粗茶淡饭,倒也清净,没有纷争,也没有阴谋算计尔虞我诈。
  
  萧亦笙对他很好,从不会下厨到亲手张罗他的衣食,冷了热了渴了饿了,他不用说,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简单的动作,对方就能明白。
  
  这些年发生的一切,他历历在目,那个男人对他的好,也都很清楚。
  
  似是觉得冷,沈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有时候都忘了自己只是个过客,忘了还有那些没完成的任务,只是静静的躺在萧亦笙怀里,听他说着山下的人和事,听他一遍遍唤着“夫人”,渐渐进入梦乡。
  
  “他的宝贝到底是什么?”十年来,没有一点动静,他几乎以为那个系统已经崩坏了。
  
  久违了的机械声音在脑中响起,“叮,是萧亦笙的心头肉,沈先生今天早上喝的那碗瘦肉粥就是。”
  
  “叮,十年的时间,系统终于修复完好,派出去的NPC在昨天已经告诉萧亦笙,想要救活他的爱人,只能割去他的心头肉,恭喜沈先生,这卷任务最后一项最终完成,离开倒计时。”
  
  大脑轰的一声炸开,沈默什么也听不见了,双手死死的抓着床沿,胃里一阵翻滚,心揪在一起,是痛的。
  
  忘了有多久没有下床,两条腿有些僵硬,沈默颤抖着指尖抓起衣服,哆嗦哆嗦的穿上,他在江边找到了那个男人。
  
  大概是江边的风太大,迷住了眼睛,泪落两行。
  
  “亦笙?”沈默从后面环住他,泪打湿了脸颊,他把下颚抵着男人的肩膀,浑身颤抖的厉害,发抖的嘴唇轻声说,“回家了。”
  
  他仿佛看到男人抬起那双细长的眼睛,专注深情的凝视着他,唇轻吻着他的眉心,笑着说,
  
  “夫人,我们回家。”
  

☆、40·卷六

  沈默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里很长时间的茫然;忘了身在何处,直到窗外的冷风吹进来;身上起了一层小颗粒;他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子。
  
  好累。
  
  萧亦笙死了。
  
  “任务目标死了,有没有可能复活?”
  
  “叮,未知存在无数种可能;沈先生,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吗;希望在人间。”
  
  “111;你是说。。。。。。。。。”
  
  “叮;系统维护中。”
  
  沈默深吸一口气理清思绪,坐起身打量起陌生的房间。
  
  杂乱无比。
  
  “把这卷的情况告诉我。”
  
  “叮,《配角逆袭》,又名《被金主包养的小白脸》,这卷任务目标是M市景天集团的老总楚凌,他的爱人即将回国,沈先生要做的就是成功抓住楚凌的心。”
  
  沈默找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青年,白皙,精致,长卷的睫毛下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的确有当小白脸的资格,当然,这张脸跟楚凌的爱人有五六分像。
  
  正主快要从国外回来了,冒牌货要怎么做才能不被退场?
  
  把家里收拾了一遍,沈默冲了个澡,理智的分析目前的所有情况,原来这幅身体的主人平时爱撒娇,爱看言情剧,幻想那些浪漫的故事,天真过了头,偶尔发发小脾气,扔点东西什么的,这不,撞到楚凌的枪口上去了,所以他会被扔出去,滚到自己租的房子里。
  
  晚上的时候他拿着钱包出去,打算进超市买点吃的,谁知刚到楼下就看到热火朝天的一幕,楼道里一对少年身上的校服凌乱,呼吸急促,口水的声音很大。
  
  “你们继续。”在两个少年看过来的时候,沈默抿了抿唇,淡定的说了句,就迈步离开。
  
  看着大街上来往的车辆,空气里充斥着汽车尾气,沈默弯起唇角,终于看到这些熟悉的东西了。
  
  他去附近拉面馆吃了碗面,然后又在超市买了一大堆自己以前爱吃的零食和几本书。
  
  这个世界跟他生活的世界差异不大。
  
  久违了的感觉。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沈默拿起来看了眼,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去哪了?”
  
  沈默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望着不远处靠在车边的男人,“往后看。”
  
  拿着手机的男人转身,路灯下,橘黄色的光斜斜映下来,打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庞上。
  
  看着走近的青年,男人的视线从他手里捧着的几本书上顿了顿,挑起的嘴角弧度讥讽,“苏燃,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懂这些。”
  
  沈默看着他,一脸平静,“想试着考公务员。”
  
  男子约三十岁,身材高大,刚毅的下颌,似笑非笑线条坚硬的唇,挺直的鼻梁与一双冰冷的眼眸,整个人显的优雅高贵,但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景天的老总楚凌。
  
  大手捏着青年的下巴,楚凌低低的笑声里充满嘲笑,“你连大学都没毕业,宝贝儿,这次又是迷上了哪部电影里面的角色?嗯?”
  
