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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渣攻怀了我的孩子[快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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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他身边的士兵揶愉大笑,冲着秦飞舟好一番品头论足。
  秦飞舟推开邵正雄,调戏人和被人调戏完全是两种感受,更何况他从邵正雄身上看不出任何对他的尊重。秦飞舟是喜欢男人,觊觎男人雄壮的肌肉,但也不能随便让人欺负。他算看出来了,这邵正雄打量他的目光,和他在影视剧里见过的嫖。客一个德行,那充满原始与丑恶的欲念,令秦飞舟深感生理性厌恶。
  许是没想到秦飞舟会将他推开,邵正雄短暂晃神后立刻伸出粗壮手臂,将秦飞舟禁锢怀中。另一只手流连在秦飞舟后腰以下,居然在温老营帐前就打算将秦飞舟当做妓子亵。玩!
  这未免也太刺激了!秦飞舟耳根发热,强烈的羞耻感迫使他不断挣扎。他心里对邵正雄的感官直线跌破谷底,对他极具挑逗的触碰只觉恶心。
  “装什么贞洁,你不是喜欢给男人上吗?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喝辣,也不用在温军医这里伺候别人。你看,这里没有一个人敢阻止我,我就是在这对你做什么,他们都连个屁都不敢放!”
  邵正雄手劲极大,秦飞舟哪里是他的对手?他纵使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气得狠了,拼死在邵正雄胳膊上咬了一口。他不遗余力,不论对方如何挣扎,他也不肯放松。直到嘴里充满铁锈味,他才吐出混着对方鲜血的碎肉块。
  “你敢咬我!”邵正雄勃然大怒,肩膀狠狠撞击秦飞舟的胸膛,将他撞倒在地,“老子杀了你!”他扬起完好无损的那只手,蒲扇大的手掌眼看就要落在秦飞舟的脸上。
  秦飞舟闭上眼睛,被邵正雄撞到的地方传来剧烈闷痛,疼得他两眼发黑,几乎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以至于在手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连躲闪都是奢望。
  他只觉面前拂过一阵风,料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未出现。
  “你哪只手动了他?”
  压抑着无尽怒火,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直达耳膜。秦飞舟狐疑睁眼,入目是游孤夺那张阴鸷俊脸,是他及时拦下邵正雄,才让秦飞舟免于被打的境地。游孤夺丢开邵正雄的手,俯身环过秦飞舟后腰,支撑他站直身体。
  邵正雄没想到游孤夺会来,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将军!”
  “我问你,”游孤夺没有看他,他那双泛着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秦飞舟,冲天怒火与骇人气势融合成一种更让人恐惧的气场。此时的他就像一头暴怒凶兽,仿佛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他哪只手碰了你?”
  秦飞舟心头一颤,男人的力气不比邵正雄小,手臂将他腰腹缠得生疼。这是个极具占有欲的动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竟从男人嗜血的神情与动作中觉查出几分对他的袒护。
  换句话说,刚刚邵正雄的强迫只让他恶心,游孤夺的怀抱却让他感到心安。
  游孤夺似乎也不指望秦飞舟能回答他,他收紧怀中劲瘦腰身,轻嗅身前少年身上的药香。那丝丝缕缕的清香削减了他周身戾气,他环视四周,第三次发问:“他哪只手碰了他?”
  “右,右手……”
  迫于游孤夺骇人威压,越来越多的将士们颤抖着回答。邵正雄惊慌看向身侧纷纷倒戈的手下,第一次明白何为恐惧。
  代价却是一条手臂。
  热血喷涌而出,血色沾染了所有人的眼眸。接踵而来是邵正雄响彻天际的惨叫,从他那扭曲的面容和肢体,足以表明他正忍受着怎样非人的痛苦。他被斩断的手臂掉落在地上,潺潺鲜血流了一大滩。秦飞舟看过去的时候,甚至感觉它上面的手指还在动。
  真够血腥……也着实震撼。
  帐篷里胆小的玄风鹦鹉扑棱翅膀飞了出来,秦飞舟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青黄色,连忙伸手想要去把它抓回来。奈何手腕伤势未愈,又因为被邵正雄的推搡撞到伤处,裸。露出来的腕部青紫一片,导致他抓鸟心有余而力不足。
  游孤夺眼底闪过一抹懊悔,他当然知道那伤的始作俑者是谁。可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学不来低头道歉,只能硬着嗓:“你别动,我去。”
  说着,他单脚在榕树干上借力,腾身跃至半空,将小玄风抓在手里。旋即转体卸力,双脚稳稳落地。尘埃被他的气劲震荡四下飞扬,朦胧沙影中,男人别扭地将玄风捧在手心,递给秦飞舟。
  秦飞舟抬眼,没有错过男人眼底暗藏的欲言又止。他接过玄风顺毛,却垂首避开他的目光。玄风鹦鹉一受到惊吓,头顶上的鸟冠便会竖起,秦飞舟为它温柔理顺尾羽,等他抬起头,眼中温情迅速凝结为万载寒冰:“多谢将军。”
  抱着玄风,秦飞舟拖着叫嚣着疼痛的躯体,转身将邵正雄的鬼哭狼嚎、将士们的面面相觑,还有游孤夺迫人视线一并抛在身后。他缓缓走向帷帐,背影细瘦嶙峋,叫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拥入怀中呵护。
  “等等!”游孤夺跟上前,嘴唇翕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飞舟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将军还有什么话想说?”
