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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宁死也做白月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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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柯缓慢的摸上了余盛的脸颊,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余盛震愣了一会,将沈柯的手拉过来:“怎么弄得?”
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若是放在余盛凯旋归来的时候,沈柯也许会冲余盛说出这些日子的苦痛,一点点的告诉他,那时候的他是多么的疼,多么的痛,多么的累,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柯摇了摇头,余盛大概也猜到了什么,闭上了嘴不再问,余盛叹了口气,将沈柯的手放到手心,像以前那样哈气,沈柯反手握住了余盛的手,然后两个人一起哈气。
不过一会,余盛的牢笼打开来,余丞相和老夫人全都关到了一处,老夫人看见沈柯和余盛相牵的手,上前来强制的拉开,大概是现在的情况太过于艰险,老夫人也懒得骂沈柯,走上前来掰着余盛的脑袋细细的打量,悲伤止不住的哀嚎道:“我的儿啊,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
余盛看着眼前哀嚎的老夫人,眼神顿时柔了些,余盛拍了拍老夫人的手:“对不住了,祖母。”
老夫人赶忙摇了摇头:“无事,无事,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就是我的儿啊,你年纪轻轻的就被那皇上判了死刑啊。”
余盛摇了摇头,旁边的余丞相却是蹙眉,也不管余盛和老夫人现在的情况,走到一旁的草席上面坐了下来,打量四周的人,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沈柯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余盛赶忙挣脱开了老夫人的手跑到了栏杆旁边,看着沈柯的模样,余盛赶忙给沈柯顺着气,沈柯咳嗽了一阵,余盛忙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待到沈柯喘过来气,本想出声安慰一下余盛,却在此时此刻想起,他的嗓子已经不能再发声,想到此处,他摇了摇头。
余盛皱起眉来,将沈柯扭开的头再次掰了回来:“你跟我说句话,就像以前叫我一声爷也可以。”
沈柯顿了顿,可怜的泪光在瞳孔里不停地打转,他倔强的摇了摇头,余盛顿时看了急:“你给我说话!”
沈柯张开了嘴,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有沙哑的喊声,若是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到:“爷。”
余盛突然手就失去了力气:“沈柯…这是谁弄得?”
旁边的老夫人听到了这个问话,赶忙跑到了余丞相身后躲着,老夫人的这一系列行动,让余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余盛看着余丞相和老夫人,却是一句责骂都说不出,那边是疼爱自己的亲人,这边是自己的爱人,余盛现在谁都不怪,只怪他自己。
余盛将沈柯的脸捧在手心,看着沈柯的模样心疼的厉害,他不该走的时候不叮嘱好:“对不起。”
他不该走的时候,没有顾虑到前不久一直催婚的老夫人:“对不起。”
他应该走的时候,把他带在身边,“对不起”
余盛的每一个对不起,都换来了沈柯一个微弱的‘没关系’
大概是两个人的悲伤气息感染了众人,旁边的余丞相走上前来,看着两个人相牵的手问道:“你们这样,不如把你们放到一块算了。”
余盛摸了摸沈柯的脸:“你要过来吗?”
沈柯没有考虑就点了点头,余丞相嘴角勾起一个笑意,然后招来了狱卒,狱卒有些不耐烦的拿刀鞘敲了敲牢笼,不雅地扣着鼻子,阴阳怪气的问道:“余丞相,什么事啊?”
余丞相指了指沈柯:“可不可以把这个奴仆放到我们的这个牢笼里面来?”
那狱卒看着余丞相捧腹大笑道:“哈?牢笼中,还需要奴仆来伺候你们不成?余丞相啊,你莫不是糊涂了,而今你只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
余丞相听到这番讽刺却是没有动怒,他摇了摇头,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是自愿的。”说着看像是沈柯问道:“你自愿到这个牢笼里面跟我儿在一块可是?”
沈柯的点头让狱卒蹙眉,却依旧没有打开牢笼,看着余丞相还未完全换下来的朝服问道:“换个人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
那狱卒的手晃了晃,看着狱卒的模样,丞相将自己身上的朝服抖了抖,表示自己一点银子都没有,那狱卒有些不满意,看向旁边拉着沈柯的手的余盛,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犹记得我们朝的余将军,标配有一块血玉,却在换囚服的时候没有遗漏,定是藏到了哪,若是把这玉佩给我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开个恩给你们。”
沈柯和余盛直接就愣到了当地,余盛迅速的摇了摇头,沈柯却将余盛的手捏了捏,冲着余盛点了点头。
其实母亲的遗物就算是死后也带不到土里,现在他已经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块,到了地下便可以见到母亲了,要这死物已经没有必要了。
余盛依旧摇了摇头,看着沈柯再次询问道:“你想好了吗?”
