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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刑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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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伊笑了笑,看到面前屋子里的灯亮了,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希望这样能打动他们。”
没过多久,连台就回来了,手边搀扶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老人手里拄着一根红粟木拐杖,蹒跚着走近了院子。
“连阙啊,我的大宝贝孙子!这天寒地冻的你跪在这里干啥!”老人话说得太急,咳嗽了一声。
连阙回过头一看,刚想起身去扶老人一把,可因为跪的太久腿脚已经麻得没知觉了,还没起来就又撅下去了。
老人见了,连忙支使起了连台:“你别扶我,赶紧去把你哥弄起来,真是遭罪!看得我老头子心疼!”
说完老人就抬头看了紧闭的大门一眼,然后板着脸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费力的举起他手里的拐杖,重重往门上砸了过去:“连建民!你个没心肝的东西!给我开门!”
第71章 情不自禁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老人爱惜的擦了擦拐杖,那是连阙第一次领工资送给他的,一用就是好些年,从来不离身。
“爸,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连父看到岳丈还有不远处的连台一脸吃惊。
“得亏我来了!要不然我的大孙子还指不定吃多少苦头呢!”外公将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往屋内看了一眼,“怎么就你一个人?翠花呢?”
“她在床上躺着呢。”连父叹了口气,想将外公往屋里扶,“爸,进去再说吧,外面天凉,怕您身子吃不消……”
“我不进去!”老人使起了性子,瘪了瘪嘴,“连阙在外面我就在外面!”
“爸!”连母从屋内走了出来,身上披大棉袄,头发散披,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别添乱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外公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哼了一声,“连台都跟我说了!”
连母探出身子往院子里一看,连台果然站在连阙旁边,正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
“连台,你进屋,别管你哥。”
连台低头看了连阙一眼,目光坚定的看着连母:“我要陪着我哥。”
“也算是这兄弟俩感情好。”外公叹了口气,冲连阙招了招手:“连阙,你听外公的话,先起来进屋再说。”
外公的怜爱和袒护,就像从温泉里汲出了一股暖流,让连阙那颗掉进寒潭底的心渐渐恢复了生机,委屈不甘和愧疚瞬间涌了出来,让他极力克制的泪意瞬间崩盘,一时间泪如泉涌,却又如春雨润物般悄无声息。
连阙死死咬着嘴唇,埋头看着地面,双手紧紧抓着膝头,克制着的抽泣让他的肩头剧烈颤抖着。
他跪在黑暗里,外公的眼神也不太好,只是见连阙的身体抖动着,外公的心里头便像针扎似的难受。
“连阙!你是想急死外公吗!?”外公蹒跚的走到了连阙身边,想将他硬拉起来,连父连忙跟了过去,见外公不肯作罢,只好沉沉叹了口气,松口道:“你们先起来。”
断誉一直在暗中观察眼前的这一群人,最后总算是捋清了思路。看来这一家子都怕着让着连阙的外公,而他的外公却是偏帮着连阙的,既然他已经从连台那里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这么维护着连阙,看来这回的麻烦是有转机了。
“起来吧连阙,别让你外公难受。”断誉艰难的站了起来,两只腿已经麻痹得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
宋牧和白洛伊见断誉起身了,也站了起来,帮着他一起将连阙拉了起来。
“哥,先回屋。”连台将行李箱拖了过来,扶着连阙的一条胳膊带着他朝着屋内走了过去。“妈,我饿了,他们也跪了一下午了,你就帮我们煮点面条吧。”连台轻声对连母说。