  “你……”游孤夺吞咽唾沫,“你的伤好些了吗?”
  “不劳将军挂心。”
  游孤夺碰了一鼻子灰,脸色无比难看。他本想拦下秦飞舟,手刚伸出去又无力垂落。眼前的少年已经受了伤,他要是掌控不好力气又伤了他怎么办?
  他只得压下满心郁燥:“你还要我如何?我已经替你报了仇,你还要我杀了他不成?邵正雄是我出生日死的兄弟,若我杀了他,必将动摇军心……”
  “将军错了。”秦飞舟转过身,一双泛着水意的眼眸似有复杂情绪涌动,“将军可还记得这一切究竟因何而起?若非将军那日当众说的那些话,邵正雄怎么会将我当做人尽可夫的妓子,又怎么会当着众将士和温老的面轻薄我?将军不自省,却将过错推给他人,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游孤夺倒吸一口凉气,他猛地拔剑,剑锋直指秦飞舟咽喉。那剑尖还流淌着邵正雄的鲜血,此刻正顺着秦飞舟的脖颈蜿蜒而下。
  他紧紧握住剑柄,骨节暴突:“我不会错,没有人敢说我做错!秦飞舟,你是第一个。”
  “将军想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游孤夺指尖微微颤抖,除了他之外没人发现这一点。只要他往前一寸,这个让他惊怒交加,乱他心神的少年便会从此烟消云散!一切都可以拨回正轨,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什么也不曾改变!
  秦飞舟突然笑了,明眸皓齿的少年,在充斥着血腥和嘈杂的帐篷前展露笑颜。他的缕缕乌发被风吹起,这风似乎也眷恋他,轻柔地为他撩开额发。
  他抬起手握住锋锐剑刃,殷红血色漫上少年白皙指节,那润泽肌肤霎时染上血色,犹如一张宣纸落上点点红墨,刹那绽出血花。秦飞舟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缓缓将利剑移至心口。
  “既如此,将军动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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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让将军怀了我的孩子
  游孤夺眼睁睁看着少年手中淌出鲜血,血液汇集于肘部,最终承受不住重力尽数跌落。很快,地上出现一滩血渍,血滴撞击水渍发出清越响声。
  那声音不绝于耳,让他心烦意乱的同时也心惊胆战,尽管他一点也不想承认:“你不要命了?听话,放手!”
  秦飞舟歪了歪头,浸润无限风华的双眸安静地注视他。他没有动,游孤夺也不敢轻举妄动,刀锋已然没入秦飞舟的指头肉里,若他此时抽刀,怕是会将他的手指齐根斩断!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立,无声僵持。良久,久到连游孤夺那样意志坚定的人,都感觉这把陪他征战多年的宝剑变得异常沉重,秦飞舟才勾起一抹浅笑,慢动作般把手指从刀尖上挪开。
  游孤夺瞳孔微缩,他看到少年咬肌紧绷,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便猜到对方此时处境。他的手指定然疼痛到麻木,以至于只是个简单张开手掌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无比吃力。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这只血淋淋的手揣在怀里抚摸,他想质问少年怎么忍心苛待这只漂亮柔嫩的手掌。
  所有的想象,都因少年一声冰冷至极的:“如你所愿。”而终究未能付诸实践。
  少年吃力地掀开帷帐走了进去,游孤夺紧抿薄唇,重重帷帐阻隔他的视线,将形单影只的秦飞舟吞没。他久久伫立于帐前,手中宝剑无声垂落,剑锋砸入地面淌出一汪红泉。
  四周寂静无声,将士们连口大气也不敢喘,就连邵正雄也因疼痛昏了过去。唯独温老迈着蹒跚的脚步在游孤夺身前站定,轻叹一声:“游将军杀伐果断,怎么在这件事上拖泥带水?您既然对飞舟无意,就不要再来打扰他。还有你的这些兵,若无伤病就安分些,否则我不介意让他们知晓知晓我的手段。”
  游孤夺颔首:“回去以后,我定严加管教。秦飞舟他……他的伤,还请温老费心。”
  他转过身,声音里裹挟无尽冷意:“无病无伤来温老这里捣乱者,罚军棍二十!若有再犯,惩罚加倍,以儆效尤!邵正雄剥夺千夫长之位,他与普通士兵一样,不享受任何特殊待遇!”就不知道这番话是说给谁听。
  【愧疚心疼使目标任务质壁分离,虐渣值上升百分十,目前百分之三十五。】
  【宿主,请爱惜身体,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就算我及时为你封闭了痛感,你身上的伤也没那么快痊愈。等痛感重新开启,我看你受不受得住!】
  “嘤嘤嘤,还是统统心疼我!唉,可惜统统你没有实体,不然的话咱们搭伙过日子多好!”