沈柯点了点头,自己伸手按照沈柯的衣襟的内侧上方的一个小口处摸到了熟悉的玉佩,拿了出来,然后站起身递给了门外面的狱卒。
狱卒颠了颠玉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沈柯抓到了旁边的牢笼里面,余盛冲着沈柯张开了怀抱,沈柯泪眼汪汪的扑到了余盛的怀里。
余盛也不顾其他人在不在场,上前轻轻的吻了吻沈柯的嘴唇。
老夫人大骂道:“不害臊的玩意。”
老夫人骂完才想起她这是把自家的孙子也骂了进去,闭上了眼睛算是眼不见为净。
余盛像以前一样润湿着沈柯的嘴唇,沈柯靠在了余盛的怀里,感受着余盛略有些冷意得身子,沈柯呼出一口凉气,伸出双手将余盛环住。
沈柯蹭了蹭余盛的胸膛,沈柯毛绒绒的头发将余盛蹭的有些痒,余盛抵着沈柯的头顶,又问了以前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沈柯的回答依旧跟以前一样,依旧摇了摇头,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坚定的说出口,在这种监牢的环境下,余盛却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满足。
监牢毕竟有些冷,沈柯的身子还没好,没过一会,沈柯才降下去的温度再一次的升起,余盛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沈柯烧的迷迷糊糊。
余盛叹了口气:“这么久不见,你的身子倒是越来越差劲了。”
外面的狱卒将饭碗放到了狱门口,旁边的牢房里面已经一抢而上,狱卒喊了一句:“饿死鬼投胎了吗?慢点!”
沈柯被分到了一个馒头,站起身来去接馒头的时候,因为发烧的缘故,直接一个起身就跌倒在了地上,头一下子就撞上了一旁的栏杆,霎那间,鲜血顺着沈柯的额头就流了下来。
第48章 48仆人受/暴力攻
大抵是原本身体就还没好全的缘故,沈柯体弱多病,一下子就晕了过去,余盛走上前将沈柯拉到了怀里,一遍遍喊着沈柯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一句回声,他眼含着温柔,擦拭着沈柯额头上的血。
余盛身上的衣服也不大干净,将沈柯头上的鲜血擦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聚集。
沈柯子点反应都没有,余盛冲着刚才上次拿了血玉的狱卒说道:“帮我找个大夫。”
那狱卒根本没有反应,‘呵’了冷笑一声,随手将给余盛的馒头扔到了地上,随后头也不回的就准备离开,旁边站着的老夫人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旁边站着的余丞相却将那狱卒喊住。
余丞相毕竟为官多年,气势还在,看着余盛渴求的目光,叹了口气,没有顾忌老夫人的拉扯走上前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王家的小舅子,因为赌博输了不少的钱财,被王家打发出来做了个狱头。”
余丞相扭头看了一眼余盛,目光深邃:“我们余家在一块地方埋了十定金子,只要你讲那徐大夫招来的话,我便告诉你位置。”
那狱卒一听,眼睛顿时放光,可这小算盘却是打的响亮:“先说好了,就算请来的话,我也不会付药费的。”
余丞相点了点头:“放心吧,徐大夫使我们余家的大夫,这些年应该不会收这么一次药费。”
旁边站着的老夫人瞬间就不依了,刚要说什么,却被余丞相拉住,这些年老夫人一直遵从着余丞相的话,现在已经成了习惯,看着余丞相不赞同的眼神和明显有着什么算计的目光,坐了下来闭上了嘴。
余盛看着两鬓斑白的余丞相,带着感激的声音冲余丞相说道:“谢谢父亲。”
余丞相摆了摆手,却暗叹了一口气:希望自家的儿子以后不会怪他。
徐大夫来的很慢,沈柯头上的那个口子都已经因为自身的恢复系统开始缓慢的结成血痂,但到底还是在胡了余盛的满身。
看着带着药箱出现在门口的徐大夫,余丞相首先走上前迎了上去,紧紧的握住了徐大夫的手:“我为官以来,就没有求过人,这是我第一次求人,你帮帮我。”
余丞相没有用敬语,徐大夫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走到了沈柯身边开始查看沈柯的情况。
徐大夫的头紧紧的锁起,这才多久没见这个孩子,这个身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徐大夫号着脉,将沈柯的头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在旁边写了一张单子,却没有想到余丞相走上前细细的开始打量这个单子,然后提笔写下了一张纸条,然后塞到了徐大夫的手里:“帮我交给王家。”
余丞相说完,手在桌子上敲了几次,徐大夫的眉头瞬间皱起,将手微拢,看向刚才余丞相给的纸条,顿时脸色苍白的看向躺在一旁没有生气的沈柯:“我做不到。”
余丞相握着徐大夫的手:“当年我救了你儿的时候,你便许下我一件事,现在我惟愿这一件事,麻烦你帮忙。”
徐大夫终是点了头,神情复杂的走出了牢房,余盛抱着沈柯有些好奇的问道:“父亲联系王家如何,现在王家坐观我们的落败,听闻还在皇上跟前添油加醋,我们现在联系王家不就是给他们添了一个笑话吗?”