连母一愣,见是连台提的要求只好点头答应,提了提肩上的棉袄,去了后院,临走之前恨铁不成钢的扫了连阙一眼,即便如此,在她的眼里还是看得出几分心疼,不管怎么样也都是她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真是遭罪!这么晚你们都还没吃过饭呢?”外公心疼的抚了抚他的后背。
“我没事。”连阙抱歉的看着断誉他们,“只是委屈我这帮朋友了。”
外公注意到连阙的目光在断誉身上停留了很久,活了快一个世纪的老人虽然已经是老眼昏花,可心里却澄明通透得狠,眼也特毒,对于很多事早就看开了。
“就是他吗?”外公看向断誉,“我们家连阙喜欢的人。”
断誉停下了步子,丝毫不躲闪的正视外公的审视,笑着点了点头:“嗯,外公好眼力。”
“哼。”外公俏皮的哼了一声,笑呵呵的看着连阙:“我们家连阙的眼光看来随我。”
断誉微微一怔,冲外公微微一笑:“多谢外公的夸奖。”
“小家伙,嘴真甜。”外公抬起手指了指断誉,对连阙说:“你放宽心,这事外公为你做主,你爸妈当年想在一起吃了那么多苦头,现在轮到自己孩子身上了,倒是将之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了,不给孩子一条活路。”
回到屋里,外公理所当然坐在了正对着大门的大木椅上,这是家里地位最高的人专属位置。连母很快就端来了几碗面,十分不好意思的递到了宋牧和白洛伊手里:“趁热吃,不够锅里还有。”
“嗯嗯。”宋牧这回真是饿极了,接过碗筷就是将面条一顿吸溜,压根顾不上烫。
倒是白洛伊,饿久了反而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意思的吃了几筷子,就把碗里剩下的面条都倒进了宋牧的碗里。
宋牧半张脸埋在碗里,见白洛伊将自己的面条给了自己,还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照顾自己,含着一大口面条,傻乎乎的对她一阵颠笑。
连父板着脸,侧着半边身子倚着墙边坐着。外公看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建民,连阙的事你们就不要为难他了,他都快30了,自己的路怎么走他比你们清楚。”说完他顿了顿,“再说感情这事,是由得了人自个儿的吗?”
“爸!您年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稀泥了!”连母低头埋怨了一句,“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
外公一听,大力将拐杖一杵:“你这没心肝的丫头!要不是我当年和稀泥,你能和建民这小子在一起吗!当年是谁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和你妈,说非连建民不嫁的!?”
连母看了连父一眼,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当年连阙的外公和外婆因为看不上连父的家境,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跟着他吃苦,打死都不愿意他们在一起,后来也是一番波折,两人求了几天几夜,外公最后心软才松的口。
“爸,连阙这回的情形跟当年不一样……”连父小声说道。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有情人想在一起却被拦住了吗!怎么换了个性别你们就不这么不通情理了呢!”外公唉声叹气,“我都这把老骨头了,也不操心自己能不能抱曾孙了,只要连阙往后过得开心,我死也瞑目。再说,咱们家不还有连台吗?”
“连台?”连母心里头陡地一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抓起连台的手问:“你是不是也……”
“妈,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肯定能让你抱上大胖孙子。”说着他看了连阙一眼,“连我哥的那份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连母这才算松了口气。
“这不就得了!”外公拍手笑了笑,“那谁,咱们家连阙喜欢的小家伙,你过来。”
连父闻言,全身都戒备了起来,顺着外公的视线看向断誉,心说自己竟然看漏了眼。
“外公,我叫断誉。”断誉笑盈盈的走到了外公身旁,丝毫不畏惧连父那敌视与怨恨的目光。
外公抓起断誉的手,和蔼的看着他:“你今年几岁?家里还有哪些人?噢,你姓断,那你算是找对人了,咱们连阙姓连,正好可以给你接一接。”
方才外院子里,断誉只是窥得这外公对连阙爱护有加,可也没算到他竟然已经开放到这种地步,看着架势,跟媳妇上门家长查户口没什么分别,不对,对于断誉来说,应该是女婿?
