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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攻失忆了[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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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曹的步子顿了一下，又平稳的向前走去。走出大堂一拐弯缩到了大堂后面的绿化从里，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以前每当他难过了，就喜欢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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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经理汗津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办公室的气压非常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boss的心情不好，偏偏他们部门这个月的销绩还下滑了两个百分点。
陶冶反复盯着手机看，还是没有消息，已经六十七个小时二十四分五十六秒没有他的消息了。
经理又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陶冶这才回神，把文件随意翻了一遍，发现业绩降了两个百分点，不由得面色更加难看。
主动打过去？不，再等等，如果晚上他还不给自己打电话，就打过去……
秦曹苦着脸刚放下手里的中药碗，接着另一碗就被端了过来，秦老爷坐在旁边看着他说：“喝。”
药刚好是最适温度，秦曹闭着眼睛捏着鼻子咕嘟咕嘟咽下，苦，苦到了心里，浑身上下都苦。一连三碗，秦老爷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完了，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好好休息。”
看着秦老爷走了，秦曹总算松了口气，涑口刷牙，直到嘴里的苦味淡了，才瘫倒在床上。药里秦老爷加了安眠的成分，喝了没一会困意就涌上来，眼睛睁也睁不开，秦曹关上灯，任由睡意涌上来。
手机震动了几下，秦曹睡的很沉没有听到，手机一直震动，最后仅剩的一点电量终于撑不了了手机自动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
陶冶一遍又一遍打着，直到电话那端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冷漠声音。
眼底暗的深沉，如深渊翻滚的情绪，陶冶放下手机点燃一支烟，透过烟雾，朦朦胧胧中勾勒着一个人的轮廓。他记得自己是不抽烟的，如今却不知何时染上了烟瘾。
“是不是以前他也是如此？吊着我，让人牵着挂着，让人魂不守舍，让人为他疯魔？”——红皮日记。
闹钟叮叮当当的响，见床上的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生气暴怒的跳起，叮当咣当的巨响震的桌子开始晃荡，秦曹无奈的睁开眼坐起来摸了摸闹钟的脑袋，直到它温顺的安静了下来，才磨磨蹭蹭的起床穿衣，摇摇头，真搞不懂爷爷怎么会喜欢这种暴怒的闹钟。
吃过早餐，在祠堂抄完秦家训，又在爷爷的监视下喝完三大碗苦药才得了空闲溜回房间。瘫倒在床上摸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关机了。充电重启，一百三十四条未接来电，全是陶冶。秦曹心一紧，连忙回拨过去。
无人接听，转语音留言。
秦曹：我是秦曹，昨晚有些事情没能及时接听。嗯……我在秦家，很平安。爷爷在，所以可能有时候不能及时接电话。一切安好。
刚留完言没有一分钟电话就回过来，是陶冶，秦曹接起。