余丞相却没有理会余盛的问话,走到一旁靠着墙闭目休息。
大约过了半刻钟,外面的狱卒将刚才徐大夫送来的药碗端了过来,便走便撒,等到放到了余盛的手中,却只剩下了一点。
沈柯向以前那样依旧不愿意张嘴,余盛猛然间想起那时候硬要掰开沈柯的嘴,导致那时候沈柯的下巴脱臼。
余盛叹了口气,刚准备将那一口药含到嘴里,却被一旁走上前来的余丞相拦了下来:“大庭广众之下的,你稍微给我注意点。”
余盛着了急,不顾对方是自己的父亲,直接冲着余丞相吼道:“父亲,我心爱的人都要死了,还需主意什么?”
余丞相愣了愣,随后恨铁不成钢将沈柯的嘴旁的两个穴位一按,沈柯的嘴就像那天下巴脱臼一般自然而然的张开来,余丞相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喂吧,喂完了把刚才的穴道再点一遍就可以了。”
余盛有些哭笑不得,前面他吻沈柯的时候,他父亲也没有说什么,现在不过是加了一个王家的狱卒,却不愿意了。
沈柯喝下了药,温度很快的就退了下去,余盛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了下去。
但在沈柯醒来之后,却变得有些不大一样了,眼神看上去有些呆滞,余盛心慌的喊了沈柯好几声,沈柯听到声音,慢悠悠转头看向余盛,冲着余盛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那样的傻,让余盛迅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余盛将沈柯的脑袋拉近,两个人头靠着头,两个人的温度彼此交换,余盛喃喃出声:“已经不烧了啊。”
余盛握住了沈柯的手,沈柯像是找到了一个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开始玩起了余盛的手指,余盛有些莫名其妙,旁边的余丞相背着余盛却猛然间笑了起来。
还好沈柯摔了这么一跤,否则的话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劝服沈柯,现在这种情况便是余丞相最愿意看到的。
老夫人突然开了口:“莫不是砸到了脑袋,砸成了傻子吧。”
余盛猛然间惊醒,然后看着沈柯蹙眉,然后指了指自己问道:“我是谁?”
沈柯歪了歪头,像是余盛问了个多么好笑的问题,指着余盛回答道:“娘子。”
余盛刚才放下石头的心猛然间又一次提起来,拉着沈柯的手指向了老夫人:“那么,那是谁?”
沈柯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连忙躲在了余盛的身后,高声喊道:“老巫婆!”
旁边牢笼里面的奴仆听到沈柯这样的直接,顿时哄笑而起,闹的老夫人直接一个大红脸,骂道:“什么玩意,给我闭嘴。”
余盛摸了摸沈柯的脑袋,有些不可置信,赶忙叫来了狱卒,要再叫一次徐大夫,但是狱卒已经找到了金子,自然不肯干这样的事情,将自己的衣襟收拢,看着傻乎乎的笑着,只是牢牢的盯着余盛的沈柯:“傻了就傻了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狱卒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像是感觉到了金子的硬度,满足的笑了笑:“小爷我还要去赌一赌,上次将血玉赌掉了,现在正手痒,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吧。”
余盛骂了几句,那狱卒却不痛不痒的挠了挠耳朵,走了出去,余盛走回去,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然后把沈柯拦到了怀里,看着沈柯呆滞的目光,叹了口气。
沈柯拉着余盛的手,笑着连连喊着娘子,余盛叹了口气,点了点沈柯的鼻子:“你应该叫我夫君。”
沈柯有些疑惑,用手拉着余盛的脸轻轻地拉扯了一下,他无比坚定地的喊道:“娘子!”