  沈默被迫抬头,面上冷静,内心却是无力,他给忽略了这副身体的真实资料。
  
  “我坦白。”沈默垂着眼帘,语气没有多少波动,“我只是想多学点知识,怕你不要我。”
  
  公式化的情话让楚凌眉峰一挑,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这张脸,换做以前,对方早就扑上来缠·着他。
  
  又想玩什么?
  
  “去我那边。”楚凌搂着沈默进去车里,一回别墅,鞋子还没来得及换,就把沈默压在门上,急切的扯着他的皮带。
  
  沈默深呼吸,把手里的购物袋同书一起扔地上,裤子已经被拉下去,两条光溜溜的腿暴露在空气里,他冷的打了个颤。
  
  掏出坚·挺的器·具,从旁边鞋柜上面拿到一个安全套,撕开袋子·套·上去,用手扶住器·具用力顶·进去,楚凌发狠的挺·身撞·击,粗重的呼吸,“叫啊,给我叫。”
  
  从来不会有什么前戏,都是直奔主题,楚凌的温柔只给一个人,不是苏燃。
  
  沈默蹙紧眉宇,他抿直唇角,只是发出压制的喘息声,无论楚凌怎么用力操·干,都没呻·吟一声。
  
  想要让这个男人对他留心,必须要不择手段的吸引注意力。
  
  时间不多了,如果那个正主回来时,楚凌没有一点留恋的把苏燃当废弃品一样扔出门,那一切就难办了。
  
  似乎察觉出青年在走神,楚凌脸色阴沉,抬起他的一条腿,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起来。
  
  沈默被撞·的腿直发抖,脸被按在门上,有点变形,他困难的呼吸着空气,在脑中询问,
  
  “菊花灵到货了没?”
  
  “叮,有全新改版的菊花灵,更紧更持久更湿润,无色无味。”
  
  “你看着办吧。”沈默懒的思考,身体被顶的不停往门上撞,胸口撞的发疼。
  
  楚凌感觉包住他的小嘴比平时要紧要热,绞上·来的软·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他把青年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拉开很大的弧度,继续狂·干。
  
  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门把手,沈默身体腾空,抓着他两条腿的手力道很大,下半身有种被撕成两片的错觉。
  
  “楚。。。。。楚凌。。。。我抓不住了。。。。”
  
  正在冲刺的速度霎时停止,楚凌微眯眼,青年以前可从来不敢直唤他的名字。
  
  不动声色的敛去眼底的探究,他把青年抱到沙发那里,埋在对方湿·滑肠·壁的器·具抽·送着,继续未完的攻·掠。
  
  沈默倒吊着,后背摩·擦着冰冷的地板,两条腿被楚凌按在沙发上,紫红胀·硬的器·具湿淋淋的从红·润的小口进进出出。
  
  漫长的运动持续了很久,沈默又饿又累,最后直接被做晕过去,而那个水润光泽的小口依旧翻着嫩·肉张·合着吞·吐楚凌的器·具。
  
  再醒来时他睡在沙发上,有点冷,酸痛的腰际难受的厉害,沈默扶着沙发背坐起来。
  
  楚凌从来不会带苏燃进他的卧室,只会在客厅做,也不会同床共枕,这里的客房是苏燃的,住的时候不多,因为他大多时候都是被做晕,睡在沙发或者地上。
  
  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伴随着脚步声靠近,男人的嗓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苏燃,你今天不对劲。”
  
  拇指摩擦着青年咬破的嘴唇,楚凌眼色有些暗沉,血的腥味无疑是个很不错的调·情剂,他凑过去,舌头啃·噬般舔·着吸·着上面的血迹。
  
  沈默微偏头,嘴唇被舔的有点痛,“我想清洗一下。”
  
  “去吧。”楚凌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手随意搭着,懒散的微昂下巴,他在用这个动作遮掩刚才所做的一切。
  为什么会有种想吻青年的冲动。。。。。。。。。。
  
  沈默慢吞吞的站起来,两条腿直哆嗦,看了眼垃圾篓里面的安全套,没有细数,大概五六个,每个里面都装着很多米青液。
  
  他夹·着屁股一步步上楼,流出来的液·体黏糊糊的,顺着大腿流到地上,留下不少痕迹。
  
  把体内残留的东西抠出来,沈默趴在洗手台那里,冷水冲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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