“25岁,家里就我一个人。”断誉彬彬有礼的回道。
“噢哟,那咱们家连阙还是捡便宜了,老牛吃嫩草了。”外公宠爱的看了连阙一眼。自打进屋后,他就一直站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见断誉被外公传唤,更是提心吊胆,现在听来,反倒是宽了心,外公到底是向着他的。
断誉和外公之间亲密无间的攀谈让连父觉得脸上无光,却又插不进半句话。他给连母使了使眼色,谁知道她竟然避着他的目光,也不敢帮腔。看来外公刚才的一番数落,倒是戳到她的软肋了。
连台虽然年纪轻,但是在人情世故方面却比连阙要成熟得多。他不动声色的走到连父旁边,按了按他的肩膀,低声劝道:
“爸,我哥自打毕业工作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咱们家,现在他都快活了小半辈子了,就让他随了自己的心吧。我知道您是怕村子里人的眼光和指点,可是他们终究只是看客,各种苦楚甘甜,只有自己最清楚,他们的那些议论能要咱们的命,能让咱们少块肉吗?这其中,最痛苦的不是您,反而是我哥。”
连父诧异的看着连台,因为连阙的存在,他老将连台当孩子看,没想到这些年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也已经成长为了能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的大小伙子了,而自己却在一天天的变老。
心平静气的想一想,连台说的话确实字字在理,连父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和桎梏却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和面对眼前的事实。
连父叹息了一声,缓缓摆手道:“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和你妈反正一只脚已经进了棺材,想管也管不了多少年了,只盼望着往后你们的日子能过得好。”
“会好的,爸。”连台淡淡笑了笑,对连阙递了个眼色,偷偷冲他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连阙不知道连台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什么,只是连父不在逃避他的视线,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饶是如此,在迈向连父的这几步里,连阙仍是心有千斤重。
“爸……”连阙低声唤了一声,没敢抬头。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连父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如此生硬的退让,只让连阙感到恐慌,稍稍想偏一点,就仿佛是自己已经被家人放弃了。
连台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帮连父将话挑开了说:“哥,你傻不傻,还愣着干嘛,爸这是松口了。”
连阙激动的注视着连父,用颤抖的声线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爸,连台说的是真的?”
连父叹了口气,像是在垮心里的那道坎,沉吟了许久才再又开口:“要不然我还能真不要自己的儿子了?”
连阙喜极而泣,终于大大方方的让眼泪流了出来。断誉站在外公身边远远看着他,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一年到头,虽然一家人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团聚到了一起,可风浪过后也算是温情了起来。外公拉着连阙连台唠嗑了一两个小时,连父连母互相安慰,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再想想连阙的不易,加上外公的一锤定音,也就看开了许多。
宋牧他们虽然没有享用到丰盛的晚饭,但却替连阙开心,好在连母将家里的零食干果都拿了出来,又沏了壶好茶,一大帮子人有说有笑,看看电视,时间也很快就消遣了过去。
外公离开之后,断誉先回了房,脱下外套就穿了件长袖T恤。连阙留在了楼下,难得父子俩敞开了心扉打开了话匣,聊开了之后天南海北,没有要散场的意思。
断誉刚铺好被子,房门就推开了,连阙的脸红得跟被开水烫过似的,仿佛在楼下他喝的不是茶,是浓烈的白酒。
断誉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枕头,笑着将枕头放回床头,背对着连阙说:“瞧你的脸红的,高兴坏了吧。”
连阙没有回答,看着断誉的背影,看着他单薄T恤下隆起脊椎骨结,看得他的心头窜起一股冲动,一个箭步就飞扑到了断誉的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突如而来的体温和鼻息让断誉楞了一下,他俯低着身子没有转过身,而是淡定的抖了抖被子:“怎么了?”
此时的连阙实在是太激动太兴奋了,他再也不用抱着任何负担和断誉坦然相对了 。他的心境从来没有如此松快过。
他真的就像喝醉了一样,心跳极速加快,心头燠热难耐,仿佛被谁点了一把熊熊大火,烧得他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刻就脱光自己的衣服,只想尝尝伊甸园里的那颗禁果。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他在断誉耳鬓厮磨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车通的是幼儿园(?…﹏…?)