余盛摸着沈柯的脑袋,沈柯脑袋上面的绷带处还是有一丝血冒了出来,余盛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沈柯的脑袋:“肯定很疼吧。”
沈柯以前一向能忍痛,大概现在不能说话的缘故,像是才发现自己的头受了伤,不管不顾的开始大叫:“好疼,好疼。”
沈柯眼睛中瞬间积攒了不少的泪水,将余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面蹭了蹭:“疼,我要吹吹。”
小孩子脾气的沈柯,让余盛看到了从没有见过的沈柯,余盛没有将手从沈柯的手中抽出,反而五指相扣,感受到沈柯的手心熟悉的那道疤痕,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吹在了沈柯的的头顶上。
缓缓的凉风让沈柯已经退热的脑袋有些不大舒服,下意识的闪躲开来,痒的直发笑,沈柯的笑声传到了旁边老夫人的耳朵里面,老夫人有些不满意的骂道:“傻了还作妖。”
沈柯听到了老夫人的喊话,眼睛四处瞄了瞄,看到没有上次欺辱他的两个奴仆,上前伸出手就要打老夫人的脸,余盛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拉住沈柯,沈柯指着对方嚷道:“上次老妖婆就是这么对我的!”
余盛愣了一下,看着旁边的老夫人一时间没了话,老夫人却不以为然的挺了挺胸膛,毕竟她是长辈,是余盛的亲祖母,即使是到了这般情况之下,想来余盛也不会轻易的对她自己做什么,她轻哼一声,满脸都是“我为了你好”的表情。
余盛将沈柯拉到了怀里,看着老夫人的样子莫名的心中来了火:“我走之前叮嘱过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沈柯,可是祖母,你却没有遵守和我的约定。”
老夫人第一次看到这般模样的余盛,一时间失了神,他小声地嘀咕道:“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旁边站着的余丞相骂道:“为了一个下仆,有你这么质问你祖母的吗?给我闭嘴。”
余丞相说完,便捂嘴咳嗽了起来,扶着墙壁顺着气,余盛抿了抿嘴角,他不在言语,只是那眼中的怒火,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余盛一边哄着沈柯,一边拉着他得手,两个人来到了一旁,余盛冲着沈柯轻轻一笑:“过来,爷给你哼歌听。”
第49章 49仆人受/暴力攻
沈柯的注意力迅速被余盛吸引走,点着头拉着余盛的衣角一直嚷嚷着,吵得余盛的耳膜都感觉到了疼痛。
余盛回想起熟悉的曲调,开始哼唱了起来,而沈柯则是从余盛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靠在余盛的怀里听得认真。
余盛母亲小时候曾经哼过的调调,无比清晰地传到了余丞相的耳朵里面,余丞相也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听着,熟悉的曲调让余丞相有些惊讶。
余盛的母亲跟沈柯一样,并不是出身多好的家庭,两个人相爱之后,余丛相那时候力排众议,将余盛的母亲八抬大轿送入了余家府邸。
余盛的母亲生性活泼,最喜欢唱那些他听不懂的歌,那时候的余丞相总是听不懂余盛母亲那时候的歌,但却成为了他睡觉前的一种习惯。
但是自从余盛难产,余盛的母亲离世之后,余丞相便再也睡不着了,现在竟然再一次听到了这样的歌,这不得不说,令他感觉到无比的惊喜。
余丞相有些好奇的问道:“余盛你是从哪听到这样的歌谣的?”