“发生了什么？”陶冶就是知道，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直觉却告诉他，秦曹肯定隐瞒了什么。
“什么？”秦曹装傻。
“你出了一些事情被秦老爷拘在了家？”疑问句但陶冶说的却很肯定。
“是爷爷。”秦曹纠正。
“嗯？”陶冶愣了一下，但没有反驳，“别想转移话题，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很好。”秦曹躺在床上，盯着雕花的大梁，“太久没有见爷爷了，回家呆几天。你故意的对吧。”
陶冶皱眉。
“你故意不接我电话！因为我昨晚没有接你电话，所以你故意不接我电话。”
是，他是故意的。他拿着手机一分钟看个十几回，生怕错过了什么，他看到了秦曹的电话，却故意不接等他语音留言，可是他昨天给他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担心的睡不着，现在不接他一个电话怎么了！他想让他尝尝焦虑的滋味，可是最后焦虑的却好像只是自己。
陶冶不反驳秦曹的话，任他随意说，话一出只抓重点，“告诉我怎么了。”他非常了解他，知道他在想方设法的转移话题，而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就是他肯定在隐瞒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怎么知道？他就是知道，冥冥中心在告诉他。
“我很好。”
陶冶思索，“你一直在强调你很好，而不是发生了什么，所以你现在并不好……你病了？”
秦曹语塞，好吧，他该叫他陶侦探，失忆了还是依旧如此难搞定。
陶冶只是八分猜测，听的秦曹沉默，就有了十分把握，一时感觉非常不好，“生了什么病？”
“没什么啦。”秦曹瞅了门两眼，确认门口没人，然后放心的说，“就是做手术有点疲惫，然后有点虚弱罢了，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你在心虚。中间停顿的那两秒，你一定是在观察爷爷在不在，事情你只说了两分，乖，好好说，我要听全部的。”陶冶声音温柔，“别骗我，我都知道。”
秦曹顿时觉得一股寒意涌来。非常熟悉的感觉，每次陶冶用这种语气给他说话，就代表要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比如，他工作完不急着回家，然后陶冶用这种语气说话，推开门必定能看到陶冶在他的门口，转身就能看到陶冶在他身后那种，然后就是惩罚，撒谎的后果绝对是下不了床。
秦曹恶寒的抖了抖，仗着陶冶失忆他在秦家，大着胆子撒谎，“就是低血糖！手术那天长时间没有补充能量，眼睛一黑就晕了一下，然后就被爷爷逮回了家里。因为违了家规，被罚祠堂抄书一周，所以不方便接电话。”
如果他知道是因为进入他精神世界的原因，会阻止他吧，会自责吧，他不想让他背负上心理负担，所以只要撒一个小慌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慌好了。以后他会注意的，不长时间停留应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毕竟连续两个世界的停留或许有些太勉强。
陶冶大抵是信了，没有反驳，秦曹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岔开了话题。
第30章 食神的世界（一）
秦曹到底是没能等到和陶冶见上一面，医生给他打电话让他尽快回来，因此秦曹在秦府调养了一个疗程后就回了医院。
医生叮嘱：“记好你只可以停留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结束后，不过结果如何必须离开营养舱进行休整，不可擅自过多停留，而在一个世界里001让你走的时候，你必须离开，否则出了任何事我都不负责。”
秦曹点头，躺进营养舱，熟悉的机械声响起。
“嘀，嘀，检测到宿主。”
秦曹调笑：“怎么，不过回家了几天，统统怎么又不记得我了？难道又被格式化了？”
话音刚落，一个软萌的包子就扑了过来，奶音：“吓死统统了，主人好可怕，嘤嘤嘤~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怂恿你连去两个世界。”
秦曹拍拍小包子的头，“不怪你，我也有错，如果我不同意你也不会带我去另一个世界的。”