第72章 初雪
连阙饱含情感的这一句请求就像一剂浓烈的春/药一般,让断誉浑身一阵酥麻。他在原地定了一秒钟,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反扑向连阙。可一秒钟之后,他却又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低头。
“可以啊,咱们一人睡一头,和那次一样。”他轻描淡写的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被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表面装傻充愣,心中却瘙/痒难耐,极力平复着暴露了内心的紊乱呼吸。
连阙懵懂的眨了眨眼睛,他不确定断誉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愿,有些困顿又有些忐忑,于是只好开始小心的试探。
连阙将手环着断誉的腰际,小心的游走向下,他感觉到断誉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他是懂的。”连阙心安。
他悄无声息的抓起断誉的右手,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断誉那双隐秘而张皇的双眸,用另外一只手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了紧实白皙的腹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肚脐周围沁出了一层薄汗。
“你不想要吗?”连阙颤声问道,目光里闪动着痴醉的迷丨情。
断誉心神一阵恍惚,四肢虽然僵硬着,却始终无法直接拒绝连阙,他的内心想得发狂。
连阙见他不回应,便鼓起勇气更加主动了一些,这个夜晚,他有些欲罢不能。
连阙从床上坐了起来,贴向断誉的胸前,将双手缓缓伸进他的衣服里,掌心的温度在断誉敏感的肌肤上游走试探着。连阙抬头看了断誉一眼,见他紧咬着牙齿,似乎在忍耐着。可他如果不想,为何不索性推开自己呢?
所以,他肯定是想的。
仗着这个,连阙便开始放肆了。他的手开始向下游走,穿过裤腰,如水蛇一般匍匐过断誉的臀部,一点点的向前移动,直到逐渐贴近胯丨下那让人期待的三角地带。
连阙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浓重,紧张兴奋和期待让他的手有了些微的颤抖,他的指尖隐约触到了那团柔软的东西。
突然之间,兴奋的传递中断了,断誉痛苦的咽了咽口水,按住了连阙的手。
“不行,别这样。”
连阙难堪的注视着断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断誉撇过了头,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连阙愣住了,很快心头便是一凉,他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会让断誉拒绝自己。如果他是真心的话。
他拿开了手,眼中的火热迅速失温,黯然的垂头下了床,压抑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断誉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他刚刚从家族内部的批判与不解中获释,难道这么快就又让他再跌深谷吗?
“连阙,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断誉的心还没有残忍到这个份上,他何尝不是情真意切。
连阙回头,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他不知道断誉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他拒绝了自己,他要说的话有太大的几率是连阙不想听的。
连阙还没坚强到这份上,他加快了脚步:“有什么话干脆明天再说吧,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应该很累。”
断誉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大步上前拉住了他:“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有些荒唐,但是我用我的性命发誓,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听了就会明白了。”
断誉决定将这前世今生的遭遇和盘托出,只怕连阙难以消化。
连阙在原地踌躇,实际上也别无选择,他转过身,忐忑的看着断誉。
断誉叹息了一声,看着连阙闪躲的目光酝酿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不行……”
“不行?”连阙想了想,“你指的是什么?”
断誉被他问红了脸:“就是那个……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连阙看着断誉波澜不惊的□□有些发懵,心脏也想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捏住了似的,半天才跳上一拍。
“是生了什么病还是因为是我……”连阙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这两点。
“不是。”断誉顿了顿,忽然严肃的看着他,“其实我不是现代人,我是古代穿越到现代来完成任务的。”
房间的空气瞬间凝滞住了,连阙痴痴的看着断誉,忽然噗嗤笑出了声:“其实你不用觉得难堪,现在医学很发达,如果是身体问题的话是有很大几率可以治好的。”
断誉垂了垂肩,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是在开玩笑,刚才就告诉过你了,我说的你可能很难相信……但是这些都是真的。”
连阙盯着断誉的脸看了半天,见他一脸认真看起来真不像是骗自己。他的喉结紧张的上下鼓动了一下,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行跟你要完成的任务有关?”