余盛的歌声缓慢的停住,看着余丞相呐呐的说道:“是母亲身边的老妈妈,在父亲晚上你不在的时候,就会唱着歌谣哄我睡觉,从小听到大了,也就会哼了。”
余丞相顿住了,看着余盛酷似他母亲的容貌,又看了看在余盛的怀里打着磕睡的沈柯,突然感觉到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对,却看见旁边老夫人念叨着余家最后的一个命根子没了话。
余盛的手在沈柯的身后一拍一拍的,沈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余盛低头一笑,继续唱起了歌谣,整个牢房里面皆是余盛的声音,低低的嗓音不停地回荡着,令沈柯睡得异常的安心。
余盛大概没法接受沈柯的傻,看着沈柯单纯的睡颜,努力将沈柯抱紧,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下,两个人互相摄取着不多的温暖。
老夫人本就身子不好,以前自家的地下监牢都不愿意多呆一会,何况要在这种情况下呆这么长的时间,浑身都感觉到了瘙痒,更何况凉气本就不适合老人,老夫人开始哎哟的哀嚎起来,让这本就气氛压抑的场景变的更加的压抑。
沈柯睡得不安分,总是想要挣扎开余盛的怀抱,余盛将沈柯的两只手放到了努力的塞到了自己的怀里,沈柯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挣扎的更加厉害。
余盛叹了口气,沈柯小声的声音传入了余盛的耳朵:“我不要离开余盛,不要再扎我了。”
余盛的身体瞬间僵硬住,将沈柯的手拉了出来,很显眼的有一个针印,还有冻下的冻疮,还有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余盛看向一旁的老夫人,老夫人正不停的摩擦着墙壁,又要顾着自己已经开始发疼的膝盖,根本没有关注旁边余盛的眼神。
余盛再怎么尊老,现在看着老夫人也总觉得打心底有些不舒服,若是他晚一天回来的话,他现在还能不能见到活生生的沈柯,还能不能在死之前再看到沈柯一面,若是等到他死了,黄泉之下,沈柯定不会原谅他。
余盛将沈柯的手拉到脸颊旁,重重地亲吻了几下,大概是冻疮有些痒,沈柯下意识的将手在余盛的脸上摩擦着。
沈柯伸出另一只手,睡梦中下意识的想要去挖那冻疮,余盛迅速的将沈柯的两只手全都拉住。
沈柯痒的直哼哼,余盛没了法子,将沈柯手上的冻疮一点点的轻轻的摩擦着,沈柯这才不动了身子。
余盛摸了摸沈柯身上,摸到了凸起,有些好奇的揭开沈柯的衣襟看了一眼,原先跟着他的时候养的极为光滑的皮肤上面全都是鞭痕,有很多的鞭痕已经结痴,甚至有些已经褪了痴变成了淡粉的痕迹。
余盛心里面疼的厉害,却强迫着自己一点点的摸着沈柯身上的那一堆疤痕,一个个的抚摸过去,沈柯感觉到了不舒服,将余盛的手扒拉开。
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透过并不大的窗户有些飘洒了进来,让原本潮湿的牢房变得更加的冷,所有的囚犯都是一席单衣。
沈柯冻得直打哆嗦,余盛想了想,将自己唯一的单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将单衣传到了沈柯的身上,沈柯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余盛,歪了歪头:“不冷吗?”
余盛现在需要极其的认真才能听到沈柯的说话,走上前将耳朵凑近沈柯:“你再说一次?”
听到了沈柯的问话,余盛却猛然笑了起来:“没事,要是冷的话,我会冲你要回我的衣服的。”
旁边的老夫人已经冻的嘴唇青紫,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是连骂人的力气都役有了,老夫人默默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余丞相,余丞相闭着眼睛等到明天的到来。
明天就是最后的判决下来的日子,外面的战况具体的情况也不知晓,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无比祥和。隐藏在祥和之下的平静,令余丞相感觉到了不对,却有心无力,在这种几乎役人出入的牢房中,半点消息都得不到,只能静心等待。
余盛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现在唯一想着的全都是沈柯现在怎么办,沈柯以后怎么办,要是以后脑袋再也好不了了怎么办。
那么多的想法,余盛却没有一条想到了自己,余盛顿住,看着趴在自己的怀里笑的开怀的沈柯没了话。
余丞相张开眼,看着傻呵呵笑着的沈柯叹了口气,外面的雨点打了进来,风夹带着雨水打在了余丞相的脸上,余丞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泥土的味道。
余盛其实也是冷的,但是想想明天即使处斩的话,他就算生病了也不过是刀起头落,最后留下来的还是身躯总会变得冰冷。
沈柯掰着余盛的手指,余盛的手指已经开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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