“你不怪我？”小包子抬头眼泪汪汪，秦曹被萌的不行，“不怪你，不怪你。”
“真的？”
“真的！”斩钉截铁。
小包子破涕为笑，“我一定给你选个好身体，报答你！”
秦曹抓重点，“身体是你给我选的？”
统统毫无知觉的点头。
秦曹试探着说：“可不可以给我选个总统的身体？”
统统摇头，“没有那么随便，选身体要优先靠近精神体，而且最好无父无母无亲人，名字相同更好，代入感强，这样难度才小，不容易出bug被踢出世界，而且你的级别太低，选不了具有影响力的大人物。”
秦曹惊叹，“学问好多。”
统统骄傲，“那是！”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统统，你现在在给我选身体？”
“嗯！”统统开心，“你一定会满意我的选择的，没有比这个身体更吸引人的了。”
秦曹：突然感觉很不好。等等，统统我可以看一看你选的身体是什么吗？话音未落，天旋地转睁眼就进入了新世界。
他苍白的脸颊，额头滚落的汗珠难掩俊郎的外表，挺拔的身姿孤傲的如同一匹孤狼。他遗世独立，他傲雪梅花，他天资傲人却遭上苍嫉妒，终早逝于此。
秦曹抓狂：统统这就是一个短命不合群的病秧子吧！
秦曹痛苦的蜷缩在墙角，摸脉，妥妥的短命相。
统统生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精挑细选给你的人！
“精挑细选？”秦曹恼怒，“你给我说说其他的都是什么层次。”
“他风流多情，常醉卧酒栏，倚栏独唱，叹一腔才艺无人赏，终郁结于心，英年早逝。”
好吧，自恋小肚量酒鬼。下一个。
“他红颜知己遍布天下，更是江南名楼第一花魁的入幕之宾，家财万贯，另有十四房小妾，游戏人生处处留情，终肾衰死亡。”
秦曹：“……”好吧，好吧下一个。
“笑傲武林，百步天下，江湖人称丑算子……因太丑妻子出轨，被武林人士嘲笑，想不开所以自杀。”
秦曹：我不自觉的泪流满面。下一个。
“一无所长，碌碌终生，老死的老人。”
“调皮捣蛋，滑进粪坑淹死的小孩。”
“被女主人打死的男侍，马上就可以爬上男主人的床。”
……
“被罚刷粪桶然后被臭死的小厮。”
系统摊手：我就说了这个最好。
秦曹泪流满面：我错怪了你统统。
系统：本统统大人有大量，原谅你喽。这是离陶冶最近的身体了，了解也比较多。要不要导入记忆？
秦曹点头。
光月二十四年，永安大陆杀出一匹黑马，以名菜“心有所属”一举成名，然后在大大小小的厨艺争霸赛立于鼎峰，先后挑战了江南四王，泰山江一和西北三霸，皆胜。据说，尝过他的菜的评委无一不被征服，之后再尝其他选手的菜都是食之无味不可下咽。鼎鼎大名的食神光月帝对其菜评价为“此菜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特发金牌令箭，风头无二。
秦曹黑线：好哇，一个陶冶的脑残粉。可是统统，你让我去学厨艺我要怎么办？！
是滴，陶冶名声在外，于是各家纷纷动了心思，把家族的弟子送来陶府学艺！可是人家陶冶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要想进陶府学艺，首先要经过考核！
秦曹的这具身体就是被家族送来学艺的，可是初赛还没开始，被几个人一挤兑，就挂到了这小小的一间学员房里。
秦曹哭唧唧：统统，我还不能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人是他养废的，如今他居然要多方刁难，要见一面居然还要学习当大厨，嘤嘤，他是不是嫌弃我了？当初说好的明明不是这个样子……不如我明天考试，自己上去随便发挥一下，然后等待被刷下，接着去考品尝师，成为他好搭档，一起手拉手的笑傲江湖。
说着说着，秦曹眼睛一亮，一拍手坐起来，“统统，我觉得如此正好！对未来我又充满了信心。”
搞定了人生的未来规划，秦曹这才定了心思好好观察他的住处。陶府安排给初级学员的住处并不好，两人一间，有一个简单的柜子，中间一张方桌，但是很干净整洁。秦曹这具身体因为人人嫌，所以没人愿意和他一起住，倒便宜了秦曹，刚好独占一间房子。
随着秦曹的视线，统统也认真打量着住处，当看到他身下那不过一米宽的炕时，顿觉头痛。
统统杞人忧天（并没有）：床那么窄，陶冶又不在，宿主大人夜里不老实，三百六十旋转时不小心掉下来摔死了怎么办？！求，急等。
统统认真，非常认真建议：我觉得我们应该打个地铺。你看这正中央多么宽阔，多么平坦，最适合打地铺了。