  【靠,你想的美!就算我有实体我也不跟你过,你这个满脑子男人的死gay!】
  秦飞舟听罢竟也没有反驳,只喃喃道:“我发现我错了。”
  系统仿佛看见了黎明前的曙光,难道说秦飞舟终于意识到完成任务的重要性,不再一心只想钓凯子了吗?
  “有的人身材很好,心肠却很坏,真是白瞎了那一身的腱子肉。”秦飞舟怅然若失,“你看那个邵正雄,上来就动手动脚,他要是稍微照正常的流程来,我也不会觉得那么恶心。唉,所以说男朋友真难找啊,我还是做个散发着清香的单身狗吧。”
  【所以说被邵正雄调戏的时候,其实你还是爽的吧?】
  “哎呀统统,别那么直接嘛!”秦飞舟还想和系统聊点别的,忽然有亮光从帷帐缝隙透进来。
  他站起身:“师父。”
  温老微微颔首,示意秦飞舟坐下。他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瓷瓶,拿着它走到秦飞舟身前:“为师给你上药,手给我看看。”
  秦飞舟乖乖坐下,把血肉模糊的手心摊开给温老看。
  “唉,是为师不好,没摸清楚邵正雄的人品。”温老叹息着将止血药粉洒在秦飞舟手上,“忍一忍,等血止住了,我再给你包扎。”
  “嗯。”
  秦飞舟任由温老施为,在温老小心细致的照料下,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知道温老已经尽力,邵正雄身为千夫长,军职只比游孤夺低两级。加之温老平日只在这方寸之地中活动,所听所闻全是来自于士兵们,对邵正雄的人品认知不足不足为奇。
  他在心里偷偷对系统说:“可惜温老年纪大了,不然师徒恋也是可以接受嘛!”
  【滚!】
  *
  游孤夺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梦到秦飞舟,他甚至梦见自己一剑刺穿秦飞舟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将他梦里的世界染成鲜红一片。惊醒后再难入睡,干脆就在塌上坐一整晚,或者去演武场练剑,直到精疲力竭汗流浃背,他便可以将那些奇怪的思想抛诸脑后,不去深究也不予理会。
  只是这饮鸩止渴一般的行为,终究治标不治本。他很想去看一眼少年,至少确认他的伤势是否好转,可每每走到温老营帐不远处又停下脚步。少年太脆弱了,每一次见到他不是伤痕累累,便是血流成河。游孤夺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又让少年对他的恶感加深。
  他从未这般体谅过旁人的情绪,唯独这一次。
  没等他将一切理顺,军营却到访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在下丽白涛,见过游将军。”女子微微拱手,言谈之间英气勃发,“久闻游将军器宇轩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游孤夺大马金刀坐在上首,闻言只是微微颔首:“丽将军远道而来所为何事?本将时间宝贵,丽将军若是再说这些客套话,就别怪我翻脸送客。”
  他这番话说得着实不客气,偏生他有翻脸的资本。游国在诸国之中实力最强,游孤夺手中掌控的兵力不容小觑,如非必要,没有哪个国家愿意得罪游孤夺。
  丽白涛脸色未变,早在来前她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游孤夺只要没有真正翻脸,一切就留有商量的余地:“游将军,我听闻您手中有一位名叫秦飞舟的男子,可有此事?”