“嗯。”断誉点了点头,对连阙扬起手上的绿宝石戒指,“这里有个很厉害的系统,可以让我转换身份和接收新知识,算是帮助我完成任务的助手。”
连阙不可思议的打量起了断誉手里的戒指,之前的种种困惑似乎在这一瞬间找到了答案。
“怪不得你一会儿能当老师一会儿能当律师。”连阙自言自语了起来,“难道你要完成的任务就是惩治人渣?”
“看来你是相信我说的了。”断誉长长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大致就跟你猜得差不多,今晚真是抱歉了。”
连阙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给断誉一点心理准备,就突然扯下了他的裤子,将断誉的那根玩意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就像耍调皮的任性小孩子一样,笑着说:“如果你真的抱歉就让我试试看,要是真不行,我就原谅你并且相信你。”
“不行……真不行……”断誉红着脸,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起来。
连阙如此直接奔放的接触让断誉一下乱了阵脚,扭着腰按着连阙的手,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可这样反而是让连阙觉得那根东西跟自己的手掌抽擦了起来,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有对断誉的那一腔情愫让他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素日里我行我素唯我独尊的断誉这回栽得彻彻底底。
连阙一改平常那副温吞斯文的样子,化身为豺狼野兽将他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汗液的融合、体温的互相给予、肌肤之间粘粘,连阙使出的浑身解数让断誉默默缴械投降。
那张大床成了两人秘密的唯一见证者,几个小时的痴缠,只是为了印证连阙已经相信了的事实,不过即使这样,他却十分满足,这样的体验空前绝后。
欢愉过后,两人双双体力透支的仰躺在床上。看着毫无装饰的白色天花板,断誉蓦地笑了起来。他看了连阙一眼,气力不接的调侃道:“你平时的正经是不是装的啊?”
连阙微微一怔,连忙转过头去,小声回道:“这种事情哪里是由得了自己的……”
“也是,冲动是魔鬼。”断誉坏坏一笑,“我的活可还行?”
“你忘啦,你不行。”连阙抿嘴笑了笑,这还是他第一回 在唇枪舌剑上跟断誉打了个平手。
断誉蹙起眉头佯装生气,倏地压到了连阙,一阵乱抓乱挠:“哎哟我去,阙哥你还学会损人了?”
连阙痒得抓狂,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是哭又是笑,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挠了别挠了……”
断誉得意的笑了笑,从连阙身上爬了下来。
连阙擦了擦眼角挤出的眼泪水,从床上坐了起来,呼吸平稳之后缓缓说道:“把你的事说给我听听吧。”
断誉看了他一眼,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了起来:“可能有点长。”
连阙扫了一眼悬挂在窗外的皎月,笑了笑:“夜晚这么长,怕什么呢。”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将聊了整整一夜的两人吵醒。
断誉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烦躁的将脸埋进被子里继续睡。昨天晚上他将古往今来的许多事都告诉了连阙,连阙越听越起劲,硬是要他把前世今生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所有事都吐露了个遍,直到后来,他实在扛不住睡了过去,连阙才罢休。
连阙将眼睛艰难的睁开一条缝,看了看困倦的断誉,朝门外喊道:“怎么了?”
“你们快起床,下雪了!”宋牧在门外跺着脚,往手心呵着气,“外面都成白茫茫的一片了!”
连阙转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窗外白的发亮,可现在不过才6点。他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往窗外看了看,兴奋的叫起了断誉。
“你没见过雪吗?”断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被宋牧和连阙拉着下了楼。不过才半个晚上的功夫,大地就被披上了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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