秦曹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统统，疑惑：你疯了吗？有床干嘛要打地铺。
系统：我是为你着想，你不知道你的睡姿，太，太……
秦曹怒：我睡觉怎么了！不许你说话！
公鸡打鸣，外面开始逐渐有熙熙攘攘的动静，秦曹掐算了下时间，也跟着去院子里打了盆水洗漱。
冷嘲热讽？当然有，不过秦曹才不care。他又不是原主，才没有那么小气，只要不对他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口舌之能他还是懒得去争的。何况他马上就要离开了，以后成了品尝师，说不定还能有幸“品尝”到这几个人的菜，到时候，哼哼（冷笑），一个两个通通不给过，让他们知道铭记秦一口的厉害。
不，对付这样的渣渣，用筷子随便蘸蘸就可以了。
美滋滋的想着，秦曹屁颠屁颠的回到了房间里。
打定了主意，秦曹自然懒得耗费能量，自己动手点火，手生（原主高傲，也没干过生火的活计）点了几次都没点着反呛了一脸烟。周围立即传来几声嘲笑。
“嘻，还以为是个多妙的人物，也不过个废物罢了，连个火都点不着，看呛的这幅样子，真好笑。”
“心比天高，陶府是你来的了的地方吗，据说是求着抢了他兄弟的资格才来的，这个样子也不过给家族丢人罢了。”
秦曹恍若未闻，趴在地上一阵搞弄，终于把火吹了起来。
等火烧大的空隙，秦曹瞅了瞅给的材料，黄瓜两根，西红柿两个，各色青菜好几种，鸡蛋五个，猪肉半斤左右，鱼一条……秦曹脑海里立马出来几个菜色，比如——西红柿炒鸡蛋，黄瓜炒鸡蛋，白菜炒鸡蛋，生菜炒鸡蛋……别问他为什么非要和鸡蛋过不去，什么都要炒鸡蛋，他只是觉得黄瓜炒肉炒鱼，或者西红柿炒肉炒鱼之类的有些奇怪。
至于炖肉炖鱼之类的，太麻烦，直接“怕死”掉了。
想了想，最后秦曹决定来个蔬菜炒鸡蛋的大乱斗，各色蔬菜炒蛋，想一想就好开森。嘻嘻。
系统：默哀三分钟，就怕曹曹没有剧本却临时起意硬要下厨，奇怪的混乱的味道，绝对会让人怀疑世界，每次看到狼狼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虽然统统是个包子没有嘴巴，但那“美妙”滋味，绝对可以想到——直击大脑的颤栗发抖的感觉和虫子似的软趴趴的口感，咦~想想就可怕。
另一边：大灰突然感觉很不好，坐在地上，用前爪抱住陶冶的腿，哭唧唧，口水蹭了陶冶一下摆：嗷呜嗷呜，呜呜，嗷嗷嗷，呜嗷呜嗷，嗷唔，唔汪？（陶陶，今天我可不可以不去品菜，我只想吃你做的菜！呜呜，求你）
陶冶歪头，搞不懂大灰突然在闹什么脾气，不过还是很有耐心的蹲下揉了揉它的脑袋：“乖，快去跟着看看。你是老大，是狼一口，记好了，相中哪个就吃口，相不中就不吃，不要勉强自己。”
大灰依旧抱着他的腿不松爪，“嗷嗷，唔，嗷嗷嗷！”（陶陶，狼狼做不到做不到，刚刚我算了一卦，今天狼狼命相不好，不易出门）
“怎么了？这么缠人，以前不是挺乐意去的吗？”陶冶疑惑，但是他还有一些事情赶着去处理，只好安慰道，“乖，你先过去，一会我忙完了就过去陪你。”
管家又催了下，陶冶只好扒开大灰的爪子，快步离开，走了几步还特意扭过来叮嘱了几句，大灰听着垂头丧气生无可恋。
第31章 食神的世界（二）
白菜洗好，一叶一叶的贴在锅里摆的非常漂亮，交叠成一个白中有翠的底盘，然后生菜交叠到白菜上，成一个小小的圈，西红柿切半放在正中间，正经的花开的姿势，黄瓜切片，在西红柿花旁围绕一圈，然后黄瓜片上挨个放上胡萝卜刻的心形（秦曹骄傲，刻这几个心形可不容易，用了大把时光）。
皱眉看着锅里的艺术，秦曹觉得还缺少一些什么，眼睛在余下的食材里一阵打量，然后眼睛发亮的拿起一个茄子，用刀切下厚厚的茄子皮，然后切碎，天女散花般的撒到了锅里！好了，完成，真真的艺术！经典、现代、抽象与立体结合的艺术界葵宝，是不是统统？
统统，我很无语，我不想说话，但是我还是要说一下：你好不容易升起来的火快灭了，你还要不要拯救一下？艺术生着大概也是不能吃的。
秦曹连忙看向火炉，果然火都快燃尽了，哎，都怪他沉迷于艺术，忘记了时间。
慌慌张张的添材，结果用力太过猛，材火太过多，差一点把火炉里的小火苗扑灭，又吹又扇，又哄又骗，好半天才把火哄了起来。
远处的几个人无意间往秦曹这里瞄了一眼，见锅里五彩缤纷，卖相好似不凡，不由起了小心思：锅里的是什么？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难不成这个废物真有什么绝技？他平日里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是真有大才傍身？