  “哦?不知丽将军从何处听来的谣言,秦飞舟是何人,我怎么不知道?”游孤夺脸色沉沉,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
  丽白涛秀眉微蹙道:“将军应该知道,丽族和秦族世代交好。秦族被游国灭族一事我不予评价,但秦飞舟有丽族皇室血脉,他对丽族至关重要。将军想要丽族付出什么代价,只管提出来便是。”
  点点阴霾在游孤夺眉间沉淀,直到丽白涛说完,已然汇聚成惊涛骇浪。他徒手折断手底下的檀香木扶手,腾身站起:“游家军没有秦飞舟此人,丽将军请回!”
  丽白涛眸色渐冷,无声压力在军帐内相互倾轧。双方都是久征沙场的将军,比拼气势一时半会分不出高下。被游孤夺杀机锁定,丽白涛脸色微变,心知今日带不走秦飞舟,索性提出告辞:“看来游将军是不肯交出秦飞舟了,也罢,就当我今日不曾来过。”
  说完,转身便离开帅帐。
  郑庆从帐篷外走进来:“将军,这女人恐怕来者不善。”
  游孤夺敛眉沉思,帐篷内跳动的火光依稀照出他阴沉脸色,在暗夜中格外骇人。丽族忌惮游国已久,哪怕秦族被游国灭了,她们都未曾出兵便可见一斑。
  这种时候突然提出要接秦飞舟回去,或许秦飞舟身上真的有丽族皇室血脉。
  “将军,您怎么想?”郑庆见游孤夺迟迟不下决定,只好壮着胆子问。
  “你觉得呢?”他将这个问题又抛给郑庆。
  郑庆道:“依属下拙见,既然丽族想要秦飞舟,不如我们坐地起价,用秦飞舟换取更多切实的利益。将军不是一直想攻下牧野吗?我们可以让丽族替我们打头阵,以减少我军不必要的伤亡。”
  牧野地处天堑,易守难攻,是图鲁国最重要的战略领地。只要突破了这层防护,攻破图鲁国就跟探囊取物一样简单。游孤夺无数次尝试过攻打牧野,偏生牧野城占尽地利,加之图鲁国举全国兵力守卫牧野,未有一次得偿所愿。
  游孤夺和军师商量过,要想拿下牧野,至少需要牺牲牧野城驻军三倍以上的兵力。游孤夺虽然性格残暴,却不会任由自己手下的兵白白送死。若是让丽族打头阵,他便可在保全游家军的前提下攻克牧野。
  可是秦飞舟……
  游孤夺来回踱步,眼底暗光愈发深远。他不会把秦飞舟送出去,他游孤夺还不至于把自己的人拿去交易。这么想的游将军压根就没意识到,他已经把秦飞舟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你去派人打探丽族近日有何异动,尽快呈报给我。还有,丽白涛来要人的事,你知我知。倘若军中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拿你是问!”游孤夺踹开地上半截檀香木,兀自坐回椅子上饮茶。
  郑庆领命退下,待他离开后,游孤夺怔怔盯着手里空杯,突然狠狠将它掷于地上。碎裂瓷片四下飞散,爆发出的气流震了一下烛光,映出他愈发冷峻的脸庞。
  秦飞舟是他的,这个人不论生死,都打着他游孤夺的标记。除非他游孤夺不要了,否则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抢走秦飞舟,谁也不行!
  *
  自打游孤夺砍了邵正雄一条胳膊,温老这边就变得和从前一样清净。听温老说游孤夺前些日子刚剿过一窝匪徒,这一段时间应该都不会打仗,他算是彻底清闲了。
  只是不忙也有不忙的坏处,秦飞舟这几日被温老摁着头读书,从《黄帝内经》学到人体穴位,目前进度停滞在针灸上。温老为了让他掌握针灸,特意从伤兵中选了几位适合针灸治疗,并且伤病较轻的来给他练手。
  这可让秦飞舟过足了眼瘾。
  正和系统讨论谁的肌肉更好看呢,游孤夺十分不识相地闯了进来,阴着脸坐在一旁,好像谁欠了他钱一样。
  游孤夺到底是将军,哪怕一言不发坐在那,也不是秦飞舟能怠慢的。温老递给他一个去倒茶的眼神,随即问游孤夺来这里所为何事。
  “看病。”游孤夺说着把手放在脉枕上,“我要他给我看。”他手指秦飞舟。
  行吧。
  秦飞舟认命走过来,分别为温老和游孤夺斟满茶水。在温老悉心照料下,他手腕伤口基本痊愈,手心只剩下淡淡的痂,完全看不出几日前那惨烈的模样。
  游孤夺盯着他的手,少年手指修长,除了那几道血痂之外没有丝毫伤疤。哪怕是技艺高深的玉石匠人,也未必能打造出这么一双完美的手。随着他沏茶的动作,隐隐有淡青色血管浮现,宛如蜿蜒卷曲的藤蔓,带着无与伦比的神秘感。
  茶水顺着壶嘴淌进茶杯,雾气蒸腾间,少年专注的眉眼清俊朦胧,睁眼闭眼皆可入画。游孤夺喉头发紧,只觉干渴非常,伸手便要将秦飞舟倒的茶水一饮而尽。却被滚烫的茶杯烫到,下意识松开手。
  秦飞舟眼睛一亮,嘴上喊着:“小心!”却偷偷倾倒茶壶。水柱从壶嘴倾泄而下,撞上游孤夺坚硬铠甲炸成无数水花,纷纷顺着铠甲边缘跌落,偷摸渗进他的衣摆和裤腿。
  游孤夺立刻起身,把残留的液体扫落。只是为时已晚,他的战裙和腰带都被茶水泅湿,水珠抵不住重力往下滑,在地上汇集成一滩。
  “将军饶命!”秦飞舟倒是乖觉,自己跪了下来,“罪奴只是想扶住茶杯,没想到笨手笨脚弄湿了将军!将军衣服湿了,不如早些回去换身衣服?”
  游孤夺不怒反笑:“你是故意的!”
  秦飞舟忙不迭道不敢,心里却乐开花。他之所以敢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便是仗着游孤夺不会杀他。果然,游孤夺运了好半天的气,终究还是沉着脸坐下,绝口不提惩戒他的事情。
  他这般容忍,倒让秦飞舟有些过意不去,正想再请对方回去换身衣服,游孤夺却忽然抬手:“不必,我记得温老这里有换洗的便衣。此事因你而起,你替我换身衣服也是理所应当。”
  秦飞舟一愣,下意识看向温老。
  在他绝望的目光下,温老含笑点了点头。
  *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飞舟算是见识到了。因着游孤夺身份尊贵,温老干脆出去给伤兵看诊,借此避嫌。他抽身抽得干脆,把小徒弟丢在这以身饲虎……
  【你在慌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系统早已看穿了秦飞舟。
  “话是这么说,可我觉得以我跟他这么恶劣的关系,他就算真的兽性大发,说不定也是把我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
  系统惊呼:【太变态了!】
  秦飞舟深有同感:“太不寻常了,他明知道我对他有那种心思,还留我下来给他换衣服。这让我想起那些死刑犯,死前不是都给吃一顿好吃的吗?吃完了好上路。”
  【那我们跑吧?我这还有些逃命的道具,你可以拿去用用。】系统很珍惜秦飞舟这条狗命,毕竟秦飞舟要是完不成任务就死了,他也得受到处罚。
  秦飞舟有些犹豫,尤其在游孤夺脱掉上衣和战裙,露出他精赤的肌肉时,他的决心霎时动摇。茶水浸透亵裤,将他勃发的腿部肌肉润泽了一番,看上去油光水滑,令秦飞舟几乎口水横流。
  不行,要忍住!
  秦飞舟半闭眼睛,越不想看,脑子里就愈发浮现出对方完美的躯体。更可怕的是在他的脑补中,游孤夺连遮羞布都被他丧心病狂扯掉。
  唔,不能再想了,鼻子开始发痒,再想怕是要流鼻血……
  “闭着眼睛做什么,难道你要这样给我更衣?”游孤夺低沉性感的嗓音仿佛紧贴着他的耳根响起。
  秦飞舟睁开眼睛,入目是游孤夺放大的俊脸,他吓得往后一仰,却被一只手臂横贯后腰拦了下来,避免了他的后背和地面亲密接触。那双有力的臂膀带着男人**的体温,他甚至能感受到紧贴他后背的那只手臂蓬勃的脉搏。
  游孤夺挑高一边眉毛,眼底透出一丝兴味,似乎对秦飞舟的反应很感兴趣。少年耳根泛红,眼底还氤氲着几分水意,看上去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
  明明都有胆子拿水泼他,还敢惹他生气,甚至胆子大到用手握住剑锋指着心口。这样胆大包天的人,还会被小小的摔跤吓到流泪。游孤夺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拭去他眼尾的水痕。指尖不经意触碰到秦飞舟柔软墨发,果然如同他猜想那般顺滑。
  他蜷起食指勾缠了一缕长发于指尖把玩,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平日里是如何照料那些行动不便的伤兵?也是这般……坦诚相对?”声音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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