这厢秦曹终于把火烧了起来，然后端着锅把他精心又精心的艺术品放到了火炉上，一会儿“嘶嘶”声响起，秦曹陶醉的听着声音忘乎自我。
眼见着白菜叶子干枯变黄，统统忍无可忍的提醒：不是要炒蛋吗？快放蛋翻炒一下，记得放点油，这样才……好吃。（捂脸，说这话统统好想哭）
“对！”秦曹忙用勺子舀了一勺油，浇到噼里啪啦的叶子上，一时的感觉也是醉了，然后又拿了好几个蛋，手忙脚乱的也没找个碗把蛋清蛋黄搅拌均匀，就直接磕碎把蛋流到了锅里。
秦曹欢欣鼓舞：统统，快看，蛋黄刚好流到西红柿花的正中间，好好看。
为了展示什么是真正的艺术，秦曹拿着蛋左扭右扭，手抖的那是一个有韵律，直把不知道事情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额头冒汗，感慨遇到了一个劲敌。
浇完蛋，白菜已经撑不住的开始发出来糊味，秦曹鼻子一动，火速用筷子把白菜叶子全部抽了出来。
秦曹：我多聪明，我很厉害，看，这样就不糊了吧，统统，快夸我。
系统：你高兴就好……
摆好的造型被打乱了，秦曹干脆抄起大铲子，痛痛快快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成果大概也像是个样？秦曹怕菜多不熟，干脆的添了一瓢水进去，小火慢炖。
系统：看，出现了，曹曹的小火慢炖神技，这就是烧出软绵绵口感的必备神技，告诉你哦，曹曹一瓢水炖不完菜是不会出锅的。
盖上锅盖，秦曹顿觉无所事事，眼睛四瞟着，看别人都在干什么。被他这样一看，别人更觉亚历山大，手上的速度不自觉的加快。
秦曹：嘻。小声窃窃私语，“统统，看旁边那个，盐好像撒多了哎，肉的切片也不够薄，火候不到，肥油都没有煎出来，一会吃的时候肯定特别特别腻。”
腻的声音特别加重，旁边的人面色一变，看着刚盛出来的肉，面色一白。
系统冷笑：你也好意思说，你炒菜都没放盐。
秦曹翻了个白眼：你不懂，这是战略，对敌人万不可心慈手软，要拿出秦一口的架势，抵死他们，即使打不过，也不能让他们太过骄傲。
“嚯嚯，那个人是要做红烧鱼吗？这么简单的菜也好意思在这里做，什么时候陶府这种水平的人也可以来了？”尖酸刻薄的秦一口，把原身冷嘲热讽的劲儿学了个十乘十，真真可怕，被点名的那个人配香提味的手一抖，花椒粉多放了一两，秦曹眼尖立马就发现了，紧接着就吐槽，“哎呀，花椒放多了，这配香绝对毁了，重配吧，这要下锅了还得了啊，铁定一口都不想吃。”
那个人颤抖的看着马上就要配好的香料，心一横又换了一份，秦曹啧啧了两声扭头看向另一个人，嗯，配料需要不少时间，马上鱼肉就煮过头了，到时候再好的香也入不了味了，这道菜是真真毁了。
被他看到的人身子一僵，如临大敌的回瞪秦曹，秦曹撇撇嘴，觉得没意思，然后把目光转向另一个人。
“又放桂皮还放八角，炖肉也不是这个炖法啊。”秦曹往案板上一靠，准备开始挑刺，对面的人眉脚一跳，连忙用眼神示意监场的人，那人得到了指示，走过去义正言辞的制止了秦曹的可怕行为。与此同时，考场里的所有人都偷偷松了口气。
秦曹撇嘴，总算老实了。
虽然不能说话，但是秦曹的眼睛也没有闲过，四处乱瞟，直到统统提醒水熬干了，菜该出锅了。
大灰：离近了感觉更不好了。呜呜，好想拐回去，我后悔了，不去行吗？
秦曹点头：嗯，一锅艺术。
系统：不忍直视。
为了保持艺术的神秘感（其实是为了避免暴露后，一会不可以继续装逼），秦曹精心挑选了一个荷叶边的特别好看的带盖小盅，小心翼翼的盛了一碗。
统统看着一碗奇怪的色泽，感叹：白瞎了一个好碗。
秦曹美滋滋的把盖子盖上，然后刷锅灭迹，杜绝了所有好奇的目光。
嗯，就让他们好奇的抓肝挠肺最好。
远远的一波人走过来，秦曹立马瞪大眼睛看过去，仔细瞅了一遍又一遍，微微有些心塞，陶冶果真没来。
不过伤心两秒后又开心了起来，毕竟这种小比赛，陶冶这种大人物怎么可能会出场。果真还是要等到以后成为了伟大的品尝师后，才和他有未来。
品尝师们一来，周围的人明显开始躁动，随着最后一点香燃完，所有人都盛好盘，不管好坏，都老实的站在自己的桌前，等待品尝师的评判。秦曹左看看右看看，也把自己的荷叶小盅摆好。
秦曹无所谓的态度看在周围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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